啪唰!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性的声音。「因为妳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Ru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
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Ru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Ru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Ru房很快便会赶过妳头了……不过ρi股的性感度仍是妳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妳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Ru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液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Ru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Ru房的淫靡刺激和对ρi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唰!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Ru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象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Ru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恶我……」
「嘿,听不明妳在说甚么呢!」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请饶恕我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阴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操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Ρ煌严露全祼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湿了的媚肉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肉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性、性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性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肉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肉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肉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著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性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Ru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肉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
第二节
「惩罚要加上调教要素,便让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后,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里来到他两腿之间,然后把男人的宝物掏出来。
「用口服侍我。」
「开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里保持着姿势优美的四脚爬地状态,把头伸前开始舔向狩野的棒棒。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时开始对美帆的残忍调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碍狩野的视线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现在起我代替主人来施以刑罚给妳,虽然妳应该已早知道,但我还是再介绍多一次吧,我是奴隶调教师香δγ馈!
「是……拜托你。」
美帆的视线溜过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对女调教师从顺地说。
「我要对主人完全负上奴隶调教之责,妳若失仪的话也会令我蒙羞,妳若调教失败我便面目无光,所以我的调教会严厉而绝不容情的,明白吗!」
「明、明白了。」
「好,现在便开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妳的羞耻部位展露同时,ρi股向着主人耸高和扭动,白帆里不是已示范了很多次了吗?好,开始吧!」
啪唰!
「咿!」
九尾狐向无防备的臀丘袭下,令充满弹性的ρi股肉震动了一下,被这冲击和痛楚所触发,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摇动起来。
「这调教的关键词句是「请赐鞭」和「请随意欣赏」。这两句话加上扭动ρi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恳求表现了!」
摩美再举起了鞭向美帆调教着。
啪唰!
「咿!」
「喂,快说恳求的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
美帆屈从地说。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错说话给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话便透过行动来表示,把ρi股大力扭动,以发自内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现求鞭的渴望吧!」
「呜……啊啊……」
啪唰!
「啊、痛!」
「喂!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请用鞭来惩罚美帆吧!」
「对主人的说话呢?」
「啊啊……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可耻的东西吧……」
啪唰!
「呀!饶了我!」
「奴隶用语呢?又忘记了吗?」
啪唰!
「呀?!请宽恕、调教师大人!……主人,请欣赏美帆的肉洞!」
美帆把畏亵的奴隶式语句连珠发出,屈辱和羞耻令她全身热如火烧。但是,那些淫乱的说话响彻之下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美帆知道了原来在亲自喊出淫乱说话时的极限的羞耻、坠落下,会令自己感到如此的兴奋。
「把ρi股摇得再好看点!」
啪唰!
「咿!呜呜……」
摩美在不断指导着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纯少女调教成把ρi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双眼冒火的性玩具。
啪唰!
「咿呀!肛门好痛!」
九尾狐击在臀顶时,幼细的鞭尾直扫至谷底的肛门处,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它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里不得不悲叫中眼泪直流。
「若还跳得不好的话,便只有继续打屁|茓了!」
「呜、饶命!调教师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干,去令主人得到满足的,所以便请饶了我那个地方!」
美帆哭泣着乞求宽恕,同时双臀也拼命扭动以取悦对方。她因为极度害怕肛门被鞭打,而不得不尽力做出奴隶的行为。摩美作为调教师实在非常擅于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变成发自内心的服从心。
「快恳求要打肛门吧,不说的话便要打多两倍喔!」
啪唰!
「呀?!肛门灼熟了!」
「快恳愿吧!」
「啊啊,请打美帆的屁|茓吧,调教师大人……」
「嘻嘻,很好!」
啪唰!
「啊咿!」
「再恳愿吧!」
「那个……刚才才刚说完……」
「只是一次谁会满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说的话,妳要有所觉悟惩罚会被加倍哦!」
「喔……很残酷……」
美帆发出绝望的呻吟。奴隶和支配者间的契约其实是完全没有实则意义,只要摩美喜欢的话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约定鞭打次数是因为这是令美帆彻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亲口说出要求鞭打肛门,正是计算奴隶的服从心高低的一个指针。
「呜、请赐鞭……调教师大人,请赐鞭给美帆的屁|茓,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请严厉地惩罚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断在扭着粉臀的同时说出乞求赐鞭的说话,便如她所愿,九尾狐的鞭尾扫击在肛门上,强烈的痛楚令她泣叫着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继续着悲屈的恳愿和扭臀舞不可。
啪唰!
「啊?!屁|茓烧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第一次被调教的美帆便已经能发出不差于其姊姊的被虐悦叫了!」
坐在椅上欣赏着的狩野皮肉地笑道。他又拉着颈圈把正在奉仕着他的白帆里的头拉转,令她向后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妳妹妹也做着被虐狂的行为了,虽然扭ρi股的姿态仍是生硬,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是极有性感味道了,妳说对吧?」
「对……正如主人所说……」
白帆里以低得差点听不到的声音回答,说出贬低妹妹尊严的话。那是绝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隶的悲哀。
「谢谢摩美调教妳妹妹之恩吧!」
「这个!……」
白帆里犹豫了,虽然明知不可违逆主人的话,但要这样的贬低妹妹的话却到底很难说得出口。
「不说的话便代表妳认为摩美对新人奴隶的调教还未足够,那么我便叫摩美更严厉地调教她吧!」
「不!我说了!调教师大人,非常感谢妳对家妹的奴隶调教。」
「嘻嘻,还远不及妳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妳怎么停了下来?扭臀舞和恳求说话呢?」
啪唰!
「咿!我做了!像这样……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的肉洞吧!」
「好,继续教妳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画成一字吧!」
啪唰!
「喔!我干了!」
这舞姿和刚才的画圆时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后在到达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来。那种左、右、左的移动构成一种淫靡的节奏感,增强了这个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点!」
「唏……嗄……」
「有气势地摇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复的卑猥行为进行中摩美也不时用鞭督促着。被缚着双手在后面而把粉臀无防备突出的奴隶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为的刺激下,被虐的兴奋在旺盛地燃烧。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来求赐鞭,还是因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责了。
「主人,请看美帆羞耻之姿!……调教师大人,请赐督促的鞭!」
「好!」
啪唰!
「?呀!」
「……应该是牝犬步行的时候了,刚才经过这样的调教后,应该会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声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结束,但同时也是另一个畏亵的调教的开始。
「仅遵吩咐。好,好孩子,干得不错。」
摩美把美帆的双脚由笔座上解放下来,也把系着颈圈的锁炼解开,令美帆终于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来。但之后却是到了另一项更屈辱的犬爬行调教。
「摆成四脚撑地的姿势,拉直背筋,ρi股高高抬起吧。」
连休息的余瑕也没有,美帆便被要求摆出四肢着地的形态。少女的肉体仍然戴着颈圈和革制手枷,因为这些拘束具是成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两手被手枷连系着,戴着颈圈而做出狗的姿势,令被虐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隶犬,以搏取主人再次赞赏吧。」
「是……」
「两膝要合上地爬行,那每走一步ρi股便自然会扭动起来,要高贵的把股间的东西隐藏在大腿内侧。可是,膝以下则要开成八字,八字顶点的膝盖则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仪态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吗?」
「是,调教师大人。」
「那便开始走吧,围绕房间爬行一周吧!」
啪哒!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换上直棒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轻敲打一下以发出出发的信号。
「!……」
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双臀高举而后脚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盖交互的斜斜地前进,双臀自然随着扭动起来。但纵是如此却仍不可能把股间的秘地隐藏起来。
「喂,再扭得好看点!」
啪哒!
「咿!……」
刚走了两三步,摩美便从她身后挥着鞭左右飞舞在她无防备的臀丘上。
「不可低着头!要让主人看得到妳的样子!」
「是!」
「两膝再夹紧些!股间的东西全部见到了!」
「喔、是!」
「叫了妳要隐藏那地方的了!」
啪哒!
「咿呜!请饶了我!」
「脚不分开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哒!
「喔!我做了……请慈悲!」
美帆拼命把膝头合上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性器。但是高举粉臀的四肢着地姿态下,少女的荫唇仍是无法防备从后面来的视线,那唇片内侧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红的肉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训练而令她开始自觉对被虐的欢愉后,她在犬爬行调教中也感到一种淫意的兴奋,媚肉的璧也湿濡起来。
「没有仪态便要处罚!」
啪哒!
「呀唷!请宽恕!」
「不对,应该说:「因为失仪了所以请惩罚」。说吧!」
「啊啊……请惩罚吧,调教师大人!因为美帆不能有仪态,请用鞭罚我吧!」
「是甚么露出来了?」
「那个……」
啪哒!
「呀!说了!是肉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责下,不得不在呜咽声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处被看光光了吗?」
「啊……对,美帆的肉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请调教师大人用鞭好好的处罚美帆吧!」
「嘿,终于变得老实了呢,便如妳所愿吧!」
啪哒!
「啊咿!」
啪哒!
「「呜呀!……呜呜……请宽恕!屁|茓已又麻又痹了……」
「不能隐藏妳卑下的东西,便更强调那里地爬吧!摇扭得更熟练一点,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呜呜!」
美帆把ρi股以比一直以来更大力的幅度在画圆,爬行时分割的ρi股左右摇荡着,谷间的性器和肛门卑猥的反着光,确是极淫乱的画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脸抬高,让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哒!
「啊咿!」
在革鞭的打击下美帆发出悦虐的悲鸣。正面对着狩野的她,樱唇也在微微发抖着,幼细的眉下的湿润的瞳孔中满是悲哀的感觉。
「奶子怎样了?是自傲的奶子喔,那里也摇来看看!」
「做了……唏……」
「再摇多点!」
啪哒!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礼下,两手交叉支地,尝试用力摇晃自己的Ru房。她的一双有份量的Ru房在保持着美丽姿态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动着。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导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约一米的位置,正在为狩野奉仕着的白帆里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观摩姊姊的奴隶奉仕吧。」
狩野低头望向美帆轻松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宝贝正朝天纥立。足旁的是戴上颈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里,正在努力地舔着赤黑的怒张Rou棒,如此淫偎至极的画面带给美帆极大的冲击。
「这家伙,在妹妹走来时舌头动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见到这样子……啊……咕……」
奉仕男人Rou棒的奴隶行为被妹妹看着,令白帆里感到想死般羞耻。但作为奴隶的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况下尽量不看到美帆的视线而努力地工作着。
「呵呵,含得很热心呢,好味吗?」
「啊唔……」
「回答啊!要让美帆也听到!」
啪哒!
「呜!啊啊……好味道、主人的Rou棒很好味!」
「呵呵,后面的娃儿,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里的发令她向后望,让她和颤抖地看着的美帆面对面。
「这便是妳姊姊的被虐狂脸孔,看看那表情多么淫贱!」
(姊姊!……)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里凄苦地呻吟着。一直含着狩野的Rou棒,令她现在的咀边也有几丝口涎牵引了出来,令下颚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咀和狩野的Rou棒间更被一条粘液的桥相连接着。
「感觉如何?好好教导一下可爱的妹妹吧!」
旁边的典子皮肉地说着。在她的劝喻下白帆里不得不向美帆说出畏亵的自白。
「小帆……姊姊正……舐着主人的棒棒,味道……十分好……」
「!……」
「喜欢舔我的东西吧?」狩野追着不放地问。
「啊啊、十分喜欢。白帆里是喜欢用口服侍主人的棒棒的牝犬。」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再把头伸前,再度用舌头爱抚在那高举的阳根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会便轮到妳呢!」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慑 -- 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看见成年男人的棒棒。浮现着一条条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Gui头大大的隆起,对她来说可说是可怕之极的武器。本来绝不想直视着它,但很快她便无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着姊姊充满感情地细心服侍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阵倒错的兴奋感在摇撼自己的心灵,而自觉地升起一种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学习吧。」
「喔……说不出来……请宽恕……」
啪唰!
「喔!说了!……拜托妳小帆,好好看着姊姊的动作,……为了要令主人喜悦必须好好用舌和唇来奉仕Rou棒……好好看清楚和记住吧……」
「看、看到了,姊姊……」
美帆努力挤出回答的话。姊姊正在进行的屈辱行为稍后便必定会轮到自己,到时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罚,现在便必须好好学习奉仕的方法。
「呵呵,为妹妹做个出色的模范吧!」
「明、明白了!……」
「怎样了,女孩,很想快点轮到妳吧?」
便如狩野所说,美帆充份感受到这倒错的性戏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异的淫意,恐怖的同时却也像恋爱般令她充满了期待感。
现在已被奉仕的愿望所支配的十七岁少女,双额如火般红地恳愿道。
「……是!请主人让美帆像姊姊般服侍主人的棒棒吧!」
第三节
便如美帆所愿,现在终于轮到她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头太高了!像个奴隶般把额头贴在地上!」
啪哒!
「呜咕!……」
在调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脚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额头贴地,相对地ρi股便更显得高高抬起。
「对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体的姿势哦!」
「是……」
「好,现在抬起头向主人打招乎!说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后恳求主人让妳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隶的美帆……还请……主人赐予棒棒让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着美帆被优雅地卷起的头发,引导她来到自己的膝间。他的Rou棒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着白帆里的奉侍时留下的口水的湿濡痕迹。那压倒性的质量和淫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开一样。
「会像姊姊般去满足我吧?」
狩野抓着发让她贴近至脸额可触碰到棒棒。
「一、一定会努力,像白帆里姊姊般令主人满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棒棒贴在脸上的肉的触感,令她感到一阵战栗的倒错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体却在颤抖着呢。要含含看吗?」
狩野冷笑着把棒棒在她的颊和唇之间抚动,美帆努力伸出舌头想触碰棒棒,狩野却在玩弄着她的把棒棒挪开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恳求吧,继续的衷心恳求我的Rou棒。」
「请让美帆为主人作奴隶奉仕。为了令主人愉快,请主人把Rou棒交给美帆服侍。」
「那么的想要这东西吗?」
狩野的手拿着Rou棒的根部,把Rou棒轻轻在美帆的脸上拍打着。
「很想要……请让美帆用舌头来侍奉……」
被Rou棒打着脸,美帆的心中升起淫乱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终于在多番亲口恳求下,狩野让美帆开始用舌头舔舐自己的肉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头却动得十分生硬。
「白帆里,妳来做老师,教教新人奴隶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服从心,……对了,在竿子上反复地舔动,伸出头保持仪态……然后向下至袋子……」白帆里在美帆的旁边一直指导着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Rou棒最下面的袋,里面有一颗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颗用口含着,然后舌头在上面转动着。」
「唔……唔咕……」
「好,另一颗。」
「唔唔……」
美帆跟从着姊姊的指示,拼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着。圆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占据着,而且周围的毛发亦刺激着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从心越加畅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时,也要向主人说出感动的说话。」
「?……」
「说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类似说话。」
旁边的摩美也出声道。
「好……好味……」
「说: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棒棒非常好味……」
卑屈之极的说说出口同时,她也把头打横含住狩野的Rou棒,服从心满载地去吻着和用舌舐弄着。
「呵呵,这家伙,之前的调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满足地笑着,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白帆里,继续教妹妹现在应该舔往那个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Gui头的内侧吧!」
「?……」
「前端膨涨得如伞子的部份便是Gui头,用舌头舐着那把伞子底部的内侧,来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
美帆老实地回答,便即通红着脸,伸出了鲜红而润泽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Gui头的内侧舐动着。在技巧上虽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对Gui头产生很大的刺激,令Rou棒怒张得更加厉害。」
「对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现不错呢。」
「能对主人奉仕感到十分荣幸。」白帆里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赞赏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Rou棒……」
「悬Gui头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着四脚支地的牝犬姿态,伸出头来用舌头向Rou棒送出淫靡的刺激。在姊姊的勉励和指导下她努力在暴张的Gui头周围舔着。
但姊妹间和谐的口舌奉仕教习很快便要完结,因为这时摩美已经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责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双臀顶上近尾龙骨的位置有些炙热的东西滴下来,令她本能地惊叫起来。
「咿!很热!」
「嘻嘻,这是主人给妳的礼物呢,快感谢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着一支燃点着的红色蜡烛,滴下来的便是因热力而溶掉的蜡液。滴到美帆的皮肤上后便立刻凝固,并传递出可怕的热力。
「喔!好热!……放过我!」
「怎么停下来了?告诉我牝犬的工作是甚么?」
「喔、是服侍主人的棒棒……」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继续工作!」
「啊啊……咿!好热!」
美帆努力再开始口舌奉仕,同时在每一滴热蜡滴下时便悲鸣一声。雪白的肉臀上装饰着像血泪般的红蜡,酝酿出一股凄艳的SM气氛。
「白帆里,告诉妹妹如何把被蜡弄污的肌肤清理吧!」
「!……请慈悲,主人!」白帆里立刻悲声恳求。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残忍的意图。「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会尽全力奉仕主人的,还请主人饶了她别作出残忍的惩罚!」
「呵呵,那可不行哦。蜡和鞭是一套的。别多说,快告诉美帆应怎样做吧!」
「小帆……请向主人恳愿,叫他把贴附在妳皮肤上的蜡用鞭打落吧。」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声也震了,被热蜡刺激至敏感状态后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尝过了。
「怎、怎么这样……」
「听到姊姊的话了吧,快说吧!」
「啊啊……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蜡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恳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愿。
「呵呵,如妳所愿……看招!」
啪唰!
「啊吔!」
「跟着到这一边!」
啪唰!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鸣响彻室中。
然后再在每边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时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来。
「唔咕……(啪唰!)咿!……唔唔……」
「呵呵,可爱的女孩,在受鞭同时仍努力地含着Rou棒。」狩野残忍地笑着望向下面的奴隶少女。「渐渐领略到性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点吧!」
「明白了!……好,打开双脚,今次要滴另一个地方了。」
「请饶了我!己经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这样说,但下面看起来却是被嗳液湿透了。老实点把脚打开,我把最好的热汤给妳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绝望地呻吟着,同时以四脚支地的姿态把后脚打开至约三十公分大,双臀分割而中间的肛门和性器都无防备地浮现出来。
「嘻嘻……」
「……!吔呀!!死了!」
恶魔般的笑声后摩美把蜡烛倾侧,让热蜡向美帆的谷间滴下,令她立刻发出凄绝的惨叫。同时也把ρi股狂扭欲逃避继续在滴下的蜡液。
「热热热!!肛门要灼熟了!」
「喂,别躲吧!」
看着在拼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满足地笑着。引发奴隶的苦恼和狼狈,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终也落空,飞泻的热液仍在直达谷间,刺激着肛门、会阴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肤。
「呀!姊姊,救我!」
「不行!那便变成不是调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现在她的服从心还只是很薄弱。妳自己不也是受了无数的调教和处罚后,才真正杷奴隶性深深刻在心中吗!」
「……」
「好,便像刚才般,恳求主人用鞭清洁妳的屁|茓吧!」
摩美再残忍地指导着美帆。说出卑屈的恳愿,正是令奴隶心深植的适当调教方法,多次反复地说这种话后,不知不觉间便会变质成真正对悦虐的期待和兴奋。现在的美帆也正是在这样的调教途中。
「请、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蜡沾污的屁|茓。」
「在那之前妳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里,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Gui头完全含入口中,用舌头灵活地抚动着,但牙齿绝不可咬下。」
「是,唔唔……」
「记住了,无论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唰!
「唔呀!……呒咕!」
狩野的鞭越过奴隶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龙骨至肛门的位置,那种近乎被火灼般般强烈痛楚在菊门发生,令美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痛也不容许停止工作,她拼命地用舌头卷住口中的Gui头,死忍着痛继续在服侍着。
啪唰!
「呒吔!!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几乎晕厥。鞭由肛门稍上处直扫落会阴,令那一带都像焚烧般的痛,令她的筋肉也全失去气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来越热情了呢!」
狩野皮肉地说着,拼命用唇和舌包着棒棒,敏感的肛门被打下,被虐心更为倍加,令性奴的服从心更深刻的植根在她心中。
「还想再滴多点吗?」
「……」
美帆已无法回答,只在含着棒棒同时把眼泪莹莹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浓烈地交织着对热和痛的恐惧和对被虐的淫靡期待。
「看这样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话便向摩美扭扭ρi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着棒棒同时把粉臀用力摇着,那是牝少女在经过今日的一轮调教下,所记得的被虐奴隶适用的淫猥恳愿法。
第八章、献给征服者的供品
第一节
「……也到了适当时候了,由现在开始便教妳成为真正女人的欢愉吧。」
终于见到时机成熟,狩野严正地宣布着。
随即现场便开始应男人的说话而作出准备,刚才在调教美帆时起了重要作用的笔座被拆走,取而代之是一个新的台被搬到房间的中央。那是高约四、五十公分,由粗大支柱支撑着,直径约一米的星型的台。
「好,把膝和双手着地成四脚爬地姿势。」
旁边的典子协助把美帆带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刚好适合一个人伏上去,而后肢因为跨在星形的其中两侧而大大分开。
典子又把美帆的脚部带上足枷,再扣在星翼尖端的金属勾子上,令她的双脚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双手的手枷之间的短短的锁炼则被扣上了前面的金属具,令她成为四脚固定的状态爬伏在星型台上。
「呵呵,真是和奴隶身份相应的Chu女贯通姿势呢!」
后面站着的狩野,唇端泛起皮肉的笑容低头望着美帆。如他所说般,卑猥而无防备的她以俯伏姿来迎接破瓜,真是和性奴身份相符。
浑圆的粉臀在台上大大开着,裂缝谷底的肛门和性器都一览无遗,由琥珀色合着的肛门起,经过会阴,到左右分开的肥美荫唇,至绽放出的粉红花肉,美帆的所有女性私隐地都在狩野眼前。
狩野伸手搓摸着富弹性的ρi股,用手掌心摸着同时手指也抓住中间的裂缝处在揉弄着。
「啊啊……啊……」
啪!
「啊呀!」
今次狩野以自己的手掌来代替皮鞭,平手打在臀丘的柔肌上,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叫声。和皮鞭相异的肉的感触,深深唤起她的被虐愿望。
啪!
「呀!主人!」
狩野交错进行着谷底的爱抚和臀丘的掌刮,手指撩弄肛门和荫唇唤起她的情yu同时,而震动着臀丘的掌打,尤其是手掌打落时五只手指由斜面直扫至谷底的敏感地,令少女充满了被虐的感觉。
啪!
「喔!姊姊、ρi股好烫!」
「小、小帆!……」
对妹妹的求援,白帆里除了叫嚷外却甚么也做不到。
「这个小淫娃,年纪小小的,但却被掌刮得如此兴奋了!」狩野大声地说着:「典子,把药膏涂在屁|茓上,看看涂了药是否会更兴奋!」
狩野所说的是那曾在昨晚折磨了白帆里好一会的含有媚药的膏,对于初次接触的美帆来说,自然一涂上后便立即感到在肛门升起一阵猛烈的刺激。
「啊、不要!……呀!好痒!」
「不可逃避哦,这是主人的礼物呢!」
涂完肛门内壁,典子再涂了一大堆在肛门周围的位置。
「痒死了……啊啊,好热!」
「呵呵,自己在扭起ρi股来了!」
「嘻嘻,一定是在说想要这个吧!」
摩美的手中拿着一支假棒棒棒。
狩野从摩美手中接过性玩具,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是前辈奴隶出场的时候了,教教她如何止痒吧!」
「啊啊、竟要说那种事,这……」
「小帆,恳求主人用性具棒吧,性具棒侵犯肛门便可止痒了。」
「很、很可怕哦,姊姊……」
看着那丑恶的棒棒状棒子,Chu女的美帆语带哭音地说。
「不要紧的,很快便会变得舒服呢!」今次是典子在劝喻着。「妳姊姊也很喜欢肛门被棒子Сhā,下面的口也在流着涎而在浪叫呢,对吗,白帆里小姐?」
「……」
「回答啊,牝犬!」
见到白帆里在沉默着,摩美立刻叱喝她。
啪哒!
「咿!……便、便如典子所说。」
「向妹妹说清楚点!」摩美对屈服的白帆里追着不放地问。令奴隶女不得不向妹妹作出耻辱的自白。
「小、小帆,姊姊常常也在涂上药后,被性器具调教屁|茓,那么痕痒便会变成快感,而下面也会湿了起来……」
「姊姊!……」
「所以妳便很羡慕妹妹吧?」摩美挖苦地问。
「很、很羡慕能被主人挖屁|茓的美帆。」
「嘻嘻,这牝犬真是的!」
「哈哈……」「呵呵呵……」
室中三个调教者同时笑了起来,当中尤以狩野笑得最大声。
「呵呵,想挖屁|茓?这家伙还真有趣!好吧,待会便轮到妳吧,牝犬。」
「……」
「新人奴隶也明白了吧?那便恳求来听听吧!」
「啊啊、求求你,请挖美帆的屁|茓吧!」
美帆模仿着姊姊屈辱地道,一方面是想众人的嘲笑不会集中于白帆里一个人身上,但另一方面却也是由于肛门的痕痒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想用甚么来挖?」
「啊、请主人用性具棒来挖……美帆的屁|茓。」
「呵呵,学习得不错,似乎渐变得从顺了。」
男人在残忍地笑着同时,手握的性具也渐迫近菊门位置。朱红色细身而长约十七、八公分,前端模仿着Gui头般膨涨成瘤状。
「!?……咿!……」
性具棒接触到菊蕾时,少女的口中发出了低声的悲鸣。有生以来初尝肛门棱辱的恐惧,和实际被侵犯时的被虐感令她呻吟起来。
「看来药的效用不错,很顺利进入去了!」
狩野在坏心眼地描述着同时,手上的性具前端已沉没入屁|茓之内。便如他所言,被润滑后的肛门,已毫无抵抗力的任由丑恶性具攻入秘地之内。
「咿咕!啊呀!……」
「喔……啊咿!」
「啊吔呀!……那、那样的……咿--!」
「怎样了,看妳似乎感到快感了?」
「嘻嘻,和姊姊一样淫乱呢!」
摩美紧接狩野的话而挖苦着。
美帆虽想拼命压抑叫声,但残忍地挖着肛门的内璧,然后直刺入直肠的性具仍令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啊咿!……饶了我!」
「喂,别只顾在浪叫,也要令主人兴奋哦!」
「?……」
「回头向后令主人看看妳的脸吧!」
「啊啊!好羞!……」
说着,美帆把由于被虐兴奋而变得通红的脸转头望向狩野。
「这家伙,口中在求饶但却一脸浪意的!好,便再进入一点!」
「啊咿、呀吔!……屁|茓被割开了!好大的棒子……呀呀!」
回头望向狩野的美帆在高声诉说着她的惨况。本来是清纯无瑕的美少女的脸,也因被苛酷的虐责而歪斜,泪珠满颊地抽搐着。
「呵呵,感想如何?好吗?不好吗?」
「很、很好,啊啊!……屁|茓被刺得穿了!」
「那这又如何?」
狩野把棒子自转着同时也在进行活塞抽Сhā运动,验烈刺激令美帆的双臀痉挛地泣叫着。
「啊吔!……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对了,令主人更兴奋,向主人诉说妳的感觉吧!」
「啊呀、杀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份虐责美帆的屁|茓后,终于稍停了下来。
「这家伙好象被玩屁|茓玩得着迷了!」
「啊……」
美帆咬着唇,想到自己刚才一脸忘形的样子,令她羞得把头俯下不敢面对着狩野。
「而证据便是妳下面已湿透了呢!」
「啊、饶了我……」
美帆狼狈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性器现在已是洪水状态。
「真的很喜欢被侵犯肛门吧?」
「啊啊……」
美帆苦恼地呻吟,虽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对于肛门责时的苦痛和压迫,加上那种腐蚀着理性的被虐感,对于她这未熟的少女来说始终还是太难于完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话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来,今次是电动棒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时叫典子拿来另一支东西。
湖湖……
刚才的性具还继续留在肛门内,之后这支在振动着的电动性具棒则被狩野拿着,碰触在美帆阴阜中隆起的阴Di。
「咿、呀呀……」
电动性具把震动传递,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呻吟。她也曾尝过自蔚,对阴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样了,娃儿,这处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是……」
「为甚么?」
「因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性具……」
「哦,说实话了,妳曾经自蔚吧?」
「甚么?」
「妳刚才自己已说了,现在用的性具棒比用手指更有感觉,证明妳经常都在用手指来自蔚吧!」
「啊啊!」
美帆狼狈地惊叫起来,她竟不自觉间在狩野诱导性的问题下,公开了自己有自蔚的习惯。
「哇,真是淫乱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贵小姐般,内里却是耽迷于卑下的玩意!」摩美立刻像早已预备好般说道。「喂,回答吧!」
「对、对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惊慌地求饶道,亦即间接承认了狩野刚才的询问。
但摩美却仍猛烈地追问:「在道歉之前先要认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阴核……」
「呵呵,这淫乱牝犬!不得不好好处罚一番呢!」
狩野在皮肉地笑着的同时,手上的棒子也无停顿地继续刺激她敏感的肉芽。
「咿、呜咕!……」
「的确震棒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着震棒,另一只手再把仍埋在肛门中的假棒棒棒回转起来。
「啊……不要、呀呜!」
「怎样,明白阴核为甚么比一向更敏感吧?」
「……」
「还不明白,便做到妳明白为止吧!」
肛门中再度开始抽动的棒子令美帆感到难耐的压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着:「咿、嗄、呀!……啊,是肛门!因为肛门的刺激而令阴核更加有感觉了!」
「这即代表了妳喜欢被Сhā肛门吧?」
「喜、喜欢……呜喔!」
「呵呵,真是顽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说谎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请主人慈悲令妳受较轻惩罚吧!」
地上传来白帆里像哭声般的建议,她除此之外己不能再做其它甚么事,去帮助正被男女三人围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请慈悲……请赐慈悲给美帆吧!」
「那便先认罪吧!」
「认、认了,请饶恕我!」
「清楚地说说自己犯的罪吧!」
「我说了谎……其实是有自蔚但却说自己没有,而且……其实是喜欢肛门被侵犯却说自己不喜欢……」
「呵呵,是喜欢这东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残忍的笑同时,也把假棒棒在肛门前后进出着。
「咿、很喜欢!」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两匹喜欢肛责的奴隶了!」狩野大笑着回望身后的白帆里。「那边的牝犬,听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听、听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兴。」
白帆里努力迎合着主人的嗜虐欲,在劝妹妹要服从同时,她自己也要做个榜样才行。
「为甚么高兴呢?」
「那…… 是因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门调教,被双头性具押入肛门而交互被主人的棒棒侵犯……」
「喔、怎么这样!」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绝望地叫着,脑中也浮起了姊妹一起被调教的淫猥场面。
「小帆,忍耐着,这是奉仕主人的奴隶的任务。」
「啊啊,既然姊姊这样说的话……」
「呵呵,那便恳求一下吧!」
「啊啊,我说了。」白帆里俯伏着抬头望向狩野屈从地说:「请主人调教我们姊妹的肛门,充份地享用我们的屁|茓吧!」
「妳又怎样,小娃儿?」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姊姊的肛门一起调教吧!」
「哈哈,这真是真正无瑕的被虐奴隶!」狩野听到姊妹屈从的恳愿,纵声大笑起来。「便如妳们意吧!」
「喂,快多谢主人吧!」
「感激主人!」「谢、谢谢主人!」
摩美的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谢礼。现在姊妹二人已化成奴隶二匹,而奴隶姊妹间的呼吸脉膊也同步一致起来。
「但在姊妹调教前这个新人奴隶却要先做一件事,对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尝头啖汤的时候了呢!」
「怎样了,小娃儿,妳有甚么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脚支地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对狩野的话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过,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处在期待着的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用尽全身气力似地道:「拜、拜托主人,请收下美帆供献的Chu女身吧!」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性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肛门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棒棒。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性器。
「怎样,女性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份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淫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份了?」
「?……」
「对普通的女性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Chu女贯通仪式,妳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Chu女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Сhā入前的前戏。
「怎样,妳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茓仍Сhā着性具,在活动那根棒后她的前门的肉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被教晓了淫靡的欢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Gui头部份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Gui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姊姊!……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棒棒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姊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憾着她的理性。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淫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姊妹责性戏。
「在来回抽Сhā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阴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唰!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肉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棒棒,淫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肉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棒棒的移动,肛门筋肉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棒棒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妳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
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Сhā来满足妳这个淫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棒棒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姊姊!……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棒棒,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沪,那里已经被Yin水所浸透了,大量嗳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会!……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妳,姊姊,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嗳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棒棒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姊姊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棒棒,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棒棒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Xing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姊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祼的男人,股间的荫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棒棒,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压,棒棒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阴沪之中。
「咿!……啊呀--!」
棒棒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Chu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Chu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淫靡的状况下……)
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肉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Сhā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Rou棒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阴沪迅即和棒棒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肉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Rou棒。
「咿、呀呀!……」
狩野的棒棒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Ru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这淫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宮内了!」
「是甚么入到去?」
「Rou棒……是主人粗大的Rou棒!……呀!又来了!这样Сhā得人也要疯了!」
「再把ρi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话荫道要坏掉了!」
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棒棒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棒棒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吔!……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Chu女呢!」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棒棒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精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体位下被Сhā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的棒棒了。对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说一样!……啊呜!」
「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Сhā入去呢!像这样!」
「咿呀!饶命!」
「啊啊,主人,请赐予最宽大的怜悯!……」
「但在She精之前实在停不下来呢……这样吧白帆里,到我身后来舔我的肛门,若能令我更兴奋的话便可令我早点She精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从后用手分开狩野的双臀,然后把面拼命靠近男人的谷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肛门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门被软舌服侍下舒畅地说道。
白帆里的喘声和肛门舌奉仕发出的声响,听在狩野耳中便变成了绝妙的摧情曲。
「这家伙,舔得倒不错,好味吗?」
「呒咕……好、好味道……」
白帆里拼命地用舌舔卷游动着,而同一时间狩野的腰仍继续前后活动,把在肛门受刺激下变得更胀硬的棒棒Сhā入美帆体内。
「啊呜!主人呀!……咿、咿!」
「这边的娃儿也收紧起来了,妙啊!」
肛门的触感加上棒棒被荫道内壁包住、夹紧的感觉,令狩野的情yu大幅高胀。
「牝犬,舌头再伸入点!」
「是!……」
舌头直伸入肛门内的刺激下,狩野的运动节奏更为加速。
「娃儿,摇ρi股吧!把肉檬照,紧包住我的东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发出She精的予告同时,棒棒更深更强力地冲刺!
「咿、呀!呀!!啊呜!!……」
「啊!!--嗄……」
终于,大量的Jing液直射入美帆体内。
「……」
狩野把棒棒慢慢抽出美帆体内,那东西在She精后仍然保持着Ъo起状态,但狩野关心的却是Rou棒上附着的东西。
荫茎的表面涂满了嗳液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泽。狩野用指尖沾了一点Rou棒上的血糊,轻轻含入口中然后满足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性器,除了在荫唇和其周边都涂满带红的液体外,并无其它明显变化,而且现在也再没有血滴出来。
典子立刻拿着一条带热气的湿毛巾,仔细地把阴沪周围的Jing液、嗳液和血液抹去,然后在膣口涂上消炎的软膏。
最后,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开,令她回复自由状态。
「好,快向主人谢礼,和要求替主人清洁棒棒吧!」
Chu女丧失仪式刚完结美帆便立刻要进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脚支地,抬头以卑居的言词说:「主人……非常感谢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为表谢意,请容许美帆用口清洁主人的棒棒吧。」
「好吧,要清洁得仔细点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棒棒,伸出舌头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Jing液、美帆自己的分泌嗳液和Chu女血的混合物,舌头尝到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头。
刚被此男人从后方以犬般姿势侵犯,现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隶心服侍这男人的棒棒,令美帆感到一阵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谢的心情来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挥起了她爱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只是一鞭便唤起了她的惧意和服从心,令美帆自己也对自己的心被奴隶性所侵蚀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满足地向下望着已经彻底成为他的拥有物的奴隶少女。
「这像伙,看来已很喜欢我的东西呢!……一会之后便和姊姊一样剃毛吧。」
「!……」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后全身一震,残忍的支配者并不满足于只替她穿上倒错的奴隶服饰,还要令她的肉体也彻底和奴隶的身份相应。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从顺的奴隶娘,来客一定也很高兴吧!」
「或许吧,若那客人知道这娃儿到今早为止还是Chu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呢!」
「不会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这娃儿弄到手,他应该感谢才对!」摩美强气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终人的感情并不是可勉强的喔。」
「但是,连姊姊白帆里也一起披露,这不是令他更高兴吗?」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听着呢!」
狩野说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脸狼狈。正如狩野所说,她正在努力细心倾听着二人的对话,希望从中能得到一点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线索。
「等不及了吗,牝犬?」
「啊……不是……」
「告诉妹妹今晚将会有甚么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继续接受调教,而且是在一位来宾的面前,我俩一起作出SM性戏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予告令美帆无法答话。经过了到此为止发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调教的苛烈。为了暂时忘记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棒棒。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厉害的转变呢,本来是倔强的娃儿,如今却服从地在舔着我的棒棒了呢!」
「呜呜……」
狩野的话触动了美帆复杂的心情,令一颗颗大粒的泪珠开始由她眼眶滚下。
可是,男人看见美帆这样的脸,却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吗,娃儿?」
「好、好味道……啊呜呜!!」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询问后,一阵凄苦涌上心头,令她不禁放声哭泣起来。
第九章、肉之宴
第一节
姊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祼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美帆双臀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粗大两周的肛门棒,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肛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肛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肛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无情地分割而Сhā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Chu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Jian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Сhā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Jian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棒棒,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棒棒……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祼地曝露,变成了一种淫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蔚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性淫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肛门会对性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Xing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M性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
「……」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肉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SM性戏是一种能腐蚀肉体和精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Xing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Ru房、脐|茓、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性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第二节
终于到了时间,两姊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身体,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的服饰。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受的胴体。
两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残忍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们除了穿著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幪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洞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妳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
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的狗炼的调教师向脚边四脚爬地的奴隶严正的宣告。虽然被黑色头巾幪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
两姊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残忍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妳们的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粗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汝奴隶。「妳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觉到自己奴隶的身份,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妳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妳呢!」
「啊啊!……」
「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
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肉体,很快便又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虐性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姊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祼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
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淫虐之飨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
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姊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淫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但是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幪着面,只露出咀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的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著极之曝露的女侍在穿梭往来,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Ru房和ρi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但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祼的女侍,她们正用唇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荫茎。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姊妹前,能够先刺激起他们最高的性欲而进行此淫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姊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
啪唰!
「咿!……」
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喘息。摩美把美帆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残忍的调教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唰!
「咿……呜……」
白帆里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身体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曝露,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姊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胸前一对晃动着的肉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但说到最羞耻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臀一边爬行。四脚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她遵从性奴的规举,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臀谷底的性器和肛门都曝露下,令她羞耻得四肢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
啪唰!
「啊呀!」
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喘息声渐变成了淫意的悲鸣。她的祼身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臀让主人欣赏吧!」
「呜咕……」
「这样硬硬的腰妳道可令人满意吗!」
啪唰!
「啊呀!……我做了!……」
残忍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肉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精神被被虐感所腐蚀。在幪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祼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一种异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yu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性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荫唇内已开始有嗳液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小姐了。」
握着美帆的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殷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小姐也请别输给姊姊,挺起和扭着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
「……」
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甚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性感度满点。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性的魅惑。在经过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诱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日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拼命扭动ρi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
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虐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呜呜……」
美帆低吟中拼命地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间全祼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
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勇气正视着他们。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性奴犬的绕场一周爬行。
啪唰!
「咿!」
残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复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唰「呀呜!」
「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
美帆的胸前,两只份量十足的Ru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胸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
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Ru房便在胸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肉体更加添诱人的性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
典子皮肉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唰!
「呀!……」
「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妳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妳现在已很有感觉了吧?」
「啊啊……」
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吟。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流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感。但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淫靡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耻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身体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美帆在羞耻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身体的特征上认出了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臀部大力摇动吧。」
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性私隐地,由性器、会阴至到肛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臀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
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妳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
啪唰!
「啊呀!咕!」
立刻便要开始残忍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祼的臀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进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唰!
「咿--!」
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曝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后把粉臀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唰!
「啊呀!饶了我!」
「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妳股间的东西吧!」
「啊啊、讨厌,那样羞耻的事……」
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那样一来她的私|处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曝露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肉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动着ρi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唰!
「咿、咕!……」
「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
啪唰!
「呜……嗄……」
「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ρi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色花瓣也湿濡濡的,真诱人呢!」
「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
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耻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发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祼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臀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性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Chu女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淫猥的扭ρi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象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性宴。
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耻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下体已越来越湿,阴阜之内的嗳液满至溢出,在荫唇之间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
第三节
「白帆里,妳也上前,并排在她身边。」
「啊、是……」
美帆在继续着扭臀舞,而白帆里也在这时候加入,虽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下体是在如何的无防备状态,但身为奴隶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动着肉臀,以迎合支配者们的残忍的欲望。
「好了,久候的奴隶调教秀现在正式开始!」
摩美把姊妹的狗炼交给典子后,便向客席的方向宣布。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对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隶姊妹,名字叫白帆里和美帆。在刚才已经展示过她们奴隶行仪后,现在起便要进行充份展现其服从心的调教,请各位细意欣赏!」
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同时鼓起掌来,这是代表了他们对摩美一直以来的调教工作的肯定。他们二人自姊妹进来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依然以幪头巾幪住面孔。这打扮令现场的空气浓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当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却令白帆里姊妹十分在意,因为她们两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见过一个像他那样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时间仍想不出来他是谁。
但是,她们本身也要全副精神地努力,忍耐着强烈的屈辱感继续进行着扭臀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满载的性奴调教秀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好,现在要把妳们连系起来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别在四脚爬地的两匹性奴后扒开她们的双臀,然后把一根黑色的分叉型假棒棒Сhā入她们的肛门内。
「啊!……」
「咿!……」
姊妹的口中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树脂制的假棒棒虽然不算耝,但长度却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们可侵入到姊妹的肛门内极深的位置。那种压迫感和挨擦着直肠内壁的痛楚,令两匹奴隶姊妹充份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两支性具的尾部都连有同一条接合用的锁炼,于是,两支性具在各自露出两姊妹的肛门外约十公分的同时,也被一条约长三十多公分长的锁炼连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并排在一起吧!」
女调教师的命令在二人头上响起,姊妹两随即照吩咐去做。四脚爬地的两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体并排在一起,两个人的腰约在同一位置左右。因为连接着两根假棒棒的锁炼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似乎这样做对她们的情况不见有甚么影响。
「好,现在两人都各自开始向后退!直到退至一方的头去到另一方的ρi股左右为止!」
这一来情形便好象英文字母"Z",两姊妹的身体便像Z的上下两条横线,而中间的斜线便正好代表连结着她们的肛门性具棒的锁炼。
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姊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的极限,拉扯着在ρi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棒棒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性的橡胶制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反作用力传递至假棒棒棒,令姊妹感到肛门棒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性具棒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棒棒棒更加向着肛门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ρi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肛门Сhā着的假棒棒拔出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
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象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份的事……」
「啊啊,请饶了我们!……」
姊妹俩一起作出反应,第一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求性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性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
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呜!」
「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姊姊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
「……」
典子皮肉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
啪唰!
「啊吔!」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
「……啊呀!……」
姊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但是,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棒棒棒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
「呀呀!……」
姊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为了减少痛苦,唯一途径便是收缩肛门括约肌以阻止棒子的前进。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性具棒的压力也随着两姊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性具棒向身体深处推进。
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唰!
「啊吔!」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性具棒的肛门和被嗳液所湿濡了的无毛性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性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性具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錬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錬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姊妹颈圈间的錬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肛门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性具棒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姊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音没有分别。
「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我!」
「呜!求求妳,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
「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唰!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
「典子,妳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唰!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象要破裂了!……吔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操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接受肛门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肛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肛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象一把刀子直剖开肛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棒棒棒近乎极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甚么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姊姊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肛门要坏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姊妹。虽然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
「呜--!死了!要发狂了!」
「啊呀!屁|茓里面灼着了!」
「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吗!」
「已、已来到肛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
啪唰!
「呜呀!!」
「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
「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
啪唰!
「咿呀呜!!」
姊妹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门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根本是算不了甚么。
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用口拔去对方肛门中的性具棒了。可是,真正的姊妹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姊妹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对方的棒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在口中发出呻吟同时,开始在地上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肛门外约七、八公分的性具棒。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
啪唰!
「啊嗄、咿呜!」
啪唰!
「呜呀!」
姊妹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拼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祼美女所化为的姆狗,这种玩意实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性具棒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的性具棒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姊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体上淫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调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
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根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妳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
「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
啪唰!
「咿!……请慈悲啊,调教师大人!」
「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
「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好,便由妳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罚。罚甚么好呢……好,既然是输了肛责游戏,便罚在肛门上鞭打吧!」
「!……」
姊妹俩听到摩美的话不禁一阵恐惧,为了要完结这游戏,必须要有胜方和负方,但负方必须接受可怕的鞭打惩罚,令她们感到难以抉择。
「好,要拔那一个的棒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姊妹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
「不,姊姊,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肛门被鞭责妳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
「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肛门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门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吧。」典子皮肉地说着。「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门今晚将有Rou棒贯通仪式,所以在之前还是别受甚么损伤才好。」
「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
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甚么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
「啊啊!……」
「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
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交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奴隶秀终于来到Gao潮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Сhā入姊姊白帆里肛门内的性具棒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
「呵呵」
「嘻嘻嘻」
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调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臀,同时白帆里也努力把ρi股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二人的头和臀一靠近,性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肛门又再一阵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点。」
「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
「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
美帆拼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ρi股后的棒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肛门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
「啊呜……呜咕……」
「嗄、嗄、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
「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
「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
「喔,我做了,请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许……」
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性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姊妹两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里拼命屈体把ρi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
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ρi股后的性具棒的根部了。她拼命忍受着肛门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棒棒棒向外拔。
「咕……呀呜!」
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棒棒由肛门深处拔出的时候,棒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棒棒棒抽出,那丑恶的性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
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肛门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妹妹的性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錬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姊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肛门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曝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精采的拔肛门棒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姊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妳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ρi股!」
「是,我做了……」
「喂,旁边的娃儿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严厉地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臀舞。她们曝露着性器和肛门,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虐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ρi股。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肛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肉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性具棒的摧残,令肛门口到现在依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淫猥的感觉。
「妳自己告诉主人,为甚么妳要受罚?」
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茓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在便要接受鞭打屁|茓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姊姊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茓不够紧窄!」
美帆拼命出声想维护姊姊,虽然直到昨日仍是Chu女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人把女性性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性的肉体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自己而牺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妳的意见!」
啪唰!
「咿呀!」
「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姊姊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刚才典子也说了,妳的屁|茓今晚将被粗大的Rou棒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肛门皱鞭打肿后再受Rou棒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
「怎么这样!……很残酷……」
「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
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七岁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
「怎、怎么这样!」
「呵呵,good 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著的是性奴用的束身衣,而在胸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它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屁|茓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肛门拔棒游戏中输了,因此肛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臀舞来乞求为其姊减刑。但单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屁|茓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淫魅的扭臀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妳的扭臀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
铃铃……铃铃……
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ρi股摇得好象疯了般,以自己淫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开始了。」
啪唰!
「啊吔--!」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肛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烟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
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
铃、铃、铃铃……
啪唰!
「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姊姊!」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姊姊……」
铃铃……铃铃铃……
美帆拼命地挺立祼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性器和肛门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把ρi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唰!
「啊呀呜!!」
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色肛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肉,令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唰!
「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妳,请饶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甚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妳那可耻的地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请欣赏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ρi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
「具体点,说说要欣赏妳的甚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
啪唰!
「啊吔!屁|茓!……痹了!……」
「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姊姊了!……请欣赏、美帆的肉洞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肛门也请看吧!……请看着肉洞和肛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
美帆一边继续扭着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救姊姊,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浪水也不断摘下来了!」
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Yin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淫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肛门受鞭后下面会流嗳液的淫乱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唰!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淫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淫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妳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姊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妳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棒,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棒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棒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ρi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性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性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茓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Сhā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精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妳曾把一笔钱交给妳朋友,拜托她帮妳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妳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唰!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姊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妳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姊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姊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性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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