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太??”
“我想,你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实在不安全,再说进进出出的也不太方便,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简晗当然懂,刚才走进别墅的时候,她起码经过了三道关卡,从大门到客厅,短短的30多米距离,竟然站立着二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保镖。
“哦!”吴太太突然惊叫起来,“简小姐,我倒忘了问你,你还没有吃晚饭吧?”
“还没呢!”
“看我,光顾着说上课的事儿了,薛妈--”吴太太拉着长声冲屋里叫道。
薛妈?听到这个名字,简晗一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薛妈死了,她全身黑紫,被埋在成都郊外的狮子山上,不可能再复活。
但是,当吴太太呼唤的薛妈出现在简晗面前时,她相信,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了。
眼前这个薛妈正是在成都被母亲“掐死”的女仆。
晚餐很丰盛,不乏上海特色。简晗的味觉被俘虏了,但她的视觉和听觉却不在眼前的美食上,她的眼睛一直瞟着给她上菜的薛妈,耳朵则听见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很轻微的咔的一下,从餐厅门外传来的。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么细小的声音,但简晗的听觉非常敏感,这是驳壳枪打开保险的声音,她熟悉。叔叔就有一把驳壳枪,山西军人工艺实习厂制造,毫米口径,民国十七年产,称为一七式,枪身右侧刻有生产年份,叔叔的那把是“民国拾捌年晋造”,左侧刻有“壹柒式”字样,均为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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