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储物室里的情爱氛围意犹未尽,却隐隐约约听见电铃声,还有人在外面叫着。“施平滔、晓晓,你们在不在啊?”
又是何鞟!
两人赶紧擦身子,穿衣服。
“真闲,天天来,不宰了他不行。”
听施平滔这样抱怨,张晓晓对他噘了噘嘴,“我觉得何鞟比我了解你。”怎说?他确实没她想的斯文,她现在走起路感觉有些痛。
施平滔皱了一下眉,穿好衣服站起来,捏捏张晓晓挺俏的鼻头,“少理他,他不正经。”
张晓晓随即睨一眼施平滔,翘着朱唇,“你也没多正经啊。”
施平滔似笑非笑,“我先出去打发他,妳在这里等我,等一下再回来继续跟妳不正经。”
施平滔走出去,张晓晓红着脸跟着走出去,一脸嘟嘟嚷嚷,谁要这里等他,越说越像真的,想起刚才不一样施平滔,张晓晓脸庞更灼热。
***
施平滔走出去开玻璃门,笑容满面的何鞟手里提着一袋东西,看见施平滔出现,促狭说:“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大门深锁,怕被看见。”
门开了,何鞟推开进来,心跳仍有些快的施平滔应,“知道在做见不得人的事,还在叫门,这叫不解风情。”
“喂,开玩笑嘛……”何鞟看见张晓晓突然噤声,尴尬的盯着她的脖子一会,又移过去看施平滔,也看见他脖子上有吻痕,两人面红耳赤……何鞟失笑,他们刚才真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施平滔走过去自己位置坐下,一移鼠标,一连串的短信几乎快挤爆整个屏幕,他没时间理把他公司当厨房、天天来报到的何鞟,开始工作nAd1(
张晓晓过去招呼他,接过他手上的塑料袋,才知道何鞟带东西来慰劳他们,对他说声谢谢。想到跟何鞟根本没关生过关系,张晓晓又可以很坦然的面对他,没什么好别扭,只是何鞟今天有些怪,看着对他爱理不理的施平滔说:“我好像真的来得不是时候,坏了你们的好事是不是?”
张晓晓连忙说:“没……没有啊,我们只是,只是……”好像被看穿。他们没注意到脖子已经露馅。
“问这么多做什么?又不干你的事。”施平滔说得四平八稳。这种事要是人都会做,他心胸坦荡,也很想让何鞟明白他们到底到哪种程度,他最好知难而退。
“施平滔你一定要这么冷漠吗?我只是来告诉你白婼婷明天动手术,这么不欢迎我。”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何况你也不用亲自跑一趟,有事打通电话来就可以了。”施平滔边说边工作,根本不当何鞟是客人,他也确实不是客人。
何鞟脑怒的挥起拳头,抵在施平滔那张没有表情的俊脸上停下来,“我发觉你很欠揍,对老朋友说话这样直白。”
“你们又在做什么?”张晓晓担心何鞟打下去,紧张的将何鞟拉开,施平滔从头到尾都无动于衷,继续做他的事,想他只是做做样子。
何鞟看着一脸尴尬的张晓晓说:“妳看,那人一点感情都没有,要打他也不闪,脑袋有问题,妳最好离他远一”
想起刚才他粗暴对待,张晓晓有同感,别扭的蹙蹙眉没回话。
何鞟识相,也不想打扰他们上班,意兴阑珊说,“我回公司了,改天再帮你们带吃的来。”
离开前,又不忘交代,他们记得吃他带来的东西nAd2(
看见他离开施平滔跟张晓晓两人相视而笑,刚做完那件事,又要面对他,彷佛偷情被查觉,幸好很快将他打发走。
***
隔天施平滔又被白家两老叫去,那个叫做左雅苹的代理孕母的老公昨晚又去了白家闹一场,他们担心她情绪激动,动了她的胎气,所以要施平滔赶紧将她接走。
张晓晓陪施平滔过去接人,左雅苹坐上施平滔的车,这是张晓晓首次看见白婼婷挑选的孕母,她长得相当高挑,大约有一米七,身材修长,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灵秀大眼,长相十分秀丽,听说她才二十二岁,跟张晓晓同龄却已经有个女儿,外表看不出来。
他们决定先将左雅苹安顿在饭店,一来防止她丈夫找到,二来饭店的环境也较适合安胎。明天白家也会安排一名随行的医护人员过去照料,毕竟这件事对白家而言相当重要。
上车不久,坐在后座的左雅苹即对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