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清满脸泪花,马文清气喘嘘嘘,哽咽着说:“……钟、钟、钟总,你把我杀了吧。你你就把我杀了吧……”
我八叔说:“杀了你?当然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杀了你之前,我要干掉你,免得浪费!这是我五十万,不,是我六十万!是我二千零六十万,是我这么多年到处流浪,到处被人欺负的利息。现在,我来征收利息了!”
我八叔掏出一把匕首,刀尖戳在马文清的胸脯上。马文清负痛,Gao潮的感觉像潮水般落下去。马文清惊恐地说:“钟总,你真的要、要杀了我?”
我八叔表情十分凶狠,就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狮子。我八叔被自己的命运和生活激怒了。我八叔用力一戳,马文清雪白的胸脯上,渗出了殷红的血迹。我八叔说:“你说,贱人!我的五十万呢?”
马文清一下子就号啕大哭起来。马文清说:“钟总,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我还年轻,我不懂事,我对不起你。你千万别杀我啊,我还想活呢,我还想活下去呢。我是个贱货,我不要脸。你干我吧,你干我吧,你狠狠地干我吧!就像刚才那样……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不要杀我,千万不要……”
马文清又怕又痛,Gao潮甫霁,满脸通红。马文清真的是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她浑身赤祼,香汗淋淋,她的Ru房上,有一抹被我八叔手里匕首戳出来的鲜血,她的|乳头坚硬得像两粒大枣。我八叔被她这副与众不同的样子又一次触发了引信。我八叔又骑到马文清的身上。我八叔要把这些年来的屈辱,都发泄到这具美丽的眮体上。马文清在惊恐和汹涌的Gao潮的双重驱使下,浑身是水,就像要融化了的一根雪糕。她的浑身变得潮红潮红。她一边呻吟,一边委屈地嘤嘤啼哭着。
我八叔筋疲力尽。我八叔怒火消了一大半,我八叔说:“贱人,你还有脸哭?我还想哭呢?我比你还想哭……”我八叔说,“你知道吗,你害得我差点跳了柳州江,我要是淹死了,泡成一个水鬼,我也要找你索命……”
我八叔说着说着,自己也无法自持,眼泪漫上眼眶,鼻子变得哽咽。我八叔干脆把匕首扔到地上,任由自己发泄自己。
马文清抹着我八叔的脸庞。马文清说:“钟总,我对不起你,那五十万是我偷走的。我本来想在股市里发财,我去深圳排队购买认购证排了整整一天一夜。开始我的六十万变成了六百万,一千万。后来,它就变成三万了……我没有办法,真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还不起你的钱。我在深圳还见到了马天明,他输得更惨。他从深圳南方大厦的顶层跳下去了,摔成了一摊豆腐……”
我八叔听得张口结舌:“他骗了我那么多的钱,还要去炒股?”
马文清说:“他在澳门赌博,输了上千万,想在股市里赚回来……”
我八叔大声骂着说:“丢喇嘛,这个天收的。你死就死了,我的两千万,就收不回来了……”
马文清没敢吱声。
我八叔说:“马文清,你知道你欠我多少吗?你不是欠我五十万,而是两千零五十万,你知道吗?你和马天明合伙来骗我,那两千万也有你的功劳。你知道吗?你要赔我!连本带利地赔我!”
马文清说:“五十万我都一辈子还不起,别说两千万了……钟总,我拿身体赔你,你就饶了我吧,你想怎么搞都可以……”
马文清又低脸垂眉,鲜廉寡耻地说,“我喜欢你搞我,我真的喜欢……”
我八叔又好气又好笑:“丢喇嘛的你这个贱人!你倒是想我搞你啊,对不对?可是你知道吗?你也太贵了吧?我的两千多万啊,你知道我要是找野鸡,就算是最贵的,一千文钱一夜的,能找几个吗?两万零五十个!她们一个个脱光,排着长队,让我一个一个来瞎搞,两百岁都搞不完呢……你也太贵了吧?”
马文清像水一样温柔:“要不,你就一天多搞几次吧?”
我八叔沉默不语。
马文清试探着说:“钟总你在这里跟我一起干吧。搞传销能够发财,现在最流行了,人人都干这个。你是个天才,你一定会干得很好的,说不定你就能够从这里东山再起……”
我八叔说:“丢喇嘛什么传销,不是骗人么?”
马文清说:“就是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