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怎么了?”俞卿巧睁来朦胧的眼睛,像是起了一层雾一般,很是迷人。她知道,侯爷是想要的。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上的东西。
“卿儿,今晚本侯要去水婉俏的房里渡夜。”公孙进为难地说着,觉得他的话对俞卿巧来说,无疑是更重的伤害。
俞卿巧小口微张,眼泪迅速凝于眼眶,眼神闪烁得厉害,她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候,公孙进竟然会选择去水婉俏的房里。“进哥,你…”
“卿儿你不要误会,不是本侯想去的。本侯最爱的是你,发生了今天的这种事情,本侯恨不能天天待在你的房里,好让你也快快为本侯怀有身孕。”公孙进急急忙忙地解释,他不想伤了爱人的心。
“既然如此,进哥为何还要离开!”俞卿巧质问公孙进,明明说好的,公孙进的第一个孩子必是由她所出的!待到他们把水婉俏整得身败名裂,拉下正妻之位,那么她的孩子便是嫡出了。
“你是侯爷,谁能为难你?”俞卿巧觉得公孙进变了,“进哥,以前你最爱的人是卿儿,最疼的人也是卿儿。可如今却不是了。你一次又一次地违背了对卿儿的承认,今夜你还要在卿儿备受伤害的时候,去水婉俏。你如此这般,让卿儿以后在侯爷府还如何自处下去!”
俞卿巧声泪俱下,“卿儿进府,屈居为妾,完全是为了进哥你啊!没有了你的爱,卿儿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没了进哥,卿儿不如死了去,也清了你们的眼。”
公孙进连忙拉住了俞卿巧的手,把俞卿巧桎梏在自己的怀中,不让俞卿巧做傻事。
“卿儿,本侯知道,本侯都知道。一直以来,本侯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可本侯亦是无奈啊。太夫人开口了,定要让水婉俏为本侯生个孩子,你说本侯能哪般?逆了太夫人的意,有什么后果,卿儿难道不明吗?”
公孙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一面还有一个嫡亲弟弟,正巧跟着父亲出动了。总是嫡出,若是他犯了错,太夫人偏向二弟的话,侯爷的位置换人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俞卿巧不吭声,她知道,公孙进说的句句是真,没有半句假话。
可恶的死老太婆,都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还是被虫子给咬了,会觉得水婉俏好!
她出自名门,高贵雅气,大方得体。明明她才是主母的上上人选!
俞卿巧不甘,她讨厌公孙太夫人,更恨水婉俏。
公孙太夫人想让公孙进去水婉俏的房里,让水婉俏怀孕?
水婉俏别想得意,她会给水婉俏好看的!
想到这里,俞卿巧眼睛眯了眯,身子扑向公孙进,使出所有手段,勾住公孙进的身和心,热情如火,让公孙进没有半点招架之力,迷失在俞卿巧的温柔香之内。
公孙进明明想走,却不自主地拥着俞卿巧香软的身子,往床铺走去,然后前倾,于被中翻滚,红纱帐幔,涟漪层层。
很快的,男人与女人的衣服散乱了一地,缠在一起,正如床上的男女一般。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轻吟编织成了一首荡曲淫乐,在房中久久回荡着。
整整一个时辰过后,俞卿巧餍足地躺在床上,大腿稍稍露出于被外,细腻光滑,媚眼如丝地看着公孙进。
公孙进深吸一口气,此时他的身上全是俞卿巧的爪痕和咬痕。公孙进坏坏的笑了,“小野猫!”说完,又在俞卿巧的身上狠摸了一把。俞卿巧娇滴滴地吟了一声,继续勾着公孙进的心。
公孙进倒想着继续呢,可惜,他不敢忘了公孙太夫人的话,只能收收心。
公孙进连忙穿上衣服,天色不早了,他此时必要去水婉俏的房中。
这一次,俞卿巧没有再挽留公孙进,而是让公孙进离开。
一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靠着她与公孙进在床上的默契,她已经把公孙进榨得七七八八。
她宁可让公孙进跟自己速战速决,也绝不会让公孙进保留体力,把种子播进水婉俏的身体里面!
水婉俏,想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俞卿巧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番鱼水之欢之后,她整个人都舒服了。
俞卿巧眯眼,水婉俏,哪怕侯爷进了你的房,你也舒服不了!
公孙进岂能不明了俞卿巧的小心思,因为对俞卿巧有愧欠,所以公孙进由着俞卿巧胡闹。
更重要的是,公孙进相信自己身为男人的实力,丝毫不觉得俞卿巧的计谋能得逞,让俞卿巧舒服一些,倒也是好的。
走到水婉俏的房门前,公孙进有些踌躇不安。第一次的情形仿若昨天,公孙进挺怕那天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的。
可再一想,他堂堂一个侯爷,难不成还怕了水婉俏一个小女子不成?
于是,公孙进步步坚定地走进了水婉俏的房中,准备将水婉俏拿下!
“夫人,您对冯姨娘和周姨娘那般好做什么?就算夫人不想留,可身为姨娘,岂有在夫人之前先有身孕的。这侯爷欺人太堪,难怪夫人一直不肯留!”
身子修养好的环儿,很快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计较太多,说明你还完全没有放开。”环儿这句话,水婉俏已经能稍稍听进耳朵里去一点了。虽然改变得不够彻底,但总算是还能接受。
“是,夫人。”环儿是真对公孙进有怨言,姨娘于妻之前有孩子,这对妻来说是何等的侮辱。
有些许想不通的妇人,更是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自杀。
“夫人,已经弄好了。”翠儿伺候水婉俏洗梳完毕,并将水婉俏那一头锦缎一般的长发打理好之后,准备服侍水婉俏上床。
哪晓得,这个时候,有人推开了水婉俏的房门。
水婉俏皱眉,这个时候还有人进她的房里,她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侯爷?”翠儿奇怪地看着公孙进,照理说,现在有很多女人需要公孙进陪,尤其是那个俞姨娘,在冯姨娘和周姨娘有了身孕之后,该是翻了天了,公孙进怎么还有时间来夫人的房里。
“你来做什么?”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公孙进,难不成公孙进忘记了,上一次来她房里,欲对她不轨之后受到的惩罚了?
“你说本侯来做什么?”公孙进不耐地回答着,“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夫人?”环儿不安地看着水婉俏。
水婉俏点点头,让环儿和翠儿离开,她一个人足亦对付公孙进。
“夫人,侯爷,奴婢们告退了。”
公孙进看着翠儿和环儿,这两丫鬟太不懂礼,岂有妻在前,夫在后的道理!
“又来讨打?”水婉俏淡笑地看着公孙进,要是公孙进的皮痒人贱,她不介意,反正用鞋底子抽,不脏她的手。
“上次是本侯不小心,你以为你还能动本侯一根头发吗?”公孙进怒,不提还好,一提公孙进便觉得自己颜面无存。
“所以你来,是想打我的?”公孙进是一个没品的渣男,打女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没受过。
公孙进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浮现过一丝红潮,尴尬地别过头去。
公孙进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他不是毛头愣小子,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
往日第一次要周卉芳等人的时候,他也便是走过去,把女人推倒,脱了衣服做,便也完事儿了。
“不、不是。”公孙进否定。
水婉俏挑眉,不可一世的公孙进竟然会结巴,这天要下红雨不成?“不是还不走!”
水婉俏觉得,经过上一次,公孙进应该对自己有阴影才是,不会对自己有**,至少不会这么快。
“太夫人说,你是本侯的正妻,你也该为本侯育子。”公孙进只能将公孙太夫人搬出来。
天晓得,哪怕太夫人有令,他今夜不来,太夫人一时之间也不能把他怎么地了。
天晓得,今天他其实可以赖在卿儿的房里,尽享受温香软玉,风流快活,为何非要穿上衣服,跑到这儿来。
他知道的是,水婉俏是他的女人,身子就该属于他!
水婉俏的处子之身,留到今日,隐隐成了公孙进心中的一块病!
“上次的事情,本侯就算了,还不快快服侍本侯就寝!”公孙进大仁大义地说着。因为他可是舍弃了自己的爱妾,跑到水婉俏这儿来的。
公孙进觉得水婉俏再冷艳,知道这件事情也该对他感激涕零。“卿儿留本侯,本侯依然来了。”
水婉俏静静地看着公孙进,像是要把公孙进解剥一番,彻底看看公孙进是什么构造。
水婉俏的眸光,如同X射线一般,将公孙进完全透析。
水婉俏冷然的态度,不见丝毫温度让公孙进发毛了。
公孙进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到水婉俏的面前。无论今天水婉俏愿不愿意,他今天必将水婉俏拿下,顺便让水婉俏的心安分一下。
公孙进没有忘记,当初水婉俏不止一次跟他提过两人和离的事情。做了他公孙进的女人,还想和离,做梦!
当公孙进大步向前,走向水婉俏的时候,水婉俏眼尖地瞥到了公孙进身上那醒目的抓痕,及斑斑吻痕。
那吻痕的位置太过明显,似某人的眼睛,挑衅地盯着她看,笑话她“用”它“用”过的男人。
水婉俏一下子明白,公孙进从俞卿巧那儿来,公孙进是从俞卿巧的床上那儿奔来的,公孙进是才从俞卿巧的身上下来的!
水婉俏一个弹跳,离公孙进远远的,“脏,给我滚远一点。”水婉俏仿佛还能从公孙进的身上闻到属于俞卿巧的骚味儿。
水婉俏越发厌恶公孙进,才从一个女人的被窝里爬出来,连身子都没洗,衣服也没舍得换一套,就跑到她房里来,大放厥词地扬言要上了她,对她很是重视!
尼玛,听你在放屁!
在公孙进的心里,绝对没有“尊重”两字的存在。
至少,她在公孙进的心里,轻贱异常,没有半点自尊心,可以任意践踏,哪怕是侮辱,对她而言也是天恩的赏赐!
想到这些,水婉俏恨不得抽公孙进两个大嘴巴。
事实上,水婉俏也的确这么做了。
水婉俏拿起鞋底子,罩着公孙进的面儿抽了过去。水婉俏之前在躲,公孙进想水婉俏今天总不会再打自己了吧,哪晓得,水婉俏又一个冲了上来。
“啪啪”十分响亮的两声,自公孙进的脸宠响起。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脏成这样的身子,也敢想碰我,我丫宁可一辈子当老Chu女,也不要被你这种肮脏的男人碰!才从俞卿巧的被窝里出来,身上还全是她的骚气,好意思跑到我的屋子里头大放厥词,你当我没脾气是不是!你当你是天,我当你是我脚底下的一堆泥!你当自己是朵花儿,你连花旁边的臭狗屎都不如!你恶心死自己也就算了,还要恶心死我!”
水婉俏对着公孙进劈头一阵大骂,骂得公孙进狗血淋头。
“你进我房里,空气都被你污染了。不知道要点多少香,才能净化空气,给我滚!”水婉俏觉得公孙进脏,真脏,非常脏,脏得尼玛蛋疼!
“水婉俏,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本侯想要碰你吗?你个贱女人,丑妇。本侯是逼着自己来的,看到你的脸,本侯就想吐!”水婉俏的话无疑很是伤人,对公孙进这种不懂得反省的男人,那是完全伤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了。
公孙进掐住了水婉俏的手,在水婉俏的手臂上掐出了几个青淤的痕迹来。
水婉俏想要屏住呼吸,在公孙进的身上的确有一股厚生的脂粉味儿,闻着让水婉俏觉得难受,特别想吐。
“给我放手!”水婉俏实在无法忍容像公孙进这样的脏男人碰自己的一根头发。
此时的水婉俏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住那欲呕的冲动。先把公孙进收拾掉才是王道!
公孙进去撕扯水婉俏身上的衣服,听得“嘶拉”一声,水婉俏的一个袖子都被公孙进给撕了下来。
看到那香腻腻的雪肤,公孙进的眼睛都亮了,“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女人倒是有一身好皮肤,白白浪费了这些年!”
水婉俏感觉到公孙进的猪嘴真的啃到了自己胳膊上的皮肤时,水婉俏再也控制不住那欲呕的冲动,将秽物全都吐到了公孙进的身上。
水婉俏又气又急,要是把身子给了像公孙进这种渣男,她尼玛的宁可死!
不过,为毛是她死,不是公孙进死!
敢妄想要强了她的身子,她宁可让公孙进去死!
“吐,哪怕今天你吐死了,你也要成为本侯的人!”公孙进怒气冲天,下定了决心,今天非要把水婉俏给办了。于是,嘴巴更加用力地撕咬着水婉俏胳膊上的肉。
滑腻腻、香甜甜的触感,让公孙进着迷。亲着水婉俏时的感觉,竟比抱着俞卿巧时还舒服!
水婉俏疼得皱起了眉头,可疼痛之感无法与心中的屈辱感相提并论。水婉俏都想把被公孙进亲过的地方的皮给削下来!
之前的那个小药箱在水婉俏触手可及的地方,水婉俏想到那些瓶瓶罐罐里面,连置人于死地的毒药也有。
水婉俏瞄了一眼,然后拿起了一瓶药,对着公孙进就是一阵猛洒,“公孙进,你给我去死!”
公孙进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可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什么也不知道地趴在地上,不醒人世!
水婉俏虚软的身子险些站不住,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公孙进这个渣男给强了,心中便有一把似要毁天灭地的大火!
水婉俏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狠狠地瞪着那个只是晕过去的公孙进,一个往前扑,脚一下又一下地往公孙进的身上踢着,完全没避开要害!
“去死,去死,给我去死!”水婉俏恨不得公孙进能在人间蒸发,但在此之前,她定要让公孙进尝尝何为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滋味!
水婉俏在小药箱里翻腾着,然后找到了一瓶药,接着对公孙进的嘴巴一阵撒,看着公孙进的嘴巴慢慢变形。
接着,水婉俏又把之前误撒的迷|药药性可解了。
果然,公孙进马上睁开了眼睛,便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跟移了位一般,胃更是疼得厉害。
“水婉俏,你竟然敢再次害我!”公孙进也不知道水婉俏使了什么本事,把他弄晕了过去。但他身上的伤,绝对是水婉俏造成的!
“害你,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害你了,倒是你想把我恶死心才是真的!”害,这才刚刚开始,让你看看什么叫作真正的“害”!
迷(隔)药是她无意间撒的,有意撒的,就不止让公孙进晕过去这么简单了!
水婉俏拿着一瓶药,拔开塞子,里面隐隐透出一股淡然可见的紫色烟雾。水婉俏把那紫烟吹向了公孙进,然后对着公孙进说了几句话。
只见,公孙进眼里闪过一阵迷茫,接着,狂吼一声,那叫声,好像要把整个府上的人都给吵醒了一般。
事实上,公孙进那声虎啸般的声音,的确把府上的人都给惊动了。
就连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都不放心,穿上衣服,奔到水婉俏的院子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俞卿巧一把将公孙老夫人扶住了,料想着,公孙进这次去水婉俏的房里,指不定还是没讨好。上次水婉俏就让公孙进吃了大亏,她在公孙进的身上做足了功夫,不把水婉俏那个女人气得头上冒烟才怪。
“太夫人。”其他三个姨娘向公孙太夫人行礼。
公孙太夫人点点头,算是应了。“你们两个是有身子的人,注意一点。”这是公孙太夫人唯一说的比较和善的话。不过太夫人很担心公孙进,不知道这次公孙进与水婉俏圆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然的话,公孙进怎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谢太夫人。”冯姨娘和周姨娘都要热泪盈眶了,要知道,公孙太夫人可是从来都没有将她们这些个小妾放在眼里过。真是托了孩子的福气啊,想到这儿,冯姨娘和周姨娘同时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在眼角的余光,瞥到对方做着相同的动作,两人的眸子里都交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
不过,周姨娘的很快恢复了平静,而冯姨娘的还是阴晴不定,晦暗不明。
“太夫人,我们快去看看进儿啊,那声音似乎是进儿的。”听到自己的儿子要去水婉俏的房里,公孙老夫人心就没平静下来过。谁让上次公孙进去了水婉俏的房中,就受了那么多的伤呢。
大家都往水婉俏的院子里疾走,才进水婉俏的院子里,便听到“砰”的一声,公孙进重重地推开了那两扇木门。
脆弱的木门哪儿敌得过公孙进的蛮力,马上被五马分尸,支离破碎地躺在了地上。
只见公孙进衣不蔽体,有力的双手猛地捶打自己的胸膛,就跟丛林里跑出来的大猩猩一般,冲满了野性的味道。不过公孙进到底连个畜牲都比不过,这长捶找着,能不伤着自己吗?
不但如此,公孙进的眼睛在夜里还发出了如兽一般的光芒,犹如两盏幽幽亮着的鬼火灯,十分骇人。
“进儿,进儿,你是怎么了?”看到公孙进的这个样子,公孙老夫人担心极了。公孙老夫人看向水婉俏,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水婉俏十分淡定地站在门边儿,表示她什么也没做,公孙进发狂,跟她没关系!
公孙太夫人疑惑地看看水婉俏,又看看公孙进,的确没看出水婉俏对公孙进做过什么。
就在大家疑惑不定的时候,公孙进做出了出人意表的事情。
但见公孙进傻傻地笑了一笑,接着嚷,“我好饿,我要吃东西!”然后公孙进便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到处寻找。
人算不如天算,这时有一小厮想把夜香提前处理好,清晨的时候好让收夜香的工人拿走。
岂知,被公孙进逮了个正着。
小厮吓坏了,放开了推车,“侯、侯爷,奴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啊。”实在是因为公孙进的眼睛太过可怕了,把小厮吓坏了。
公孙进对着小厮憨憨一笑,然后从小厮身上闻到了什么美味儿一般,一把将小厮扑倒,脱掉了小厮的裤子,对着小厮的那玩意儿一阵猛吸。
原来,小厮憋着一股尿意,被公孙进这么一闹腾,一泄千里。
公孙进咕咚咕咚,将其全都喝下,还喊了一声,“好解渴,好好吃。”
公孙进的这个举动,看傻了一帮子的人啊!
水婉俏别过眼去,微微合住了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公孙进接下来做的事情会更为疯狂。
果然,一直嚷饿的公孙进闻到了夜香的味道。顿时,公孙进就像是饿狼看到了猎物,一把扑了过去,大快畅饮了起来。
当夜香的那股味儿在空气中不断飘荡开来,再加上公孙进不断吞食的声音做陪衬,旁观者再也受不住了,纷纷扶着旁边的人或物,大吐狂吐了起来,像是要把才出生时吸过的奶水都给吐出来!
一下子,旁人纷纷地遭了殃,俞卿巧将秽物吐到了公孙老夫人的身上,公孙老夫人将秽物吐到了旁边公孙太夫人的身上。
当然的,那两个孕妇是最惨的。本来怀孕,就隐隐开始要吐的迹象了,看到公孙进的那行为,差点没把孩子都给吐出来!
公孙进“食”到微足后,抹了一把嘴巴,乐呵呵的一笑,表示自己吃饱了。
此进的公孙进已经是臭气熏天,常人哪能接近。
但是,闹了许久的公孙进还没有肯消停下来的样子。
公孙进对着众美人呵呵一笑,“美人儿,陪我睡觉,陪我亲亲!”说完后,再饿狼扑兔,扑向了那些个女人们。
俞卿巧算是最漂亮的,当然第一个被公孙进给扑了。
俞卿巧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反应,公孙进那张臭哄哄的大嘴,一把咬住了俞卿巧的小嘴儿,然后啧啧有声的亲着。
俞卿巧被臭得不想透气,不透气又不行,憋急了才微张嘴儿,就深尝到了某咸之物。
眼睛哗啦啦地往下流啊,她才把肝胆汗儿都吐尽儿了,那股呕意再次上来。与公孙进接吻过无数次,唯有这一次,让她觉得恶心无比。
无奈,被公孙进抱得死紧,俞卿巧只能对着公孙进吐。公孙进许是觉得味道不错,留了几口,又渡回俞卿巧的嘴里。
俞卿巧再也受不住刺激,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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