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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 053、欺负的就是你

053、欺负的就是你

其他几房人闹的闹,静的静,躲的躲,水婉俏这房人倒显得自然许多。

“夫人,昨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翠儿担心地问着,昨天的惨叫声,翠儿跟环儿都听到了,只是翠儿在离开水婉俏的房间时,水婉俏有吩咐过她,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所以,翠儿和环儿安忍着出来的冲动,一直熬到了早上。

“没事。”水婉俏不准备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翠儿细说。

一个女子,被男人看了手臂,又被啃了几口,按照这里的思想,她该是非公孙进不嫁,其他男人是想不得了吧。

不对,因为当年云娘做的好事,她现在已经是公孙进的夫人了。只不过,翠儿一直晓得,她跟公孙进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就连当年都是被云娘给陷害的。若是让翠儿知道,她的手被公孙进那只狗给啃了,肯定要伤心的掉眼泪。

她虽然不喜欢,但不觉得,她的手被啃了几下,便是清白完全没有了。

既然如此,何必说出来让翠儿难受。

“那夫人你?”翠儿担心的是水婉俏的身体。

昨天夜里,侯爷来到了夫人的房中,翠儿自是猜到公孙进想要做什么,只是不知道公孙进有没有成功。

“无碍。”公孙进想近她的身,做他的春秋大梦。

要是公孙进再敢对她轻举妄动,她一定会跟昨天晚上一样,不客气地还回去!

公孙进不是要啃吗?让他啃个够!

公孙进不是要亲女人吗?让他亲个够!

公孙进不是要扑倒女人吗?昨晚连公孙太夫人都被扑倒了,这下子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进都满足了吧!

听到水婉俏的话,翠儿喜上眉梢,这么说,夫人还是清白身子。呼,翠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要是夫人昨天被侯爷给得手了,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向死去的夫人交待。

“夫人,听闻太夫人把宫里的御医请来了。御医似乎对侯爷的病也束手无策,只是给了下人一瓶让侯爷不会晕的药,要考虑三个时辰之后才能确定怎么救侯爷呢。”环儿把刚刚才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水婉俏。

水婉俏哈哈大笑,“这位御医当真不错。”那御医不是跟公孙进有仇,就是跟公孙太夫人过不去。

让公孙进清醒地身处于恶臭之中,这不是存心想折腾死公孙进吗!公孙太夫人也不阻止?看来,公孙太夫人太过关心公孙进,思绪都乱了。

“其他几位姨娘怎么样了?”除了公孙进之后,水婉俏还关心府上其他女人的情况。

“回夫人的话,冯姨娘和周姨娘似乎受了不小的惊吓,以养胎之名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对此,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也默认了。俞姨娘更是一直昏迷不醒,至今还没睁眼。至于陶姨娘的屋子里一直没有声音,不晓得情况如何了。公孙老夫人气出病来了,现在在吃药。”环儿把情况一一向水婉俏作报告。

“很好。”水婉俏点头。

就在水婉俏以为那些女人多少会老实一些,不再有多余动作的时候,一直没动静的陶姨娘竟然跑到了水婉俏的房中。

“夫人。”陶姨娘向水婉俏行了一个礼,倒也算是规矩。

“嗯。”水婉俏点头,“起来吧,有什么事情?”

“夫人,侯爷受伤,身为夫人的您是不是该去看看,在侯爷身边伺候着。听闻,昨个儿晚上,侯爷乃是来了夫人的房中,这才出了事情的。”陶姨娘想想,觉得这件事情里面大有文章。昨天晚上,就只有水婉俏没遭侯爷的毒手,凭什么大家都受难了,就水婉俏独自一人风姿绰绰呢。

再者,侯爷昨天晚上的情况太诡异了,很不寻常。侯爷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想来是受了什么药物的影响。侯爷既然是从水婉俏的房里出来的,那么必定与水婉俏多少有点关系。就算与水婉俏没有关系,弄成与水婉俏有关系也不是太难。

她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水婉俏逍遥自在。

冯姨娘和周姨娘已经有了侯爷的孩子,俞姨娘一直便得侯爷的宠。

若是她再没点贡献,侯爷的眼中可还会有她?偶尔,还会想得起她在等他吗?

一众人等里,水婉俏是最不讨侯爷和俞姨娘欢喜的。

要是这个时候,她把水婉俏拉下水,为侯爷除一害,侯爷必会将她放在心上的!

如是想着,陶姨娘便打着把水婉俏拐到公孙进的房中,让清醒的公孙进指出,昨天引出一切事情的原凶乃是水婉俏的主意。公孙进必也会想办法为昨天晚上疯狂的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水婉俏就是那唯一一个理由。

“噢,你当真这般认为?”水婉俏抬起眼,眸光闪烁不定地看着陶姨娘。

陶姨娘挺起胸来,“妾身自是这样认为的。”如今侯爷的几个女人中,唯有她越来越不受侯爷的待见,在府上没什么名气。

再怎么下去,指不定下人看不起的人就是她了。

她不想当第二个水婉俏,她不想被侯爷的其他女人笑话,他不想被侯爷的其他女人戏弄,最后推入湖中。

要不是水婉俏的命大,那一日,她们四人联合将水婉俏推入湖中,早该淹死才对!

她不要,她不要当短命鬼!

所以,她不死,水婉俏一定要死!“不过这件事情若是真弄清楚了,怕夫人不好交待。”

陶姨娘灵光一现,太夫人喜欢水婉俏,她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水婉俏呢,让水婉俏和俞卿巧她们斗得两败俱伤,然后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夫人,妾身这儿倒是有一个两全的法子。其实侯爷偏宠于谁,相信夫人看得明白。坐不坐那个位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在侯爷府如鱼得水,享尽福贵。在这种时候,人们往往会选择相互帮助,打倒共同的敌人。若是不够识趣儿,被其反扑,怕最后会落得个凄惨下场。”

陶姨娘在这种时候还敢威胁水婉俏,看来,陶姨娘还没有认识到水婉俏的厉害。暗示水婉俏,与她联手,将其他女人打倒,想得倒是真不错。

想弄死她?想让她把正妻之位让出来?以为抓到她的把柄,想要利用她?笑话!

“既然陶姨娘自动请缨,要去照顾侯爷,本夫人岂有不准之理?”水婉俏乐呵呵地看着陶姨娘。

陶姨娘脸­色­一白,“不,不是,妾身说的是夫人该去伺候侯爷,妾身没…”

“怎么,你不想伺候侯爷了?是的话,本夫人便帮你请一张休书去。”水婉俏淡笑如花,眼里的­阴­纣之光却寒得吓人。

“不,妾身不要被休!”陶姨娘摇头摇得珠花叮当做响。“夫人,你别太过分,要知道你做的事情…”

“既然不想被休,那就去伺候侯爷吧。”水婉俏大手一挥,打断了陶姨娘的话。“来人啊,把陶姨娘送到侯爷的房里去,不准陶姨娘踏出侯爷房中半步!”

“不,不,我不要!”陶姨娘吓得哭了,她可是听说的,公孙进到现在都还没有洗净身上的污秽,公孙进身上的味道更是臭晕了七个大夫。

她不要跟侯爷待在一个房里,她会疯的。

“妾身错了,妾身求夫人饶妾身一命。以后妾身再也不敢再如此了,定当以夫人马首是瞻,还望夫人饶了妾身吧。”陶姨娘本来还想拿乔,因为她觉得自己在给水婉俏活路走。没想到,最后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陶姨娘很快想到水婉俏最近种种行为之后,怀疑自己对水婉俏动歪脑筋似乎是大错特错。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住了自己才是真理儿,陶姨娘连连给水婉俏磕头。

陶姨娘此时才明白,自己对水婉俏动的心机,被水婉俏察觉到,因而水婉俏要惩罚她!

“磕完了,磕完可以去见侯爷了。”水婉俏也不去阻陶姨娘,人家愿意磕,她凭什么说“不”啊。

“不不不,我不要去见侯爷。水婉俏,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在对侯爷下了毒手之后,还想弄死我!水婉俏,你不得好死!”就算死,她也要拖上水婉俏!

“翠儿,陶姨娘对主母出言不逊,打十个嘴巴子!”水婉俏把鞋底子交给翠儿。翠儿接过鞋底子之后,对着陶姨娘“啪啪啪”一阵猛抽,直到抽了十下才停手。

“水婉俏,你个毒­妇­,竟敢害我!我不会就此罢休的!”陶姨娘一阵心死,她知道自己先算计了水婉俏,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水婉俏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既已如此,她也不会让水婉俏好过!

“欺负的就是你!”水婉俏霸气十足地回了一句!“今天我欺负了你,明日我还能欺负你。敢与我作对,我便让你在侯爷府没有立足之地!”

“水婉俏,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一个贱女人。我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夫人,给你一条活路你不要,若你真敢把我送去那儿,我定当让你身不如死!”陶姨娘要疯了,“你下毒害侯爷,你以为你还能活得了吗!”

“下毒,你哪只狗眼看到了。就算我当真下了,你又能耐我何!”水婉俏不屑地看着陶姨娘,闹出这么一点风波,就敢来威胁她?“来人啊,把陶姨娘给我拖出去!”

水婉俏大手一挥,来了两个仆人,硬生生地把陶姨娘拖进了公孙进的屋子里。陶姨娘当然不肯,死赖活拖,闹得很是难看。陶姨娘尽自己所能,抓着所有一切可攀住的物体,门框,扶廊,可是敌不过仆人的力气。

下人看到陶姨娘闹得太厉害了,他们不敢伤着陶姨娘,更不敢不听水婉俏的,所以­干­脆抓住了陶姨娘的胳膊。原本是用推的,如今只能用拖的。

下人把陶姨娘拖进公孙进的房里之后,丢下陶姨娘。

一闻到那股味儿,昨天晚上的恶梦再次笼罩在陶姨娘的身上。

“侯爷,陶姨娘来侍候你了。”仆人回了一句之后,便把门给紧紧地关上了。

陶姨娘忍住味儿,稍往里走了几步,然后缩成一团,看到公孙进那狼狈的样子,昨天的恶梦重袭,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对着公孙进大吐特吐了起来。

公孙进羞愤难当,一个小妾而已,竟然看到他会吐!

陶姨娘实在是受不住了,连忙想往外奔去,只可惜,门已经被锁上了!

陶姨娘使劲拍门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死奴才竟然敢关着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陶丽明,你给本侯用滚的过来!”公孙进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他从未尝试过被女人如此嫌弃。

陶姨娘身子一哆嗦,不知如何面对公孙进,“侯,侯爷?侯爷,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水婉俏害的,与妾身无关啊。”陶姨娘哭,她死也不要接近此时的公孙进。

“是水婉俏给您下的毒,才使得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妾身为侯爷您向水婉俏讨公道,谁知道水婉俏还打了妾身。”陶姨娘向公孙进哭诉。

“是吗,那么说来,你心中还有本侯?”公孙进说话的声音不轻不重,只是似乎隐着一丝冷意。

“是是是,妾身心里头只有侯爷一人,连妾身自己都没有。妾身替侯爷不值,怎地把水婉俏这样的毒­妇­留在了身边,害得侯爷现在这般地步!”她给了水婉俏活路,水婉俏不要。

水婉俏那般逼她,那么她把水婉俏往死路上逼,水婉俏怨不得她!

“好好好,水婉俏果真是一个毒­妇­,丽明你心中真有本侯啊。”公孙进大声说道,心里直骂咧,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陶丽明明明厌嫌于他,还把自己说成了贞节烈­妇­,好不要脸!

这件事情,他自是心中明白,水婉俏有错。

不过在收拾水婉俏之前,他该先教训一下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陶姨娘哪能想到,现在的公孙进在意的不是水婉俏,而是他的女人此时对待他的态度。

“明儿,你过来。”公孙进难得温柔地叫着陶丽明的名字,就像是情郎在唤着爱人的名字。

陶姨娘本来被这个声音给蛊惑住了,因为公孙进极少叫她们的名字,这一声“明儿”陶丽明盼了多久!

只是,陶姨娘马上想到了公孙进此时的样子,及那让人无法忍受的臭气,陶姨娘怯步了。

她离公孙进那般近,已经觉得自己身处毒瘴之中,自己的命随时都会丢掉。

“侯爷,刚才妾身被水婉俏给打了,现在脸肿得厉害,丑陋十分,不敢吓着侯爷。”陶姨娘找着借口,不去靠近公孙进。

“没关系,明儿在本侯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么的美。”公孙进细哄着。

以前千百渴求的甜言蜜语在此时有着惊悚的效果,那沾了毒的爱语,是会要了人的命的。

陶姨娘许是明白这一点,哪怕心为之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呢喃而一阵荡漾,脚像是在地上生了钉一般,一动不动。

久久等不到陶姨娘的回应,公孙进知道,陶姨娘是不想靠近自己的。

公孙进眯起了眼睛,他堂堂一个侯爷,何时受过如此侮辱。以前被他视为玩儿物的女人,如今竟然还敢嫌弃起他来了!

“明儿,你是想自己过来,或者想本侯亲自过去抱你?”公孙进冷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誓要把自己遇到的人,一同拉向地狱才甘心一般。

陶姨娘身子抖得厉害,她不要过去。

公孙进一阵咬牙,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毅力,明明之前还疼得动不了身。在陶姨娘的刺激之下,公孙进强撑起了身子,提起陶姨娘的身子,丢上床铺。

然后身子一紧,铁臂牢牢地环住了陶姨娘,不让陶姨娘逃开半分!

陶姨娘心如死灰,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这人男人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一辈子要相处的人啊!

哪怕她心中再不甘愿,她也必须装成愿意的样子。

陶姨娘突然笑了,似三月里的春风,很是美艳。

陶姨娘眼睛像是瞎了一样,无视公孙进身上的“黄金”,靠在公孙进的怀里,“侯爷,能像此时躺在侯爷的怀中,真好。”

说完,陶姨娘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闻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公孙进诧异,前一秒还避他如蛇蝎的女人,怎能在下一秒便向他露出媚态。

不过没有关系,女人就该像陶姨娘此时这般。

怀中拥着美人,公孙进不再言语,看在陶姨娘刚刚表现好的份儿上,他容许陶姨娘在这三个时辰的时间里睡着。

梦中的陶姨娘并不踏实,无论她再怎么催眠自己,身处百花之处,随处可见娇艳的鲜花,梦中的芬芳无法盖过现实的恶臭。

于是,陶姨娘梦中的娇花慢慢融成了一堆堆让人避之不及的屎,可怜的她正身滔其中,一直无法自拔…

三个时辰后,老御医“愕然”想到了一种药,能给公孙进暂时止痛,让公孙进把身子清理­干­净,这样才好处理之后的伤处。

公孙进整整用了十涌子的水和花瓣洗澡,可是公孙进一直觉得那股臭味儿还是绕在自己的身旁。

被放开的陶姨娘倒是相反,只是用水洗了两遍的澡,竟没有用半点花瓣。才洗完澡,陶姨娘又马上乖巧地回到了公孙进的身边,还伺候公孙进洗澡。对此,公孙进大为满意。

老御医大概花了一个时辰,给公孙进处理身上的伤口,帮公孙进固定好有些打折的肋骨。

“侯爷身健,多食些滋补之物,养个一个月便能动了。”老御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的这条老命差点就这么被臭死了。

“多谢御医。”听到公孙进无大碍,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吐了一口气。“对了,御医可看出,进儿身上可有中毒的痕迹?”

“有。”老御医点点头,“老夫在侯爷的身上发生了一些至使人疯狂的药物。”

“吸。”众人皆吸冷气,不敢相信有人敢给公孙进下毒。

公孙进愤愤地说,“一定是她!”他是在水婉俏的房里,然后才“疯”的。定是水婉俏不想与他做夫妻,所以故意下毒要谋害于他!

“来人啊,把夫人叫来!”公孙太夫人怒,她看得起水婉俏,觉得水婉俏­性­子不错,能当进儿的妻子。

没想到,水婉俏这般的不识抬举!

她已经百般做事,让水婉俏占尽风光。

哪想到,水婉俏就是一匹养不熟的狼,敢向进儿下毒。

若查出真是水婉俏做的,她定要想办法,把水婉俏的皮给剥下来!

许是公孙进满意陶姨娘与他“共患难”,一直由着陶姨娘陪着自己。

水婉俏原本对陶姨娘的惩罚,没想到反而成就了陶姨娘。

“太夫人,老夫人。”水婉俏独自一人来的,她大概猜到,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为什么来找自己的。

也是,公孙进是在她屋子里出的事。

若是公孙进真有中毒之像,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当然是她。

“水婉俏,你对进儿都做了什么!”公孙老夫人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一把冲了上前,想要掐水婉俏的脖子。

幸亏水婉俏的身手不算差,身子一闪,躲过了公孙老夫人的攻击,“老夫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哼,亏得太夫人有先见之明,将御医留下。听了御医的诊断,看你还能怎么强辩!敢谋害我进儿的­性­命,我必要让你死无全尸!”公孙老夫人恨恨地骂着。

“既是如此,老夫人急什么,我也想听听,御医凭什么判断侯爷此时的情况是我所害。”水婉俏其实有点没底儿,这才没让翠儿和环儿跟来,怕这两丫鬟被吓到说错什么话,还不如让她一人应付。

那时,她是被公孙进给气急了,所以才给公孙进下的毒。但那药物的药­性­如何,会不会留下痕迹,水婉俏都猜不准,只是想着,孟溪风的东西必不是俗物,该不会轻易被人抓到把柄再说。

现在就不知道,这个御医会怎么说了。总之,见招拆招!

“御医,你向她细细道明吧。”公孙太夫人再面对水婉俏时,态度有些转冷。她虽看好水婉俏,但是水婉俏若想害她的孙儿,那么无论水婉俏再好,她也要把水婉俏除掉!

“回公孙太夫人、公孙老夫人的话,侯爷有中毒的迹象。”老御医十分有耐心地再答了一遍。

水婉俏的心因为御医的话而加快了跳动,水婉俏吸一口气,“敢问御医,可判断出,毒是怎么侵入侯爷体内的。”

“据老夫人观察…”老御医摸起了自己的胡子,卖起了关子。

陶姨娘在听到御医说公孙进果真是中了毒之后,眼里闪过了一道光芒。

不过经过今天这件事情,陶姨娘学乖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

哪怕水婉俏曾经故意在她面前承认的确是她下的毒,问题是,此时她手上没有半点证据,又怎么能定水婉俏的罪呢!

水婉俏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一旦被水婉俏逮到机会,必会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所以,她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一定要让水婉俏死!

陶姨娘紧了紧自己的手,没有吭声,等着老御医的说法。

“三位夫人还是随老夫来吧,亲眼看一看才会明白。”老御医走到了公孙进的面前,脱下了公孙进的衣服,轻轻把公孙进扶起来,让公孙太夫人、公孙老夫人和水婉俏看公孙进背上的抓痕。

“三位夫人请看,侯爷背后的这些细痕及前面的咬痕都泛着一种暗沉的黑­色­,怕毒乃是从此入侵侯爷的身体。”老御医怕她们不明白,­干­脆把话说白一点。

“谢御医。”公孙太夫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老御医也不多留,直接走到了外面。接下来乃是公孙府的家务事。

“不可能的!”公孙进先叫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他身上的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公孙进身边的陶姨娘眨了眨眼睛,幸亏她刚才没有冒然开口说话。

水婉俏很是无辜地看着公孙太夫人,果然,孟溪风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哪会留下什么痕迹。不过当真奇怪了,她下的乃是紫烟,从呼吸道进入公孙进的体内,那么公孙进身体上的毒痕,必不是由她造成的。“侯爷进我的房间,才脱了衣服,我便瞧见他身上的这些痕迹,与我无关。”

水婉俏松了一口气,心中闪过一丝疑虑,想不通,从那个老御医的种种行为上看,水婉俏觉得那老御医似乎隐隐在帮她。

公孙进的话和水婉俏的话,无疑已经把答案告诉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了。

“去孙媳房前,你去了你妾室那儿?”公孙太夫人很是生气地眯起了眼睛,觉得自己这个孙儿不争气。

两房妾身已经跑在正妻前头怀上了公孙家的孩子,她让公孙进去找水婉俏,为的就是尽量弥补这一点。

她怎么也想不到,公孙进会阳奉­阴­违,忤逆她的话。在去水婉俏的房之前,先跟妾室燕好了一番,还带着那一身的痕迹!身为女子的公孙太夫人当然明白,哪个正妻知道此事后能不心生疙瘩的。

更重要的是,还惹来这一身的腥事!

对此,公孙太夫人对公孙进真说得上是大失所望。

“太夫人。”公孙进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逆了太夫人的意思。对此,他无从解释。

“太夫人莫生气,进儿不是故意的,怕是卿儿使计绊住了进儿。”儿子和侄女放在面前,公孙老夫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护自己的儿子。

要是惹恼了公孙太夫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牛不吃水,强按头也没用。”水婉俏在旁说着风凉话,明明是公孙进花心,别把什么责任都推到女人的头上。“俞卿巧固然有错,说到底,侯爷心中无我,自然不想碰我,早早把­精­力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无事,我全都接受,以后侯爷大可去其他妾室房里,我绝无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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