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谣言不可信
秦名灿微微睁大眼睛,满怀期待,是什么?真是太好奇了!
“把嘴闭上,牙齿呀紧。”优优命令他。
“干什么?”
“你别问那么多,赶紧照做,给你三秒钟的时间,1,2,3!”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数完,她朝着秦名灿脸上就是一拳。
当然,也不会用十分的力气啦,只不过七八分吧!
然后,她又飞起一脚,没舍得踢他要害,踹在他的大腿上。
“那一拳是替孩子报仇的,这一脚是替我自己报仇的!”左优优喘着气说。
秦名灿被她给打蒙了,好半天才抬手揉嘴角,嘶——真疼!
“怎么样,生气了吗?”优优站在一边问。
一摇头,“不生气,这惩罚太轻了,你还是加倍吧。”
她打的不疼吗?手都有点疼呢,看他嘴角也变色了。
“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翻倍!”
优优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心疼:“疼吗?用不用我给你揉揉?”
秦名灿的笑里有点难过,上前俯身吻住老婆,轻轻抱着她倒在床上,这次他可要来真的了。
……
虽然奶奶的丧事刚办完没多久,秦名灿心情不可能好到哪里去,但大家终于还是看到了他难得的笑脸。
“名灿,你的嘴角怎么了?让人打了?”蒙筑瞅着他微微发青的嘴角问。
秦名灿掩饰地揉了揉,“谁敢打我,是昨晚弄的。”
“昨晚怎么弄的?”
“你白痴啊,优优好不容易康复出院,难道我们就不应该激烈一番吗?”
蒙筑瞪大眼睛差点被自己的吐沫呛到,前段时间还传秦名灿和左优优感情出现裂痕,看来谣言永远不可信。
“真没想到,优优还有这样狂野的一面。”他感叹到。
“没错,她狂野起来相当吓人呢。”秦名灿回忆着昨晚她的拳头说。
……
羽柔提出去英国留学是在秦奶奶去世49天后,也就是烧七结束的时候。
“不行。”秦名灿坚决不同意,“为什么一个人跑去英国,你年纪太小我不放心。”
“你不是十三岁就一个人去美国读书吗?虽然最后被学校开除了。”羽柔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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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今晚不更了,晚安~~
送走羽柔
这个死丫头,“我是男人,男人走得远点当然没关系!”
“可是大家都认为你走到哪里都会闯祸,根本没有我省心。”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我说不行就不行,就算我答应,你舅舅也不会同意!”他耍起哥哥的威风来。
“羽柔,留在家里陪我吧,去那么远我们都会想你的!”优优也劝她。
可是秦羽柔去意已决,奶奶去世对她打击太大,哥哥现在已经有嫂嫂了,而她却是孤单单一个人,虽然哥嫂对她非常好,但还是会感到伤心难过。
与其呆在这个地方到处都能触景生情,还不如走远点,在远方会慢慢学坚强吧。
“哥,嫂子,你们都别劝我了,舅舅已经同意我去英国,他在那边有朋友,会照顾好我的。”
秦名灿和优优怎么劝她都没用,既然秦上泽在那边有朋友,那就让她去吧。
“说好只许呆一年,一年以后必须回到我们身边。”秦名灿妥协。
“好,没问题。”羽柔和哥哥说定。
事情定下来,秦名灿便着手帮她办各种手续,没用多久一切就都搞定了。
送羽柔走那天,秦名灿一早醒来心情就不好,在妹妹面前却又不肯流露,不停开着生硬的玩笑。
登机前,羽柔和哥哥嫂嫂拥抱,秦上泽也来了,嘱咐她下了飞机立即联系他的熟人,要及时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羽柔,到那边好好照顾自己,不许乱茭朋友,更不许交男朋友,哥过段日子就去看你。”秦名灿极力掩饰着不舍的情绪,又有些强忍不住。
“嫂嫂。”羽柔最后走到优优面前,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优优扑哧笑了。
“你们说什么?”秦名灿立即警觉起来。
“我说下次你再欺负嫂子,就让她绝对不原谅你!”
“死丫头,留在英国不要再回来了!”
大厅开始播放登记通知,羽柔拖着行李箱最后冲他们挥挥手,转身向登机口走去,不等她的身影消失,秦名灿就逃避地转了身。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1)
羽柔出国以后,优优和秦名灿自然搬出了那栋别墅。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秦名灿神秘兮兮对优优说。
他开车带着优优去了一片陌生的小区,近郊新开发(奇)的高档住宅去,在一栋别致(书)的小洋房前,秦名灿牵起优(网)优的手将一把钥匙放到她掌心。
“去把门打开吧。”他说。
优优看得目瞪口呆,好漂亮的小洋房,好可爱的小花园,为什么装那么多孩子玩的东西呀,跷跷板,小秋千,天哪,居然还有一个三个座位的旋转木马,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是我们的家吗?”
秦名灿的样子却不是开心的,他很伤感地再次向优优道歉,“对不起,我以为自己为你和孩子做了许多,结果做的事远不及犯下的错大。”
不行了,左优优觉得眼泪就快决堤,感觉转过身掩饰。
“希望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能够投胎转世再回到我们身边,等他出生了,我一定加倍弥补他。”
“秦名灿,你真的好会煽情,非要把我弄哭才开心吗!”优优又是笑又是流眼泪,上前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幸福的靠在他的胸口。
“他会回来的,也会原谅我们,他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都还不够成熟,需要经历一些磨砺才能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以他才决定晚些日子再来!”
秦名灿轻轻亲吻着优优,微笑着说:“那就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他回来吧!”
优优迟疑了片刻,微笑地看着这栋可爱地小房子,却对秦名灿说:“我们暂时不能住在这里。”
“那要住哪?”他没想到优优会反对。
“我要搬回你爸爸那里住。”优优很平静地说。
“什么?”秦名灿可做不到平静,“你疯了么?发生那么多不开心你怎么还想回去?”
优优抿着嘴不回答。
“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爸威胁你对不对?怕他又说什么秦家不承认的儿媳?”
“不是。”优优摇头,“我知道这次我们搬出来他也不会反对。”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2)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傻事?!”
优优一笑,“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不想逃避,要让你爸爸和他们都看到,秦家的儿媳绝对合格。”
……
秦上泽真的没想到儿子和媳妇还会再搬回来住,那天他下班回家一看到秦名灿和优优在,还奇怪地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爸,我们不是住在这里吗?”优优笑着回答他。
秦上泽看着优优“哦”了一声,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但是儿子肯回来他当然高兴的,虽然脸上没怎么显露,心里却是异常激动。
那天晚上,他特意让厨房多做了儿子喜欢的饭菜,而且破天荒地让保姆上楼传话:“晚上要是不想下来吃饭,我们就把饭菜给您送上来。”
秦名灿当然不愿下楼了,看见他们就没胃口,可是优优越发反常地说:“不用了,我们下去一起吃。”
不喜欢同桌吃饭的不光秦名灿,还有他的继母和妹妹,但是秦上泽发了话,她们又不敢不同桌。
这一次,左优优异常大方地上了桌,饭菜摆上来,保姆给每个人分盛蛋花汤。
优优刚搬来秦家时,有一次喝汤她把自己那份偷偷给了秦名灿,因为汤里加了葱花,她非常不喜欢葱的味道。
事后秦名灿让厨房煮汤时不要加葱花,可是下次汤里还有,为这件事还吵了一顿,那时优优只一心想息事宁人,还帮着保姆说话,说是自己让加的,想适应适应那个味道。
当初她太傻了,还以为自己敬一尺别人会还她一丈,结果半丈也没有,从此以后保姆更名正言顺地加葱花,而且加的格外多。
虽然只是一件小事情,不吃不会觉得多舒服,吃了也不会死掉,但优优现在不那么想了,她领悟到了秦奶奶话的真谛: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是在秦家生存的金玉良言。
“许妈妈。”优优在保姆把汤摆到她面前时当众说:“这汤里有葱,你知道我不喜欢。”
坚强后盾
“小夫人上次不说想适应葱花的味道么?”许妈妈理直气壮。
“那你也没有问我适应了没有呀?”优优毫不让步地反驳她。
秦名灿不高兴地看了许妈妈一眼,“去给优优换一碗不加葱花的。”
许妈妈则看了叶如惠一眼,在她眼神的支持下,继续说:“今天厨房是直接把辅料加在汤里煮的。”
“那就重新煮吧。”优优一点不肯让步。
她说完看了看惊讶的秦名灿,极其淡定地对秦上泽说:“爸,我让许妈妈重新煮一份汤,您没有意见吧?”
秦上泽的惊讶一点不比儿子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把惊讶表现在脸上,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不喜欢就重煮吧,让厨房快点弄。”
她赢了。
左优优微微笑着收回目光,不去看对面的叶如惠和那个气傻了的许妈妈。
“优优,你今晚气场很不一样啊。”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秦名灿回味深长对她说。
左优优拍着自己的胸口,“好紧张,你不知道刚才我心跳有多快呢!”
他笑,“小笨蛋,有我在还用紧张么?”
“你会站在我这边吧?”优优反问
秦名灿勾着她的肩膀点头说:“那还用问,只要是你做的事,在我眼里就永远是对的!”
有他这句话,优优就更加放心了。
……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和风暖暖。
每一个好天气,都是战斗的日子,今天优优把战场摆在了外面的花园里。
花园里,左优优舒服地躺在长藤椅上,脸上罩着大太阳镜,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裙,正在享受微风和阳光。
她看上去无比自在,看不穿的内心其实正在忐忑不安。
外人都觉得,当有钱人家的少奶奶是最惬意的事,不但有人好生伺候,还会处处哄你开心,女人活到这种境界,人生还有何遗憾?
别被眼睛骗了,如果左优优有第二个选择,她绝不会选这种身份和生活,那光鲜背后暗藏的种种心机,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知艰辛滋味。
婆媳过招
可惜她没有第二选择,既然下定决心要爱秦名灿,就必须附带着也爱上这种生活,而且在爱之前,还要征服它!
左优优深呼吸,让神赐予她力量吧!
她做好所有战斗准备,拿出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手机,拨出号码。
“小婷,夫人在客厅吗?”她问。
“在啊,小夫人有什么事吗?”小婷答。
“哦,没什么事,给我送一杯冰镇柠檬汁到外面。”她吩咐完便挂了电话。
十分钟过去了,柠檬汁还没送来,早在意料之中。
她再次拿出手机,“厨房离这里很远吗?你是不是还要打车过来!”
“小夫人,家里的柠檬没有了——”
“我昨天才让名灿买的,你敢说没有?”
“可是——榨汁机不太好用了。”
“好吧。”优优笑,“如果五分钟之内你还修不好,那我就让你家少爷回来修。”
一杯清爽的柠檬汁递到优优面前,握着杯子的手指上钻石耀眼。
“妈,怎么是您给我送来?”看到叶如惠表情挑衅地站在她身边,优优立即从长藤椅上站起来。
“少夫人请坐,这杯柠檬汁也是我亲自给您调的,快尝尝合不合口味?”她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能让您调,让小婷去做就好啊!”
“小婷做事毛手毛脚,怕哪里不周得罪了你,回头再跟秦少爷抱怨两句,我们可承受不起!”
“您多心了,我不是随便告状的人。”优优微笑着解释。
“左优优,你这次回来可是做足了架势呀,怎么着,想连这个家一起当了?”叶如惠的脸色骤然一冷。
“您又多心了,我只是秦家的儿媳,儿媳哪有资格当家呢?”
叶如惠冷笑,“知道就好,你从小就是个不识相的人,希望现在变聪明了。”她又绕着左优优慢悠悠走了一圈,“鸡圈里的母鸡再怎么学样也当不了凤凰,别再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优优的神情依旧沉着,淡定地说:“反正我这只母鸡已经被当了凤凰养,不管您觉不觉得可笑,我都不会再像母鸡一样生活了!”
……
探亲风波(1)
自从女儿嫁给秦名灿,左齐升还一次都没来亲家串过门。有一次他想来看女儿,可是站在那栋豪宅前愣是没敢进大门,觉得这栋宅子里修花坛的老头都比他体面,他实在不好意思给女儿丢脸。
不过这次他咬牙要来拜访,因为女儿出了这样的事,心里对亲家有些过意不去,又不知道流产后的优优在秦家过着怎样的生活,虽然看样子秦名灿待她不错,可还是不太放心。
再加上江言和他妈妈都劝他去,说秦上泽不也来过你们家吗?互相又不是不知底细,何必抹不开面子?
被大家这么一说,左齐升的信心就足了,他给女婿打了个电话,问方不方便打扰,秦名灿当即表示欢迎,随后又给岳父去了个电话,说他父亲也非常希望他能来家里做客。
秦上泽确实说了希望他来,因为那是儿子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沟通,他当然要挑他爱听的说。
左爸爸觉得去秦家做客不能空着手,买便宜的礼物拿不出手,买太贵的东西又显得很逞能,他正发愁不知道带点什么好,女婿就想到了他的为难,主动提出来说:“我和优优都喜欢吃您烧的鱼,不如您烧条鲜鱼也让我爸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大厨手艺。”
左爸爸觉得这主意不错,东西秦家又不缺,自己亲自露一手也算有诚意,于是他就真的亲自选了一条鲜鱼,又亲自下厨做好了。
晚上秦名灿来接岳父,到了秦家,秦上泽已经回来,为了哄儿子开心,他对左齐升也是异常的热情。
优优之前不知道爸爸要来,等到秦名灿给她打电话时,两个人已经在路上,想拦都来不及了。
“爸爸想给你个惊喜嘛!”左爸爸不知道女儿的担心,开玩笑说。
大家在客厅里闲聊寒暄,优优虽然表面上没怎么样,心却一直紧张地悬着。
到了晚饭时,厨房准备了丰盛的宴席,在秦家餐厅里隆重招待,搞得左齐升很是感动,觉得他们对优优真是太好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给他面子?
探亲风波(2)
“亲家以后要常来,既然大家结了亲戚,就应该多走动。”秦上泽违心地说着好听的话。
“说的是,以前是我怕打扰你们,一直没来拜访礼数不周了。”左齐升歉意地笑着说。
“来来,大家边吃边聊,都是自家人,谁也别客气。”秦上泽率先举筷。
秦名灿筷子跟着抬起,突然又落下,皱着眉问:“鱼呢?”
“什么鱼?”秦上泽对左爸爸的礼物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岳父亲自烧的那条鱼呢?端上来让大家尝尝。”秦名灿偏头对伺候在旁边的佣人说。
叶如惠轻轻咳嗽了一声,“那条鱼,我没让许妈妈端上来。”
秦名灿的表情立即难看,冷着声音问:“为什么不端?”
“不吃就算了,我那点手艺上不了大席!”左齐升见气氛有点紧张,忙打圆场说。
“菜是我让做的,哪有辛苦做了却不吃的道理,去给端上来。”秦名灿偏坚持。
“秦家吃的东西都是在专门地方采购的,那条鱼来路不明,我怕吃了出问题,让许妈妈丢掉了。”叶如惠边说边冲左齐升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亲家,你别多心,现在食物安全真让人头疼。”
秦名灿“啪”地把筷子拍到桌上,秦上泽立即抢先开口呵斥,“人家左爸爸一片好心,你怎么做这么混蛋的事!”
“我这不也是为优优好吗,?外面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尤其是小餐馆里的饭菜,她但凡注意点,孩子可能也没事了!”
“你给我闭嘴!”秦上泽气得脸绿,“马上给我滚上楼,别在外人面前给我丢人!”
“亲家,你看好好的——”左齐升这才看到了冰山一角,怪不得女儿说最不愿意在秦家吃饭。
“爸。”优优却突然开口,脸上并没有怒色,至少大家看得出她在努力让自己不发火。
“您别生气,妈说得没错,我们家那种小餐馆的饭菜,确实不配端到这里的餐桌,如果是五星级的大酒店,那食品安全啊,饭菜味道啊,妈就不会担心了!”
你倒是识相,叶如惠一笑,“还是优优懂道理。”
“那就开一个吧!”左优优话题一转,“既然小餐馆寒酸,爸又这么有能力,不如帮我们家开一个大饭店,要是五星级就更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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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变小老虎
秦上泽一口汤差点呛到,这是左优优说的话?连秦名灿都忍不住向她偏了偏头,心想看来要对老婆重新认识一下了。
“我觉得优优这个提议不错。”他有言在先,不论老婆说什么,自己都会力挺。
左爸爸羞得脸红,忙摆手道:“这两个孩子净瞎说,我能开上这个饭店已经感谢亲家了!”
“为什么感谢,爸你好像没有出过力吧?”秦名灿完全站在优优这边。
秦上泽尴尬地咳了咳嗓子,笑道:“名灿说得对,亲家的饭店我确实没怎么出力,这样吧,随后我就让人去看看,让策划部提报一个扩建方案。”
“不用不用!我没亲家这么高的水平,能经营好这个店就算不错了!”
“爸,您就别推辞了。”优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咱们家开着气派的大饭店,我公公脸上也有面子,不然说出去‘儿媳妇家是开小餐馆的’,那秦家的脸上也没光彩吗,对不对?”她笑对公婆说。
秦名灿在旁边一力附和,当即就把秦上泽帮左家扩建大饭店的事说定了。
送走左爸爸后,秦名灿还在回味饭间老婆非同寻常地表现,优优突然问他:“你没多心吧?”
“多什么心?”
“开饭店的事啊,我只是想争个面子,如果你爸爸真同意投资,我会把饭店名头写到你名下的。”优优解释说。
“傻瓜。”秦名灿笑着说:“老婆,我喜欢这样的你。”
“哪样的?”优优仰着头问。
“从一只小绵羊变成一只小老虎,我喜欢这样的左优优。”
“当初你直接找一只小老虎该多好啊。”她倒叹息。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后悔嫁给我了?”
“没错!”优优推开他,“绵羊要不是被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逼到绝路,会咬牙变成老虎吗?”
“我这个可恶的家伙?我刚刚那么帮你,你还真是过河就拆桥!”
优优学着他那副不屑的样子哧了一下,“没办法,谁让我这只绵羊有魅力,拆了桥也甩不掉你呢?”
一个一个解决掉你们
秦名灿瞪大眼睛,“绵羊一变老虎,皮也跟着厚了!”
“还会咬人呢,秦先生以后都乖着点,不然受伤我可不负责哦!”
“好啊,看看是你能咬还是我能咬。”他坏笑。
“不要啦,你轻点啦!”
不识时务的手机偏偏在最紧要关头响起,秦名灿不让她接,优优拿起来看,推开他嚷“是我爸的电话!”
电话一通左爸爸就开始教育女儿:“优优你今天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跟你公公提那样的要求,爸爸让你嫁到秦家是为了捞钱吗?你这样%……&((——)¥#”
秦名灿在一旁急得抓心挠肝,听他们父女俩解释来解释去,终于忍不住一把抢下手机:“爸你就别说啦,优优做得没错,都是我让她干的,下次我再让她帮你要套房子!”不由分说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你干什么呀!”优优火大,拿枕头砸他。
“宝贝,前戏没有这么长的,回头我再跟你爸道歉啦!”
……
秦莎莎发现老妈的脸色最近越来越难看。
“妈,那个贱女人好像更嚣张了!”她同样生着气说。
叶如惠冷笑,“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看来真想和我玩,好啊,看她有多大本事,千万不要有把柄落到我手里!”
“妈,秦名灿已经被她迷得不正常了,连她搞外遇都能容忍,你还想抓她什么把柄呀!”秦莎莎想到上次计划失败,难免有些担心。
但她不会认输,就算这次会失败,下次会失败,以后还有很多次失败,她也会锲而不舍用尽全力把讨厌的人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左优优,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又一次和优优不期而遇的秦莎莎,毫不留情地正面叫嚣。
“你应该叫我嫂子。”优优以柔克刚,“另外,我也没有得意,在这个家里,一直是你比较得意。”
“这里是我家,我想得意就得意!”莎莎冲冷笑。
优优回以微笑,“没错,这里也是我家,所以我会向你学习怎么做一个得意的人。”
你有我腰杆硬吗?
“你没那个天分,除了会告状会让老公撑腰,你还有什么本事?”秦沙沙嘲笑她。
优优更加开心了,“有这两个本事就足够,你哥会为我撑腰,你爸会为你哥撑腰,那么莎莎啊,谁会为你撑腰呢?你有我的腰杆硬吗?”
“你——”
“对了莎莎,我和你哥哥吵架的事,是你在背后搞鬼吧?这次我就不追究了,如果有下次,我会新帐旧账跟你一起算的。”优优冲她挤挤眼,转身散她的步去了。
原来,想做一个让人讨厌的人,做一个气势咄咄逼人的人,也不是那么难嘛!
……
秦上泽觉得,是时候找左优优谈谈了。
上次饭桌上答应下来的事,他只是被逼到了份上不得不同意,谁料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天天催他落实,秦上泽想,如果不是有人在儿子背后煽风点火,他会对那件事认真吗?
左优优,这个看似单纯却越来越显露心机的小女人,终于露出贪婪的尾巴啦。
扩建一座饭店没有多少钱,但他不能开这个坏头,有野心的女人,用一两块肉是喂不饱的!
秦上泽没有单独约优优出去,还是担心万一走漏风声儿子会起疑心。
他只是在中午的时候回了趟家,当然回家之前先打听好了,左优优正呆在家里。
回了家,秦上泽就坐在庭院中那个有棋盘的小亭子下面,然后让人把儿媳妇叫来。
“优优,来,坐。”开口前,他很客气。
左优优不知他什么意图,但经历过诸多场“战役”的她,已经有些临危不惧了。
“爸,有事?”她轻轻坐到对面,并不慌乱。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聊聊。”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毕竟是老姜,气场还是相当强呢。
优优的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好吧,看你想怎么和我聊。
“自从灿灿的奶奶过世以后,我觉得你和以前很不一样了。”他开口说。
“我在努力让自己做的更好。”优优答。
这算威胁吗?
“你所谓的更好,是什么样子?”
“你希望要一个什么样的儿媳,我就努力去做那样的人。”
“我希望进到秦家的女人都有自知之明,尤其是我唯一儿子的女人,如果对他有感情之外的奢望,我是不会容忍的。”他既含蓄又很直白地说。
优优一笑,“爸,我知道您的意思,不过我提的那点要求应该还算不上贪婪,也对秦家构不成什么威胁。”
“如果你只有这一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但是如果还有下次,如果你每次都把灿灿摆在前面当令牌的话,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他的话渐渐冷硬。
虽然早有准备听他说过分的话,可真的听到,优优还是感到一阵伤心。
“爸,你不希望我拿灿灿当令牌,我也不愿意做你收买儿子人心的工具。如果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用来套牢儿子的绳索,那么抱歉,工具是没有感情的,我得不到你的尊重,就要用你其他的东西来弥补。”
“你在威胁我?”秦上泽又惊又怒。
“这算威胁吗?反正我有这个能力,我能让名灿留在这里和你一起生活,同样也能让他走出这个家门,不再心甘情愿地回来——”
秦上泽一拍桌子,“左优优,亏我还以为你很有教养,你也太目无尊长了!”
优优站起身,“谢谢您这么说,只要您在心里承认我是秦家的晚辈,我绝不会再为任何事顶撞您。”
优优向他微微欠了欠身,不等秦上泽开口就自己转身走掉。
秦上泽整个惊呆在那里,这个小丫头,真要刮目相看了。
……
姚蕾打电话告诉优优她开店了。
在非常好的地角,开了一家咖啡西点店,店面不大,但是利润可观。
“店是萧浩南给我盘的,他还算够意思。”姚蕾笑着说。
“怎么又自己出来做事呢?你做够少奶奶了?”优优不理解。
“我这算什么少奶奶,你那才是呢!不做事倒也不缺钱花,就是觉得和这个社会脱轨了,大家都有事做,就我闲得无聊,整天就是等他、和他上床,最近他来得不那么频了。”姚蕾的笑里有些伤感。
有一天我会和他断干净
优优搭着姚蕾的手,小心劝她说:“蕾蕾,别当真,开始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不会有什么感情么!”
“告诉你件事儿。”姚蕾低着头说,“我有了,但是让我偷偷给做了。”
优优惊得半天才开口:“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没信心呗,万一是女孩呢?就算是男孩我也不想要,有一天我想跟他断干净,一丝一缕的关系都不要有。”
失去孩子的痛优优刚刚才经历,姚蕾的话又让她重温了那种难受。
优优想,自己还是幸运的,至少秦名灿现在还爱着她。她不想受到姚蕾情绪的感染,不想对秦名灿的爱产生怀疑,可是回来的路上,优优还是为未来想了想。
或许她不应该把全部精力都投注在如果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她还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追求。
爱的时候应该不遗余力去爱,不怀疑不保留,但这并不意味着失去自我,每个人的一生,说到底不还是为自己活的吗?
优优向秦名灿提出要继续出去工作的要求,她想好了如何向他解释,却没想到他并没有阻拦。
“只要你觉得开心,我都支持。”
优优不知道别人别人怎么定义好老公,当秦名灿说出那样的话时,她真觉得自己拥有了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家里不会反对吧?”她还是有点担心。
秦名灿忽然笑,“最近你这么有战斗力,他们应该不敢随便反对你。”
“可是我做什么工作比较好呢,毕竟你们家那么有声望,如果我随便找工作的话,会被别人议论吧?”
秦名灿想了想说:“这样吧,反正扩建酒店的事情也已经着手做了,这生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帮你爸爸一起做,我也支持你,咱们向着世界连锁的目标发展!”
这个有野心的男人,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把目标定的天一样高。
“好啊,正好我学的是经济管理,看看能不能学以致用。”优优赞同。
“不过有个条件——”秦名灿补充,“现在可以工作,但要是怀孕了,还是得乖乖呆在家里。”
“为什么?大家不都是临产前才休息吗?”
“你跟她们一样吗?轻轻推一下孩子都会死掉——”
“喂!你还敢提那件事,要我跟你翻旧账吗?”
“干吗,又要跟我吵架?”
“谁让你先找茬!”
“我只是说事实嘛。”
……
名灿妈妈的忏悔
新酒店的筹备有条不紊地进行,左齐升因为一直就不同意这件事,所以参与的不多,都是秦名灿教着优优在做。
有追求的人生就是不一样,左优优发现重新做事情以后,心情变得更好了。
就在她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的亲婆婆再次给她打来电话。
“优优啊,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再约你一起喝杯茶。”
她怎么敢没有时间。
自从上次一别,优优好久没见秦名灿的妈妈了,她还是那么有气质,还是那么漂亮。
“听说你在秦家做的不错。”亲婆婆笑着夸赞她。
“我在慢慢学着适应。”优优笑着说。
“孩子没有了,灿灿没有跟你闹矛盾吗?”
都是他下手没轻没重,还敢跟她闹矛盾!
“没有啦,名灿一直都很护着我,也很理解我。”
“幸好他的性格没有随他爸爸,你可真幸运。”
优优偷眼看她,怎么觉得话里还有点吃醋的味道呢。
“优优,过段日子我就要回美国了,这次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灿灿的婚礼我也没能参加,就算你生了孩子,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到他叫‘奶奶’,我这一生想想真是失败。”她苦笑着说。
“别这么说。”优优安慰她,“亲人就是亲人,就算一时有误会有矛盾,也不会记恨一辈子的。”
“我看灿灿就会记恨我一辈子。”
“名灿跟我说,他其实一直都在等你给他一个理由,对于当初的那些事,我想您也有苦衷吧,也许跟他解释一下——”
“都过去那么久了,不想再提起。”
优优知道,不论是对于秦名灿,还是对于面前的这个伤心的女人,那段往事都是他们心里的伤。
她并不想去揭伤口,但是有些心结,不去解就永远也解不开。
“妈,如果我把名灿约出来,您会跟他谈吗?想想他一直渴望却得不到的母爱,想想他为你承担过的痛苦,你就随便给他一个理由,随便向他表示一下忏悔,他会原谅你的。”
对付老公的绝招(1)
女人脸上的笑越发苦涩了,“优优,没用的,那些伤害留下了,就算我一直后悔的想死,也没办法让别人原谅!而且灿灿是我的儿子,我知道他的性格。”
“你太久没和他生活在一起了,或许并没有我知道的多,名灿他是一个嘴上很强硬,其实内心很软的人,他说在秦家善良和软弱的人都活不下去,他想活下去就得为自己套上坚硬的壳,套得久了,连自己也忘了真实的模样。”
女人看着她,眼神里有了些许的迟疑。
“妈,如果我让你们坐到一起,即便你向他道歉,我知道他最有可能的反应就是强烈抵触,不知道他会怎样发狂说狠话,不过你相信我,那都不是他的真心话,他越是那样,越是想掩饰自己的脆弱,你就把他那些狠话当做一种补偿接受了吧,只要名灿过了自己那一关,一定会重新接受你的!”
左优优觉得自己在冒险,想想上次秦名灿看他妈妈的眼神,还有把那些衣服全都烧了的疯狂举动,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玩火自焚。
这件事万一搞砸了,不仅会让她的亲婆婆含恨回美国,更有可能失去名灿对她的信任。
可是优优觉得,冒这种险是她的责任,作为他的妻子,除了给他爱,她还想为他弥补那些失去的爱。
其实,最想要自私拥有爱的人是她,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秦名灿谁都不爱,天底下只爱她一个人!但那真的是爱吗?那是自私和贪婪,不是爱。
优优决定冒这个险了,就算失败也不后悔。
“名灿,昨天你妈妈找我喝茶了。”那天临睡前,优优假装平静地对他说。
他的目光唰地投过来,“你去了?”
左优优不回答,小猫一样靠过去,钻进他怀里搂着他。
秦名灿再开口,语调就柔和了许多,“你不会是去了吧?”
“你别生气,我是去了,但不是为了讨好她才去的。”
他不吱声,但显然很生气。
优优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开场比她预想的平静,是个好兆头。
她又向上坐了坐,换做搂着他的脖子,异常主动地献吻一个。
“少来讨好我。”秦名灿嘴上说着,嘴角却隐隐见了笑纹。
对付老公的绝招(2)
“名灿,你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痛吗?听说就像把人的骨头硬生生扯开,比上刑还痛!”
“你这么瘦,一定是剖腹产。”没见他动容。
“可是你妈妈是顺产啊,她说她生了一天一夜才把你生出来,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次。”
“把这个话题停住。”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往旁边一闪,将优优从怀里扔出去了。
优优暗自叹气,看来这个家伙真是比想象中倔强。她闭了嘴,不能和这个家伙死磕,这是她长久以来攒下的作战经验。
果然,秦名灿见她不说话,没一会儿自己又凑上来。
“怎么回事,你总是想帮她说话!”
“因为我看她太可怜了,那么想接近你却又不敢。”
“想接近我当初就不会扔下我走了!”
“是啊,所以她也是活该,以为再不生孩子你就会原谅她,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原谅?”
秦名灿斜睨着她,“左优优,别以为你说反话我听不出来。”
优优挪一挪又偎到他旁边,使劲搂着他的胳膊,“名灿,我们别生孩子了?”
“又怎么了?”他警觉地提防着。
“我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孩子一辈子都不原谅我们——”
“左优优!”
“我是说真的!”优优一板一眼地说:“就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一直到老,谁也不许抛弃谁。”
秦名灿忍不住笑了,“行了优优,咱们别再绕着弯儿地说这件事了吧?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答应她什么了?”
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左优优在心里说。
“我没答应她什么,我要是答应了,你会帮我吗?”
秦名灿伸手捏着她的小下巴,不满地说:“我老婆现在是口蜜腹剑,已经把对付我的招式练得炉火纯青了!”
“不是对付你的招式,是想爱你的招式。”优优笑着说。
“那你爱我吗?”他直视着她问。
“爱。”优优很认真地回答。
秦名灿双手捂胸口,“好吧,你现在招招致命,说到底要我做什么吧!”
……
我真答应你了吗?
秦名灿的妈妈坐在优优对面,竟紧张的坐卧不安。
“我是不是很丢脸,见自己儿子比见暗恋情人还紧张!”她嘲笑着自己。
优优没觉得她丢脸,只觉得有些伤心。
比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许多,秦名灿还是没有现身,优优起身,“妈,我去给名灿打个电话。”
她拿着手机出了包房,却见秦名灿正在走廊那头倚墙站着,一口接一口地吸烟。
优优跑过去,把他的烟抢过来丢掉,郁闷地看着他。
秦名灿看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泄气,“左优优,我真答应过你来见她吗?”
“嗯。”优优点头。
“你以后不要再给我喂甜枣,我为什么要做这种可笑的事!”他现在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优优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由着他发火。
“可恶。”秦名灿现在非常恨自己,怎么把“吃软”这个缺陷暴露给左优优的?
她现在已经把他玩透了,而且还会用那种致命招数,像小妖精一样让他在床上神魂不清,然后趁机提这种荒唐透顶的要求!
“名灿,就见一面,求你了……”她一边在他耳边喘息一边喃喃地求,你说他能拒绝吗?
“可恶!”秦名灿站直身,伸手把优优推一边,一肚子火气地向包房这边走来。
优优低眉顺眼追上前,讨好地牵人家的手,替他拍胸“不气”,然后在房门前抢到身前,趁他不备踮脚就送香吻一个,秦名灿长叹一声,败了,败就败吧!
包房门一看,名灿妈妈触电一样抬起头,又慌慌张张站起身。
“妈,名灿来了!”优优收回了在门口的乞怜样,大方地帮两个人打招呼。
女人赶忙回笑,表情却很僵。
三个人坐下,优优隔在中间,那两个人面对面。
秦名灿从进门就一言不发地低头,他妈妈则眼睛一刻不离儿子身上,好似一转眼就再也看不到了。
“灿灿啊,你今天能来我真的很感动。”过了好半天,还是当妈妈的先开了口。
呣子大爆发
“我只是为了给左优优一个面子,你觉得我们有见面的必要吗?”秦名灿就像优优之前想的那样,一开口就没好话。
优优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
“我也感谢优优,多亏有她在身边替我爱你、照顾你——”秦妈妈的声音渐渐变哽咽。
“你们不要这样啦,我爱名灿,但不能顶替您的位置,您不是一直想跟他解释一下之前的事吗?”优优递着眼色暗示她。
秦妈妈拿纸巾擦着眼角,连哭都那么优雅。
“以前的事我本来不想提,过去就过去了——”
“我也不想听,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秦名灿火气渐露。
“我做那些事让你感到丢脸了,我知道,难道我不觉得丢脸吗!”
“丢脸你还做?秦家从来就没有缺过钱,你要不是贪图更大的虚荣,会抛弃丈夫和孩子做那么可耻的事吗!”
“我贪慕虚荣?秦上泽就是在你面前这么说我的?”
“这还用他说吗?他根本就不屑提你!”
秦妈妈终于也爆发了,气得差点把桌子拍翻,“他还不屑提我?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孩子不认我,婚姻不幸福,都是谁害的?还不都是他!”
“名灿,妈,你们都别激动啊!”左优优受不了别人说话像打仗一样。
不过呢,他们这一吵架,优优发现呣子就是呣子,连吵架的表情都那么像呀。
“我告诉你灿灿,我不愿意说你爸爸的坏话,但不表示对以前的事不恨他!”
“你恨我爸?我可以恨他,你又有什么资格恨他!”秦名灿觉得她的话很好笑。
秦妈妈干脆冷笑,“好,看来我真是错了,以为我不说他会忏悔,还真是高估了他!”
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
“想想就觉得好笑,别人家的妻子,都因为丈夫结了婚变冷漠才红杏出墙,我呢,从嫁给你爸就被他狠狠爱着,爱到我连气都喘不上来,你知道那种滋味吗!”
当然不知道,反正左优优是一脸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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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烂事
爱她还不好?还要红杏出墙?这样的理由怎么也说不过去嘛!
“优优,你是不是希望灿灿爱你?”
“对啊,我当然希望。”优优小声答。
“假如你看别的男人一眼他都会吃醋,你亲自己儿子一下都会挨打,你能受得了吗?”
“你说什么?”秦名灿一副当她说疯话的表情。
“那就是你爸爸,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秦上泽!”
“本来我在歌舞团工作好好的,就因为舞伴是个男的,你爸爸便去单位吵,把人家打的浑身是伤,最后搞到单位领导劝我辞职!”
“更可笑我生了个儿子他也不高兴,你不记得小时候我每次亲亲你疼疼你,他都会找茬打我骂我吗!”
“我出门不能化妆,不能穿漂亮的衣服,他恨不能像对待阿拉伯女人那样,干脆找块布把我蒙起来!”
“告诉你灿灿,我就是受不了他这种霸道才故意找男人,不是整天说我在外面有事儿吗?我就有事儿给他看,我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看他女人长什么样!”
“够了!”秦名灿简直要崩溃,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这是人做出来的事吗?
左优优更害怕,她看了看说得脸通红的亲婆婆,怯怯地说:“妈,我有点担心,名灿他也不许我生儿子,而且还超容易吃醋——”
“左优优!”秦名灿气得要疯掉。
秦妈妈反过来安慰媳妇,“优优你不要担心,名灿骨子里还有我一半血,我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你也很疯狂啊,左优优郁闷地想。
“听说你爸爸新娶的女人很能打?那就对了,我要是忍气吞声跟他过一辈子,现在不是气死也被他打死,老天爷派一个母老虎给他,就是要让他们两个疯子互相掐架!”
秦名灿一句也听不进去了,扶着桌子站起身,看着今天在他面前终于一吐为快的亲生母亲,唯一的感觉就是希望她是和自己无关的人,她,还有秦上泽,为什么就不能是别人家的笑话,那他听着该多有意思啊!
老婆,谢谢你
……
秦名灿答应左优优戒烟,还说再抽被她抓住,随她怎么处置。现在他已经点第三支烟了,优优就坐在他旁边,不敢管他。
“长见识了吧?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事吧?”他讽刺地说。
优优心疼地看着老公,伸手握在他的手上。
“名灿,你别这样跟我说话,我会觉得你不把我当一家人。”
“那样不好吗?你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他情绪激动的一句话就要发火。
优优等他平静了一些,把头靠在他肩上,轻声说:“谁没有让人难堪的事呢,我不是一样被生活捉弄的狼狈不堪。我最难过的时候,还是你对我说,‘不要什么痛苦都自己扛’,那时候你也没有嘲笑我呀!我还担心你会说,让你当初不选我,被甩了吧,没钱了吧,好不容易结了一次婚,连婚纱都没披就被休掉了!”
“优优。”秦名灿伸手搂住她。
优优难为情地擦了擦眼睛,笑着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那天晚上,我真的是第一次。”
秦名灿阴霾的情绪被她逗得快要散尽,笑道:“白痴,不用你告诉我也知道!不然怎么可能疼成那样,哭得让我欲罢不能。”
“喂,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又疼又害怕,你还那么对我!”
“谁让你先惹我?那个时候你要像现在这么聪明,我不就对你温柔了吗!”
“少胡说了,我现在也不聪明。”
“你还不聪明?都会在我最紧急的时候谈条件了,不然我怎么会坐在这里郁闷!”
优优和他互相瞪着,忽然扑哧笑了。
“骂过我,舒服了?”
秦名灿又憋了一会儿,也笑了,伸手把她搂得更紧,满怀深情叫了句“老婆”。
半晌沉默,“没有下文了?”
“你还想听什么?”
“比如——”
他的吻轻轻一点,在她的额头,“优优,谢谢你。”
向来不讲道理的秦先生都会说“谢谢”了,所以左优优觉得自己掉几滴眼泪以示感动,也不算什么稀奇。
有点爱上了
秦妈妈飞去美国那天,优优来机场送行。
“名灿说他不一定能来。”看着婆婆期待万分的表情,优优有些难受。
“他是说‘不一定会来’,还是‘一定不会来’?”
正问着,秦妈妈的手机响了,她还惦记着优优的回答,接的心不在焉,谁知刚说一句“喂”,表情就变成了惊恐,或许用受宠若惊来形容更准确些吧。
这个匆忙说了几句就挂掉的电话让秦妈妈哭得稀里哗啦,优优在一旁微笑看着,知道那个问题已经不用她回答。
……
不知谁告的密,叶如惠竟知道了优优见秦上泽前妻的事,在家里又是一顿好吵,当然对她也是轮番找茬。
秦名灿不在家,当着公公的面优优也没有顶撞她。谁知等叶如惠闹累了上楼以后,秦上泽竟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如果有什么困难跟你说了,就告诉我吧。”
优优想着秦妈妈控诉这个男人时说的话,又看着秦上泽已过半百渐显苍老的背影,忽然心里很酸。她发现自己不那么讨厌他了,而且,她也开始有点爱上这个战火纷飞的家。
三个月以后,秦名灿还是带着优优搬出了秦上泽的别墅。搬家那天,看得出秦爸爸心情很不好,东西装到车上,秦名灿在准备开车之前,优优推了推他,“名灿,你去跟爸打声招呼。”
“不都说过了吗?”
“再说一遍不行么!”
他不乐意,摇下车窗,冲着老爸站着的地方大声说:“我们走了!”
秦上泽看了他一眼,居然走过来,一手扶着车门说:“开车慢点,没事就和优优回来吃顿饭。”
秦名灿嘴巴动了一下,好像在答应,又没发出什么声音。
“爸,过几天去我们那看看!”还得是优优圆场。
秦上泽冲她笑了笑,挥挥手意思走吧。
秦名灿发动了车子,优优又把头从车窗探出来,接着说:“爸,这周末我和名灿回来吃饭!”
“你脑子坏了么?”秦名灿在旁边讽刺地说。
人都是会变的
优优把头缩回来的同时顺手拿了旁边的靠垫,一垫子砸到他头上,“多说一句话你能死么!”
秦名灿躲她的垫子手一抖,车子就歪斜了一下,于是优优又砸了他一垫子,“会不会开车!”
“你个死女人,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里自己走!”
优优立即回头喊,“名灿说他不走了!”
“你给我闭嘴!”
椅垫一顿乱砸,“还敢骂我,你找死么!”
……
人都是会变的,反正只要你有信心、肯努力,每个人都可以变成自己梦想成为的那个人。
一年的时间,左优优完成了华丽的蜕变,她自己感觉还不错,可是秦名灿说,他一定会找到把他老婆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个人,然后跟他拼了。
一年后,姚蕾已经和萧浩南彻底断了关系,她没有继续交往男朋友,但把她的小店经营的有声有色。
千柠结婚了,老公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对她很好,对孩子也好。她们在一个遥远的城市安了家,千柠说她永远都不会再回这个地方,但是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取的是“千蒙”。
蒙筑没有跟阿曼达离婚,他没那个魄力,也没那个能力。
阿曼达反倒跟优优成了朋友,她结交优优目标很明确,因为优优把秦名灿“管制”的令圈内妻子团奉她为女神,所以打破头也要和她结交,以便向其讨教秘籍。
左优优倒没觉得自己伟大,她其实也总有一种危机感。秦名灿的生意已经越做越大,而且由于自己从中调和,秦上泽和儿子的关系缓和许多,于是更加放手让他接管集团项目,甚至传闻秦老板就要隐退江湖,从此秦氏集团的大权将由独苗公子接棒。
男人站在那样的位置,他想不招蜂引蝶也很难。
于是左优优便很郁闷,万一秦名灿要是出轨了她该怎么办?姚蕾说她没什么好担心,“反正你老公已经为你买足了保险,就算现在离婚,你不也够花几辈子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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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腥被抓的男人们
秦名灿为了让她宽心,确实在物质上很大手笔,可是左优优借用秦名灿的话:“钱这个东西,没有的时候觉得很重要,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很物质的女人,好像除了对于感情有点贪婪以外,其他欲望都不太强。在与秦名灿过招几个来回后,优优猛然发现自己也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几乎可以和老公有得一拼。
“万一我背叛你了,你会怎样?”某一次,秦名灿就这个话题和优优展开讨论。
“你不会。”优优表示绝对信任。
“万一呢?我是说万一?”他不甘心。
“万一?再说吧,反正我不会和你离婚。”
这个答案有点意外,秦名灿不知该对优优的态度表示赞赏还是反对,反正基本上吧,他也不太相信那是优优的实话。
某会所包房内,刚刚完成了一个项目的秦总好容易抽时间跟蒙筑几个老友聚聚,起先大家说只喝酒聊天,可是没一会蒙筑就闲太素了,非要点女人。
“我可不参与,万一被左优优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折磨我。“秦名灿举手表态。
于是乎,大家对他一顿鄙视,蒙筑叫得最欢,说什么简直是男人中的耻辱,“有什么可怕,她能把你怎样?”
最后到底点了六个辣妹,挤了一包间。
酒又喝了两轮,人都还没搂热乎,包间门被人敲开,阿曼达、优优和另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彼时,秦名灿确实被一个女人勾着脖子,他一边应付着一边还给优优发短信:老婆,晚上等我回去再睡。
比起秦名灿,蒙筑就惨了,他喝了不少酒,正搂着怀里的美女玩热吻呢,被阿曼达一杯啤酒浇到头上,直接吓得表情呆滞。
“行啊你们,不是去打球吗?这一个个,都搂着球呢!”
蒙筑赶紧撇了那个女的去拉老婆,“闹着玩呢,这不名灿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也不好意思扫他兴嘛!”
好,你狠
秦名灿气得眼直,这家伙不是吓傻了吧,平时拿他当挡箭牌也就算了,没看见门口站着他老婆吗?
阿曼达叫优优一起去“捉奸”时优优还不信,她当时正在姚蕾的店里,缠不过她软磨硬泡才跟过来,没想到还真看到了精彩画面。
阿曼达收拾完了老公,回头看左优优,一进门她就看见传说中的好男人怀里也有风景,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其实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
左优优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劝自己冷静,蒙筑和那个女人的老公都去跟老婆解释了,唯独秦名
灿这个家伙,还没事一样坐在沙发上看她,甚至于搂着他的那个女人也没走,这是跟她宣战吗?
好,你狠。
左优优做了个深呼吸,转身去找服务生。
“还有空包房吗?给我们也开一个。”她掏出金卡递上去。
秦先生推开了身边的女人,窘窘地站起身,走过去低声问:“生气了?”
“没事儿,知道你是应酬。”优优冲他和气地笑。
这么大度,绝对不是左优优的作风,可是秦名灿觉得自己好有面子,于是脑子又发昏了,转身笑着说:“看到没,这就是我老婆,阿曼达你们要多向优优学习,对老公怎么能没有信任呢?”
正说着,被优优叫去开包间的服务生回来了,“小姐,在316包房。”
“你开包间做什么?”秦名灿不解地问。
优优看都不看他,继续微笑着问服务生:“可以叫几位帅哥陪我们喝酒吗?嗯——五个吧,四个也行。”
“左优优——”
“怎么了?就许你们男人有应酬吗?阿曼达我们走吧,今晚我请客,不对,是秦总请客,卡是你的!”她白了秦名灿一眼,转身走了。
左优优的号召力还是很强的,阿曼达果然撇了蒙筑,和另一个女人一起跟了出来。秦名灿眼睁睁瞅着左优优还在和服务生讨论叫“鸭”的问题,虽然知道她是故意气他,可恶却还真的很生气。
应该乖乖吃醋嘛
“左优优你给我站住!”
没人搭理他。
“蒙筑,你不觉得她们很过分吗?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秦名灿气冲冲回头问。
“我们家阿曼达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认识了左优优——秦名灿你到底怎么管的老婆?”
“行了吧蒙筑,你都丢人到这份儿上,还好意思说名灿?”众人看不下去。
秦名灿撇了他们自己追上来,316包房门口,阿曼达和那个女人竟被关在门外。
“名灿,优优她进去就把门锁上了,好像是——哭了唉!”
“她自己?”秦名灿忍着笑问。
这才对吗,看到他犯错就应该乖乖发火,怎么可以做以牙还牙的傻事呢?秦名灿开心地想。
“怎么办哪?”
“没事,交给我吧。”秦名灿最后在两位美女面前表现出淡定之色,回头又嘱咐道:“今天的事就怪我头上吧,回去放蒙筑一马。”
“先搞定你自己吧!”阿曼达嘲笑他说。
待到她们走远了,秦名灿开始调整情绪敲门,“老婆,教训我也得放我进去呀!”
门一叫就开了,左优优怒气冲冲看着他,小脸哭的湿漉漉。
秦名灿左右看了看,没人,低头就吻上去,还不许她推开,愣是把她推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上。
“你走开!”优优使劲推他。
秦名灿走开了,迅速跑到门口反锁上了门,然后又不怀好意目标明确地扑回来。
“你烦不烦,神经病啊,不许碰我!”优优气死了,一劲闪躲,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可是她力气小,还是被人家给制服了。秦名灿把她压在包房的沙发上,笑着说:“你要是想听解释,我就给你解释,你要是相信我,咱们就直接跳到下一步。”
“你觉得有解释的必要吗?”优优还在生气。
他摇头,“我觉得没必要,逢场作戏我就能做到那一步了,其实对那个女人根本没兴趣,谁有漂亮老婆还到外面瞎扯呀!”
“秦名灿,你少说好听的哄我!”
“左优优,你吃醋的样子特别让我有冲动!”
“你丢不丢人啊在这里!”
“我保证以后不在兄弟面前逞强,你在这里补偿我一下吧?”
我们真的是夫妻(大结局)
左优优觉得自己又轻易相信了他的鬼话,可是就算原谅也不能在包房里做那样的事啊,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冲动,最后终于还是让他得了手。
也许换了个地方格外让人兴奋吧,反正秦名灿是完全失控了,这个白痴兴奋的一塌糊涂,任由外面砸门他也不停手,把左优优又吓又窘的恨不能死掉。
“让你们开门听没听见!”外面的人大声嚷着。
秦名灿以外是蒙筑他们,穿好衣服一脸怒色地走出去,拉开门就骂:“白痴啊,嚷什么!”
“你还骂人,给我去墙边蹲着,还有你,站起来!”几个警察走进包房,手指着秦名灿和优优说。
秦名灿愣了愣憋不住笑了,“搞错了,一场误会!”
“少废话,让你蹲着就蹲着!”
“警察同志,我们是夫妻。”优优的脸红得发紫。
“夫妻?怎么,你们家没有床吗?”
“你怎么说话?”
“你还想动手?袭警知道怎么处理吗?”
真是疯了,左优优拉住秦名灿怕他冲动,一边对警察叔叔赔笑,“我们配合,我们真有结婚证的!”
警察叔叔鼻子哼了一声,“先回所里再说,还夫妻,真是什么理由都好意思编!”
被警察以涉嫌卖淫嫖娼罪名抓回警局的秦氏夫妇,因为手铐紧张两人合戴一副,一路不停的吵架。
“都怪你啦,开什么包房!”
“你白痴啊,什么事情都好意思在外面做!”
“你干吗同意回警局!”
“不然怎么办,结婚证又没带在身上!”
“你好意思让别人来给我们送吗!”
“你们两个闭嘴啦!”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谁都没有听到,但左优优听到了,秦名灿分明也是一愣。
“丢死人了,我可不想认识你们啦!”好拽的小孩在优优肚子里说。
秦名灿和左优优全都闭了嘴,互相对视了一个眼神。他们抬头看了看一车被抓的人,大家都在垂头丧气捂着脸叹息,唯独他们两个活灵活现。
警察叔叔终于有点信他们了,一路打量怪物一样盯着他们俩,“真是夫妻?还真是会耍!”
秦名灿扭了头不看他,结婚证可是跟家里的存折钻戒一起锁在保险柜里的,不能把钥匙随便给保姆,让他亲爸来送还是让他岳父来送呢?妈的,不然一会儿给羽柔打电话吧,从英国回来两天也够了!
他琢磨着,打了个哈欠,优优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沉着眼睛也要睡着了。
警车呼啸着穿过城市,秦名灿忽然想起曾经跟优优开过的一个玩笑,那天晚上他拉着她在夜晚的大街上狂奔,假装亡命天涯的情侣。
现在他们落网了,看来生活还是要按照规则来玩,太出格可不行。
明天还有一个重要客户要见,今天晚上玩的可真刺激!秦名灿想搂优优一下,无奈手上戴着手铐,只好偏过头轻轻吻吻他,然后嘴角勾笑也闭上了眼睛。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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