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乔正躺在温泉水中昏昏欲睡,她的手机响了,祼露着身子去卧室接电话,一看号码是温局长,接通后就听温局长那不快不慢的声音响起:
“傅书记,我向你通报一个情况,在医院救治的矿工又死了两个。”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一声霹雳,惊得她一哆嗦,带水的光洁玉手一抖,手机滑落在地上,话筒里还响着温局长“喂喂”的声音,她赶紧捡起手机对着话筒说:
“我知道了。”说完就瘫坐在地板上。良久,手机里又发出接受到短信的声音,她哆哆嗦嗦打开手机,一看是耿书记的,告诉她他马上就要起飞了,也就是说,再过两个多小时他们就可以见面了。虽然,傅乔的权力野心和财富的占有欲十分远大,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需要男人的保护才能完成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嚒: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位默默奉献的女人,而成功女人背后肯定都有一群甘愿奉献的男人。在这个县里,有耿书记给她挡风遮雨,保驾护航,但毕竟是偏僻一隅,太局限了。要往上走,要达到更高的地位和拥有更多的财富,就得有更大的树和更高的靠山。但是,她又不能急于把这棵大树和这座靠山抛出去,要选择好时间。现在,老耿的工作即将变动,要到市委任职,但毕竟不是她的直接主管,她也想趁此机会慢慢疏远他,适时地断绝这种关系。如果不这样,老吊在一棵将枯萎的老树上,势必会影响她芳香的弥漫。再说了,男人都小肚鸡肠,只允许自己在外拈花惹草,吃在腕里,看在锅里,却绝不容忍一个女人脚踏多只船。所以,在这关键之时,她是不能怠慢这位土皇上的,还要超常发挥她的妩媚,把这位视她为知己的老男人紧紧抓在手上,还要保他平稳过渡。保住了他,就保住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福建的吉老板最后给他的500万还,没交给她保管呢。她是他们的财产保管——所有的钱,包括固定资产都在她孪生妹妹的名下,手续当然都在她的手里。想到这,傅乔有点亢奋,立即起来走到浴室,精细打扮起来。
凭心而论,傅乔的确是天生丽质,举止高雅,身材虽不高挑,但也玲珑有致,特别是一双丹凤眼,颇具*之力,属大多数男人比较喜欢的一类,加之善于保养,护肤品已掩盖了真实的年轮。三十五岁的她,看上去也不过二十*的样子,所以就落了个“芭比娃娃”的雅号。经过一番精细妆扮之后,一位青春靓丽,妖娆性感的时尚女郎出现在立体水晶镜里。傅乔右手挎起LV时尚小包,下了楼。随着手中遥控器的按动,车库门缓缓启开,她先把车罩幔布拉掉,把大红色法拉利跑车开出去,再把县里配的帕萨特车倒进车库,锁好门后上了自己的座骥。她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车里拿出假发戴在头上,又戴上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从车里的视镜可以看出,她确实变了个人,才启动车子驶出了这座山庄 ,同样绕了几大圈之后,才驶入机场高速。
在机场出口,傅乔一眼就认出同样戴着硕大墨镜的耿啸天。他刚到出口,傅乔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他的怀抱,献上一个香吻,还娇滴滴地说:
“老公,想死我了。”羡慕得出港的行人个个侧目。耿书记倒有点不好意思,拥着她说:
“注意点。”就这么相拥着走到停车场。上了车之后,傅乔有点欣喜若狂地说:
“老头,坐稳了,小妹兜你回去。”说着就启动引擎。
“哎,等等。”耿啸天止住她说:
“我看就别回去了,今晚就住机场吧,我明天一大早六点的返程航班,十点钟还要上课呢。再说,非常时期,还是注意点好,别让人抓住把柄。”傅乔思考了几秒钟说:
“那好吧。住机场酒店,也节省时间。想我了吧,老馋猫。”耿啸天趁机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
“那是。小别胜新婚嘛。走嘞,良宵苦短,寸金难买啊。”
在机场四星级酒店的商务套房里,耿啸天和傅乔这对野鸳鸯,是分别一个月后的第一次幽会。同时,一场罪恶的阴谋也在这里酝酿着。
耿啸天和傅乔真像一对久别的夫妻,一进房间干柴遇到烈火,迅速燃烧起来。耿啸天的亢奋与傅乔的媚态,勾起双方的欲望,肉搏得淋漓。但在迎合的呻吟之中,傅乔的脑海里却幻想着另外一个人,一个比现在趴在她身上职位更高更年轻更有前途的人。就在她幻想的一瞬间,耿啸天似乎感觉到什么,停住了动作问:
“你怎么啦?”
“没,没有。你太厉害了,我有点受不了了。”傅乔赶紧搪塞过去。耿啸天一听,又欲望大增,如恶虎蹂躏着羔羊,发泄着*。这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生植器撞击图。一个是号令40万民众的县委书记,一个是主管全县党员干部的纪检委书记,畸形地媾和在一起,不知是权力的融合还是意志的*?这情景,无论如何是与衣冠楚楚坐在主席台上大讲特讲的县级领导无法联系在一起的。放纵的权利与无约束的行为一旦结合起来,衍生的不仅仅是*,而是罪恶。罪恶之源不外乎金钱与美色。金钱也不仅是铜臭,美色是金钱孵出的卵,而卵是要繁殖的。这种发酵式的繁殖,不知何时才能灭了发酵的菌?一声长啸之后,耿啸天溃败在床上,仰面朝天,大口的喘着气,犹如卸了套的牛。傅乔眯缝着眼睛,故作媚态,假装着幸福和满足,还不停地用手摩挲着耿啸天的胸脯。其实,耿啸天就在傅乔幻想的同时,他也意识到什么。自以为聪明的傅乔的所有举动他了若指掌,包括她现在攀上R副省长的高枝。官场是逢场作戏,情场何尝不是如此?他之所以佯装不知,一如既往地同傅乔假戏真做,就是吉老板这根线一头拴着他,一头拴着她。一旦绳子断了,就会把他们甩进万丈深渊。或者,他俩不管任何一头断了,另一头都得失去平衡,都得甩到悬崖边上。稳定压倒一切,大家心照不宣的平稳过渡,是他俩共同的愿望。而这种愿望,是要双方齐心协力的 。傅乔呢,同样是这样的心思。或许这也叫做同床同梦,但目的却截然不同,都是为了保全自己。
“老公,”傅乔轻唤了一声,媚态万千,翻身趴在耿啸天的身上,把丰满的*积压在他的胸前,骨子里涌动的浪荡,让耿啸天忘乎所以。
“你说我们现在该咋办?”耿啸天抚摸着她的Ru房,她亲吻了一下他的*,问。
“等一下。”耿啸天经不起她的诱惑,翻身起来,光着身子,把自己的手提包拿过来,从中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傅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