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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童话-灰姑娘 作者:瞳TONG(鲜网文完结)
文案:
【有H,有禁忌,有NP】
回顾娘瑞拉需要成长,情节也需要发展,恩。。
希望别拖成长篇才好。
但是为什么我已深深闻到长篇那丝若有似无的气息呢。。
本文有肉,而且应该不会少,并非想靠肉拉票,纯粹个人WS爱好。
所以慎入。
从前,有一位很美丽的少女和一位高大英俊又多金的青年。和很多俗套的故事一样,他们相遇相爱了。
在结婚2年以後,美丽的少女为她的丈夫生下了一个可爱恬静的女儿。
可惜少女在产後没多久便得了重病,她拼尽最後的力气亲了亲女儿红润润的小脸:我可爱的女儿,妈妈一定会永远在你身边守护你。水润的眼睛没有受到病痛折磨的影响依旧那麽温柔多情,她凝视著她最爱的丈夫,嘴角还含著笑便过世了。
少女过世之後,青年悲痛欲绝,意志消沈,他一天天的憔悴下去,恨不得跟著自己最爱的妻子一起去了。婴儿微弱的哭叫把他从绝望中拉了回来,他含泪抱著他可怜的小女儿:我可怜的女儿,你的母亲去了,但是还有我这个父亲,我一定会让你健康幸福的长大。
於是过了没多久,青年便为她的女儿找了一位新的母亲。
继母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带著一个5岁大的大女儿,和一个尚在繈褓的小女儿。她怜惜的抱著已经哭的声嘶力竭虚弱的小婴儿,轻轻吻著她的脸颊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母亲了,我会待你像我亲生女儿一般。
青年在旁看著她微笑。
转眼之间,小小的婴儿已经八岁了。苹果般的小脸上淡淡的红晕让人看了就想亲一口,大大的眼睛印著黑的看不见瞳孔的眼珠,眼波流转像是要滴出水一样。形状美好的嘴唇是浅粉色,微卷的棕发在两边分别系了2根雪白的缎带。
风一吹雪白的缎带便飞扬起来,女孩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色蝴蝶扑进了一位男子的怀里:“父亲!你回来了!”
高大的男子把她高高的抱起,笑著亲吻著她的脸:“我最爱的小天使!我日夜赶路赶著回来!我出门才半年不到你又长高了!”
“父亲父亲瑞拉好想你!以後出门带瑞拉一起去好不好?好不好?”
高大的男子使劲的亲亲瑞拉的小脸,笑著说:“好!以後出门带著小天使一起去!给你的礼物都在马车上快去看看!”
“万岁!~”瑞拉欢快的跳下来朝著马车飞奔而去。
“您回来了。”一位温柔妩媚的黑发女子在大门口对男子笑著说。
她左手牵著一个和瑞拉差不多大的金发小女孩,右手边站著一位黑发少女。男人笑著朝她走来。
“这次去国都,生意上还顺利吗?”女子温柔的问。
男子走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说:“一切顺利……家里多亏有你照顾,辛苦你了依娜。”
依娜的脸“哄”的红了起来,她恍惚的抬眼看著她的丈夫。
她嫁给他八年了,初见他时他是那麽英俊那麽的憔悴和绝望,她知道他的妻子刚过世扔下了刚出生的女儿,虽然她是寡妇,但是身边依旧环绕众多的追求者,有富人,有军官,甚至还有皇室成员,即使这样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愿意做他新生孩子的继母,即使明白也许他根本不爱她。
八年的岁月让那个青年变的更加伟岸,棕色微卷的短发,线条优美的下巴和嘴唇,那麽俊秀,优雅中带著商人的一丝精明能干却越发的散发著成熟男人味。那双曾经刻著绝望痛苦的琥珀色眼眸如今正带著温柔感激望著她。
“是我应该做的……孩子们都很好很听话……”
“父亲……”左手边的金发小女孩吮著手指怯怯的看著男人,依娜突然回过神来:“父亲回来了,玛丽,艾伦,快叫父亲”
右边的黑发少女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一眼男人,轻声说:“欢迎回来,父亲。”
男人蹲下身,摸了摸金发女孩的脸颊,又站起身温和的摸了摸黑发少女的头:“时间真快啊,艾伦转眼间也长成和你母亲一样美丽的少女了。”说完便迈步走入屋内。
艾伦飞快的低下头,眨了眨眼睛又偷偷的瞄了眼高大男人的背影,再次低下头的时候却是连耳根也是红透了。
依娜看到呼吸突然一窒,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半年而已,毕竟不是亲身的,不一样啊……握著小女儿玛丽的手紧了紧,望向在马车前哇哇大叫抱著礼物的瑞拉,蓝色的眼珠里瞬间闪过一丝阴黯。
PS:是新手啊新手。各方面不足之处请多多指教。and 我是取名无能……泪牛满面……名字只是个代号是个代号是个代号个代号代号……
父亲归来总是快乐的,热闹的。
精致的晚餐满满一桌都是依娜亲手准备的。卡尔坐在主位,左手边坐著瑞拉,右边边是依娜,依娜下面依次是艾伦和玛丽。
整顿晚饭穿Сhā著瑞拉叽叽喳喳的话语声和卡尔低沈嗓音,依娜温柔的为卡尔盛汤添彩,偶尔艾伦会低低的回答几句卡尔的询问,玛丽只埋头猛吃倒也自得其乐。卡尔细心的擦了擦瑞莎不小心溢出汤汁的嘴角,宠溺的问:
“我的小天使,下个礼拜就是你的9岁生日了,有没有什麽特别想要的?恩?”依娜握著叉子的手顿了顿,瑞拉眨了眨美丽的深不见底黑眸,扫视了餐桌其他人一眼,天真的笑著:“父亲。您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瑞拉什麽都不要。”卡尔听了哈哈大笑,摸著她头上雪白的缎带,想了想说:
“那就办个生日舞会吧!好不好?邀请贵族小姐们公子们一起来参加,让他们看看我的小瑞莎是最可爱最美丽的天使。”瑞莎咯咯的笑著,放下手里的刀叉,爬到卡尔的膝盖上,摇著他的手撒娇:
“我知道父亲是亲亲疼爱我,我也最最爱您~”玛丽看了看瑞莎,对著依娜说著:
“母亲,什麽是舞会?我明年生日的时候也有舞会吗?艾伦呢?艾伦也有舞会吗?”艾伦头低了下去,依娜手顿了顿,摸著玛丽的头说:
“乖玛丽,你还小,等你再长大一点会有的。等艾伦再长大一点也会有的。”瑞拉听到,看了眼玛丽和艾伦,又摇著卡尔的手臂说:
“父亲,我和玛丽艾伦一起过生日好不好?我们是姐妹3个一起过生日一定很热闹!好不好父亲?好不好?”卡尔宠溺的亲了亲瑞拉因为激动而越加红润的脸蛋:
“好,父亲遵命。”说著温和的看向依娜:
“那大家就一起热闹一下吧。”依娜贤淑的笑了笑:
“玛丽艾伦该谢谢瑞拉了。家里也好久没举办宴会了。我会好好准备的。”
“哦!万岁!我有舞会了有舞会了!”玛丽兴奋的高举双臂跑到瑞拉前面拉著她开心的叫:“我有舞会了!和姐姐一起有舞会了!”瑞拉看了眼一直低头不语的艾伦和一脸温柔的依娜,黑眼睛眨了眨,对著玛丽粲然一笑。
入夜,四周一片寂静和黑暗,从主卧室的窗口可以看看点点烛光,妖娆摇曳。卡尔坐在在窗边正聚精会神的看著账本,从浴室出来的依娜看著卡尔在烛光下越发英俊的侧脸,深深的沈醉了……
他待自己好不好呢?算……好的吧……衣食无忧,生活富足。也从没听闻过卡尔在外面包养情妇。但为什麽心里总觉得空了一块……就像这摇晃的烛光……诡秘却又一下又一下的撩动著自己本就忐忐忑忑的心。
婚後生活很平静……平静到欢爱次数2只手都数的过来……自己不美吗?不,不可能,平时为他们做工的工人常常会看著自己发呆,眼里的惊豔和欣慕自己不是看不懂……依娜双手缓缓滑过自己的坚挺的Ru房,这具身子,依然那麽鲜嫩,曲线那麽妖娆,它在渴望著什麽,诉说著什麽,它需要一个男人,它需要体会燃烧的欲望和让女人欲仙欲死的Gao潮……
这这个男人眼里,自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女儿的继母?……那……爱呢?……依娜摇头嘲讽一笑。爱?他的爱都给了那个死去的女人。那个她根本没见过现在早已化成白骨的女人。那个现在根本不可能和她争和她比的女人。他的爱早已经随她的死亡一起死去了。不,还有的,还有的全给了他的女儿,那个唯一的女儿。自己对他来说倒底算是什麽?……依娜狠命的摇头,摇去了差点夺眶而去的泪水,握了握拳。张开一个温柔妩媚的笑,轻轻的朝卡尔走去,“这麽晚了,别太辛苦了,早点休息吧……”卡尔楞了楞,看著突然伸出的莹白如玉的手指把他手里的账本抽去,目光慢慢定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
一身雪白的纱衣,若有似无的轻附在鲜嫩的胴体上,平时高贵盘著的金发此时都微卷著蜿蜒铺洒在她背上,随著她的动作轻轻摇晃,鲜红的唇正对著他妩媚的笑著,月光带著飘渺的烛光印在她身上,让白色的纱衣更加透明,胸前高高隆起的山峰,形状圆润,上面的2点樱红仿佛感应到他的视线,缓缓挺立,把胸前的纱衣小小的顶出一个销魂的凸起,越过弧线完美的腰肢,并拢的双腿间那一摸比肤色略深的诱惑在向他招手,在请求他来探索那些隐秘的秘密。
卡尔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依娜雪白无暇的脸上已经漾出了微微的红晕,她深吸口气,拉著他的手来的床边,直视那双深不见底却仿佛荡漾著柔情的琥珀色眼睛,迷醉般伸手轻轻摸上他线条完美的脸,卡尔微皱了下眉,低头看著她,没有动。带著微微的颤抖,鲜红的唇向著那双紧抿微薄的唇,吐气如兰的靠近,再靠近……卡尔仿佛不经意般的侧开脸,单手缓缓圈上她的腰,淡淡的笑著问:“今天怎麽了……恩?”
一丝刺痛在心底蔓延开来,好像带著触角,慢慢的伸到身体各个角落,依娜几不可微的摇晃了下,再抬头却是完美的更加妩媚的笑,她微微站开一步,缓缓的褪下了她的纱衣。一片雪白妖娆,那些隐秘全部舒展开来,她是美丽又诱惑的,拉著他另一只手按上了那点红缨,“啊……”依娜闭上眼轻轻的呻吟著,这只手那麽大,那麽热,连带著她也热起来。卡尔按在红缨上的手一颤,依旧没动,语气平静的说:“依娜,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了”依娜倏地睁开已经带著一丝情yu的眸子,咬了咬牙,蹲下身摸上卡尔毫无反应的硕大。卡尔又是一颤,正想推开她,却听见依娜略带颤抖的声音:
“我是你的妻子……你离开半年多我很想你……我尽力操持家里照顾孩子……我好好的照顾瑞拉……我……在你心里我倒底是什麽……”
这里好冷清啊啊啊啊啊怨念……下章预告微微H。微微的微微的微微的……
3(微H)
卡尔琥珀色的眸子里一丝暗光一闪而过,却在听到瑞拉名字的时候倏地放柔,微微闭了闭眼,几不可闻的叹口气,本要推开的手垂了下来,放在两边再也不动了。
一丝欣喜闪过依娜的眼睛,她轻轻的把沈睡的Rou棒从裤子里掏出,温柔的揉著两边的圆球再一路爱抚至前面的伞端圆头,“恩……”一丝呻吟从卡尔紧闭的形状完美的唇中溢出。
依娜听了浑身热了起来,她一边单手温柔的揉搓著,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Ru房,慢慢揉捏著。Rou棒寂寞太久了(偷笑)因为久违了的爱抚慢慢抬起头来,变得惊人的粗大,依娜沈醉的看著胀大的Rou棒,回想起为数不多次的销魂欢爱,感觉一丝热流从双腿之间涌出。
她的手紧紧捏著自己的小红樱,把它拉的又红又长,低下头,脸颊轻轻的摩挲著大Rou棒。鼻间闻到那股洋溢男人味道的麝香味,红樱又被狠狠的对待著,更刺激了她的情yu。
忍不住张开双唇伸出舌尖轻舔了下Rou棒,
“啊……依娜……”听到耳边卡尔的喘息她一下又一下,虔诚的舔著大Rou棒,直到顶端溢出了一些液体,她张口把整根Rou棒含进嘴里。Rou棒受到突然的刺激,在她嘴里弹跳了一下,涨大更大,她感觉口腔内部在逐渐被Rou棒撑满,
“唔……恩……”卡尔英俊的脸上情yu和复杂,交织在一起,微微有汗渗出,那琥珀色的眼睛颜色变的更深,嘴唇微微张开,喉结上下起伏著,手忍不住扶上依娜的头。
依娜用力把Rou棒含的更深,耳朵里回荡著卡尔低沈微哑的呻吟喘息,心里有种自豪感,至少这个男人现在是在她身边的,他身体重要的一部分在她嘴里,而让他发出那麽性感愉悦呻吟的……是她……
她开始努力的吞吐,上上下下移动著自己的头不时的用舌头钻进伞眼里舔弄,卡尔浑身一震,头往後仰,喘息的更急更重,他是经不起这样的对待的,这几年没找过女人,也鲜少有欲望,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手解决,如此温柔深入的对待他好久没有过了,从脊椎窜下一阵发麻,差一点就喷射出来:
“啊……在……在深一点……恩……”
依娜听到卡尔充满情yu的声音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个肉洞在微微收缩著,分泌著液体,她一边有规律的吞吐Rou棒让它进到自己口腔更深的地方一只手揉捏下面温热的圆球;另一只手揉捏旋转住自己的红樱,大腿紧紧夹住摩擦,嘴里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呻吟:
“唔唔……恩……”卡尔双手拉著依娜的头发,下身耸动开始轻轻的在她嘴里抽Сhā起来,一边Сhā一边仰著头重重的喘息:
“好……好……就是这样……啊……吸住我……恩再重一点……”
依娜忍受著Rou棒在嘴里肆虐带来的胀痛和酸麻,在Rou棒抽离的时候用力用舌头吸住那个小眼,在Rou棒进来的时候微微用牙齿磨过肉身,引来卡尔的略带痛苦的重重呻吟和急喘。双腿之间肉洞两旁的肉贝微微颤抖著,洞口已经开始收缩,想要被粗暴的Сhā入,透明略微黏腻的液体缓缓的沿著大腿滴下来,在身下积成一小滩。
胸口已被揉虐的一片通红,小红樱涨成原来的2倍大,情yu已经熊熊的燃烧,但依娜执意不用自己的双手抚慰自己的双腿之间的花园,她只要他。
盼了太久了,只有他的手,他的唇,他的Rou棒才能满足自己。
自己度过多少了寂寞的夜晚,这次不要自己,只要他。
卡尔在依娜的口中抽Сhā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依娜脸涨的通红,眼角挂著一颗欲滴不滴的泪珠。她抬起双手环抱住卡尔的腰,配合动作吞吐的更深更快,
“唔……啊……不行了……要……要射了……”卡尔感觉自己後腰越来越麻,知道自己快到顶点想从依娜口中抽出,没想到依娜紧紧抱住他的腰,闭上眼睛,脸上带著迷醉,想要容纳他的全部。卡尔终於忍不住在重重的一送之後整个人颤抖起来,长长的“啊”了一声之後,依娜嘴边慢慢流下一丝白色液体,缓缓的松开她,卡尔闭著眼睛在做小幅度的抽Сhā延长She精的快感。“啵”的一声,Rou棒从依娜口中脱出,晶亮亮的,还在微微抖动。黑紫的Rou棒已经疲软,顶端还残留著一丝白灼。
依娜腿一软坐在了地上,著迷的看著卡尔睁开那双已经变成深棕色的眼睛,嘴唇微开性感的喘息著,脸上带著释放後的快感,额头上密密的汗珠其中一颗从他的额头滑过浓密的睫毛,越过高挺的鼻梁再“啪”的一声落在因为刚刚的激烈而微微敞开领子的壮硕胸口。依娜仿佛被蛊惑了,她盯著卡尔的眼睛,舔了舔唇,喉咙滑动,咽下了刚刚在她嘴里释放出的温热液体。
写H写的很high,又一更。
4(微H)
卡尔看著依娜被她自己揉弄的发红的起伏的胸口,雪白大腿下的地毯上已经湿润一片,他打横抱起依娜扔在了床上,食指和中指夹住那点胀大的樱红,用力拉扯著,“恩啊……卡尔……用力……再用力一点……”卡尔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微讽和阴暗。依娜眨眨眼,还是温和笑著的他,在这个充满情yu气息的房间里,虽然衣衫凌乱,却掩不住那一份优雅,刚才……是自己看错了吗……思绪混乱著,却被卡尔指下用力的一拧夺去的所有思考,“啊……已经涨的那麽大了……”卡尔笑著眨了眨眼,双手用力把红樱拉到最高再狠狠按下,依娜被这疼痛中又诡异带著一丝快感的感觉逼的颤抖了起来。卡尔细细用指腹碾磨著红樱,放开,捏紧,碾磨,低头舔舐起依娜白嫩的脖颈。
湿热的舔舐,胸前的快感让依娜敏感的呻吟出声,她矛盾的既渴望他温柔又希望他狠狠的对待自己,仿佛只有这种疼痛的快感才能让她满足。温热的舔舐沿著脖颈来到了锁骨,再往下,双手离开,嘴唇含住了那2颗涨的像小葡萄般的红樱。舌尖轻轻的点著红樱中间的凹槽,在|乳晕上轻轻的划著一圈又一圈……却又不让轻易她满足一般,离开红樱,啃噬著雪白的|乳肉,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牙印,再轻轻舔著留下的牙印,把|乳肉吸起含在嘴里,轻轻摇晃,再稍用力一咬,放开,|乳肉上亮亮的都是晶莹的唾液。
依娜快被这细腻的舔舐啃咬弄疯了,狂乱的扭动著身体,双腿无意识的打开,洞口的花液一波又一波的涌出,弄湿了洞口旁边稀疏的金色毛发。她不自觉的抬起身,想把涨的疼痛的红樱送到卡尔嘴边,让他好好的吸吮舔舐,好缓解她的饥渴。卡尔轻笑一声,如她所愿再次把|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头猛力弹动著,“恩……啊……啊……”他轮流爱抚著她的双|乳,快感通电一般窜过身体。依娜紧紧抱住他的头,上半身用力挺起,恨不得把整只Ru房都送到他嘴里,“腿张的那麽开……是要这个吗?……”卡尔的手往下罩住了她的荫部,松开|乳头笑著问。依娜饱含情yu的眼睛迷茫的看著卡尔,是啊,她要,她渴望好久了,可是卡尔罩著荫部的手却动也不动,眼前的他,衣冠略微凌乱却大至完好,淡淡笑著,带著点漫不经心。
手上的热力传到整个荫部更激起一丝麻痒,略略被抚慰了空虚以後却是更加难耐,她忍不住上下扭动自己的下体,细长微凉的手指擦过她的贝肉掠过她的洞口,“呃啊……”通电般的感觉更强烈,她越来越快的扭动下体,用他的手来抚慰自己空虚肉洞。仿佛感觉到她的急躁,卡尔终於伸出手指摸上她的花核,那小小花核早已挺立颤抖,轻捏著花核拉著它打著圈,洞口一张一合的更加厉害,好像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的深红内壁,依娜整个人微微的抽搐著,透明的液体沾湿了一大片床单。卡尔手指不疾不徐的揉捏著花核,偶尔轻轻刮过洞口,却不做安慰又继续折磨涨大的花核。
“啊……啊……给我……卡尔……唔……啊……”依娜腿越张越大,徘徊在痛苦和满足之间,忍不住开口求饶,卡尔挑了挑眉毛,倏地重重按向花核,“啊!!……”依娜猛的一哆嗦,洞里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紧接著被突然Сhā入的手指带著又喷出一小股,“哦啊……好棒……”依娜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体内的空虚感终於得到满足。她迫不及待的开始用力扭动自己的腰让手指深入再深入,卡尔平静的用手指抽Сhā著,丝毫没有怜惜的横冲直撞,这种粗暴虽然让依娜久违承欢的小洞有些许撕裂的疼痛但是很快便带来别样的快感,一指变为2指,依娜觉得小|茓里更满足更充盈,但是她知道这些远比不上Rou棒带来的快乐,她渴望那硕大的Rou棒来贯穿她,带她上天堂:“饿啊……舒服……好舒服……啊……哈……要……给我……啊啊……”
卡尔嘴唇贴著依娜的耳朵,轻轻的吹气:“要什麽?恩?这样还不满足?”说著又加了一指,变成了3指,“啊啊啊啊啊!、……”依娜尖叫起来,更加疯狂的用力扭动下体,下面湿的一塌糊涂,大腿和卡尔的手臂全是她喷出的液体。快感一层层的堆叠,洞里的内壁已经在有规律的蠕动,卡尔知道快到临界点,更加用力快速抽Сhā,“啊啊啊……哈……哈……啊……用力……啊!啊啊啊啊!!!……”
卡尔在感觉内壁微微痉挛的时候大麽指突然狠狠按上小核。依娜被这双重刺激快乐的逼上Gao潮,脑子里突然炸开一片空白,一股潮水射出,卡尔的手臂被淋的湿透。卡尔抽出手指,看著依娜Gao潮过後脸色晕红还闭著眼微微抖动持续余韵,他垂下眼帘,慢慢站起身,把被子温柔的盖在依娜身上:“我去洗漱。很晚了,早点睡吧我的妻子。”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依娜的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眸光流转著一丝挣扎一丝无奈一丝愤然。最终合上眼,疲惫的睡去。
洗漱完,卡尔穿过回廊,轻轻推开走廊尽头的门。房间很暗,月光穿过大大的玻璃窗照在床上沈睡的小人身上。
棕色的长发铺满整个枕头,那双睁开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正安谧的闭合著,长而卷的浓睫像只正安静休憩的蝴蝶,越过小巧挺翘带著点点淡淡小雀斑的鼻头,形状美好的浅粉色嘴唇正微微开合,浅浅呼吸,暗吐兰香。
卡尔静静站在床头凝视,伸出手抚上触感细腻柔滑的小脸,眼里满满的宠溺几乎装载不下,要喷涌而出。
这是他的宝贝.
从出生就一直小心爱护,唯恐一点点差池。
自己离家营生,生意往来,倦怠之时,每每想到归家时那稚嫩的小脸,一脸信任,咯咯的开心笑著唤“父亲,您回来了”,心,整个人,都是热的。辛苦,操劳,放佛都在空气里消散的无影无踪。
摩挲著枕边的白色缎带,她母亲的东西她一直带在身上,片刻不离,8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早熟懂事,看到依娜总是乖巧的喊母亲,对玛丽和艾伦,虽不亲热,但也平和有礼。
她是不想自己每次出门远行都担心牵挂麽?……
卡尔的手指无意识的摸上瑞拉闭著的眼睛。
这双眼,和她母亲越来越像了……
看著你的时候,里面仿若包含著千言万语,眼波流转,欲语还休,好像一眨眼就会滴出水一样。
卡尔轻轻叹口气,除了给了她优渥安逸的生活,其他的呢?
牙牙学语的时候,他不在,蹒跚走路的时候,他不在,八年的成长里,他参与的少的可怜。然而她初学开口的第一句,却是,父亲……
滑进被子,躺在她身旁,手轻轻的环抱住面前这个小小的软软的散发淡淡奶香身体。在她脸颊边印下无限怜爱,轻轻一吻,
我的小天使,你想象不到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你是我最爱的宝贝,是我捧在手心的珍宝。
温暖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卡尔微微躇眉,渐渐转醒。自己好像很久没睡的那麽沈了。
转头看向臂弯中那个紧紧抱著他睡的香甜的红润小脸,心里沈甸甸的满足。
忍不住在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怀里的软软身体微微动了动,睫毛轻轻颤动,眼便缓缓的张开。刚醒来还懵懵懂懂,眼睛半开,那双黑的看不见瞳孔的黑色水晶久久定在他脸上,眼眶慢慢湿润,水波荡漾,慵懒风情,浅粉色嘴唇微张著,接著便往上拉了一个弧度,带著刚起床的微微沙哑,轻轻叫著:“父亲……”
卡尔怔了怔,心里有一丝酸酸麻麻弥漫开来,很快回神,笑著捏了捏瑞拉挺翘的鼻子:
“小懒猪,知道醒了?”
瑞拉看著眼前沐浴在阳光里俊美如砥对自己笑的温柔的父亲,不知为何,脸上漂上一丝红晕:“父亲,你怎麽在这里?”
卡尔看著瑞莎在自己怀里闷著头有点局促羞涩的可爱模样,笑容更深:“睡的那麽香,做了什麽好梦了?”
瑞拉抬起晕红的小脸,摇了摇头,定定的看著眼前这个让她依赖,信任,无限崇拜的男子,黑水晶里的水,汇集荡漾,越来越多:“父亲……瑞拉真的好想你……”
卡尔眼中的宠溺瞬间弥漫开来,伸手接住那颗挂在眼角温热的珠子.
“父亲不走,在瑞拉身边,再也不离开,好不好?瑞拉和父亲永远在一起,好不好?”黑水晶里的水一颗一颗的掉落下来,打在卡尔的手指上,也打在他的心上。阵阵刺痛,点点的心酸,他的小宝贝,是那麽依赖他,那麽不舍得他,那种被人全身心依赖和需要的感觉涨的他心直发疼,满满的疼爱,怜惜,只有收紧双臂,把怀里软软小小的身体抱紧,再抱紧,这一刻,仿佛8年前那令他跌入绝望深渊的伤痛离自己越来越远。
走廊上,依娜抬头看著卡尔带著刚起床慵懒男人味的模样,回想自己和他昨晚那些亲密,低下头,红了脸,不敢直视。却又在看到卡尔手边牵著正笑的一脸灿烂的瑞拉之後,表情微僵。迅速扬起最温柔贤淑的笑:“你昨晚没回房,原来在瑞拉那里……”
卡尔笑著点了点头,瑞拉敛起笑容,微微鞠躬喊了声:“母亲。”
依娜笑著刚想摸摸瑞拉的头,瑞拉突然转身摇摇卡尔的手:
“父亲,瑞拉好饿,快点去吃早餐好不好?”卡尔大笑,抱起瑞拉:“走了小懒猪,去吃早餐了。”便率先大步走向餐厅。
依娜紧紧捏住自己裙子,捏出一团褶皱。
这个孩子不喜欢她。她知道。她一直知道。
虽然嘴里叫著母亲,但她和她心里都明白,是继母,不是母亲。
丈夫在外的时候,这个孩子很安静,不说话,就算和玛丽艾伦一起玩耍,也从来不争,不抢。早熟的,淡淡的,把所有人都拒之在外,却又叫人抓不著错处。记得有次玛丽看到她天天带著那白色缎带,孩子心性上来,吵著闹著要抢。瑞拉不说话,理也不理,难得没有让步,结果玛丽撒泼大哭大闹,自己闻声而来,瑞莎却一脸平静的看看玛丽再看著她说:“都是我的错,母亲。对不起。”
叫是生生堵住自己的嘴,想骂想责备都咽回肚里。
不就是条白色缎带吗……天天带著,生怕自己不知道是她母亲的东西麽……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只是她的继母麽?……
每次听闻卡尔快回来的消息,那对黑色眼睛瞬间流光溢彩,那麽迫不及待。只有在卡尔面前才像个正常的孩子,会笑会哭。又想起卡尔平时对玛丽艾伦也是不冷不热,虽说吃用平等,却总少关怀。
想到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的敷衍,那无声的拒绝,依娜无力的放下手,做了八年妻子八年母亲,依然只有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麽……
有个问题。在栏上的本月点数是什麽?……记得有个投票,难道这个就是投票麽??
求好心人解答……
瑞拉的生日舞会办的很热闹。
来了好多好多的贵族同龄小姐。
瑞拉打扮的既不出色,也不平庸,那根白色缎带依旧。接待每位贵族同龄小姐的时候,举手投足之间都体现了良好的家教修养,安静温和,亲疏有礼。
再看人家贵族小姐都趾高气扬的抬著小下巴对仆人使唤这使唤那,当著所有人的面任性的对他们这些舞会举办者们嫌弃这嫌弃那,卡尔心里既欣慰又心酸,再一次感慨自己的女儿也许真的是太早熟了。
在舞会开始的时候瑞拉收到了一份最想要的生日礼物,那就是父亲以後不用出远门,可以时时刻刻陪伴自己。瑞拉终於一改那抹过於平静,不符合自己年龄的笑,嘴角大大的扬起,眼里全是璀璨亮光。依娜也撇下心里诸多复杂发自内心的高兴,笑的更加柔情似水。玛丽难得看到家里来那麽多人,开心的好像自己才是主角。欢快的整场乱窜。
艾伦最沈默的一个。
她今天用心打扮过,穿著露肩紫色连身长裙,浓纤合度,长长的黑发分一半用一朵红色蔷薇盘起,另一半柔顺的披散,略施薄彩,遗传父亲的黑色眼睛熠熠闪光,快15岁的她已经展露出些许少女风情。
她一直低著头若有所思,边思考脸上边奇异的涌上一阵阵红晕。她抬起头深呼吸,鼓足勇气慢慢走到卡尔身边,带著些强压抑的兴奋,语气微颤的开口:“父……父亲……您……您今後留下不走……我……我很高兴……”
卡尔已经喝得微醺,他低下头定定看著眼前少女,少女见他看她,脸更红了,羞涩一笑。卡尔微怔,盯著她黑色的眼睛,神思恍惚起来:“是艾伦啊……”顿了顿,眼里的恍惚更深:“艾伦今晚……很美……”
艾伦浑身一颤,眼前的卡尔,用从来没有过的柔情眼神看著她,带著她看不懂的复杂,点点欣赏,还有一丝深埋的怀念和炙热。
艾伦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一声一声,那麽快,那麽响。她迅速低头,几不可闻的说了声“谢谢”便手足无措的转身仓皇而逃。
卡尔盯著她的背影,紫色的背影带著少女迷人的弧度和纤细,仰头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人群里,瑞拉直直看著自己姐姐慌乱的背影,其中似乎散发著些许说不出的秘密的味道,她眼珠转了转,若有所思,随即又笑著继续眼前贵族小姐交谈。
黑暗的卧室里,除了一丝丝略微厚重的呼吸,再没有别的声音。空气里还弥漫的丝丝酒的醇香,醉人,和著黑暗,招手要人堕入罪恶欲望的深处。
一个纤细的身影悄悄走进,像猫一样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她靠近床边,仿佛受到空气中醇香酒味的影响,迷醉的看著眼前在床上休息的男子,眼里的爱慕再无遮掩,挣开束缚的枷锁,在这个夜里,这个黑暗的,带著暧昧气息的夜里,肆无忌惮的流淌开。
这个男人,她叫她父亲。
在她五岁的时候,她的母亲让她唤另外一个男人“父亲”。
她很困惑,她原是有父亲的,她的父亲去了哪里?母亲摸著她的头告诉她,那个小时候喜欢抱著她转圈喜欢逗她笑的父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麽叫再也不会回来了?和瑞拉的母亲一样吗?
她是个听话的孩子。
既然母亲让她喊,她便听。
初见眼前这个男子,很高大,又是憔悴的,眼睛里带著浓浓的忧伤和绝望。那时的她还不懂什麽叫绝望,她只觉得那个和忧伤夹在一起的东西,让她看了,心里也一并难过起来。
她对这个父亲一直是又仰望又害怕的。他平时和她们并不亲近。只有对著瑞拉,那眼里的忧伤绝望才会少一点。让她对瑞拉,那个和她无血缘的妹妹,有点羡慕,有点妒忌。
母亲自从带著她和玛丽来到这个家,眼里便只有这个男人。
是的,他是那麽的英俊,时间流逝,让这个男人逐渐的坚强,稳重。举手投足充斥著让人崇拜又诱惑的成熟气息。
啊,她又脸红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频繁的想起这位“父亲”。每次想到他,心里好像揣了只兔子,蹦蹦跳跳的鼓弄个不停,有时候好像被兔子踹了一脚,踹的痛了,可痛过之後,又带点甜蜜的痒。
他,从来都未曾注意过她吧。甚至於她的名字,他也是很少叫的。可她唤他父亲,她也是他的女儿不是吗?女儿,女儿,她矛盾的希望他能像对瑞拉一般把她当女儿好好疼爱,但是潜意识里又庆幸自己只是他的继女。这种想法有时候让她自己吓一跳,懵懵懂懂是知道的,这样的想法见不得人。但是,它带了点罪恶,又带了点甜蜜,时不时扯她一下,又扯她一下,她便忍不住越陷越深。
她多希望能听到他像唤瑞拉那样,宠溺的,带著无限温柔的唤一声“艾伦”。
啊……她的心忍不住又不受控制起来,今晚,今晚,
今晚他说“艾伦很美。”
黑暗中,少女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男人沈睡的脸。月光里,他就像是最完美的神。
她也许醉了,所以才敢不顾快跳出喉咙口的心,鼓足勇气和他亲近。
醉了……醉了……醉了真好……
这次归家,他更高大了,经过历练的沈淀,在外生意往来的打磨,自信,优雅,健硕的体魄,俊美的五官,都直直的扑向她,网住她,让她无处可逃,让她惶恐的不敢直视,深怕一个对视就不小心泄露了自己急切的心跳。
此时此刻,月光下,他散发著若有似无的诱惑,他是蛊惑少女的神。
是的,他是她的秘密。一个深埋在心里多年得不到也忘不掉的秘密。
少女捏紧拳头,缓缓弯腰,微颤的红唇缓缓贴近,近了,更近了,近到可以闻到他呼吸出的让人微醉的淡淡酒味……一下,她对自己说,一下,一下就好……
“谁??”迷咒被打破,紧闭的眼睛忽然张开,琥珀色的眼眸里射出一丝凌厉和狠绝。
7(H)
少女被吓的倒退一步,嗫嚅著:“父亲,您……您醒了……您……您……喝醉了……我……我……”
“艾伦……?”男人皱眉看著眼前的少女,那丝凌厉一转而逝,琥珀色的眼睛眯起,打量四周:“这里是……这是你的房间?”
伸手按著因酒精而微微疼痛的额角,卡尔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有些醉了……”不等少女回答,又问:“舞会结束了吗?你母亲呢?”
艾伦有些手足无措的抓著自己的裙摆,心跳一下又一下,没有减缓的趋势,不知道……刚刚……他发觉了吗?
“母……母亲妹妹他们还在招呼客人,我……我累了……所以和母亲告退先回来休息……”
卡尔沈默半晌,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起身,“你好好休息吧。抱歉,艾伦。”
一丝遗憾和羞恼涌上心头。他醒了,他要离开了,那麽短暂,只给了她那麽短暂的时间。
一直仰望的男人,藏在心里的男人,这个男人,这个……这个……“父亲”,好不容易今夜阴差阳错,给她机会和他独处。为什麽,为什麽却只给了她那麽短暂的时间。
那麽短暂的满足。
卡尔抬头发现眼前的少女低垂著头,毫无动静。刚想发问,眼前一花,嘴唇就被一片温热和淡淡香气堵住了。全身一震,有点迟钝的会意过来,便立即推开眼前的少女,
“艾伦,你!”还没来得及呵斥些什麽,眼前再是一花,一双柔软白嫩的手臂圈住了他,温热的唇,倔强执意,再次覆上。
卡尔脸色渐渐变的铁青,紧眯双眼,眼底,凌厉诡异像走马灯似地一一闪过,无意对上少女泫然若泣的黑色眸子,心里一震,脑子里嗡的一声,开始恍惚起来。
眼前只有这一双眼睛,黑色的眼睛,里面深深的爱慕和渴盼是那麽显而易见,毫不遮掩。
酒精作用还未褪去,眼前的眸子开始放大,放大,不断放大,直到占满所有的画面。
那双带著柔情蜜意,带著眷恋不舍的黑色眼睛,似曾相识,仿佛和8年前的那一幕刻骨铭心重合在一起。深切的祈求,点点的怨,逐渐汇集的泪……他深深迷惑了。
卡尔圈住了那围弧度美好,纤细柔软的腰。轻叹一声,开启双唇,含住了那青涩,带点颤抖的唇。
好软。
卡尔几近爱恋的含住那抹柔软,温柔的用舌尖轻舔,一点一点品味那逝去已久的美妙滋味。怀里柔软的身体颤抖著,他忍不住圈紧了些,松开唇,轻轻诱哄:“张开嘴……”
怀里的身体抖的更厉害,微顿片刻,却依旧听话的微启双唇。
卡尔的舌尖长驱直入,怜怜勾住僵硬的小舌,缓缓摩挲,细细宠爱,察觉到对方的生涩,心里一软,更是缠绵抚慰。
怀里的人儿被心爱人如此温柔对待,忍不住轻轻嘤咛,她已经失去全部力气,只能靠附那双圈住她的强健手臂,心跳的脱序,只能用残存的一点力气捉住他的衣襟,嘴儿张大,任他予取予求。
在他的耐心调教下,僵硬的小舌开始蠕动回应,你勾我缠,你退我进,空气里回荡著暧昧的啧啧吮吸声和口水黏腻翻搅声。
长长一吻,舌尖退开,艾伦急急喘息,脸上一片火烧,好似舍不得那退去的温存爱抚的唇舌,黑眸里湿润的发亮,怯怯的动情的带著期待的唤:“父亲……”
卡尔垂头吻上细致白皙的颈,叹息:“嘘……我不是你的父亲。”
月光模糊的照著床上重叠著的身影,艾伦毫不反抗的任卡尔把她剥的精光。羞涩的,爱慕的,热烈的,燃烧的,不悔的。离他那麽近,抬手细细探索,眼睛,鼻梁,嘴唇,下巴,
弧度,形状,触感,无一不让她著迷。
卡尔久久凝视艾伦的眼睛,凌厉早已褪去,只余怀念怜惜。目光转下,那带著少女特有的圆润,和还未发育完全的Ru房,上面一点小小的粉嫩红樱,在他的视线下微微颤栗,轻轻捏起,触手滑腻,|乳肉在他手里被推挤搓揉,不消一会,便隐出片片红痕。恍惚一笑,低头含住那微微翘立的红樱。
“恩……父……父亲……”从未被人碰触过的Chu女峰被包围在一口温热里,一丝丝陌生的电流从胸口四散开来,酥酥麻麻。
卡尔原本在温柔含舐的唇舌一顿,轻轻一咬:“我不是你的父亲。叫我卡尔……”
艾伦被这一咬一声刺激的全身一颤,电流更急更汹涌,从胸口窜下,直至下腹部,流动徘徊,感觉敏感的双腿之间好像有丝液体涌出,
“恩啊……卡……卡尔……”忍不住声声娇啼。卡尔听到她娇媚却青涩的呻吟,眼神一暗,呼吸渐渐急促。噙住已经傲然挺立的硬硬红樱,用力吸吮,手用力揉捏另一边|乳,唇手轮流爱抚。
放眼望去,雪白的胸脯满是指痕,红白交错,迷人而糜烂,那已经涨大的|乳尖,殷红殷红的,直直的挺立,因口水的润泽反著光,卡尔眼中明暗交错,心里最阴暗处的渴望和掠夺在催促他,尚有一丝清醒的理智在阻止他,这两股力量抵抗交织,让他没来由的兴起一丝暴虐。
舌尖卷起那抹樱红,狠狠向外拉扯,手也同时揪住另一只,用力往外拉,两只|乳尖被扯的又细又红。艾伦感受到身前人身上逐渐散发的暴戾,有些害怕,却又舍不得推开。
她无暇思考,只觉|乳尖的拉扯让她整个胸部涨的好像要爆裂开,痛苦里带著一丝别样的刺激。想到现在在她身上肆虐的是他,在对她做著如此亲密又难以启齿的事的是他,让满足而又甜蜜,刺激的她双腿之间又一波液体涌出,让她倍觉羞耻。
整个人用力弓起,明明是疼痛的,但徘徊在下腹部的陌生感觉在身体内部油然升起一股空虚。生涩的她下意识的轻轻扭动。既想摆脱折磨的舌,又想让这种折磨再多点,再重点。
小艾伦初次啊……恩哼哼哼
啊啊啊啊写H也是很折磨的,毕竟H也就那几个步骤,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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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8(H,虐)
卡尔继续用嘴磨咬著,用手揪扯著。毫不疼惜的,用力把|乳尖拉到不能再拉的程度。
“唔啊啊啊……哈啊……卡……卡尔……不……恩……”艾伦被刺激的整个人狠狠弓起,身体上迅速晕染淡粉。
当艾伦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疼痛的时候,卡尔终於放过她,舌尖覆上,包裹住整个樱红,轻轻描绘樱红的形状。
初次尝欢,哪尝过这些手段,艾伦只觉得头晕晕,整个身体轻飘飘,只能感觉到整个胸脯一涨一涨,身体里的空虚越来越甚,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互相厮磨。这一夹,两腿相触,便感觉到蜿蜒到大腿上的湿润,整张脸红到不能再红,有点羞愧,又有点微懵的明白,心里既害怕又期待。
卡尔感觉到艾伦的动作,手离开胸口,往下分开修长的大腿,直接探向艾伦的ⅿi洞处,轻轻一扣,却意外的摸到点点濡湿,
“湿了?……真是敏感……”卡尔俊美的脸上,扯出一丝邪魅的笑。
邪魅?艾伦眨眨眼,像是要确认这个从没在她“父亲”脸上看过的表情。她还青涩,还不懂这个“湿”暗含的暧昧,只知道自己确如他所说的“湿”,那水还是从自己私密处流出的,心里五味杂陈,又觉微微羞恼,自己是不是太过放浪?今晚的这些亲密不是一个优雅淑女应该做出来的事,也隐隐知道,她的身体,她的青涩,应全心奉献给她未来的丈夫。更加明白,不管发生过什麽,眼前这个男人,永远只会是父亲。
她甘愿。
想到母亲每次看著他那充满爱慕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嘲弄,她看的出,他对母亲没有爱。那她是不是,能不能期盼,分到一点点他的关注和怜惜?
魔鬼狰狞的笑著向她伸出手。罪恶,愧疚,道德。
眼前男人,似醉非醉,似真似假,似水柔情。
今晚,是放在她手里的机会。
艾伦把白嫩的大腿略微分的开一些,咬了咬唇,顺著卡尔的喉结向下,轻轻抚摸那略微敞开,正不断起伏的胸口。掌下丝般滑腻,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肌理分明,正坚硬的紧绷,蓄势待发,摸的她,好渴。
卡尔一把握住在胸口缓慢游移的手,眼前温热青涩的青春肉体为他毫无保留的打开,胸口都是自己捏出的指痕,诉说著黑暗的糜烂。腰线的弧度迷人而纤细,被他分开的白嫩双腿间,稀疏的黑色毛发,粉色的洞口,微微颤抖的花唇,晶莹的液体正从微微开著的洞口蜿蜒,无声诉说著情yu。而那双模糊五官的黑色眼睛,欲语还休,呼唤占有。
卡尔的神情恍惚复杂,喘息越来越急,只看到眼前红唇一开一合,几声娇吟。黑色眼眸,带点羞涩,带点害怕,带点勾引,也带著无限爱恋和完全的信任,交予。
心里的两股力量一左一右的拉扯,酒精的作用壮大了魔鬼的阵营,最深处的阴暗挣脱束缚,那双黑色的眼,8年前的痛失所爱,所有的一切像一个魔咒,他挣不开,挡不了,逃不掉。
艾伦耳听身前粗喘,而手下躯体滚烫。感觉一个炙热的粗硬物体顶在她的下身洞口处,这个物体的轻微一往前,顶端戳入洞口些许,轻微扩张著洞口。好硬,顶的她微微的胀痛,好烫,烫的她全身也一并燃烧,好大,让她生涩的洞口撑至极限。手足无措间,一个暗哑的声音突地响起:
“你……”
艾伦没有作声,看著面前的那眼里一片缭乱,迷乱,怜惜,挣扎,矛盾,歉意还有势在必得的掠夺。她怎能不知他要说什麽?伸手环抱住。她,怎会後悔。
那一片缭乱骚动过後便沈寂成一片的黯,卡尔直视面前黑眸,顶端微微抽出接著突的下身发力,一鼓作气,穿破薄膜,直Сhā到底。
“唔……”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好痛……好痛……眼前瞬间一片红,体内的硕大像一把刀,用力砍向她的最深处。
泪水无知觉的顺著脸颊流下,开始是一滴滴,之後便汹涌而出。或许是因为疼痛难忍,或许是因为自己终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又或许是在为自己痛哭,哭自己终是握紧魔鬼之手,再无退路。
“别哭……恩唔……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很痛……”卡尔下身艰难的往外退。艾伦听到他的话,奈何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的刀在缓缓外移,连连!!抽气,随著刀一点点抽开,好似疼痛稍有减缓,满头冷汗,手脚一阵阵发软。
卡尔上移封住艾伦正不断深呼吸的小嘴,下身未完全抽离,感受著花茎里因被硬物首次粗鲁造访而微微的抽搐,一下又一下,好似在温柔吮吸他的Gui头,紧致又销魂。他停顿片刻,便推开层层褶皱,用力开始有规律的抽Сhā。
艾伦苦不堪言,刚才的疼痛和撕裂感还未平复,更大的一波又冲击她的身心。花茎因疼痛Gao潮般的持续抽搐,眼前已开始一阵阵晕眩,偏偏卡尔还在撕咬她的耳垂:
“看著我……叫我……叫我……”卡尔急促的喘息,暗哑的声音里夹杂著痛苦和祈求。身下却不停顿,依旧用力抽Сhā,次次整根拨出,洞内只留顶端少许,再狠命一抵到底。放佛对身下的人儿有著刻骨的恨,又放佛想留下什麽,证明什麽,像只陷入疯狂的兽。
艾伦用力睁大被泪水模糊的眼,整张脸上淌满泪,痛苦的张口断断续续的唤道:
“恩……卡……唔……卡尔……唔……卡尔……”
卡尔微一停顿,随即便越发大力快递抽Сhā起来。艾伦眉头紧躇,牙齿用力咬唇,身体却像一滩水,柔顺的依附在卡尔的身下,任他大力挤压,揉搓,抽Сhā。在身体里进出的刀,一下重过一下,刮著她,凌迟著她,疼的心也跟著窒息般的紧缩,她只能深深抽气,尽力放松自己,包容他,来平缓这种痛,早些时候浅尝到的快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火辣辣的疼。黑色眼里满是痛苦,忍耐,无措茫然地看著面前紧盯她不放的男人。
卡尔脸上汗珠颗颗坠下,沿著紧缩的壮硕胸肌,滴入身下。包裹他硕大的花茎是那麽温暖紧致,一层层紧缩著,含著他,挤压他,逼著他要他交出精华。那种快感让他全身紧绷,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加快抽Сhā的速度,俊脸开始微微扭曲,脑中瞬间空白,绷紧肌肉,一声低吼,拔出少女体内的硕大,一股股白灼,喷射在少女一片狼藉的腿根处。
今天有一篇留言,真高兴呀真高兴。
还有一个礼物,真开心呀真开心。(不知是否是系统玩我……)
有种终於有人回应我的感觉。
卡尔也是个男人,也会酒後乱性,他也守贞如此之久……喜欢他的别讨厌他啊。
跑,跑,跑……
在走廊上拼命奔跑的人儿好像身後有猛兽追赶,拼了命的向前奔跑。
打开房门,一头狠狠的扑向床,深深埋在枕头里,急速喘息,半晌才慢慢平复。
猛的翻过身,用力放松四肢,却还是忍不住微微的发抖。未长开但已微有魅惑的小脸上因急速奔跑布满红晕。还未完全平复的呼吸,鼻翼轻轻扩张著,额头微微渗汗,浅粉色嫩唇被一排贝齿咬的死紧死紧,咬出一道道深红印痕。
睫毛颤抖,眼眸紧紧闭著,从进房间开始就未张开,不愿张开……不愿张开,我刚刚……看到了什麽?
舞会结束,却找不到父亲的身影,不在书房,不在卧室,一间间房间梭巡,鬼使神差走到走廊另一端。
那里她极少踏入,轻手轻脚没走几步,便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再往前走几步,一扇门,呻吟就是从这门内传出的。
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带点愉悦,尾音微微上扬,又好像在祈求。
瑞拉怔住,皱起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这声调,拖的长长,有无数个拐弯,她想起,有一次在花园角落,撞见2个仆人,他们未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紧抱成一团
,那个女仆嘴里发出的,和这声好像。
有些不自在起来,自己算是偷听,不知为何这个声音让人听了有些脸红心跳……
瑞拉没动,没出声。静静的思索,这里,应该是艾伦的房间吧。这样的声音的是那个姐姐艾伦发出来的?有点诧异,但脸色迅速回复平静。事不关己。刚转身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门内传出一个男声低语,很轻,很低沈,也很熟悉。
瑞拉思考不过半秒,突然浑身僵硬,脸变的煞白,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跳鼓噪著,震的她耳膜发痛。
父亲……父亲在里面……父亲在艾伦房间……父亲在艾伦房间做什麽?
一声又一声如泣似诉的呻吟,瑞拉只觉脑里嗡嗡作响,头有点痛,艾伦和父亲在做什麽?心里反反复复的咀嚼著这个疑惑,男性急切的喘息轻语,伴随著女性的呻吟娇喘在瑞拉耳边放大回荡。
一向自傲的平静被打破,慌乱无措,整个世界好像瞬间消声,头疼的厉害,只听到自己的脉搏跳动,一下一下,眼前的门变的扭曲模糊起来。
艾伦和父亲……艾伦和父亲……
瑞拉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愣愣无法思考,忽的回神才发现自己已在门口站了许久,廊上的黑暗好像要将她吞没。欲往前走近一步才发现四肢僵硬的发麻,差点踉跄摔倒。
抖著手伸向门的把手,她疑惑,她好奇,只要开门……只要打开门……
恍惚间眼前的门好像扭曲成狞笑著张嘴吃人的黑洞,瑞拉浑身一个激灵,好像被咬到似地。
紧紧咬住唇,不,不行,脚步轻却迟缓,退一步,退两步,退三步,她咯咯发抖,直到整个人隐入不见五指的黑暗,才转身发了疯一般的奔跑离去。
父亲和艾伦……父亲和艾伦在做不好的事吧……
瑞拉虽然早熟,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没人教过她,但她也不傻,朦朦胧胧的明白一点。
他们……那个女人知道吗……
想起那带点痛苦带点快乐的呻吟,瑞拉不知不觉红了脸。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是父亲让她发出的吗?父亲做了什麽?做了什麽让艾伦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乐?
涉及到细节,便是瑞拉也委实想不明白,只觉得想到父亲和艾伦共处一室,还有了连自己也想不明白的秘密,心里就泛著一股一股的酸,就好像谁在心口上拧了一把,拧的她很疼,疼里带点涩涩的酸,酸的她忍不住的想掉泪。
艾伦和那个女人一样,瑞拉闭著眼吸了吸鼻子,
她们看著父亲的时候,有一样的眼神。她不喜欢,她一直不喜欢。她的父亲高大又好看,那麽疼她,只对著她笑的温柔宠爱。瑞拉伸手狠狠揉去眼泪,她真的不喜欢。
瑞拉脑子乱乱的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她感觉今夜的一切是一个巨型炸弹,炸的她始料未及,想著想著,终是挡不住疲倦,沈沈睡去。
卡尔酒醉清醒之後,只说了一句:对不起,便离开了艾伦的房间。全然不顾少女脸色刷白,眼眶瞬间被泪水淹没。
慢慢的洗漱,卡尔对自己既无力又怨恨,不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而记忆里的黑眸温柔不在,恍然一变,充满了指责和恨意。对已发生的事实,他改变不了。
无意识抬脚迈向瑞拉的房间,看到床上蜷曲著的小小身影,之前微微麻木的心脏好像醒了过来,一阵阵的刺痛。
蜷曲著的身体透著点楚楚可怜,稚嫩的脸上,眉紧紧皱著,眼角带著未干透的泪痕。心里疑惑,怎麽……是哭过了吗?
翻身上床,伸手欲搂抱住,手才一触上,小小身体一抖,接著便似拒绝他碰触一般蜷缩的更小。卡尔的手一顿,一丝黯在眼里若隐若现,别过脸,胸口深深起伏了几下才转头毫不犹豫把小人儿紧紧禁锢在怀里。
嘴唇摩挲著瑞拉带著香气,柔软的发,眼里蠢蠢欲动的东西慢慢平静,涌出柔软,哀伤,悔恨,愧疚。
带著点祈求和疯狂轻轻呢喃,别抗拒我,别离开我,任何人都可以,我的宝贝,唯独你不行。
摸索著会看收到的礼物了!感谢yoyo444444,highland,後悔无药医!!偷吻……
祈祷下票票雨……
10
早餐是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下进行的。
卡尔坐在主位面无表情的切著面包,瑞拉醒来一瞬间的表情,让他如鲠在喉,真真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抗拒,那个对他无条件依赖,他倾尽宠爱的宝贝,居然抗拒他?
回想起那双仿若黑洞般吸人的眸子迷茫张开後,看到他的一瞬间闪过的一丝极淡的抗拒,让他整个人懵了。想到这里,卡尔用力握紧餐叉,发泄般狠狠来回拉锯眼前面包。原因,他无需知道。他只知道,他不会允许她的抗拒,永远不会。
瑞拉斜眼看著卡尔有些凶狠的气势,淡淡的喝了口牛奶。醒来的一瞬间,没想到看到的是父亲的脸,她有些难以面对,控制不住联想起昨晚窥听到的一切,那抗拒,她极力遮掩,没想到还是被父亲察觉了。当时便感觉父亲瞬间的呆愣,有些後悔,但是依旧狠下心别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瑞拉切著面包一边走神著,她……伤害父亲了麽?她本不想的,她不知该怎麽办,她昨晚也偷偷哭了好久好久,心里那麽那麽难受……眼角下意识的瞄了艾伦一眼,艾伦和平时一样的静默,今天发上空无一物,黑顺的长发就那麽直直的披散在胸口,更添娇柔……想起那如泣的呻吟瑞拉不知怎的胸口一堵忍不住手下一个用力,一切到底,刀擦过盘底,“!”一声拉出刺耳叫声。4双眼瞬间齐刷刷对她注目,
瑞拉吸口气,平静的切下第二刀,抬头无辜环视众人:“抱歉,我太饿了……”
这样的场合,艾伦本不想出席,不可否认,昨晚卡尔离去时的冷漠伤到她了,对著全身赤祼,青紫淤痕的自己,卡尔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连一点点的怜惜也没有。艾伦心里酸涩,强撑起身体,想好好清洗一番。好不容易忍痛站起身,看到床单上红白交错,一片狼藉,正如此时的自己,终是忍不住呜咽。她给了能给的全部,可为何这结果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片刻的温柔犹如昙花一现,破败的那麽快让她抓不住也留不下。即便心里有怨,却还是忍不住想他。但真正共处一室,却让她坐立难安。她还没准备好,她用尽力气才控制住自己让自己镇定下来。感受到他散发出若有似无的凶狠,忍不住的揣测,他是後悔了麽?如今情景的确尴尬。昨晚在自己房间待的那麽晚,他是怎麽和母亲说的?越想越不安,脸上一会白一会青,只能抿紧唇不发一语,头越垂越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才好。
依娜一如往常带著贤淑温柔的笑优雅的进食,感觉到卡尔的凶狠怒气,心里疑惑,这迫人的狠戾是为何?昨晚,他没回卧室,睡在瑞拉那了?眼神一转看向一脸平淡的瑞拉,难道这对父女吵架了?瑞拉顶撞他了?想想又马上否决,不,不会的。瑞拉哪里会顶撞他,对著他怕是快乐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们那麽好,那麽亲密无间,上扬的嘴角有些支撑不住,卡尔都不常在他们的卧室休息了。自从,自从那晚亲密过後,他和她表面上如恩爱夫妻,相敬如宾,只有她知道这个相敬如宾是多麽残酷,这次他回来,他们好像越行越远,连亲吻……都不曾有了,看向瑞拉的眼神里射出一丝怨毒,是因为这个丫头麽?是因为这个丫头不喜亲近她?低头掩盖眼里的痛苦无奈和一点嘲讽,爱屋及乌麽……
一屋子人各自心怀鬼胎,大概也只有玛丽最是天真无邪,没半点心里负担。但连她也感受到饭桌上诡异的气氛,她咬著手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还是被桌上美食吸引,再顾不得其他。
饭桌上,诡异沈默无限持续,依娜想了想,清清喉咙,挂上贤妻良母式标准笑容,准备做这打开话头第一人:“卡尔,你昨晚喝的有些多,现在有没有不舒服?”
那弥漫著的阴沈气息稍稍收敛,只听他淡淡的开口:“唔……有点头疼,”顿了顿,扫了眼好像非常专注在进食的瑞拉,“不过不严重。不碍事。”
“头疼还说不碍事……”依娜嗔了他一眼,“舞会还没结束就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回卧室休息了……”卡尔面色一紧,艾伦一口气憋在喉咙口,堵得慌。
瑞拉突然抬头打断:“母亲,父亲在我房里。”卡尔和艾伦都微不可闻的轻呼一口气。瑞拉几不可察的扫了艾伦一眼,便再也无话。
卡尔放下刀叉,未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依娜扑哧一笑:“你们两父女呀,感情真好。”
卡尔闻言阴霾不再,眼神充满宠溺和柔软,伸手轻摸身旁瑞拉头顶,带点无奈笑著摇摇头,算是回应。
瑞拉状似不经意的轻拂头发,顺势拂下卡尔的手,不管身旁父亲脸色瞬间变的难看,目光直视艾伦,淡淡的问道:“艾伦姐姐昨晚说不舒服很早回房了,现在好点了麽?”
艾伦刚呼出的一口气瞬间又憋了回去,紧捏著手里的叉子,指节发白,轻轻抖了起来,头低的看不见脸:“我……我……没事了……谢……谢谢关心……”
依娜仿佛也想起似地,伸手轻轻摸了摸艾伦的脸颊,慈爱的问:“真的好多了?怎麽脸色还是那麽差?真的没事了?”
艾伦慢慢的涨红了脸,嗫嚅著:“母亲……真的没事了……不用担心”不知怎的眼里好涩,心里委屈万分。这就是她要的吗?她得到了什麽?她倒底做了什麽?
无意识对上卡尔看向她的视线,平静的,没有一丝感情,迅速低头,咽下那些涩:“母亲……我……我吃饱了……想先回房休息了……”
依娜叹了口气,怜爱的点点头:“你这孩子……去吧,好好休息。”
艾伦得到许可,猛的站起,眼睛不敢和任何人对上,带点踉跄,快步离开。
瑞拉那仿佛洞悉一切的锐利眼神,母亲的慈爱,“父亲”的冷漠,让她只想逃,逃开这令她窒息,不知如何面对的一切。
别觉得无聊啊,心怀鬼胎是必须的,毕竟大家算都有秘密了不是,情节还是要发展的。
11
卡尔心想,如果说,舞会过後的早上瑞拉眼中微露的拒绝,是他看花眼。那这几天,瑞拉对他明显的疏远,绝对不是他的错觉。
每天和他的对话变的疏远有礼,即便他想抓著话题再问几句,回答也是用手指头能数出来的寥寥几句。
白天,她躲得见不著人,晚上,他厚著脸想和她同睡,一句“父亲,您是母亲的丈夫,怎麽能老和女儿一起同睡?”堵的他哑口无言。
不再老是缠著他问他都城的事情,也不再咯咯笑著叫他“父亲”。那双好像带著漩涡的黑色眼睛里,崇拜信任依赖眷恋一下子无影无踪,偶尔投向他的眼光里只有平静,有时还带点若有所思。
卡尔挫败,他疑惑,著急,无奈,痛心,他想不通倒底发生了什麽,让他捧在手里的宝贝转眼间态度大变。
他自嘲的笑笑,是啊,他的宝贝,终有一天会长大,变成最美丽的少女,然後……然後遇上命中注定的他,携手一生。就如同自己与她母亲一般。但为什麽,为什麽每次一想到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会和别人生儿育女,那黑眸里,他不再是唯一,它会对另一个男人脉脉含情,心里就有如一把钝刀在缓缓的割,割的他又疼又涩,烦躁不已。
他是父亲,一个父亲。
唯一的爱女将来和别人组成家庭,他会怅然所失是正常的吧,毕竟,在他现在的生命里,只有她不是麽?卡尔这麽对自己说。
可午夜梦回,心底一个黑暗的大洞,不停的说,不要,不可以,他不许,他不许……
卡尔迷惑又有些恐惧,心里的酸,微微的刺痛,隐晦的涩,他理不清,他不想理清,苦涩一笑,兴许是瑞拉对自己的态度把自己逼的有点疯狂了,疯狂到开始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他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他能应对这一切的。他必须能。他一定能。
瑞拉坐在床脚,看著眼前高大身影向她缓缓走进。
行至她身前,低头注视著她,未曾开口,只用一种让人心疼的温柔眼神看著她。他在向她祈求。她知道。自己最近疏远他,有些孩子气吧,但她有点本能的抵触他,也抵触艾伦。她几欲开口想问,还是退缩。她是早熟的,她直觉,一旦开口,他们的生活也许就不一样了。这是他和艾伦的秘密。她是有些害怕的。
想到这里,她躲避著他的眼神,平静的开口:“父亲。”
眼前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瑞拉你……”
她飞快的打断:“父亲,你找我,有事吗?”
男人眼中涌现很多情绪,但最终都化成一股无奈,长长的叹息:“瑞拉……也许是长大了,不再需要父亲了……也对,女孩子长大终究是要嫁人的,父亲也陪不了你多远,哪里能永远陪著你呢……”
瑞拉敏感的听到“嫁人”这个字眼,只觉心里一股羞恼,父亲不要自己了?不能陪自己?那艾伦呢?艾伦要不要嫁人?他能永远陪著艾伦吗??
心里一股气,不假思索的回道:“是,瑞拉是长大了,瑞拉很快会变成大人,到时候瑞拉就能嫁人了,瑞拉将来的丈夫会比父亲更疼瑞拉,对瑞拉更好!”
卡尔被瑞拉的话堵的胸口一阵闷疼,看著瑞拉倔强的小脸,呆愣半晌,才苦涩笑道:“好,父亲以後会给瑞拉找一个好丈夫,比父亲……更疼瑞拉,比父亲对瑞拉还要好……”
瑞拉本是赌气,却听闻父亲对自己似真似假的承诺,气的有些微微发抖,张口便毫不犹豫的讽:“怎麽?父亲等不及要瑞拉嫁人了?没有瑞拉,父亲和艾伦姐姐,玛丽妹妹,还有‘母亲’,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卡尔还沈浸在刚刚的苦涩里,听到瑞拉没头没脑的话,加上这段时间受的冷落,心里有些烦躁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瑞拉就忽的一下激动的站起,无理取闹,话利的像刀:“没有瑞拉,大家才更加开心,是不是?是不是?!
”
卡尔整个人是愣住了,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瑞拉对他说的最长的一段话,可这话来的没有缘由,尖刻犀利,他不要她?这说的是什麽胡话!卡尔脸色有些难看了:“瑞拉!你在胡说些什麽?!”
“瑞拉没有胡说!没人喜欢瑞拉!连父亲……也不要瑞拉了!”瑞拉发泄般的大吼。那所谓的秘密让她手足无措,心里还怪怪的不舒服,最近她也憋的难受,终是忍不住哽咽起来,低下头,身体抖的厉害,却依然倔强的紧咬唇,不哭出声来。
卡尔顿时觉出异样了,伸手轻抬起瑞拉的小脸,脸上眼泪纵横,双眸紧紧闭著,长而卷曲的睫毛大力颤抖,鼻头通红,浅粉色唇死死紧咬著,不发一声,那麽倔强又惹人爱怜。
面对瑞拉的眼泪,卡尔永远是毫无办法的,哭的那麽楚楚可怜的,再大的火气,再多的烦躁,也全消了,沈默许久,轻叹一声:“父亲怎麽会不要你……”
闻言瑞拉倏地张开眼睛,大大的眼睛,还带著泪直直的和他对视,好像要辨别他话的真假。卡尔看著她微带不信任的样子,心里万般爱怜,从小没有母亲,对姐姐妹妹继母也谦和有礼,其实心里最亲的也只有他这个父亲罢。
又一声叹:“父亲怎麽舍得不要你……世上,父亲最爱的,就是我的小天使,唯一的小天使。明白吗?”
听著父亲温柔低语,宠溺轻哄,眼泪怎麽也止不住,瑞拉心头一阵感情涌动,好像有千言万语争先恐後要从嘴里崩出来,嘴一张,却只化成一句:“父亲……父亲……”
卡尔被这软软一声父亲唤的心也酥了,整颗心好像泡了醋,又酸又软,酸的他眼前也微微模糊起来,一个轻吻印在瑞拉额头,看著眼前的小人儿,眼神朦胧,黑黝黝的眸泡了水更添迷蒙,像极了怕被人丢弃的小猫儿,委屈眷恋倔强的看著他,一眨眼,一串泪珠直流往下,和之前的万千泪痕融在一处,让人直觉眼前人儿脆弱的像是水做的。
唇因为之前的紧咬一片嫣红,微微开著,一眼望去还能窥视到那方娇嫩的舌,因著泪水还粘著几缕发丝,为稚气未脱的小脸暗添几分暧昧魅惑。
身体有些麻,不能控制了,只听到心跳一声急过一声,他为这风情蛊惑了,他被这包含强烈情感的黑眸征服了,头一低,再低,喃喃:“宝贝……我的宝贝……”
音未消,唇便压上那抹嫣红。
暧昧萌芽了啊萌芽了~
12
瑞拉还沈浸在刚刚的情绪里,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只觉双唇被一片湿润包围,暖暖的,让她本能有些不安又矛盾的有种安全感。
卡尔压上那唇,只觉细嫩无比,饥渴的含住,慢慢吮吸,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这是出现在他梦里的唇,不,不是梦里,连梦里他也是不敢的。那是只出现在心里最深那片黑暗里。是他自己也未完全意识到的欲望,埋的深,又隐晦,吸附著欲望悄悄生长。唇上的触感让心里的黑暗肆无忌惮,抓牙舞抓。他什麽也不想去想,忘却一切,一心一意,感受眼前。
那唇,懵懵懂懂,毫无防备的微微开启。他吮吸片刻,舌尖就迫不及待的直探而入。深深的叹息,好软……真甜……软的让他不由自主微微颤栗起来,甜的他直想再探深些,再深些。滑腻的舌触到那小小的柔嫩小舌,耐心的左碰一下,右碰一下,绕著圈感受它的滋味,接著便用力将它卷到自己口中,深深吮著,吞吐著,激烈的交缠发出啧啧的响声,那麽扉糜,充满了禁忌又暧昧的气息。
瑞拉脸上一片瑰丽,她被动的跟随著父亲的动作,嘴张的大大的,却依然不够呼吸,父亲放开纠缠,又把舌重新伸回她嘴里,她条件反射般学起他的动作,柔柔的含吮住。双唇吸住那条粗舌,起起伏伏,一下一下,艰难生涩的吞吐。卡尔被这青涩又大胆的动作取悦了,呼吸紧促起来,身下的硕大好像在慢慢苏醒,抖动著,叫嚣著,也想被这般温柔对待。他低吼一声,用力抱起瑞拉,在床边坐下,面对面让瑞拉双腿跨在他腰侧,身下的硕大隔著衣服紧紧抵在瑞拉还未发育完全的娇嫩私密处。
瑞拉专心对待著口中的粗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羞人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父亲身上,恍惚感觉双腿之间有一硬物抵著,有些不适,又有些羞意。来不及多想些什麽,那舌又开始激烈的与她交缠,绞住她,在她口腔里刮著,刺著,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著她的嘴角滴落下来,顺著喉,一直往下滑,染湿了她胸口的睡裙,那凉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恩……”
这一声,好似带著点情窦初开的媚,却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把卡尔浇了个透,冷到他骨子里,冷到他心里。一个激灵,唇猛然退开,感受到自己还未冷却的欲望,刚刚那般的双唇缠绵,脑子从未如此清醒过,冷汗一点点从额头渗出,他在做什麽?!他在对自己亲生女儿做什麽?!?瑞拉黑眸睁开,对於他突然的退开,茫然疑惑的看著他,红透的脸,微微娇喘,毫无防备信任的眼神像是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他究竟在做些什麽??瑞拉……还是个孩子,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他……怎麽能……怎麽能……心里的愧疚简直要逼疯了他,面对她眼里的疑惑,他想张口说些什麽,可喉咙干涩的发不出声来,羞耻和自责一波一波冲击著他,一个用力推开还挂在他身上的瑞拉,起身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
瑞拉看著父亲的背影,那麽急切逃命般的离开,好像她房里藏著洪水猛兽。她呆愣了半晌依旧回不过神来。刚才……是……她缓缓伸手触上自己的唇,刚刚……父亲从没有如此对待过她,平时只是亲亲她的脸颊而已,心里有些乱有些害怕,又有些隐约的甜。父亲离开的时候脸色好难看,是她惹他生气了?她做了什麽惹他生气?脑子里乱哄哄的,呆坐半晌,只得拉开被子,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心里思索著,明天,明天再问问父亲罢,也许明天能开的了口,告诉他她窃听到的秘密,可是,她好像又有点难以面对父亲了……瑞拉乱七八糟想著,完全没有察觉到,黑暗笼罩的房间,门开了条小小的缝,缝中有双闪烁的眼,正怨毒的盯著她。
天,慢慢的亮起来。瑞拉眼睛下面乌青乌青的,显然一夜都没有睡好。她酝酿了一整晚,预备好的谈话却没有机会实现了。一早饭桌上便不见卡尔的身影,她找遍了卧室,花园,书房,最终依娜淡淡的告诉她,她的父亲天未亮就出了门,有一笔生意急需他亲自处理。亲自处理?瑞拉显然是不信的,父亲早已说明无需再出远门,生意的文件,都是在书房里批阅。瑞拉敏感的想到,父亲是在躲她吗?不,不会的,用力咬咬唇,她的父亲怎会躲他,他那麽疼她爱她,怎麽会……那到底是为什麽?
她有些委屈,忍不住眼里微微酸涩起来,想要再问问依娜父亲离开时有没有说过些什麽,一声不阴不阳的冷哼,让瑞拉止了口。深吸口气,父亲处理完,总会回来的,不会很久的,她的疑问,总能解答的。到时,父亲会和往常一样,大笑著抱起自己,一边叫著宝贝,一边问自己想不想他。他会亲自己的脸颊,说自己是他最爱的女儿。到时,自己再问他为什麽不说一声就离开,再告诉他自己有些委屈,从他离开那刻起就很想念他。不会很久,等他回来,不会很久的。
可惜,瑞拉希望的情景,永远都无法实现了。
卡尔这一去,很久很久都没有消息。直到他在都城的随从跌跌撞撞的冲进家里,哭著告诉她们,卡尔在去都城的路上,遇到强盗,身边带的人都被残忍的杀死了,马车,财物都被洗劫的干干净净,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虽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但生还希望微乎极微。
艾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晕了过去,依娜深深看了她一眼,强自镇定,让仆人和玛丽扶著她回房。瑞拉一如既往的沈默著,不哭不叫不问,不发一声。送信人走了之後,依娜摇晃了一下便踉跄著跌倒在椅子上,捂著胸口,终是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哭流涕。怎麽会这样,她的丈夫,她一生的依靠,怎麽就一去不复返,连尸体也找不到,她已经死过一个丈夫,好不容易再嫁卡尔,优雅英俊,她义无反顾爱上了他,无怨无悔,生活也算平淡幸福。怎麽就没有了?怎麽就这样没有了……她以後,改怎麽办,他的生意她是完全不懂的,带著3个孩子,她们以後该怎麽生活下去?用什麽生活下去?
依娜痛苦的哭泣著,脑里混乱,感觉未来一片黑暗。哭著哭著,她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存在,转头看向那个站的直直的身影。
瑞拉依旧站在那里,绷的紧紧的,动也不动,不说话,没有哭泣,连呼吸也是浅浅的。依娜看著看著,突然大笑起来:“刚刚你没听到吗?没听清楚吗?你父亲死了!我没有了丈夫!你再也没有父亲了!你怎麽不哭?!你不难过也不伤心?哈哈哈你果然是个怪物!”
瑞拉缓缓抬头看著依娜又哭又笑,像个发狂的疯子,小脸上一片肃然,黑色眼眸里射出慑人的光,带点阴暗,带点不符年龄的狠戾,依娜被这抹光震住,立时住了口,瑞拉一个字一个字,低低的,无比清晰的说:“我的父亲不会死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情节需要卡尔英勇殉职。刚冒出火花的暧昧被我一笔狠绝的果断熄灭。
下一章该是瑞拉长大了。孩子啊……你终於能长大了……
13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身边的人都早已放弃。说,能回来,早该回来了罢。
只有瑞拉日复一日的坚信,她的父亲一定在某个地方,一定没有死。倒底是什麽让自己这麽坚持?瑞拉有时候会忍不住的问自己。没有答案。她自己也没有答案。
六年的时间让瑞拉一次次的失望,又一次次的重拾信心,继续等待。六年的时间让她慢慢的长成窈窕少女,脸上的青涩早已褪去,家中的变故让她更加成熟也更加坚强起来。瑞拉抬头望著有些灰蒙蒙的天,伸手抚开被风吹向面颊的棕色长发,六年了,什麽都变了。轻叹一声,转身走回屋里,坐在壁炉前,熟练的剥著眼前一筐豆子。
噩耗传来,依娜迅速从悲伤中振作。第一步,便是辞退了家里所有的仆人和长工。家里没有了男主人,承担不了再多的花销。玛丽却对此很是不解,她对这个“父亲”并无太多感情,即便年幼,也依稀觉得,家里,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接著,家里所有的家务便全落到才9岁的瑞拉一人身上。瑞拉对此并无异议,也不反抗。只要父亲能回来,只要能让她在这个家里等父亲回来,她是无所谓这些的。这些年,她早已
习惯,不再是千金小姐,穿灰暗的旧衣服,做粗重的活,像个仆人般服侍她所谓的“母亲”和“姐姐妹妹”,她都挺过来了。这些苦,她是能吃的,没有了父亲,再也没有能庇护她的人了。没有了父亲,这个所谓的家,什麽也不是了。她过的不算好,却也不算最差,那个“母亲”平时对她爱理不理,好像多看她一眼会传染到什麽似地。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尖酸刻薄,她总是沈默以对。虽然有时候她的目光凌厉的吓人,好像对自己有著刻骨的仇恨,但自己也该是感激她的,没有赶自己出门,她把自己养大,毕竟,现在这个屋子里,只有她是一个毫无血缘的陌生人,不是吗?
边想著手动的飞快,不一会就把剥好的豆子收拾好,开始著手准备晚餐。“瑞拉姐姐!”玛丽像一阵风冲进厨房,转了个圈,兴奋的笑著:“瑞拉姐姐,这是母亲为我做的新衣服,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眼前的玛丽金色微卷长发披肩,明眸皓齿,肤色雪白,遗传自她母亲的美貌,蓝色的眼珠看著你时带著些纯真,此时穿著一件淡粉小礼服,脸上因为兴奋浮上两团红晕。瑞拉淡淡看了她一眼,转头继续准备晚餐。玛丽嘟了嘟嘴,有些委屈的说道:“瑞拉姐姐你又不理我……母亲说要带我们去参加舞会!你高不高兴?”
瑞拉嘴角扯出一丝暗讽的淡笑,舞会……这个女人从没放弃过结交贵族的机会不是吗?“高兴?为什麽要高兴,去舞会的不是‘我们’,是‘你们’。”
玛丽楞了楞,咬著手指,迟疑了半天,有些讨好的拉著瑞拉袖口:“那……那我求母亲,让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瑞拉摇摇头,有些无奈,这个玛丽,无论自己怎麽冷淡,总喜欢缠著自己,那麽明显的拒绝,偏偏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再开口时声音里微微带了点暖意:“不必了,我不想去。去告诉母亲姐姐,可以开饭了。”
饭桌上,玛丽因为舞会的事情,唧唧喳喳兴奋的说个不停。依娜慈爱的微笑看著她,让瑞拉恍惚间想起,好像很久以前,也是有一个人会用如此宠溺慈爱的眼神看她。赶紧低头,遮住微微红了的眼,暗暗苦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麽像个小女孩似的爱哭。
相比玛丽的聒噪,艾伦是一如既往的沈默。自从知道“父亲”卡尔出事,她便活的像个行尸走肉,眼里一片死寂。但不知怎的,瑞拉能感觉到,这死寂背後一定很痛,很伤心。也许比“母亲”更难过。自己长大了,艾伦和父亲的秘密,她终於明白了。心底微微叹息,不能说也说不得,自己做不了什麽,无能为力。
依娜看著呆怔著的艾伦,心里是又恨又痛。自从卡尔出事,艾伦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若是以前,她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明白。可……犹记得舞会过後没几天,有一个女仆支支吾吾来找自己,说是艾伦小姐给她一样东西让她偷偷烧掉,自己心里疑惑,打开一看,是一条红红白白斑驳的床单,当下心中大骇,这些痕迹意味著什麽自己是再也清楚不过了。当机立断喝退女仆,转身把床单扔进壁炉。心突突乱跳,眼前一阵阵的黑。艾伦……艾伦怎麽能做下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来,她……她还未嫁人,她还没满14岁啊……是谁敢夜里偷偷和她私会毁了她的清白??那个男人是谁?!思索了半天,按下立刻冲去质问的冲动,自己得冷静下来……这是丑事……她一定得处理好,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可看到艾伦听到卡尔被袭二话不说立刻晕倒的样子,好像什麽都渐渐明白起来……联想起舞会後那个早上,艾伦一脸苍白不安,卡尔神色游移,难以置信,痛楚难当。
居然是他?怎麽会是他?他……他是艾伦的父亲啊……他们怎麽能在她眼皮底下……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女儿,他们把自己置於何地?!
她的丈夫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秘密就此石沈大海,那个男人是他不是他,再也得不到验证。也罢,就让它烂在肚里,这个家,再也经不起又一次的打击了。只是每每夜深人静,这个隐秘便时时窜出啃噬自己的心,疼痛里还带著一丝阴暗的嫉妒,有时候会想,为什麽是艾伦?是自己老了?没有吸引力了?想起和卡尔同床他对自己漫不经心的样子,得死命咬住床单才能抑制住自己的痛苦啸叫,她是真的爱他,为何要如此待她?!
“母亲……”回过神压下翻滚狂潮,缓下狰狞的脸色,依娜摸了摸玛丽有些怯怯的小脸,坐正身体,神色严肃:“玛丽,艾伦,下星期国王宫殿里举办舞会,是王後为王子选妃的舞会,母亲会帮你们打扮的漂漂亮亮,被王子看上的,就是王妃了。”说著顿了顿,语调微带复杂:“特别是艾伦,你已经快20岁了,早该嫁人。如果王子喜欢你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瑞拉微皱眉。艾伦猛的抬起头来,眼神空洞包含痛楚,带著些不安和不愿的恳求。依娜偏过头不与她对视。
“母亲,做了王妃就能住在大大的宫殿里,有好多漂亮新衣服是不是?”玛丽天真的问道。
“是,做了王妃我们一家全搬进漂亮宫殿里,玛丽还会有好多好多漂亮的新衣服。”依娜捏了捏玛丽小脸。
“好!那玛丽要做王妃!如果艾伦姐姐不做王妃那玛丽要做王妃!”依娜终於被玛丽童言稚语逗笑了,眼角瞄了瞄一直沈默进餐的瑞拉,扬起一个报复般嘲讽的笑:“至於瑞拉……母亲本想带你一起去,但马车坐不下3个人啊……那就麻烦你留在家里好好看家了,恩?”
瑞拉抬眼看了看依娜,又看了看艾伦,并无表示,继续低头进餐。
依娜心里熟悉的一堵,每次都是这样,无论她怎麽冷嘲热讽,这个孩子没半点反应表情,表面看上去乖顺的不得了,心里是在偷偷嗤笑自己吧,怪笑一声:“哎呀,母亲突然想起来就算瑞拉想去也没有礼服去舞会吧?啧啧,瞧瞧,一身灰头土脸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我们家里的女仆,以後就改名叫灰姑娘把。”
还是要交代清楚情节的别觉得发展的慢啊~
14
瑞拉用火钳挑著壁炉里的煤,灰姑娘?再看看自己一身黑黑灰灰,好像这个名字也挺适合自己的,苦中作乐的扑哧一笑。
盛装的依娜带著玛丽和艾伦走过,有些厌恶的看著瑞拉一身邋遢的样子,怕脏了自己新做的衣服,站的稍远,高傲的叫:“我们出门了。啊……对了,你等会把那边篮子里的绿豆和黑豆分开,这点小事一定难不倒我们的灰姑娘,是不是?”说完便恶意一笑,带著一脸兴奋和一脸麻木的艾伦上了马车。
瑞拉看著一篮子密密麻麻小小暗暗的豆子,很有些哭笑不得。转头望向窗外,心里却有些羡慕和期盼。
好想去都城……不是因为舞会,而是因为那是父亲描述过很多次的地方。父亲说那里和这里不一样,很繁华,很美,还有宏伟的宫殿,父亲还说等她长大了就带她去都城看看。父亲……父亲……瑞拉真的好想你……六年了……为什麽你还不回来……瑞拉还要等多久?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瑞拉坐在地上,曲腿抱住自己,心里又是绝望又是孤独。哭著哭著便朦朦胧胧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眼角边有什麽在闪闪发光。迷蒙的睁开眼,地上整整齐齐堆了两堆豆子,一堆绿色,一堆黑色,篮子已是空了。瑞拉以为还在恍惚做梦,手一动,便摸到身旁一抹丝滑,转头一看,在她身旁,一件白色的礼服正静静的躺在那儿。长长的衣摆,有三层,摸上去滑滑凉凉,瑞拉认得,那是上等的丝绸。上面密密麻麻镶嵌著小小的碎钻,烛光下,斑斓五彩,闪花了她的眼。瑞拉此时骇的完全清醒,嘴巴大张惊讶的闭不拢,暗自定了定神,猛的起身,大声喝道:“谁???!是谁在这里??!出来!!”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瑞拉僵直站著很久,动也没动一下,忽然,从窗口远远传来马蹄声,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偷偷靠近窗台,大著胆子往外看。门外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上好的木头雕成半圆形,在最前面的左右边各伸出一小段,上面各托著一盏水晶做成的灯,灯罩里蜡烛正徐徐燃烧著。四匹高大的骏马套著缰绳,它们浑身雪白,没有一点瑕疵,身材好像比一般马匹更来的高大些,此时正不耐的用前蹄刨著脚下泥土,放佛在焦躁不安催促的该上车的女主人。车前坐著一个人,身穿全黑礼服,带著大大的礼帽,目视前方,面无表情,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像是同木头雕成的木偶。
瑞拉被这诡异的情景吓住了,细细打量著外面情景,再转头看看那闪烁著诱惑之光的白色礼服,有些疑惑不安的揣测:这……这是怎麽回事?是……让她去参加舞会麽?一丝雀跃兴奋暗暗跳动,她……能去都城了?心里的冒险因子蠢蠢欲动,怕什麽?她已经没什麽好失去了不是吗?起身换下破旧衣服,纯白色礼服像是为她量身定做,胸腰臀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微微有些低胸的领口镶著一圈稍大的碎钻,这贴身的尺寸烘托的发育良好的胸|乳更是白嫩诱人。
想了想,瑞拉跑去房间拿出她的白色缎带,用梳子仔细梳顺头发,扎上缎带,对著镜子旋身一圈,纯白礼服,白色缎带让她既高贵又纯真,柔顺微卷的棕发及腰,在颊便顺下一个卷曲的诱人弧度,更添妩媚,碎钻闪耀承托的她更是光彩照人,她打开门,慢慢的走到马车旁,白色骏马感知,兴奋举起前踢嘶鸣起来,瑞拉低声问道:“是谁派你来的?”车夫动也不动,依旧直视前方,瑞拉思索,莫不是又聋又哑?一咬牙转身上了马车,车内的座椅都是纯白丝绸包裹的,壁上还均匀的镶嵌著白色的水晶,美轮美奂,闪耀夺目,在座椅的左下方放置了一双高跟鞋,透明水晶做成,小巧晶莹,瑞拉看了看自己光著的脚丫,露齿一笑:不管这是谁的安排,我接受了!
马车一路行驶的又快又稳,瑞拉从没出过远门,对窗外的美景赞叹不已。风一阵阵的吹过,只觉得心里那沈闷的压抑,得到些释放,心情变的欢快起来。在进入都城的时候,马车速度渐缓下来,路上穿梭著匆匆行人还有衣著华丽的贵族。瑞拉目不暇接,看著从没见过的建筑和一片灯火辉煌啧啧称奇,父亲……我终於来都城了……这里,果然和你说的一样,繁华热闹。马车在宫殿门口停了下来,瑞拉探身张望,门口的侍卫看著娇美的瑞拉,微楞了楞神,快速上前伸手扶瑞拉下车。瑞拉对著侍卫露齿一笑,清脆说了声谢谢,侍卫一下子红透了脸,呐呐说:“我的荣幸,小姐。”瑞拉正要举步进入,忽听耳边一声嘶哑不似人类的声音:“午夜12点,一切还原。”她回头看了看车夫木偶般的脸,快速回了句知道了,便转身优雅迈入了宫殿。
瑞拉忽略一路上投向她的惊豔妒忌的眼神,避开人群慢慢的走著,仔细欣赏著宫殿内露天的巨大喷水池,宏伟的雕像,修剪得宜的树木花草,只觉一切像在做梦一般。不远前方,灯火辉煌,静静走近,躲在门口巨大大理石柱子後面,里面有穿著形形色色的贵妇小姐们,还有年轻的贵族男士,举著酒杯,大声谈笑,觥筹交错。忽然看到3个熟悉的身影,依娜穿著一身黑色的紧身礼服,正对著一位年迈的男子娇笑著,那位年迈男子身形臃肿,眼神轻浮,但举手投足一股优雅贵气,怕是地位不低,身边一位女子挽著他的手臂,她身形保养得宜,但是岁月已在她脸上刻下微微痕迹,她气质非凡,得体有礼的对依娜微笑著,眼里毫不掩饰不屑和轻视,依娜左右边站著玛丽和艾伦,玛丽早已被舞会吸引,眼珠骨碌碌乱转,东瞄西瞄。艾伦身著金色礼服,依然微低著头,黑色长发披散遮住些脸,不知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