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轻退开,可不能让她们发现她也在这里。调皮一吐舌,提起裙摆,快速的往远处奔去。走著走著,那些喧嚣渐渐听不见了,前面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湖面映著月光,波光粼粼,风一吹过,层层荡漾,周围安静的只听得风吹草地树木的沙沙声和昆虫轻轻的鸣叫。真美……瑞拉吐了口气,皱眉看著自己华丽的衣裙,又是调皮一笑,掀起裙摆便往地上一坐,抬头仰靠在身後树干上,微微阖上了眼。这里真是个独特的存在,宁静,柔美,让人心情舒畅,暂时放下一切烦恼,父亲的生死未卜,继母的尖酸刻薄,为了生存的容忍艰辛,她才15岁,就让她暂时享受这份宁静吧。今晚的这一切,不管是谁,她从心底感激起来。
心无旁骛靠了许久,静谧里“卡擦”一声,打破宁静祥和,她倏地睁开眼,警觉回头,:“谁??”
不远处的大树後慢慢显现一个高大身影。慢慢走出,正一步步向她迈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亚麻色的短发顺服的贴在他的额前,像猫眼石一般的绿色眼睛里写满了惊豔,高挺的鼻子下面是一抹像女人一样红润的唇,身材高大,一身正装显得他优雅贵气,矫健的身躯充满了年轻的力量,青春的气息。瑞拉眼睛微微一眯,盯著他不发一声。那片红润的唇拉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猫眼石一弯,笑的灿烂温暖,那是连太阳也自惭形秽的:“我吓到你了吗?你也是来参加舞会的?”瑞拉只觉这笑真真比阳光还亮眼,心里揣测来者究竟何人,表面依旧不动声色。
那人越靠越近:“不用怕,我不是坏人。你是哪家的小姐?”瑞拉低头瞄著左右四下,思考离开路线。突然眼前一片阴影笼罩,微一抬头,便跌入一片温柔的绿色中。高大的身形笼罩著她,把她衬的格外娇小,强健的身体带著微微的热气,属於成年男人的气息里还未完全摆脱少年的青涩,让她微微有些晕眩。绿眸里惊豔不减,带了点微微的灼热,凝视著瑞拉看不见瞳孔略有局促的黑眸,又是灿烂一笑:“有没有人说过,你有著这世上最迷人的黑色眼睛……”瑞拉心头一跳,有些心慌意乱和微微羞恼。
“当当当”宫殿里的锺楼开始敲响,12下,瑞拉脸色一变记起赶车人的警言,再也顾不得其他,拎起裙摆,越过男子便要离去。“我叫安德,舞会举行三天,我明天还在这里等你!”身後男子大声喊著。瑞拉脚步只顿了顿,便直直的往灯火辉煌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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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当依娜她们回到家的时候,瑞拉正坐在壁炉前,衣裳黑黑灰灰的,整理著面前分成两堆的黑豆和绿豆。
玛丽一进屋便兴奋的大叫:“瑞拉姐姐,今天的舞会真是好热闹!”瑞拉轻轻点了点头,好像对这个话题丝毫不感兴趣。
依娜冷笑一声:“唷,干活倒是勤快”,微微掩嘴打了个哈欠,“好累,玛丽,艾伦,早些回去休息吧。”玛丽偷偷瞄了眼瑞拉,便低头跟著母亲姐姐回房去了。
瑞拉这时才轻轻呼出一口气,伸手轻按胸口。只有自己知道,表面的平静下,心,跳的有多厉害。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一汪温柔的绿,安德麽……他究竟是什麽人……也是来参加舞会的贵族麽?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直白侵略,却没来由的让她有些脸红心跳,又想起离开时的那个邀约,瑞拉咬咬唇,这……可怎麽办好……
第二天晚上,瑞拉磨蹭好久,犹犹豫豫,脚却像有自己意识一般,不自觉的往小湖方向走去。远远的,便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伫立在湖边。也想过这个邀约许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料这男子真的守候湖边,有些後悔,暗骂自己冲动,乘男子还未发现自己,便想偷偷离开。男子听到声响立刻转身,见来的是瑞拉,轻呼出一口气,接著又扬起一抹大大的笑:“我等了好久,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瑞拉只得站定,目光却不敢与之对视,不知该些说什麽,下意识的有些局促起来。
安德微微一笑,迈步走近,看著眼前人低头局促不安略带羞涩的样子真真像一只胆小受惊的小白兔。想起昨夜自己有些厌倦了应对舞会里那些个故作姿态的贵族小姐,那些赤祼祼的爱慕勾引让他心生厌恶,无意中走到小湖,却不想被自己发现了一只离群的小兔儿。她一身纯白平静祥和的坐在树下,不在乎自己美丽的衣裙会不会被弄脏,月光照在她完美无暇的脸上,眼眸微阖,粉色唇儿微张,轻巧的呼吸著,棕色长发上驳著根白色缎带,发带著卷儿垂在胸前,有几缕还调皮的粘在胸口的隆起处,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无暇又诱惑。自己忍不住放轻呼吸,不敢惊扰这月下的精灵,却不想踩著了树枝,那双美丽的眸便瞬间睁开,带著警惕紧张地问,谁。这一声儿软软的,没有丝毫震慑力,却让他心里好痒。
现身出来,问她什麽也不发一言,只微眯著眼打量著自己,月光下那双黑色的眸深不见底,流转著微光,带著水汽,好像下一秒就会落泪似地。他身不由己被吸入里面,沈溺其中。他想起和父王打猎时遇到的小白兔,也是这般,警惕害怕又有些故作镇静,却他心生怜惜,恨不得紧紧抱进怀里好好呵护。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麽似地,就要急忙离开,他大喊一声告诉她自己的名,约定今晚这里再相见。自己等了那麽久,以为她不会来了,有些灰心和不是滋味,却没想还是等到了她,瞬间又惊又喜。他的小兔儿……可不能再让她逃开:
“怎麽不说话?你是哪家的小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麽?”
“瑞拉。”安德本以为眼前人儿和昨夜一般不会开口,等了好久,却意外的听到低低软软的一声。
“瑞拉麽?这是你的名字?我叫安德!对对昨晚告诉过你的。你……你可以叫我安德。我……我可以叫你瑞拉吗?”安德心中一阵狂潮,小兔儿终於开口和他说话了,还告诉
自己她的名字,又欣喜又激动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瑞拉不语,心里有些诧异自己竟把名字告诉一个陌生男子,但看到眼前男子欣喜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一抹淡笑转瞬即逝。安德捕捉到这抹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你……你笑了……你……你……笑起来真美……”瑞拉瞬间红透了脸,她从未接触过年轻男子,哪知如何应对。
瑞拉生涩的反应让安德心中又是窃喜又是怜惜:“瑞拉是来参加舞会的?王子选妃的舞会?”瑞拉心想,自己……不算是吧……轻轻摇了摇头。
那双猫眼石满足的眯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那些女人?瑞拉皱了皱眉。
安德潇洒一笑,耸耸肩走到湖边大咧咧的盘腿坐下:“王子选妃,贵族小姐都来了王宫,母後执意举办舞会,却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这句话瑞拉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走到安德身旁,微拎裙摆,一个优雅欠身:“王子殿下。”
安德浓眉皱起:“我说过,叫我安德。”瑞拉无暇顾及他说了什麽,只觉思绪翻滚,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原来他是王子。那个女人想要玛丽和艾伦嫁的,就是他?!自己不该来的,究竟是发了什麽昏,本不属於这里,她只等父亲回来,她只做灰姑娘就好。
想著想著瑞拉表情便开始冷淡下来,透著点疏离,安德察觉,苦涩一笑,仰头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王子殿下……谁要做这个王子殿下!我恨不得……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出这王宫!”
瑞拉一震,低头看那坐著的身躯好似在微微颤抖,声音痛苦无奈又带著恨,好像在哭,连带著自己的心也扯的有些微疼。安德放下遮住眼的手,眼里却没有一点湿润,转头看著瑞拉,低低的,暗哑的说:“我只想……做个平凡人,娶我爱的女人,而不是母後决定的人。”
瑞拉沈默不语,这是与她无关的事,这也不是她该安慰的人。
“瑞拉……我……很喜欢你……从看到第一眼……”瑞拉下意识一颤,被这表白震住了。条件反射的抬头,便对上了那猫眼石般的眼。那汪绿色就跟这眼前的湖水一般,有一圈一圈的波澜,荡漾著温柔怜惜还掺杂些她看不懂的东西。这般英俊的外表,有著这样温暖深情的目光,他的王妃……应该是幸福的吧。
“第一次见你……还以为看到了月下的精灵,那麽美……那麽纯……真想把你藏起来……”安德喃喃说著,目光有些迷离起来,他的小兔儿……那麽娇小惹人怜,又奇异的沈默冷静,知道自己的王子身份,没有欣喜若狂似乎还有些抗拒。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一见锺情麽?理所应当吧。伸手卷过一缕垂下的发丝,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的小兔儿好香……心中悸动起来,视线上移到瑞拉微微张开的浅粉色双唇,有些旖旎,真想……真想尝尝这小嘴儿,是不是如他所想那麽香,那麽甜。他承认自己被深深吸引了,从见她第一面起。
瑞拉的心早已跳的快脱了序,想阻止安德略带轻薄的动作,手却软的提不起来。目光和他相触,移不开,动不了。湖边月下,两个人儿久久对视,一个年轻俊美,一个娇小柔美,任谁见了也不忍打断这美好的一幕。
“当当当”锺声响起,打破迷咒。瑞拉偏头脱离纠著的视线,轻轻开口:“我该走了。”安德回神,略有失望,随即马上接口:“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好不好?”瑞拉没有回答,转身走了几步,终是几不可见的轻点了点头,才提起裙摆快速离去。
安德原地未动,久久凝视著离开的纤细背影。瑞拉……缓缓在嘴里咀嚼这个令他心醉的名字。心,好像很久没有这般热了,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有了跳动的理由。绿眸里满是柔情,瑞拉……瑞拉……明天我定要问问你,不知是否愿意做我的王妃与我携手到老?
王子一件那个锺情啊,瑞拉也是少女懵懂啊
毕竟她身边没出现过同龄男人,之前小时候的仆人长工不算……
俊男美女啊……索性……happy ending算了……
16(前奏奏起来)
今天是舞会的最後一天了。瑞拉端坐在马车里,放在膝上的手,细细摩挲著裙面细滑的触感。
有些舍不得……舍不得什麽?瑞拉自己也想不明白。是觉著这都城的三天意犹未尽?舍不得这繁华热闹?还是……舍不得某个人?……
瑞拉狠狠摇了摇脑袋。怎会呢。只是二面之缘,谈何舍不得?她承认,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她所见过最好看的男子,那笑,像天上最耀眼的太阳,措手不及的撞入她的心底。昨晚那略带颤抖的声音短暂流露出的无奈痛苦,她是有些惊讶的,耀眼的太阳怎会如此悲伤?令她不由自主有些心酸,更有些同情。
马车一到宫殿门口,她便急急的奔向小湖。只有自己知道,她不再是千金小姐了,她只是一个穿著破旧衣服的灰姑娘,他与她的距离怕是远的天南地北。这高高在上的太阳,不是她能仰望的。可脚步忍不住一快再快。快些,再快些……也许自己是孤单太久了,也许很久没有人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过她了,这天赐的礼物,只有三天,那能不能暂时让她吸取一些太阳的温暖,那些痛苦纠结甚至寂寞,也许别人不能明白,但自己或许能懂的。只要他愿意说给她听。
粗喘著站在湖边,景色依旧美好静谧,没有人。瑞拉平复呼吸,走到树旁坐下,静静等待。应约,等待,这些於自己是第一次呢,瑞拉忍不住轻轻一笑。转眼看著湖上因突起的一阵大风,快速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微一躇眉,一丝不安诡秘的缠上心头……
宫殿深处一间寝居,偌大的房间空空旷旷。一排落地窗被天鹅绒窗帘密密的遮住,黑暗里,只余一点烛光,张牙舞爪。
房间正中是一张尺寸大的惊人的床。上面躺了一个人。昏暗的烛光里,只见他全身赤祼,双手被缚,双腿中间的棒棒上绑著根丝带,一圈一圈,紧的陷入肉里。
这是一具年轻的身体,四肢修长,肤色不深,但手臂胸腹处的肌肉却极为出色。此时,这具身体上满是一颗颗的汗珠,肌肉贲起,微微颤抖,好似在挣扎。整个房间只有他轻轻的喘息声,一点绿光,若隐若现。
“三天的舞会,头两天都只露了个脸,就不见了人,你去了哪里?”一个暗哑,略带威严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响起来。床上的人儿没有丝毫的反应,放佛没有听见似地。
隔了很久,暗哑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今天要不是我在殿外截住了你,怕是又要不见人了吧?”这次不等床上的人回答,这个声音桀桀的笑了起来,带点阴狠得意:“不用说我也知道,这两天,你……是去见一个姑娘吧?”
床上的人终於有了反应,突然狠命挣扎起来,不一会又泄气似的放弃,带著嘲讽,冰冷的一笑:“我早就该想到……我的行踪……怎麽瞒的了您呢?……”顿了顿,笑的愈加灿烂,“我的父王。”
角落里的阴影缓缓走到床边,身型还算高大,但已臃肿发福,苍老的脸和床上的男子有几分相像,不难想象年轻时是如何的出色,一样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浑浊狠戾,举手投足带著王者权威的霸气。
伸手轻轻抚过床上年轻男子祼露的皮肤,好似在赞叹手下的触感,语气带笑,却是截然相反的阴冷:“啊……你说父王为你下令,将那女子留在王宫里做客几天,好是不好?”
年轻男子嘴边灿烂的笑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咬牙切齿,毫不掩饰眼里刻骨的恨:“别碰她!”
一声轻笑:“我的傻儿子,你那个愚蠢的母亲办这舞会,想为你选妃,你不会也愚蠢的认为从此就能脱离我的掌控了,恩?”年轻男子一偏头,抿唇不语。
“我早就告诉过你,永远别想摆脱我。你那个胆小怕事的母亲,甚至她整个家族的命,都捏在我手里。”年轻男子被戳到软肋,忍无可忍,厉声怒吼:“她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是个畜生!畜生!!”
国王安东尼不屑的撇了撇嘴,浑浊的眼里浮上偏执的狂热:“那又如何??我的安德……你是那麽完美……那麽耀眼,我的儿子……你只能属於我,永远别想逃开!”
安德无力的闭上了眼,带著深深的绝望,没错,他是整个国家的王,他还是自己的父亲,自己母亲的丈夫,他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夺走一个人生的权利,他如何反抗?如何逃开?
心中突然晃过一张羞涩娇美的脸,瑞拉……瑞拉……你是否如约定般在湖边等著我?很久以前我早已是行尸走肉,直到遇见你,你的纯洁,美丽,你眼里的寂寥,那麽令人怜惜,我们都是孤单的人。你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没有虚假,你甚至不屑我的身份,我想……你大概是能懂我的。
唇边扬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笑,第一次那麽冲动想不顾一切的挣开这一切,但看到如此屈辱的自己,知晓那些晦涩的过去,你还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在想些什麽??!”安东尼看著自己儿子好像想起什麽美好的事情,笑的几分甜蜜几分苦涩,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此表情,心中恼怒。
安德听到自己父亲强抑愤怒又略带隐忍的试探,放声大笑,凄厉绝望又带点报复,止也止不住,直笑的带出眼角几颗晶莹的珠。
“住口!不准再笑了!!”安东尼被激怒,暴跳如雷。
安德笑的喘不过气来:“你说的对,我没有能力反抗你,你可以囚禁我。但是我的父王,你管不了我的心,我的心,只属於我自己!”
安东尼怒极反笑:“我的好儿子,看来父王是对你太好了,你和一个陌生女子私下见面,是该受点惩罚,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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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高H)
安东尼说著便在床边坐下,从头发开始,缓慢摩挲。眉毛,眼睛,耳朵,鼻梁,像在赞叹老天最完美的杰作。最终落在唇上慢慢划圈,一圈一圈,蓦地将手指探入口里,找到舌头,捏著缓缓爱抚。
安德一脸死灰般的沈寂,面无表情,任凭那粗粝的手指侵犯他的口腔,不迎合也不反抗,像是个没有生命力的假人。
“呵呵呵……真乖……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反抗我,苦的是你母亲,你看,得到教训了不是?”唾液被搅得从嘴角流出,划过线条优美的下巴。安东尼这才满意的将手指拿出,放在嘴边轻舔:“味道真好……来,让父王尝尝其他地方的味道是不是也一样的好……”
说著便附身上前,在安德颈边轻吻,流连过锁骨,伸舌贪婪的舔吮那强健的胸肌,脸上一片扭曲的沈醉,年轻又充满力量啊……粗粝的手指轻捏著小红豆,直到它慢慢挺立,再用力的含住,重重的咬起,轻扯著。
安德颤动一下。安东尼放开小红豆,淫邪一笑:“我的好儿子,怎麽不出声?父王这样待你可喜欢?父王可记得清楚,每次这样一咬,你都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听的父王全身都热了”
边说双手边蹂躏那两颗红肿的茱萸,一会纠起划著圈,一会用力按下,安德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安东尼嘿嘿一笑,继续往下舔舐,舔过形状美好的腹肌,圆润的肚脐,便停在那被缚住的硕大上方,拉住丝带一端,左右摇晃,连带著被缚住的硕大也一起左摇右摆,丝带紧的已陷到肉里,这样牵扯著的大力摇晃让安德苦不堪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安东尼满意的点点头:“看,这不就叫出来了麽?”接著握住硕大疼惜般轻轻抚摸著,尽管安德万般厌恶不服从,但也抵御不了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
硕大因这轻抚慢慢抬起头来,也使丝带更紧的陷入,疼的安德又一声低哼,刚抬头的硕大瞬间软了下去。
“好儿子……疼了麽?叫的可真好听……再叫多些给父王听听……”安东尼的目光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脸上,身体上做了个梭巡,浑浊的眼中闪著肉欲疯狂的光,毫不犹豫的一低头便将自己儿子的整个硕大含在嘴里。
“啊……”安德屈辱的浑身微微颤抖,想挣扎无奈双手反绑被缚。难忍这突然的刺激,疼痛中又带著点舒爽,一声呻吟,又低又哑。安东尼听了更是兴奋,卖力的吞吐著,仔细描绘每一处的褶皱,细缝,连著硕大两边的蛋丸也一一爱抚。硕大经这周到的洗礼,再次颤颤巍巍的抬头。顶端微微分泌出一点粘液,安东尼饥渴的全数舔入口里,舌尖勾画著伞端的形状,再刺溜一声窜入马眼,配合牙齿轻咬,给予床上人儿极致的刺激。
安德的俊脸因这屈辱又满含情yu的刺激有些微微扭曲。眼神空洞,带著矛盾的认命和不甘,厌恶和无奈。最脆弱的部位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破皮了没有。即使是如此疼痛,身体却好像慢慢适应了似地,硕大不甘丝带的捆绑,直直挺立,誓要摆脱这束缚。
“呵呵呵……这麽大,这麽硬了,一定很疼吧?父王说了今晚该好好惩罚你这不听话的小东西,这丝带啊,可不能解……”安东尼说罢便起身,下床取了烛台过来,安德心头一跳,目光微露恐惧。
安东尼因长期纵欲有些灰白的脸上露出慈父般的一笑:“咦?我的小东西也知怕了?别怕。父王这麽爱你,一定给你最好的。”说著手一翻转,滚烫的烛油便一滴滴的落在眼前赤祼的身躯上。
“啊!!……”安德剧烈挣扎,发出困兽般的低叫,被绑的手腕已渗出淡淡的血迹,猫眼石般的绿眸是毫不遮掩的刻骨的恨,只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安东尼著迷的看著年轻的身体颤抖著因这滚烫烛油泛出微红,肌肉贲出:“真美啊……”手下不停,这烛油便像血泪,铺满了赤祼身体的每一处,连最脆弱的部位也不放过。
安德只觉浑身似是火烧,烧灼过後一片麻木。还没缓过神来,却见他的父王从烛台上拔下蜡烛,接著将自己双腿分的大开:“你……你要做什麽??!”语气中平静麻木不再,只余深深的恐惧,挣扎著便要起身。
安东尼眼皮一挑,看也没看他,开口却是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要是你母後没了这王後的位子,你说她还是个什麽?”安德听闻仿佛瞬间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向後倒下,直倒向身後罪恶的深渊。
安东尼满意的点点头,目光重新回到安德的双腿间那个隐秘的菊洞,淡淡的褐色,闭的极紧,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又是猥琐一笑。抬手用力将还燃著的蜡烛直直的Сhā入,血丝瞬间渗透出来,“唔……”安德痛苦的闷哼,紧紧咬住唇,眼前一阵发黑,只觉这冷硬粗大的侵入物好像把自己撕成了两半。
急促喘息,却听一个魔鬼般的低哑声音,带著恶意的笑:“怎麽?这就受不了了?那这样呢?再深点?再重点?恩?”话音未落,安德就感觉体内的异物猛的抽离,牵扯到裂开的嫩肉,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晕眩未过,那冷硬的东西便又再次狠狠侵入进来,捅的比之前更深,边往里挤压边转著圈,感觉一股温热从洞里流出,洞内受伤的嫩肉被扭曲的挤压又被扯著往不同方向撕开。
安德耳里一阵轰鸣,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急剧的收缩,这便是父亲……这便是他的父王……曾试图与这命运抗争,却没想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便陷在这罪恶里,慢慢腐烂,动弹不得,没顶的悲伤绝望让他眼眶涨的发疼,但那里早已干涩的流不出一滴泪来,一声声的低喃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唔……畜生……畜生……”
安东尼仿佛丝毫未闻,持续的狠狠Сhā入,转圈,再狠狠抽离。那一声声疼到极致的嘶喊像是一剂瑃药,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冲下双腿间的那一点。看著身下那张年轻的脸上满是扭曲痛苦,亚麻色的头发早已湿透,贴合在额前。那世界上最耀眼的绿眸失了光彩,一片麻木。嘴唇咬的快烂了,满是血痕,身体汗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烛油冷却後的痕迹,硕大有些破皮,此时软软在歪在一边,再往下的菊洞更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
这具身体正微微痉挛著,俊美如太阳的面容,残破的身体,带著矛盾糜烂的诱惑,让人兴起暴虐。弄坏他,独占他,安东尼眼里已是一片猩红。扔掉手中的蜡烛,摸出自己因长期纵欲颜色黑紫的棒棒,将床上人双腿分开到最大,就著那些血液毫不温柔的一下没入。
“唔啊!……”体内物虽没有蜡烛那般冷硬,尺寸却大了一圈,把菊洞撑到极致,血从洞中汨汨流出。安东尼只觉那处紧密的含住自己的硕大,规律的一收一缩,比起女人的肉|茓丝毫不差,更是妙不可言:“啊……好……好儿子……就这样含住父王……”
臃肿的身体抖了抖,就著血液的润滑前後移动,大力抽Сhā。看著自己儿子紧闭著眼,眉毛紧躇,冷汗滴滴流下,显然是强忍剧痛却不发一声,淫邪的笑了笑,手摸向他软绵绵的硕大,圈住上下抚摸:“啧啧……瞧瞧这里都软了……父王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可是又哭又叫,立刻就射了……父王知道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说著手下大力掏弄,在安德体内的硕大游弋摸索,顶到一个位置,见安德浑身一抖,了然的笑了笑:“呵呵……是这里……”对准这个位置,快速抽Сhā。安德只觉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习惯了疼痛,开始微微发麻。
自己的父亲对著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持续攻击,体内像有电流流窜,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呻吟:“唔啊……啊……”疲软的硕大因为安抚,和这电流般的刺激,逐渐抬头,丝带束缚带来的疼痛早已感觉不到,脸上因为情yu升起一抹不自然的晕红。
“有感觉了?知道快乐了?”耳边一声嘲讽让安德又是耻辱又是羞愧,却怎麽也抵御不了这生理的反应,硕大涨的发紫,一种想要释放的急促感让他的腰开始轻轻扭动。
“唔……好……就……就是这样……啊……再多些……扭的再大力些……”
安东尼的硕大更这轻扭刺激的更涨大几分,越发大力的来回撞击,摇的床吱吱作响。
“恩啊……恩……不……不……唔……”安德只觉悲哀,无论再怎麽抗拒,觉得厌恶,这身体却开始享受这暴虐的欢愉。啪的一声,安东尼一掌大力拍向安德线条优美的ρi股,留下一个红印,引的菊洞条件反射的一缩:
“啊……真紧……唔……真舒服……让父王死在你身下也甘愿啊……”安德只觉那一掌打的他又疼又痒,菊洞早已适应了这般凶狠的抽Сhā,一张一放含住那侵入物,洞口除了血液还混杂了一些洞内流出的透明分泌物,前面的分身还被持续的掏弄,疼痛的摩擦衍生出丝丝快感加上体内那个位置传出的一波波酸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推著他拱著他,快攀升到顶点却被绑著不得纾解,简直要把他逼疯。
声音哑的一塌糊涂:“啊啊……啊……不……唔……我……我……啊……”
安东尼被这紧缩夹得快失了魂,正和这欲She精的酸麻抵抗著,粗喘著气闷哼著:“恩……别夹得那麽紧……小东西……啊……再等等……父王就快……啊……就快……”话未说完,便忍不住浑身一僵,松弛的肉轻轻抖动,“啊……啊……”一声低吼,便射出了稀薄的Jing液。
安德被这一波热烫带上最高峰,喷射不了,也是浑身颤抖,眼中一片痛苦迷蒙。安东尼快速解开绑著的丝带,上面勒痕明显,血迹斑斑,涨的好似要爆裂,“啊……”安德得到解放,几乎立刻喷射出一波波的粘稠,又多又浓。
重重的喘息,躺在红白交杂的床单上,只觉内心苦涩,疲累不堪。再也顾不得其他,闭上眼,便沈沈睡去。
激|情大放送……篇幅比之前都长吧?
第一次写男男,这章活活卡了我2天。请问。这肉高不高?!!这够不够高?!!
小安德,没办法……你老爹就是一变态,怪不得我(推卸责任的作者欢快的遁走)
变态安东尼说:传我的令,把票拿来,不从的拖下去掬花台地伺候。
18(微H)
瑞拉终是没等到安德。
那天她在湖边坐了好久,直至12点的锺声敲响。带著淡淡的遗憾。离开了王宫。
就这样结束了麽?坐在马车里的瑞拉心头微微的失落。他没有来。想起他熠熠发亮的猫眼石般的绿眸,暧昧的告白,心头有说不出的滋味。
他是王子殿下。自己从最後的午夜开始,又回到原本的位置,做那屋子里的灰姑娘。本该如此。瑞拉释然一笑。即便短暂的接近,太阳有著其固定的轨道,自己亦如是。
舞会的最後一天,安德王子并未出现。未来王妃的人选,便成了一个悬疑。贵族姑娘们都在猜测,会是谁?挖尽了心思想著安德王子好似对自己有过一笑,忍不住有些遐想,会不会是自己?依娜舞会过後却开始忙碌起来,一到晚上便不见人影。
瑞拉心里有些玩味,王妃人选并未宣布,这个“母亲”似乎并不焦急,看著自己的眼光依旧嘲讽高傲又自信满满。她那麽自信艾伦和玛丽会是人选之一?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暗笑自己,这一切与她是无关的。王妃会是艾伦,亦或是玛丽,又如何?她该做的只有守著本分好能继续呆在这个家里,等待自己生死未卜的父亲。仅此而已。
夜晚的王宫,有著许多说不出的秘密,阴森恐怖,深幽黑暗,却引的许多人趋之若鹜。
宫殿里许许多多的寝宫中,依娜便在其中一间的豪华大床上,全身光祼,脸朝下跪趴著,ρi股高高翘起承受来自身後的一下下撞击。
“啊……哈啊……啊……好棒……好棒……”小|茓蜜汁四溅,两片荫唇被後方的两个圆球击打的有些红肿,一根颜色偏黑的男子棒棒正快速进进出出,带出许多粘液。依娜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嘴角挂著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显然正享受著久违的欢爱。
身後方一声淫邪轻笑:“哦?这麽舒服?有多棒?……比起你那丈夫如何?”
听到丈夫二字依娜心里有些刺痛,但很快转过头来,脸上又放浪又妩媚:“恩啊……别再提那个死去的人。啊啊……即使他活著,也……啊……比不上您……唔啊……国王陛下……”
身後的安东尼猥琐一笑,手用力握紧依娜的ρi股,用力前後摆动,身上那些松弛的肥肉随之微微晃动。
“啊……啊……国王陛下……再深一点……哈啊……用力……用力……”
这放荡取悦了安东尼:“呵呵呵我的依娜……今天是怎麽了?这麽浪……”,说著伸手轻轻拍打红肿充血的荫唇,“想要?那就含住我用力摇你的ρi股!……”
依娜被这抽Сhā中突然的刺激,差点带上了Gao潮。轻叫一声,便用力扭起了臀,左摇右摆的画圈,直想让体内那根让她无比愉悦的东西Сhā的更深:“唔啊……您……您不喜欢?……”
安东尼猛力一顶,那小|茓夹得他全身舒爽:“不喜欢?不喜欢还天天召你入宫?夜夜干你?恩?小荡妇……我就爱你这发浪的样子……”
一声调笑般的小荡妇,让依娜撑著的手掌狠狠捏拳,下身依旧扭动吞含硕大,语气娇媚:
“哈啊……可……可我看王後不喜欢……唔恩……舞会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恩……像是……像是要把我给吃了……”
安东尼下身一顿,有些扫兴:“这个时候,提那个女人作什麽?!”
依娜转头,娇柔的声音里带了些委屈:“我……外面的贵族知道您天天召见我在我背後指指点点的……我也想天天陪伴陛下……可这名不正言不顺……我……我害怕……”
安东尼停了动作,脸色瞬间阴霾下来,轻哼一声:“哦?……那依娜的意思……是想怎麽样呢?”
依娜见话题终於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心里有些窃喜,但却看到眼前这位国王一向淫邪轻浮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阴狠,有些惴惴,自以为他只知追求纵欲享乐,看来不尽是如此,但机不可失。枪已上膛,不得不发:“我……我有两个女儿……王子他……”
安东尼有些烦躁的打断:“你是想让你女儿进王宫,做王妃?”依娜点了点头,一脸凄楚:
“我是个寡妇,我也不想再嫁,只想一心一意服侍国王陛下……但只求亲生女儿有个好归宿……”,说著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本就娇媚的脸上带著点点泪珠,楚楚可怜,无限风韵,“如果女儿做了王妃,那我们一家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待在宫里……国王陛下……”安东尼手一挥,打断她的话,脸色复杂,静静思索起来。
这个女人在舞会的时候就意图勾引自己,虽说死了两个丈夫,生了两个女儿,这身子够味,这脸也够美,自己还没厌倦,不想放弃。再者王子选妃早已宣扬的沸沸扬扬,那个可恶的女人竟敢来这一手,尽管自己不愿,但著实堵不了悠悠之口。这王妃不得不娶。不知安德私下见面的是谁家的女儿,竟敢妄想属於自己的东西。不断了安德的念想,自己便不能安生,那不如就选个枕边人的女儿……想著眼神便转到依娜身上,目光幽暗,自己是一国之主,想这女人也不敢在他面前玩什麽花样,她的女儿最好是听话,不然,就别怪自己下狠手……依娜被这目光盯的毛骨悚然,心里害怕,这个男人,人老,脑子还精,暗怪自己急进。
只见眼前男人脸色放缓,脸上浮出一个温和慈祥的笑,直吓的依娜浑身哆嗦:“也好……你的女儿必定是好模样,配的上这王妃的位子,过两天,带进王宫看看罢。”
依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喜极而泣,压抑内心的激动,伏下身,颤抖著说:“是……是……国王陛下……”
安东尼抬起依娜的脸,啧啧赞叹:“看看,我的依娜就算哭起来也是勾人,”接著无预兆的揪起依娜的发,把脸按向自己的有些软下的分身,“让你这麽高兴,那得好好谢我。”
依娜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脸被迫贴著分身,上面满是自己的嗳液和分身的浓稠的分泌物,蹭到些到在唇上,几欲作呕,要不是为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她又怎会在这里供这老东西糟蹋?满身肥肉,脾气暴躁阴郁,连卡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可她一个区区妇人,又能如何?这老东西一开口,她女儿就能做王妃,王子登基,就是王後,这笔交易,值得的。
想著便一闭眼张口吞下那有些腥臭的分身,上下仔细舔过,甚至连旁边蛋丸也一一吞进口里爱抚,表情魅惑又渴望,配上金色长发,保养得宜的肌肤,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那分身再次肿胀起来:“唔……恩……好……好依娜……”轻拍她的头,“转过身去,ρi股给我翘高,我要好好干你。”
依娜乖顺的点点头,依言转过身,ρi股翘的高高,|茓肉开合,渴求著粗大物的填充。
安东尼噗的一声毫不停顿的Сhā入,狠命杵捣著,发泄般的像是要戳穿她。依娜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荡呻吟,心里又酸又恨,卡尔……卡尔……自己是多麽想他,眼下自己的样子定是很不堪,很难看吧?但又好恨,恨他对自己如此不公。心里升起些报复性的快感,边狠命摇摆臀部吞吐硕大,边抬高身体用力往後顶,伞端深深戳入,顶到子宮口。
依娜很快便仰头失声尖叫,攀上高峰,眼角一滴泪,很快没入发丝,再也找寻不见。
欢快的第二更。
肉的世界里旋转再旋转~
19
安德被一番折腾足足躺了七天七夜才能下床。
恢复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亲信暗地里打听询问。那晚,不知道她等他了没有?自己未能赴约,她可会有些难过失望?
可几天下来,几乎问遍了所有来参加舞会的贵族,没人知道那叫瑞拉的倒底是圆是扁,究竟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好像见过她的,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安德心里烦躁,一个活生生的人儿,怎会平白无故的就这麽消失了,哪有找不到的道理!莫不真是月下的精灵?这边还未摸著头绪,侍从急匆匆的跑来传话说国王王後让自己去前殿一趟,心里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个挂名的王子罢了,那个畜生做什麽戏,又想玩什麽花样?!
刚迈步入殿里,便觉得气氛有些微妙。母後正面无表情坐在父王身边,投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怜惜无奈。下面还站了两个女子。一个妇人装扮,一个是青葱少女。皆是一头金发,衣著华丽,有些相似的五官,不难看出这二人是一对母女。那个金发妇人,比母後年纪略小,但五官豔丽,很有些姿色,正柔顺的微垂著些头,身旁那个少女显然对这前殿有著极大的好奇心,正咕噜噜的转著眼,四下张望。神情天真,不谐世事,和自己打量的目光遇著,张嘴楞了许久,脸却一下子红了,不安份的小头颅终於低垂下来,只扭著十指。
安东尼的目光,在玛丽和安德身上来回打了几个转,呵呵一笑:“来,安德,见见依娜夫人的小女儿,玛丽。”安德疑惑,不知父王此举意欲为何,面上却一点不露,单手放於胸前,微微低头,行了个标准宫廷见面礼,扬起嘴角,就见一抹阳光,又高贵又大气,拿捏到位:“依娜夫人。玛丽小姐。”依娜举止优雅的回了礼:“王子殿下。”玛丽有些手忙脚乱拉起裙摆,也跟著欠身,偷眼瞧著眼前这位王子殿下,脸,是愈加的红。手一抖,脚下被裙角一绊,差点原地出个大丑。安德觉著些有趣,又是轻轻一笑。惹的玛丽好一阵发愣,醒神过来,脸低的快垂到胸口。
安东尼将玛丽的羞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复杂,却还是勉强露出一个慈爱的眼神:“这个小玛丽,天真可爱,我可是喜欢的很。安德,带玛丽去四处转转。呵呵呵小玛丽,刚刚还嚷著要好好逛逛王宫,现在可是如愿了?”,说著便转头看向王後,轻拍她的手:“两个年轻人嘛,好好培养培养感情。老是无所事事,尽胡思乱想些不该想的东西,我的王後,你说是不是?”王後眼中的恨意一闪即逝,略有僵硬的笑道:“您说的是,陛下。”依娜闻言暗暗呼出一口气。本在两个女儿之间犹豫,想艾伦更稳重些,但顾虑到她已非处子,遂放弃。还担心著玛丽这傻孩子胡乱说话不知礼仪,没想到,这小傻样却意外得陛下的欢心,看著陛下似乎对玛丽满意的很,眼前王子又是风神俊秀,心里暗喜,这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安德这下全明白了。随便决定个女人,堵众人之口麽……人前迎娶王妃,人後却是自己父亲床上的禁脔?这真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生长在这畸形,伦理道德沦丧的王宫里,自由,自尊早已都失去,连这王妃之选,也是任人摆布,想起心中牵挂的人儿,大痛,追寻幸福的机会,早已被夺去了麽?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换回一丝清明,优雅的点头:“是。”接著看向还在懊恼著的玛丽:“我们走吧,玛丽小姐。”
一出大殿,安德那阳光般的笑魇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猫眼石般的眸中一片阴霾,周身的气息也变的有些冷冽起来。玛丽丝毫未觉,紧紧跟在安德身後,早已把四下游逛的计划抛到九霄云外,眼神黏在眼前男子身上,再也离不开。他是王子殿下……母亲说要我嫁的便是这个人麽?……眼前背影,窄腰宽肩,身材高大,举手投足都是皇家风范,得体又迷人,阳光照射在亚麻色的短发上,又柔软又耀眼。玛丽有些恍惚的想著,王子殿下真漂亮,比那个死掉的父亲还漂亮。眼睛是绿色的,就像小时候偶尔去玩耍的湖,波光粼粼,将她整个人温柔的包裹住,鼻子好挺,嘴唇好红,比自己的,哦不,比母亲的还漂亮。他一笑,自己的心里就像住了一整队的乐师,吹拉弹唱的,鼓捣个不停。自己能嫁给这样一个男子,是好的吧。偷偷的笑开,做王妃,自己是一百个愿意的。那双长腿迈的有些大步,有些跟不上了。加快脚步,娇娇的唤著:“嗳……王子殿下……走慢些……等等我……”
安德停下脚步,转身看著眼前娇俏的金发女子,正嘟著嘴,目光带羞的看看自己,转开眼,面无表情:“玛丽小姐,这王宫,你自己去慢慢欣赏吧,我还有些事,没法陪你了。”说完就要掉头离开,突然一双细嫩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摆:
“嗳……你……不对王子殿下……你要去哪里?”安德看著自己的衣摆,微微皱眉,默不作声。
“你……王子殿下……你……你叫什麽?我可不可以不叫你王子殿下?老是忘记,好麻烦……”说著空出一只手困扰的敲敲自己的头。安德看著这略显幼稚的动作,脸色稍缓,没去挣脱那只衣摆上的小手,依旧不言不语,仿佛没听到她的问话。
“你……你要去哪里?为什麽不能陪我?我……我母亲说……你可是要娶我的……”玛丽说著说著羞了起来,放开衣摆,又开始扭自己的手指。安德毫无反应,眉毛也未动一下,脸上一派平静,好像这娶那嫁,完全与他无关似地。
玛丽见这王子之前殿上还对自己温柔浅笑,现在却散发著疏离冷漠,委屈的瘪瘪嘴,脱口而出:“什……什麽嘛……问你什麽也不回答!和瑞拉姐姐一个样子……”
这句话听得安德浑身一震,脸上的平静再也支持不住:“你……”开口便觉声音有些微抖,轻咳两下,力持镇定:“你刚刚说什麽?什麽瑞拉姐姐?”玛丽脸色有些惊俱,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模糊又快速的说:“没有!没有姐姐!瑞拉不是姐姐!”
安德看著玛丽惊恐的样子,告诫自己稳下心神,想了想,露出个诱哄般的轻笑:“怎麽这麽害怕?这里没有别人。瑞拉姐姐是谁?她是你的姐姐麽?”
玛丽懊恼自己的冲动,忘记了母亲的吩咐,但见安德对她笑的温柔,魂儿也差点飞走了,眼珠转了转看看四周,靠近安德,轻声说:“呐……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安德看著玛丽靠近,忍下心里的不舒服,伸手轻抚了下玛丽的头顶,含笑点了点头。玛丽顿时快乐得只差飞起来:“瑞拉姐姐是我的姐姐,但是……和艾伦不一样,她是父亲的女儿,母亲叮嘱我见到国王王後要说玛丽只有一个艾伦姐姐,不能提瑞拉姐姐,可是……可是瑞拉也是姐姐啊……玛丽也喜欢瑞拉姐姐……”
安德可是从小生长在这勾心斗角的王宫,这没头没脑看似混乱的话,略一思忖,便有些明白了,看来这玛丽的母亲,也不尽是表面的温顺贤淑。
轻抚了抚玛丽的头,绿眸里再找不到一点阴霾的痕迹:“你不是要看看王宫麽?我们走吧。”好像难忍心中愉悦,咧开嘴灿烂一笑,阳光照射在那绿眸中,细碎折射出点点亮光,更衬的眼前男子俊美无双。
瑞拉……瑞拉……我的小兔儿……总算找到你了……
20
瑞拉觉得最近家里难得的安静。
依娜带著玛丽成天出入王宫,家里只剩一个沈默的艾伦。
瑞拉很享受这安宁,甚至有些悠闲起来。
依娜是风光得意的,那高贵的头颅恨不得仰上了天。没时间顾忌自己这个半隐形人,偶尔想起了,便带著炫耀骄傲的刺一句,说玛丽已是未来的王妃,让自己更仔细著点服侍。
瑞拉一笑置之。那个湖边的夜晚被压在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只偶尔想起,会有些好奇,他要迎娶玛丽做王妃?是真心的喜爱?还是……这个想法吓自己一大跳。玛丽是很好的。天真烂漫,美丽善良。自己一直抗拒她的接近,但她还是一如既往,亲热的唤自己瑞拉姐姐。这样的女孩儿,是该被好好疼爱的。也会想起那炙热的告白,有些迷惘,喜欢与不喜欢,好像是很轻易的事。轻易到对一个人说,转身却可以娶另一个人。自己呢?喜不喜欢他?
嗯……不知道,说不清。既然如此就别再想了罢,更不去深思那个人有没有寻找过自己,想了,也只多一份困扰罢了。
“瑞拉姐姐!”当这熟悉的叫唤响起的时候,瑞拉正专注的洗著手中的餐具。
咦?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转身,眼前站著的正是愈发光彩照人的玛丽。看到玛丽身旁那个高贵俊秀的身影,瑞拉手一个大抖,握著的餐碟直线下坠,!当一声摔了个粉碎。
眼前的男子一如那晚般,高大的身型挺拔强健,穿著便服更显青春俊美,亚麻色的发柔软服帖,垂下几缕微遮住眼,红润的唇,僵著一抹欲扬起的笑,猫眼石般的绿眸里有惊喜,有思念,有灼热,更多的却是诧异。瑞拉看看自己的衣裙,破旧黑脏,自己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局促尴尬,良久认命的低叹一声:自己这副模样,终是被他见著了。平静的一个轻俯身:“王子殿下。”安德惊讶的忘记了说话,瑞拉也不作声。一室安静,气氛有些古怪起来。
“咦?瑞拉姐姐……你……安德……你们认识??”这诡异的相见场景被玛丽一声疑惑打破。她叫他安德……瑞拉低下身,收拾著打碎的餐碟,却未开口回答。安德好像还未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看著瑞拉用手拾著尖利的碎片,条件反射楞楞的蹲下身来,想要帮忙。
“不用了王子殿下,小心伤了手。这里我来就好。”瑞拉不卑不亢的开口。玛丽看著眼前有些怪异的一幕,心里万般疑问,瑞拉姐姐怎麽知道安德是王子?难道他们认识?不可能啊。瑞拉姐姐平时几乎都不出门的。但是瑞拉姐姐也没有否认啊……安德看到瑞拉姐姐表情好奇怪……唔倒底是怎麽回事嘛……
“殿下……这是在做什麽?”依娜闻声快速走进,看到地上的狼藉,和蹲著的安德,皱眉问道。安德快速站起,温文一笑:“没事,依娜夫人。我好像吓著这位……小姐了,害她打碎东西正想帮忙收拾……”
依娜大惊小怪的低叫:“收拾?!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万一伤到殿下,我怎麽向国王王後交代?!!”
“不用紧张,依娜夫人,我真的没事。是我吓著这位小姐了,这位小姐是……?”
“她?一个下人而已,平时我们都唤她灰姑娘。不过她又黑又脏的倒也配这个名字,殿下您说是不是?”说著便忍不住恶毒的低笑起来。瑞拉不慌不忙的低头收拾著碎片,对这有意的羞辱仿若未闻。安德看看那低头忙碌的人儿,眼中一抹暗芒闪过,但笑不语。
“灰姑娘,今天殿下在这留下用晚餐,收拾好了就去好好准备,王子殿下第一次光临,可得用心仔细。”说著便对呆愣著的玛丽使了个眼色,玛丽接受到母亲有些凶狠的眼神,浑身一禀,转身有些僵硬的与安德打著哈哈,拉著他向外走去。依娜见状安心下来一同离去,经过瑞拉身边的时候,声音压的极地,暗含威胁:“你最好别想耍什麽花样,准备好晚餐就给我回房去,别再出来。”瑞拉手一顿,依娜也不等她回答,便噙著一抹胜利者般的笑,扬长而去。
晚餐时分,瑞拉端著一道道丰盛菜肴走过安德身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目光,锁著她的一举一动,热的似要烫穿她。
生平第一次失去冷静,也第一次从心底感激依娜的命令,她落荒而逃。
餐厅里的高声谈笑,隐隐飘进了她的房间。自再次看见安德出现在她面前起,她的心不受控制般的乱跳。没想过再次见到他,可这再见面的情景让她难堪。心里一片乱,浑浑噩噩不知呆坐了多久,连月上枝头也未曾发觉。
叩叩叩,窗户被轻击的声音惊醒了她,起身慢慢走到窗前,看到窗外那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轮廓,久久没有动作。窗外的人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等待。许久,房内回荡一声悠悠叹息。
开了窗,後退一步,窗外的人一个轻巧翻身,进了屋中。房间很暗,没点蜡烛,月光浮动,两人面对面站著,无人开口,轻轻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打著暧昧的节奏。
“我……”安德心中感情汹涌,但千言万语,出口只化作一个我字。瑞拉心里也是复杂,没想到一个王子殿下,如此大胆不忌讳,夜半无人来敲她的窗:“王子殿下还是快点离开吧,如果被人看见你在我这个下人房里,那……”
“下人?!”安德打断,听到这两个字有些恼怒起来,“那个女人……你是她的继女!不是下人!她怎麽敢,怎麽敢……”
“有什麽不敢的?”瑞拉淡漠的开口,“父亲很多年前生死未卜,别人早当他死了。我与她毫无血缘,现在留在这个家里,当个下人,已经是极好的了。”
这般直白的话,听的安德心里发酸,情不自禁上前,轻牵起瑞拉的小手,细细摩挲。
这双手和她美丽细致的脸孔不一样,粗糙,布满老茧。再见她心里是诧异非常的,穿著灰旧的衣裳,做著仆人的事。诧异过後是满满的愤怒,难怪怎麽找也找寻不到,原来他的小兔儿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心里一丝戾气,真想杀了那个女人!居然这麽待她!见著这样的她,心里恼怒,但炙热的感情未减少一分一毫,反而更添心疼。
她本该像玛丽一般,无忧无虑,享受著父爱。这双手,也该像其他贵族小姐一般,保养的柔滑细嫩。终於有些明白,他的小兔儿,为何有著不符年龄的聪慧冷静。这一切,怎能不让他触动?怎能不让他怜惜?
瑞拉被这有些放肆动作吓到,刚想大声呵斥抽回手,却见眼前男子大手轻围裹住自己的粗糙的手,眼里点点光芒,那爱怜,心疼那麽重,那麽深。有些怔楞,眼里却没来由的酸涩起来。
只有父亲,这个世上会怜惜她的,只有父亲。父亲不在了,没人关心她,也没人会在乎她干了多少粗重的活,手上的茧子有多厚。但从面前的男人眼中却看到久违的感情,她承认,她是惊讶又感动的。那眸光温柔晃动,月光下更是迷惑人心,只听得一声轻叹,双手被轻轻一扯,整个人便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傻兔儿,怎麽哭了?……”安德的低哑的开口,又轻又柔,简直要滴出水来。看到她的眼泪,晶莹闪光,胸口涨的发疼。怀里人儿才刚到他的胸口,那麽娇小又温热,坚强又惹人怜惜。牢牢圈住她的细腰,紧的不能再紧,忙碌一天的油烟灰尘也掩盖不住那淡淡的少女香气,贪婪的轻嗅著。
那满足感和幸福感快要把身体涨破了,安德嘴角一抹好柔的笑,眼中的柔情爱慕,满的几乎承载不下。
突然发现自己的更文时间很难捉摸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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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瑞拉迷惑,眼前的模糊,和脸上凉凉的湿润感告诉自己,原来自己,是流泪了。
哭?……多久没有哭过?从得知父亲被袭的那刻起?那时的自己没有流过一滴泪,那个女人还叫自己怪物。即便是再小的时候自己也是不大哭的。那时候父亲长时间的在外,偶尔想念的紧了,才会在夜里用被子捂住嘴偷偷的落泪。也许那时候的自己是知道的,那个女人虽没有亏待自己,但自己和她们之间却竖著一堵透明的墙。她守著这墙的里面,不允许任何人踏进。她的世界里只有血缘相系的父亲。
有些不明白,怎麽看到他的眼神,自己却是忍不住哭了。明明自己是那麽坚强,明明几乎算是陌生的,明明是不会再有交集的,却像是发泄一般,那麽的委屈,那麽的难过。这个怀抱宽厚又安全,抱得自己好紧好紧。瑞拉知道自己该推开他,狠狠给他一个耳光,让他马上离开自己的房间。可是……好温暖。闭上眼,那犹带著少年青涩的男子气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密密,再没有一丝力气了。她想,自己或许是真的累了,累到在陌生男人的怀抱里居然感到闲适安全。
月下,两个人儿静静相拥,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如此契合。昏暗的房间,弥漫著温馨。
突然,那怀中人儿猛的睁开眼,好像想起什麽似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安德还沈浸在刚刚的甜蜜中,看著眼前小人一改刚才温顺,用力挣扎,双手使力禁锢她在怀中,疑惑的问:“瑞拉,怎麽了?你……”
“玛丽才是你的王妃。你不该在这里。放开我……你走,离开我的房间!”瑞拉快速打断。挣扎不开,又急又脑。
安德的脸色有些阴沈下来,好看的眉紧紧皱起:“玛丽?……谁告诉你我要娶玛丽?”
瑞拉觉那双臂像是铁做的,箍的自己动弹不得,遂放弃挣扎,对上那双有些阴霾的绿眸,语带嘲讽:“王子将娶王妃,众人皆知。不娶玛丽今天你又为什麽来这里?”
“我……我是……”我是为了你。这後半句安德却说不出口,也许是被这嘲讽堵的,也许是怕说出来,自己单方面的倾慕执著会被眼前这小嘴儿无情践踏。
瑞拉看安德我我我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心里更是笃定,有些奇怪的酸意泛上来,没时间去想是为何,冷冷一笑:“玛丽是个好女孩。既然决定娶她做王妃,请你好好对她。王子殿下请自重,放开我。今晚你没有来过,你我以後也不会再见。”
这句“不会再见”著实打了安德一闷棍,绿眸黯淡,满是受伤。瑞拉倔强的与他对视,眼神平静又冰冷。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刚刚温馨一幕好像只是幻觉。
不知僵持了多久,那双绿眸却奇异的亮了起来,安德咧开嘴笑的灿烂又有些狡猾,眼里的惊喜愉悦令瑞拉忍不住皱起眉。见他笑的有如太阳般炫目,心里一万个问号,这……他在高兴些什麽?莫不是疯了麽?……
“瑞拉……瑞拉……我的小兔儿……”安德低头与她额头相抵,瑞拉听这亲密的称呼,眉皱的更紧,却按捺住听他说下去。
安德一声叹息,声音里满是喜悦:“原来……原来你不是不在乎的……感谢上帝……原来不是我一头热……”瑞拉听这乱七八糟的话,心里更是烦躁恼怒,却被安德接下来的一句话震的好半天回不了神,“你呀……这麽生气……是在吃醋麽?”
什麽?……吃醋?……自己在吃醋?瑞拉眼睛睁得好大好大,呆愣震惊的样子真是可爱极。
“你那麽生气,还说和我再不相见,不是因为我要娶玛丽做王妃麽?”说著抵著她的额头撒娇般蹭了蹭,“不想承认?那你老实告诉我,刚才心里有没有一种感觉?很奇怪还很酸?”
瑞拉闻言眼睛睁的更大了,圆滚滚的乌黑眼睛配上那微张的粉色嘴巴,安德心里偷笑,这副模样也像极了小兔儿,真真惹人疼爱。
“我……我……那……我没……我……我那是……我……”瑞拉生平第一次结巴了。
安德又是低低一笑,笑的甜蜜柔情,眼里那汹涌的情感快要把眼前人儿溺毙:“瑞拉……你心里是有我的。也许只是一个影子。但是有我的。”
瑞拉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想出口反驳,想骂他自大不知羞耻,却有些悲哀的发现,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心里若没有他,她怎会一遍遍回忆那湖边夜晚?心里若没有他,她怎会看著玛丽笑的情窦初开,复杂苦涩?心里若没有他,她怎会在这再相逢时尴尬无措,又落荒而逃?心里若没有他,她怎会不避嫌的开窗让他进来,还在他怀中哭泣?
瑞拉恍惚的想,原来……原来……自己理不清这感觉,究竟是不懂?还是不敢?……
但就算他说的都对,那又如何?抗拒的摇著头,声音却软的再也没了气势:“放开我……玛丽才是你要娶的王妃……我们……你放开我……”
“我不会娶她!”安德双手扶住她的头,一字一句坚定的说,“我说过,我只想娶我爱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瑞拉心乱如麻,早失了冷静,不想去听安德倒底说了什麽,又开始大力挣扎,口中喃喃:“不……你放开我……放开我……你离开这里……你放开我……”
安德见她这脆弱无助的样子,心里又软又疼,还来不及想些什麽,身体已经自主行动起来,做了件他早就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瑞拉像瞬间被施了魔法,木偶般定定的,再也动弹不得。眼睛再次睁大,滚圆滚圆。压在唇上那片温热那麽用力,让她有些疼,疼过以後却是麻麻的,心跳不受控制,咚,咚,咚,跳的又急又响。
安德稍放开她,哑哑的开口:“闭上眼睛。”
瑞拉闻言立刻条件反射般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只看到那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颤的安德有些意乱情迷。
暗自欣喜眼前小人的生涩,再次深深贴向这娇嫩的唇,含吮著,包裹住。
他的小兔儿嘴巴好小好嫩,一如他想象般,让他忍不住一吃再吃。身上又那麽香,身体那麽软,安德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按捺不住有些粗鲁的顶开紧闭的齿,舌尖便直直勾住缩在里面的小舌。
瑞拉“唔”的一声,一片晕眩,清新好闻的年轻男子气息充满了整个口腔,想闭上嘴抵抗侵入,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在有些浅淡了的记忆里,父亲……好像也这麽对待过自己。但他,似乎又和父亲是不一样的。从舌尖处传来的触感,亲密又陌生,仿佛带著电,直叫自己一下下的颤抖。
这边的安德不比瑞拉好到哪儿去,脑子空的只剩纯粹的愉悦满足,身体的本能驱动著他缠紧了那小舌,旋转,轻刺,疯狂吞咽著那香甜的津液,自己好像渴了好久,不够,还不够。直到怀里小人受不住般复开始挣扎捶打,这才舍不得的放开。
瑞拉脸上已是一片酡红,听著自己的轻轻喘息夹杂著安德又粗又重的呼吸,在整个房里暧昧回荡。心里又羞又愧。有些逃避般,眼闭得死紧,再不敢睁开。
许久,一声低喃在耳边响起。一字一句,仿若起誓:“即使只有一个影子,我也甘愿。从今往後,不会放开。”
啊……不知卡尔有无粉丝啊……(沿著墙角轻轻移动)
22
那晚之後,安德便开始频繁的出现在这个家里。
洗碗的时候,扫地的时候,做饭的时候,安德都会时不时的突然冒头,直吓瑞拉一跳。
有时候有些烦了,便冷冷来一句“王子殿下是无事可做麽?”,那人就会无比灿烂的回以一笑“是啊。有人这样陪著你,不好麽?”无赖带点任性。让瑞拉脸上微红不知说什麽好。这样的他,哪有一点人前高贵优雅的样子?!好吧,瑞拉只得投降,拒绝你装听不懂,脸皮厚我及不上你,王子殿下您爱怎样怎样吧。
那晚的一吻,两人都极有默契的绝口不提。这人从那晚过後便再无任何逾距的举动,虽然看著自己的眼神依旧灼热,但一举一动守礼又带著体贴。知道以他的立场不宜多说什麽,他就尽可能的陪著自己,看著自己打扫做饭,自说自话般的东拉西扯,不让自己感到孤单,虽然自己并未回应,但心里对这份细心,是感动的。
看著他眉飞色舞的说著小时候的顽皮,说著曾经偷溜出王宫游玩,说著犯了错他的母後气急却总舍不得打骂,看著那双绿眸明亮灿烂,年轻俊美的脸庞满是生机勃勃,瑞拉的心里就这样一点点温暖起来。听他历数著成长中的琐事,好的,不好的,自己似乎对他开始渐渐熟悉起来。瑞拉有些敏锐的发觉,他从不提起他的父王,心里虽然有些好奇,面上一点不露。不说,必定是有说不出的原因吧。
大部分的时间,瑞拉只是一个听众。静静的听,不说话。但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平时紧抿著嘴角,时不时的微微的翘起,泄露了她的秘密。安德每每捕捉到,绿眸里便满是柔情爱怜,也不去点破,只笑的满足,接著叙述的语气便会变得又低又软。一个高贵优雅年轻男子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一个仆人打扮娇小少女面无表情手下忙碌,看似有些矛盾怪异的一幕,却奇异般透出淡淡温情。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依娜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的难看起来,饶是天真的玛丽也开始觉出些不对劲来。王子殿下绝口不提婚事却日日光临,不和自己未来王妃交流感情,却围著一个女仆团团转,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依娜有些咬牙切齿:那个丫头,看著寡情寡欲,平时闷声不响的,勾搭起男人来,手段真是厉害。真是想不通,这摔碎一个碟子,就摔出感情来了??早就该想到,那个丫头是见不得自己好的。平时再怎麽刺她也不反抗,看,这一手使的有多漂亮!怎麽可以……她们母女三个的未来怎可以葬送在她手里!
玛丽的少女情怀也有些被打击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瑞拉姐姐和安德一定是认识的……不然……不然安德怎麽老是盯著瑞拉姐姐不放?!自己是不够美吗?……但是母亲说自己是美丽的,那安德为什麽从不看自己?自己不是他的王妃吗?以前好喜欢安德对自己笑,但是看到他对瑞拉姐姐的笑之後,才发现他对自己笑的好假……安德是喜欢瑞拉姐姐吗?那瑞拉姐姐呢?喜不喜欢他?安德长的那麽好看,瑞拉姐姐怎麽会不喜欢他……可是,是自己先喜欢上安德的!他们怎麽可以这样!不行!不可以的!
於是,某晚床上肉搏的时候,依娜若有似乎的吹起了枕边风。言语间有些隐晦的暗示,王子殿下对自己家里一个低等女仆很有些意思。是时候让玛丽嫁进宫中,以免枝节。安东尼本就为安德这些天频繁出宫心中不快,想著是与未来王妃培养感情,心里又复杂又嫉妒,但师出无名,只得把这些强压在心里。听到安德对一个女仆感兴趣脸便一下子黑了。围著一个下人团团转?!堂堂王子殿下,他可真是给皇室长脸!心里更是羞恼,又隐隐约约有个感觉,一直没找到舞会时他私下见面的小姐,安德突然对一个女仆兴起兴趣,这莫非……当下也没去仔细分辨,只觉得依娜说的有几分在理,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这王妃,看来是得尽快娶进宫来。於是匆匆结束这身下的活儿,思索起来。
这天,依娜和玛丽应传来到王宫里,参加“家宴”。行礼问候了一圈,五个人围成一桌,只闻餐叉叮当的响,却没人开口。
依娜是淡定的,枕边风吹出了她满意的结果,就只等宣布。
玛丽一进王宫,目光便牢牢黏在安德身上,但王子殿下对她礼貌性的淡淡点头之後,便再也没看过自己一眼,心里失望苦涩,一反常态的低落安静。
安德直觉这顿饭的名头有些不寻常,面上如常脑子飞速运转,思索应对方法。
王後是焦急无奈的,除了办这选妃舞会,王妃人选到婚事时间,决定权压根不在自己手里,对儿子愧疚怜惜,但是那人面兽心的丈夫是一国之主,再恨再有异议,也是毫无办法。
国王安东尼把每个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用餐巾抹抹嘴角,终於开口打破安静:“安德,这些天都和小玛丽在一起吧?虽然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但可别麻扰了人家。”
“陛下言重了,王子殿下光临,依娜荣幸都来不及了。”依娜立即会意的接过话头,委婉的一笑。
安东尼满意的点点头:“恩……老是往外走,多麻烦。我看,小玛丽也该是时候进这宫里了。”
玛丽迅速抬头,心里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安德看这顿饭的真实目的已经搬上桌了,稳下心神,得体的一笑:“父王,玛丽还小,我想可以再等些……”
“嗳,还等什麽,你母後在玛丽这个年纪早已怀上了你。”安东尼不紧不慢的打断儿子的话,接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还是……我的安德,有其他想法不成?”
安德心里一震,看这样子,这畜生是要当著大家的面不管不顾的逼自己娶了玛丽。自己的王妃就要不顾自己意愿的定下,再想到心头那个娇弱安静的人儿,这个畜生毁了自己的前半生,连自己的後半生也要一并毁去!
忍不住有些红了眼,又急又恨,索性豁了出去:“是!我不愿娶玛丽。我不喜欢她。不想耽误她。她该找一个真心爱她疼她的男子。父王对玛丽如此疼爱,难道不觉得也该是如此?”
“你!”安东尼猛的一拍桌子,气的嘴角微微抽搐。依娜也是脸色大变,没想到王子殿下居然当众驳了陛下的面子,心里那个恨,瑞拉啊瑞拉,倒有些小瞧你了,没想到王子为了你敢公然反抗自己父亲的命令……好……可真好!
玛丽早已捂著轻声抽泣起来,安德居然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说不喜欢自己,不要自己……好丢脸……她是那麽喜欢他的……怎麽可以这麽对她?!
王後也是害怕,频频对安德使著眼色,我可怜的儿子……千万别做傻事,激怒了你父王不知他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来……
“你不喜欢?哼……那你又喜欢谁?那个低下的女仆?”安东尼稍缓下脸色,阴狠的笑著问。
安德心里大震,怎麽?他知道瑞拉了?如果他知道……那……不敢去想,平静的说:“什麽女仆?我不明白父王的意思。我只是想娶一个自己喜欢的王妃,仅此而已。”
“不明白麽?……”安东尼呵呵一笑,慢条斯理的继续用餐,“好了好了,好好吃饭,不说这个了,这喜欢不喜欢的……让我再好好想想。”
说著转头怜爱般看著那正抽泣著的小人儿:“瞧瞧,今天小玛丽可受了委屈了,今晚就和你母亲住在宫里,让王後陪著好好开导开导。不许再哭了,嗯?”说著眼角瞄了瞄身边的侍从,那侍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依娜安慰著,王後也跟著劝了两句,玛丽这才抽噎了几下,对著安东尼点头回了个是。
安德有些懵,结束了?就这样?……父王的手段,自己是知道的,本就不顾一切,做好准备承受这结果,没想几句轻描淡写就这麽过了?
手心里一手的冷汗,心里没有一丝庆幸和兴奋,反而不安到了极点。
有不好的预感,这非但不是结束,还是个噩梦的开始。
勤劳又一更。
为加快故事进度,逼自己简略些好像没用……故只能加快更文速度……
(卡尔是有粉丝的,这位粉丝很好很暴力~)
23(H 虐)
晚餐结束,安德回房。回想著刚才那一幕幕。没多久,身体便隐隐觉得些不对劲。
有些热。大约是房间太闷,起身打开落地窗,想让夜间的风吹进来,散散这闷热。
还是热。索性把窗全部打开。风吹起天鹅绒窗帘,这晚风带著微寒卷进房间,沁凉沁凉。舒服多了,安德便躺上床,双眼微阖,静静思索。
思绪却集中不起来,身上的热短暂缓解,可没一会却愈演愈烈。体内的热度直线上升,像有把火,渐渐蔓延到他的四肢,烧到他心里,烧出一种莫名渴望,直叫他口干舌燥。心里牵挂的人儿突然跳进他的脑中,却有些不一样。脸上带著浅笑,甜蜜又妩媚,黑黑的眸子直直盯著自己,像要滴出水一样,欲语还休。粉色嫩唇张著,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舌微微蠕动,他想起那夜一吻,甜美销魂,那软软的腰肢,温热的身体……
“恩……”忍不住一声呻吟,好热好热……那把火一路往下窜,某个部位从沈睡中醒来,巍巍站立。
安德猛的坐起,狠狠握拳,这种感觉……绿眸里一片冰冷,那个畜生什麽时候下的手?自己都未曾发觉。难道是刚刚的饭菜?……刚才不顾一切的激怒了他,今夜又岂能侥幸逃脱?正咬牙切齿的想著,门把转动,一个脚步声又轻又慢,往床这边走来。
安德一动不动,闭上眼,冰冷的嘲讽:“怎麽?等不及想看我的狼狈样子了?这种下作手段倒也真是很配你啊。”只听见对方忽快忽慢的轻轻呼吸,却不出声。安德虽觉有些奇怪,但眼下身体的难受让他无暇思及许多。一时之间,无人说话。床边一阵窸窸窣窣,双腿间的突起被一只颤抖的手握住。安德猛的一抖,睁开眼,那床边站著的不是他那禽兽父王,而且满面通红的玛丽。
来宫中前一晚,依娜来到自己小女儿的房间,直白露骨的教导了玛丽许多事。玛丽纯真,直听的她小鹿乱撞,脸上红的冒烟,似懂非懂,又有些抗拒害怕,依娜也不逼迫,静静坐了半晌,离开时不轻不重的扔下一句:你年纪不算小了,也该懂事了。母亲知道你喜欢安德王子,既然喜欢,就该去争取。玛丽,你明不明白?
晚餐上安德那一番话,更是让自己又难过又惊恐,心里便暗暗下了决定。穿上母亲准备的透明丝裙,来到这里,心里爱慕的人就躺在那儿,看著他闭著眼轻轻喘息,看到他身下顶著的突起,脸上又是一阵发烫。犹豫半天,才伸手按著母亲教她的步骤,隔著裤子握上那个羞人的东西。
安德用力将玛丽挥开,大声呵斥:“你怎麽会在这里?!谁叫你来的??”玛丽顿时有些难堪,咬了咬唇,不依不挠的伸手再度覆上。因为怕再被拒,用了些力,安德又是狠狠一抖,玛丽乘机上前,不顾羞窘的快速拉低安德裤子,掏出那已涨大的棒棒。
好羞人……它……它长的这副模样,好粗,好丑……玛丽咽下差点溢出的惊叫,眼一闭,心一狠,回忆著母亲教她的动作,手下轻轻掏弄起来。
安德有些措手不及,想发怒,却被身下传来的一波波快感震的什麽也说不出来。体内的一把火烧的他全身泛红,身体已是极敏感。那双小手好嫩,好软。生涩无比,却弄的他好舒服。硕大翘的又高又直,顶端周围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小手加快掏弄的速度,和著这湿润,噗嗤噗嗤的响。这淫靡的声音直直的冲击著他,欲望愈发高涨,脑子里有些混乱起来。
眼间模糊,床边那金发少女轻轻晃动,一抬头,一双黑的不见瞳孔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棕发及腰,略带卷曲的垂了几缕在胸前,“瑞拉……”安德有些惊喜。棕发小人身上一件几乎透明的丝裙,美好的腰线,和胸前两点樱红,若隐若现,安德呼吸紧促,只觉身下硕大涨的发疼。小人就这麽看著他,带著几分可怜祈求,手里正握著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生涩又快速掏弄著,她也在轻轻喘息,脸上红晕,粉唇微张,勾引著他诱惑著他,这是他梦里才会见到的情景啊……
“唔……瑞拉……你……啊……”安德只觉得情yu来的又凶又猛,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小人听到他的话,手下一顿,让安德差点控制不住摆腰往她小手里蹭去。短暂的停顿过後,小手愈发卖力温存,略微缓慢的往旁捧住那两颗蛋丸轻轻捻动,再轻柔的沿著根部往上揉搓。
“啊……瑞拉……用……用力些……你这样……这样……啊……”安德脑中闪过一片白光,被心爱人如此抚弄,再加上药力影响,一个忍不住便急急的射了。那硕大刚软下来,不一会又迅速挺立,涨的比之前更是粗大几分,经脉爆出,狰狞无比。
玛丽看著手里的一片白灼,有些楞住了。还未回过神来,整个人便被拽上了床,撕拉一声,睡衣被撕的粉碎,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眼前心爱的男子,眼神幽暗,眸子已是黯黯的墨绿,脸上还带著晕红,几缕亚麻发丝微遮著些眼,额角的汗一颗颗滴下,落在自己赤祼的身上,好像烫进了心里。衣领凌乱的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膛,整个人充满情yu,又带著疯狂。粗重喘息著紧紧盯著自己,没了平时的高贵优雅,奇异般透著些邪魅,迷人又令人畏惧,直看的玛丽心跳不已。
安德面无表情的伸手抚上少女稚嫩的双腿间,摸到一点湿润,中指突地刺入,便开始粗鲁得掏弄起来。
“啊!疼……”玛丽被这无预兆的动作弄的疼痛万分。母亲明明说这是很快乐的事,怎麽……怎麽这麽疼的?!安德已被药物控制,哪还听的到玛丽喊疼,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叫嚣:要。进入她。狠狠要她。手下更是用力,掏的更深更快。
“唔!”玛丽狠命一咬唇,身体剧烈颤抖。体内手指这般深入用力,让她突然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脸色瞬间惨白,半点血色也无。安德手指慢慢退出,指上一片血迹斑驳,红色在眼前蔓延开来,直直染上他的眸底。大手一分,硕大沾著ⅿi洞口的血研磨两下,便毫不犹豫的一Сhā到底。
“啊!!”玛丽凄厉惨叫,那稚嫩的花茎未经人事,哪禁得住如此野蛮。安德情yu得到满足,低叹一声,便移动腰臀,抽Сhā起来。
一下一下,抽的尽,Сhā的深,只觉得包裹住他的软肉,层层叠叠,紧紧的挤压著自己,推拒著自己,不大点力就难以动弹:“啊……唔!好舒服……啊……真紧……”
玛丽却是痛不欲生,差点昏死过去。本是下定了决心成为安德的女人,可没想到这过程却像是酷刑一般,玛丽难以承受,忍不住哭叫起来:“疼……啊!……疼……好疼……饶了我……安德……唔!……我错了……饶了我……”
玛丽的眼泪,微微唤回安德的神智。他停下动作,皱著眉看著身下金发少女哭的一脸的泪。这眼泪,透明晶莹,他怎麽会忘记,那黑色的眼睛,那点点泪光,流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疼到了心坎里:“瑞……瑞拉?……是你?……疼?哪里疼?”
玛丽早已无暇去听身前人说了些什麽,只一径的哭泣:“呜呜我好疼……下面好疼……放了我……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安德脸上瞬间阴沈下来,她叫自己放了她??如何放?怎麽能放?!
忍著冲刺的躁动,手探向身下,少女的整个荫部高高肿起,和著黏腻的血,惨不忍睹。分开贝肉,找到那一粒小核,用手指细细研磨:“嘘……瑞拉……不哭了……很疼麽?……是我太粗暴,是我的错……不哭了……不哭了……”
那利刃不再移动,让玛丽觉得疼痛减缓了些,断断续续的抽噎,但体内还是好涨好满,仿佛被撑的没有一丝空隙。感觉到下面羞处有手指在拨弄,一会轻一会重,一会磨一会扯,有些怪异的感觉逐渐升起,痛中带著些刺激,让玛丽的抽噎声渐渐变了味:“唔……恩……”
身体有些热起来,体内那根禁止不动的东西,撑的她有些微痒,|茓儿一缩一放,便感觉好像有什麽从内部流出,湿湿的,滑滑的,忍不住轻轻扭动,连带著|茓肉摩擦到那根东西,还是有些疼,但好像又有点舒服。
安德满意的一笑,他的小兔儿开始接受他了。身下开始轻轻撞击,他的小兔儿太小太紧,可不能再弄疼她了。
“呀……”玛丽被这轻撞,撞出一声娇吟。本对刚才的粗暴还後怕著,但现下男子用足了温柔耐心,有节奏的慢慢轻撞,再无一丝先前的鲁莽。身体放松下来,一丝丝的快感逐渐累积,终於盖过疼痛,窜向全身,扭动的愈发用力,|茓里的水儿也开始越流越多。安德被这紧窄弄的销魂不已,见身下小人,脸上满是红晕,迷蒙的微睁著眼娇喘,哪里还忍得住,一个深Сhā,便开始用力抽动。
“呀……啊啊……安德……唔啊……”玛丽承受著大力的节奏,只觉疼痛中的快感更是强烈,不住的娇吟浪啼,脑子里一片空白。
“唔……恩……我的小兔儿……再放松些……夹的我快动不了……啊……”安德俊脸微微扭曲,含著硕大的|茓儿又热又滑,收缩著箍著他,几乎让他寸步难行。心爱的人儿就躺在自己身下,声声愉悦娇喊,巨大的满足感让安德的情yu烧的更猛。
硕大大力快速的进出,发早已湿透,全身的衣物早被胡乱的褪下扔在一边,胸前身後布满汗珠,随著动作颗颗飞散:“啊……瑞拉……唔……真好……真好……恩……对……就这样……吞的再深些……啊……”
玛丽眼角湿润,深陷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之中:“呀啊……啊……安德……好舒服……哈啊……不……不行……唔啊……慢些……慢些……”嘴上喊著,双腿却紧紧夹住安德的虎腰,腰肢一下下往上顶起,迎接安德的深刺,整个荫部一片黏腻湿滑,抽Сhā间,扑哧扑哧的水声大作,直刺激的安德Сhā的更猛刺的更深。
这一来一往持续了不知多久,玛丽初次承欢,已是极限。快感多的几乎承载不下,脑子里好像有什麽快要炸开,小|茓开始有规律的抽搐:“哈啊……啊……啊不……不……啊啊!呀啊啊!!”很快玛丽一声尖叫,全身颤抖著达到了Gao潮,|茓肉箍的死紧,|茓里突地射出一股股的水,烫的安德也是一个哆嗦:“啊啊……瑞拉……瑞拉……”
小|茓突然的紧缩让他再也抵抗不住,摆动了几下,便“啊”的一声,紧紧抵到最深处,射出了精华。
满满一章的肉……字数是两章的量啊!!!!!!!我想分成两章发行不行??!!!!解下馋吧先……小药叫你脸红啊脸红啊~
为了更文码字到头晕眼花,希望没有错字缺字。
总觉得女配们的初次都是被我虐的。可怜的小玛丽……不过你还是比你姐稍幸运些。
个人很想在这H前加个高字,这算高了吧?我去观摩过人家的,有些只是单纯活塞运动前面也加个高字……为何我不能高?!何我不能高?!我不能高!?不能高?!能高?!高……恩好吧算它是高的~
24
安德连著几天都未出现。瑞拉的世界再次安静下来。本来早已习惯寂寞孤独,那人以一种温柔又强硬的姿态闯入,如今没了他东拉西扯的陪伴,却有些不适应起来。
依娜玛丽被召入王宫,至今未回。瑞拉自顾自的过著日子,心里却对安德有了丝牵挂。艾伦似乎也看出些不同寻常,晚餐时,淡淡的问了句:是在担心王子殿下吧?
瑞拉先是一愣,接著又轻轻摇了摇头。担心麽?自己哪有这个立场去担心?心里有些涩。
他……是个很好的人,对自己真心关怀。心是有些被触动的,虽不知有多重,但总是留下些痕迹的。
这一天,天色阴暗,许是暴风雨的征兆。到了傍晚,更是乌压压的一片黑。
瑞拉也不知怎的,心突突跳了一整天。早早洗漱完毕,便回了房,一天都有些心神不宁,便想早些安寝。
窗外已是闷雷声声。刚踏进自己房间,便感到一丝莫名的气息。昏黄的烛光下,一个高大的黑影,正站在床头,微微俯下身,不知在看些什麽。
瑞拉吓到,压下心里恐惧厉声大喊:“什麽人?!”黑影好像也被这声厉喝吓了一跳,抬起头,站直了身,却奇怪的微微颤抖起来。
瑞拉见这人在自己房里鬼鬼祟祟,被自己撞破也不逃走,当下倒退一步,又是狐疑又是惊俱:“你究竟是什麽人??你是怎麽进来的??”
黑影默不作声,一动不动,目光却穿透昏暗,饥渴般在瑞拉脸上梭巡。与这目光对上,瑞拉呼吸猛的一窒,这……不……心一下子跳的厉害,往前踏出一步,想看清楚屋内人的模样。
窗外狂风大作,树枝敲打著窗彭彭作响,雷和著闪电一下又一下,誓要奋力冲破这黑暗。黑影终於移动,一步一步,轮廓渐渐清晰起来。高大男子,刀刻般的完美脸庞,棕色的发,微微有些长,琥珀色的双眸闪烁幽深,下巴处一条长长的疤痕向上延伸至耳垂,雷声隆隆,形状完美的嘴唇的一开一合,无声的说著两个字:瑞拉。
瑞拉剧烈颤抖起来,嘴唇哆嗦著还未来得及说些什麽,双腿一软,就要跌倒。男子迅速的飞扑过来,双手一捞,瑞拉整个人便匍匐在那个让她念了六年的怀抱。
这温暖熟悉的气息,强健又坚硬的怀抱,谁来告诉她,她可是在做梦?这一切可是真的?眼睛酸涨的不像话,思念的太久太久,等待了一年又一年,无数次的绝望又重新坚定信心,心里千万分的不安担忧,一切的一切只化成一声声低唤:“父亲……父亲……”
卡尔紧紧的拥住怀里的人,她长大了,但好小好瘦弱,那一声声撕心裂肺般的低唤,直听的他也忍不住红了眼,一下下用力吻著怀中人儿的额角,头发,声音低哑的仿若哭泣:“瑞拉……瑞拉……我的宝贝……我没事……我回来了……”
瑞拉的手脚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哭泣般叫著自己的名,瞬间泪流满面。哆嗦著想说些什麽,却两眼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雨已哗啦啦的泼洒下来。
屋内烛光,柔柔摇曳,一室宁静。只听得雨滴敲打在窗上,劈啪的响。
猛的坐起身,眼前忽的一阵发花,一双温暖厚实的手伸到自己的额角,轻轻按揉:“刚刚晕过去,现在刚醒,起身别那麽快。”
瑞拉眨了眨眼,是真的……这不是梦……眼前又迅速模糊起来,拉下大手放在颊边,眼皮抬起,黑幽幽的眸子便和眼前爱怜的目光对上,一滴泪,滑进掌中。
卡尔叹息一声,倾身上前,唇无限温存贴上瑞拉光滑的额头,缓缓下滑,停在眼角,吻去那片湿润:“傻孩子……别再哭了……哭的父亲……心都疼了……”
瑞拉轻轻摇头,泪中带笑:“父亲看错了,瑞拉怎麽会哭?瑞拉是高兴终於等到这一天,父亲,你……”说著整个人突然愣住,定定的看著下巴处的伤痕,脸色阴沈下来,缓缓伸手摸向那道长长的疤,语气却是又快又急:“怎麽会这样?父亲,这是那些强盗弄的?还伤著哪里?严不严重?”
说著紧张的伸手在卡尔身上摸索,边胡乱摸著边喃喃自语:“我知道的,一定很严重,我知道的。要不然怎麽那麽久才能回来,一定很严重的,一定很严重……”又是懊恼又是心疼,眼看又是要急哭了。
卡尔双手一抓,握住摸索的小手,一个用力将瑞拉紧紧按在怀里:“不严重不严重,没事了,都过去了……”说著顿了顿,有些紧张苦涩起来,“父亲叫你等了那麽久……会不会怪父亲?”
瑞拉在卡尔怀中满足的深吸了口气,满是父亲的味道:“父亲……一定很辛苦……很痛……瑞拉没有受伤,可以等的……真的全好了?瑞拉已经长大了,不要骗瑞拉。真的没事了?”卡尔满足的点点头,心里感动酸涩,愉悦又甜蜜。
自己差点,是回不来的。那帮袭击他的强盗丧心病狂,抢去所有财物之後,便开始凶残的屠杀。那是一帮亡命之徒。自己虽然奋力搏斗,可惜少不敌众。兴许是命,一对村野夫妇经过,见他还存一口气,便救了他。全身满是见骨的刀伤无一好肉,几乎要了他的命,凭著意志顽强,也是活了下来。那村野夫妇也是善良,可村里的医生毕竟能力有限,人虽救活,却浑浑噩噩在床上躺了三年,方能下床走动。
又过一年,身体才终於恢复与常人无异。想到自己那宝贝女儿指不定担心成什麽样,但这回与不回却让他有些犹豫。自己是清楚记得匆忙离家的理由。早些年妻子的逝去差点让他也一并去了,为那尚在繈褓的女儿才有了活下去的目标。为了让女儿生活优渥在外奔波,娶个不爱的女人,只为女儿能有人照料。再累再苦,他毫无怨言。她是自己的宝,恨不得世上所有最好的都一并给了她。
可自己,竟做出如此事来?对亲生女儿起了邪念?她还小,还什麽都不懂,他怎的如此禽兽不如?!不敢面对那双信任的眼,她会长大的,指不定哪天自己就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来。
告别村野夫妇,逃亡般的离开,去了邻国。
一切从头开始,他是商人,重操旧业,生意便越做越大。心里的思念却让他差点熬不住,基础打稳了,便开始派人,打探故乡的消息。知道了他的宝贝女儿过著那般的日子,他心痛的就要死去,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杀了那个可恶的女人。还没缓过神来,便又得知他的宝贝身边出现了一个男子。很年轻,还是个王子。好似噩梦终成真,他心里瞬间一片冰凉。
那王室的龌龊事,国王自以为遮的一丝不露,可人言风语,在这邻国,早不是个秘密。这样一个人,怎麽配的上他的无价之宝?他不允许,他……怎能甘心……
脑子一热,一匹快马,日夜兼程,待回神时,已身在这个久违的家中。
轻轻摸到她的房间,想著偷偷看上一眼就好。一眼,就走。一声清脆大喊,头一抬,便见著了心里千思万想的人。
他的宝贝长大了。
记忆中圆圆的脸变的好小,瓜子般的尖。身形拉长,变得纤细却又娇小。穿著薄薄睡裙,隐隐看的见贲起胸口处诱人沟渠和腰间美好的弧度。那双黑色眸子如他记忆般,深幽水泽,却又好像多了些什麽。
她看不清自己,恐惧又强自镇定,那双黑眸微微眯起,别样风情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撞进他的心里。
不敢开口。近情情怯。局促不安。
忍不住的微抖。六年了,还认不认得自己?会不会恨自己?怨自己?
心里翻搅著百般的复杂。想她,疼她,怜她。却怕。怕她,怕自己。
见她泪流满面的晕了过去,见她为自己的伤紧张落泪,见她依旧依赖信任的叫自己父亲,心里的思念,怜爱,愧疚,心疼汇聚成一股炙热强烈的感情,汹涌的叫嚣著,涨的好满,让他再难抵挡。
抱紧怀里的人,紧些,再紧些,心里一声低低的长叹,禽兽不如也好,是孽也好,自己却是挣不开,避不了,逃不掉了……
卡尔正式回归。
回来总要有个名头,失踪这些时日也得有个名头。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太过牵强。
终於可以发展这两只的感情线了,内心还是有些跃跃欲试的。
谢谢S送我围巾,我收到啦,好暖好暖,带著它码字,想著你的支持,动力无限~
(哎那某粉丝可真不雀跃下了?卡尔去角落划圈圈去了……)
另:
点阅率过一万!!撒花!!!!……
(我承认我是新人我就是那麽的恶俗,我就是激动了就是想撒个花~怎麽的?!)
第一次写文,点阅过一万我觉得还是很值的纪念下的。
谢谢看我的文的各位,投票给我的各位,送我礼物的各位,陪我在会客室聊天的各位,支持我的各位……
谢谢大家!!!
25
昨夜的雷电交加,早上的阳光明媚。
瑞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呆愣了好大一会儿,昨夜好似发生了许多事,自己又是晕倒又是大哭的,醒来之後才觉得好累。可累归累著,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舒畅,灿烂又轻渺,就像风雨後的阳光。
刚想舒展身体动一动,却发现有些动弹不得。腰间横著一只手臂,粗壮有力,牢牢的箍著自己。瑞拉转了转眼珠,偷偷笑了起来。转头看去,枕边男子正睡的安稳。是啊……她不再孤单寂寞,她的父亲终是回来了……
心里是暖洋洋的幸福,端详著枕边的人,直看的有些微微出神。
四肢修长,健硕有力。古铜色的皮肤,琥珀色的眼眸,与人对视,总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但自己是记得的,那双眼也会闪著温柔的光,宠溺,爱怜,全部的爱都毫不保留的给了自己。只有自己。棕色的发有些长了,顽皮的落下几缕在闭著的眸上,微微卷曲,就和自己的一样,她喜欢自己头发的颜色,这是她和他血缘亲密的象征。但她的眼不像他,像死去的母亲。幽深的黑色,几乎看不见瞳孔,小些时候他总会盯著她的眼发呆,然後笑著说,她母亲的眼睛也是这般,幽黑,迷人,眨一眨好像会滴出水。他的唇厚薄适中,雕刻般的形状,以前总是习惯性的紧紧抿著,而现在,许是好梦入来,嘴角是个微微翘起的弧度。那鼻梁是根挺直优雅的弧线,自己又有些不一样了,自己的鼻梁周围有点点的小雀斑。想到这里忍不住扑哧一声低低窃笑起来。目光再往下到下巴处,笑便凝固了。
好长的一道疤,延伸到耳垂,几乎穿越了整张脸。脸上的就这般狰狞,更别提身上的了。父亲嘴上说著没事,当时一定好疼好疼……瑞拉出神的想著,心里一阵抽痛。
“怎麽一会笑,一会就板著个脸?在想什麽?”
瑞拉回过神,琥珀色的眼不知何时已睁开,正笑意吟吟的看著自己,不知道自己发愣的傻样被看去了多少,脸有些发烫,低低的喃喃:“我……只是有些怕……”说著两只小手突然一抓,紧紧揪住男人衣服,急急的问,“这不是梦对不对?父亲……不会再离开瑞拉了是不是?不会再扔下瑞拉一个人了是不是?”
那只箍在腰间的手臂缓缓上移,轻拍著瑞拉的背,另只手温柔的覆上小手,无声的安抚。须臾,小手松开,卡尔便捏著,放在唇边,无限温存的一吻:“小傻瓜。父亲只想陪著我的宝贝一辈子,哪里也不去了。”
一辈子麽?……瑞拉放松下来,甜蜜羞涩的一笑,轻轻点了点。卡尔见眼前人儿晕红著小脸,羞涩间微露小女人风情,忍不住手下一紧,将她揽的更近,目光炯炯,急切又期待:“那瑞拉呢?愿不愿意陪著父亲……一辈子?”
瑞拉靠的极进,扑面而来的成熟男子气息掺著有些灼热的呼吸,缠绵的笼著她。紧盯著她的琥珀色眸里,除了热切期待还有些其他东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不知怎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上烫人的温度自己都感觉的到,有些不敢对视,模模糊糊的“唔”了一声,便一头钻进男人怀里,再不敢抬起头来。
卡尔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自己问的有些奸诈,怀里人儿还不明白自己的小心思。不管怎麽样,这声回答,奇异的抚平了自己的焦躁不安。又见怀里小人鸵鸟似的闷著,怎麽逗她也不肯抬头,便再也忍不住的咧开嘴,愉悦的大笑起来。
早餐时间,当艾伦看到卡尔出现在餐厅的时候,瞬间变成了木头人。接著又是二话不说,直接晕了过去。瑞拉在心里复杂的叹了口气。
晚餐後,依娜终於带著玛丽自王宫里回来。进了门便见本该是死人的男主人一脸悠闲的坐在壁炉边喝著茶,脸色瞬间白条白条的,要不是玛丽及时扶住也是差点两眼一抹黑。
几个仆人打扮的正在来回忙碌的打扫。瑞拉正坐在父亲身边,一身簇新衣裙,精致又华丽,另一边,艾伦脸色微红的为其泡著红茶,哪还看得到以前活死人的样子。男人脸一转见著了她,微微一笑,优雅有礼,一如从前:“我回来了。”
书房里,卡尔,依娜二人。
卡尔已在窗边站了好久,却一语不发。
依娜从之前的晕眩里渐渐缓过了神,有些疲软的跟著卡尔进来书房。一进门她的丈夫便背对著自己,不说话不作声,著实诡异的紧。
忍不住忐忑起来,瑞拉的事,国王的事,玛丽的事……心里一片乱,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没想到过了六年,她死去的丈夫居然回来了,除了脸上带了个疤,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六年未见,他依旧高大俊美,斯文优雅,还更添几分成熟。要说变化,是有些的,可自己说不清道不明。心里是很欢喜的,自己的丈夫,劫後余生,归来家中,爱了他那麽多年,即便与那老头作乐时也没忘记过他。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心里复杂疑惑,终是忍不住开口:“你……你随从带来消息说你遇上了强盗,这些年……你……我……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已经死了?”卡尔背著身淡淡开口。依娜一噎,有些说不出话来。
“再待些时候,我打算带瑞拉离开这里。”卡尔也未多加解释,沈默了半晌,复又开口。
“离开这里?那……那我们……玛丽她……”卡尔转过身,与依娜对视,琥珀色的眸子淡的不带一点感情:“你嫁给我那麽多年,也算是有些夫妻情分,你照顾瑞拉,我是很感激的。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对瑞拉如何,你做了些什麽荒唐事,我也不想再去计较。等玛丽做了王妃,你们搬进王宫,衣食无缺,也是极好的。我想,就这样罢。”
依娜闻言浑身一震,脚软的再也站不住,便瘫坐在了地上。卡尔言毕不再多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没再看过她一眼。门砰的一声关上,隔断了屋内响起的绝望低泣。
瑞拉正想著去书房寻父亲,迎面便碰到了从书房走出的依娜。
依娜双眼浮肿,血一般的红,那双眼见著瑞拉,不再遮掩的露出刻骨的恨意。
瑞拉见依娜有些疯狂的样子,皱了皱眉,面无表情与她对视。不知父亲与她说了些什麽,但见她这副模样,定不是什麽好话。心里没有幸灾乐祸,也无报复的快感,与自己无关的人,那是爱也无恨也无的。
依娜死死的盯著瑞拉,半天,森森然一笑:“果然是好女儿,等不及来找你父亲了?”
瑞拉眼皮子也没掀一下,如以往一般的安静。
依娜又是哈哈一笑:“好啊好啊,就是这副样子把王子殿下迷得七荤八素的?可惜啊可惜,这些天在王宫,玛丽和殿下可是日日夜夜在一起……感情好著呢。”
瑞拉一怔,依旧没有开口,心里却有些异样起来。
依娜脸色忽的一转,一开口又是刻薄又是狠毒:“王子殿下可是高贵的人,怎麽会知道你那些龌龊心思。六年前的那晚,我可是什麽都看到了。你年纪小小的可是好手段啊……勾搭起男人来怕是连你死掉的母亲也不如吧!怎麽样?和自己亲生父亲亲近是什麽滋味??”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依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半边脸迅速泛红,肿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
只见瑞拉面无表情的举著手,目光却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鹜。
“你!!”依娜恼怒,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啪的一声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狠狠打在另一边脸上,牙齿磕破了嘴唇,渗出血来。依娜懵了,眼前的少女像是个陌生人般,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
“你再说一个字。我便叫你再也说不出话来。”瑞拉终於开口,声音又软又低,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几乎看不见瞳孔的黑色眼睛,暗的没有一点光。看著依娜时,阴狠又有些高高在上般的不屑。
依娜忍不住後退了一大步,看著瑞拉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许久,咬牙切齿,仿若诅咒:“你……我等著看你们的好下场!”转身,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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