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的容颜,冰寒的双眸略恍惚,随之在看到君墨篱温柔的对待安流昀之时,眸中的冰寒瞬间凝聚。弗莱看着眼前
一切,轻笑的走至君墨篱身前。
“安流昀可是中了一梦方休这种术法哦,如若不解开的话会一直沉睡至死,而能解开这种术法的人只有索菲特帝国
皇室中人。”
“所以?”君墨篱微笑的看向弗莱,唇角笑意微漾。
“所以,只要你嫁给我,成为索菲特帝国的帝后,便是索菲特皇室中人,这样,你的朋友安流昀便 可获救呐。”
弗莱特微扬唇,火红的双眸笑意满溢。
“确实。”君墨篱微笑的放下安流昀,轻掸了掸衣襟向弗莱身前走去,两人相距不过半米。
“墨篱得嫁给你就为此?”
“呵呵,要知道如若你嫁给我,无论是图兰帝国,还是安流昀,都可得到最好结果,且在索菲特帝国你也将获得无
上的权利。”弗莱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君墨篱,火红的双眸流溢着耀眼的光华。
“弗莱所说的真是吸引人,看来还真是让人心动。”君墨篱缓缓接近弗莱,一手轻轻抵在弗莱的衣襟,纯净的双眸
笑意微溢。
“那么你应了便是。”弗莱看着君墨篱轻靠向自己的身子,笑意渐渐加深。
“当然……”君墨篱微笑的看着弗莱,话语轻柔。
“不好……”
未等弗莱反应,君墨篱突的旋脚踢向弗莱的下身,因两人相距太近,再加上速度过快,因而让弗莱一时无法完全避
开,下身重要之处依旧被脚风擦到,难以启齿的疼痛让弗莱深吸一口气。
“你……”弗莱难以置信的看着君墨篱,一手微颤的指着对方。
“以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利益,不是很好么?”君墨篱淡笑出声,出尘脱俗的面容纯净至极,美好如初,干净
得不染尘埃的笑容让人无法将方才君墨篱所做之事联想在一起,然便是如此才更是难以让人接受。瑞斯特目瞪口呆
的看着君墨篱方才大不雅的动作,神色茫然。君墨篱自是知晓对方为何会如此,自大在这些人眼中便是淡然出世,
笑意温和之人,更兼自己是一国皇子便是再怎样不尊礼都,却也该有着身为皇家人的举止。踢男子下身这种动作不
要说平常人会不会做,而因说或许在整个大陆也不会有人如此做,女子矜持,男子不耻。而君墨篱却不会,君墨篱
从未将自己当做皇室中人,更不是众人眼中的出尘脱俗,淡然处世的谦谦君子。或许有人忘了,或许有人不知道,
那便是君墨篱自认为自己只是一极度记仇之人,非常的记仇,更是一懒惰至极点的人。前世,萧河以家人威胁自己
,自己便可在死之前拉上整个别墅中的上层精英一起死亡,以这些人的死亡威胁萧河,毕竟整个宴会只有萧河一人
安全离开,因而此事便可让萧河家庭瞬间灰飞烟灭。不是不可以用其他方法解决萧河之事,而是此法快捷,因而君
墨篱懒得去想它法。今世,君墨篱知晓君夜寒是真心爱自己,然一直不愿原谅君夜寒,便也是记仇之一。越是在乎
,君墨篱越记仇,这可说是君墨篱最大的特点,因而曾一度将自己的生命一直游离于生死边缘,无论是岚音眼瞎,
还是后来选择以死惩罚君夜寒,皆是君墨篱故意为之。说什么在身为岚音之时,是为了实力而将身体弄垮,这只是
小小的一点原因,真正最大的原因却是自己故意毁去君夜寒在乎的一切,让君夜寒悔,让君夜寒痛。选择死亡,让
君夜寒去绝望,去殇情。所有一切,皆只因为君墨篱记仇。什么阴谋他不管,他只要结果,结果惩罚了他所想惩罚
的人,便足矣。
因而,无人知晓,在你淡然的面容之下掩藏的到底是何种心思。那是不下于君夜寒的绝情,更是无人可比的无畏,
骄傲,或许有之,却永远只属于冰山一角。温和,淡然,纯净,多么 可笑的词,君墨篱一直只认为自己不是好人
,或者说绝情入骨。而这种人,若爱,一生只能爱上一人。君夜寒亦如此。
“拍,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从殿门之处传来,打破一室寂静。
“我的篱儿,果然不同常人。”
温柔深情的声音缓缓传至,一白衣男子优雅的步入大殿,笑意温情。
“夜,来的可真巧。”
君墨篱微笑的看着君夜寒恍若神明的身姿,笑意轻扬。
“篱儿,不这样,怎么看到你这么完美的一面呢。”
君夜寒温柔轻笑,笑意宠溺。君墨篱看着君夜寒,笑意渐渐加深。果然,这一切皆是君夜寒设计好,只为了让自己
本性暴露。让弗莱再踏上自己的底线,让自己一忍再忍,直至安流昀的出现,无法忍让,暴露真实的自我。如今,
说两人游戏天下,倒不如说,两人亦何曾不是志同道合,戏游万物。
君夜寒用温柔悲悯掩盖自己入骨的绝情,藐视众生的讽世。君墨篱用淡然温各掩盖自己入骨的懒惰,戏看天下的无
情。对手戏,戏对手。真正了解对方的唯有二人,因而,爱,只是因为两人不愿再孤寂,不再寂寥。
“君夜寒,你怎么……”瑞斯特冰冷的双眸震惊的看向君夜寒,双手紧握。
“我怎么从锁魂阵出来的么,呵呵。”君夜寒温柔轻笑的走至君墨篱身旁,将君墨篱揽至怀中,笑意柔和。
“是我放出来的。”
清淡的声音缓缓传至,一白衣清逸男子迈入殿内。
“修瑞尔”弗莱看着面容冷淡的白衣男子,火红的双眸微漾一丝痛意,那是来自被背叛之时所难以承受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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