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罂粟。
而我只是一个战士!
———公子无衣之《剩斗士前传.我为婚狂》
红棉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今夜似乎和已往有什么不同。
但具体是什么,我又一下子说不上来。只是我的脑海里没来由的浮现出了当年某位红极一时的诗人的诗句来:
“我被漂尽的灵魂,附在你的窗前。”
我想着这样一句诗。嘴中咂摸着,念念有词。
在想什么呢,瞧你的傻样。红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背后,轻轻拥住我的肩,唇在我的脸上浅浅地吻了吻,笑声在我的肩头流泻而下。
哦,没什么。我收住心神,笑笑,说道。回望,是红棉粉扑扑的脸在灯光下闪着玉一样的光泽。
是吗?红棉不信,眼睛盯住我的眼睛,黑长黑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在动。
呵呵呵,干嘛啊?看你这样子,好像我背着你找了别的女人一样。我大笑出声,刮了一下红棉的鼻子,乘势翻转身将红棉压倒在我们当年一起选购的沙发上。沙发是纯白色的,红棉曾说,这就像我们的爱情,纯粹而彻底。
你这条色狼啊,又来了,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叫人了?红棉在我的暴虐下大声叫嚷挣扎着。
呵呵呵,你叫啊,半夜三更的,你叫鬼呵?我不理红棉的抗议。我的身体在继续我的*和激|情。我知道红棉的拒绝其实就是一种鼓励。
非礼啊――――红棉的声音在半夜的城市上空叫嚣起来,厉鬼一样。
姑奶奶,我输了,我输了,行吗?别叫了,真把警察招来,你男人我就要去局子蹲上大半夜的啦―――我愤愤地从红棉身上爬起。我算是服了她了。整个就一失心疯的女疯子!谁招上她谁倒霉,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她就是能做到!连晚上发出的声音也比别人的大。简直母狼似的吼!刚开始,好几次夜里我都被奶奶的吼声吓到腿软,双股颤颤,几欲奔命而去―――想不到丫今夜仍是故技重施!
哈哈哈,红棉看着我一脸破败的灰色,在地上昂起半个头,大笑起来。
笑什么?你再笑,我就――我忍住不说了,这女人一疯起来比疯子都还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