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笑了。看你那猴样,我就想笑。红棉的笑意恶毒地像条蛇。
―――我不再说话,只是望着一脸得意的红棉。我知道,对付一个得意之极的女人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对她嗤之以鼻。
我就那样地看着红棉,红棉就那样地笑着。
似乎隔了一个半世纪那么久,我们的红棉姑奶奶不笑了。
仿佛一下子断了电,或者是线路短了路,红棉突然就不笑了。我半天傻瞪着一双黑乎乎的大眼睛望着她,就是没怎么整明白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儿。
反正红棉就是不笑了。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仿佛被一只手提在了半空中,欲上难上,欲下不得下。就在那里晃悠悠地悬着。
我知道,我的灾难又来了。
每次红棉一不笑,我就得准备哭了。
这是常识,也是经验。
女人是最见不得男人开心一点点的。女性意识的觉醒就是男人灾难的开始!我不记得这是哪位作家当年说过的话了。
红棉?我试探着叫道,尽量将我的舌头往嘴的前面伸展,以使我的声音叫出柔情万种风情千万来。我的目光绝对是一片琼瑶阿姨电视剧里男人们那清一色的情深款款样儿了。我的心在滴血中狂笑。
红棉没有说话。
红棉?我继续着我的温柔。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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