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自己要求去的。红棉再次肯定地告诉我。
为什么?我问。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去呵。老公,你怎么就开始像审问一个犯人似的审问我了?我还没和你结婚呢你就这样啦?你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红棉的嘴很明显地嘟了起来。一顶巨大的罪名山似的朝我压了下来。
呵呵――看你说的。你老公我有那么小器吗?你想去就去吧。啊?我刮刮红棉的鼻子,笑着说道。我最怕红棉来这一招了,什么都是大男子主义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呵。这年头女权主义正当时嗬。我哪敢往炮灰堆里钻?
呵呵,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们的最佳老公嘛。红棉在我的左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好了,我受不了你的糖衣炮弹啦。我这一辈子就是被你的糖衣炮弹给击夸的。堂堂一男子汉呀―――我故作捶胸顿足样。
你后悔了呀?红棉笑嘻嘻地问道。
嗯――我很委屈的神情。
老公,你真的不强迫我留下来啊?过了一会儿红棉问。
你吃错药了吧?我伸手摸摸红棉的额头,没有啊,体热正常啊。我说。
正常你个头啊。红棉一把打开我的手,笑骂道。
呵呵呵。记得早点回来,我给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赶在我们婚礼举行的时候能让别人看到我美丽绝伦的新娘子的人影就可以了。我说。
如果我不回来了呢?红棉抬起头继续问道。
不回来啊―――我似恍然大悟,叫了起来,什么?你不回来,那我和谁结婚,你和谁结婚?我夸张地过分。
我是说如果,拜托你大哥,不要这么神经紧张好么?红棉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很优雅的划着,神情非常的平静。划得我的脸麻痒痒的。
哦,是如果啊?我还以为你是玩真的呢。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开玩笑啊。结婚是大事,不要像以前一样,玩小孩子游戏到时猫起来不出来哦。那我到哪里去找我的新娘子啊?我很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八婆,你真的比八婆还八婆耶。红棉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我是八婆又怎么啦?如果没有我这个八婆看谁还敢娶你呵。我猛地一把抱住红棉,在她的脸上狂乱的寻觅起来。
怎么啦这是?我问自己,今天早晨怎么就这么容易着火呢?
我的心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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