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来看待的两三天过后她现这种想法是有点过于乐观了。
在阿莫的调理下原本花晓的状况还是不错的可以同他说说话唱唱歌甚至还尝试着下地行走。
但慢慢地随着体内植物那部分的逐渐修复她的精神反而变得萎靡起来时撤昏胸闷动不动就会睡着四肢肌肤上还常莫名地出现一片片的青紫斑痕。那种诡异的情形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怖。
阿莫大叔明显比花晓更加焦急担忧每每夜不成寐白天却还要专注地守着病人弄得整个人都迅憔悴下去。花晓看了于心不忍倒时常反过来安慰他。
这天午后疏朗的阳光下乖顺地喝完加倍加量的药汁花晓托着腮安静地看着阿莫操纵两个小人对剑。
两个小人偶一男一女比例精当眉眼雅致秀丽‘娃娃的辫子是花晓剪了自己的一绺长做的男娃娃的头却是月光银白色鬃毛中的一撮无论视觉还是手感都是丰盈润泽无可挑易。它们身上的衣服也是用真的布料缝制花晓特地拆掉一件宫裙华丽泛着暗光的面料果然做出来的效果也是一流。
只是这样看就让人说不出地喜欢。当他们拿着小剑用一种类似于舞蹈的动作轻盈对击时简直就是巧夺天工这个词的最佳诠释。
“这个大6还没有木偶戏这种东西吧你说如果我们组织个木偶戏专场再卖些周边。会不会赚到很多?”花晓突奇想。
阿莫轻微地点点头眼里却黯淡了一下。
花晓还不是那么笨的人。
“大叔别生气我只是设想啦。”也可能世上真有投契这种东西存在吧。几日来朝夕相处。-小-说-网花晓已经很能感受到阿莫的情绪“你也知道。我一向都没啥格调地赚钱这种事都快成了我的本能……不过大叔做得这么漂亮我才舍不得拿出去卖呢。我们留着自己玩让别人眼红去吧怎么样。大叔?”
仿佛什么没有听见阿莫站起身将药碗递给花晓比划了两下就向外走。
花晓疑惑地瞧着最后确定这不是生气而是不好意思。忙喊道:
“等等我也想出去……”
沿着芦苇坡往下是一大片开阔茂盛的野草地。草根纠结着盖住了大部分粽褐色地土地。一两棵枝叶繁密的大树点缀其中。初夏地阳光明亮地在绿叶上跳动预示着一个炎热的季节即将到来。
狮鹫欢快地抬起头以一种跳跃的方式向前向进了几步。翅翼情不自禁地展开气流开始微妙地回旋。
花晓安抚地顺了顺它的鬃毛:
“稍安勿躁。月光〖尔你也该学学象马那样走路。”
月光哀怨地垂下翅膀。沮丧地以平素最不屑的方法前行。
纠缠了阿莫好久才得到这次出屋放风地机会。花晓还不想那么快就搞砸。
事实上仅是半倚坐在月光背上就已经费了她全部的体力根本吃不消再飞上高空。
这可不是正斥伤该有的涅。想当日闪青被一箭穿心伤到那样重缝合过后还不是很快就活蹦乱跳恢复如初了?
一种微妙的不安笼罩在花晓心头有点模模糊糊地觉得问题应该出在冬雪千红和她类似的体质上。
走在月光和她身侧俨然如护卫一般的阿莫抬起头认真地比划了两下。
正如花晓对阿莫越来越熟悉一样阿莫对花晓也愈了解几乎能达到观颜察色便知所想的地步。
“你是说你怀疑这是一种毒?”花晓茫然地看向阿莫“不会吧你也看见的我连鬼雾莲都不怕。还有什么能毒到我?”
阿莫索性站定以刀作笔在地上写了几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