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地上的字总有些潦草加上没听过地专业词语花晓读得有点吃力:
“以血为术以术成咒以咒为毒其毒……入血则无解……”花晓吃惊地抬眼“不会吧你是说无解?”
阿莫无奈地点了点地上的某几个字。花晓低头细瞧:
“唔是无药可解……那就是还有别的治法了。怎么治?”
两种治法。
第一种用特定地手法杀掉下咒之人。咒消则毒自解。第二种咒不是正常的术法任何咒都有其倚仗♀种倚仗被称为根断其根则咒法破。
难怪阿莫虽然忧心忡忡却并不真正焦躁绝望。想必是要杀掉一些敌人来换取她性命地话对他或者任何她荆城地属下都不会犹豫或者歉疚。
花晓自己本人更不是什么善良到愚蠢的乖宝宝。她信奉地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割肉饲虎这种事就算能立地成佛她也是不肯干滴。
不过想到柏令伊三个字无论多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心情终究要打个结。
阿莫见微知著安慰她还有第二种法子。
这倒也是。花晓觉得放着身边这么多形形色色的高手古怪的变态或者说天才们在虽然那要更难一点但也并非没有可能。
前提是一切顺利。
他们缓缓而行在一处树荫下驻足。
叹了口气花晓放松身体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被过滤成柔软的太阳光:
“荆城倒底出了什么事?我瞧我这个毒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当然也没那么快就死。你总不能因为怕我的永远不对我说吧。”
阿莫怔了怔不知所措地看向花晓。花晓理解他的心情。
“啊是森林之心大叔。虽然植物并不象动物那样机灵和具有自我意识可它们能看见另一部分。它们认为那边的气场凌乱而破碎。此外你避口不谈荆城也太明显了点。”
阿莫默然。有一点花晓其实猜错了。但误打误撞之下她同时又蒙对了♀个迷糊的城主倒底该说她什么好呢。
花晓也不是很乐意说穿的。可是工作这种事是你的总是你的。既然决定了要扛下去要留住这个唯一的家那么再想偷懒就得分分时机了。
“弄点什么药让我可以一路睡回去吧。”
最怕半清醒半不清醒时晕机。
纤细的身体静静地蜷缩在阳光下脸上的肌肤接近透明唇色粉白透着淡淡的疲倦。
阿莫轻轻地伸手抱起又一次熟睡的小女人。
另一个原因是他知道却没有说的。
森林之王的竞争者已经出现了。所谓胜者为王大自然注定残酷的争斗并不会因为植物这种类别而稍显仁慈。
不过那没有关系。她的烦心事已经够多的了不需要再多加这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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