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睁开眼的时候现的第一件事是已经换了地方。
这是一间陌生又眼熟的大屋。说它陌生是因为花晓肯定从没来过;说它眼熟却是因为它的布局宽敞明亮完全沿袭了大齐国四平八稳富丽堂皇的建筑风格¨一看除了彩绘漆画改成手工打磨屋内的摆设略少了几件外几乎就是大齐国体面人家的翻版。
第二件事是床前或站或坐挤了一堆人。她的几个得力属下一个不缺冷正沉肘提腕缓缓地从她头顶上起出一根银针来。
花晓倒吸了口凉气这才后知后觉地现手上头部都在隐隐酸痛想必也同是施针的结果了。不由哀怨地瞪着小冷心想这法子还是我教你的你倒好平时也没见用这刻全都还回来了。
小冷脸色如常淡淡地瞥了床上的病人一眼:
“要我恭喜你吗?这毒很少见也很麻烦。”
就算瞎子也看得出小冷在生气而且程度不轻。可是受伤这种事能是她自愿的么。花晓讷讷地一笑:
“那倒是。我也没想到我会有为医学作贡献的一天冷我还能活几天?”
扮柔弱似乎也没用冷高深莫测地收完最后一根针伸手自有人将一碗热气腾腾一看就知道在火上炖了n久的药汁主动递上。
“再躺个十天半月大概就能下床了。”
花晓无语。再次确定小冷实在是不能得罪的生物。不过从另一方面看这至少证明小冷还没把这毒放心上。
一边喝药。一边同各位许久不见的属下招呼。
众人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得出都很激动有很多话想说。无奈小冷似笑非笑。负手在胸往床边一坐《是镇得没人敢提天气以外的话茬。一路看文学网
花晓在心里直叹气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只好问:
“阿莫大叔呢他不是送我回来的么怎么没见他?”
“哦。他说有点事带着月光出去了。还说很快回来让城主不用的。”
答话地是老刀掌柜。只有他在散着强大杀伤气息的小冷面前还能保持住言谈自若地常态。
越是说很快回来的人越是不容易回来。花晓已经很了解这个规律了。就象飞鹰不是直到现在还没出现么。
她隐约猜到阿莫要去哪儿做什么。然而对于一个被勒令在床上养猪的人来说就算再的也什么都做不了。
不一会儿。众人散去。只有小冷以毒的名义留了下来。
花晓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众人前脚才走小冷就镇定地将门合上。回过身一把掐住花晓地脖子。咬牙切齿地道:
“你居然还知道回来!带着这一身伤!”
花晓被他掐得透不过气↓头昏眼花欲辨无从辨之际。一张冰凉的唇就这么焦躁而急切地堵了上来不顾一切地探入她口中用力地吮吸索取连最微小的角落都不肯放过。
这是一个带着恐慌和愤怒意味的吻♀加相思欲狂。
一瞬间连花晓也被这样汹涌和激烈的感情冲击到低低呻吟一声便沉迷在那股独特而清爽的男子气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