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要是当时我晓得,一准冲到一班宿舍,抓住张金星这个流氓坯子狠狠地他打一顿!
我想这事儿钱秋妹大概还不晓得,我准备天黑放工了再告诉她。
我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放工,我对皮上流血几个字很恼火。我认为这不是一般地侮辱人格,这是对没文化的人的一种欺视!
开晚饭的时候,我和钱秋妹先后来到火房。和平常一样,我打馒头,她打菜。炊事员们已经习惯把我们两个人的菜打在一起。今天晚上是瘦狗发馒头,炊事班长祝达青掌勺打菜。往回,祝达青给钱秋妹打菜只是一般的讨好,即把两份菜打完之后,再多打半勺。今天祝达青一返常态,他接过菜碗,只打一份。“还有他的。”钱秋妹平静地说。
“哪个他哟?”祝达青明知故问。
“讨厌!潘哥儿!”钱秋妹半怒半笑的说。
“哦?是他呀?好的。”祝达青朝钱秋妹神秘地一笑。
钱秋妹迷惘,不知道祝达青是向她道歉,还是向她*,亦或还有别的什么含义。
我端着馒头走到无人处,钱秋妹跟了上去。
两个人面对面蹲下吃饭,我小声说,
饭后,我们到三角架去,有话对你说。
戈壁滩上没有什么景点好看,只有连队定居点西北角有一个地质勘测队树起的一个木质三角架,连里的青年男女有事没事喜欢到三角架下站站。
我和钱秋妹相依来到三角架下,三角架下有一块炕桌儿那么大的石头,光溜溜,逞酱色,我们相依坐在石头上,离连队约1000多公尺,离河坝100多公尺,是个谈情说爱的幽雅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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