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亏损了多少?我不知道。在我的记忆中,好象从银行贷了几百元贷款,好象是购化肥的。再就是我夫妻二人不值钱的劳动力。当然,老天是公正的,没有因为远鹏投资大就让他的庄稼少受旱,也没有因为我的地里投资少就多受旱一点。在大旱面前人人平等。他的30亩地西瓜全上了西天,到如来佛那里报到去了。
还好,我还在河边种了点小香瓜,原来打算河里涨水淹掉算了。没有想到河边潮湿,高地大旱,庄稼全旱死了,低处的香瓜反而长得风旺。我还边角地也是最处种了点芝麻和花生,多少收获了此。
由于两家都亏损得厉害,基本剃光头。
甄远鹏不种了,倒是为我搬出金沙滩开先锋。
于此一来,我撤出’’金沙滩’’ 便名正言顺。
我搬到了白池湖老街。
我很向往白池老街。在我的记忆里,白池街是个很了不起的地方。那里曾经繁华昌盛,那里曾经是白池湖的特产鱼、藕、菱角的集散地。山区的农民都到这儿来贩鱼、贩藕、贩菱角。贩上山头去卖。
水产丰富也带动了其他服务业,饭店、旅店、商铺、魚行、藕行。各类商行店铺门挨门。排列成长长的闹市大街。我向往白池街,不单单是它的热闹。热闹的街市我见得多了。
我向往白池街,自有一层很深的记忆,它埋在我的心底几十年了,那就是我的舅父曾经在白池街上开个肉铺,杀猪卖肉,颇是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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