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无所谓了,我之所以不让你把真相捅出来,是想给刘哥点面子,不然他会认为你在嗤笑他。”
“这……”我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另外,小家伙,今天不是元旦么?如果你乖,能够严守这破袜子的秘密,待会儿我会有一份非常精美的礼物送给你。”
“啊,真的?那我不说了。”一听有礼物,我立刻就放弃了正义。这副抵御不了物质诱惑的德性曾被晓菲数落了不下几十次:幸亏你长在新中国,要是放在革命时期,那就是一叛徒。
“呵呵,这还差不多,像是一个乖宝贝。”陆健风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你送我的……那个……什么礼物……在哪儿呢?”我极力讨好又小心翼翼地追问。
“在我的房间里呢,要不过去看看?”说着,陆健风就往隔壁的方向走。
“是什么礼物呀。”我慌慌忙忙地跟着他,寸步不离。
“这个,你自己打开看吧。”陆健风递过来一个大盒子。
我美滋滋地接过盒子,打开。
“啊,你……你怎么给我送这个东西呢?”我吃惊地叫了起来,同时感觉到耳根有些发热。
“哦,是这样的……上次嘛,我不是……那个,抱你了一下,你……没有穿那个,所以我以为你不够穿,肯定是洗了,没晾干,一时换不过来……但是也不知道你的……号码是多大,就……就打电话问了晓菲,谁知她也说不清楚,我只好凭自己的眼光和感觉来判断了……也不贵,才二百多块……”陆健风结结巴巴地小声解释着。
“你瞎猜什么,谁说我不够穿……还给晓菲打电话,哎呀,你……”我气急败坏地跺着双脚。
“怎么?原来你够穿啊,那你那天为什么……”
“讨厌。”我红着脸,抱紧内衣一路小跑进卧室,把门一关,躲了起来。
三十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认为陆健风更像是一个父亲,自开封回来之后,这种感觉就开始变得愈加强烈,甚至,我坚信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伤害我。所以将我的实习大本营建立在他的地盘上,实在是一明智之举。虽然有时候他的作为也很讨厌,比如送什么不好,偏偏送件内衣给我。不过我还是一个人躲在屋里偷偷试穿了###遍之后,才终于忍无可忍地冲出来小声而又委屈地向他发牢骚:你会不会买东西啊,号码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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