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健风把双黄连口服液和感康放在我面前,凶煞地盯着我,他说要是我不吃药,马上就扛着我出去卖了,用换来的钱买烤红薯吃,或者捉我去做三陪。
看来我是彻底无路可走了,因为经过我左顾右盼地视察,绝望地发现陆健风家里的这张床没有“床底”。我悲怆地抬起头看着陆健风说:
“你先吃给我看,然后我再吃。”
“什么?小家伙,现在是你感冒,我很健康,不用吃这些玩意儿。”陆健风说。
“不嘛!你不吃,我就不吃。”我这明显是最赖皮的一种表现了。
“你……好吧,我就给你做次典范。”陆健风无奈地拿起一粒感康,吃下了。
“小家伙,该你了。”陆健风把水杯给我递了过来。
“陆健风,等等,还有……”
“大小姐,你还要耍什么花样儿?”陆健风快疯了。
“你只要答应我最后一件事情,我就吃。”
“你说。”
“你别再吃抽屉里的那瓶安眠药了,好么?”我仰望着他说。
陆健风愣了愣,降低着语气说,“谁告诉你的……小家伙,那不是安眠药,只是一种对睡眠有益处的保健药品。”
“真的么?”我很怀疑他所说的。
“骗你的话,你捉我去做三陪。”
“那好,我也失眠,你能不能也分给我点吃。”
“没问题啊,明天就给你买一瓶。”
“哦。”我有些放心了,看来他说的那种药确实属于保健品。
“小家伙,我都说了明天也给你买一瓶,现在还不吃药?”
“嗯,我吃。”我接过水杯,乖乖地把感康送到嘴边。然后又把双黄连也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