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见钢须大汉进了右边的偏殿。过了大半会儿,才收了笑脸,冷霜铺在温和的脸上。
转身对可飞等众人说道:“各位,既然寨主大人有事,那现在由我给大家安排一下事宜。等一会儿大家吃了逍遥丹,就回住处,安息一晚,明天就会给大家一些身体上的锻炼。”这些话显然是对可飞这些“人力”说的,说完双手一拍。从左首的殿内走出几个麻衣少女,一掌手持着瓷盘,盘内放着数十粒赤红的丹药,远远飘来一阵异香。
赤着上身的众人,大多数都有一日没有进过食了。闻得这奇香无比的丹丸,青水不由从口中流出。
可飞先前见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心中早就明了,给他们吃的定不是什么好货。
麻衣少女行到书生的左手旁,停了下来。
“各位开始吧!”书生不冷不热的说了话,指着众“人力”的最前面一位,“就你先吃,”那人听了书生的话,马上走上前,拾了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各位最好不要乱动,”见了有些异动的众人,书生不冷不热道:“从左首往右,每人一粒,要是含着不吞下去……”书生无风自动的大袍突然从中飞出一点寒星,从其身旁走过的一大祼身大汉,向回还没走出几步,只觉脖子一凉,倒了下去。
可飞见此,更加坚信这药丸有问题,到了他拿到这赤红的药时,本来还想含着,但也不得不苦闷的咽了下去。
书生见众人都吃下了药,就挥手向刘伟等人吩咐道:“带下去吧!”说完也向左旁偏殿去了。
可飞等人被**五柱大殿,抬头看天,天空的黑幕已经拉开,过了广场,进了刚才来时的石堡群,分成数批,各自被带向了一个个白石彻成丈许高的石堡。这些石堡,大多数用来关押像可飞这样的“人力”的,还有一些用来防御外敌之用,另一些还放着各种利器。
可飞算得上优待了,分到他时,只落下他一个人了,于是他一人被带到一个石堡中。
进了石堡,只见一片昏暗,石门外有两灰衣大汉左右立守。进了石门,眼前全是几个用臂粗钢柱密织成牢的小房间。
此时只有一个房间内有人,且只有一人,瘦弱的身形,蓬头垢面,身上却裹着一身麻衣。
“咦,这人还没有死?”开石门的灰衣大汉见了这人胸部还在上下起伏,不觉的惊奇。不过随即走了出去。
可飞被送进此房间内时,不知是因光线太差,还是此人身藏不漏,看不清半点样貌。
“小子可飞,这位仁兄,不知尊姓大名?”可飞见关了石门,听了大汉的话,这石堡内就只有两人了,不觉心底有些虚虚。
那人从灰蒙的头发中露出一双眸子:“不认识。”说完又埋头睡在了铺在地上的枯草中。
怎么这几天见到的人都这么古怪,唉,还是不管的好。坐到灰脸人的对面,可飞静思了起来:刚才吃的药一定不简单,而自己倒霉也算倒到家了,现在的小命,随时可能没了,这药怎么想也没用,自己对这些一点不懂。前几天得到了白气团,以为自己也算有了武功了。可是那红装妇女却奇怪的说自己没武功,这是怎么回事。另这白气团倒底有没有什么用呢?
既然坐了下来,可飞不自主就运起了功法。可飞经过这些天的折腾,白气团却没一点影响,在可飞身体中来回游动。又在丹田聚集着多出的白丝。
可飞又试着把白气团运行到手掌之上,只见手掌之上泛起一层白蒙。可飞立时将双掌拍向地上。除了击起一些灰尘,一点别的现象都没出现。
“咦!”
“唉!”
几乎同时,堡中两人发出了声音。
蓬头之人咦了一声,见可飞惊奇的望向自己,又埋头睡觉去了。
可飞见此,以为蓬头之人对白气有所了解,不知道能不能帮上自己,见他又睡了去,只能无趣的继续自己练功了。
可飞见运起双掌之上没用,想起听得说书中,打仗之时也分乌合之众和精锐。于时,把双掌之上的白气都集中到右掌食指之上,再慢慢的把白气向指尖逼去。只见一丝青光从指尖飞出,刚好击在一钢柱之上,顿时冒起丝丝乌尘。可飞惊喜的跑过去。只见钢柱之上留下一个米粒大小的小孔,只有一层纸深。
见到这么“丰硕”的成果,可飞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蓬头之人此时还在埋头,却没有苦睡,两眼放着光亮:“这小子练的什么东东,怎么从未见过?”蓬头之人心中惊奇了一会儿,觉得现在不是想问题的时候,又闭上了双眼睡了去。
惊喜中的可飞吃得了甜,继续着运功,把一丝丝青光奇迹般的形成。经过几个时辰之后,发现,青光击钢柱形成的小孔越来越深,直到此时已有三层纸厚了。不过惊喜之余,苦恼的发现,体内的白气团越来越少,少到只够一丝白气刚好走过一个周天。这些天努力得来的白气就这样没了。
想来白气只能天天努力来积了,白气越多,将来化成的青丝也不会弱。于是可飞停下造青丝的运动,又开始运起白气起来。
“扑……哧……”
“嗵!”由两黑衣大汉左右架 小佣兵修仙传小说5200着的一人从石门外进来直接扔到了可飞旁边。几滴鲜血正好洒在了可飞脸上。
石门再次关上之时,这房内由两人变成了三人。
可飞被还有些热呼的血滴惊开了紧闭的双眼。见得被扔进来之人,双腿齐膝被砍掉,此时还血流不止,此时已昏死过去。
“他们为什么不给他止血呢,难道让他就这样死去莫?那也太残忍了吧”可飞心中暗道。想来那些禽兽是想让他血尽而亡了。
见没有其他人,可飞心里不由生起恻隐之心,突然想救人。看了看左右,连半块破布都找不到。只得顺手在自己的裤角上撕下两块破布,将不知名之人的双腿包扎起来。
可是血一点也没止住,似流的更甚了。怎么会这样?
“不用麻烦了,他们在伤口抹了清风散,血不会凝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