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娘娘!”她放下手中的盆子,摞起白色粗布长裙跪在地上,“昨儿是外臣们进后宫的日子,皇上宠幸妃子时,奴才们一律不得干扰,在殿外等候差遣。”
“你是说朝中所有大臣?”
“回主子的话,是,”她顿了顿,顺了口气,继续说道,“昨晚,太后、两朝*一干人等都在殿外守着,直待半夜才离开。”
“胡话!”我提高嗓子,嚷道,“既是外臣,岂有进后宫之礼?”
“主子明鉴,奴婢冤枉,”她很冷静,似乎并没有被我的怒气吓到,“听怡主子说起,因为凌霄自当今天子登基以来,虽年轻有为,可一直都无所出,膝下无子,大臣们便折子不断,皇上和太后迫于压力,便答应每月有那么一天,监督皇上行*,怡主子让姐妹们有个准备,不想却是定在了昨天。”
“所以,你什么都看见了是不是?”我上前,执起亦清的手将她扶起,“昨夜,皇上和本宫,是和衣而睡的。”
亦清抬头看了一眼,我胸前的纱幔,低声回道:“奴婢,只对该说的人说该说的。”
“下去吧!”我转身对着窗子,望向东方,“本宫饿了,给本宫做些好吃的来,记住,清淡点。”
“是,奴婢这就去。”
空旷的屋子,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东边不远处的天空,又扬起了那种风筝,看着看着,我不禁出神了……
原以为我是有多聪明,竟没想到是让人玩弄于鼓掌间,芪太后明明知道昨晚会有人观赏这出戏,却硬是在白天给我个下马威,让我为奕芪保住处子,并生下北芪的孩子做凌霄的王;昨晚,凌洛异常多情,‘真情流露’让我至今难忘,还有那软软的唇、温柔的吻,却不过是让我配合他演好这场戏,说到底,他宁愿设法让我选择不反抗他的越界,也不愿碰我肮脏的身子来完成这每月的例行检查,哪怕是‘例行公事’,他也不屑!
我又暗自嘲讽起来,心跌到了谷底,昨晚,却是我人生的又一个耻辱……
看着那随风飘扬的风筝,我却释怀了,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再迷失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