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像这样静下心来,不带讽刺,心平气和地谈话了,”我转过头,看着并无一点修饰的屋顶,“只希望,还有下次……”
“七日之限未到,若你当真能想法儿留下紫儿,作为回报,朕可以摒除对你的成见,助你当上后宫之首。”
“万岁疼冉紫甚至超过爱怡妃,” 我笑了笑,自嘲道,“若当真如此,怕只怕臣妾没这个机会享受戴上凤冠的乐趣了,”
“何出此言?”
“到时便得知了,”我慵懒地挪着身子躺在了床榻上,“皇上若是空虚寂寞难耐,明晚便别来这永寿宫了,臣妾会让亦清去御药房拿些滋补、暖身的药来,这样外人就知道臣妾来了月事,不便伺候皇上龙体了……”
“你倒也善解,”他甚至都没有半点犹豫就恢复到以往的冷漠状,“说来也是,虽说就只两三天,像是过了两三年,也该解禁了……”
不知他这句话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在我听来可是真诚的很,还格外刺耳。
“爷不刚刚才轰轰烈烈地干过一场么?”我故作调侃道,“不过爷说得是,莫要为了谈论什么国家大事,商量治国大计就勉为其难地看臣妾这庸脂俗粉,而忽略了正宫那些个美人胚子,失去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便等同于落下个播种的契机,那才叫误国!”
这次他并没有立刻应声,片刻,他才不急不慢地回道:“的确,跟你,是永远都不可能开散的……”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