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懑的回到宿舍。母亲还在睡觉,宿舍的其他几个人在吵闹。他们旁若无人的侃着,就好象我的母亲不存在。他们看我进宿舍,忽然停止了吵闹。我看了时间,已经三点,母亲还要赶火车,我只好叫醒她。
我叫了一声,母亲睁开眼睛。我告诉母亲现在三点。母亲赶紧起床,我们一起出了宿舍。
我只能把母亲送到校门口,母亲让我送她去火车站,我没有去。我已经疲惫不堪,我害怕在南京迷路。就这样,我在校门口和母亲道别。看着远去的汽车,我木然的挥挥手。母亲走了,我开始担心。母亲是否能熬过火车上的那些时间。
再次走进校门,形单影只。我默默的穿过校园的大路小径,无处可去,只好回到宿舍。
进了宿舍。长颈鹿就问我送走母亲了没有。我抬头看看那家伙,摸样还算帅,但是怎么就这样弱智,实在令人费解。我给了他面子,对他说送走了。其他的人也陆续开始和我说话。
他们中间有四个江苏的,一个福建的。福建的是个胖子,矮矮的,一头长发直直束起,一个名副其实的刺猬。而且还戴着眼睛,不但样子像,神态也像。大自然造化万物的本事真是奇特,可以把人造的像任何一个动物,有个条件,丰富的想象力是基础。
四个江苏的,一个甘肃的,一个福建的。终于明白在这个地方甘肃人势单力薄,外省人少之又少。尤其长颈鹿,他是南京的,借着地利自命不凡,趾高气扬。他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以审问的口气提出的,嚣张的气焰致使我一听他说话就紧握拳头,想打他。和他说话,真的是在练习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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