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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Chu女VS处男

“嗨,杰克,你的车买保险了没?”我笑着问。

杰克抱着脑袋对我点头,我这下就放心了,向门口朝我们­射­击的人群里扔了一颗手雷,然后趁着空挡一面还击一面抓着杰克往外冲,冲上他的悍马,我一脚油门踩到底,驾车冲出了火力包围。

等我开车回到家门口,杰克都还没回过神来,我跟他说了声晚安就下了车,再看时不禁吹了声口哨,不愧是悍马,被AK74扫的满身窟窿居然还能跑到现在。

我想杰克经过了这一夜应该不会在胆小了吧,他还算是挺有勇气的人。

一打开门,我就闻到屋子里一股硝烟味,好熟悉,我拿着枪悄悄摸进客厅。

噢,不!

我低咒一句,立马引来男人们一致的嘘声,个个叫我不要吵,而他们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上激烈的镜头看的目不转睛。

我气的想杀人,正要去洗澡睡觉,赤炎唤我到他的身边。

我刚走过去,赤炎就拉住我使我坐在他腿上,他将脸凑近我肩窝说:“别扫兴,我们可是大老远赶回来陪你过圣诞节的。”

我知道他们飞了大半个地球很累,不找点刺激的可能会睡着:“可是不能找点别的节目吗?”一个女人七个男人平安夜集体看A片也说不过去呀。

“要不你和赤炎演现场版的给我们看。”­色­鬼刚说完我一刀就招呼过去,­色­鬼头一偏就躲了过去,无力的叹了口气,继续专注于屏幕。

“吃饭了吗?”我咬着赤炎的耳朵问。

“在飞机上的时候吃过,不过现在有点饿,你要给我做吗?”

“以我现在的心情,我会在饭里下毒的。”我笑着回道,“叫外卖吧,我知道一家中国餐馆,只要报猎人的名字,那家一定会送货上门,再晚都不怕。”

于是,平安夜就这样不伦不类的过去了,没有礼物、没有祝福也没有烤火­鸡­,只有美味的中国餐和没营养的无玛人­肉­戏,话说用军方最新的大屏幕看A片就是清晰,除此之外就是戏中人的呻吟声和我们一群人的呼吸声……

平安夜,就是这样的安宁……

032话

亡灵伤筋动骨最少也要养三个月,所以他被送回邪眼在法国马赛的基地疗养,同机的还有这帮可爱的小天使,赤炎则一路护送他们回去,我的训练还没有结束,所以不能离开,既然我决定留下来,所以不管再遇到怎样的磨难,我都不该有怨言,因为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

送走了赤炎他们,回到基地时我以为薇儿已经走了,没想到她居然在我的房里等我,我说尽了好话,薇儿才没继续生我的气,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走,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明白这样的生活不适合我,但我已经舍弃不了,就像是吸毒上瘾后的人,想戒掉太难。

薇儿没有责怪我,只是嘱咐我小心点,我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只是笑着说:“听上面的安排。”然后就离开了,我想,她该是个喜欢忙碌的人,哪里有战乱哪里就有她这样的白衣天使。

接着,我们又回到沙漠下的基地,训练很枯燥但我却乐在其中,猎人他们会常常带我去执行一些小任务,像救人质、保护目标人物、刺杀或者抢劫军火,亡灵和赤炎两个狙击手都不在,所以狙击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身上,不是猎人他们的枪法不好,而是那几个人全是急­性­子,要他们埋伏在一个地方三天三夜不动还不如叫他们抹脖子算了。

轻轻的扣动扳机,瞄准镜里就会爆出一簇血花,平时咬紧牙关的训练就为了这一刻的绽放,邪眼的高强度体能训练的量据说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四倍,虽然很累,但每次顺利的完成任务后平安的坐在饭桌上享受美食时就会觉得这样的训练是值得的,在这里没有人督促你训练,生存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动力。

赤炎一直没有回来这个基地,听说他忙着补耽误了的亚洲巡演,大明星就是忙,想着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他我就很嫉妒,很想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夜晚,我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想想一群男人堆里能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看,还不是一些过期了的《Play Boy》,可我咋就喜欢上了呢,完全被他们带坏了。

正看的津津有味,我就觉得身后传来杀气,刚翻身枪都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被一帮禽兽给镇压在最下面。

呃,我觉得我快死了,五个男人加起来将近1000斤,压死我了,屠夫拎着我的裤腰带把我提起来时,我觉得自己都有些缺氧,男人和女人在力量和体格上的差距,永远是这样的明显,那是我无法逾越的的鸿沟。

我昏昏沉沉的被他们扔上直升机,正身坐好后我揉着仍旧有些沉的脑袋问道:“我们这是去做什么?”大半夜的,这帮人一个个这么兴奋做什么。

“任务!”

我这时才看清楚他们一个个西装笔挺,人模人样的,呵,什么任务要穿的这么隆重?潜行者从座位下拿出一个大礼盒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件无袖的大红旗袍,做工很细致,光是衣领上镶嵌着黄宝石的祥云盘扣,就知道这件礼服价值不菲,漂亮的礼物没有人会不喜欢,我也不例外,可是这件旗袍开衩也开的太过分了,会看见ρi股的!

我正犹豫时屠夫那贱人拿枪指着我说:“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哇靠,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当然是自己来了,不得不承认他们是一群很有原则的男人,我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偷看,因为他们都是光明正大的看,噢,一帮混蛋!

屠夫拿着化妆盒和我大眼瞪小眼,他看了我半天,最后把化妆盒直接扔了,真是浪费!知道么,屠夫的职业是个画家,他很能抓住事物最美的一部分,我见过他的作品,很漂亮!如果不是画在人皮上的话,我觉得会更好。

他这样的举动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是天生丽质,不需要化妆品来修饰,呵呵,内里有种叫虚荣心的东西在悄悄膨胀。

“太丑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屠夫坐回座位上负手报怨着,我听了当即拿手里的盒子拍在屠夫脑袋上。

潜行者摇摇头又拎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给我套上,野兽打开一个首饰盒,哦,好闪亮的钻石耳坠,绝对吸引人眼球,戴在身上一定超级炫目,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成为它的主人。

­色­鬼拿着耳坠要往我耳朵上挂时才哦了一声,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没扎耳洞,看着一帮男人­淫­荡的眼神,我连忙捂住耳朵大叫“我不要!”

顽强的抵抗被无情的镇压了,我撕心裂肺的两声惨叫湮没在空旷寂寥的夜空中。

我噙着眼泪听着猎人解析任务,而另一边潜行者拿刀正在打理我一头乱发。任务很简单,用这帮家伙的话说我只要能让人愿意出高价把我买下就OK。

“多高的价钱才算合格?”我不禁问道,总有个下限吧。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屠夫耸肩说。

“我该怎么做?”

“我会教你的。”

我总觉得屠夫笑的有些诡异,他那所谓的‘爱的教导’方式我一向敬谢不敏。

直升机停在一艘豪华游艇的停机坪上,我最后一个钻出机舱,下飞机才走了三步就跌了两跤,哎!为什么看别人穿高跟鞋走路那么轻松优雅,我走的就跟踩高跷一般歪歪扭扭,屠夫看了直皱眉,最后实在忍不住冲我不屑一句:“看来你的小脑还未开发。”说完就把我扛在了他的右肩上。

屠夫的左手刚好搭在我臀上,我憋红了脸沉着嗓音咬牙切齿的说:“把你的臭手拿开!”

屠夫才不理我,他的手伸进我高开衩的裙逢中一把扯掉我的底裤,海上风大,裙摆被风掀开我顿时觉得ρi股好风凉,屠夫用手压住我ρi股上的裙摆才使得我不会走光,我顿时觉得贼郁闷,叫他把手拿开不行,不拿开我又吃亏,憋屈的我想吐血。

我发誓,今日之辱我一定要拿个小本本记下来,有朝一日我绝对会向他讨回来。

进了室内就别是一番天地,墙上和天花板都是­精­美的浮雕,地面是上等的大理石铺成,平整的好似镜子,能够清晰的映出自己的身影,我的脸瞬间又烧红了几分,走在这样的地面上会走光的啊!

在侍从的引领下我们来到宴会大厅,和正式的宴会厅有些不同,这个宴会厅的中央是一处大浴缸,浴缸中间是一尊双手托着水瓶的女神雕塑,瓶中的水像一簇瀑布般落在女神的腿上,然后顺着它修长的腿再滑落到池中。

浴缸中的女人个个穿着比基尼,全都是天生的尤物,我这样的和她们一比,纯粹就是保守派的。男人若是喜欢只需要勾勾手指,自会有美人投怀送抱。

屠夫把我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然后他们一个个的全都走开,我站在原地发懵,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嘿,宝贝,做点什么,别像个木头。”耳侧忽然传来­色­鬼的声音,我才知道耳坠原来是个接收器。

做什么,我瞄了一眼不远处放满美酒和食物的长桌,于是打算蹭过去,我埋头盯着自己的脚下一步步走的小心翼翼,可是我明明想走直线,但是走着走着就偏了轨迹,才想着抬头调整就撞上某人的后背,然后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地上。

这该死的鞋子!我忍不住低咒。

“对不起。”我头还没抬起来就先一步说抱歉,然后发脾气的蹬掉脚上碍事的高跟鞋,揉着ρi股赤脚站起身来。

抬眼看向被我撞到的倒霉鬼,我顿时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带着贵族气质的男人,金发蓝眼,多么具有魅力,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怎么会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奥斯顿晃着手里高脚杯中金黄|­色­的液体,睨着我沉声质问,像是问口供一般。

“来参加拍卖会。”我笑着回道,恰巧服务生托着美酒从身边经过,站在奥斯顿身边手里夹着雪茄的一个肥硕且续着卷长胡子的男人顺手拿过一杯酒,然后从身后的随从那里接过一粒药当着我的面一点不遮掩就投入酒杯中,随着冒起的细小气泡,药很快溶于酒中,我看着心里就在打鼓,这个该不会是要给我喝的吧。

“来竞拍还是被拍?我希望是后者。”肥硕的男人果然把酒杯递到我面前。

033话

我在脑中快速搜寻在直升飞机上时猎人给我的数据,这个肥硕的男人是地中海一带最为有名的掮客,意大利人,名字太长我记不住,只记得道上的人叫他大胡子,要知道地中海是欧、亚、非三大洲的交通枢纽,是大西洋、印度洋和太平洋之间往来的快捷方式,贩卖人口,走私毒品和军火,想想这一代会有多少生意可做,经大胡子牵线搭桥的交易,成功率相当的高,光看他脑满肠肥的样就知道他从中捞了不少油水。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接下这杯喝了会让人嗨起来的‘佳酿’时,耳坠里传来屠夫的声音:“随便找个理由拒绝,就用你最常说得那句‘我妈妈不许我喝酒’也行。”

该死的家伙,居然用激将法,要我喝直说就好,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

把镀金彩印的金­色­酒杯执在手中,在灯光的映衬下红­色­的液体更显鲜艳,浮华奢侈、华丽光鲜的背后却是糜烂了的血腥。

是谁说过的血这种东西具有魔­性­,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无法摆脱,那么我呢,是不是也会在尸体堆上腐烂?

“阁下若是有意,待会儿可要多捧我的场才是。”我笑着一口饮尽杯中之物,呃,该死,居然是­干­红,我讨厌这种苦涩的腥味,就不能给我一杯甜酒!

我皱眉吐舌的傻样惹得大胡子哈哈直笑,趁我递还杯子的时候拉住了我的手,一边摩挲一边笑道:“我喜欢你野­性­又充满纯真的眸子,就凭这一点我就愿意今晚多举几次牌子。”然而他的笑意在摸到我右手食指弯处的硬茧时就僵硬起来。

“拿枪的手?”大胡子问我,不愧是拿命在混的人,凡事都观察入微,呃,我该怎么回答他好呢,思索时耳侧又响起­色­鬼的声音。

我想我的脸可能已经红了,不仅仅是刚刚吞下的酒的原因,­色­鬼要我说的那些话太露骨了,可的确是很好的搪塞之辞,我底气不足的学了出声:“是呀,不知阁下身上这把枪能不能让我试试。”呀!丢死人呐,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啊!我一定要把­色­鬼那家伙挫骨扬灰。

伴着耳里­色­鬼的叹息声和大胡子朗朗的笑声,我就知道我把事情办砸了,只听大胡子笑道:“看来你还是个生手,我想你肯定需要钱,不如我给你介绍几位金主,保证能使你的第一次卖个好价钱。”

我不禁赞大胡子是个聪明人呐,懂得把危险往外推,就像猎人教我的,任何时候,情况未明朗下,都不该把危险引到自己身边。话又说回来,我就真那么­嫩­吗?个个人看我都知道我是个雏的。

大胡子见我和奥斯顿认识,所以也就不再多做介绍,拉着我转向另一侧的人群,我对奥斯顿抱歉一笑,在奥斯顿探究一般的注视下跟着大胡子没进人群,也就在这一堆人里,我找到了我的目标,这艘游艇的主人卡尔修斯公爵,也是这个地下拍卖场的举办人,一个早已没落的英国贵族,呵呵,都什么年代了,还带着爵位尊称,我觉得这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见了真人,我才知道猎人他们为什么说对于我来说要完成这次的任务很难,因为这个狗屁贵族根本就有种族歧视,他一看见我是黑发黑眼的黄种人眉头就已经皱起,再听我是中国人,紧跟着一句就是:“我不想和小偷打交道。”

我一听火气就往上冲,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总认为国人偷了他们的技术,对我们百般防着,数据中说这位公爵背地里是走私军火的,因为国人仿制了一大批国外高­性­能的枪械,卖的便宜­性­能又好,抢走了他在亚洲的许多买卖,我想他是嫉恨才是。

不过我看着屠夫他们从黑市上淘来的美国M16突击步枪,上面竟贴着‘Made in China’的标签,我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然而人都有热血的时候,何况我刚刚又喝下加了药的酒,话不经大脑就贸然出口:“和强盗说话我才觉得恶心,我们怎么说也是靠智慧摸索着模仿,进而再改进创新。”这和学绘画是一样的,都是先临摹,等驾轻就熟之后才能创作出属于自己的作品。“不像有些人没有就眼红,只会拿着屠刀去抢,别忘了今天拍卖会上的那批青铜古器是出土于中国的领土,它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阁下心里比我清楚。”上个世纪初中国被列强瓜分的耻辱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要记住,不是要借题发挥,而只是要记住一点,国家弱了就会挨打。“更何况,我们改进后的东西你们不一样又偷回去再利用吗?”要不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间谍?

说白了,这个世界的生存原则就是弱者只能照强者制定的游戏规则来玩,谁都想做强者,而强者的宝座就只有那么一个,那么冲突就必然存在,流血当然也就不可避免。

卡尔修斯公爵被我一番抢白的话气的脸­色­有些黑,他正叫人要把我赶下游艇时,从我身后走近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他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让我紧紧贴在他怀里,他的掌心温热,仿佛给我传递着勇气似的,我忍不住抬头看向男人,立即被他特有的气质所吸引,我想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和我是同类人吧。

俊美的五官,斯文中又暗藏着一丝霸道凌厉的气势,深邃如墨的眼睛,黑­色­的及腰长发顺直的披在身后,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原来男人留长发也是这般好看,在猎人给我的数据里,没有这个人的信息,可我好想知道他是谁,他让我有种温暖的感觉。

“我还以为来这里会有什么好东西可拍,结果都是些不入眼的货­色­,好不容易看上个顺眼的美人,要是一会儿拍不到,就太可惜了。”男人音­色­温润,说出的话却字字带刺,我看修斯公爵很想发作,也许顾忌这个男人背景,所以说了些暖场的话再找了个借口先告辞了。

见没有好戏可看,一群看热闹的人才逐渐散去,我这时已经觉得有些腿软,看来我的抗药­性­还没练到家,不过已经是我的最高记录了,就我现在对药物的抵抗力,打一针吐实剂也不会有人能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信息。

“需要我帮忙吗?你的身体很烫。”男人扶着我走了两步后问我。

我摆摆手,向他笑一笑表示感谢,这点剂量的口服药我完全能挺的过去,拥有致幻作用和让人兴奋的毒品而已,比屠夫直接给我注­射­神经药剂应付起来要轻松的多。

然而头脑虽然仍旧清醒,可身体好像有些撑不住,走路觉得轻飘飘没有踏实感,我刚摆脱好意要帮我的男人才走了一步就往地上缩,被那人赶上一步把我搂住,我推他,他却硬要扶着我,这样一来一往我们两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有些暧昧。

正拉扯时,我被人蛮横的拉住胳膊,那人用力一拽我就脱离了黑发男人的怀抱,我重心倒向拉我的人时才看清那人是奥斯顿,靠,他没事来搅什么局?而黑发男人我想也是吃荤的,拉住我也不松手,呜呜,我的胳膊好痛,他们要把我分成两半吗。

“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奥斯顿咬着牙关蹦出这么一句话,呵呵,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凭什么命令我。

“放手啊!”我吼一句,奋力挣脱两个人的钳制,然后揉着生疼的手腕步履偏倒的朝正前方走去,因为我看见屠夫正乐呵呵的朝我走来,看他那贱样我就知道任务很顺利哦。

我紧蹭几步就扑到屠夫身上挂住,因为我已经撑到极限了。

我已经是这个会场上最引人注目的焦点了,屠夫偏偏还要火上浇油,搂着我的腰大声吆喝了一句:“谁要是喜欢这只小猫咪,一会儿举牌时请不要客气,这个小家伙很热情的,特别是在床上。”屠夫说话时一只手顺着我­祼­露在外的大腿向上轻轻掀开裙摆滑到我的臀部,我听到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吸气声。

该死的屠夫,他绝对是故意的,我咬死他,我咬屠夫脖子的动作好像不具攻击­性­,事后­色­鬼说我那动作更像是在挑逗,他甚至看见屠夫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了。

034话

屠夫抱着我在最靠拍卖台的前排沙发上坐下,刚坐稳,就有服务生在我们身前的水晶桌上恭敬的放下了号码牌。

“多少号?”我趴在屠夫胸膛上问,希望是个吉利的数字。

“144号。”屠夫睨一眼号码牌后对我说,我不禁哼笑,看来有钱人还不少呢,要知道这个地下拍卖场并不是光有钱就能来的,这里从不派发邀请函,只能通过业内人的介绍,不负责接送必须自己想办法上游艇,而且上船后必须要搜身,进入拍卖厅的人都不能携带任何武器。

“这样做真的可以吗?”我有些怀疑,因为我并不认为自己拥有颠倒众生的魅力,能够让男人为我砸下大笔的钱。

“偶尔也想用些斯文一点的方式来完成任务,老是打打杀杀没意思。”

我睁着一双大眼直愣愣的看着屠夫,天啊!我的耳朵没有坏掉吧,每次任务以杀人为乐且最爱炫耀自己杀人最多的人,居然会有良心发现的一天,这就好比吃­肉­的老虎突然说它要吃素,你信么?

我的眼神摆明了不信,屠夫也不以为意,用他的眼神向我示意让我看看四周,我用眼角余光扫过周围,发现果真有不少男人用满是欲望的眼光注视着我,相信我,这样的注目会让人觉得恶心的。

我把脸埋进屠夫胸膛,避开那些丑恶的目光,可屠夫仍旧不肯放过我,他教我任何事都会想办法把它深植在我的脑海里,他扣住我腰身的手稍稍使上劲,另一只手执起我扶住他肩膀的手引领着它探到他的身下。

即使隔着衣料手掌心也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坚硬且亢奋,这是……“你这个流氓!”我咬牙低咒,并慌张的抽回手,一拳捶在屠夫腰侧,他皱了下眉头,然后抓住我正准备要捶第二下的手,笑着威胁说:“你再动一下试试看,我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女人。”

对待这种没脸没皮又比我强悍的人我还能怎么办,唯有选择妥协,屠夫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指埋进我的短发中一边拨弄一边说:“相信你自己,你很有魅力,我保证你会是今晚最耀眼的一颗星。”

随着灯光逐渐暗下,拍卖会正式开始,除了展示台上有光亮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唯有标有座号的牌子带有荧光,如果对拍卖品有兴趣就举起来,司仪只会报座号和出价,不会透露拍卖者的任何信息。

而且这个地方只能现金交易,我在想要是今晚把这艘船给抢了,那该有多少钱啊!

被拍卖的物品也很多,古董、名画、美酒、雪茄、珠宝……反正个个都是天价,先开始我还频频吃惊他们的叫价,到后来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不过就是一堆数字而已。反正这里是个无法无天的地方,连人都可以公开拍卖,甚至还拍卖十二三岁的漂亮小男孩,天啊!什么世道。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也不同,比如我所留意到的拿11号牌的人,就喜欢竞拍女人,而拿6号牌的人拍的都是来自中国的古董,没有漏过一件,全都以高价收入囊中。

等拍卖会渐渐接近尾声时,­色­鬼才摸黑找到我和屠夫,在我们身边坐下,­色­鬼点雪茄的时候趁着火光给我和屠夫做了个‘OK’的手势,我就明白猎人、潜行者和野兽已经就位,就等着看好戏。

我们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干­掉这艘游艇的主人就OK,我一个人就能完成,可是这帮家伙非要玩刺激的,说什么要兵不血刃,我一比五只能少数服从多数,陪这帮家伙玩洋的。

在这个拍卖会上像我们这样拿东西来拍的雇佣军团体不少,可见平时执行任务时顺了不少好东西,黑市上赃物的价格压的低,所以才拿到这里拍卖,就算扣掉举办方收取的15%的中介费,一般都比黑市上的价格要高的多。

所以猎人他们决定把我给卖了,然后拿卖掉我的钱悬赏,哪个佣兵团只要­干­掉卡尔修斯公爵,钱就归他们,就这么简单。

拍卖会的最后一样物品就是我,司仪介绍完,几簇灯光就打在我身上,突然的强光让已经适应黑暗的我觉得很刺眼,我忍不住去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这时就听司仪报出了一万美金的底价。

数字在不断的攀升,我好想捂住耳朵,我不想听,屠夫仿佛看穿我的意图,紧紧的拽住我的双手,他把­唇­压在我耳边说:“认清楚现实,你若是不能保护自己,就会是现在这般下场。”

“一千万!”黑暗中某个角落传来温润如玉的声音,这一声立即引起全场的哗然,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身价就已经到了这么高了吗,这是今晚到目前为止叫价中最高的数字了,晃眼看见那个方向举起的牌子,原来他就是今晚的那个6号,那个有着乌黑长发的俊美男人。

呵呵,这个傻瓜,花一千万美金买个女人睡觉简直就是有病,是我太天真,以为他会是个好人,可我怎么就忘了,好人是上不了这艘游艇的,说白了这船上面的金主,哪一个不是在血腥里泡出来的。

“一千一百万,11号出价一千一百万。”连司仪都吃惊这样高的价位还有人往上抬,我想那个11号肯定是个­色­中恶鬼,今晚的女人全是他一人囊括,少掉我这一个岂不是不完美,想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两千万!”还是那个温润的声音,又是一片哗然,我的心都跟着紧张起来,为什么他要出那么高的价钱?

黑暗中我听到11号桌那边传来咒骂声,看来他是因为无力压倒6号的气势而恼恨。

“两千万第一次,两千万第二次,两千万第三次……”

“三千万!”

就在司仪要一锤定音之际,我的身价又飞升了一千万,黑暗中一个1号牌特别醒目,这一次,哗然过后便再没有人抬价。

落槌之后,几个类似保镖一般的人提了六个密码箱上台,而屠夫把我抱起来让我站稳后对我小声的说:“别忘了怎么回家。”然后他轻轻的推了我一把。

哎,我叹了口气,想不到我也会玩这样骗人的把戏,想到那个花三千万美金的倒霉苦主,不仅会人财两空,说不定还会被我揍一顿,不管是谁,我都同情他。

我被那帮人给领到1号桌前,黑暗中忽的伸来一只手把我拽住,然后对方一用力我就跌到那人身上,双手被反剪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我倒霉了,这个人可不好惹呀。

对方倒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抱的有些用力气,让我觉得骨头快碎了似的,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贴的那么近,所以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味儿,还不错,至少比满身大烟味儿的人要强的多。

那人将他的脸凑近我的脖子,轻嗅一番后竟舔弄起来,我顿时浑身都紧绷起来。

“反正都是卖,这样的身子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己人。”男人灼热的气息拂在耳际。

奥斯顿!天啊!花三千万美金卖我的是他,这是我从没想过的,我知道他厌恶我到憎恨的地步,他把我买下来,我怕一会儿自己连个渣都不剩。

等等,他的话那意思好像是对我有意思,天啊!那就更不行,“你这是在乱*伦!”我两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我不在乎,只要看见你痛苦,我就会快乐。”

“你就这么恨我?”

“嗯,恨到想掐死你。”

呵呵,真是直白的人,我正想反抗时拍卖厅中响起猎人粗犷的声音:“请大家安静一下。”然后猎人出现在展示台上,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士兵牌对着麦克风说:“我的话只对能看懂这个士兵牌的人有用,现在我有一个悬赏,能够完成的人就能得到台上这三千万美金。”

猎人说完下面就有人应话,看来邪眼在佣兵界确实有很高的威望,光是一个士兵牌,就能使人信服,这的确不简单。

“任务很简单,我们要卡尔修斯公爵的­性­命。”

猎人的话说完还不到十秒,拍卖厅里就传来一声枪响,然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座的不愧是经历了枪林弹雨洗礼过的人,除了几个女人的尖叫声,没有人慌乱逃跑。

“倒霉的家伙,居然被自己的部下­干­掉。”奥斯顿轻笑一声,声音有些邪气。

“你怎么知道的?”我忍不住问道,漆黑一片,他是怎么断定的。

“上船的客人都没有武器,能有枪械的只有船主人和他的保镖,这么黑的地方,也就公爵身边的人知道他的位置,不是自己人­干­的还会是谁?我想我们也应该快些离开,否则我的三千万美金就白费了。”

我不得不承认,奥斯顿很聪明,接着他抱着我起身,押着我打算趁着漆黑时走掉,我当然要反抗了,被他带走不就完了。

我和奥斯顿动手扭打时,忽的看见一个小红点在眼前晃,渐渐的锁定了奥斯顿的的眉心,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奋力将奥斯顿推倒,子弹从耳侧划过,刮过的劲风打在皮肤上生生的疼。

那一枪没有击中奥斯顿,却打中了他的一个保镖,这一次在场的人就有些慌了,因为这声枪响来的莫名其妙,奥斯顿的反应挺快,立即叫一声:“有人劫船!”果然,船上立马乱了套,而开枪的人也抓住最后的机会又是几枪乱­射­。

慌乱中奥斯顿抓着我就往人群里躲,这时拍卖厅中所有的灯都亮了,耳边传来野兽的声音,他反复的说:“Heart!离开奥斯顿,对方的是冲着他来的,快离开他。”

我也想啊,可是那家伙抓的我好紧啊,而且,更倒霉的是,我左后腰上还中了一枪,更加甩不掉他,子弹直接从后腰约成45度角­射­入,从左侧­射­出,虽然只是伤及皮­肉­,但是子弹的高温和高速的旋转绝对比挨上一刀要难过的多,痛死我了呃。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帮人想杀奥斯顿是想疯了,根本不管其它人的死活,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倒下,我和奥斯顿也被逼到顶层的甲板上。

唯一的出路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下面是一个露天泳池,这是我和奥斯顿唯一的生机,那些人很快就会撞破大门冲上来的。

我拉着奥斯顿准备往下跳,奥斯顿却一把甩开我,吼道:“我不跳!”声音虽然大却是颤的,他在怕什么?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通往甲板的大门被炸开,我和奥斯顿根本没得选,巨大的气浪直接把我两掀了下去。

泳池很深,我正要往上浮就见奥斯顿划拉两下水后就往池底沉,靠,这个跩的跟二五八万一般的家伙居然不会游泳,我费力游过去抓住奥斯顿,这家伙好像已经没意识了,再想浮出水面时,上面已经扫来很多子弹,我估计我们一上去就会被打的满身窟窿。

我只好带着奥斯顿潜在池底,眼看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我以为我要溺死的时候,眼见一颗手雷缓缓沉在离我们几米之外的池底,我吓的拽着奥斯顿就转移,水里能跑多快?还没划出两米,身后的手雷就爆炸了。

巨大的冲击挤压的我难受死了,还没缓过来就被卷入漩涡之中,因为池底是钢化玻璃,受到剧烈冲击后碎裂,所以我们直接就掉到了船舱底层。

我终于知道绝处逢生时是怎样的滋味,我本来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在看见一旁的冲锋舟时顿时来了力气,我居然能抱起奥斯顿跑过去,将他扔上船后,打开一侧的闸门,踩了油门就驾船冲了出去。

035话

因为事出突然且又是在夜间,不容易找寻目标,所以袭击我们的人没有追上来。

感觉应该安全后我开了自动驾驶,然后蹲在奥斯顿身旁,借着冲锋舟打在海面上的灯光,我扬起手就想照奥斯顿的脸上甩去几个耳光,然而看见他紧紧拧成一团儿的眉头时,那种‘落水狗’的感觉又让我不忍心下手。

他在烦恼些什么事,才会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也这般难受,还好他除了昏迷一切正常,要不然我还要给他做人工呼吸,想着就觉得恶心。

好吧,看在他没有给我添更多的麻烦,我就原谅他吧,我高高举起的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额头,说来也真是奇观,我的手就像熨斗一般,他紧皱的额头随即舒展开来,表情也渐渐变得安详,我正要收回赋予给他恩赐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我试着往回抽手,然而越是用力奥斯顿也抓的越紧,没想到一个晕过去的人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在他的意识里他到底把我的手当成是什么才会这般不愿松手?

呵呵,OK!爱抓就让他抓,我也不会少块­肉­,我不想浪费我仅存的体力和一个无意识的人计较,而且腰侧的伤也已经疼到麻木,船上没有任何可以包扎止血的东西,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躺着别动,让伤口自己愈合。

冲锋舟虽然不大但并躺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我躺着却不敢入睡,害怕睡梦中会被追来的人解决掉。

就算地中海的冬季是温暖湿润的气候,但海风很大,衣服又是湿的,所以我仍旧被吹的浑身冰凉,我估计再这样下去我会冻死,而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缩到奥斯顿怀里让他给我挡挡风时,那家伙自己就贴上来了,我两现在是典型的抱团取暖。

我用空出的一只手拉过防尘布盖在我两身上,然后灭了探照灯,熄了油门,我不住的乱动惹来了昏迷中的奥斯顿极度的不满,他狠狠的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就像是用爪子死死按住小老鼠的狗,这个混账!他压到我伤口了,我低呼一声就直接疼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已是白日,头脑有些晕沉而且呼出去的气息很热,我想我可能发烧了,四肢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而奥斯顿则坐在船头,我抬眼时正看见他恶狠狠的踢了一脚油门,这个粗鲁的动作和他绅士的形象完全不符。

“没油了,就算你把这条船踢个洞它也跑不起来。”我勉强撑起身子说,只是不想这船被他弄沉。

感觉腰上束缚着什么东西,我低头查看时才倒吸了口凉气,扯起防尘布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头埋的很低不敢看奥斯顿,我的衣服已经成了布条缠在受伤的腰上,真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声谢谢,总觉得很尴尬。

“谢谢你救了我。”意料之外,我竟听见奥斯顿对我说道谢的话,哇哦!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吗?

“不客气。”我只会这么说,因为我真的不善言辞。

接着又是静默,除了海风和海浪声就再也没有别的,而我忽然的一声低笑打破了沉静。

“你在笑什么?”也许觉得真的很闷,奥斯顿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不会游泳,呵呵,有些……好笑。”我笑着说道,哪知再看向奥斯顿时他沉着个脸,表情很凶恶。

奥斯顿走到我身前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拽起来,对着我大吼一句:“你懂什么!”然后就蛮横的把我摔在船上,撞到伤处我痛的掉眼泪,还没有爬起身来奥斯顿已经跨坐在我腰腹上,一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他的眼里流露出要置我于死地的凶光。

我双手去掰他狠命掐住我脖子的手,可发狠的人力气特大,我根本掰不开。

“如果你差点被亲生母亲溺死在浴池里,你也会怕水的,我做错了什么,我那时才六岁,她为什么要溺死我,你说,为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是你母亲那个贱人,才会让我母亲倍受冷落,想用自杀来换取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心,她要死就去死,为什么要拖着我一起去死?”奥斯顿疯了一般的吼道,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渐渐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伸手去摸奥斯顿的眉头,想起昨夜时他也是这般表情,原来是这样的梦魇将他一直缠绕,他无法走出他母亲留给他的­阴­影,他好可怜,我无法出声,只能无声的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奥斯顿却将我松开,空气急吸入肺部引起我一阵猛咳嗽,我立即往后退了拉开和奥斯顿的距离,他太可怕了。

然而发狂的凶兽却抱膝卷成一团儿,不住的颤抖,夹杂着海风我听见他的呜咽声:“满浴池都是血,染了我一身,忘不掉她染了血那张脸的狰狞模样,我哭喊,我挣扎,她为什么还是绝情的把我按入池底……事后我被抢救回来,而母亲则因为割腕流血过多……”

“也许她不想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受孤单。”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因为我母亲就常对我说,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我,我会怎么样,她好担心我会被人欺负或是过的不好。

我伸手去摸奥斯顿的脸颊,他就像个温顺的狗狗乖乖的在我的掌心上蹭着。

“她会在天堂为你祈祷,请你相信她是爱着你的。”

奥斯顿闻言缓缓的抬头看向我,冰蓝­色­的眸子又变的冷厉,我暗叫糟糕,才要抽回手又被他紧紧抓住,“自杀的人是不会上天堂的,主不会宽恕并接受这样的灵魂。”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沟通才对,奥斯顿就像一颗敏感的炸弹,稍微一碰触就会爆炸。

我愣神他的偏激时,他一把拉我入怀,扣住我的头埋首吻住我,我惊愣不已,尽全力的想挣脱奥斯顿的钳制,而且我也用力的咬伤了他的­唇­舌,奥斯顿吃痛的离开我的­唇­,愤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他右手狠狠的捏在我左腰的伤处,我低唔一声痛的卷缩起身子,他则趁机制住我的双手并扯下他的领带将我的双手牢牢绑住。

他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像个审判者一般睨着我,美丽的蓝眼睛燃烧着报复的火焰,他用和海潮一般浑厚的声音冷冷的说:“你母亲是我父亲从拍卖会上买回去的,她让那个男人很快乐,你是她女儿,应该也具有那样的魅力,来,宝贝,让我也体验那样的快乐。”

奥斯顿脱掉他的西服和衬衣,粗暴的覆上我的身,有时他会吻的很轻柔,然而有时却是在撕咬,让我饱受煎熬,我知道我们之间不能做这样的事,但是身体却在他的抚弄下渐渐起了反应。

“奥斯顿!你住手!你要是想报复就掐死我,我们不能这样做,你这个禽兽、混账!”我不住的嚎叫,可奥斯顿却置若罔闻,仍然在我身上强取豪夺。

他激烈的吻着我的脖子,触到我颈部的大动脉时,他几次忍不住咬了上去,我多希望他能咬断它,可他却总在最后一秒停了下来。忽的他停下吻我的动作,用­唇­含住我脖子上挂着的弹片,然后用力扯断红绳,拿在手里看了一番,又在我面前晃了晃,嘴角掀起邪气的笑,他问我:“这个东西你很宝贝?”

我想我圆睁的双眼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我想起了赤炎,他从未答应过我什么,也从未说过他喜欢过我,这个弹片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不想失去它,然而奥斯顿在我祈求的眼神下决然的把它扔进了海里。

那一瞬间,我怒了,奋力抡起被绑在一起的一双拳头砸在奥斯顿脸上,趁他还没回过神时从他身下缩了出来,我本来还想再踹他一脚,可一想到我的链坠我便立马跃入海中,海水让我的伤口又痛了起来,不过因为水又冰又凉,我很快就麻木了。

双手被绑住我潜不下去,于是我用嘴快速咬开绑住我的领带,双手一划就潜入水中。

知道我的运气有多好吗?链坠没有沉到底部,链坠的红绳缠绕在一截漂在海中的海带上,我顺利的找回了它。

我浮出水面时看见奥斯顿趴在船沿在向水里张望,他这样慌张的表情我可以理解为他在担心我吗?

我就这样泡在海里不上船,我知道奥斯顿他怕水,所以我是安全的。

可奥斯顿却一直向我吼,让我上船,即便他说我伤口的血腥会引来鲨鱼这样的恐吓我也坚决的摇头说我不上船,奥斯顿气的没辙,就那样坐在船沿瞪着我。

泡在冰冷的海水中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但我就是不愿意上船,与其被他强了,我宁愿沉到海底,至少死的­干­净。

奥斯顿见我的­唇­已经泛青,对我下了最后的通牒:“你给我上来!”吼声中气十足。

“不,有种你下来啊!”我也痛快的还嘴,看着奥斯顿一脸铁青我就觉得舒坦。

“你这样会死的。”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哼,我用不着他来假好心。

“我是真的担心你。”

“好啊,你跳下来我就信。”

呵呵,他敢吗?

我才想着,船上的奥斯顿站起身来,看着海面犹豫了半天,连我都为他捏了一把汗时,他又腿软的蹲了下去,我忍不住乐了起来,惹来奥斯顿一个狠瞪,我立马收住了笑,而奥斯顿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对我说:“我要是真跳下来,你就要相信我。”

“相信你担心我?”我问他,可他还没回答我就毅然跳了下来,我当时就傻掉了,看着奥斯顿在水里扑腾,吃了不少水还向我所在的位置游,我有些窝心但同时又害怕他再次伤害我,所以他游来时我不自觉的就往后退。

奥斯顿撑了有十秒吧,最后还是沉了下去,我一见不妙赶紧游到他沉下去的地方,潜下去捞住他的裤腰带把他提了上来,然后抱住他的头带他回到船边,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上船,正犹豫要不要上船时,奥斯顿在船上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提出了水面,然后再次狠狠的把我摔在船板上。

我被摔的七晕八素,昏沉间奥斯顿重新压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还真好骗,你太天真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毁掉它。”

我用最后的力气推拒他,虽然明知道这是以卵击石,可我并不想放弃,我也用头去撞船板,想就这样撞死算了,奥斯顿见了扬手就揍了我一拳,这拳力气挺足,我直接被他揍晕了。

——————☆HOHO~我是视觉转移分割线~啦啦啦~☆

“RH1033号呼叫各搜寻队,发现目标,坐标为……”一架海上搜救直升机停留在一艘冲锋艇的上空,接着,数艘快艇接踵而来。

我觉得有人把我抱了起来,勉强睁开眼,看不清楚抱着我的是谁,可他的一头红发在阳光下很刺眼,我知道是他,那个我有一点点喜欢的人。

我也听见他焦急的叫着医生,我有那么严重吗?我感觉很好啊,除了肚子有点痛,头还有些晕,别的都还好。

“别叫了,我死不了。”我有气无力的安抚着抱着我的人。

赤炎把我放在热能毯上,我顿时觉得暖和多了,猎人他们也都围拢了过来,就连屠夫在此时出现我也觉得亲切,难得他有不让我觉得讨厌的时候。

医生这时凑上来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回答说很好,他便皱了皱眉头,然后拿出镇静剂为我扎上。

赤炎脱掉我穿在身上的衬衣,他在看见我身上的淤青齿痕以及衬衣后摆的血迹时温柔的把我抱进了怀里,我想张口对他说些什么,可是扎了镇静剂后眼皮又变得好沉,终是敌不过药­性­,我又睡了过去,可赤炎温柔中又带着自责的眼神却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深处。

“她……”屠夫睨了一眼被赤炎扔在地上带血的衬衣才说了一个字,赤炎回身照着屠夫脸上就是一拳,然后捉住屠夫的衣领吼道:“最后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

“奥斯顿。”屠夫抹一把嘴角的血回道。

赤炎松开屠夫就向门口走去,却被野兽按住了肩膀。

“是兄弟的话就别拦我。”赤炎头也不回的说道。

“谁说我们要拦你的,我们是要和你一起去。”

036话

被窝很暖和,我很久没有这样懒懒的睡一觉,若不是肚子直叫唤它饿了,我可能还不想睁开眼睛。

“你醒了?”一道女声传来,我还没看清楚是谁,一堆衣服就盖到我脸上。我从衣服堆里探出头,才看清楚和我说话的女人,居然是天使。

“嗯,这是哪里?”我看着装饰的整洁细致的房间问道,这里并不像是医院。

“这是我家,还不错吧。”天使很自豪的说,她也的确有资格这么说,因为这间屋子确实很漂亮。天使说完又坐到床边,摸着我的小脸说:“可怜的小家伙,忘掉那帮臭男人,你不舒服的这几天,就由我来照顾你。”

我印象中的天使是个高傲又冷厉的女人,她突然对我这么好我完全不能适应。

穿衣时我才发现自己正逢生理期,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对天使说:“那个,嗯,我很抱歉弄脏了你的床,我会收拾­干­净的。”仔细想想,自从我所乘坐的飞机失事以来,我就没有来过月事,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天使冲我微微一笑,那模样别提多漂亮,她应该多笑才是,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老是硬板着脸,不过她说话的语速依然很快:“没有关系,等会儿会有人来清理,所花销的费用我会从你的账户上扣除,你不用担心,我也正好想换一张新床。”

我嘿嘿傻笑,看着身上这件印着熊宝宝的休闲运动服,我就知道一定是布丁那家伙选的。

“我的武器呢?”我问天使,我已经习惯了带枪械在身,没有这些我便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没有武器,你生理期的这段时间,没有训练、没有硝烟,OK?”

“可是我……”

“只有这个。”天使说完从她的公文包内翻出一把虎斑纹的手术刀,“医生交代的最多只能给你这个。”

有这个也不错,我赶快接过手术刀贴在我的左臂上,有它在我顿时觉得安心许多。

看着我欣喜的模样,天使禁不住低咒:“瞧那帮混蛋­干­的好事,我可怜的孩子。”天使将我拥入怀里,好像我很可怜似的。她轻拍着我的后背,像个大姐姐一般对我说教:“你是女孩子,要懂得怎样爱惜自己,医生说你因为高强度的训练再加上­精­神上的刺激所以生理周期才会推迟,适应之后才会恢复正常,不过他禁止你生理期间再做剧烈运动。”

见我还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天使­干­脆直接告诉我其中的利害:“长期处在战场那种恶劣的环境下,你会绝育的。”潜伏在敌后,动不动就要在泥沼水潭里泡上大半天,对身体的伤害确实大,这让我想起了两万五千里长征,那些随征的女­性­事后绝大多数没了生育能力,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我明白了。”我这样说就表示我愿意接受他们的安排。

“别想太多,你永远不可能超越赤炎他们的体能,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生的差距,要不奥运会的竞技项目也不会男女分开,对吧。”

“那我留在邪眼还有什么用,我不想拖他们的后腿。”听了天使的话,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心底竟会莫名的感到恐惧,我怕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不得不承认,我喜欢和他们在一起,比起那些带着虚假面具的人,他们更加通透,一亿美金的巨额债务其实只是一个借口,若有可能,我永远也不想还清。

“你知不知道‘力量倍增器’?”天使又问我,我摇摇头,她也没有责怪我的无知,继续为我解释:“你该知道现代战争不单单只是武力军备的竞争,当年美军能够在伊拉克和阿富汗肆虐横行,除了强大的军力之外,更重要的就是信息的获取,在发动战争之前,美军的间谍早就已经深入到对方内部,说句夸张点的,就连对方下水道的构造都摸的一清二楚。”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去做间谍。”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懂,战前的情报由我们后勤的人员负责采集、汇集、分配并发布,但战场上的信息获取就要求更高、所需的手段也更多,但­精­确度和可靠­性­也更好,这些方面那些男人们做不到,所以就要看你的了,你就是他们的力量倍增器,懂吗?”

“我可以吗?”我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到。

“我们不会看错人。”天使说完拉着我出了她的公寓。

我们来到停车场,我一眼就被一辆幽蓝­色­的跑车所吸引,“‘蓝­色­妖姬’,这是我爱车的名字。”天使打开车门,一边说一边把我推上驾驶座,然后她自己却坐在副驾驶座上。

“嘿,我不会开车。”我坦言道。

天使又露出她迷人的微笑,说:“邪眼可不养废物,没有体能训练的几天里,我教你学开车,不收你的费用。”

哎!我还说真让我轻松几天呢,没想到还有训练,邪眼的人果然都没‘人­性­’。

在天使极其没有耐心的教导下,我终于发动了汽车,小心翼翼的踩下油门,车立马就飙了出去,我吓的忙踩刹车,还好系了安全带,要不我得飞出去。

“哦,忘了告诉你,我的车有16气缸1001马力,刚学车你开慢点。”天使这个马后炮现在才说,要不是我那一脚刹车踩的及时,现在我两已经送医院了。天啊!这个马力驱动下的速度可以赶上战斗机了。

开车并不难,我很快便掌握了,可一路上天使都在报怨,说老太太开的车也比我的快,浪费了她这么好的跑车。

“不是我不想开快些,我是怕撞坏了你的跑车,你会心疼的。”和天使聊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这女人凡事都是向‘钱’看,所以如果我说人会受伤绝对没有说车受创来的有说服力。

“不怕,撞坏了叫赤炎再买。”天使乐道,并一个劲的叫我提速。

我心里顿时觉得堵的慌,我怎么就忘了,天使和赤炎是……赤炎给她买东西是很正常的,对,很正常的,我­干­嘛计较,我和赤炎又没什么,他和谁上床管我什么事,对,不管我的事。

我明明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克制,可脚上却将油门踩到最底,当我看见前方数辆警车堵住我的去路时,我才停下车,接着无数警笛的长鸣声呼啸而至,我被包围了。

迎面走来一位黑人警察,他敲我的车窗,我才清醒过来,头一个念头就是无照驾驶,我完了,肯定要去坐监狱的。

而天使那家伙还处在我刚刚开快车的兴奋中,一直夸我有天赋,这位大姐,你别乐了,我不仅仅是没驾照,我连护照都没有,正当那位警官向我要有效证件时,天使不慌不忙的把几张证件递给了那位黑人警官,并冲着那人就是一个微笑,我在想黑人就是好,看不出他在脸红。

警官看了眼证件再看看我,然后把证件递还给我,对我讲解了交通法规,我的法语还是半吊子,听他天书一般的说了半天,每次他的语调呈声调时,我就会老实的点点头并回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也许我良好的态度得到了他的信任,他在给天使开了一张罚单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我这时才看见那些证件,是我在法国的身份证、驾照,那上面写明了我是法国的公民。

“这是怎么回事?”我并没有想过要更改国籍。

“哦,布丁给你弄的,那小家伙是个天才,任何一个国家的身份证件都能帮你弄到,就算去数据库里查找,也会有符合的信息,所以不用害怕穿帮。”

“我还有机会可以回国吗?”我问道,毕竟我的家在那里。

“当然可以,但是我要提醒你,李晴这个人,在上次飞机失事时就已经遇难了,虽然成为一个‘死人’,但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要知道你以后要做的很多事都不光彩,你也不希望连累你的祖国吧。”天使虽然都是直接告诉我现实,但她的语气总是很轻柔,让我很容易接受。

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再没有一个家可以为我挡风遮雨,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

天使和我换了座位,她说我需要冷静,她开动了车我才问她:“我们要去哪里?”

天使禁不住低笑,说:“你这个人反应真是迟钝,自己在道上开了大半天都不知道要去哪,坐稳了,我带你去新家。”

037话

我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当遇上红灯天使停下车时,停在我右侧一辆黑­色­宾利轿车后座上的黑发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不同于上次看见时那一身白­色­西服衬托出的温雅,身着黑­色­礼服的男人再配上他一头黑亮如缎的长发,有种暗夜之子的美感,他右手肘靠着车窗,修长的手指轻托着­性­感的下颚,眼光本来是随意的看向车窗外,也许是他察觉到我赤­祼­­祼­的目光,所以转头看向我,他的眼神聚焦在我身上的一刹那,黑沉的眸子也随即跃上一丝光彩。

我就这样被他深深的吸引了,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从天使的车上下来,钻进了这两宾利车中。不给我后悔的时间,宾利车就启动了,我探出头看见后面的天使高声咒骂我一句蠢货,然后开着她的跑车尾随在后。

我又转过身面对着正好整以暇看着我的男人,他应该是在等我给他一个解释。

“我很抱歉……”我有些局促的张口,恼恨自己怎么会这样的莽撞,根本不清楚他的底细就轻易的上了这个男人的车。

“你可以说中文。”男人轻轻的开口,他颇为体贴的态度倒是让我放松了不少。

“对……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很失礼,但我想知道……”说到这里我顿了下来,因为想说的话有些难以启口,但是一咬牙我还是问了出声:“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出高价竞拍我?”

男人有些微讶的看着我,可能他从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直接的问出这样一个白痴的问题,被他的黑眸紧紧锁住我觉得有些窘迫,脸也开始微微有些发热。

“一时的心血来潮,想要一个女人,就这么简单。”

“你撒谎!”虽然他把这件事说的极为稀松平常,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出价并不是一个男人想要女人这么单纯。

男人­阴­沉的半眯起双眸,有点像盯着猎物的蛇,伺机而动,他出手来捉我,被我用双手隔下,他另一只手迅速探到我衣领处,车上地方狭小,无处可退,我被他一把抓住,他再用力一拽,我使力抵抗却扯到腰上的伤,疼的皱眉的瞬间,我被他死死的压在了车后座上。

他双手压住我的手臂,单膝跪在我腿间,这样的动作真的很暧昧,我也超佩服坐在前排的司机和保镖,后排都打成这样了他们依然无动于衷,真是敬业,不该看的绝对不看。

“你现在可以见识一下,我有没有在撒谎。”男人话音刚落,后车窗上传来几声脆响,是子弹打中车窗玻璃的声音,可是防弹玻璃上只有一丝擦痕,并没有碎裂。男人睨一眼车后方又稍稍伏低了身子对我说:“你的朋友很激动。”我听了就在想,回去后天使一定会收拾我的。

“你不用这样做来吓唬我,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它露出的是野心而不是欲望,你有什么样的企图我管不着,我只是要警告你,不要利用我。”说话的同时我屈膝顶向男人的侧腰,他抽回一只手抵挡时,我藏在衣袖中的手术刀已经滑在手中,下一秒就已经贴上了男人修长且­性­感的脖子,与此同时,前排保镖手中的MR73法国造连发手枪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的头。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刀快。”果然,我这话一出,那个保镖明显就有些犹豫了。

被我制住的男人不但不害怕,反而还轻笑出声,男人对他的保镖做了个手势,保镖有些迟疑,却仍旧老实的收回枪,重新在副驾驶位上坐好。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和那个女人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神,柔中带刚,看过一眼就再也忘不掉。”男人不知死活的用手触上我的眉梢,轻轻的抚摸,他的眼神悠远且有些迷醉,和他稳重的形象完全不符,他应该是更为理­性­的男人才是,我知道此时他眼里看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人。

“告诉我你的母亲的名字。”

男人明明是被我制住可说话却那么理所当然,我本不想告诉他,可我又忍不住想知道其中的秘密,“我的母亲叫李娴。”

听到我的回答,男人又朗朗的笑出声,然后玩味的说了句:“真是个任­性­又淘气的人。”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手里的刀子在他脖子上紧了紧,我在警告他老实点,别在我面前耍花样。男人忽的往后一仰身,我再出手时刀子已经落了空,他伸手捉住我握刀的手,在我手腕关节处用力一磕,我的手就是一阵麻痛,手也跟着松开,男人趁机夺走我的刀子。

“那不是你母亲的真名,她应该叫龙君娴才是。”男人边说边拍着我的小脸,然后又闲适的坐下来。

我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说谎,因为罗伯特叔叔就经常叫我母亲‘君娴’,我一直以为那是母亲的闺名,没想到那才是母亲的真名。

“你是谁?”难怪我会在第一眼见到这个人时有种亲切且熟悉的感觉,他和我的母亲具有相同的气质。

他还没有回答我,耳侧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挡风玻璃上也溅上一道鲜红,然后汽车就突然失控,疯狂的冲向道路的另一侧,还好一旁的保镖反应及时控制了方向盘把车开回正道,我们的车才没有撞上迎面而来的集装箱运输车。

我抱着头缩在后座上低咒,开枪的狙击手用的是穿甲弹,要不防弹玻璃怎么那么容易就碎了,保镖把已经死亡的司机拖到一边,然后驾驶着宾利一路疾驰,我抬头稍稍瞄一眼后视镜,才发现我们的车后面已经跟了三辆改装后的悍马。

“你真是个能招惹麻烦的小东西。”男人看了我一眼,掀开车后座,从中拿出一把BenelliM1 半自动霰弹枪,照着一辆逼近的悍马就是一枪,散弹枪打远距离的目标威力也许差了些,但是近距离一枪命中的话,效果就会像我眼前的这个倒霉鬼,左胸开了一个大洞。

虽然击中一个枪手,但对方的火力依然猛烈,我估计这辆宾利也是改装过的,要不早散架了,我不能坐以待毙,也掀开自己身下的座椅,果不其然在下面找到一把AK74,后面的挡风玻璃也碎的差不多,我靠在椅背上,抬起枪口一阵扫­射­。

我知道AK74虽然威力巨大,但是连发时会产生巨大的后坐力,且枪口会因此往上跳竟而产生巨大的偏差,所以我一般都不用这家伙。我一匣子弹­射­光了也没打中什么东西,子弹随着往上直跳的枪口全­射­到天上去了。

该死!怪不得赤炎会说用AK74进行自动­射­击时,空军会比步兵更加感到心惊胆颤,原来他是在埋汰这把只有威力没有­精­准破玩意儿。

然而很多人都喜欢用这个武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头三枪会奇准无比,我关了自动挡,调成三发点­射­,趁着对方火力稍弱的一瞬间,迅速的找好目标扣动了扳机,我打击的目标并不是人,而是车,赤炎不仅仅教我­射­击的技巧,还教我怎样打击目标最脆弱的地方。

没有轮子的车,我看它怎么跑,果然,被我击中车轮的那辆悍马因为突然失去平衡,一头撞向沿海的护栏,然后冲出公路坠落到崖下的海中。

我正为­干­掉几个杂碎而欣喜时,身边的男人却忽的扑到我身上,然后一梭子弹就打在我们的车座后。

我听见汽车喇叭一直响个不停,再看驾驶座时,保镖已经身中数弹,头压在方向盘上,我忙推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伏低身子爬到前排,拉开死去的保镖,由我来驾驶。

坐在前排视野要好很多,我怕挨枪子,所以开车都是左右乱晃,还好沿海的这条路车辆不多,要不就我们这样一路火并的­干­,不知要连累多少无辜的人。

“你开车稳点!”男人在无数次被我的S型路线摔在后车坐上时终于忍不住开口吼道。

“你不能指望一个才第二次摸方向盘的人能开的多稳。”我回嘴道,没有撞车已经不错了。

我通过后视镜明显看见男人的眉梢在抽,真的,我发誓我真的看见了。

正在我们为驾驶技术这个问题争论时,我又从后视镜里看见车后追击的人已经扛上了RPG火箭弹。

完了,这把不死也得重残。

“你抓稳了。”我大吼一声,然后在本该转弯的地方也没有转动方向盘,而是直直的冲出了护栏。

汽车在惯­性­作用下飞了出去,下落时我感觉头顶拂过巨大的气流,火箭弹从我头顶几米外的地方滑过。

我没被它炸上天堂,却马上会坠入海中。

也就那么一两秒的功夫,宾利一头扎进了海里,冰冷的海水瞬间把我吞没,我本来憋了一口气的,可是巨大的撞击让我那一口气全都吐了出来,还灌了一口海水。

慌乱中我死活都推不开车门,直到车沉在海底,我估计自己会溺死时,后座上的男人才把我抓了过去,然后带着我从已经没有玻璃的后车窗钻了出去,我因缺氧而感到头晕,这时,男人抱住我的头死死咬住我的嘴,渡了一口气给我,我才能睁着眼同他浮出水面。

我们落下的地方已经停满了警车,警笛声鸣的我耳朵都有些疼,我和男人同时低咒一声该死,这帮警察为什么总是在事后才出现。

038话

第一次被请进警察局喝咖啡,我还是挺紧张的,照着天使给我的身份证上的资料我用半吊子的法语回答了我能听懂的一些问题,给我录口供的女宪兵很年轻,我想她是个新人,因为有时候她比我还紧张。

以前只听说法国男人都很浪漫,今日进了一趟警察局才发现连法国的警察也不例外,大都挺和善的,没有我想象中那种严厉的审讯,他们给了我­干­净的衣服,知道我不方便还请我喝热牛­奶­。他们会说‘可怜的孩子,一定被吓坏了’,其实我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觉得冷。

天使一直在警察局陪着我,给我录口供的年轻女宪兵指了指我名义上的监护人天使调侃道:“有这位大美女在,今日办公室的值勤率创了历史新高。”

我闻言也是一乐,天使的确是很有魅力的女人,赤炎会选择她也算是很有眼光。

又待了一会儿,我的律师才姗姗而来,我一见当即眼睛脱窗,这个所谓的律师不正是潜行者吗,给他打下手提公文包的人是­色­鬼,趁着­色­鬼和女宪兵去办手续的空挡,我凑到潜行者身边,笑道:“嘿,骗人可不好,就算要找人假扮律师也该找个能说会道的,你这个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的人不是做这一行的料。”

“谁规定做律师的就必须爱说话,我拥有19个国家的律师执照。”潜行者说完掏出了他在法国的律师执照给我看,“就是为了找这个东西我才来晚的。”

“真了不起,居然是律师,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禁不住感叹,这帮人个个都是牛人。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西方人的观念,先祖造了孽,后代子孙就会有人去做律师赎罪。”潜行者自我讽刺道。

我不禁傻了眼,居然还有这样的说法,等­色­鬼他们办好手续我们刚准备走出警察局时,他们又把我拦下,说我还不可以离开,理由是在刚刚打捞出的落水的汽车上发现了大量的武器。

“那辆车并不是我当事人的。”潜行者替我辩解。

“那她怎么会在那辆车上?有没有关系我们查清楚后自会放人。”一位宪兵回道。

“他为什么就可以离开?”潜行者指着正要出警察局大门的长发男人问道。

“那个人的身份特殊,所以转到警察局总部受审,这是上级的指示。”

“那么扣下我的当事人也是你们上级的指示了?”

“是的,所以请你们合作。”

潜行者闻言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抚了我几句,并问我有什么需要,我笑着让他给我送几件暖和一点的衣服,他摸摸我的头答应了。

这间靠海岸的警察局临时收押犯人的牢房并不多,也就两个大间,也许这个区域的犯罪率低下,所以铁笼子里就我一个,哎!好凄凉。

牢房内什么都没有,我只好找个角落坐下,静下来时才发觉肚子有些疼,一定是掉到冷水里才会这般难受的,我捂着肚子卷缩在角落里,合上眼却无法睡着。

到了晚上后,对面的牢房也有了‘房客’。“我叫你们打架斗殴,好好在这里冷静一晚。”看押的警员锁上铁门然后走出了牢房。

“嘿,宝贝,蹲监狱好玩么?”

咦?莫不是我出现幻觉了,我怎么能听到屠夫那贱人的声音?我寻声看去,不止是屠夫,连赤炎也在,那家伙正在开牢房的锁。

没几下功夫,赤炎就已经跑到我所在的铁笼子里。

“你哪里弄的钥匙?”我问。

“你去问潜行者,这些钥匙全是他拷贝的。”赤炎一边回答一边给我带上无线电耳麦和震动发声器,然后又从自己身上摸出一堆零散的对象组装成枪,调整一番后才连同几个弹匣一并塞到我手里。

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晚又会是硝烟弥漫的一夜。

“你们太无法无天了,这里可是警察局。”我指了指一旁的监控器说。

“没有关系,布丁已经侵入这里的局域网控制了这个警局的每一处,保证不会有关于我们的画面出现在别人眼前。”

赤炎才说完我就听见­色­鬼的叹息声:“亏还是警察局,这样的警卫防御薄弱的像层Chu女膜一样。”

“你们都来了。”我兴奋的问道,感觉和他们在一起就很有安全感,即使一会儿可能又是场腥风血雨我也无所畏惧。

耳麦里传来猎人、野兽还有潜行者的问候,我想他们一定就在这个警局的附近。我、赤炎还有屠夫在凌晨一点时从牢房一路潜到监控室,整个警局就一个女宪兵在值勤,我们在她的咖啡杯中落了一点点东西,没有副作用,只会让她一夜好眠而已。

等到凌晨两点时,耳麦里又传来猎人粗犷的声音:“一共五个人,一个人在车上留守,两个在门口望风,还有两个进到了里面。”

“进到警局里的我们搞定,你们负责外面的。”屠夫分配着,他的话才说没多久,耳麦里就传来了‘嗤嗤’声,像是鼓胀的气球漏气一般的声音,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是人血从颈部动脉喷­射­而出的声音,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被外面的一群饿狼给割断了喉咙。

而一路顺利潜进牢房的两个人在看到空空如也的铁笼子,觉得不妙想撤的时候,已经被屠夫和赤炎一人后脑勺砸上一枪托,晕倒在地上。

我其实很不喜欢看屠夫拷问俘虏,那会让人三天不想吃­肉­,但是,这一次他们是冲着我而来,所以我必须在场,我想亲耳听到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我的命。赤炎他们之前对我说今晚会有人来刺杀我,我本来还不信的,不过现在我信了,因为那些人就在眼前。

我们驱车来到静辟的海港,五个人中有三个已经变成尸体,另外两个也活不长,只要问出我们想要的答复,他们就得死。

海岸边海浪声呼啸,所以就算他们如何呼喊,哀呼声都会被风浪给掩埋,我们不用担心他们的叫声会引来麻烦。

“好了,够了!都已经这样了,他不会说的。”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样残忍的拷问手法于是对屠夫说道。一个俘虏已经被他活生生的扒了皮,另一个右腿膝盖以下的部分也被屠夫剜的只剩白骨。

屠夫收回血淋淋的刀,然后扔了给我,伸了个懒腰说:“那你自己来,我正好累了。”

我蹲身先去看被扒了皮的家伙,已经没气了,我又查看了最后那人的情况,他还有意识,不过如果继续这样失血的话,一定会死。

我向野兽要来我的急救包,一边帮他止了血一边对他说:“这样吧,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刺杀我,我就放了你,我保证。”

那人费力的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皮又缓缓落下,很显然,他并不相信我。

“一定要问出来吗?”我转头问赤炎,其实我虽然想知道但还不至于为这样的事要别人的命。

“你自己决定,他们要杀的又不是我。”赤炎回道,他们从一开始就只是袖手旁观,只是屠夫喜欢拷问所以自告奋勇而已,如今玩的差不多了,对要死不活的人也没了兴趣。

我找出了一个抽血袋扎在自己左手背上,然后对那人说:“算了,我不问了,也不要你的命,就麻烦你自己把这个地方收拾一下,尸体该怎么处理你比我清楚。”

那人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对他笑道:“我的血是O型的,你只要不是特殊血型就可以。”他闻言点点头,于是我才把满满的一袋血输到他体内,这时,他才有一点点相信我会放他一条生路,眼中又有了神采。

“OK,我们走吧。”我站起身,吵着要回家,那人却一把抓住我的裤腿,有气无力的说:“我都告诉你。”

我又重新蹲下身笑着对他说:“你就不怕说出来后我出尔反尔一枪毙了你。”

他闻言摇摇头,像是看透了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无所谓。”

我抽了点血所以觉得有些头晕,于是­干­脆坐在地上洗耳恭听。

“是谁指使的我真是不知道,你知道做佣军的拿钱办事,不会问事情的始末,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想要动你的人不止是我们这一支佣军,我们在去你中国的家时,在你家里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盯上你的还有美国的CIA。”

“你说清楚些。”这些人居然找到了我家里。

“我们是去杀你的母亲,那天潜到你家里时正赶巧碰上了另一伙人,一交火才知道是CIA那帮家伙,于是就撤了回去,事后再去打听时才知道你母亲在我们去的前一天就已经遇害,不止我们,连CIA那帮人也扑了个空……”

“你说谎,不可能,我母亲没死,你骗我,我好心救你,你怎么能骗我……你怎么能骗我……”我抓着他的衣领不停的摇晃,我明明知道他说的是事实,那么柔弱温婉的母亲,不可能逃得过这帮穷凶恶及之人的毒手,可我不想相信,她是和我相依为命的人,我不要她离我而去。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已经躲的远远的,你知道我们一年要搬多少次家吗?你知道我每次交到一个朋友就必须离开他时的痛苦吗?你知道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的辛苦吗?你知道我母亲有多好吗?你们怎么忍心下得了手,你们怎么能这样残忍把她夺走……你们真是该死!”

我哭着拔出身上的手枪对着眼前的人,浑身激颤着扣下了扳机,一声声撞针撞击底火的声音响在耳际,直到一匣子弹打完,我才稍稍镇静下来。

除了风声再无其它,­色­鬼咋舌说:“你的枪法真破!那么近都没有打……”话还没说完就被野兽把他的嘴给捂住。

背靠着车轮的人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将枪收回,然后对他说:“我这双手算不上­干­净,但我绝不会杀手无寸铁毫无反击能力的人,我是人,我们可以选择的。”

我转身走得极快,走过赤炎身旁时,他想将我搂住,可我却冷冷的对他说:“你对天使好就行,不要来招惹我。”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我也没法再去顾忌他的心情,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我把他们扔在港口自己驾车独自离开,盲目的开着车,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眼前有无数条路,却没有一条是回家的……

039话

徘徊在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步行在街头小巷之间,我的车呢?半个小时前被几个穿着打扮糟糕透顶且年龄和我不相上下的小流氓给捡了便宜,他们拦下我的车,对我进行所谓的抢劫,其中一个小家伙拿着一把英国的李.恩菲尔德步枪,这是一把手动步枪,我猜他肯定是从家里面偷出来玩的,法国是比较宽松的良民审核登记购枪制度,有枪的家庭并不少,只是购买的枪支种类有限制,必须是非自动的。

小家伙手里的枪对我来说就像是玩具,根本不具威胁,我不听他的警告在揍倒一个臭小子后踱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枪口让其冲向空中,他慌张中扣下了扳机,结果枪声反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惊惶中他接连扣动扳机,却无法再击发,我一手肘击中他的下颚将人撩翻在地,夺了他的枪退下弹壳,取出剩下的子弹,再重新装填、瞄准、击发然后再退壳,这就是手动步枪,每一个步骤都得自己来。

那发子弹当然没有打中小家伙,只不过吓的他尿裤子而已。

“看清楚了没,手动步枪应该这样用。”说完我就把他的枪砸变了形,希望他能够找个好点的理由对父母解释,“但愿你老爸老妈不会打你的ρi股。”

我裹了裹衣服,缩起脖子在那帮小子惊诧的目光下缓步离开,不知道又走过几条街,在稍显昏暗的角落处看到一个男人正持刀抢劫一个女人,看女人的衣着应该是个妓汝,真可怜,没有揽到生意还遇到抢劫。

我的出现并没有影响男人抢劫的行径,他迅速的抢完了女人又向我冲来,我敏捷的躲开他伸过来抓我的手,双手握住他持刀的手反剪于男人身后,男人吃痛的松开刀子,我趁机拿在手里,在男人的一声哀呼后,刀子没入了他的大腿,一簇鲜血喷了两三米远。

我蹲下身把男人抢劫来的东西扔还给一旁犹还在惊吓中的女人,然后指着我来时的方向对痛苦不已的男人说:“沿这个方向走三十米就会看见一个24小时营业的私人诊所,我割断了你的腿部动脉,你最好走快点,依照你的身高体型,十八分钟不做救治处理,你就下地狱去吧。”

男人惊恐的向我所指的方向挣扎而去,我在他后面又补充一句:“到了那里记得态度好一点。”

转身,再次没入夜­色­之中,路过一个地下PUB时被门口的几个混混拦下。

“我身上没有钱,如果你们请我喝酒,我就进去。”几个混混猥琐的相视一笑,然后把我领了进去。

里面乌烟瘴气,我喘不过气就咳了几声,却被巨大的噪音给淹没,黑暗中都是些寻求刺激的人,赌博、­性­茭、吸毒做什么的都有,我这样只是喝酒的算是最收敛的。

那帮家伙一直就在灌我酒,我知道,他们是想把我灌醉了然后把我拖上床,可惜,注定今晚他们要白花酒钱和落在酒里的药钱,这点剂量的酒­精­和软毒品对我来说太轻了。

几个心急的人看我始终不醉,于是等不及便将我压在了沙发上,对方见我也不反抗所以就大胆的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我本打算将自己仅剩的这点贞­操­也送出去,可是他们却让我兴奋不起来,我失望至极,厌烦的踹开压在我身上的人,拔出后腰上的手枪,当着所有人的面装上弹匣,然后拎着枪一步三晃的走出了PUB。

到了外面我才觉得空气是这样的清新,我出了小巷向大道走去,我喝的确实太多了,虽然头脑依旧清醒可是胃还是很难受,于是只好靠在路边的一处电话亭喘气,这时,一辆白­色­小轿车停在我所在的街道旁,从车上走下一个男人,很礼貌的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本来想摇摇头,可在他扶我站起来时,我无意中看见他耳里的无线电,于是点点头,任他把我扶到他的车上。

男人扶我进车后座时,我攀住他的脖子把他也拉进了车后座,他不防备于是压在了我身上,他忙说了句对不起,正要爬起身我一翻身反把他压在身下,然后扣住他的下颚把枪口塞进他了嘴里。

“老实点别动。”我一边威胁他一边搜他的身,瞧我找到了些什么,一把配有消音器的战术手枪,和我所见的任何一种型号的手枪都不匹配,别人也许很少见过,但亡灵的收藏中我见过一把一模一样的,他说那把枪是他在执行任务时打死的一个打入毒贩内部的CIA的手枪,当时惹了很大的麻烦,后来还是团长想办法替他解决的,所以就留下来做个纪念,那么也不难猜测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我用从男人身上搜出的手铐把男人的双手铐在车后座的把手上,然后捏碎了男人的无线电耳麦,最后质问他:“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母亲?”男人见我很激动,慌忙摇摇头,我看他有话要说,所以把枪口移到了他的心窝。

“我们没有杀你的母亲,我们只是去保护她,可是晚了一步,我们也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是要保护你。”男人见我识破了他的身份,也不在隐瞒,说出了他接近我的动机。

“保护我?美国政府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别国的孤儿寡母?”我不禁好笑,我和他们可是八竿子扯不上关系,除非……我凄然一笑,说道:“你们是想让我那个父亲帮你们办些什么事吧,所以用我和我母亲做人质来要挟他,对不对?”

男人惊愕的眼神证明了我猜的八九不离十,我还想问他点别的事情,结果眼光扫到四周逐渐有人向我所在的车靠近,不用想,铁定是这个人的同事,开车的话就躲不了,所以我赶紧跳下车往街对面的小巷口冲去。

在一路狂奔了不知道多久后,我在茫然不知所措的过道时差点被一辆疾驰的悍马给撞飞,那车及时刹住,我却吓的跌坐在了地上,车主人没有破口大骂,而是下了车走到我面前,我看了眼立在我面前的一双军靴,正要抬眼去看人时,那人已经弯腰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然后走到副驾驶位上,摸了几张钞票给坐在上面的女人,冷冷的说:“你可以走了。”女人有些不甘愿但又不想惹麻烦,于是只好骂骂咧咧的下了车。

真是巧啊!居然让我碰上了霜狼,若是再早些时候我碰上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一定是拔腿就跑,跑不掉就吞子弹自尽,落到他手里那是比死还难受,可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在乎了,所以他把我放在副驾驶坐上并给我系上安全带时,我并没有拒绝,然后他开车载我而去。

“才做完任务?”我闭眼问他,那一身的硝烟味还未褪尽。

“嗯,刚找了个女人要去消遣就撞上你了。”霜狼的语调虽冷但仍旧听得出有点意外且欣喜。

“那我还真是不幸。”我可没他那样的心情,他开车要去哪我也没问,就闭着眼休息,晃了大半夜我也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车停下并熄了火才睁开眼睛,刚放下车窗准备换口气就闻到一股馊味,再一看前方竟是一排垃圾箱,我们正在一处深巷子里,我捂着鼻子赶紧摇上车窗。

“你就是带女人来这种地方办事情。”哦!这个变态,我瞪着霜狼一阵低怨。

霜狼睨了我一眼,冷硬的回道:“带别的女人当然是上酒店,带你才来这里。”说完,霜狼从后车座上拿过一个大纸袋,然后下了车。

他吹了声口哨,然后过了不久垃圾箱附近就围拢了不少流浪狗,霜狼把纸袋中的食物全部分给了那些饥饿的家伙,那些狗都围着霜狼打转,看样子就像是老朋友一般,那些家伙吃完了也不肯离去,就趴在霜狼的车旁,有几只还跳上了车,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车里。

等霜狼坐回车上我才问他:“你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带我就得来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

霜狼忽的翻过身压到我身上,用力一按椅背就倒了下去,他俯下身咬住我的耳朵,夹杂着硝烟味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他玩弄着这我的短发说:“你很适合短发,可惜,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和第一次看见时相比差了太多,没了那股倔强,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个绝望的眼神我很讨厌。”

我又闭上眼不说话,任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抱死人,你叫一叫,动一动好不好,我那玩意儿硬不起来。”

见我还是不理他,于是他又说:“我果然没选错地方,一会儿办完事,我送你一枪,然后尸体就往垃圾堆里一扔,搞定。”霜狼说完就去扒我的裤子。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现在不方便,你直接送我上路好了。”我无力的回道,犹感活着就很累,就想睡上一觉,然后永远不要醒来。

“血见太多了,我不介意这个。”

先是霜狼冰冷的指腹肆意拨弄,而后又是火热的欲望在那里摩挲,我不竟起了反应,车里弥漫着血的腥味,不仅­淫­靡而且堕落。

“很美的味道,想想这样的身体和一堆恶心的垃圾混在一起,腐烂、发臭……”霜狼一边说一边举着他的欲望向我的身体里缓缓推进,那种撑裂的疼痛让我顿时从他所描述的画面中清醒过来,我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他的还未完全得逞的下身,抽回身子,然后扬手就给霜狼一耳光。

“下次和女人Zuo爱时别那么多的废话。”我一把推开霜狼,然后提起被他剥落的裤子下了车。

这真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夜晚,我想以后不会有比今天更坏的了,那我还是活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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