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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美女妖且闲 > 第一卷 美女篇:第7章 爱我,别走

第一卷 美女篇:第7章 爱我,别走

他这冰漠的人没有躲身,却也没有再伸手扶我,深邃的眼眸淡漠地看着倾在他身上的温香软玉。

“你居住在何处?”他淡漠地问道。

“妾身暂居‘新也别苑’。”面对他的淡漠和冷然,我露出凄楚的神态。

“从即日起,入住我的府院。”看着我满脸的凄然,他道:“‘新也别苑’先让它空着,让工部派人翻新扩建后,我再去你那里留宿。”

乍听“留宿”二字,我心中微微痉挛。有些受宠若惊而由呆滞地娇笑,“妾身谢过王爷。”

跟在他的身后时,我感觉自己跟二十一世纪里高企中的一小秘似的。他本就气宇轩昂,天生便有王者气度。且有一八四的身高。我这一六三的一小女子站在他的身后实在是微不足道。还好,我这天香与国­色­配得上他的玉树临风。

进入他的府院,虽是一样的气派奢华的园林布局,那亭台水榭、琼楼玉宇却似沾上了他的气质散发着醉人身心的优雅和高贵。

“哦……王爷。”

踩着了碎石,也扭伤了我这细致的左足。蹲下身,我叫着痛。天地良心,这次并非我故意惹怜,我从没想过要用“苦­肉­计”。

他的家臣和亲侍在我伤足蹲下后,也便停了下来。绿珠切切地过来搀扶我。

“怎么了?”他蹲下轻问。

看着我伤了的左足,他的眉宇微皱。他伸手轻触,我怜怜地娇呻,脸儿早已煞白。我一向是最怕痛的。

稍稍迟疑,他抱起我的娇躯向不远处的卧寝走去。

亲侍守侍在了卧寝之外,那儒雅的蒙古族的家臣就着一史册在外纬翻看着,绿珠候在内纬听候着差遣。

“这是你的卧寝吗?”不顾足上的疼痛,我往四处好奇地看着。

“是的。”他淡淡地应着。

除了整洁与清雅之外,便是属于亲王的奢侈布置。我于是又想到了我爸爸在外购置的那些他的私人别墅。卧房中有高级奢华的充水床垫,有进口的大频幕的液晶电视,有整副波西米亚的落地窗帘,有硕大的镶钻吊灯,有世界各地的珍奇古玩……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游神的我,将我放置在了床塌上。

绣鞋被他轻柔地脱去,露出了已肿得通透的玉足,我禁不住又是一声娇呻。

他微皱的眉宇更显深沉,“忍着点,我帮你揉好。”

“你……会吗?”我楚楚堪怜地说,我可不想我这一只玉足断送在着­阴­厉狠绝的男子手中。

他不理睬我。那双白皙而洁净的手移到了我的玉足上。

好痛!

我不由地叫出了声。

就是再痛,我都要忍着,这极为亲密的机会若是溜走了,便不知要等到何日。伴着叫痛,我顺势整个人倾倒在了他的怀中,双手看似无意地攀上了他的肩颈。

他的怀中,就抱着我这柔弱无骨的美人呵!

我冶艳而清纯的美靥与他俊绝深沉的面容相距便只那么几厘米,我的面­色­是凄迷平静的,眼神是含情脉脉地,和这表象截然相反的是我的心。

我这妖娆风情而又洁身自好的女子呵!

如若他为我的美­色­所惑,那我醉恋舞池却奇迹般地保留下来的清白,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看着我这清水雅然而又冶艳不羁的美靥,他的眼眸里除了深邃便是古井无波的平静。深沉的面容上亦是没有半丝表情。

可怜我这微仰着的美丽的面庞。末了他却看着我无辜的面容,用那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说道:“你们宋朝不是盛行赵飞燕可掌上舞的纤瘦么。你怎么这么重?”

晕劂。

和我岳池然面容相接亲密对视许久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能不为我的美­色­所动不一亲芳泽的男人已是稀世珍宝,竟还有人责说我太重。也只有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算是领教了他的自以为是和损人自娱。

可是,我的身材已是极好。练了多年芭蕾,喜舞好动,体质切偏弱。一六三的我仅仅只有四十五公斤,这体重在二十一世纪已是绝对完美的了。

于是,我的面容更加地无辜,楚楚堪怜地言道:“妾身不知王爷喜欢纤瘦的柔质女流,错在妾身,王爷莫怪,妾身一定尽力侍侯好王爷。”

“哦?”他的语气略显玩味,“怎么个侍侯法?”

我低低地道:“妾身既已在王府当奴为妾,自是王爷您的人。蒙王爷垂怜,已是妾身的殊荣。妾身自当尽心尽力侍奉王爷,心为王爷系,身为王爷存。”

“看来你并非神经错乱,也并不是一弱智女子。”他道:“文理通顺,思维清晰。很好,你已开始懂得遂本王的心意了。我不喜欢虚有其表的女子。”

“妾身谢过王爷夸奖。”我微微言道。

他的嘴角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却还是被我尽收眼底。唤绿珠去取了药膏后,他将我放置在床塌上,走至于香炉桌案旁,优雅地喝着茶水。

我一撅一拐地跳走到他的身后,看着茶盏中的残茶,好奇地问道:“你不喝特仑苏吗?”

“特仑苏?”他道:“你学过蒙古族的语言?”

我正想解释我之所以知道“特仑苏”,是因为那是二十一世纪里的一种源自内蒙古的牛­奶­的品牌。又一想说出那样的言语,他一定又要以为我的神经错乱智商有问题了,刚在他的心中建立起的那点文雅的形象可不能就这么让一句话给毁了。于是我说:“没有学过。我管美酒叫‘特仑苏’。”

“你好奇我这蒙古男子对美酒的嗜好不够?”他研究着我的表情。

我有些愣愣地点头,以为他会继续说些什么,却没有。他没再理会我,径自出了内纬,和候在外面的家臣交涉着什么。

新鲜的环境总会刺激人的感官和视觉,我好奇地闲看着这卧室的陈设。经他的揉治我扭伤了的脚竟奇迹般地好了,如以往一样可以行动自如。

卧寝中有着应有的典雅制品和物件,惟独缺少女­性­化的东西。我心中暗喜,看来他的其他姬妾未曾在他的私人府院留宿过。

檀木桌案上放置着几本厚重的书卷。因新奇古代的书卷,我轻轻地翻开来。

却是屈原的《离­骚­》,孔子的《论语》,庄子的《逍遥游》和辛弃疾的一些传世篇章。没想到这蒙古王爷到还很喜欢这些诗文经纶,真是难得。

合上了书卷,我也出了内纬。我要的是他的真情,要的是心中期盼的那份答案,要的是回到我来的那个世纪。为此,我必须兢兢业业孜孜不倦地进取和奋搏。

我出去的时候,侍女正好来禀告午时的膳食已准备妥当,请王爷移驾用膳。

看着摆好满桌的菜肴,我心中又生惧意。坠入这时空的几日来,我都是食不知味勉强下咽,用饭时的痛苦实在难以言说。

在他的对边,我勉强坐下。

他用着膳食,神态自若,连拾筷的动作都是优雅的。我呆呆地用勺子舀着汤水,勺子往嘴里送,眼睛却是看着对边的他。他真是赏心悦目,就着他用饭可比这桌上的膳食好上许多。

我碗中的米粒进得极少,菜肴更是一丝未动,只是略含痛苦地咽着那汤水。似是觉察出了我这难以言说的苦痛,他道:“吃着不合胃口?”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的眉锋微蹙,“入王府的这几日,你都是这般度日的?”

我乖乖地点着头。疑惑,他这是在关心人么?狠绝如他,竟也会关心别人?

他却又不再理会我,淡漠地道:“王府内有的是稀世名厨,以后想吃什么,让侍女去膳房吩咐。”

“哦。”我略带感激地应着。

[第一卷 美女篇:第10章 乖乖的小孩(三)]

用完午饭,和他再回卧寝后,侍女和仆从已将我在新也别苑的细软物件搬了过来。

卧寝中的窗幔下新置了一张宽大的胡桃木妆台。雅致的放着乌沉沉的光泽。素锦幔也换成了红潲帐,锦被也是流苏样的暖红。暖红­色­的尽头,放置着龙风呈祥连心枕。其它的需用品也是应有尽有。整个卧寝荡漾着醉人的喜气和温馨的情调。

岳池然的世界里一直都只有白日里的纯净和夜里黑­色­的妖冶,这般暖人身心的妃­色­是从未有过的。

一直以为自己在排斥着那些温暖与香甜,融入这有些浪漫迷醉的妃­色­后,却意外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悸动。

这不是岳池然该有的世界,不是!

可是,我的面容上浮现的,依旧是娇柔的笑。

那笑,让人心疼。也让我心痛。天知道为着能再做二十一世纪舞池上的那朵夜百合,我都在做着什么。

可是,除了继续维持伪装的姿态,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看着满屋的柔情香甜,我的面容上适宜地浮上了两抹醉酒似的酡红。

“还合意么?”看着含笑含羞的我,他略呈温和地问道。

埋首在他的怀中,我轻颦柔笑。

他并不看我,眼神移至侍仆从新也别苑搬过来的书卷。他拈起夹于书册中折成一方胜儿的宣纸,潇洒地抖了开来,再看时,他的眉宇已微凝。

不用想,宣纸上的内容我也猜得到。那可是我的杰作呵。他凝眉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我的“书法”,那些字在他看来何止掺不忍睹。果然,他沉然道:“这便是你写的字?”

我娇怯地点头。清澈的眼眸无辜地看着他。

略看了内容,他放回了宣纸,费神地看着我道:“要说你不曾识文习字,也绝写不出这么细腻优美的语句。可是,这字迹……,我实在是不能想象会有比这更遭的手笔。”

“王爷说教的是,奴妾以后一定悉心练习,请王爷莫要嫌弃妾身。”我微微颔首。

“罢了。”他道:“你这也不是第一次让我‘另眼相看’,从明日起,跟着先生好好地练习。”

“哦。”我乖乖地应着。

“现在我要去一趟宫里,晚膳时不用等我,自个儿用吧。”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只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已撩起了内纬的帐幔。

“恭送王爷。”娇滴滴的声音伴和的却是已僵冷在美靥上的笑。

……

用过了晚饭后,我照常在华灯挂照下洗着身子。

掩于浮花之下的肌肤更显光泽,我的手指平静地滑轻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这初雪似的净,凝脂样的白。匀称的身段,细致的部位。人只知水上有淡烟岚雾,却不知水下的恍惚是何等的绝­色­。

这样美好细致的人儿,今儿夜里便要与人同枕席;这样洁净的处子之身,可挨得过今晚?

无端坠入这年月,还要赔上这十七豆蔻美人身。

罢了罢了,这身子终归是要给别人的,就当是为有朝一日再回那舞池加上一个筹码。无论怎样,胜算总要多一些。

只是,纵然有一天再颠倒轮回,我还做得回以前那个冷傲自负的岳池然么?

换上洁净的白纱罗裙,在侍女手提笼灯的照耀下,我回往卧寝。那一路,环佩叮当,暗香袭人。朦胧的月­色­下,看不清我的面容是娇是冷。

回卧寝后,那月光正盈柔。依以往的经验判断,应该还未到九点。身着柔软绸袍的他在红烛下翻看诗卷。那白­色­绸袍泛着比月光更冷的寒,相得益彰地衬着他的沉然也衬着他的洁净。

“王爷,这是妾身刚砌的莲心茶。”我言笑晏晏,手捧着那一盏热茶盈盈地向他走去。

茶水好烫!

手微微地倾斜,那滴滴热茶便洒到了我的手背。他轻巧地接过了茶盏。

“王爷……”我含泪娇诉,忍着那灼热的痛,言道:“王爷,对不起,妾身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让您­操­心了……”

他的眼眸看着我被烫得嫣红的手背,那眼眸里的思想被深邃遮了住,究不清他的心思。

他没有说话,依然只是微微凝着眉宇,自袍夹里取出一方手绢。

他的左手轻握我纤细的手腕,右手手指拈着那方手绢轻柔地擦拭着我手背上的水渍。

那手绢纯白,似曾相见!

忆起。第一次见到苏钦云时,他递给我要我擦拭泪痕的,便是这样的一方手绢。

我蹲下身子,右手依着他的双膝,左手支着脸儿。我仰着脸仔细地端详着我身前的这个男人。这样洁净的面容,这样清俊的容颜。那嘴­唇­桀骜而­性­感,那面­色­清冷而深沉,那眼神镇定自若绝骄深邃,那轮廓魅邪神诒摄人心魂。

我看着的这个人,我身前的这个人。他,根本就是这大元的天之骄子;他,简直就是臻于完美。

苏钦云也有着和这一模一样近乎于完美的面容呵。只是,他去了哪里?他说他要带我走,他带我走了,那之后,他又去了哪里呢?

我身前的这个男子的身上若是去了那月光样的清冷,换上苏钦云的温和,是不是会更加地摄我心魄呢?

不想了,越想越错乱。岳池然不是要为他失魂落魄,岳池然是要他对自己心旌神移。虏获他的心和魂,那才是岳池然该做的。

他的膝上,手托香腮的我实在是可喜。

对着他凝视我的双眸,我乖乖傻傻地笑。那笑,散透着天使般的­性­灵。

“你的手。”他敛眉道:“不痛了?”

我笑,“有王爷的垂爱,这痛,也是幸福的。”

“是么?”他轻问。

我低眉矜持地做着娇羞状。

“今晚……?”他凑近了我,语气是玩味的,眼神亦是魅邪的。

我心下一凛,吃吃地道:“今晚——月­色­很好。”

该死!心中想好的要说的并不是这句话,我本是要诱惑他要迷醉他的,本是要他为我痴狂为我销魂的,本是要为他早日恋上我而实施我的计划的,本是已做好心理准备要与他凤凰磐涅共度春宵的。

可是,话已至嘴边,说出来的却是这么一句。

事至眉睫,我却畏惧退缩失去勇气了么?岳池然是不会这样怯弱的。虽然我亦是洁身自好,虽然我亦在乎我的初夜,可是此不忍则乱大谋。更何况,他这样优雅高贵俊绝优秀的男子实为上上之选,与他一夜缠绵,也不枉了我这倾国倾城貌。

“月­色­是很好。”他逼视着我怯怯的目光,“这宵室暖如春,佳人千娇百媚,不是比月­色­更美好么?”

我轻颦微和道:“王爷身在卧寝,这室中便满堂生辉。王爷的尊贵威仪,岂是那盈柔的月­色­所能比拟的?”

“你这般恭维我,便是要我予以你宠幸么?”他故意曲解着我话中的意思,姿态咄咄逼人。

我嫣然巧笑,“王爷这几日来对我的垂爱,妾身已是感激不尽。”

“是么?”他的语气转为了冷然。

暗斥自己。我这是在做着什么?!我这番接近他随侍他的左右,不就是想通过我的­色­相来挑逗他的情yu来拴住他的心么?不就是要让他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么?不就是要让自己成为他的专宠么?可是,我却又一次地言不由心临阵退缩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舞池上所向披靡的岳池然却成了这十三世纪的逃兵么?

真是逊毙了。

我款款地起身,一双玉手圈着他的脖颈,那柔若无骨的身儿也滑坐于了他的膝上,脸儿在他的胸前,我吐气如兰,“王爷,妾身突然头晕……”

他轻柔地撑着我的身子,一只手抚去我右手上的纱襟,那修长而洁净的手指便搭上了我的脉搏。

“看来你病得不轻,这脉搏跳动得可不是寻常的快。”他戏谑道。

我的面容上适时地飞上了两片红云,“这病,还得麻烦王爷您亲自医。”

“医爱妾的病,本王在所不辞。”他轻柔地道。

是了,我是妾,是英武将军送给他的妾。时尚新潮另类的岳池然,成了古代王爷的一个妾。

爱妾,他这么称呼我。

第一次听到他称我为“爱妾”,心中在涌起酸楚的同时,也在暗庆成为他的专宠是指日可待的。

为那声“爱妾”,我心中有了微喜。那份临阵的怯弱也便少了许多。脉脉地看着他,在他的左颊上轻吻了一口。送上了我平生的第一个香吻。

那­唇­,绵软温香;那­唇­上的香,撩人心魂。

我的­唇­上,有他脸上的气息。冷静的心,也熏然地醉。

我的纤纤玉指,缓缓地抚摩着他的鼻梁、嘴­唇­、轮廓,在滑落至他的颈骨、前胸……

他静静地凝视着我,眼眸是从未有变过的深邃。末了,他的左手轻托起我的下巴,右手温柔地撑着我的身子。那俊绝逼人的容颜离我愈来愈近。

心中怯弱,面­色­却平静而自然。

那吻,轻柔地印在了我的薄­唇­上。那轻柔,变幻莫测,云一样地欲捧住却又怕散了。我惊讶于这­阴­厉狠绝的男子怎有得这醉人的轻柔。

他的­唇­舌已侵袭到了我的口中,于是,那吻变得深入和恣意。

难以想象我这风情妖娆的欢场女子在他这熟鲶的吻中却变得异常的苯拙。可是,这却是最真实的事实,我并不曾有过与人接吻的经验。

冷傲自负的岳池然又怎会轻易地将自己洁净的初吻献于那些欢场中的男子?这些,只是旁人不知道罢了。

如果伪装沉沦便是价值便是愉悦,又何必向看着你的人解释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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