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再次阻挡她的小手攻击。「我没关系,重点是你还没准备好。」他不能因为自己的需要而枉顾她的感受,那只会摧毁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即将成长的爱情,他不能也不愿冒这个险。
她沉默了下,移动身体更贴近他一点。「如果我说,我也想要?」
夏至纶差点没跳起来,他震惊的微抬上身睨着她无限娇羞的小脸,怀疑自己到底多久没有掏耳朵了?
八成是耳屎太厚,话听得不清不楚,否则羞涩如她,怎会对他提出这有如天籁般的邀请?!
「你没听错,我说我想要。」她用手按压在他胸口,用力撑起上身低头看着他。「夏至纶先生,我说我想要。」
他愣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瞬也不瞬的瞪着她。「……你不用勉强自己配合我。」再开口的噪音沙哑难辩。
「你认为我有这么好心配合你吗?」她挑眉,那骄傲的模样像极了睥睨群雌的女王。「我只是……有点紧张而已,并不代表我不想跟你……那个。」
「那个是哪个?」他一听兴致都来了,腰腹一使力,撑起上身和她平起平坐。
即使她佯装得跟个骄傲的女王一样,但骨子里,她仍是那个凡事矜持到底的固执小女人,连「Zuo爱」两个字都无法坦然说出口。
「……就是……那个嘛!」她胀红了脸,支支吾吾。
「我的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他笑得乐不可支,用力的将她抱进怀里。
「噢!会痛哪!」她气恼的拍打他。「什么可爱不可爱?我才不可爱!」成熟的女人被形容成可爱,一点都开心不起来,那甚至算是一种污辱呢!
「我秀秀嘿!」不由分说在她脸上又亲又咬,他就是认为她可爱得不得了!
「嗯……」她柔顺的接受他的亲吻,很快的、安抚的亲吻变质了,渗入浪漫的氛围及热情的点缀,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夏至纶带电的大掌放肆的在她的娇胴上肆虐,所到之然燃起火花点点。
「唔……」她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全然陌生的快感像野火燎原似的在他的抚触下蔓延开来,教她口干舌燥、不知所措。
「不舒服吗?」感觉到她的焦躁不安,他不舍的轻问。
「不是……不是不舒服……」她不会说那种感觉,好像全身都烧起来似的,在他的大掌经过之处,几乎都有被焚烧过的错觉。
「那到底是怎样?」他蹙眉,完全无法理解她的真实感受。「你要讲清楚一点,我才能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接受。」
「接受是可以啦,可是……我好热……」感觉自己像离开水的金鱼般渴水难耐,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脱水了?
热?她不禁轻笑出声。「绿绿亲亲,现在才刚开始你就喊热,那等等你不就要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烧起来?有这么严重吗?她惊恐的瞠大双眸。
「碰碰我。」拉着她的手触碰自己的胸口,让她抚触一下自己同样高温的肌肤。「是不是跟你一样发烫?」
「天——你怎么这么烫?」不会是发烧了吧?得快去看医生才行,万一烧坏脑子可不得了呢!
「这是自然现象,我们需要拥抱彼此来降温。」重新吮上她的唇,他爱死了她的天真。「等等还会更热呢!」
滑溜的舌吮过她唇内每一寸细嫩的甘甜,执意勾逗她的丁香与之嬉戏,惹得她呼吸不稳,双颊更显红艳动人。
微凉的空气拂过她敏感发烫的肌肤,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他褪至腰际,连胸罩也早就不翼而飞!
她下意识羞赧的以臂环胸,却冷不防遭到他大手的阻挡。
「别遮,让我看看你。」阗暗的黑眸跃动着浓烈的欲火,贪婪的将她娇媚的春色尽收眼底。
「呃……」她不自在的扭动身躯,却怎么都挣不开他缠人的箝制。
松开她的腕,他顺势将她推倒在床,炙热的视线随着古铜色的掌,膜拜似的捧住她的双颊缓缓下移,顺着她娇躯的高低起伏渐次往下。
「别害羞,跟我在一起,永远别感到害羞。」他咧开嘴笑,心喜这般美景只有他能欣赏、拥有,任何人都休想与他分享。
「噢……别说了。」她以手掩面,希望自己可以躲开他充满情yu的眸光。
「好啊,那我们就用力做好了。」他拉掉随手绑在腰间的大毛巾——其实因为适才的「活动」,大毛巾已有松脱的现象,他只稍微用了点力气,便轻松的将之抽去。
举起她的手,亲昵的亲吻她的掌心,她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
他展开掌心,与她十指交缠,腰部一沉,终于使两人真实的拥有彼此。
「呜……」她疼皱了眉,唇瓣咬得死紧。
「别咬,要咬就咬我。」他撬开她齿,不忍她这般伤害自己,他温柔的舔吮她咬出齿痕的唇瓣。
「至纶……」疼痛渐次散去,紧接而来的是更为陌生的空虚,她无措的攀紧他的颈项,带着些许哭音轻喊他的名。
「好吗?想要了吗?」隐隐感觉她体内的骚动,他坏坏的轻问。
「不要问这种问题……」她害羞的闭起眼。
那是再清楚不过的邀请,夏至纶心下一喜,开始引爆她从不曾体验的快感,也满足她体内那莫名的空虚。
他有力的冲撞让她的身体在床铺上下震动,她紧闭着眼,难耐的张嘴咬住脸侧的枕角,轻声娇吟。
再也无法镇压的欲望在瞬间吞噬紧紧交缠的两具身躯,引领着沉醉在浓烈情潮的人儿更为热切的拥有彼此,借亘古不变的激|情律动,感受最真实的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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