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都很忙。"
奶奶点点头,上下不停地点,就像人们放在汽车仪表板上的玩具娃娃一样。然后她起身开始收拾孩子们丢在门厅的吃冰淇淋的餐具。
"我来吧。"我告诉她。
"孩子们应该来收拾。他们也懂得。"
"我在的时候,他们就偷懒了。"
"说得是。因为他们知道你感到内疚。"
"为什么?"我问,"我做什么啦?我在这缺什么了?"
"这就是你要回答的主要问题,不是吗?我要进去睡觉了。晚安,亚历克斯。我爱你。我也的确喜欢奥丽奥冰淇淋。"
然后她嘴里嘟哝着,"不可救药。"
"才不是呢。"我对着她的后背说。
"你就是。"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她总是记着最后一句话。
我最后溜达到我在阁楼的房间,拨了我一直不愿打的一个电话。可是我是许过诺的。
电话响了,随后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布伦丹·康纳利。"
"你好,康纳利法官,我是亚历克斯·克罗斯。"我说。我听到他在叹气,什么也不说,因而我接着说,"我现在还没有关于康纳利女士任何明确的好消息。不过我们在亚特兰大地区有50多名特工在紧张地工作着。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们保持联系,使你确信我们正在忙着这个案子。"
因为我许过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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