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奥尼和我需要斯芬克司,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也许是我们两人的想法。我把车又往前开了五六十英尺。然后一踩刹车,车子停了下来。马奥尼和我跳出车外。我们几乎顺着陡坡滑下去,因为山坡上全是湿泥,非常滑。
"不要命了,混蛋!"我们一边跌跌撞撞往前走着,内德·马奥尼嘴里一边大声说着。
"他这是想干什么?他想逃跑。"
"我是说你。你不要命了!怎么开的车。"
我们看到布伦丹·康纳利斜躺在被撞毁的保时捷车外。他手里握着一支手枪对着我们这边。康纳利匆忙之中开了两枪。他不太会用枪,不过他开的是真枪。
"狗娘养的!"马奥尼开了一枪,击中了保时捷--仅仅做给康纳利看,如果我们想开枪的话,我们能立刻打死他。
"把枪放下,"马奥尼大声喊道,"把枪放下!"
布伦丹·康纳利开始往山下跑,可是他跌跌撞撞地根本跑不动。马奥尼和我一步步逼近他,直到我们离他只有大约30码。
"让我来,"我说。
正在那时,布伦丹·康纳利回头看了看。我看得出来他很疲惫,被吓坏了。他的四肢动起来就像脱臼了似的。他可以到健身房训练训练,不过他不愿意这样。
"不要靠近我!我要开枪了!"他大声喊道--几乎正对着我的脸。
我击中了他。就像一辆几乎不动的小型客车后面跟着一辆快速行驶的牵引式挂车一样。康纳利跌倒了,发疯似地往前滚。我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康纳利狼狈地滚出20英尺后终于停下来,但他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他站起来又继续走。
我立马与他交起手来。与这个杂种肉搏。他卖掉了自己的妻子--孩子的母亲。
我用右拳照着康纳利的鼻梁骨就是一拳。理想的一拳,或者说接近完美。我听到嘎吱一声,大概鼻梁骨断了。他一条腿跪在地上--可是他又站了起来。在大学里他是运动员。当年的硬汉。现在的狗屎。
他的鼻子歪到一边。真棒。我照着康纳利的肚脐眼就是一记上勾拳,这种感觉太爽了,接着我又给了一拳。我对着摸起来软软的肚子又是一击。然后迅速朝他的面颊重重打了一拳。我更来劲了。
我照着他的断鼻子猛击,康纳利痛得嗷嗷直叫。我又来一下。我照着他下巴中间的连接部分又是一记大抡拳。布伦丹·康纳利的蓝眼睛翻进了他的额头里面。车灯灭了,他掉进了泥里,一动不动,那是属于他的地方。
我听到后面有说话声。"在华盛顿特区就是这么干的?"马奥尼从山上几码远的地方问我。
我抬头看了看他。"就是这么干的。希望你做好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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