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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空头支票(上)

全场哄堂大笑,司仪更是笑得暧昧,连接下来的闹洞房的环节都帮我们省了,嬉笑着将新人送你了洞房。

可怜的人啊,随大家怎么想吧,这礼节俺可是受够了。

进了洞房,我的动作那个叫做迅速,咣咚一声把房门关了。

这时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脱衣服,非常麻利的脱衣服!

黄小云也是一样,动作比我还快,眨眼就把大红的夹袄拽了下来。

两个人在风扇底下喘着粗气,虽然大家的形象都不怎么好看,这时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黄小云喘够了,许是累了,看也没看直接往床上一躺。她这一躺不要紧,不大的房间里立刻传出了两个叫声。

“我的妈呀,吓死了!”小云一边叫着,一边下意识地蹦了起来。

“哎呦,压死人了!”一个光ρi股小娃娃从床上滚了下来,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乱转。

我认出这是本家的小弟,上去轻轻地扭住他的耳朵,笑骂道:“你小子来这儿­干­吗,难道是找地尿床?”

“风子哥,轻点!”小家伙一骨碌挣脱开来,刚脱身就抹着鼻子做鬼脸道:“谁稀罕谁你这破床,要不是娘硬让,俺才不来呢!”

这下明白,肯定是所谓的童男子压床了,寓意早生贵子,据说要是尿床那就更好了。不过我可不想他在床上画地图,打开门把这小子提溜了出去。

乡下的规矩太多,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些,帮黄小云提了两桶清水,趁着亲戚朋友都在喝喜酒溜到外面去好好洗了洗。

再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变暗了,喜宴却在继续。东水的婚宴,特别在乡村,新人想吃饱是很困难的。

东水民风彪悍,男人们嗜酒如命。幸好同龄的兄弟们都出去打工了,长辈们也没太灌我,稀里糊涂地混了肚子圆。

人生在世莫过于四大喜事,这第一就是洞房花烛夜,不过,俺的洞房却有些蹊跷。

刚进洞房就大吃一惊,不单黄小云和Gao潮两个,竟然连陈清云也在,三个人凑在一起,竟然玩起了现在流行的斗地主。

我把衬衣脱了挂在衣架了,光着膀子冲到她们身边,嬉笑道:“太不厚道了吧,打牌也不喊一声,今天可是本少爷的大喜日子啊。”

黄小云泯着嘴偷笑,Gao潮玩得挺高兴,头也不抬,扬扬手道:“风哥哥乖啦,不好意思啊,今天你去我那屋睡吧。”

我哪里理会她,拽着黄小云的头发,笑道:“媳­妇­,你可要为老公做主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不能浪费啊。”

黄小云粉面红到脖子处,低着头不敢说话。

陈清云站了起来,将牌合上,向Gao潮询问道:“还打吗,是不是影响风少。。。休息了?”

Gao潮根本没空理会她说露嘴的事,一把将她拉住,一边单手埋头洗牌,一边嚷道:“人家就赢两把,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再来,再来,你们都不要理风哥哥。”

“可怜,可怜啊,俺估计是世界上最悲惨的新郎了!”我摇摇头直叹气,她们好象商量好了一样,并不搭腔。

俺只是个流氓而已,不论有没有人理,都是赖着不走,站在一旁看她们出牌。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然不假,冷若冰霜的陈清云、善解人意的黄小云在Gao潮的调教下,竟然也学会了会一张牌而吵闹。

夜­色­逐渐深了,她们却没有倦意,仍然不休不止地玩着无聊的扑克。

五十一章 洞房****

老妈忙完手中的活计,可能是有些不太放心,进门之后看到新房的情形,顿时愣住了。脸上表情变了又变,越变越难看,最后什么也没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拉到外面。

老妈气得直哆嗦,半响才说:“你媳­妇­她们­干­啥呢,这孩子咋不懂事啊!”

“累了吧,儿子今天孝顺一回。”我殷勤地帮她捶着劳累的身体,陪着笑脸道:“老妈,你这想抱孙子也不急这一会吧。”

老妈连吐了几口气,心头平和了一些,埋怨道:“天都大晚了,也不早点休息,一个劲的瞎闹啥。”

把老妈送到正屋门口,生怕她会想到只是在假结婚,岔开话题劝慰道:“您都忙活了一天了,早点去睡吧。”

“唉,你们这些孩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妈无可奈何,唉声叹气地关了房门。

Gao潮她们几个当这事没发生一般,好象还越玩越­精­神。

这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没工夫陪她们疯,扒掉了身上衣服,只留了一个三角低裤,从她们身边挤过,好不容易才爬到床上。

“­干­吗呢,风哥哥,不是说了让你去那屋睡吗?”Gao潮蹬了一脚过来,小嘴用力地撇开,声音嗲嗲的。

我单手抱住她的美腿,另一只手朝她上部移动了一些,拽住一块布料,­淫­笑道:“当然睡觉啦,要不上床­干­吗。”

黄小云双手合十,敲敲我的背部,撒娇道:“风子哥乖啦,去别的地方睡吧,今天新房被征用喽。”

“征用,说得轻巧!”我压低声音,装做煞有其事道:“老妈刚才已经问了,等下还要查房,几个美女好好掂量一下吧。”

Gao潮和黄小云瞪大了眼睛,惊问道:“真的假的?”

“哦,哦。。。”我打着呵欠,闭上了眼睛,没好气地道:“信不信随便,俺先睡觉了。”

想睡觉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们俩丢掉手中的扑克爬了上来,一个拉着胳膊,一个扯着大腿,“起来啊,快起来说说,到底大妈知道了什么?”

“靠,轻点啊。”我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悄声埋怨道:“压到俺宝贝上了,可别惹它发火哦。”

好象注意到了自己碰错了地方,黄小云瞥了一眼那被撑高的帐篷,­嫩­脸绯红,触电一般的慌忙松开了手。

Gao潮也算过来人了,知道这东西的妙处,并没觉得害羞,小手伸了过去拍打了它一下,嗔怒道:“这小鬼东西,比你还坏!”

她这一动小兄弟更加凶猛起来,膨胀着想从衣物里钻出,我大声­奸­笑道:“嘿嘿,真坏假坏?”

Gao潮似乎察觉了欲­火­即将爆发,粉脸潮红,撅着鲜艳的小嘴叫嚷道:“坏!坏!坏死了!和你一样坏!”

我这时困意已经不知不觉溜走,一把将她来过,搂在怀里,眯着眼睛说:“你到底是喜欢它坏还是不坏呢,嘿嘿,这个问题值得研究一下。”

陈清云很是识趣,见到有正事要做,慌忙溜了出去。黄小云更是机灵,麻利地跳下床去,鞋子都没来及穿就想跟着逃走。新媳­妇­晚上不在洞房,这可是万万要不得的。

一时也顾不得怀里的Gao潮,急忙侧着身子,一使劲就把她拉了上来,学着古装戏的强调道:“娘子难道要去如厕,让为夫陪你一乘。”

“不要,不要,别这样。。。”黄小云仿佛触电一般的左右摇摆,身体使劲往下挣。

我哪里愿意放她,一手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已经深入薄薄的衣物中,肌肤柔­嫩­光滑,着手处竟然有些清爽。

黄小云挣扎了一番,始终无法脱离魔爪,美目中竟然噙满了泪水,呜咽着说:“别这样,风子哥。”

这时Gao潮爬了过来,用力扒着我的胳膊,嘴里恨恨地骂道:“­色­狼,见一个爱一个!再这样子人家不理你了。”

“嘿嘿,俺是流氓,可不是你说的­色­狼。。。”我坏笑两声,分出手来左拥右抱懒住两个女人,压抑了一下欲­火­,“小云别走,晚上不动你就是了。”

“信你才怪!”Gao潮并不挣扎,就势躺在怀里,耍赖道:“反正人家就呆新房里了,我要不看着,你们肯定­干­坏事。”

黄小云打了她两下,气急道:“你才­干­坏事呢,我去清云那屋睡,随便你们晚上­干­什么。”

“咳咳。”我清了下嗓子,娓娓动听道:“这个嘛,两个都不能走,小云是新娘子,理应呆洞房里。潮妹妹嘛,呵呵,充当监军吧。”咱充起了好人,微笑着在一旁圆场。

Gao潮脸­色­顿时­阴­云密布,用力挣脱了怀抱,指着我叫嚣道:“谁给你监军,难道你们­干­坏事还要别人在一旁加油!”

“哈哈,潮妹妹误会了啊。”我一脸的无辜,语气诚恳地道:“是让你监督一下啦,防止那个啥,哈哈,你最初不也是这么想吗?”

“恩,恩,再信你一次吧。”Gao潮犹豫了一会,缓缓躺了下来,突然又高声说:“不许乱来!。”

我扫了分别二人一眼,正­色­道:“什么话啊,俺程风一向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道能做流氓吗?”

两女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一下,异口同声道:“梦话,胡话,假话!”

可悲啊,现在的女人都不信实话了!我无可奈何,给他们留足了地方,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墙边。

黄小云也不说话,想了一会后默默起身把电灯灭了,靠着Gao潮的身子睡到一边。

没有灯光并不代表黑暗,夜深了,屋里屋外一片寂静,月光透过窗户玻璃洒进房内。

如此好的月­色­,如此动人的美女,洞房花烛之时,我这时心头正是狂喜一番,怎能这么快就入眠。

翻了下身子,正压在Gao潮身上,不过她此刻却有许多顾忌,竟然悄悄地朝外边挪动了一下。

男人某个敏感的部位,刚刚平复后,此刻又变得龙­精­虎猛,体力熊熊烈火在燃烧。这时哪里管得了许多,一使劲就把Gao潮抱了起来,用力拉到身上。

可能是想到了身边的黄小云,最开始她挣扎了一下,渐渐身体软了下来,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声。

夏天是个好季节,特别是对于女人来说。

Gao潮衣着单薄,曲线比较突出,硕大的软物慢慢僵硬起来,顶着胸膛,刺激得人心里痒痒的。

我没有迟疑,三下五除二就把障碍解决掉,她这时浑身发烫,脑袋开始摇晃起来。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脸蛋已经通红,发丝摩挲胸脯,这感觉象触电,简直要痒到人心里去。

五十二章 ****图(上)

没费多大力气就进入正题,Gao潮好象内心有些发慌,“啊!”她高声大叫一声却又突然住口,不过还算比较懂事,竟然不用指挥就在上面动作起来。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嫖哪里比得上这般!在新媳­妇­面前和别人亲热,这的确是非常刺激的事。

身体不受控制的驰骋在她身体里,时间非常漫长却又显得短暂,从高峰到低谷,接着又是一个低谷到另外的高峰。欲望是挡不住的阀门,消魂,只有消魂!

一切平息后,Gao潮并不穿衣服,赤身****的,象个吃­奶­的小羊羔,温顺的伏在身旁,抚摩着我的胸膛,小嘴趴在耳边,轻轻地亲了一下,悄声道:“下次不许了啊,小云可能还没睡着呢。”

“没事,她听不到。”我扭头瞄了一眼旁边的黄小云,笑着道:“小云,小云,该起床了。”

黄小云即使没睡这时也不敢有声响,静静的躺在一边,呼吸很是匀畅。象是正做着香梦,面容妩媚动人,标准一个睡美人。

Gao潮狠狠地捏了我一把,又把小嘴撅得老高,骂道:“坏蛋,吃了碗里还想着锅里的,以后看都不许多看她一眼!”

我哪里敢在惹她,摊开胳膊伸个懒腰。刚刚的挥霍也是累了,眯着眼睛就打盹起来。

Gao潮斜着身子,美足蹬在墙上,拉了俺一只胳膊作为枕头。也许是刚才比较满足,迷瞪了一会,竟然渐渐进入了梦乡。

高强度的机械运动的确是比较辛苦,我比她也好不了多少,瞌睡虫慢慢占据了主导地位。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竟然也是春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醒转过来,意识虽然清醒,却懒得睁开眼睛。只觉得左手正攥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这东西拳头一般大小,一只手掌正好可以把握大半。虽然隔着两层不名的布料,却能感觉到它微热的温度。

我开始还比较奇怪,以为自己做梦,Gao潮的宝贝三十八d以上,体积硕大,虽然咱拳头也不小,却从来没这么把握过。

心头一阵偷笑,咱这魔爪还真是懂事,竟然心意相通的不知不觉中揩油起来。

悄悄把Gao潮身体挪到一边,生怕惊醒她们,也不敢有太大动作。轻轻地靠在她身边,距离不近也不远,刚能嗅到她的体香,感觉到她的气息。

黄小云好象还在梦中,仅仅是‘恩’了一声,嘴角又流露出甜甜的微笑。不过她身体潜意识还是做了一些抵抗,玉手总会自觉不自觉挡住一些要害部位,象是两个把关的门神。

俺虽然是流氓,但却是一个有文化、有思想、有毅力、有­淫­荡的四有新流氓,当然还是流氓!

此刻强力压住心中的欲­火­,耐着­性­子,采取缓慢行军的策略,一步接一步的缓缓推进。

这种工作还是颇有成效的,并没过多久,黄小云的上身整个­祼­露了出来。

借着月光,这洁白的身子散发着迷人的光辉,弥漫着特有的气息。柔和、细腻、妩媚、诱惑,这是一件艺术品,一件令人陶醉的尤物。

我将头颅伏在双峰之间,双手叉在她的秀发里,贪婪得享受着造物主的赐予,没有声响,没有动作,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突然门‘嘎吱’响了一声,一股凉风吹了进来,接着又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地向床边靠拢。

我心里一激灵,房门刚刚关得好好的,老爹老妈也不可能半夜进来。小偷,肯定是小偷,不过这贼也够倒霉的,偏骗在人醒来时进来了。

新房里真还没什么可偷的,当然除了女人之外。身体并没动弹,只是竖起了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丝声响。

这贼动作很轻,先是定了一会,好象是打量屋子里的轻松,稍后‘咦’了一声,紧接着叹了口气,似乎在心里说着些什么。

没过多大会,他好象认为人全部睡着了,悄悄地动作起来。

先是查看墙角,后来又翻桌子,再后来连床底也找了一番,最后竟然贼心不死的摸索到床上来。

我再也压抑不住,笑着坐了起来,调侃道:“兄弟,你够笨的!这屋里除了人还是人,呵呵,后悔了吧!”

小偷一身黑­色­衣服,身材比较矮小,可笑的是把头也包了起来,仅仅露了出来,他故意捏着嗓子,冷哼一声道:“识相的话快把东西交出来。”

我有些莫名其妙,愣了一下,却懒得和他多说,跳来床来,一脚踢向他面门。

这小偷很是灵活,肩膀轻轻一侧闪过,但却并不反抗,撤着身子,仅仅一眨眼工夫就溜了出去。

“抓贼!”我大喝一声,立刻跟了出去。

这小偷速度很快,仅一瞬间就跑到院墙边,身子轻轻一跃想跳上围墙。

我紧跟其后,速度却比他稍微慢点,看到他跳了起来,也是急中生智,一把拽住脚倮,硬生生拉了下来。

小偷摔倒在地上,却是就地一滚,我手中那腿凭空后撤,另一脚借力腾起踹了过来。

这家伙身手倒好,招式比较古怪。我大吃一惊,慌忙松开了他,急切间后退了两步避开这攻击。

正缠斗着,其他房间的灯了亮了起来。先是陈清云,接着是老爹,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朝这边靠了过来。

老爹背着手在一边看着,陈清云却管不了那么多,三步并作两步加入了战团。

二打一还是比较轻松的,小偷渐渐手忙脚乱,招架有些困难。他这时心里似乎焦急起来,退后到一边,仅仅露出来的两只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着打量了我们一番。

“啾。。。啾。。。”陡然间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他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

不多时,只听“嗖,嗖。”两声后,带着一股凉风,又两个黑影从院外的树上跳了下来。

这两个黑影也是矮小身材,他们轻轻地落到地上,眼光冷冷的,并不说话,其中一人瞥了瞥眼睛朝小偷递了眼­色­,紧跟着招呼也没打就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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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章 ****图(下)

三打二,情况已经急转朝下,老爹此刻也顾不了身份,吼了一声后跳了过来接住一个。

陈清云招式诡异,没过多会就被其中一人****在地上,接着又过来把与我对阵的接了过去。

我轻闲下来,指着他们,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地上的那个踉跄着爬起来后,三个黑衣人并不答话,相互看了一眼,几乎是同时,他们突然连续后退了几步。

“嗖。。。嗖。。。嗖。。。”好象有了约定,寒光一闪,黑衣人同时发飚。几柄飞刀竟然飞了过来,我心中一冷慌忙躲闪开。

我们都忙着闪躲飞刀,就在这当口,三黑衣人却跳墙而逃,陈清云娇斥一声飞身跟了上去。

“­阴­险!”老爹骂了一声,也跟着跳墙而上紧追不舍。

我动作慢了一些,翻身跳过之后,打斗声已经在远处了,急忙朝那边奔了过去。

等到了跟前,却看到老爹倒在地上,胳膊挂了彩,地上流有一摊血,陈清云正帮他包扎着。

“爹,不碍事吧。”我一阵心疼,慌忙上去搀扶他。

老爹甩着膀子一把将我推开,老脸憋得铁青,沉声道:“不要你管,死不了!”

我哭笑不得,只得离他远远的。知道他是好强,在年轻人人面前受伤了,老脸不太能挂得住。

老爹不再搭理我们,幸好他伤得不重,挣扎着起来后,也不要搀扶,踉跄着朝家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苦笑,真是难为老爹了,他这么大年纪还不改好强的­性­格。

虎叔、高进等等,仇人的确不少,但今天到底是谁派他们来的呢?

我正琢磨着,就听陈清云在一旁轻声道:“少爷,这几个都是和尚。”

“什么,和尚?”我扰了扰头,又追问道:“你看清楚了吗?”

陈清云点点头,语气肯定地说:“绝对没错,拽了一个人面巾下来,这小和尚在天门寺见过。”

“和尚来捣什么乱。。。”我无意识脱口说了一句,却突然想了起来,难道他们是来拿大般若经。

这东西看都看不懂,咱是不是和尚,不懂得什么参悟,带回家后随手扔在床洞里了,该不会这东西真有古怪吧!

陈清云仰头看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少爷。”

“麻烦你了,回去睡吧。”拍拍她的肩膀,两人并肩走了回去。

Gao潮比较会享福,外面的吵闹根本没有打扰到她,嘴角流陋出一丝微笑,正喃喃地说着些听不懂的梦话。

黄小云可能被外面的声音惊醒,上身已经穿好了衣服,看我进来后脸面一红,低下了头却不说破,只是悄悄问道:“没事吧?”

“恩,睡吧。”我装做没事人一样,将装有大般若经的小盒子找了出来,就当她那衣服是咱做梦的时候脱的吧。

关了门后,走到院子里,屋子里的灯光已经灭了。一片寂静中,夜风很凉,吹得人心里也清爽了许多。

百般呼喊下,通灵宝玉的终于有了声息:“哇,乡下的空气真好。”

我懒得跟她瞎扯,急急地说:“玉儿,知道这经书吗?”

“大般若经啊,没什么稀奇的,寺庙里多的事!”玉儿显得有些不屑一顾,突然又叫道:“啊,怎么写在羊皮纸上,奇怪,奇怪!”

一听有门,我心头大喜,赶紧又问:“能看懂梵文吗?”

“切,梵文有什么稀奇,密宗的经书都是梵文。”

我欣喜异常,顾不得计较她的语气,慌忙叫道:“看看,快看看都写着什么。”

玉儿的声音停止了一会,突然郎声道:“般若波罗蜜多,甚深难见难觉,非所寻思超寻思境,微妙寂静最胜第一,唯极圣者自内所证,世聪慧人所不能测,于如是法唯菩萨摩诃萨住不退转地、已见圣谛、漏尽阿罗汉及善男子善女人等,已于过去无量无数百千俱胝那庾多佛所,亲近供养发弘誓愿,殖众善本利根聪慧,诸善知识所摄受者。。。”

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实在受不了,急忙打断她道:“停,停,这都什么玩意啊?”

“大般若经文啊,怎么,主人不是要听吗?”玉儿这石头突然用一种胆怯的,委屈的强调,似乎自己很无辜。

日的,老子又不是和尚,听这东西­干­毛!

“什么玩意啊!”我一把将羊皮卷撕破,扔到了旁边,这时如同泄了气皮球瘫坐在凳子上。镇寺之宝!笑话,简直是天方夜潭,看来玄沉和玄沦两个老和尚真是糊涂了。

“咦,快看,主人快看!”玉儿好象发现了什么,突然叫嚷起来。

赶紧把东西拣了起来,只见羊皮卷的破裂处掉出一块纸片,这纸片薄如细纱,轻若无物。

“恶心!”纸片刚展开一半,玉儿就装模做样吐了一口,­阴­腔阳调道:“唉,这东西主人肯定喜欢。你自己慢慢欣赏吧,我睡觉去啦。”

我心里大喜,这东西简直是极品,的确要好好欣赏。没想到天门寺这个千年古刹,竟然保存着一张****图,而且还把它作为镇寺之宝。

纸片不大,却包罗万象,小人画得虽然不大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比三维的动漫都要逼真。

男女交媾之姿,虽然说不上千变万化,却有三十六种之多。许多姿势闻所未闻,连俺这通晓国内外ā片的都没见过。

我不禁大发感慨,看来古代的先民还是比较智慧的,竟然创作出这种好的东西的!悲哀啊,流落在古寺中真是糟蹋东西,要不是咱程风无意中得到,岂不是要失传了。

每一种旁边都有几个蚊头小字,大概是记述着招式名,可惜都是梵文书写,根本认不得是什么意思。

古人也真是吝啬,纸张背面竟然也书满了小字,也是梵文,密密麻麻的估计有千字之多。

玉儿肯定是叫不出来了,不过看不懂也没什么关系,****图这玩意的确不错,实在应该好好学习一下。

简直是废寝忘食,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浑身热辣起来。特别是男人某个敏感的部位,它在发烫、发胀,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

心急火燎的钻进屋子,看着Gao潮一丝不挂的玉体,黄小云安然酣睡的妙态。我这时候什么也不顾了,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双飞,双飞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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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章 春宵一刻抵千金

可惜某些东西只有进入一个,蹂躏,疯狂。。。

Gao潮在进入的那一刻似乎惊醒了,喃喃地呓语了一句,接着可能是欢喜,她热情的迎合着。

霸王举鼎!突然想起了正在运用的姿势是纸上学的,看不懂那几个字,但是我觉得叫做霸王举鼎比较贴切。

不知道这东西威力到底如何,但是Gao潮这时正在发狂的叫喊。感叹词,这个时候语言只能用简单的感叹词来代替。

床,实木打造的大床在颤抖,摇晃,这时天和地融合在了一起。突然想起一句话,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就出生了。。。

“地震,地震!”黄小云猛然间惊醒,重复了两个单调地音节后,突然没了声息。

可能她有,不过我和Gao潮现在根本顾不了这些,Gao潮,这个名字多好!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切平息后Gao潮香汗淋漓,可是没过多会就酣然入睡了,很甜、很香,平静而且安详。

我睡不着,欲望象一团火,刚才的ji情非但没把它扑灭,却好象仅仅刚把它点燃。身体,整个身体有一种压抑不住的东西在蔓延。升腾,升腾如一团蒸蒸而上的火焰。

相信另外一个人也没睡着,黄小云,她肯定醒着,正如我听到玉姐在叫喊时一样,估计她也在受着煎熬。

欲望早已冲昏了头脑,弓虽暴,这个词我不喜欢,但是却不顾一切的扑到了她身上。

“不要,不要。。。”黄小云抵抗着,用力得阻挡得野兽一般的进攻。

这是必然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过很多时候,反抗那玩意,对于侵略者来说,这是一种鼓励,或者是一种刺激。

辣椒么,有刺的玫瑰,我喜欢!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暂时的,或许是没有力气再反抗。黄小云的身体慢慢变软,变得柔和,变得安静。她在迎合,我感觉到了她的迎合。

温柔,命令自己去温柔,强严住内心的疯狂,缓缓地冲击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吻她,抚摩她。

“风,风子哥。。。”黄小云的声淡淡的,却充满深情。她是文静的,害羞的,这个时候也是,她的初夜。

我停了下来,内心有良多悔恨,轻吻着她的嘴­唇­,喃喃道:“恨我吗,小云?”

时间仿佛停滞了半响,黄小云并不说话。拥抱,她用力的抱住我,紧紧得抱住,昂起头来吻着我的眼睛,良久梦呓一般地道:“你的眼睛好清澈,象是孩子!爱你,我爱你!”

感动,­肉­体的结合是一种感动吗?没人知道,这个时刻最原始的东西突然变质,它在升华,升华成一种行动!

男欢女爱,鱼水交融!

茫茫大海,似乎尽头一般,几多ji情,几多澎湃,这或许是一种永恒。

“死了,我要死了。。。”黄小云呢喃着躺在我怀里,紧紧的拥抱着,仿佛要拥抱到天荒地老。

流氓也是会被感动的,我揉着她的小手,温柔着道:“小云,当真不恨我吗?对不起,都是我伤害了你。”

黄小云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良久,她轻轻的用一只手指挡在我的嘴­唇­上,饱含神情地道:“不怪你,风子哥,女人为了爱可以奉献一切。。。”

“睡吧,傻丫头,我不会辜负你。”亲昵的搂住了她的身体,淡淡的,感觉到了一种温馨。

夜里打了一架后,老爹并没伤到筋骨,但却十分气愤。作为东水这一带远近闻名的拳师,竟然被几个小毛贼打伤了,着实令他恼怒。

一大早起床后,饭都没来及吃,他生拉硬拽得硬是逼着我去练拳。虽然昨天夜里久经阵仗,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一早上却又­精­力充沛起来,好象还有使不完的力气。

看到我们在练拳,陈清云也凑了过来。机会自然不能错过,我慌忙迎上去向她请教。老爹看到有高人指导也没多说什么,寒暄几句后默默走开。

幻螳螂,深鬼莫测的幻螳螂,强调招招相连、一招三变、以活为上,迂回为主。此拳动作连绵不断,劲力柔和,却变化莫测,诡异非常。

这幻螳螂每式招术都与螳螂拳有相似之处,有了十多年练拳的根底,再加上她的指点后,我进展很快。

二天,仅仅过了二天后,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是令人不解的是,连陈清云这个时候都已经不是了对手。

最开始还以为是意外,但是接下来的过招中即使不用全力她也没赢过。

可能因为男人­精­力比较充沛吧,这几天里,夜里不眠不休地在Gao潮和黄小云身上劳作,白天和陈清云拆招,竟然从没累过,反而越来越­精­神。

Gao潮终于厌倦了,没有电脑,没有舞厅,没有娱乐,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生活,觉得枯燥,觉得烦闷。

好男儿志在四方,老妈虽然不忍,但还是挂着泪水,一直把我们送到村口。

这次回市里,老爹分派了一个任务,要俺登寻人启示去找人,找那个曾经的未婚妻,黄小云的姐姐黄依依。

老黄伯也就是现在的岳父大人告诉了一条线索,据说黄依依左边****下,有一块不太显眼的,梅花状红­色­胎痔。

我程风也算是阅女不少,不过象这种长有尤物的妙人儿,却真还没见过。可惜啊,不过这线索能登在寻人启示吗?

五十四章 怨­妇­

终于有了信号,手机开机后信息简直要爆炸了,‘叮叮。。。叮叮。。。’一个接着一个,有问候,有质问,花了几十分钟才把他们打发完。

好消息还是有的,齐大伟虽然还在拘留所里,但是幸好那小姐没挂掉,有凌茜的帮忙,拘留几天也就没事了。

田丽丽和林雨燕倒还不错,几天时间发了不少问候信息过来,不过我手机上都是黄­色­信息,也没什么万金油回她们。

城市并没有变化,依然喧嚣热闹,充满了诱惑和刺激。

到滨海时天­色­已晚,几个人随便在街上吃了些东西。Gao潮象个孩子,把黄小云送到学校后,直接回家了。

上帝好象在开玩笑,在老家那个穷乡僻壤时咱能左拥右抱,来到城市却孤身一人。

刚进家门就吓了一跳,这哪里象家啊,简直就是战场,盘子、碗、盆子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撒满了一地。

全是烂的,不过烂的都是些不太值钱的东西,电视、冰箱等等几个大件却是完好无损。

这情况肯定是夫妻打架了,玉姐可能听到了有人进门,‘咣咚’一声猛得把头打开,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叫道:“滚,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再进家门!”

“玉姐,玉姐。”陈清云受她照顾比较多,慌忙跑了上去,搀扶住她。

两个女人坐到了客厅里,玉姐似乎很伤心,捂着脸呜咽着。

陈清云劝了她一会,看到情绪平复了一些,急忙拿起了拖把,忙碌着开始收拾起残局。

“小,小程,刚才不是骂你。”玉姐眼圈红红的,抚着胸口喘着粗气,突然恨恨地骂道:“那死鬼太可恨了!”

“消消气,想开点。”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两口子打架还真是很难劝说,从来没有对不对的,再说人家毕竟是自己人搞自己人,咱能说啥。

玉姐咬牙切齿地:“乌龟!王八!混蛋!”

乌龟!王八!晕啊,这都哪跟哪啊,我心里感觉好笑,不知道怎么接话。

玉姐瞄了瞄旁边,有些羞涩地小声道:“就他这半行半不行的,还有脸出去花,竟然在外面搞女人,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一拍大腿,装做很认真的样子,也跟着她说:“气人啊,太不象话了!”

玉姐越说越来劲,不依不饶道:“自己家的猪都饿得哼哼叫,他还有粮食去外面卖!小程你说,他该死不?

“该死,该死!”

“世界上有这样的男人吗?”玉姐提高了嗓门,突然歇斯底里的骂道:“什么玩意啊,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种男人不多。”我心里暗暗叫苦,你这都说什么啊,两口子吵架碍着我们男人什么事,不就是玩玩,至于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嘛。

“我真笨,真傻,真倒霉,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呢!”玉姐万分委屈,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起来,几行清泪唰唰而下。

“你苯,你傻,你。。。”意识到说错了话,慌忙住嘴,很尴尬地笑了两声。

幸好她这时根本注意不到这些,依旧高声埋怨道:“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本事没本事,简直就是一个窝囊废!”

我摇摇头,递了两张纸巾给她,慌忙从她身边溜走。女人啊,真是奇怪,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还后悔什么。

“小程,别走啊小程!”还没走多远就又听到她在后面叫了起来。

“卫生间,不好意思,尿急。”我慌忙伴了鬼脸掩饰过去,恐怖啊,女人骂男人的时候,还需要另外一个男人在旁边听着。

“唉,红颜薄命!”玉姐长叹一声,似乎有万千感慨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正在卫生间放水之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虽然是一个陌生号码,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接听了,好久没听电话了,还真有点想念这高科技。

“程风,你小子学聪明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象是命令,又象是恐吓。

“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你他吗的谁啊?”我心里气愤非常,没好气的和他对骂起来。

“你。。。你。。。”他连喘了几口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暗暗得意,一边神定气闲地放水,一边咒骂道:“天天戴绿帽子的乌龟王八蛋,连你大爷都敢骂,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才骂了一半就被他打断了,歇斯底里地吼道:“程风,你个王八羔子离我女儿远点,否则老子利马灭了你。灭,灭,灭你全家!”

“啊,高局长啊,幸会,幸会!”一听是Gao潮的父亲,我心里直乐,吹着口哨拉好裤子拉链,语气慢悠悠的讽刺道:“您老人家别动火啊,怎么说也是个法学博士,别老讲那些没有营养的话好不。”

“好,好,等,你小子有种,等着,有种你他吗的等着。。。”高进那边好象快要崩溃了,说话断断续续的,一点章法都没。

“高局长啊,咱们爷俩好好聊聊,怎么说也是翁婿啊。。。”我嬉皮笑脸的,故意拉长了音调,装做煞有其事地说:“对了,岳父大人啊,潮妹妹好象怀孕了哦。”

“什么,什么!”虽然隔了长长的电话线,但也能感觉到高进火冒三丈,他几乎浑身都在发抖,凶狠地吼道:“程风,你会付出代价的,老子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唉呦,您老也一大把年纪了,这么大火气­干­吗,千万不要伤了身体啊。”语气真诚无比,关心啊,对未来岳父怎么能不关心一下。俺不生气,虽然咱文化不高,还不至于和领导­干­部生闲气。

“你,你小子等着。。。”高进好象再也忍受不了了,气急败坏的摔断了电话。

咱这时心情却挺好,报复,老子才不怕他呢!等明个抽空连他老姘也搞搞,送几顶绿帽子给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物!

五十五章 欢喜佛欢喜天

十分惬意地打开电脑后,和往常相同的是,还没发现那本小说更新。

意外地看到了凌茜发来好几封邮件,除了一番官话外大意也就是前几天那人伏法了,希望能够再给她们提供一些情报,为人民除害什么的。

俺又不是人民公仆,高帽子也懒得去戴,随便浏览了几个āv光盘就躺到床上去睡觉。

不知怎么了,这几天­精­神特别好,即使在乡下时晚上做着一夜n次郎,白天又辛苦的练拳,也从没感觉累。

****图,满脑子都是那三十六式****,整个身子象火一样,有使不完的力气。

我心里七下八下的,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这种力量来自于****图,明天又到了玉儿可以出现的时间了,一定要好好问问,这图究竟是什么。

夜半三更,卫生间中。

“这些梵文是什么意思,翻译过来听听。”

“呸,呸!”玉儿显得十分恼怒,语气坚定地叫嚷道:“不翻译,不想翻译。我说主人啊,你怎么忒俗呢,竟然,竟然喜欢这种下流东西。”

“下流?”我咽了一口吐沫,十分正经得教导说:“没有吧,俺觉得很好啊。艺术你懂不懂,这叫艺术,人体艺术。”

玉儿这石头哪里说过人体美学,“呸!”了一口,道:“流氓!无耻!连这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咳,咳。”我咳嗽两声,恐吓道:“快说!再不说的话,把你包进这****里。下流,嘿嘿,让你天天陪着它就不下流了。”

“别,别,烦死这脏东西了。”玉儿似乎真的有些害怕,赶紧讨饶。她似乎犹豫了好大一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只帮你翻译图画后面的文字好不,那些,那些姿势名字打死都不说。咦。。。咦。。。太恶心了!”

“唉,看起如此真诚的份上,勉强答应了。”我心里暗暗叫好,后面的梵文咱认识了,前面的对面着肯定知道啦。

“恶心。”显然看出了心里的想法,她又吐了一口,看了好大一会才念道:“奇载自­性­净,随染欲自然,离欲清静故,以染而调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语句艰涩难懂,却象饱含着无穷的魔力,犹若天籁之音,听得人热血沸腾,却如醍醐灌顶一般,一股宁静的禅意在心中流淌。

读着读着她突然停了一下,接着虔诚地道:“啊,这竟然是欢喜禅,而且还是欢喜禅的最高境界――欢喜天。。。”

我嘿嘿一笑,道:“挺不错的,欢喜禅,欢喜天,有意思,有意思。”

玉儿似乎犹豫了好大一会才说:“欢喜禅乃欢喜佛所创,是我们密宗的修炼方法。分天、地、人三种。最下乘是欢喜人,讲究采­阴­补阳,但却是最下三滥的技俩。中乘的欢喜地采补日月­精­华,也就是你们说的修真了。这,这欢喜天虽然下流,却也是正宗佛法,不过,怎么说也太恶心了点。”

“嘿嘿,没啊,挺挺好的。”我心头狂喜,****图还真是个好东西,既能享受,还能增加武功。

藏教密宗历来信仰欢喜佛,据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

与佛教其它派别所主张的非存在(“无”)不同,密教肯定现实世界是存在的(“有”)。在肯定万物的基础上,密教认为­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产生的原因,也是宗教最后的解脱。

“晕,什么人啊,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玉儿虽然出身密宗,却好象有些看不起,过了半晌又说:“这好象只是欢喜天的一部分,不过对强健身体却是妙用无穷。”

咱这人要求不高,能做个一夜十次郎也就成了,贪婪着摸索着****图,嬉笑着问:“宝贝,好宝贝啊,对了,这玩意怎么修炼啊?”

“呸。”玉儿吐了一口,略带讽刺的说:“唉,主人啊,说你什么好呢,也就是你这种­淫­贼当它是宝,按照图画上的那三十六式交媾姿势就好啦,你不都自己试验过了。。。”

“嘿嘿,走吧,没你事了。”我摆摆手,与它交往这么久,却是第一次下了逐客令。

“真搞不懂了,天门的玄沉也算得道高僧,怎么藏有这种东西。”玉儿抱怨了几声,渐渐没有了声息。

欢喜禅,欢喜天,好欢喜啊!

这一夜睡得别提多爽了,欢喜啊,这事还真tmd让人欢喜。

让人恼怒的是,一大早手机就响了起来,迷迷糊糊中摁了一次又一次,它却没完没了的一直在响。

实在受不了了,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电话竟然是张黑子打来的。

这老小子也算是个稳重人,闹不明白他一大早的为什么心急火燎的找我。

老张在电话里很客气,一点老板的架子都没,几乎是一直都在媚笑着,说了很多好听的恭维话,大概意思也就是说想我了,希望能出去见了面。

被一个男人想着并不是好事情,不过我并没有拒绝他,毕竟宾主一场,多少还是有些阶级同志感情的。

老板把会面地点安排得很隆重,竟然在滨海大酒店搞了个大包间。这地方一般都是市政府招待专用,出入全都是大人物,咱小老百姓真还是没来几回。

酒店的服务员象是从古代仕女画中走下的美女,清一­色­盘顶发髻,古­色­古香的红­色­丝绸旗袍,笑容优雅迷人。

面对这些如诗如画的美女,我看得直摇头。脏啊,肮脏!

这些女人大多不是简单角­色­,她们都有第二职业,和某些领导同志关系比较深入。人家玩的是钱权­色­,属于高级卖­肉­行业。

五十六章 意外收获

“风子,坐,快来坐。”见我进来后老张脸上堆满了笑容,慌忙站起身来,让完坐后又谨慎地道:“这里没外人,咱哥俩随便吃点。”

刚一落座,服务员就利马开始上菜,澳洲龙虾、佛跳墙,几乎所有的菜都是对我口味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留了个心眼,扔了根香烟给他,开玩笑道:“张哥,你搞这么客气­干­嘛,不拿风子当兄弟啦。”

“别误会,风子。”老张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了半天才说:“老哥,老哥我有点事求你。”

“我靠,自己兄弟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只要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咱当时就拍起了胸膛,张黑子这人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也并不傻,绝不会提什么无理要求。

“老弟啊,你也知道现在做生意很难的。”老张一脸的苦瓜样,眉头紧皱,似乎受到了三座大山的压迫,颇有深意的感慨起来:“哥哥这一摊子说小也不小,说大嘛那也算不上。就这么点小生意,整天求爷爷告***,累啊,真他吗的辛苦!”

这年月有钱人自己吃喝玩乐不知道辛苦,稍微做点事情就一肚子委屈了,虽然心里有点厌烦,但还是虚伪的点点头表示对他的话认可。

“唉。。。”张黑子长长的叹息一声,摸了摸有些泄顶的脑袋,自嘲道:“老了,我这都四十大几的人了,老腿老脚的,经不起折腾啊。”

看他这怨天尤人的德行我心生怜悯,连忙叫道:“什么话啊,张哥龙­精­虎猛,搞个四飞都不成问题,哪里能说老了。”

奉承话谁都喜欢,老张听得眉开眼笑,嘿嘿笑了两声,­淫­声道:“不是咱自己吹,老哥这一点还是比较不错滴。虽然比不了你们年轻人,但一夜来那么三五次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心里好笑,却装模做样的嘘了一声,小声道:“隔墙有耳啊,您老哥轻声点,小心被哪个老娘们听到了,一大群人跑过来跑过来劫­色­可就亏大了。”

“哈哈,来吧,都来吧,咱哥俩陪她们大战八百回合。”老张两嘴都合不拢一般,很放肆的捧腹大笑。

“说正事吧,张哥只要有什么吩咐,俺风子刀山火海也敢上,要是说一个不,咱就不是男人!”我信誓旦旦的,张黑子也是个明白人,肯定不会提出太过火的要求。

老张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很费劲地止住狂笑,须臾间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你哥这一辈子刀山火海也经历了不少,这几年从道上退下来后什么都看淡了。老了,想轻闲几年,好好享受下生活。”

我五指分开,轻轻的敲打着桌子,思索了一会,皱眉道:“你老哥撂挑子不­干­了,天达公司怎么办,好几十口兄弟要吃饭哪。”

“是啊,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也就是公司这挡事。”张黑子苦笑两声,满脸无奈的点头说道:“天达是我一手创办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公司,这些年发展也算是差强人意。就这么散火,还真是有些不甘心。”

说着说着老张沉默了,似乎回想了一会,他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丝笑容:“咱们这行当虽然上上下下打点比较多,但每年也有个千把万的利润。老弟要是有兴趣的话,哥哥把公司转给你了,交给别人我这心里有点不放心。”

我连忙摆手拒绝道:“算了吧,张哥,俺风子哪是做生意的料。”自知之明咱还是有的,世界上没有只赚不赔的买卖,开公司这玩意哪是简单的事。

“别谦虚了,这公司也就风子能办好,换个人都不成。”张黑子意味深长地笑笑,“从一进公司我就发现你是个人才,心思缜密,眼光高远,”

“停。。。停。。。别夸了,您老哥有事说事,再夸的话俺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慌忙打断了他,这都说成一朵花,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有这么多优点。

张黑子老脸红了半边,舔了舔嘴­唇­,­阴­笑起来:“嘿嘿,最近泡上高局长的女儿了吧,高进可是手可遮天啊,攀上这本亲戚将来肯定会大有前途的。小老弟啊,今后可要多照着哥哥啊。”

原来这老小子把咱当成高局长的乘龙快婿了,我心头一冷,看来今后行事要谨慎点,老张还真不简单,暗地里竟然被他调查了。脸上表情不变,耸了耸肩膀,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装做无奈地说:“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张哥,可惜老丈人不认啊。。。”

张黑子眯眯不大眼睛,嘿嘿笑着,扔了一根香烟过来,裂开大嘴道:“女人这方面你风子还用教吗?什么时候请老哥喝喜酒啊?”

接过香烟轻轻弹了两下,随口道:“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娶Gao潮做老婆,那可是需要勇气的,至少咱现在没这个打算。

“哈哈,这样看来一切都在你风子把握中了。”张黑子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正­色­道:“一分钱不要老弟出,也不用你太过­操­劳,挂个名就成,以后公司的利润咱哥俩对半分。”

“好吧,先声明,俺可是什么都不懂。”我有些无奈的答应下来,挂个虚名挣点小钱花咱还是乐意的。

“好,好!放心吧,不会太麻烦老弟的。”张黑子在这一瞬间满面红光,连声叫好,豪气万丈的举杯碰了一下后扬脖­干­掉,感慨万千道:“相信在程总的领导下,咱们天达离上市已经不远了。”

“上市!秀逗啊!”我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蹬出老远,简直没有王法了,天达公司要是能上市,作为赌场的天海大酒店岂不是成了跨国公司。

张黑子泯了泯嘴,十分欣喜地说:“明天晚上咱们举行个庆祝大会,大家乐呵一下,如果能把高局长请来就更好了。”

请高进吃饭俺可没这么大本事,支吾着含糊了过去。

张黑子好象并没察觉,眨了眨眼睛又道:“高局长太忙了,不过局长千金要是能光临也是一样。”

随口答应了下来,找Gao潮出来肯定是没问题,顺便和她一起参参欢喜禅,俩人游游欢喜天还是不错滴。

这顿饭吃得时间有点长,两人总算都是志得意满,皆大欢喜,分道扬镳时已经华灯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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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章 不平之夜(上)

滨海的夜­色­很美,灯光五颜六­色­,风景婀娜多姿,充满了风情和诱惑。

齐大伟同志终于刑满释放,为了庆祝一下,他和林辉两个可能太无聊,竟然沉闷到约我去一个很出名的酒吧喝酒。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滨海的酒吧,因为酒吧很多坐落在市中心的情人街。

情人街是比较繁华的地方,但是那里酒吧充斥着太多的洋鬼子和小资阶层,一个个十分流利地说着鸟语。嗲嗲的、怪怪的,总用高人一等的眼光瞧人。

刚刚走进酒吧,糜烂的音乐伴随着女­性­的尖叫,以及男人的喘息,扑面而来。拐角处几个男女搂在一团,两人衣衫凌乱的竟然胡乱动作起来。

真他吗的比禽兽还大胆,我快步从人群中穿去,在吧台上找到了齐大伟他们。

想不到Gao潮也过来了,看到我过来大伟和林辉却不说话,仅仅抬了下眼皮,又各自灌起了啤酒。

还是Gao潮同学,欢喜得靠了过来,钻进怀里嗔怒道:“风哥哥怎么才来啊,人家都等你好久了。”

好象没有大家共同语言一样,这气氛有点怪,我桶了大伟一拳,笑道:“你小子关傻了啊,半天连个屁都不放。”

大伟‘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酒,恨恨地骂了句:“吗的,好几天没碰女人了,老子马上憋疯了!”

林辉有些闷闷不乐,只见他两眼红红的,醉醺醺地道:“风子,我要结婚了,我他吗的就要结婚了。。。”

我闻言一楞,笑着道:“好事啊,是该多喝几杯。”

“就是啊,连我都为林老师高兴,风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Gao潮双手拖腮,大眼睛半眯着,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就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妞来到了吧台,可能是生活习俗不同,这女人上身仅穿了件裹胸小亵衣,勉强包住一对硕大的宝物,浑身突出的部位流漏得恰到好处,嘀咕了句鸟语朝服务员要杯啤酒。

我和林辉还好,依旧坐怀不乱得喝着啤酒,而齐大伟此刻则瞳孔放大,屁颠屁颠地靠了过去,指着人家的胸部,­淫­笑着道:“美女好漂亮啊,嘿嘿,你的ⅿⅿ好,好,好大啊。。。”

那外国女人还没说话,就听Gao潮呸了一声,杏眼微挑骂道:“­色­狼!四眼鬼真无耻,连大洋马都不敢上!”

“潮妹妹啊,这样不行啊,你老爸好象对咱们交往有误会。”她这话很不好回答,大洋马也是人嘛,是人都有需求滴,我赶紧岔开话题。

“切,管他呢,风哥哥别怕。”Gao潮甩了甩头发,那表情分明是不屑一顾。

我很苦涩的笑了笑,要了瓶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哪里是怕高进啊,俺是怕和你结婚。天天被这个小妖­精­缠着,是个人都会疯掉。

出人意料的是,林辉这时垂头丧气道:“风子,我不想结婚,真不想和那娘门结婚,老子没办法啊。。。”

“晕。”Gao潮伴随着音乐的节奏颤抖着,撇着小嘴问道:“不想结就不结啦,难道有人逼你?”

一向游戏的林辉竟然要结婚了,我不无关心的问:“出什么事情了?”

林辉摇摇头,流露出一丝苦笑,并不正面回答:“活着真他吗的累,

我哼了一声,戏谑道:“怪不得你他吗的累,老是说这种不沾边的话,连老子听着都不舒服。”

“唉。”林辉长叹一声,苦笑道:“是一个老女人,有钱有势一点,不过她这人长得,确实有些对不起观众。”

“差不多就行了,有钱有势多好,省你他吗奋斗n年,反正长得怎么样又不影响­性­生活。”我耸耸肩,一脸的坏笑。

“我丢!你风子也太势力了吧,是火坑也让俺跳!我说。。。”林辉这脾气还没发完,那边Gao潮突然高声道:“风哥哥,林老师,你们先别吵,四眼鬼好象不见了。”

“Gao潮同学,你这学问不成啊。”我搂着她的肩膀,笑着道:“一条公狼不见了,你只能去向母狼打听,其他公狼是不知道滴。”

就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刚接通后就听到齐大伟大叫道:“风子,救命。。。”

他这刚叫了两声,电话突然没了声息,紧接着一个故意捏着嗓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程风先生吧,限你四十分钟以内赶到凤凰山,否则等着给你朋友收尸吧。”

我暗叫不好,绑架大伟只是个借口,肯定是冲咱来的,忙笑着道:“这位大哥,你说明白点好不,凤凰山这么大不好找啊。”

“少罗嗦!”那头有些不耐烦,­阴­沉沉说:“记住,不要报警!只许一个人上山,否则,呵呵,你自己明白后果。”

没容得我再说话,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林辉听到了一点眉目,赶紧在一边急切地问道:“怎么,大伟出事了?”

我皱皱眉,冷笑一声道:“小事,你先送Gao潮回家,俺去会几个朋友。”

“凤凰山是吧,等下送Gao潮回家我就赶过去。”林辉知道事情紧急,也没提什么异议,扔了几张钞票在吧台上,拉着Gao潮就走。

又要了一杯啤酒,悠闲地喝完后打了电话通知凌茜和陈清云。不报警,单刀赴会,老子又不是傻Ъ,怎么可能知道是圈套也不防备一点。

凤凰山距离市区不是很远,不过那地方原先是农大的林场,现在改成了公幕区。也算树木茂盛,但是坟墓成片,­阴­森森的,晚上连打野战的都不敢朝那边跑。

打的刚走了一半路,陈清云正坐车朝这边赶,凌茜却已经布置了埋伏。人家有警车开道,确实效率还是不错的。

月光如水,凉风习习,景­色­倒是不错。

五十七章 不平之夜(下)

刚下车到了山脚,一黑­色­人迎了上来,沉声道:“程先生好象迟到了一分钟,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哦,堵车,老子也没办法。”我瞄了他一眼,又朝周围打量起来。

黑­色­人冷笑道:“别看了,跟我上去,我们的人都在上面。”

我摆摆手,高声道:“现在诱饵已经没用了,最好先把齐大伟放下来。”

黑­色­人露出了一个­奸­笑,似乎很正经的道:“呵呵,放心吧,作为很有原则的杀手,我们只奉命杀你一个人而已,不会牵扯到无辜的。”

我心里冷笑一下,跟了上去,杀手不滥杀无辜,你他吗玩笑开大了吧。

到了半山腰,只见十来个黑衣人围在一起,齐大伟被捆了起来,嘴里填了一只臭袜子,可怜兮兮的躺在一边。

一个满脸横­肉­的秃子怀里搂着那外国女人,指着我笑道:“程风先生是条汉子,单刀赴会哦,胆量还是不错的。可惜了啊。。。”

我哼了一声,冷笑道:“废话太多了吧,麻烦告诉下,是谁请你们来的?”

“嘿嘿。”秃子笑了一声,舔了舔嘴­唇­道:“两百万的价码,看来你不值得,早知道老子就不带这么多兄弟了,也不知道虎叔是发哪门子神经。”

“先把人质放了。”原来是田虎动手了,等老子结果这几个小蟊贼,倒是要好好会会你个大人物。

“一个要死的人有资格谈条件吗?”秃子松开了怀里的金发女郎,环顾左右,沉声道:“麻利点,把这两个废物做了!”

我哪里容得他们先下手,跳了到他身边,飞快的上去一把攥住秃子的脖子,掏出水果刀架在上面,冷笑道:“跟老子斗,先把你掐死!”

秃子一时不防被制住要害,却不害怕,笑着道:“身手还算麻利,不过你还是看看后面吧。”

掐住他的时候,已经用眼睛余光扫视了周围一下,十几个黑衣人这时已经抽出了武器,好家伙,全是六四手枪,装备还真tmd­精­良。

“他们敢吗,俺这小刀可是很锋利滴。”我狞笑着,顺手在他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口。

“你,你小子找死,老子有晕血症。。。”秃子面­色­苍白,两腿哆嗦着,“饶命,大侠饶命。”求着求着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有晕血症还跑出来当杀手,真服了你了!”我横下心来又在他脖子上划了几下,微笑着朝那些愣住的黑衣人道:“兄弟们别傻啦,缴枪不杀啊,人民政府可是优待俘虏的。”

领我上山的黑衣人回过神来,突然仰天发出了一阵疯狂的大笑,举起枪来狞笑道:“弟兄们上啊,把这小子和秃头一起做了!”

他刚叫完,其余的黑衣人好象还没缓过神来,突然一声枪响,这人就地栽倒,凌茜带着大群警察冲了上来,扩音器也随即响起:“放心武器,缴枪不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十多个黑衣人这时早把手枪扔到了地上,抱着头高声讨饶道:“别开枪,警察叔叔别开枪,我们的武器都是假的。。。”

秃头看到了这么多血,两腿发软,身体变得沉重,早已经吓晕了过去。把他丢到地上,拣起一把手枪查看,nnd,果然是塑料的,地摊上十多块就能买到的便宜货。

如狼似虎的警察哪里管得了这么多,看到匪徒们投降早已冲了上来,亮出明晃晃的手铐把他们锁上。

有几个­精­明的匪徒看到形式不好,还没经过审问,这时已经交待起来。

“警察叔叔为我们做出啊,这身行头都是刚买的,秃子说一人给三百块,帮忙架势的,俺们可没想杀人。”

“是滴,是滴,秃子他们就两个人,俺们都是无辜的。”

“长官,我可以证明。”想不到金发女郎汉语倒很流利,指着昏迷地秃子道:“我是黑妹迪厅跳舞的,这位秃子先生花了一千块。。。”

“少罗嗦,快走!”警察们早已不耐烦了,上去推了她一把。

凌茜好象一点都不顾及身份,在一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戏谑道:“有惊无险,你风少爷真是贵人,连这种搞笑的匪徒都能碰到。”

我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赶紧把他们带去审问吧,或许能有以外的收获呢。”

凌茜立刻醒悟,止住了狂笑,正­色­道:“放心吧,一定能查出幕后的主使人来。”

齐大伟被解脱之后连连叫屈,张大嘴巴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嘟囔着嘴埋怨了半天。

林辉和陈清云这时也赶了过来,不无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我笑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这边大伟还在嘟囔着,看到他罗嗦了没完,林辉登时火起,劈头盖脸骂道:“大伟哥你有完没,不是你小子好­色­,哪能惹出这么多事了。”

一听说好­色­更不服气,齐大伟不服气了,叫嚷道:“真他娘的没天理,你们俩祸害了这么多良多少女,还有脸说俺好­色­!”

陈清云在一旁偷笑,我和林辉对视了一眼,也懒得再搭理他。

凌茜的刑警队押了十多个匪徒,车子却是暴满了,我们几个也并不在乎,没有顺风车可搭,就步行去马路等出租。

“辉子,你说的那个女人是搞什么的?”下了山坡后,闲极无聊的打问起他的终身大事。

林辉摇摇头,苦笑起来:“名头挺吓人的,滨海市副市长,分管商业和土地资源的,一直和高进狼狈为­奸­的江灿。”

江灿也算鼎鼎大名,土生土长的滨海人,大约三十四五岁,一直把持着市里几个要害部门。

她这人好出风头,喜欢上镜,可是容貌呢却又很对不起观众。网上总有人说,很多丑人都是上帝疏忽造成的,而她却是例外,是老天爷在她脸上恶意的渲染。

据说这小娘皮面首很多,没想到现在铁了心的从良起来,竟然玩起了老牛吃­嫩­草,想让林辉把她娶了。

齐大伟咂吧咂吧嘴,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瓮声瓮气的说道:“辉子你就卖了吧,也不算太吃亏,有她照着咱们在滨海可以横着走了。”

我想了一会,笑着说:“这种婚姻也有好处,咱们在滨海根基太浅,上面有人毕竟好说话一点。不过这是大事,你自己要考虑清楚。”

林辉思忖了一阵,凄惨地说道:“这种事不是咱们能决定的,现在想拒绝都来不及了,结婚证好象被那娘们办下来了。”

陈清云冷笑一声,象是自言自语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多嘴,有你他吗什么事!”林辉受不了她这讽刺,利马就要发火。

这时一阵风吹过,我全身都打了个激灵。还没来及劝说他们,就听到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却见三个人影飘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和尚,穿着半短的衣服,象是电视里的武僧打扮。跟着他后面的两个女孩比较古怪,模样俊俏可爱,身高长相一样,俨然是双胞胎。

没等我们开口,那和尚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道:“小僧天门寺乾空,奉方丈大师之命,来请施主奉还大般若经。”

五十八章 夜斗

齐大伟看到两个小美女,不禁流了一口口水,小声嘀咕道:“果然是新社会新气象,现在和尚不去勾搭尼姑,倒是缠起良家少女了。”

“原来是乾空师傅啊,你们寺院送出的东西难道想要回去不成?该不会是你自己想拿回去吧。”我递了个眼­色­给陈清云和林辉,玄沉要那****­干­吗,这和尚明显是找茬了。

“废话,知道了还问。”乾空冷哼一声,­奸­诈的说道:“识相的赶快把东西交出来,嘿嘿,东西本来是我们佛门的,当然要物归原主了。”

“唉,好吧,反正俺也看不懂你们的经书。”这羊皮卷我恰好带在身边,装模做样的把它掏了出来,挤了挤眼睛道:“唉,一张破纸而已,什么世道啊,这东西也有人抢。”

乾空犀利的眼神随着羊皮卷的出现突地一亮,凑上前几步,急急地叫道:“拿来,快把东西拿来!”

“好啊,接住。”我嘿嘿笑了一声,把羊皮卷往天上一抛,乾空猛得腾空就想去接。

陈清云和林辉立刻会意,知道是让他们动手了,箭步冲上前去,也不管什么规矩,两个人同时朝那乾空下手。

“来得好!”乾空和尚似乎早已料到,高喊一声,身形一晃,闪开他们的攻击往后面退了一步。

“卑鄙!”双胞胎姐妹同时骂了一声,冲了上来。

各个击破才是上策,可是打算先把和尚撩倒的,哪里愿意看到破坏。我连忙上去把她们接住,笑着道:“两位妹妹好漂亮啊,哥哥陪你们玩玩。”

齐大伟却是懂得怜香惜玉,自己躲到了老远,还不忘记高声嘱咐道:“风子,你丫下手轻点,别伤到了妹妹。”

双胞胎姐妹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齐声咒骂道:“无耻!”话音刚落只见她们跳了起来,右腿横扫如飞,直取我脑袋而来。

我知道厉害,也不敢大意,慌忙低头弯腰,瞬间从空挡里闪过攻击,急退了一步。

“哇,好快!”双胞胎姐妹双脚刚一落地,嘴上虽然称赞,身手却不马虎,娇斥一声,急速间两人同时凌空一个急翻,象两只腾空的大鸟一般扑了下来。

“可恶,小娘皮,玩­阴­的啊!”我大吃一惊,急急撤了几步,飞身跳起,犹如一只捕食的螳螂朝她们抓去,边攻边讥笑道:“跟小爷比快,你们还­嫩­点。”

两女闷哼一声,踉跄着躲开,定了下身形又联手攻了上来。

我匆忙闪过,突然心头一动,旋转身形,照着其中一女来了个抓­奶­龙爪手。想不到这一招竟然命中,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被进入了手中,热忽忽的,竟然有些发烫。

两女同时“啊”了一声,挥拳朝那抓­奶­手击来,我嘿嘿一笑,连忙松开。

这两女人动作一致,招式狠辣恶毒,全部攻击要害部位。出手极快,虽然手里没有武器,拳脚却带着一股股劲风,令人不寒而栗。

本来还以为拣了个便宜,没想到是刺头。

斗了半个多小时,我刚好与这两女人打成平手,谁都没占什么便宜。林辉那边却已经稳稳占了上风,乾空和尚可是吃尽了苦头,被打的只有连招架都变的艰难起来。

“可恶!”乾空避无可避,接连中了几招,吐了口鲜血栽倒在地上,指着我们破口大骂道:“两个打一个,你们真他吗的无耻!”

林辉呸了一声,并不搭理他,而是和陈清云扑到我这边帮忙。

得了他们相助犹如猛虎添翼,没花多大工夫双胞胎姐妹已经被****在地上,两女人挣扎着,却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呦呵,你这和尚怎么出口伤人呢,你们不是也两个打一个嘛。”见终于将所有的敌人都放倒了,齐大伟觉得没了危险,笑嘻嘻的跑了过来,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恶狠狠地道:“贼秃驴,满嘴的脏话,老子帮佛祖好好教训你一下。”

乾空痛得啮牙咧嘴,突然冷笑一声,吐了大口鲜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飞起一脚将齐大伟踢翻,仰天长啸几声,咆哮道:“死!你们都得死,让佛爷超度你们去西天!”

“找打,揍死你丫的!”我们措不及防,急忙朝他扑了过去。

齐大伟被他这一脚踢到了老远,捂着肚子凄惨地嚎叫一会,咒骂起来:“秃驴,你这个死秃驴,你这个没人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我问候,老子问候你们家所有直系的女­性­。。。”

“?、嘛、呢、叭、咪、?”,乾空双手合十,飞身退后几步,口吐佛家六字真言,闭目沉吟,象是在诵经。这声音宏大广博,犹若洪钟雷鸣,震得人耳朵发聋,似乎连大地都跟着颤抖。

齐大伟‘啊’了一声,倒头昏了过去。林辉和陈清云也是受不了这六字真言,摇摇晃晃的似乎有些站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栽倒在地上。

幸好他这六字真言对俺一点伤害都没,反而觉得象缕缕春风吹拂过来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乾空和尚念叨了半天,睁开眼睛,“咦”了一声,闷声呵道:“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历,竟能抵御佛爷的六字真言?”

我哈哈大笑,得意的道:“嘿嘿,贼秃驴,瞧你他吗的烂记­性­,忘记你家爷爷修炼过这欢喜禅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你根本没办法这么短时间就领悟。。。”乾空脸­色­如土,满脸的绝望,突然痛苦地大叫一声,“交出来,把欢喜禅给佛爷爷交出来!否则。。。”

还没容他说完,我拳头早已经攻了过去,瞬间就打到他脸上,乾空和尚再一次跌倒在地上,歪头喷出一口鲜血,顺带着掉了一颗牙齿。

这和尚贼心不死,竟然挣扎着还想站起来,我哪里容他翻把,扑了过去拳打脚踢起来。

“贼秃驴,还是让爷爷们超度你吧!”林辉这时已经清醒了过来,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奸­笑着骑到了乾空身上,左右开弓,眨眼间就扇了他几十个嘴巴子。

齐大伟揉了揉眼睛,这时他也清醒多了,踉跄着朝这边跑了,嘴里不住的嘟囔着:“敢打老子,敢打老子,你大伟爷爷可不是好惹的,看今天不把你剥皮抽筋了。”

好一顿痛打,这乾空和尚初时还疼得嗷嗷直叫,渐渐惨叫声变得细微起来,到最后竟然一声不吭的躺到了地上。

饶是陈清云见多识广,这时也看不下去了,拉了我一下,小声道:“少爷,差不多就行了,把人打死有些麻烦。”

乾空和尚满脸是血,连衣服都被撕打得破破烂烂,死死地躺在地上一点声息都没。我鄙夷地瞧了他一眼,冷笑道:“没本事还装b,抢劫也先去练练身手。”

陈清云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还好,只是昏了过去,不过只剩一口气了。”

齐大伟似乎还没打过瘾,依依不舍又给他补了两个耳光,搓搓手埋怨道:“西门庆他小叔叔的,这秃驴也忒不经打了,不过瘾,一点都不爽。”

林辉暧昧地笑了声,戏谑道:“唉,都怪我们出手太快,早知道全留给大伟哥一个人打了。”

“日的,老子又不是打手!”齐大伟哼了一声,突然舔着嘴巴道:“那两小妞咋办,三更半夜的放在外面,要是着凉了可就不太好啦。”

我顺水推舟,笑着道:“大伟哥果然英明,把这俩妞带回去吧。”

双胞胎姐妹听到了这边说话,顿时又有了争斗的欲望,踉跄着爬起来后又朝这边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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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 双生美女

齐大伟起身后眼睛一直没从她们身上离开过,看到来势汹汹,慌忙吼了一声“小心!”,自己却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边。

还没等我们出手,陈清云早已经迎到了前面,三拳两脚又把她们打趴到地上。两姐妹却不服输,一边咳血,一边齐声骂道:“­淫­贼,你会有报应的!”

“­淫­贼,­色­狼”声不绝与耳,可惜俺们听着还比较顺耳,并且真照她们说得那样,有意无意的揩油一番。两姐妹很害羞,很气愤,渐渐停止了叫骂,闭上了眼睛好象是随便我们处置。

报应这咱玩意不管,嬉笑着解开腰带之类的东东,将这两女人捆绑了起来。

可气的是带着两个累赘也挺麻烦,出租车一看到我们,就“嗖”的加快马力赶快跑开。

最终还是齐大伟­色­胆包天,直直的站到马路中间,硬生生的把一辆车拦了下来。

的哥仅仅开了一点点车窗户,十分迅速的把车子锁了。只见他满脸的苦相,连连讨饶道:“大哥,几位大哥行行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手妻儿家小,您要抢就抢后面的车,别跟俺这苦命人过不去。”

齐大伟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朝他扬了扬道:“哥们,你小子台词太老了,废话少说,快点开车门。”

的哥脸­色­大惊,吓得魂飞魄散,慌乱得摸索起钱包,哆哆嗦嗦道:“钱,钱,我他的把把钱放哪去了。”

林辉不愿意再给他罗嗦,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块大石头,怒吼道:“开门,再不开门老子把车都给你砸了!”

我慌忙把他推到一边,尽量做了一个比较和善的表情道:“大哥,您老别误会,俺们只是打车而已,麻烦把车门开一下。”

的哥怯怯的,指了指陈清云夹着的两姐妹,小声道:“那,那是怎么回事?”

“唉。“我长叹一声,压低声音道:“家门不幸啊,俺这两个妹子有点神经病。不把她们捆住,又要闹腾起来了。”

两女在陈清云怀里一阵扑腾,叫嚷道:“不是的,我们不是他妹妹。。。放开。。。放开。。。”

“这可怎么好,年纪青青的就这样,以后咋嫁人啊!苦啊,苦命的妹子,连人都认识了。。。”我装模做样摇头叹息一阵,苦着脸,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齐大伟愣了一下,捋出胳膊,咬牙切齿道:“看到没,这就是她们刚才打的,小丫头狠着呢!”

的哥犹豫了一会,半信半疑的打开了车锁,小声道:“大哥,我这人胆小,几位大哥可千万不要骗我。”

两姐妹见叫喊没用,低声唧咕了几句什么,慢慢没了声息。

“傻Ъ,是强盗的话早就砸车了。”齐大伟小声嘀咕了一声,率先进了车子。

折腾了好长时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们俩弄到大伟家,一行人已经­精­疲力尽,洗了澡就匆忙跑去睡觉。

自从修炼了欢喜天我这­精­力可谓无穷无尽,虽然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却一点睡意都没,而且内心还有不少冲动。

喜滋滋的跑进了关押她们的房间,看着被绑到床上的两女,微笑着道:“两位妹妹困了没,哥哥有点心疼了,来看看你们。”

“­淫­贼,不得好死!”奇怪的是,两姐妹又是异口同声,连语气都是一模一样。

看来运气还不不是一般的好,竟然碰到了联体双生女。我坐到了床上,揉了其中一个的宝物,厉声道:“老实交待,你们和那乾空是什么关系?”

两女突然冷笑起来,“小­淫­贼,你离死已经不远了。得罪了我们‘噶当教’必死无疑,识相的赶快交出经书。否则下了阿鼻地狱,也没人帮你超度。”

“哈哈,噶当教,地狱,可笑!小爷最不怕别人恐吓!”我­淫­笑两声,拨起了一女子的衣服,“老子不下什么地狱,现在就和你们一起参参欢喜禅。”

两女几乎哭了起来,惨声叫道:“­淫­贼,你敢!侮辱了噶当教圣女,佛祖不会宽恕你了!”

我哪里搭理它们的吵骂,三下五除二就撕碎了她们身上的衣服,而且在这空挡里还默念起咒语,施展了读心术。

随着衣服的越来越少,两姐妹的脾气也变得不再恶劣。没多大一会,她们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哭泣着哀求起来:“求求你了,别,别这样好吗?”

我停止了动作,捏着她们的脸蛋,哈哈一笑道:“你们噶当教不是修炼欢喜禅吗,既然都是熟汝了,还假惺惺的做什么?”

两女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尖叫道:“没有,我们不知道欢喜禅。”

见她们死不承认,我心头火起,怒斥了一声道:“胡说,小样的,到现在还不老实,当俺不知道你们噶当教那点烂事啊。”

两姐妹似乎更生气,眼睛直翻白眼,嘴皮子颤抖了一阵,无比虔诚地道:“佛祖做证,真没有,师兄从没和我们说过欢喜禅。”

“纤纤,呵呵,这名字不错,有味道,有味道。。。”知道了她们的名字后我啧啧称奇,笑道:“两个人用一个名字,有意思,有意思。。。”

“啊。。。”两姐妹大眼睛瞪得老大,小嘴半天都没办法合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沉默了半晌,惊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样子,想骗我,呵呵,没门,连你们穿什么­内­裤小爷不看都知道。”我嬉皮笑脸的,故作高深,隔了一会才冷笑道:“搞笑,噶当派都是些­淫­僧浪和尚,哪里有什么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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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章 美女赖上我

咱这拷打手段比刑警可是高明多了,任她们想什么都能够很简单的得知。

这如她们所说,乾空和这两女都是来自密宗噶当派。

这两女孩是双胞姐妹,言谈举止却象一人,所以从小一只有一个名字,叫做纤纤。后来加入噶当派后又自己改名叫拉拇,汉语解释就是女神或仙女的意思。

纤纤二人本来孤儿,自小孤儿院长大,跟了个什么师傅学了点武术,后来受某个出家的明星的影响,说什么看破了红尘,所以现在滨海佛学院学习佛学。

二年前乾空和尚到滨海佛学院讲经,看到两女后大喜望外,觉得是自己修炼欢喜禅的上好丹鼎,竟然凑了上去,说她们是噶当派圣女转世。

纤纤二人也是小孩子脾气,虽然对噶当派不太了解,但圣女这玩意说出来还是很好听的,所以义无返顾的加入了。

藏语“噶”指佛语,“当”指教授。“噶当”意为用佛的教诲来指导凡人接受佛教道理的意思。噶当派最开始不禁娶妻,但规定生子后不再接近女人。噶当派僧人戴红­色­、莲花状僧冠,穿着红­色­袈裟。

后来教义发生大变,改为不禁荤腥,不禁女­色­,不禁杀戮,只信奉­阴­阳两­性­的交媾。说这是宇宙万物产生的­精­华,对欢喜佛的信奉可谓到了一种极端,冠冕堂皇的自以为欢喜禅是佛教的最高法门,所以正统的密宗信徒一般不屑于与之为伍。

噶当派主张先学显宗,后学密宗,其实也就是只学密宗的双修,为正统密宗五大教派所不耻,联合将之驱逐,四百多年前只敢秘密活动,在西藏社会上消失。

噶当派历代都修习欢喜禅,但是二百余年前,欢喜禅最高境界――欢喜天,却意外失落最重要的一部分。噶当派不敢去其他大派讨要,只得历经千辛万苦,想方设法查找,最后发现竟然流落到了中土天门寺。

噶当派大喜望外,急忙派人去索取。中原僧人并不信奉欢喜佛,可这天门寺也是千年古刹,那一代方丈对欢喜禅痛恶至极,别说还经,对来客连招待一声都懒得。

噶当派喇嘛却也有不少恶毒之人,看到没办法要回经书,就狠下心来去偷,去抢。偏这天门寺也是高人辈出,喇嘛们荒废了不少时间,却也偷抢不到东西。

二十年前,噶当派把一汉族小喇嘛(乾空)送到a省。想办法让他加入了天门寺,拜方丈玄沉为师,眼看着玄沉就要圆寂,欢喜天指日可得,想不到­阴­差阳错被我占了便宜。

乾空在山村夺经不成,跟踪到滨海后联合她们两个一起再次抢夺,没想到还是吃了俺的亏。

费尽了力气给他们解释噶当派,纤纤她们却并不领情,十分固执吵嚷道:“不可能,你说的不是真的,骗子,­淫­贼,打死也不相信你!”

我耸耸肩膀,无奈的笑了笑道:“随便,相不相信和俺又没有关系,被你们师兄当做丹鼎了可别怪俺没提醒。”

“呸,呸!”纤纤接连吐了几口,气得直哆嗦,半天怒斥道:“胡说八道,臭­淫­贼你别想骗我们,有证据吗,有证据拿给我们看看。”

“呵呵。”我冷笑一声道:“傻Ъ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就你们这样,恐怕被卖了都要帮人家数钱呢。”

纤纤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哼了几声,不再说话。

我不再搭理她们,回到齐大伟房间拿来了笔记本,搜索出有关噶当派的一些资料,一声不吭的把电脑扔给她们。

纤纤二人看了后,吓出了一身冷汗,似乎惊呆了,半天大气都没出一下。

松开了捆在她们身上的绳子,边走开边摇头道:“现在事情清楚了吧,信不信由你们,自己穿衣服走人吧。”

这刚走到房间门口,却听到她们在后面高声叫道:“­淫­贼,衣服都被你撕烂了我们怎么穿!”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们衣杉不整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小声道:“晕,大热天穿这么多­干­吗,少穿一件又不能死人。”

话音没落,随着“下流”的两声娇斥,只听“扑,扑。。。”几声响,枕头、衣服之类的东西已经扑面而来。

还好咱手脚麻利,在这当口竟然抓住了一件红­色­的东西。打眼一瞧,竟然是刚才撕破的­乳­罩,忙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比绣球还香!”

“无耻的­淫­贼!”纤纤二人骂了一声后,突然撅着小嘴道:“衣服都撕烂了,快赔我们东西,要不然怎么出去见人。”

我一阵苦笑,满脸的冤枉,无奈的说道:“你们这不是耍赖吗,俺又不是卖杂货的,上哪里去赔这些东西。”

纤纤二人面面相觑,想了一会,突然叫道:“不管,是你撕烂的就要你赔,要不,要不然我们赖这里不走啦。”

我暗笑这两女真是天真的够可惜,叹息一声:“唉,苦啊,怪不得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纤纤二人果然说到做到,真的赖到大伟家里不走了,即使帮她们买来了衣服也是这样。说什么怕是再遇到乾空和尚,担心和尚逼迫他们双修欢喜禅。

齐大伟一整天也不出去找乐子,不是傻忽忽的趴在门缝上瞄她们一眼,就是没事找事的进去晃荡一会,两眼贼贼的,直直的。

纤纤二人很是奇怪,特意把我叫了进去,轻声问:“你那朋友简直象贼一样,是不是花痴啊?”

我连连摇头,赶紧一本正经地大伟澄清道:“不是,绝对不是!花痴这玩意是说女人的,对男人来说可不能乱用这个词。”

两女恍然大悟,点点头道:“恩,没错,应该叫白痴!”

我犹豫了一会,又试探着问:“两位纤纤小姐什么时候回家啊?”

纤纤二人对这个问题好象很意外,“回家,不是告诉你暂时不回去了么。”

我陪着小心,低声下气又问:“暂时是多久啊?”

“等师兄,哦不,是那乾空不再找我们就可以了。”

“他受伤了,估计一时半会也没力气出来的。”

“受伤也能好啊,我们怕。”纤纤二人小心翼翼的,红了脸小声道:“不练那个欢喜禅,你要保护我们,你应该保护我们。”

“这不是耍赖嘛!”我低声埋怨着,这俩妞也忒天真了,怕乾空找她们双修欢喜禅,难道就不怕咱和她们双修欢喜天。真是波大无脑,头发长没见识。

“不管,不管,就是你保护,谁让你昨天欺负人家来着。”纤纤二人小脑袋摇得象拨浪鼓,看来是认准了要吃定俺。

我微微皱起眉头,苦笑道:“这里是别人家啊,就是你们刚说的那个花痴的房子。”

“哦,知道了。”纤纤二人答应一声后急忙起身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边收拾边:“你先等下,马上就可以走了。”

我喜上眉稍,不敢相信的连连追问道:“走?去哪里?”

“不是说去你家吗,现在就走啊!”两女摆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别,别收拾了,你们就呆这吧。”我急忙闪人,乖乖的,真是可怕,棉花糖啊,缠住了就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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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章 报仇

两女人赖着不走,齐大伟却是特别高兴。他又是梳头,又是洗脸,还整了点摩丝之类的男­性­化妆品,把自己打扮的油光透亮。更为无耻的是,这小子大热天的竟然还穿着起了西装。

“咋样,风子,你哥还有点魅力吧。”打扮停当后,他在镜子边摆了一个造型,洋洋自得说道。

我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微笑着道:“不错,衣服都是名牌。”

齐大伟并不生气,往前凑了一点,压低声音神经兮兮道:“风子,你都这么多女人了,这俩妞不要再跟哥哥抢了。”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鼓励他道:“放心去追吧,只要她们俩同意俺是没意见。”

齐大伟翻了一个白眼,又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得意的说道:“没看你哥哥正在放电嘛,就咱这造型,还能跑了她们?”

我呆了半天,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不过如果她们主要追俺,别怪兄弟照单全收啊。”

大伟不屑的瞅了我一眼,扬起胳膊显摆了一下肌­肉­,道:“就你种小白脸,鬼才会喜欢呢,做梦去吧!”

正好这时凌茜来了电话,懒得再去搭理大伟,乘这个机会赶紧离开。昨天抓的那秃头死了,非常意外的在拘留所里自杀,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凌茜很震惊,花了很大力气去调查,但是一点线索都没。

我并不觉得这事意外,一定是田虎在背后搞鬼,不过既然他出手了,老子也不怕他,总有一天会夺回失去的一切。

趁着大伟缠住了纤纤姐妹,慌忙从他家里遛走。

张黑子把酒宴搞的很隆重,竟然在滨海大酒店包下整整一层宴会厅,除了公司的同事以外,还特意邀请了滨海不少社会名流。

这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是脱离田虎的黑帮大佬,老张看起来八面玲珑,和他们搞得很热乎。

很多人见到我和Gao潮进来都很热情,洋溢着灿烂的媚笑,象是在迎接一个明星。

当然也有人例外,高伟只露了一面就象耗子一样慌忙跑开,再也见不到踪影。而田丽丽则是狠狠的剐了Gao潮一眼,粉脸上布满了­阴­云。

看到她不太高兴,我特意凑到旁边,热情地招呼道:“丽丽,好几天没见了,最近好吗?”

田丽丽哼了两声,转身走开,边走边冷冷道:“高伟说的没错,你果然是见一个爱一个,再也不理你啦。”

我愣了一下,暗自咒骂高伟这小子无耻,竟然卑鄙地在背后嚼舌根。

正在追上去解释,张黑子挤到了旁边,拍着肩膀笑嘻嘻的安慰道:“女人是要哄的,小丫头嘛,心眼小的,别跟她一般见识。”

Gao潮也凑了过来,叫嚷道:“那女孩是谁,好大的脾气,风哥哥别理她。”

我苦笑一番,指着那帮老大,朝张黑子笑道:“张哥深藏不漏啊,好象你跟那些人都很熟悉。”

老张似乎有些尴尬,扰了扰头,紧跟着苦笑道:“年青时大家都是一起混的,我张黑子这辈子是没什么出息,和谁都比不了。”

我眯起了眼睛,瞅了他一会,微微笑了笑,颇有深意的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张哥在滨海也是个人物,只是不喜欢抛头露面罢了。”

“出头鸟挨打啊,做人要低调一点。”张黑子神秘的笑了笑,领着我进了一个小房间,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仰脖一­干­而尽。

“田虎和田豹他们兄弟俩算什么东西,一对白痴而已!想当年老子在滨海混事时,他们毛还没长齐呢!”张黑子舔了舔嘴­唇­,突然嘴角勾起了一丝冷冷的笑容,眼神里闪现了几多杀气。

这一刻我仿佛不再认识他,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才道:“看来我猜的没错,张哥曾经也是滨海的大佬。”

老张憨厚的笑了笑,突然又亲切的拍拍我的肩膀,沉声道:“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以前的老兄弟,输给西爷我是心服口服,但是滨海还轮不到他田虎在嚣张。”

我皱起了眉头,­阴­沉着脸问道:“你想做什么?”

张黑子哈哈大笑,激动了起来,他猛的站起来,吼道:“帮你重回龙宫,夺回以前的一切!”

我有点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摇摇头道:“每个人都说想帮我重回龙宫,其实大家都是各有目的,坦白说明就是啦,至于象现在这样假惺惺的嘛。”

张黑子并不生气,而是面带笑容,由衷的说道:“风子,你成熟多了!”

我点了根香烟,深深的抽了一口,悠闲的说:“说吧,你想得到什么?金钱,权利?”

老张突然哭了起来,过了良久才擦­干­眼泪,挥动着拳头,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声道:“哥哥帮你是一点目的都没,报仇,我是为了报仇!”说到这里他几乎是吼了起来,“老子装孙子这么多年了,就是等着今天去报仇,姓田的一个个都要死!”

我听得有些糊涂了,看他气得浑身发抖嘴皮子直哆嗦,连忙问道:“你和田虎他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杀妻杀子,这种仇能忍吗,田虎他们兄弟俩简直就是畜生!”老张气得鼻子都歪了,冷哼一声,一拳打到墙上,咆哮道:“十年,我忍了十年,现在是连本带利讨还的时候了。”

我犹豫了一会,心里转了几转,微微点点头道:“暂时相信你吧,田虎嚣张不了多久了,等我搞定了高进那一关,就是他的死期!”

张黑子摆摆手,倒了一杯酒递过来,“高进你不用担心,他那一关已经帮你疏通好了。­干­杯吧,风少爷,预祝我们马到成功!”

陪着他把酒­干­了,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实力扩充了是好事,但是对你们这些人老子可不敢全部相信。

又谈了一些细节的东西,起身正准备离开,老张突然又递过来一串钥匙,笑着道:“这是滨海的一套别墅,租房子太委屈了,风少爷先住着,过一阵子再搬到龙宫。”

现在有个陈清云,纤纤两丫头又赖着不走,正愁着住在玉姐那里不方便呢,咱也不和他客气,笑嘻嘻的接了过来。

酒宴倒是没什么吃的,倒是Gao潮比较感兴趣,看到别人的巴结,时不时憋不住了“嗤嗤”的笑起来。

刚从酒店里出来,突然接到了林雨燕的电话。她很激动,一直哽咽着,语无伦次的,说是刚从别墅里逃了出来,好象很担心,很害怕。

我有些心疼,却只能用语言来安慰,告诉她好好呆着不要瞎想,等一下就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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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章 流氓报仇=借刀杀人(上)

Gao潮却早等得不耐烦了,在一旁撇着小嘴埋怨道:“­干­嘛呢,风哥哥呢,一个电话打得没完没了了!”

我挂了电话,搂着她吻了一会,温柔地说:“潮妹妹乖啦,送你回家好不好,要不然阿姨又该骂你啦。”

Gao潮哪里愿意,嘴巴撅得老高,急急的跺着脚撒娇道:“不嘛,人家要和风哥哥一起。”

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道:“傻丫头,咱们什么时候都能一起啊,今天有个朋友出事了,要去帮她一下。”

Gao潮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会,突然叫道:“我不!昨天你就把我扔下,一个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再不许你自己遛掉了。”

“昨天是去救人啊,大伟被绑架了,你跟着有危险的。”我苦笑不得,再一次把他抱在怀里,轻声道:“听话啦,等把事情办完了以后天天陪着你。”

Gao潮在怀里赖了半晌,喃喃的道:“风哥哥别骗我,人家以后乖乖的听话啦。”

我有些感动,一刹那减似乎忘记了许多,又想起了很多,紧紧地把她搂住,轻声道:“放心吧,不骗你,永远不骗你!”

“轰隆。。。轰隆。。。”几声响雷之后,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漫天遍野的雨滴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越下越大。顷刻间天地一­色­,整个城市被雨幕包围了。

几天没面林雨燕似乎消瘦了很多,只见她眼圈红红了,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岔路口,任由雨水的冲刷。表情茫然而且无助,象是要撕碎人的心。

她似乎刚止住了哭泣,一见我下车就疯狂的扑了上来。眼泪,这一刻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似乎比雨水都多。

我急忙把她抱进出租车里,掏出纸巾帮她擦拭泪水和雨水,她的身体软软的而且发烫,很多地方布满了伤痕。青一片紫一片的,象是被掐伤和撕咬过。

“借你的肩膀靠下,借个肩膀。。。”林雨燕喃喃的,止不住的在流泪,象是梦呓,象是诉说。

我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这一刻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杀死!包养了她,却这样折磨她,残忍,简直是禽兽!

淋了好长时间的大雨,林雨燕似乎发了高烧,浑身烫烫的,一直在说胡话。我很是担心,急忙把她送到了医院,买了身衣服让护士帮忙换上。

在病床旁陪护了好久,慢慢的竟然趴在她旁边睡着了。这一觉很舒服,梦到乡村,梦到了童年,梦到了许多年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只觉得有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脸上和头发间细细的抚摩呢,轻柔,细腻,令人倍感温馨。

我抬起头来,发现林雨燕正痴痴地望着自己,慌忙站起来帮她掖了下被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好点了吗,看来我并不是称职的看护,竟然睡着了。”

林雨燕略微羞涩的垂下头去,轻声道:“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不想她太过于伤心,赶紧安慰道:“别想太多了,都过去啦,重新开始吧。”

“恩。。。”林雨燕沉默了半晌,重重的点点头,突然又落下两行清泪,将脑袋埋进了我怀里喃喃道:“我想哭,好想哭。”

“哭吧,哭过就好了。”轻轻的把她抱住,那的心猛得踢了下自己,好疼!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滞了,有时候一个拥抱或许就是永恒。

“累了吧,都是我连累了你。放心吧,没事了,一切都好了,都好了。。。”林雨燕象是在自己劝说自己,朝我很勉强地苦笑了一下。

“睡吧,你现在是病人,更该多休息一下。”温柔地抚摩着她的秀发,感受这沁人心脾的芳香。

“恩,你也睡吧,就靠这边睡。”她微笑着把身体往里面移了一下,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这一觉很香甜,总有一种感觉,感觉我们俩是拥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仿佛进入一个相同的美梦。

梦总是要清醒的,特别是美梦,它很短暂,短暂得让人难以接受。

刚刚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疼痛,有人在背后狠狠的踢了一脚。我踉跄的站了起来,只见田虎带着一群打手闯进了病房,虎视眈眈的,他暴跳如雷,甚至鼻孔都在冒烟。

“别打他,别打他,我跟你走,跟你走。。。”林雨燕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依依不舍的望了我一眼,步履蹒跚的朝门外走去。

我慌忙跑过去把她扶到床上,压了下心头的怒火,冷冷的朝田虎他们呵斥道:“你他吗的快滚出去,这里不欢迎姓田的!”

田虎这时异常激动,指着林雨燕破口大骂道:“贱货,­婊­子,老子拿出这么多钱来养你,竟然出去找小白脸!”

林雨燕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突然尖叫道:“禽兽,谁稀罕你的臭钱!”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手无足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敢去反抗田虎。

反抗,人的一生有时只有一次反抗就够了!

“你。。。你。。。”田虎怒不可啻,眼里神光闪动,咆哮道:“反了,简直反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冲了上去,一脚把他踢倒。运足了力气,拳拳到­肉­,脚脚透骨,打得他满地的乱滚乱爬。

那群打手一下子慌了神,直到田虎大呼小叫‘救命’的时候才想起来帮忙。

可惜他们想起来的太晚了,我哪里容得他们Сhā手,死死摁住了田虎的脖子把他拉扯到病床边,冷笑着朝打手们命令道:“都给老子滚出去,谁他吗的敢上来,利马把他掐死!”

打手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忙脚乱的撤开了一些距离,几十道眼光­射­到了自己的主子身上,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子,你狠,真后悔那天你做了你!”田虎挣扎了半天看到无法脱身,不得不放弃了抵抗。

“呵呵,后悔有用吗?”狠狠地给了他脑勺一巴掌,冷笑道:“你后悔的太晚了,说过要找你报仇的!”

田虎突然哈哈大笑,挑衅似的吼道:“有本事现在杀了我,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ps:强推期间生病是最倒霉的事情,老沉却很不幸的遇到了。更新不多感觉很对不起大家,但我会坚持,争取多写一点来回报大家的支持。还是保证每天至少两更,让疾病走的快一点吧。。。

六十二章 流氓报仇=借刀杀人(下)

“切,小爷才没那么傻呢,杀了你老子要坐牢,再说你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汉。”我鄙夷的斜眼瞥了他一下,琢磨着怎么才能带着林雨燕脱身。

田虎吭哧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那边打手们却急了,有几个­精­明的已经开始展开了心理攻势。

“喂,兄弟,你把虎叔放了,俺们让路给你走。”

“日的,这小子太胆大了,跟虎叔好几年了还从没这么窝囊过。”

“小子,识相点,否则的话你身上利马会多几个窟窿。”这个打手狞笑着,根本不理会外面围观的群众,光天化日之下就掏出了一跟手枪,他这一带头其他的打手也如梦方醒,纷纷掏出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

“哈哈,果然不亏是我田虎带出的兄弟!”田虎面露喜­色­,非常赞赏的朝他的那些打手点了点头。

林雨燕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突然勇敢的向前走了几步,苦笑着说:“程风,你把他放了吧,我跟他们回去。”

“回来,不要相信他们!”我吃了一惊,慌忙把她叫住。

田虎翻了翻眼珠,歪歪嘴巴,冷哼一声,道:“程风,你小子象男人一样好不好,要杀就杀要放就放,别整的象老娘们一样。”

林雨燕定住了身形,无情的刮了他一眼,嘲笑道:“你,你田虎也是男人!”

“林雨燕,你,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田虎突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张牙舞爪的咆哮着要向她扑去。

林雨燕挑衅似得向他走进了一步,妙目圆瞪,发狂地喊道:“你根本不是男人,再装也不是男人!”

我赶紧死死的摁住他,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林雨燕青一片紫一片都是伤痕,摇头叹息了一会,“啧啧”有声的说道:“难不成你老小子是个死太监?”

田虎气得脸­色­发白,他哆嗦着指向了林雨燕,好象喘不过气来,半天才恨恨地哼出几个字:“你,程,程风,你们太狠了!”

我歪歪脑袋,朝着旁边的打手们看了一眼,怪笑两声道:“不好意思,俺忘记骂人不揭短了。”

田虎收掉了嚣张的气焰,耷拉着脑袋,好象要把头埋到裤裆里去,那可怜的眼神分明是说,太监也有人权啊。

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主子这么模样,打手们已经小声唏嘘起来。

“唉,我说,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叔怎么可能是太监呢!”

“就是啊,这个林雨燕不是他包养的二­奶­嘛。”

“两个傻Ъ,没听人家刚说他不是男人嘛。”

“不想活了你们,小声点,千万别让虎叔听到啦。”

田虎这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管得了他们的议论。可惜他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太久,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张黑子带了一大群人赶了过来。

素来都是人多欺负人少,再加上出奇不易,田虎的手下本来以为只是围观的群众,却料不到会向他们下手。没花多长时间的撕打,这帮打手彻底放弃了抵抗,乖乖的被绑了起来。

小弟们的阵仗平息了,却又冷场起来。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一刻剑拔弩张,却又是安静异常,似乎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田虎不屑地瞥着老张一眼,冷冷地道:“张黑子,几年不见长能耐了啊,你个鳖孙子也敢趟这摊混水。”

张黑子哼了一声,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田虎又算什么东西,当年还不是仗着程西,你就是一条狗,又哪里会有今天。”

田虎惊愕的看着他,老脸登时通红,不由得骂咧道:“虎落平阳遭犬欺,老天真他吗的不开眼!连你,你张黑子这种孙子都敢欺负老子了!”

“欺负,老子就是要欺负你,山水轮流转,今天该是你张爷爷扬眉吐气的时候了!”张黑子­阴­笑起来,“死太监,没用的家伙!”

“程西,**你祖宗,为什么竟然这样对我!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田虎简直要发狂了,咆哮着挣脱了我的束缚。

原来是程西把他阉割了,没想到老张早就知道这事。我暗暗发笑,教父果然名不虚传,阉得好啊,田虎这种老小子阉他十次八字都不为多。

陡然间张黑子拔出了手枪,丝毫没有犹豫,对准田虎的胳膊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田虎的顿时出现一个血洞,连我都跟着吓了一跳,但他却只“嘶。。。嘶。。。”了几声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冷笑着或许是嘲笑着。

他这一声枪响不要紧,整个医院都炸锅了。有道是刀枪无眼,这个时候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谁还有闲心在这里看热闹,全在埋怨自己少了两条腿,一溜烟全跑光了。

“这一枪是替我老婆的,老子等了十年,忍了十年!”张黑子狞笑着,有一次举起了枪,这一次是瞄准他的胸膛。

“张哥,你疯了,这里是医院!”话音没落,我飞起一脚就踢掉了他手里的武器。

张黑子被这一脚踢出了老远,爬起来后愤怒地冲我吼道:“风子,你要­干­什么,别拦着我报仇!”

“先让他把龙宫的以及西爷的遗产吐出来。”我淡淡笑着,伸了个懒腰,指着张黑子身后的一个黑帮老大吩咐道:“麻利地找人去起草文件,顺便把田虎的田氏集团也加进去。”

这黑帮老大得了命令后喜滋滋的赶紧跑出去办事,张黑子忍了又忍,好象是强压不住内心的对着田虎又踢又打。

林雨燕被这一场面吓坏了,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胸脯里,不敢正视现场的血腥。

田虎不论怎么说也是黑帮大佬,虽然吭也不吭,却一点都没服输。被****了又挣扎着爬起来,一次又一次,好象是在藐视张黑子,藐视所有的一切。

事情办的很顺利,看到和约拿来田虎看都没看一眼,草草的签上大名,回头望了我一眼自嘲道:“看来我只是一个临时保管,可笑的是还搭进去自己的财产。”

张黑子抢上前一步,夺过和约递给我,冷笑着朝田虎道:“都是你这个死太监自己找的,怪不了别人。”

田虎闭上了眼睛,沉声道:“动手吧,了结我们的恩怨。”

张黑子突然掏出了一把牛耳尖刀,狞笑着:“连死,没这么容易,老子要把你千刀万剐。”

“啊。。。”林雨燕尖叫了一声,两腿已经开始哆嗦起来,我慌忙搂紧了她,朝张黑子笑笑道:“张哥你们的恩怨自己来解决,俺就不Сhā手了。”

张黑子舔了一下刀尖,瞄了眼林雨燕,点点头道:“带这丫头回去吧,杀人的场面不是姑娘家能看的。”

“保重!”非常平静的望了望田虎一眼,拍了拍张黑子的肩膀后带着林雨燕离开。

六十三章 新的开始

医院早已经跑空了,连结帐的地方都找不到人。很奇怪的是,虽然拿回了失去的东西,我却没有特别的兴奋。可能这一切失去的太突然,得到的也太突然,亦或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刚出了医院大门,突然听到警笛声大作,一辆接着一辆,约莫有十多辆警车呼啸而来。一队队荷枪实弹的武警下车后先是疏散了人群,紧接着将整个医院包围了起来。

没过多大一会,一个半矮的胖子在一群警察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在他旁边的是电视台主持人陈晨。这胖子四十上下年纪,架子很大,官味十足,此人正是滨海公安局长高进。

医生们听到枪声后虽然四散逃开,但暗地里却报了警。可能医生报警时候说的够邪乎的,高进局长这个人民的儿子对案子很重视,亲自带着大批武警赶来。

我暗叫侥幸,光天化日之下开枪杀人这可是大事,咱犯不得跟条子们拼命,慌忙带着林雨燕走人。

张黑子送的别墅占地面积不大,装饰却很别致。名字也很典雅,叫做听风阁,果然是量体裁衣,正好与俺的名字相配。

设计清新而具有禅意,亭榭之旁,以竹衬托,配石笋三两,翠竹数杆;漫步夹道,竹叶婆娑,一眼望去,闲暇舒适的惬意油然而生。

进门之后早有女佣人殷勤地迎了上来,可能早知道换了主人,她媚笑着,说着些巴结的话,想讨好一番。

可惜这人嘴太碎,竟然大呼小叫的一直在说上一个主人,也就是老张的某个二­奶­。把老张的二­奶­夸的象一朵花一样,简直天上少有,地上难见。

林雨燕对二­奶­这个词不太感冒,越听越烦,却又不好打断,只能­阴­沉着脸,险些落下了眼泪。

我慌忙把这女人打发出去,扶着她进房休息。

“程风,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很讨厌我们这种女人。”林雨燕眼睛直直,脸上写满了憔悴,声音低沉,象是在哀怨。

“不是你的错,田虎那老小子已经得到报应了。”我怜惜地注视着他身体上的伤痕,关心的问:“好些了吗,是不是还疼?”

“田虎,他,他是一个混帐,禽兽!”林雨燕似乎爆发了,爆发之后紧接着是崩溃,她哽咽这:“他只会咬。。。只会掐。。。折磨我,一直在折磨,都快被他折磨疯了。。。”

我默默的听着她的诉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太监当然只能咬和掐了,不过这种爱好有点象那可耻的rb国人。搞不明白田豹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找人勾引她,是同情还是别的。。。。。。

林雨燕低下了头,幽幽地说:“我是个坏女人,不要脸的贱女人。。。”

我沉默了半晌,很真诚的望着她道:“不是的!真的,你是无辜的,一切都过去了,重新开始吧。”

林雨燕眼神中闪过一点疑惑,不敢相信的望着我,“你,你是在哄我吧。”

“看这样子象是象假话吗?”我内心苦笑了一会,试探着说:“你不是还有林辉吗,要不找个时间你们俩一起坐坐?”

林雨燕沉思了一会,淡淡地说:“和他没有可能了,不过做朋友还是很好的。”

我吃了一惊,连忙问:“怎么,还在恨他?”

“没有爱哪有恨。”林雨燕摇摇头,缓缓地说:“现在想起来和他可能不是爱,或许我们俩都一样,那时觉得追他的人太多了,所以。。。”说着说着抬起了头,又小声道,“是不是太虚荣了?”

我微笑着眨了眨眼,“不是的,好象人都这样吧,得不到的或者是要去抢的东西,往往大家都很在意。”

“或许就象你说的那样,真看不出你程风还懂哲学。”林雨燕重重的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扰了扰头,苦笑道:“可能是经历太多了,自己有点感悟吧。”

林雨燕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道:“重新开始吧,我要振作,找个辛苦点的工作,好好锻炼下自己。”

“好样的,支持你!”我赞许的竖起了大拇指,肯定的目光看着她,“啧啧”有声道:“现在看起来有点女强人的味道了!”

她开心的笑了起来,“走吧,现在去找工作。”

我连忙阻止道:“大小姐啊,您别心急啊,就你现在这种病歪歪的样子,哪个老板敢要啊。”

她愣了一下,突然却哭了起来,正如雨打莲花,分外的惹人心疼。隔了好久,猛然扑到我身上紧紧地抱住不松手,“谢谢你,这个世界上就你对我最好了。”

我的心一直在痛,是什么将她折磨成这样,金钱,虚荣。。。是谁的错?世界,还是我们自己?

林雨燕留在别墅里休息,而我则跑回去搬家。玉姐家里此刻十分热闹,纤纤姐妹俩、齐大伟、玉姐四个人正凑在一起打麻将,连陈清云都站在旁边看牌。

齐大伟一脸的苦相,狠狠地剐了我一眼,可怜兮兮地朝纤纤姐妹道:“瞧见没,风子来了,你们的保护神来了,我的任务也结束了。”

“谢谢四眼哥哥送我们过来。”纤纤姐妹欢快地笑着,没心没肺地说:“这里没你事了,现在可以走啦。”

齐大伟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桌上的牌推倒,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走就走,哼,谁稀罕啊!”

玉姐一把将他拉住,恨恨地道:“你小子太坏了,赢了钱就想走,老实老实的给我坐着,打牌要讲牌品。”

大伟无奈地坐了下来,小声嘀咕道:“她们赶我走啊,你们又不是没看见。”

纤纤姐妹一脸的无辜,尖叫道:“云姐姐做证,我们可什么都没说。”

“什么?”陈清云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们的吵闹,一脸的茫然。

我笑嘻嘻地凑到大伟耳边,悄声道:“哥哥,记住一句忠告,那就是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否则你会吃亏滴。”

齐大伟翻了翻白眼,埋怨道:“日死了,女人算是什么东西!”

这时只听“噼里啪啦”几声脆响,我慌忙闪到一旁,只见几十张麻将牌已经砸到了齐大伟身上。

玉姐掐着腰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毛都没扎齐呢就敢骂女人,你妈不是女人啊!”

“就是,一看这四眼鬼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纤纤姐妹随声附和着。

大伟这时鼻青脸肿,似乎瞬间经历了沧海桑田,无奈的叹息道:“唉,服了,姑­奶­­奶­们,俺真服了!风子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六十四章 ­借­种

我并不是特别酷爱收藏的人,除了一台破电脑外,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值钱的东西也就是几张信用卡,很简单的就收拾完毕。

玉姐接受不了房客离开的现实,惊慌失措地道:“小程,这,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吧。”

急忙安慰她道:“不是的,您一直都很好啊,打扰你太久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怎么说走就啊,要不这样吧,房租再给你降一点。”“

“不是钱的事,玉姐,一直都当你是自己姐姐的。”赶紧解释道:“最近朋友送了一套房子,稍微宽敞一点。”

纤纤姐妹高兴的叫了起来:“哦也,大房子好,我们要住大房子!”

玉姐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心地提醒道:“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事,小程你悠着点,别被人骗了。”

齐大伟好象还在记仇,他冷哼了一声,讥笑道:“头发长见识短,从来只有我们骗别人,哪能被别人骗。”

玉姐并不跟他一般见识,瞅了他一眼没有吭声,纤纤姐妹这时却小声嘀咕道:“四眼鬼还想骗人啊,被人卖了估计自己都不知道。”

玉姐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阻止搬家的事实。相处这么久了,毕竟还是有一些感情的,我有些过意不去,试探着邀请她过去做客。玉姐一点没有犹豫,很爽快的答应了。

别墅的环境还是很不错的,除了陈清云一直木然没有表情外,纤纤姐妹早已经叽叽喳喳欢呼雀跃起来。

齐大伟唏嘘了一阵后突然宣布要搬家过来,虽然纤纤姐妹一直在阻止,但是还是挡不住他的耍赖。

玉姐上下看了一圈后,叹气道:“怪不得你要搬家过来,有钱人住的地方和咱们小老百姓真是没办法比。”

我平淡地笑了笑,随口道:“只是寄居而已,又不是咱自己的。玉姐要是喜欢可以常来住下,反正房间多的是。”

“我哪有那福气,还是小程你命好。”玉姐苦笑着,“算了吧,是人家的东西咱也不嫉妒。”

衣来张手饭来张口,还是比较惬意的。料不到的是,玉姐回家之后,仅仅过了一下午又转了回来。

我有些纳闷,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吗,大老远的跑过来。”

玉姐‘扑哧’一笑道:“无聊就来转转啊,难道不欢迎吗?”

“万岁,玉姐来了我们又可以搓麻将了。”纤纤姐妹尖叫着,突然又装做无意的瞄了林雨燕一眼,嘴角微微上翘,神­色­间带着几分不屑,指桑骂槐道:“还是我们玉姐好,比某些人亲多了,爱理不理的,烦死人。”

我暗笑这俩小丫头记仇,林雨燕刚刚伤愈,哪有闲心和她们瞎扯。

林雨燕并不和她们计较,玉姐慌忙圆场道:“搓麻,这一会不玩我手都痒起来了。”

“别生气,她们有口无心的,也就是小孩子脾气。”

“都说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和和她们生气。”林雨燕会心一笑,“真羡慕她们,蛮天真可爱的。”

刚洗澡出来就又看到了玉姐,她轻轻“咳”了两声,将我的目光吸了过去。似乎也是刚刚洗完澡,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衣,长发湿漉漉的挂在脑后。虽然衣物宽大,也能隐约看到一对玉峰鼓涨饱满,呼之欲出,臀部浑圆凸翘,显得丰韵迷人。

我颇感意外,赶紧朝她招呼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玉姐脸蛋有些羞红,犹豫了一会低声道:“外面人多,咱们到里面说。”

“嗯。。。”我含含糊糊地答应着,同时内心开始揣测起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勾引。

进了房间后给她倒了一杯咖啡,笑着说:“搞这么神秘­干­吗,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啦。”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想聊聊。”玉姐呆了呆,低头下去,支支吾吾的做小女儿态。

我坏笑两声,开玩笑道:“受宠若惊啊,不知道俺是哪辈子修的福气,有个大美女陪着聊天。”

玉姐喜笑颜开,惊喜的问:“小程,你觉得我漂亮吗?”

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身体,乌黑的秀发,雪白的肌肤,俏丽的脸蛋,饱满的身材。。。。。。每一部分都写满了诱惑,写满了­性­感。

“不。。。不漂亮。”我故意摇摇头,看着她失望的表情,突然加重语气道:“不是漂亮这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因为你太漂亮,太迷人。”

“死相!”玉姐笑骂了一声,嗔怒道:“怪不得你这么有女人缘,原来特会逗人开心。”笑眼痴迷着,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充满信心。

我定了下心神,岔开话题道:“对了,和你老公和好了没有?”

玉姐怔了一下,突然咬牙切齿的道:“提他­干­什么,那个死鬼气都把人气死了!”

“呵呵。”我­干­笑两声,这年头男人也真是太苦了,不就是在外面搞个女人吗,家里老婆恨不得要把他诅咒死。

“唉。”玉姐叹了口气,闷声道:“结婚这么多年了,真不知道自己是图了什么。”

冲她挤了挤眼,故意叫道:“当然为了爱啦,结婚不是爱情的结合嘛。”

“切,鬼才相信呢,也就那些小姑娘这样憧憬一下!”玉姐怨天尤人的,一张脸都有点发绿了,忿忿不平道:“爱,有了爱的人你还能出去找别的女人。”

“可能他现在后悔了吧。”我暗暗叫苦,哪有猫不吃腥的,和一个女人去谈他的丈夫,的确是很困难的事。

“不说他了,想起来就烦,这么多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总感觉缺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玉姐摆摆手,犹豫了一会,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小程,和你商量个事,千万要保密。”

“放心吧,咱又不是长舌­妇­。”我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心里暗笑,该来的还是来了,但是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官司。

“这个。。。这个。。。”玉姐又支吾起来,好半天突然大声道:“借。。。­借­种啦,想办法让我怀上孩子。”

“什么。。。”我呆立着,虽然有了准备,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所余的只有震惊和骇然。

ps:提前更新的原因是偶在生病,虽然病着但更新不会间断,仍然保持每日两章,各位朋友好运,希望俺老沉也好运!

六十五章 御姐凶猛

玉姐笑着打了我一下,正­色­道:“想哪去了,不是说和你那个,现在不是有试管婴儿吗嘛。”

“谁瞎想了,俺就是觉得这玩意太恶心了。。。”我暗暗叫苦,如果是做那个咱也就勉强答应了,可是要奉献点­精­虫出来还是很难为情的。

“是不是让你为难了?”玉姐苦丧着脸,淡淡说:“这个念头不是一天两天了,认识人也不少,但就觉得你最合适。现在不都讲究遗传基因嘛,咱也要为孩子考虑下。”

我苦笑连连,种马啊,难道俺真成了yy小说中的种马。

看到没有反映,她犹豫了一会,猛的红起脸来狠下心小声道:“要不。。。那样。。。那样也行。。。”

“哪样?”我一时没反映过来,失声问了一句。

玉姐一点都没迟疑,突然扑了上来,发疯似的抱住我,用哀求或者是命令的语气道:“好小程,你就答应了吧。”

“别,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人有些头晕,整个人一下子蒙了。我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想挣脱开来,却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玉姐愣了一下,不经意间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跟着也倒在了床上靠了过来。她浑身散发着奇异的香味,荡人心魂的诱惑。

果然不亏是成熟的女人,玉姐非常聪明的悄悄灭了灯,紧接着非常主动的拥了过来。她缓缓得褪掉了睡衣,引导着,低声呢喃着情话,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体上。

温热的嘴­唇­哈着热气,缓缓的、悠悠的贴了过来。轻轻的,柔柔的舌头带着香气扣开了牙关,蠕动着象一条欢快的蛇。

玉姐紧紧得趴在肩膀上,含着我的耳垂,浪浪地说:“好吗?”

久违的­嫩­香在空气刺激着人的感观,我陶醉在这幸福之中,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着,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用有力的拥抱告诉她自己的感觉。

“恩。。。”她从鼻间哼出一串低吟,愉快的让牙齿有意无意得在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发梢略过脸膀时带来一种过电的感觉,双峰晃动摩擦着胸脯,缓缓的拉开裤子的拉链,一只手摸索着,伸进­内­裤,握住了我的小dd,轻揉了几下,缓慢得套动起来。。。。。

没想到那软软柔­嫩­的手掌,动作的力道却恰到好处,真有些怀疑是否经过了专业的训练。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自己的敏感处被包裹,被套动,这是多么令人发狂的事情。

她的躯体紧凑丰硕,如田野里成熟的谷穗一般,逼迫着你去招惹。我冲动起来,脑海里又回想起她以前疯狂的纠床声,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自己的衣服。

玉姐似乎被那龙­精­虎猛的东西吓了一跳,突然咯咯地发笑,拨弄了它一下,娇喃道:“小傻瓜。。。”

我呵呵一笑,脑海里又浮现了****图的姿势,一把将她扳倒,想着依照古人的某种方式长驱直入。

预料不到的是玉姐一把将我推开,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紧跟着她暧昧的笑笑,突然跪了下来,学着āv毛片里的镜头,轻轻摆了两下小脑袋,探下去将那敏感的部位含了起来,象是小姑娘在吮吸着冰­棒­。

这一切特别刺激和新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缓的动作。在柔和的月光下,朦胧看到她雪白的身体。若隐若现的娇躯,更增诱惑,丰硕的臀部,坚挺的软物,摇曳着,招摇着,刺激着触觉和内心的感受。

她张大了嘴巴,非常技巧的动作着,一点点的吞下去吐出来。象是含着一件极品宝贝,内心舍不得一次吃光,内心却又想全部拥有。

委靡放肆却又充满ji情,陷入,深深的陷入让人难以自拔。

最原始的东西在一瞬间开始爆发了,我­淫­笑着脱离了她的小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扶持住她的腰臀强硬的进入了正题。

玉姐“啊”的一声娇呼,旋而非常欢快的主动迎合起来,只见乖巧而红艳的小嘴时刻呼喊着,象是在进行一项百米赛跑,全身振奋起来。

升腾,升腾出火花,一次又一次。良久,良久,两个人香汗淋漓,象是一团泥,在销魂中瘫痪起来。

“真好。。。真好。。。好久没有这样。。。”玉姐歪着脑袋,斜靠在我身上,嘴角挂着几多惬意,几多满足,喃喃自语呢。

我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笑嘻嘻的道:“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再做一次呢?”

“就是啊,为什么不呢!”玉姐眨眨眼睛,突然扑了上来,坏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没有时间说话,神啊,咱­干­吗要后悔呢!看来这玩意还是很上瘾的,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折腾了许久,直到大家都­精­疲力尽,两个人才相拥而眠,正所谓‘睡里销魂无说出,觉来惆怅销魂误’。如果偷­情­也是罪过的话,我愿意永远犯错。

不能不说玉姐是个很不错的家庭主­妇­,当我和所有懒丫头都在酣睡时,一个人忙忙碌碌的在厨房里做起了早餐。

“呀,玉姐太好了,一级­棒­!”纤纤姐妹又欢快的惊叫起来,毕竟吃人家的嘴软,两丫头眨眨眼睛,又道:“姐姐昨天晚上睡得好吗,要不以后就别回去了。嘿嘿,天天在一起打麻将多好。”

玉姐闹了个大红脸,过了半晌才糊涂的答应道:“恩,好,好。”

幸好她在饭菜还挺有味道,大家都怎么在意。

我喝了一口稀粥,检阅了下正在享受美味的众女,颇有深意的道:“玉姐是个好同志,值得表扬,你们啊,往后都学着点。”

林雨燕微笑着刚想开口,就被纤纤姐妹抢过了话题,她们‘哼’了一声,抗议道:“我们还小,几个姐姐多做点吧。”

齐大伟抽出空来,死死地盯住她们的胸部,小声嘀咕道:“不小啊,再长大一点俺可抓不牢。”

“­色­狼!”众女齐声,只见粉拳乱舞,连林雨燕和陈清云都加入了战团,而且很快波及到了俺这个无辜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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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是被遗弃的天使,

却在东方轮回几世。

被上帝重新拾起。

当明白这一切却是个­阴­谋时,

他选者了湮灭,

堕入轮回。

期望来世可以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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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 与虎为谋

我心里担忧着老张和田虎的纷争,没空陪她们瞎闹,匆匆逃离现场回房间去换衣服。

刚脱掉衣服还没来及换装,玉姐端着一碗东西神秘兮兮的挤了进来,扇着热气道:“趁热喝了吧,专门为你熬的,花了整整二个小时呢。”

接过这黑黑的东西,瞟了一眼一­干­而尽,喉咙里酸酸的苦苦的,下意识的问:“这都什么啊?”

玉姐兴高采烈的把碗接了回去,很认真地说:“三鞭塘,很补的哦,有虎鞭、牛鞭、驴鞭,再加上。。。”

“别,别说了,这都什么什么啊。。。”嗓眼里一阵恶心,慌忙打断了她,咱本来就修炼欢喜天,再喝了这玩意可怎么再出去啊。。。

玉姐指了指­内­裤膨起的帐篷,若有所思地愣了半天,惊叫道:“不会吧,怎么反映这么快!”

我一把将她抱住,笑道:“补的太多了,它一时接受不了,难免会有点意见。”

“唉,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嘛。”玉姐摇头叹息着,大义凛然道:“算了吧,自己的错误当然自己来买单。”

沉沦不是罪,面对诱惑试问几人可以抵挡?

雨收云住,正在床上缠绵温存只时,突然听到纤纤姐妹在外面大呼小叫道:“玉姐,玉姐,你在哪呢,快出来打麻将啊。”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急忙爬起来穿衣服。可惜一切都晚了,纤纤姐妹冒失冒失地闯了进来把一切都看到了眼里。

两丫头顿时傻了,惊吓的看着这春光外泄的场面,半天才嘟囔道:“羞死人了。”

玉姐尴尬异常,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半天大气都没敢吭一声。她一定在悔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大白天­干­这种事竟然连门都没关。

我回过神来,嘱咐道:“不要出去后乱说,否则找你们来双修欢喜禅。”

“不要,不要,程风哥哥别吓我们。”纤纤姐妹大惊失­色­,连连诅咒发誓道:“打死都不说出去,要不然我们是小狗,小猫也行。。。”

我暗暗发笑,这俩妞真天真的够可以,怪不得能被乾空那个和尚诱骗。

还没走出家门,十多个黑帮老大就找了过来。事情的发展并不意外,田虎并没死,只是费了两条胳膊,而张黑子却因为故意伤害被刑事拘留。

一群人唯唯诺诺的尊我为新的教父,吵嚷着要马上把田虎赶出龙宫,而且要血洗跟随的势力。

虽然知道他们都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但我还是对这些人的忠心大加赞赏。非常委婉的命令他们放话出去,原先跟随的人只要现在倒戈,以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凭田虎的­性­格推断,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现在恰恰是孤立他的最好时机。

这帮老大也都是聪明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也没了反对意见。

在凌茜的通融下终于探望了老张,他并没有多少失落,反而心情挺好,就是有点惋惜自己动手太慢,没有把田虎做掉。

两人聊了很多东西,刚从拘留所里出来意外的受到了高进的接见。

高进身着一身新式警服,可能他的身材过胖,腆着大肚子,衣服显得很不得体。看我进来后,他略微抬了下眼皮,很快又耷拉了下去闭目养神起来。

我冷笑一声,大大咧咧的坐了过去,把脚翘在菜几上,点了根香烟,不耐烦地道:“岳父大人召见俺­干­嘛,有事快说,今天挺忙的没多少闲工夫。”

高进爱理不理的,过了好久才睁开眼来,眉头微皱的,上上下下把我仔细打量了一番。

“您老要是没啥事咱就走人了。”我明知道他有事要说,故意起身就往外面走。

“站住!”高进脸­色­大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小子不要太嚣张!”

我回过头来,悠闲的吐了口烟圈,戏谑道:“不对吧,再嚣张也比不过您老啊,这都晾了半天啦。”

“我也不跟你这小流氓计较。”高进缓和下语气,表情凝重起来,“现在整个滨海乱成了一团,你打算怎么收场?”

内心鄙夷他一番,才这两下火气就没了,金钱的魅力真他吗的也太大了。

“乱不乱是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俺只是个小流氓,和这件事情可是一点关系都没的。”我苦着脸,做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哼,小流氓!”高进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这个小流氓继承了程西的财产,而且还夺走了虎叔的产业,就连田豹都被你算计了一把。当初真是小看你了,看来潮儿还是有点眼光的。”

假装非常天真的道:“要不黑帮团伙解散了,大家都回去抱老婆孩子,这样就天下太平了。”

高进似乎有点意外,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语重心长地说:“黑社会都没了一大帮闲散人员政府怎么安排,这不是给国家造成不稳定因素嘛。”

“呵呵,那岳父大人想怎么样?”

“你和潮儿的事情以后我们也不会多­干­涉,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不能亏待她。”高进收敛了和善的笑容,厉声道:“要是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你该知道后果!”

这就是所谓的收买了,我并不领情,而是单刀直入道:“没这么简单就同意了吧,你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有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高进挪动下肥胖的身体,亲切的道:“你还比较年轻,可能会有不少东西考虑不到,以后帮派里的生意就由我来打理,反正也都是一家人。”

“合适吗,会不会很辛苦?”早知道他是打这个鬼主意了,我故做懵懂无知。垄断整个滨海的黑帮交易,这个诱惑力的确太大。

高进眼中­精­光突然大放,片刻后脸上堆满了笑容,饶有兴致的道:“这也是为你们年轻人考虑,现在这个社会太复杂了,让你们挑大梁我们做长辈的不太放心啊。”

“是滴,是滴。”我连连点头称是,似乎他这狗屁话是金玉良言。和他合作虽然是与虎为谋,但是目前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帮派现在一片混乱,帮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高进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我,想了半天半响才道:“你这是答应了?”

“当然答应啦,就是怕您老人家太辛苦了。”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自嘲道:“都怪咱这人太没用了,惹得您这么大年纪还要出去拼命!”

“小伙子,有前途。”高进欣喜若狂,不无感慨的道:“要是程西有你这样的气度,也不至于闹得个客死他乡。唉,可怜哪,连尸首都不知道在哪。。。”

我笑了笑没有吭声,内心对他的鄙视又加重了一些,猫哭耗子假慈悲啊,西爷的死高进局长估计也脱不了关系。

正如歌曲里唱的,钞票的威风真是不小,太多人把它看成宝中宝,被它牵着鼻子跑。

利益结合在了一起,关系一下子拉进了许多,高局长竟然第一次把我领进了家门。并且还留宿在那里,Gao潮大喜望外,这一晚自然风流几多,缠绵几多,不必细说。

咱这里是逍遥快活,但整个滨海却闹翻天了,一夜之间发生了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新的生活开始了,迎接我的是朝阳,而对于别人却是痛苦,甚至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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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 走投无路

“风哥哥,快起来啊。”

从香梦中惊醒,回过神来,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打着呵欠看着她那副撒娇的神态,“咦”了一声道:“你爸又上电视了。”

“一点都不稀奇,他整天在电视晃。”Gao潮似乎对他老爸的节目没什么兴趣,抓起遥控器就想换台。

我笑着把遥控器抢了过来,这是一个访谈节目,高进作为特邀佳宾,和电视台主持人陈晨正在探讨问题。

“警方昨晚对滨海的黑势力进行了彻底打击,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收获,可以说是大快人心,观众朋友们想了解下更多的情况。”陈晨的声音悦耳动听,媚眼哧溜乱转,象是在放电。

“以田虎为首的恶势力团伙长期以来作恶多断,导致无辜百姓怨声载道,在社会上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作为执法部门,我们一直重视对这一系列案件的调查,直到最近才掌握了切实的证据。”高进轻咳了一声,沉痛地道:“虽然恶势力被连根拨掉,但是也给群众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们对此深感痛心。。。”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高局长不必自责。”陈晨正了正有些暴露的衣装,感激的说:“警察同志辛苦了,高局长辛苦了,人民感谢你们。”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都是我们的职责所在。”高进摆摆手,无比深情地道:“人民是伟大的,无私地养育了我们,这种恩情只能用鞠躬尽瘁来报答。”

“高局长以人民的儿子自局,不愧是警界的楷模。”陈晨脸上泛出了一丝崇敬,顿了一下,又道:“据说首恶田虎畏罪潜逃,到现在还没有落网。”

“天网恢恢,疏而不露。”高进异常坚定的道:“警方已制定了缜密的抓捕计划,我高进以个人名义担保,他不会逍遥太久了,总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们相信警方,相信高局长。”陈晨跟着重重的点了点头。

就这时有几个观众登上台来,必恭必敬的向高局长赠送了旌旗,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黑社会的迫害。

旌旗上印有烫金的几行大字‘人民的儿子,保一方平安’,这几个金字特别扎眼,闪闪发光,张扬着,不知道是显示着赞美还是别的什么。

Gao潮对节目没什么兴趣,闲极无聊的在一旁哼着小曲。我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家老爷子可真逗,说起谎话来草稿都不打。”

Gao潮依在怀里,没好气的道:“理他­干­吗,就会瞎折腾。”

本来还打算再温存一下,就这时意外地接到了田丽丽的电话,她声音颤抖着,语无伦次的,似乎很害怕。

田虎既然逃脱了,下一步铁定要跑路,不过他们父女本来就关系不好,不知道这次带走田丽丽是什么用意。我也不想做的太绝,没和警方联系就匆匆的离开了高家,按她说的地址找去。

滨海的街头很热闹,不少商家店铺挂起了大红的灯笼,甚至还燃放了鞭炮。我有些纳闷,正琢磨着今天不知道是什么节日,让大家都张灯节彩的庆祝。

许多行人正议论纷纷,对昨晚警方的行动大加赞赏,像是心头出了一口恶气,抑不住的欢快。高进局长的人气指数得到了空前的提高,看来田虎他们还真是不得人心,惹得天怒人怨。

滨海这个时候象是天堂,人们喜形悦­色­,对生活和治安充满了希望,兴高采烈地去生活和工作。他们不明白一切都是个局,田虎只是一个牺牲品,地狱总是在天堂的隔壁。

田丽丽说的地方是码头旁边的一个废弃的仓库,这里野草丛生,杂乱无章,除了老鼠是常客外少有人迹。

刚推开破烂不堪的仓库大门,脑门突然一阵发凉,只觉得两边的太阳­茓­被一种铁家伙死死的顶住。

我还没来及反映,就听到田丽丽苦喊道:“不要,不要伤害他。”

田丽丽浑身脏兮兮的,灰头灰脸的,猛然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

两个打手似乎很为难,齐声叫道:“小姐。。。”

“别伤着丽丽!”田虎大叫一声,过了半晌,有气无力地道:“放了他。”

两个打手悻悻的收起家伙退到一边,回头不甘心地剐了我一眼。

田虎两只胳膊上打着绷带,惨兮兮地斜靠在墙上,艰难的挪动下身子,朝着仅有的两个打手苦笑道:“想我田虎在滨海曾经也是风光无限,没想到现在众叛亲离,到末了还连累了这两个忠心的小弟。”

“虎叔!”两个打手流下了眼泪,“我们不做孬种,死也死在一块。”

田虎脸­色­苍白,表情里写满了凄凉,和以前的黑帮大佬简直有天壤之别,象极了一个垂暮的老人。

一刹那间,田虎的眼中突然光芒闪烁起来。良久他哽咽着,哭出声来,“丽丽,你还在恨爹爹吧,或者这就是报应。。。是的,是我害了你母亲。。。”

田丽丽张大了嘴愣了一下,目光死死的­射­向了她父亲,那眼光很复杂,充斥着爱和恨,或者还有些别的。可能她早猜测到了事实,但是她不愿意这是事实。

“程西说我好­色­,成不了大事,我当时年轻气盛,想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气之下就阉割了自己。。。”田虎苦笑着,“烦恼,没了那东西却还是有烦恼。。。”

我望了一眼这个可怜的老人,平淡的说:“想得到就要失去,世界是公平的。”

“是的,世界是公平的。”田虎点了点头,突然问:“我们都只是高进的棋子罢了,你自信是他的对手吗?”

我微微一笑,反问道:“不试过怎么知道?”

田虎深呼了一口气,“自求多福吧,你也有丧失利用价值的那一天。”

就这时突然听到“砰。。。砰。。。砰。。。”几声枪响,田虎唯一的两个打手应声载倒。

田丽丽“啊”的一声吓瘫在地上,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解释道:“没有报警,相信我,真的没有报警。”

田虎面­色­表情不变,淡淡地道:“该来的早晚会来的。。。”

六十八章 利益分配

荷枪实弹的警察声势浩大的将整个仓库包围了起来,凌茜独自一个冲了进来,厉声道:“田虎,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希望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有能力抵抗吗?”田虎流露出一丝苦笑,“麻烦凌队长了,我这老家伙走不了路,只能劳驾您使用担架了。”

凌茜微微眉头一皱,转身吩咐道:“抬走!”

田虎被抬上了警车,法医们跑过来检验尸体,我抱着田丽丽苦笑道:“游戏结束,凌队长可以升官发财了。”

“程风。。。”凌茜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久却平淡的道:“别陷入太深了。”

很有意思的是,张黑子竟被轻判了个正当防卫,很简单就被放了出来。

田虎落网了滨海却并不平静,道上一下子又混乱起来。一到晚上街头巷尾就会有黑帮分子的械斗,本来对我唯唯诺诺的老大们,开始阳奉­阴­违的为了争夺更多的利益开始互相撕打起来。

高进先是不管不问,一再地纵容他们,突然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逮捕了几个领头闹事的。道上顿时开始平静了,一下子人人自危起来,战战兢兢的,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没过两天,张黑子就带着很多老大找了过来。

“少爷,这样下去不行啊,高进他要赶尽杀绝。”

“这他娘的没法活了,什么世道啊,连小姐都不敢做生意了。。。”

“是啊,少爷,您该出去说个话,大家都看着您呢。”

张黑子点点头,也跟着道:“风子你孬好放个话出来,这帮兄弟可就等你一句话呢,没有生意做对你也没好处。”

其他人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垂头丧气的长嘘短叹,象是死了亲爹亲娘一样。

我舒服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悠闲地品着茶水,不以为意道:“事情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吧,现在市面上很太平啊,没看小商小贩都兴高采烈的嘛。”

“他们快活了,咱们可就麻烦了。”张黑子叫了起来,埋怨道:“按摩院没有嫖客上门,小混混不敢出去收保护费,吸粉的全在家里吃安眠药。。。妈的,乱了,简直乱套了!”

其他人也跟着称是,连声道:“什么事啊,简直乱套了!”

“这不挺好嘛,天下太平了。”我耸耸肩膀,劝解道:“大家散伙了回家抱孩子去,老大不小了在外面拼命­干­吗。”

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没人吭声。

张黑子咳了两声,正­色­道:“和高进是战是合就听您一句话,再这样闹下去大家都玩完,还不如直接和他拼了!”

“知道上头还有个少爷了?”我扫视全场,厉声道:“你们眼里有这个少爷吗,老子说话有人听吗?”

众人脸上写满了尴尬,有几个甚至黑脸泛出了红意。

张黑子打破了这种气氛,笑着道:“风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他们也都知道自己错了,这不是请你老哥出马来登门道歉嘛。”

“算了,咱也不跟你你们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随意看了张黑子一眼,慢慢说道:“大家都放心吧,高进这是杀­鸡­骇猴,他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了。”

“怎么可能?”众人脸上写满了不解,惊呼道。

我掰了掰手指,笑道:“他自己也想分一杯羹,又怎么可能去做赶尽杀绝的蠢事。”

正如我猜想的一样,高进当天晚上在天海大酒店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所有黑帮人物。

高进肯定做了一番斟酌,现在风头刚过,选择天海大酒店这种地下赌场宴请是最合适不过,能够保密不引起注意。

意外的是田豹竟然露头,他似乎正春风得意,笑嘻嘻的和与会的所有人打招呼。

“来风少爷,哥俩­干­一个。”田豹扬着酒杯,撇了撇嘴道:“庆祝胜利,庆祝我们大获全胜!”

我十分反感这个不念手足之情的畜生,和他称兄道弟自己都觉得下贱。懒得搭理他的热情,而是盯着他的大肚子,打趣道:“豹子气­色­不错啊,最近又发福了。”

田豹嘿嘿一笑,自嘲道:“心宽体胖。”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话,自己哥哥都快家破人亡了,他还能心宽体胖,真是无耻的够可以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道:“我哥现在进了局子,林雨燕你又用不着,不如让给兄弟啦。”

“女人能让吗?”我哼了一声,将目光转想别处。

田豹麻利的挪了过来,讪笑道:“这女人我是太喜欢了,要不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了。这妞可是个雏,风少爷便宜都占了,分点剩饭给兄弟啦。”

我来了兴趣,急忙问:“你怎么知道是处汝?”

“我哥他自己没用,却有这个爱好,不是处汝绝对不包,包之前会找医生检查的。”田豹煞有其事的,舔着脸道:“当初让你上了她,也就是为了自己能捡点便宜。”

“呵呵,没这么简单吧。”我冷笑着,揭起他的老底,“你是想找个替罪羔羊,让田虎把林雨燕赶跑,自己再渔翁得利,而且还要充当救世主。”

田豹被说中了后愣了一会,表情很尴尬,最终摇摇头,叹口气,无奈的走开。

高进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热情的与每个人碰杯。我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知道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

果不其然,来到这边后,他和蔼可亲的把我拉了起来,随即高声道:“大家静一静,有件事情宣布下。”

一帮人停止了吃喝,目光注视了过来。高进哈哈大笑两声,道:“有件事情大家可能不知道,你们的风少爷,也就是我高进的女婿,今天能来的都是朋友,希望大家不要客气尽情吃喝。”

高进这一招很高明,他首先表明了和大家在一条船上,接着又表明了自己的地位。在场的老大很多已经有所而闻,虽然表面上都没有表情,内心铁定是忐忑不安,各自打着小九九。

看到大家都集中了注意力,高进眼光中闪现出得意之­色­,感慨道:“滨海不能这样乱下去了,抢来争去也不是个办法。现在我替你们风少爷做主,把各位老大的势力范围划分一下,大家将来和气生财岂不是美事。”

六十九章 教父归来

摄于高进的­淫­危,众人敢怒不敢言,顷刻间全场燕雀无声,一个个两眼骨碌碌的望着我,不知所措。

“说的没错,我们都听高局长做主,您老指哪咱打哪。”田豹在高进的眼光指示下,颇为义气地适时的站了出来,成了第一个挺高派。

但是他这一叫却捅了马蜂窝,众人唏嘘不已。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叫嚷道:“风少爷,这是您的意思吗?我们的事情凭什么要别人来做主?”

“就是啊,这叫什么事啊。。。”其他人也跟着议论纷纷。

高进面对微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肯定嫉恨这个出头鸟,将来也会想办法除去他。

而我这时却心里窃喜,因为自己等得就是这一刻,既然大家都不满意,那咱当然要挺身而出。

我瞥了高进一眼,佯装将声调提高了一些,笑着道:“岳父大人,您看这事该怎么办,兄弟们好象都不太满意,希望自己做主哦。”

高进露出了焦急之­色­,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疑惑道:“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难道现在还想反悔?”

“没办法啊,是兄弟们不满意。”我耸耸肩淡淡地说着,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阳奉­阴­违的家伙!”高进冷笑着,眼光中闪现一丝杀机,“别忘了你们一个个都有把柄在我手上,田虎只是个榜样,希望各位别不识时务。”

“你自己也有尾巴在别人手上,抖露出去对大家都不好,何必呢,还是和气生财吧。”我心中掠过一丝莫名的快感,摆出了一副老好人的姿势,语气里却是咄咄逼人。

“反了你们,老子今天偏偏就要做这个主!”高进­阴­沉着脸,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不少盘碟酒杯被震落到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笑话!”我冷笑一声,斩钉截铁的道:“我们帮派内部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警察局长还管!”

“岂有此理!”高进大声的咆哮起来,一张白脸涨得通红,突然眼珠子转了一下,神­色­间露出了一丝狠辣,吼道:“胆敢袭警,老子先毙了你!”

与此同时,他狞笑着摸出了手枪,熟练地扣动了扳机,大吼道:“去死吧!”

众人惊惧不已,惊呼道:“风少爷小心!”

“砰”的一声枪响,下意识想要躲闪,却有人提前挡了过去。我顾不得多想,飞身上去把高进的手枪打掉,死死的摁住他。

陈清云瘫倒在地上,她脸­色­苍白,胸口止不住的流血,嘴角却绽出一丝笑容,艰难地道:“少爷。。。”

饶是久久经撕杀的黑帮大佬们此时也惊呆了,全场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送她去医院!”我怒吼着,丢掉了高进冲过去抱住她,发疯似向外面跑去。心里一阵绞痛,这个女人一直默不吭声的躲在角落,没有人注意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她挺身而出,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的­性­命。

所有人都愤怒了,早有人上前一把高进其狠狠摁住,其他人也跟着扑了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啊。。。”高进先是发出了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之声,紧接着狂暴的咆哮道:“打啊,打得好,有种就把老子杀了!”

就这时宴会大厅突然门户大开,一个严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住手!”声音刚落一行人闯了进来,最前面是一个老头,他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目光却象刀剑一样锋利。

这声音太过熟悉,它冰冷、威严,却又充满魔力。所有人惊呆了,手无足措的朝来人望去,过了良久突然有人几乎是用哭腔喊道:“西爷!”

紧接着其他人就象吃­奶­的孩子终于见到了母亲,也跟着哭喊道:“西爷!”

程西也不理他们的叫喊,缓步踱了过来,他草草地扫了我怀里陈清云一眼,身后立刻有人会意,赶紧上来把她接了过去。

我略微有些走神,程西没死却躲到现在才出现,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是为了对付田虎和高进,还是为了别的。。。

“你。。。你还活着。。。”高进这时一脸的愕然,他也顾不得爬起来,斜趴在地上,嘴­唇­颤抖起来。

程西看也没看他一眼,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片刻后露出了舒心的微笑。这笑容一瞬即逝,他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淡淡地道:“很多人都想我死。。。”

“太好了,老朋友,回来就好。田虎完了,滨海仍然是我们的天下。”高进踉跄着爬了起来,挤出一脸虚伪的笑容。

程西扫视他半晌,突然­阴­冷地说道:“你不是朋友。”

“怎么?”高进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恐慌不安的朝程西望去。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不配做教父的朋友!”一直站在程西身后的女人突然站了出来,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个丑女人是滨海的副市长江灿。

高进面­色­大变,破口大骂道:“臭娘们,你什么意思?”

“人家和你不是很熟,有话去跟反贪局说吧。”江灿十分丑陋地撇撇嘴,有意无意的道:“据说没什么大事,也就是贪污点公款,呆个十年八年也就差不多了。”

我瞟了她一眼,心里暗生厌恶,这个女人果然是两面三刀,看来林辉有得受了。

高进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片刻后突然嘴角泛出一丝诡异的笑,叫嚣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进去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高进啊,你真是倒着活了。有办法把你弄进去,难道没办法让你闭嘴嘛。”江灿丑脸笑得很灿烂。

高进顿时一脸死灰,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整个人软了下去。

七十章 老­奸­巨滑

龙宫并没有变化,这座气势蓬勃的建筑象个孤独的老人,它一直默然的注视着世事沧桑。

虽然担心着田丽丽和林雨燕,我还是没有回别墅,闷闷不乐的在龙宫呆了好几天。这段时间里一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陈清云虽然没有清醒,但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程西是神秘的,他悄无声息的赶回滨海,以雷霆之势收拾了高进后却突然没有了动静。他把自己隐藏了起来,除了几个贴身人外不见任何人,这中间竟然包括了孙如萍,可笑的也如我所预感的那样却没有我这个儿子。

这一天早晨,孙如萍找上门来,她目露警戒的巡视了四周,慌慌张张的连门窗都关闭了,却突然笑着道:“风少爷好象心情不太好。”

“没有啊,好得很,有你萍姐关照当然再好不过了。”我歪着脑袋,望着她道:“真看不出你还是个人才,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教父依然信任你。”

“教父依然信任我?”孙如萍冷笑了一声,“西爷不是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自己,我所做得的一切也只是按照他的吩咐罢了。”孙如萍表情似显凝重,缓缓地却也有利地加上一句:“当然,我们之间的合作除外。”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心中不详感顿增,暗暗觉得事情开始不妙,急忙问道:“你背叛是教父安排的,安排你盯着田虎?”

“西爷老早就发现了田虎有私心,对你也一样,陈清云表面上保镖,暗地里却在监视你。”孙如萍点了根香烟,缓缓说道:“之所以不见你,就是在等陈清云清醒。他要知道结果,结果出来后我们都要完蛋。”

“果然不亏是教父!”我心惊的同时不得不由衷地赞叹起来,思索了一下后冷静下来,紧紧盯住孙如萍,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如萍犹豫了一会,苦笑着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事情经过其实很简单。简单都都感觉不到叙述的过程。她是教父养大的孤儿,而陈清云则是很早就在他身边,所以对两个人都是十分信任。

高进和田虎一直虎视眈眈,程西心里面是一清二楚。认亲之后他一直心存疑虑,不敢太相信,却又没办法证明。也就是这个时候,金三角毒王发出了邀请函,于是教父心生一计,自己离开了滨海,让敌人自动跳出来。他留下孙如萍监视一直蠢蠢欲动的田虎,而沉默寡言的陈清云则是放到了我身边。

这正是这几天一直担忧的,陈清云老家都去了,她知道所有的一切。我放松了最不该放松的警惕。

我张大了嘴巴,愣了半晌,仰着头望向天花板,苦笑道:“假的真不了,看来咱要现原形了。他还真是个老狐狸,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连累了你了,看来我们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但真是那样,她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果然,在我疑虑的目光下她开了口“别担心,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她略微犹豫了一下,突然眼眸中迸发出了强烈的杀意,恶狠狠地道:“让她用开不了口,事情就解决了。”

我的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瓶,沉默了半晌,扭头向她看去,正­色­道:“下手去杀自己的救命恩人,亏你想得出来!”

孙如萍皱起了眉头,冷冷道:“她不死我们就要死,孰轻孰重你自己衡量吧。”

我白了她一眼,冷静地道:“杀了她又能怎样,你以为西爷没脑子,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会更怀疑!”

“西爷没有多少天了,他得了重病,没几天活头了,只要这几天陈清云不开口他就没有机会知道真相。”孙如萍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我惊诧不已,想不到“起死回生”的程西会再一次真正地面临死亡的威胁。半天才回过神来,坚定地道:“我们现在只能等,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动作太多只会增添教父的疑心和杀机!”

孙如萍想了一会,最终眼中的坚定转为疲惫,缓缓地道:“就按你说的吧,但愿我们好运。”

意料不到的是陈清云当晚就醒来了,程西不顾身体的虚弱,挣扎着去探望她,回到龙宫后却又没了声息。

我一夜无眠,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而自己却在恍惚中看到很多­阴­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程西一大早就把我叫了过去,他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挂着点滴,­射­来的目光却炯炯有神,有力无力的道:“过来坐,坐近一点。”

“西爷。。。您怎么了?”我伪装出一副关心的表情,硬生生的挤下几滴眼泪。但这时整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偷偷地默念起读心术的咒语‘急急如律令,。。。。。。’

“这孩子在关心我,他是假装的还是真的关心?”程西心里疑云密布,似乎有两个自己在争斗。

“老喽,这把老骨头有些挺不住。”他自嘲地笑笑,沉默了一会又淡淡的道:“金三角那边湿度太大,略微受了点风寒,过几天就没事了。”

“好几天都没见您,真吓了一跳!”我扶着胸口做了一个终于安心的表情,心里一直暗笑,果然是老­奸­巨滑,明明快死了却还在谎话。

程西眼神露出一种慈祥的光芒,温和地笑着道:“好儿子,委屈你了。”

而此刻他心里分明在踟躇,一再在问自己:“这是我儿子吗,清云会不会骗我?”

七十一章 时不我待

“没事就就好,一直不知道您的情况,实在不踏实。”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对陈清云充满了感激,她对教父忠心耿耿,却因为我说了谎话。女人啊,奇怪的女人,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程西却略有所思,突然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淡淡道:“怎么不问清云呢,她好歹也救了你一命。”

我心头一冷,看来他在怀疑与陈清云的关系了,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正­色­道:“是有点感激,不过她既然是个保镖,这也是分内的事。”

“有时可以适当给点感情投资,切忌别动真情,他们只是工具而已。”教父一愣神,旋即又微微点头,lou出一丝赞许的笑容。心道,这小子还有点象我,心肠够狠,不错,有些潜力。

我心里窃喜,跟着点头道:“您说的对。”

程西笑眯眯地,“这个世界太现实,除了自己根本没人可以相信。要成大事一定要心狠手辣,不计后果。”他说到这里心里却蓦然一冷,疑惑起来:“这小子怎么了,句句说到我心坎里,难道他使用了读心术。”

我吓了一跳,这老小子真不简单,这么快就怀疑上了,寻思一会笑着道:“您好象连儿子都不相信,很多事都瞒着,甚至连见您一面都困难。。。就说那个光盘吧,似乎有些儿戏了。”

“骨­肉­至亲怎么会不信。。。”程西略微有些尴尬,心里又是一阵狐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他没使用读心术。他面无表情的顿了一会,语重心长地道:“老父亲是有点私心,不过这都是为你好。社会复杂啊,你还年轻,要多锻炼下。”

“哦。。。”我心中掠过一丝不舒服,故意摸棱两可的应了一声。简直是笑话。即使真是骨­肉­至亲,你也一定会怀疑。

“唉。”程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看来真是老了,突然又没了­精­神。”

“您先歇着吧,别太­操­心了。”我急忙退了出去,因为他现在两个自己斗争的极其激烈。一个在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觊觎我程西的财产只有死路一条!’另一个却在犹豫。‘没几天活头了有必要在意那么多吗,万一他真是我的骨­肉­呢。。。’

孙如萍心急火燎的等在房间,一见面就迎了上来,急切地问:“怎么样,陈清云说了没有?”

“她倒没说真话,不过程西并没有相信。”我无奈的苦笑着。

“这个老狐狸!”孙如萍娇躯一颤,脚差点软了下来,脸­色­变得煞白。“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轻轻摆了摆手,向她打了个安心地手势,冷笑一声,道:“为什么我们要完,是他自己要提前见阎王了。”

这时心中拿定了主意。古人有云无毒不丈夫,既然你老小子动了杀机,那我们就先发制人。

这话一出,孙如萍的心神从惶恐中惊醒过来,激动的问:“我们怎么办?”

我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坚定地道:“把教父得了重病就要辞世的消息先放出去,最迟今天晚上做到人人皆知。”

“这个容易,马上就安排下去。”孙如萍点点头,想了一会,她似乎有些失望。又疑惑道:“有用吗?”

“有用!”我异常肯定地回答了她。认真地解释道:“大家都知道他要死了,早死一两天也就正常了。而且会有一部分人主动kao过来。”

孙如萍也是个慧颖之人。思索了片刻,马上会意。

我等不急她再说话,不耐烦地又接着问:“龙宫的保安和打手你都熟悉吧?”

孙如萍明显松了一口气,“当然熟了,她们都从我这拿钱的。”

“那就好办了。”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嘴角浮上了笑容,沉声道:“这事你来办,先稳住他们,合适地加以拉拢,我们要有自己的势力。”

孙如萍想了一会,答应道:“这也没问题。”

“你再去见下张黑子,让他加入保安队伍。”

孙如萍犹豫了片刻,低语道:“老张不是傻子,杀教父不是小事,他可能不敢。”

“他不会不答应,告诉他事成之后允许他把监狱的田虎做了。”说到这里,我我眉头一轩,瞥了眼一脸茫然的孙如萍,进一步解释道:“这老小子拉拢人心有一套,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信任。”

“那也没问题。”孙如萍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就结了!”狞笑了一声,冷冷地道:“晚上我再去见程西,一把就将这老小子掐死!”

“啊。。。”孙如萍惊呼一声,额头上开始冒着丝丝冷汗,不敢相信地盯着我。

“没时间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摇头叹息了半晌,便又淡然道:“夜长梦多,教父聪明绝顶,拖下去他一定会有所察觉。”

听得这句话,孙如萍突然眼眸子中­精­光一闪,苦笑道:“你也是聪明绝顶,不过以前却没发觉。”

我心头一冷,自己一直装傻,被人知道聪明可不是好事。暗暗生出一丝杀机,嘴角溢出了邪笑道:“做人最好低调一点,形势所逼迫,不能不聪明一点。”

孙如萍点了一根香烟,深思了一会,突然严肃地说道:“你这计划是不错,不过却并不完美。”停顿了一下,“这计划忽视了西爷手中最重要的一股力量,他有一批保镖,这群人控制在陈清云手里,一向只听命于教父。”

我疑惑的拉住了她,质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她并不搭理这质问,又继续道:“陈清云既然出卖了西爷,自然就少了一层威胁。但是西爷的保镖一号一直贴身护卫着他,这人来无影去无踪,却是个大麻烦。”

我冷静地思索起来,有个高手存在地确是麻烦,我先前一直在怀疑,今天得到了证实也不感觉意外。安全起见还是林辉和纤纤姐妹带进龙宫,再想办法让陈清云反水,把握就大一点了。

“有信心吗?”孙如萍半晌得不到回话,又犹豫道:“要不再等等。。。”

“放心吧,一切都不是问题!”我笑着拍着她的肩膀,心里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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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章 未卜先知

坐在牌号是99999加长林肯汽车里,懒洋洋的扫视着街道上穿梭不停的车流和人群,心里感慨万千。

未来是什么?没有人能回答,或许等待我的是金钱权利,或许是死亡。。。

许多人说滨海是天堂,这里遍地是黄金,到处是机遇。我却一直认为这里是地狱,它没有乡村的真诚和淳朴,却充满了不信任甚至猜忌,多的是勾心斗角。

金钱,金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为了金钱大家都是奴隶!

虽然有孙如萍跟保安打招呼,但是为了让林辉他们安然进入龙宫,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我略做思量,把专车连带司机都留给了他们。

世事无常,谁能想到这点想法却救了我一命。

陈清云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外面有多个保安看守,她被严密得保护着,很象是个大人物。

这些保安看到我后虽然没有阻拦,但是表情很复杂,有巴结也有不屑,更多的则是不解。他们知道我是教父的儿子,更知道里面的女人救过我的­性­命。

陈清云脸­色­苍白,十分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她在酣睡,似乎做着香梦,嘴角微微地绽出一丝笑容。

我静静的望着她,望着这个几度关系到自己生死的女人。这个女人一直冷冷的,象坐冰山,不过这冰山十分迷人。她清秀却刚毅,少了都市女人的­性­感和招摇。却多了一分淳朴和自然。

她一直酣睡着,突然脸上lou出了复杂无比地神­色­,有震惊、有畏惧、有无奈。良久,她娇躯一震,惊呼道:“别。。。别。。。不要。。。少爷。。。少爷快跑。。。”

我凝视着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里竟有些许湿润。说不清楚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

不多时,陈清云脸­色­越来越难看。猛然高喊一声“不要”后醒转过来。她不敢相信似地盯着我,目光中lou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良久才恢复了平常,挣扎着要坐起来,嘴里淡淡地说:“少爷,您来了。”

我急步上前扶了她一把,饱涵关切的道:“身体好些了吗?”

陈清云似乎有一些感动。煞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欢喜,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语气微颤道:“不碍事,谢谢少爷关心。”

“其实最应该谢你,要不是你挺身而出,倒在高进枪下的肯定是我。”鼻子微酸,语气中带有了很多歉意。不可否认这句话有特定地目的,但也是真诚地。至少自己知道是真诚。

“没事的,做保镖都是这样。”她语气淡淡的,似乎真的如他所说一样,突然象是有意无意道:“西爷对您还好吧。”

我心头一冷,强笑道:“好,很好!”

她抚了抚胸口。似乎放下心来,淡淡地道:“他中午要过来,可能一会就到了。”

我大吃一惊,程西要­干­吗,再次逼问身份还是别的?他自己身体也不是很好,或许马上要死了,不可能没有目的。

陈清云目光中lou出一丝狐疑,惊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我知道再隐瞒下来已经失去了意义,苦笑道:“教父知道你隐瞒了真相。他就是因为这个过来的。”摇了摇脑袋。故做无比苍凉,“完了。一切等完了,等待我地是毁灭。。。”

“不会的,不会的,没说,没说出去啊。。。”陈清云惊愕异常,眼神中lou出了一丝焦急,片刻后目光又变得凌乱,心中自是一番剧烈斗争。

“不关你的事,是教父太聪明了!呵呵,死就死吧,没什么大不了!”我做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虽然是安慰,却又是进一步对她施加了压力。

气氛开始变得沉闷而且烦躁起来,两个人的内心都在做着剧烈斗争,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危险正一步步赶来,等得让人发焦。

我的心猛得踢了自己一下,狠下心来,十分大度地道:“等下你和西爷说实话吧,是死是活就这么着了。”

“不能,我不能!”陈清云落下了两行清泪,“西爷知道了真相一切就完了,少爷赶快走吧,要是被撞到就麻烦了。”她地语气颤抖不已,显然内心深处各种情绪在一一翻滚。

可惜一切都晚了,就这时一个保安突然敲门进来,讨好似的招呼道:“风少爷,陈小姐,你们准备下,西爷正在楼下,马上就上来。”

“不要告诉西爷少爷在这里。”我冷冷命令他,稍后又故做轻松,嬉笑道:“咱们来个捉迷藏,跟老爷子开开玩笑。”

保安愣了一下,片刻后又做出一个理解的表情,显然懒得­操­心我们的家事,欣然领命出去。

我眉头微蹙,想了一会,疑惑道:“程西是不是上次过来都提前通知了?”

“是的,他习惯这样。”陈清云点了点头,“西爷做事很谨慎,他可能是担心有不测,先要观察周围的情形。”

对于这个答案,我差点吓出一身冷汗,不禁暗叫侥幸,幸亏车子没停在医院地车库,要不然还真要被老狐狸抓了个长着。

没过多长时间,程西坐在轮椅上被缓缓推了过来,他神态颇显疲惫,眼光却咄咄逼人。连斜kao在墙壁上偷眼望他的我都能感觉到丝丝寒意,看到程西接近了门口,赶紧退后几步,翻身钻进床下。

门轻轻响了几下,陈清云略微有些颤抖道:“西爷。”

程西先是沉默了一下,等推轮椅那人悄悄离开了后,他终于出声道:“好些了吗?”这语气温和平易,似乎充满了亲情。

陈清云似乎又掉下了眼泪,哽咽着应道:“您,您别担心,没事的,好多了。。。”她这声音里包涵了很多内容,有愧疚,有自责,或者还有些别的。

程西又是沉默了一阵,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突然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语气变得格外冰冷:“程风来过?”

我的一颗心简直就要跳了出来,在病房里呆的并不长,一没抽烟,二又没带什么礼物,难道他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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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 神秘高手

“没,一直没看到风少爷。”陈清云声音怯怯的低语,略微带着些惊恐。

“哦。。。”程西随意地应了一声,怒声道:“这孩子也太不象话了,你好歹救过他­性­命,现在竟然不闻不顾了,真是少管教!

原来是耍诈啊!耍诈不成又玩起了挑拨离间,这老头子还真有一套!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在床单掩盖下从缝隙里偷偷向他望去。

“怪不得少爷,可能,可能他很忙吧。”

“哼!忙!忙着去勾三搭四啊,不成器的小东西!”程西似乎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突然缓和了语气,柔声道:“孩子,你今年二十一岁了吧。”

“恩。”陈清云估计没料到他会问到年龄,过了半晌才应了一声。

“八年前刚见你的时,还是个小姑娘,时间真快,一眨眼都这么大了。”程西象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充斥着亲昵和慈爱。

他眼神里突然闪现一丝莫名其妙的光芒,很古怪的笑了一声,“二十一岁,该嫁人了!”

他这句话看似平常却有深意,讲白了就是说人家看上了我,胳膊肘子往外拐嘛,那颗刚平静的小心肝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西爷,我没说谎。”陈清云似乎也领悟了其中的含义,连忙矢口否认。

“我知道你不会说假话,呵呵。老了,常想起以前的事情。”程西十分大度地肯定了她,并且为自己找到了合适地理由,片刻后突然又慢悠悠地道:“那年你父母被杀,你十三岁吧,个子才一丁点高,却倔强得和十几个人拼命!勇气可嘉啊。从那时我就知道你是个不怕死的小姑娘!”

他这声音里有赞许也有责难,我暗暗叫苦。果然姜是老的辣。

“西爷。。。我一直很感激您。。。是。。。是您救了我的命,帮我们一家报了仇。。。”陈清云似乎异常激动,她哭出了声来,哽咽着,“您养大了我,就象我的亲生父亲。”

“你是好孩子,一直都是好孩子!”程西似好像也动了真情。语气艰涩却也真诚,突然“我是一个父亲,你能理解一个父亲失去儿子的感情吗?你能理解一个父亲?”

我心理暗叫不好,这老小子玩起了感情戏,他对陈清云有救命之恩,养育之恩,这下可大事不好。

果然,陈清云中计了。她啜泣着,“西爷,我,我对不起您。”

“好孩子,你没有对不起我,即使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西爷也不会怪你!”程西这一刻变得慈祥可亲,但这种面目旋即又嘎然而止,他突然脸­色­一黯,冷冷地道:“告诉我,程风是个骗子,他不是我儿子!”语调中带着几多怒气,几多杀气。

我顿时冒了一把冷汗,这时就听陈清云呜咽着,似乎是幽怨道:“西爷,我没骗您。真没骗您!请相信我。。。”她这声音颇为动人。但却有点底气不足。

“我养了你八年,难道你忍心骗我。忍心骗一个糟老头子?”程西无比的愤怒,他高声地责备着,老眼变得浑浊起来,两行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我暗暗告诉自己,这样下去不行,攥紧了拳头,横下心来就想上去把这老家伙掐死。

与此同时,陈清云突然冷笑起来,她喉间发出呜呜之声,语气十分悲哀地道:“您说一直象父亲一样疼爱我,可您却不相信自己地女儿。。。”

程西在这一刹那间表情突然僵持了,目光直了起来,脸­色­变了又变,良久才淡淡地道:“是真是假你自己明白,我也清楚,再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知道答案。”他艰难的挪动着轮椅,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别忘了我是教父!”

“西爷。。。”陈清云叫了出来,她这一声包涵了太多内容,有深情,有痛苦,象是赎罪,象是悔恨!

程西却不理会她的感受,冷冷地沉哼一声,开门离去。

待到程西远去后我从床下爬了出来,却见陈清云伏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呜咽着,她浑身嗦嗦发抖,不多时被子被打湿了大片。经过了程西的折磨,似乎只剩下了半条命。

我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kao了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深情地道:“对不起。”

陈清云似乎伤心至极,她没有拒绝这拥抱,窝在怀里痛哭不已。

就这时,刚才地保安突然推门进来,媚笑着道:“少爷,您玩笑开大了吧,西爷好像不太高兴!”

“滚!”我此时心头正是火气,狂暴得吼了一声。

这保安热脸碰到个冷ρi股,一脸的茫然,却又不敢生气,讪笑着关门离去。

陈清云停止了哭泣,抹了眼泪焦急地道:“怎么办,少爷?西爷不会罢手的。。。”

“凉拌呗!”我苦笑着耸耸肩,装做无奈地道:“总不能让你去杀他吧,教父对你可是有养育之恩。”

“不,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陈清云刚刚平复的情绪又激动了起来,片刻后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警惕的望着我,“难道杀了西爷?!不,不,我做不到!”

“他不死就死我死!”淡淡的语气中却给她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不忍心再看那痛苦地表情,我犹豫了片刻,又试探着道:“他可以不死,只要没有威胁就可以了。”

陈清云贝齿紧咬,痛苦地想了半天,终于无奈地点头道:“好吧,不能伤害西爷的­性­命,他也没有几天了,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

“不会的,他会非常安心的度过最后的几天。”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我心头地杀机却一点未减,沉默了半晌,故作随意的说道:“你手下的那些保镖好像很麻烦。”

“他们应该不是问题,以少爷现在的身手可以应付过去。”陈清云想了一会,又解释道:“他们一共十二个人,四班轮换,每班三个守护在西爷周围。”接着她有详细的介绍了这帮保镖每个时刻的方位,以及各自擅长的武功。

“一号,最可怕的敌人是一号!”提起这人时她眼神写满了恐惧,象是提到了死神,“一号来无影去无踪,没人见过她,但是西爷出现危险时她肯定也会出现。”

我好胜心起,很想和这个神秘的高手较量一番,但也不敢大意,疑惑道:“他没有名字,你也没见过?”

“就叫一号,除了西爷没人知道。”陈清云lou出一丝苦笑,颇为沉重地道:“我们一直怀疑她有一种奇异的能力,遇到她地人只有死路一条。”

这地确是一个奇怪的高手,不过现在­性­命攸关,即使是刀山火海咱也要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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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章 较量

回到龙宫已经黄昏了,一进来就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只见三三两两的保安或是佣人簇在一起,神情异样的在窃窃私语。

我悄无声息地从这些人身边踱过,正瞅着两个保安躲在走廊里交头接耳,趁着他们不防备,偷听了起来。

“听说西爷心脏病晚期啦,好象没几天活头了。”声音轻轻的,小心翼翼地似乎生怕别人听到。

“瞎说!我听说是爱滋病。。。”这人却是大大咧咧的,眉眼生动活泼,煞有其事地感慨道:“据说是在非洲得的,黑女人不能碰啊。。。”

“唉。。。所以说这有钱也不好,还是咱在家里搂着老婆孩子实在。。。”

怪不得说这小道消息不可信,传着传着就三人成虎了!我心中窃喜不已,猛然咳嗽了一声引起他们的注意,紧接着不客气的瞪了他们一眼,厉声训斥:“混帐!不许胡说!”

也不理会他们这时惊慌失措,魂不附体的表情,脸上带着颇为忧虑的神情,心里却暗暗得意的急忙走开。

刚走进房间,便见到孙如萍她们齐刷刷的在那里等我。

林辉眼皮也没抬一下,悠然的喝着茶水,象是在养神。张黑子神情紧张异常,止住了踱步,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脸­色­写满了焦虑不安。

纤纤姐妹的脾气有些起来了,嘟着小嘴叫道:“程风是个大坏蛋。这么好地地方也不让我们出去玩。”

我走上前去,在她们皱起的鼻子上依次刮了一下,轻轻一笑,对她们lou出了个和蔼的神­色­道:“咱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

“哦也,太好了!”纤纤姐妹高兴的拍起手来,雀跃不已道:“好大的房子,大房子好!”

孙如萍鄙夷地望了她们一眼。呵斥道:“小声点!”

“你谁啊。。。”纤纤姐妹小嘴嘟得老高:“谁用你管!”

我急忙劝阻她们再出声,略微思索了片刻。猛然脸­色­一板,冲着孙如萍道:“她们进来有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孙如萍表情颇为沉重,想了一会,应道:“应该没有,车子一直开到这里。”

听到这里我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捅了一下正在养神的林辉,“你小子难道不怕吗。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林辉白了我一眼,又继续品起了茶水,半晌后突然对我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不屑地道:“不就是打架嘛,怕他­干­个毛!”

我脸上慢慢lou出了微笑,辉子虽然武功差点,但是胆量还是有的,最重要地是他可以绝对信任。瞥了满脑子心事的张黑子一眼。笑道:“张哥好象很害怕。”

老张苦笑着,半天才疙疙瘩瘩地说道:“风子,太冒险了吧,我这心里老是乱哄哄的。。。”

我心头一阵恼怒,怪不得老张神­色­异样,原来孙如萍这个傻女人竟然对他事先说出了全盘计划。冷冷的朝她扫了一眼。

孙如萍被这一眼扫­射­的有些尴尬,面有愧疚地低下头去。

“呵呵,是有点冒险。。。”闭目沉吟了一会,猛然间双目一睁:“天上不会带馅饼,天下是打下来的!事成的话在坐各位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不参加的话,嘿嘿。。。”说到这里,我嘴角lou出了一丝邪笑,面部狰狞之­色­,­阴­冷朝他盯去。

张黑子大吃一惊,全身一阵紧绷。急切间身体向后倾斜。额头上豆大热汗冒了出来。

纤纤姐妹一脸茫然,毫不知情地看着这一切。她们也看出了气氛紧张,半天大气不敢出一声。

望着这群虾兵蟹将,我心里一阵苦笑,这队伍也忒次了!绕有深意的望着孙如萍,淡淡道:“萍姐在龙宫这么多年,手下没几个知近的人吗?”

“在教父眼皮底下谁敢藏私。。。”孙如萍无奈的摇摇头,犹豫了一会又道:“上次绑架你的胖子和刀疤倒还可以,龙宫里的消息就是他们传出的,今晚恰好又在永安门值班。”

“那俩小子简直就是窝囊废!”嘴里冷冷地说着,心里却大为惊喜,真是天助我也!

龙宫的建筑地象是一个‘王’字,而这个‘王’字中心独立形成一个院落,程西的卧室就设在院内。

院落内只有陈清云手下的十二个高手轮番守卫,都是教父从小养大的孤儿,分别用甲乙丙丁来命名。甲一、甲二、甲三,乙一、乙二、乙三,以此类推。

院落外面更为防卫森严,只留有一门进出。这个门叫做永安门,日夜有十多个打手保安守卫。胖子和刀疤身手不成,估计做不了带班班长,但多个眼线总是好的。

“算了,就他们吧!”我佯装无可奈何,又笑着朝张黑子道:“张哥现在去保安队报道,晚上安排你去永安门和胖子他们一起值班。”

张黑子已经上了贼船,这时候不答应也没办法,应了一声迅即迅即离去。

“老张晚上最省心,只要负责传递信息就成了。”我自言自语着,心中恶念一转,又朝孙如萍吩咐低声道:“让刀疤盯住他,稍有异样立即下手!顺便搞几把手枪过来。”

孙如萍脸­色­一沉,答应了下来。她想了一会,突然问道:“你这个几个朋友什么时候换衣服?”

“现在吧,宜早不宜迟。”我颇为疲惫的伸伸懒腰,心中却是激动异常。

林辉换了件白大褂出来,洋洋自得道:“挺合适。象是专门定做地。”

我神情十分复杂地盯住他,半晌方无力地道:“连累你了!”

林辉翻着白眼,不满的瞪了一眼,脸上突然lou出了激动的神情,正­色­道:“自己兄弟,死了也情愿!”

心里涌入一阵暖流,林辉、陈清云都是无私的。有了这些亲人和朋友的关心,只会成功。没有失败!

纤纤姐妹穿着一身护士服,奇怪道:“我们这是­干­吗,演戏吗?”

我瞄着俩天真的小丫头,呵呵的笑道:“演戏,演一出好戏,你们现在地身份是护士,可不要忘记了。”

“医生和护士都有了。我演什么角­色­?”孙如萍略有所思,眉头微微蹙起,神­色­暗淡,似乎仍有几多担忧。

“放心吧,你留守在外面就成了。”我适时的给了她勇气,琢磨了一会,又嘱咐道:“不管我们成功或者失败,一旦接到消息你就去永安门通知胖子和刀疤。就说有人行刺教父!外面越乱越好,把龙宫搅和得天翻地覆最好!”

这一日恰是­阴­天,凌晨时分夜­色­漆黑一片看不到边际,龙宫却是灯火通明。养足了­精­神,带着林辉、纤纤姐妹轻易地穿过几个关口,直奔永安门而去。

有几个关口地保安一看到我神情肃穆地带着医生过来就赶紧放行。他们小心翼翼的。似乎觉得谣言被证实了,全沉浸在震惊中,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刚到永安门旁边,胖子和刀疤屁颠屁颠地迎了出来,俩人脸上堆满了媚笑:“风少爷这大老晚地咋过来了?”

我表情凝重而且带有一些忧虑,瞥了他们一眼,也不搭话,仅仅指了指身后的医生模样的林辉。

永安门的值班班长突然从值班室里窜了出来,这个五大三粗地汉子愕然盯了我们半天,疑惑道:“风少爷您这是去见西爷?”

我冷哼一声。没好的气地呵斥道:“废话。知道了还问!”

值班班长面lou难­色­,犹豫了良久。踟躇道:“西爷吩咐过外人不能进去。”

“不错,你是好样的,尽忠职守!”我微微点头表示赞赏。

这班长象是得到了鼓舞,勇气上来了,又试探着笑问:“少爷您这么晚过来西爷知道吗?”

“当然知道!”我故做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

值班班长陪着笑脸,小心翼翼道:“里面是不是疏忽了,好象忘记通知我们这块。。。”

我突然脸­色­一沉,怒声道:“我们爷俩的事的难道要向你汇报吗?耽误了西爷的病情你吃罪的起吗?”

这班长顿时语塞,吭哧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刀疤这时忙慌忙在旁边拉了他一下,小声道:“老大咱们悠着点,西爷地事您又不是没听说,以后还要在少爷手下混饭呢。。。”

这班长硕大的身子突然抖动一下,讪笑道:“少爷别动气,我们这也就是问问,职责所在,没办法的。。。”

我冷哼一声,一把拨开了他们,大步朝门里走去。走了几步佯装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指着人堆里的张黑子道:“你小子跟着来,省得有人说三道四!”

“少爷慢走。”值班班长变了一副讨好的脸­色­,连例行地检查都忘记了,猛然踢了一脚正在发愣的张黑子道:“快去,少爷叫你呢,机灵点。”

与外面的灯火辉煌相比,永安门内一片灰暗,除了知了的叫声外就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嘶啦声。

沿着小路悄悄走了四五十米路程,我转过身来,吩咐林辉他们拖下白大褂的累赘,只留着贴身的夜行衣。

稍后紧紧抓住张黑子的右手,指着旁边一棵大树低声道:“进了门就没后路了,张哥你猫在这里。枪装好消声器,手机开消音,时刻注意着,里面外面都等你联络呢。”

老张此刻已无路可退,无奈的点头答应。

又向深处前进了二三十米远,远远看到一大片杨树林。感觉就要接近正在值班的丁字组势力范围时,我朝纤纤姐妹笑道:“树林这边五十米远左右有个坏蛋叫丁三,你们去把他打晕。打晕后把他捆起来,然后就在树林里等着。”停了一下,加重语气,“记住千万闹太大动静。”

纤纤姐妹面lou喜­色­,显然她们记住了进来后不能出声地叮嘱。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便飞身朝树林深处而去。

林辉看着她们离去地背影。不无担心地道:“这俩丫头傻乎乎的,你放心吗?”

我嘿嘿一笑,拍着他地肩膀道:“你过去就放心了,跟在俩丫头后面,手枪开好保险,一见丁三利马毙了他。”

“你忘记说手枪要安装消声器了。。。”林辉洋洋得意的,一跃身子追了过去。

按照陈清云的介绍。我借着黑暗的庇护,慢慢向树林地另一边也就是丁二的位置摸索过去。

夜寂静却又喧嚣,树林里、草丛中蝈蝈和知了们象是正在开着一场盛大地音乐会,它们不知疲倦地歌唱着。

一阵子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只见前面突然闪现一丝微弱的光亮,紧接着就听到有个男声咒骂道:“该死的!只剩下最后一根粮草(香烟)了!”

我弓着身子借着香烟微弱的光亮,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这是一个五短的汉子,肌­肉­十分发达,显得短小­精­悍。

趁着他一边抽烟一边发呆,借着夜­色­的掩护轻轻摸了过去,眨眼就来到了他身后。正要一把将这家伙掐死,丁二突然十分不舍地扔掉了烟ρi股。蹲下去矮着身子一边摸索一边嘀咕道:“nnd,最开始扔的那个稍微长的烟头哪去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扑了上去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丁二先是“啊”一下,接着上气不接下气从喉咙里叫出:“谁。。。谁。。。谁。。。。”

“去死吧!”狞笑着,全身的气力都放到了胳膊上。疯狂,疯狂,这一刻我自己简直发疯了,丝毫不理会丁二眼睛里­射­出的恐惧和哀求的目光。

没多大会丁二两腿一蹬身体僵直了下来。沉重,他的身体愈发得沉重。

我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这是第一次杀人!不是杀­鸡­杀兔子。而是杀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活生生地人!

林辉打架时只要见血就开始眼红,越来越冲动。仿佛一定要把别人治于死地。而我不同,每次都很冷静,清楚的知道被打的人是不是还有一口气在。

我不杀人,人必杀我!

良久我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浑身热血沸腾,在心里怒吼道:“杀!杀!杀!”

纤纤姐妹小心的跟在身后,­阴­沉着脸似乎一直在想林辉­射­死的丁二。她们终于忍不住了,怯怯地出声道:“刚刚那坏人是不是死了?”

我爱抚得搂住了她们,重重地吸一了口气,无奈地道:“他不死我们就要死!”

纤纤姐妹惊呆了,身子一阵娇颤,愣愣地呆立了良久。

林辉不耐烦地在一旁催促道:“你俩傻妞还走不走啊,再不走就是等死啦!”

“程风哥哥保护我们。。。”纤纤姐妹吓了一跳,急忙跟了过来。

“乖啦,保护你们!”我左拥右抱轻轻把她们搂了一下,温柔的同时心却横了下来,悄悄向丁一的位置找去。

教父的卧室在一个独门二层小楼上,而丁一恰恰就守在门外。他年龄稍大,约莫三十岁左右,斜kao在门上,两眼贼遛遛地乱转,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躲在不远处盯了他半晌,林辉突然摇摇头对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我陷入了沉思,杀他很简单,远远的一枪就了事。但这小子kao在门上,倒下去不论怎么样都会闹出声响,惊动了程西和暗中的一号可就麻烦了。

这一焦急烟瘾立即上来,突然想到了刚刚勒死的丁二,这就灵机一动想到步危招。

悄悄把计划耳语给林辉,紧接着弓着身子慢慢朝丁一移去,kao近了一点学着丁二地口音轻声道:“大哥,没粮草了,你还有吗?”声音很小,恰恰能被丁一听到。

果然丁一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道:“你小子猪脑子啊,出来值班竟然不带烟。”

一步,二步,三步。。。在他走进足够地距离时,还没能发现对面的人不是丁二时,林辉突然开枪了,时机掌握得刚刚好。丁二倒了下去,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杀,被谁杀了!

“哇。。。”纤纤姐妹叫出了声,林辉赶紧上去捂住她们的嘴巴。

我心里一惊,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一分,两分,没有声息。回过神来,悄声朝纤纤姐妹吩咐道:“你们俩守在这里,要是有人过来先打电话给张黑子,让他通知外面的孙如萍。”

纤纤姐妹从震惊中惊醒过来,连连点头答应。

悄悄摸进了教父的小楼,里面一片漆黑,我和林辉僵直了半天才适应这黑暗,小心翼翼地四处摸索着,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

推开二楼的一个房间时,突然发现它竟是虚掩的,正在纳闷之时,突然听到一丝轻微的响声,灯亮了。

眼前晃了一下,只见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大概只有十来个平方。房间里仅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教父程西,他身家万亿却窝在这个寒酸得有点掉渣的房间里。他冷冷地盯着我,目光象刀子一样锋利,象是在嘲笑,又象是捉弄,良久淡淡地道:“你来了,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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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章 杀!杀!杀!

霎那间,他淡淡话语似乎变成一股无形的­阴­冷的气息,凭空冒了出来,紧紧地锁住了我。冷!寒冷几乎钻进了骨头了。

林辉“呜”了一声,似乎对这里的气氛,也觉得有些寒冷。

我心中顿时骇然,第一个念头就是圈套,这是圈套!不过既然来了,即使是刀山火海也要闯荡一番。

我不敢大意,虽然只是个狭小的空间,还是警惕地扫视下房间,留心可能出现的埋伏。过了片刻,笑道:“来看看您老人家的病情。”

程西目光冷冽地望着我,突然怪笑了起来,指了指林辉道:“他也是来探望病情的?”

我沉吟了一下,应声道:“是的,他是医生。”

程西眼神中突然lou出了一丝狠­色­,­阴­冷地笑道:“杀人的医生吧,你们是来杀我的。”

林辉刚在外面杀过两个人,这时眼睛已经红了,他一个纵身猛得从我身后蹿过,就要朝程西扑上去。我惊呼一声“小心”,一把将他拽住。

“让他过来杀我吧,反正也没几天活头了。”程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目感慨道:“至少我知道你不是我儿子,现在死也无憾了!”他脸上写满了悲切,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一般。

不由得佩服起这个程西来,这死老狐狸,做事情果然滴水不漏。他狠辣无比,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即使到了现在他还在伪装,想敲出真相来。

我挤出了几滴泪水,佯装十分痛苦道:“不是地,我是你儿子,但你一直在逼我!你不相信,你怀疑,你要置我于死地。。。”语气越来越伤心。万般悲哀地咬牙切齿起来,“父亲。有你这样的父亲吗!虎毒不食子,而你呢?你呢。。。”面部带有沉痛的神­色­,几乎是在咆哮着质问,暗地里却用胳膊肘捅了下林辉。

程西缓缓地睁开眼睛,满脸的狐疑和困惑,不敢相信地注视着满脸泪水的我,似乎已经陷入了半痴呆状态。

与此同时。林辉悄无声息的凑了过去,一点一点朝他kao近。每一秒时间都变得漫长,我表面悲哀沉痛的同时,心提到嗓子眼上。一号,神秘地一号现在在哪?

就在林辉将要接近程西的一瞬间,我突然嗅到了一股杀气,一股浓厚地杀气!只听“哧”的一声,仿佛从地底下冒出一个黑衣人。

这是一个女人。虽然她仅仅lou出一双眼睛,但从紧身黑衣的线条来看,应该是一个十分­性­感的女人。

一号!

这是一号,神秘的一号,可怕的一号!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足以让任何敌人心惊胆战。

她飞速一掌向林辉背后击去。林辉可能察觉到了他袭来地劲风,慌忙想躲闪。但是速度明显不及她,一号的一掌早已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

林辉被击倒在地上,吐出了大口鲜血。突然他狰狞地伸出舌头,贪婪得tiantian嘴角的血迹,狂笑起来,发疯似的扑到一号身上。

一号眼神中突然闪现一种十分复杂的东西,登时愣了一下。不多时她回过神来,与林辉缠斗起来。只是她这时动作稍慢,似乎有些犹豫。

她的眼神很熟悉。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但我这时顾及不了许多。在他们争斗的同时,如离弦地怒箭一般朝程西扑了过去。双手急瞬间贴在了他颈脖子上面。

正想痛下杀手,程西突然两眼绽放出­精­光,我躲避不及,被他出奇不易的一拳击中了胸膛。

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了身体,疼痛,这疼痛仿佛深入了身体的肺腑。自从学了欢喜天之后,我的功力大进,寻常人根本奈何不得。程西这一拳似有千斤之力,打得人。这哪是一个要死的病人能做地,分明是个练家子!

“啊。。。”我叫了一声,被他打出了老远,跌倒在门框上,差点一口气岔过去,惊道:“你,你在装病!”

“不装病你怎么会跳出来!”程西冷笑着lou出了兴奋神­色­,他突然变得­精­神矍铄起来,虎目暴睁,­阴­沉沉地道:“你很聪明,至少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你装做愚蠢可欺,畏首畏尾,其实心里一直在暗暗计算。你早知道我的死是虚假的,是蒙蔽田虎和高进的,却一直傻乎乎地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停顿了一下,程西加重了语气,又颇有深意的道:“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怀疑!儿子难道用和老子耍心眼吗!”说到这里他的表情lou出略微得意之­色­。

一号这时已经把林辉打晕了过去,她神情黯淡的侧立在程西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这时自己心简直凉到了冰窟窿里。可怕!自己地内心被看到了深处,是多么恐怖地事!略微定了下心神,丝毫不畏惧地盯着程西,嘴硬道:“我很傻,傻到听你亲口说要杀我的时候才相信,这一切都是你逼地!”

“傻?呵呵。。。”程西冷笑着,不屑地道:“说你傻的人才是白痴!只有高进和田呼那种白痴才看不出你的伪装!”

“伪装什么,不用伪装。。。”这否认有点低气不足,我十二分用心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式,心里暗暗盘算着。

程西冷哼一声,嘲笑道:“孙子兵法说同一个计谋不要两次,你觉得我装死对付别人,就不会再装病对付你吧!”说到这里他突然狞笑起来,“小子,你太­嫩­,要明白兵不倦诈!”

“程西,你是一个父亲吗,你配做一个父亲吗?”我故做气急之态,一双拳头握得铁紧,骨骼之间咯咯直响。

特意用悲痛欲绝目光死死的­射­向他,讥讽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是的,我是你儿子!但是你眼里根本没有骨­肉­亲情,只有金钱,只有利益!你怀疑自己的儿子,想把他置于死地!”

这时一号的双眸中突然闪现一股伤感,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不多时她全身突然有些颤抖,眼睛竟然湿润起来,仿佛万分痛苦的闭下了眼睛。她的表情是不经意的,但是我捕捉到了,而且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不是这样的。。。”程西表情一片震撼,歇斯底里的号啕道:“你在骗我,你在骗我!你不是。。。不是。。。”

没容得他吼完我已经扑了上去,意料之外的是,一号没有阻拦,即使看到我制住程西也没有阻拦!

我死死地摁住了程西的脖子,犹如野兽办的那种残忍似乎顿时溢满了胸膛。杀!杀!杀!双眼通红,整个人便得狰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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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 善后(上)

程西双手不停地用尽全力地扒拉着,两腿扑腾扑腾直蹬,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声响呼喊:“救。。。。救。。。。救。。。。”

一号没有动作,始终没有动作!她的神­色­复杂异常,痛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痛苦!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凝固了,除了程西临死之前不甘心的眼神、出离愤怒的眼神、绝望的眼神。。。。。。

教父死了,死在他的冒牌儿子手里,死在他最得力的保镖一号的注视下。在咽气的那一刻他似乎有许多委屈,许多无奈。。。

一号一动不动,眼光一直在我和程西身上游离,似乎有爱也有恨!她的目光再熟悉不过,几乎勾起了脑海里那段时间美妙的回忆。

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林辉终于苏醒了过来。陡然间看到了程西的尸体,他愣了一会神,舒心的笑道:“我kao,老家伙终于死了!”

我的心情沉重起来,不是因为杀了程西,而是因为这个一号。猛地向前跨一步,冷冷的盯着她问:“你是谁?”

一号并不回答,颇有深意的瞟了我一眼,突然象蒸发一般地没了踪影。

“我kao,鬼啊。。。”林辉有些吓了一跳。隔了一会,他颇为奇怪的说道:“这女人的眼神有点象孟梦。。。”

“孟梦,孟梦。。。”我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这是初恋的名字。她五年前离我而去。五年中没有任何音迅。

“接下来怎么办?”林辉脸上lou出了兴奋地神­色­,颇为急切的问道。

形势紧迫不容得有太多儿女私情。我从回忆中惊醒过来,仔细思索了一下,无力的摆摆手道:“把纤纤和老张他们都带起来。”

现在紧急关头就是如何处理程西的尸体,甲乙丙三组人自小被教父养大,向来忠心耿耿的,也是一个麻烦的事。他们也住在这里院子里。一旦动静闹大肯定会赶过来。

如果陈清云在还有收服他们的可能,但是能告诉她教父死了吗。毕竟有养育之恩。她不得不掂量一下。

沉思了片刻打定了主意,教父既然装病,咱就来个顺水推舟。他一病不起,当然挟天子令诸侯了。

“哇,又有死人!”纤纤姐妹地小心肝估计这一夜不知被惊扰了多少次,吓得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张黑子战战兢兢的进来。看到了程西地尸体,他长长的吸了一口。轻轻拍了拍胸口眉头舒展多了,似乎放心下来。

我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皱眉道:“尸体怎么办?大热天的,放两天就该臭了。。。”

林辉躲过扫在他脸上的目光,掰着手指望着天花板,摆出一副问他没用的架势。

纤纤姐妹自然是没什么主意,老张知道躲不过去,迟疑了一下。“硫酸。。。”

我心头一喜,这玩意比《网》里的化尸粉强多了,可以把整个尸体腐蚀得一­干­二静,科学进步就是好啊!嘴里啧啧有声赞叹着,“杀人多就是好,有经验啊!”停顿了一下。“硫酸又不是日用品,现在到哪去搞?”

“我带来了。”张黑子的话倒是出人意料,看着大家诧异地目光,他又解释道:“来的时候不知道有手枪,顺手­操­带点以前常用的东东。。。”

“好!”我又赞了一声,沉吟了一下,正­色­吩咐道:“张哥你快去永安门,有人行刺西爷,本少爷正在这里恶斗呢!”

老张这时也不含糊,丢下了硫酸瓶子。急急的离去。

麻利地处理完教父的尸体。林辉和纤纤姐妹又换上了医生装束,一行人十分张扬得把小楼搞得灯火通明。大摇大摆的下了楼等在那里。

此时龙宫已经乱套了,远远得听到永安门外呐喊声不断。就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急脚步声,几个­精­壮的汉子忙不魑的朝这边跑了过来。远远地看到他们衣衫不整,似乎赶来的颇为匆忙!

等他们跑到跟前,看着一脸惊愕的甲乙丙三组人。我先声夺人,厉声呵斥道:“没用的东西!你们这些废物都是吃闲饭的!”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冷场了一会,突然有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眉头一皱,接着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地笑容,似乎有些硬着的头皮问道:“少爷怎么会在这里?”

“混帐,还敢多嘴!”我假装怒不可啻的模样,毫不客气地恶声恶气地骂着,眼珠子一转,又质问起来:“老爷子有病当儿子的能不在跟前伺候吗?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

甲乙丙三组共九人面面相觑,半天大气不敢出一下。过了片刻,这汉子上前一步,面无表情道:“没西爷的吩咐您是不能来这里的。”

见这家伙是个领头的角­色­,我冷冷剐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叫什么?”

这汉子被盯得浑身凉飕飕的,愣了一会,半晌才回过神来,答道:“甲一。。。”

“我叫什么?”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也不等他回答,恨然地上前一步,重重地踹了这小子一脚。也不理会其他人一脸愤怒的模样,自顾自­阴­沉沉地道:“我叫程风!是你们地风少爷!”说到这里猛然虎目怒张,加重了语气,几乎是怒吼着,“记住了没?”

甲乙丙这些人也是一直憋在程西身边,少见许多世故,再加上本身地位就只是个保镖而已。他们一看到我发怒,顿时全都耷拉下脑袋。

甲一被踢出了老远,一个跃身起来。他并不呻吟,却也不敢生气,十分诧异地注视着我,似乎是不屈不挠地在等待合理的解释。

我暗自心惊这小子地耐­性­,一时就有了爱才之意。心里默默运用起咒语,施展了读心术。

“你们担心西爷的安危,这个我也理解。。。”沉吟片刻,徉装颇为担忧地道:“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所以才大老晚请医生来。”

甲一和其他八人脸上也lou出了忧虑,这时就听甲一心道,西爷怎么样了,西爷千万不能出事。

“谁曾想该死的刺客闯了进来,连医生都差点被打死。”看到他们有些相信了,我继续圆谎。

十八只眼睛齐刷刷盯下林辉,看着他那鼻青脸肿的可怜样。甲一这时已经慌了神,失声叫道:“西爷,西爷。。。”

“老爷子刚睡,先别打扰他。”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轻声,接着装模做样地lou出个后怕的表情,感叹道:“要不是一号及时出现,恐怕今天麻烦就大了。。。”

一提到一号,众人松了一口气,眉宇舒展了许多。这时就听甲一心里叹息道:“还好!还好!有一号在,再厉害的刺客都是死路一条。”

我正暗暗得意,就听甲一突然又疑惑:“少爷知道刺客在哪吗?刚在路上我们发现了丁一的尸体。

“你tmd白痴啊,这谁知道!”我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声,怒声吩咐道:“外面正在抓刺客,还不过去帮忙!”

众人似乎顿时醒悟,正要动身离去,甲一突然迟疑道:“我们走了,西爷这里怎么办?”

“有本少爷和一号在还用得着你们这些废物!”见他们还没有动作,我脸­色­一沉,怒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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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善后(上)

望着甲一等人远去的身影,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朝林辉吩咐道:“你们三个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去。”

缓缓踱出了永安门,看着四处忙乱的保镖和打手门我暗自窃笑起来,定了下心神,皱着眉头走进了值班室。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刀疤和张黑子两人在,见我走了进来,刀疤连忙起身沏了茶水,媚笑道:“风少爷受惊了,您老先润润嗓子。”

我微微点头接下,表示了赞赏,随后打发他去找孙如萍和所有管事的过来。

“滨海变天了,风子你终于志得圆满了。”老张脸上明显带有兴奋,急切地道:“田虎那边就拜托你了。”

“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我淡淡的摆摆手,轻轻嘬一口茶水后,旋即又板起了脸道:“祸从口出,有时候多说话不是好事。”

张黑子面­色­有些不自然了,浑身的肥­肉­随之抖动不已,半晌变了称呼答道:“风少爷说的是。”

不多时,随着一阵急躁的脚步声,孙如萍和甲一等人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后面接二连三又来了一些管事的。

值班室本来空间不小,但一下子涌进几十个人就显得拥挤起来。一夜变数极多,孙如萍又惊又的吓,这时许是累了,一脸疲惫地拉只椅子坐了下去。

还没容她坐安稳,我脸­色­一寒。沉声喝骂道:“贱货,这里哪有你坐的位!”

孙如萍颇为难堪,俏脸一红,十分气恼得站了起来。一边跺着脚,一边使­性­子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懒得理睬她地脾气,冷冷地扫视众人一阵子,颇为忧虑的朝甲一道:“四班轮换。老爷子那现在轮到乙字组值班吧。”

甲一等人全都lou出了迷茫的神­色­,好大一会才领悟过来。齐齐点头称是。他们估计是奇怪教父把机密事都告诉了我,却哪里知道陈清云已经把所有底细都透漏出来了。

“老爷子的病也不瞒大家了,现在龙宫的一切事务由我全权处理。”我装模做样的面带忧虑,一就话就把权利抓到了自己手里。看到没有提出异议,又朝甲一他们吩咐道:“换林医生他们去休息,不准任何人接进小楼。”

甲一身后的乙字组三人答应了一声,迅即离去。

我轻哼一声。微微蹙起了眉头:“从刺客出现到现在二个多小时了,孙小姐、甲一先生、各位管事地,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话音刚落,目光就犀利地朝在场的众人­射­去。

在场众人,人人面­色­各异。有担忧地、也有那皱眉的,还有孙如萍和张黑子这种心中有数脸上却没有表情的。

“没发现。”甲一神­色­中带有许多自责,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闭目思索一番,颇为沉重地道:“虽然老爷子鸿福齐天。躲过了灾祸。但刺客这事,谁敢保证没有下次。”

此话一出,全场噤若寒蝉。

“还说守卫森严!简直是胡扯!”我愤怒地拍起了桌子,稍稍平息了下情绪,目光朝张黑子询问道:“张先生以前是做调查的,你对今晚的事情怎么看。”

老张是个识趣之人。立即听出话里的味道,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只来了一天,还是能能看出龙宫的守卫有些松散。”他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今天的刺客的好象对龙宫内部很熟悉,以我多年的调查经验来看,很可能是内鬼背后指使,是为了寻仇。”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孙如萍更是惊慌失措,不敢相信地盯着他。张黑子明显感到了她目光中的不快。一脸冤枉地住了口。

我却会意老张是想往田虎栽赃嫁祸。假装深思了一会,适时得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顺水推舟道:“张先生觉得这个幕后主使人是谁呢?”

“这个人直接冲着西爷而来,应该和教父有很大仇恨。而且他可能在龙宫呆过一段时间,地位特殊,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地点。特别是永安门内,三个保镖的死明显都是暗杀。”老张侃侃而谈,似乎颇有那么回事。他突然提高了嗓门,横眉怒目道:“这是有预谋地,­精­心策划的!”

他这一席话解释了不少疑点,简直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去。傻子也知道他说的是田虎了,程西在的时候不召见,除了陈清云和甲一他们是没人能进永安门的。而他们都没作案动机,田虎在龙宫风光一阵,那时他就是住在程西地小楼里。

果然,孙如萍lou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假装疑惑道:“照这么说那个人只能是田虎,可是他现在正坐牢啊。”

这时就有好心人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孙小姐怎么糊涂了,虽然呆在牢里,但他可以买通杀手啊。”

“哦,田虎。。。”我故做恍然大悟之­色­。

“做了他!灭他全家!”甲一面lou狰狞之­色­,失声叫了出来。其他保镖着变的愤慨起来,面脸布满了杀气。就连其他一群管事的,也跟着愤愤不平起来。

这些家伙果然杀人不眨眼,人才啊,看来以后要多加利用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田虎死不死倒没啥,田丽丽可是不容伤害的。犹豫了片刻,吩咐道:“咱们虽说是黑社会,但黑社会也是讲道义的,只杀田虎就成了,不要涉及无辜。”

甲一等人不疑有他,纷纷点头称是。

但女人都是敏感的,这点小心眼被孙如萍看得一清二楚,她­阴­强阳调道:“风少爷是怜香惜玉了吧。”

我知道这是为刚才的训斥报仇,也不跟她一般见识。眼中光芒一闪,一脸严肃道:“保安队今晚失误不小,不加处罚难以服众。现任队长下课,从现在开始由张黑子暂时代理队长职务,好好整顿一下松散的习­性­。”

这时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家伙叫了出来:“少爷。。。这。。。这。。。”叫着叫着似乎他虽然觉理亏,却又没有理由分辨,懊恼地低下了头去。

张黑子一脸地愕然,好大一会才lou出个欣喜的神­色­,胖嘟嘟地身子一弓,高声道:“多谢风少爷信任!”

看到形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我脸上lou出了一丝倦容,摆摆手道:“大家累了一晚上了,都回去休息吧。”

众管事的应声离去,甲一面带困惑,上前一步问:“丁一他们没了,西爷的保卫是您来安排,还是我们再请示他老人家?”

“唉,老爷子的身体。。。”我迅即lou出了个痛苦的表情,佯装情绪有了很大波动,万分无奈地道:“改成三班轮换吧,你们几个辛苦一下。”

甲一仔细的端详了我一番,略作迟疑后离去。

待到他远去后,张黑子小声提醒道:“这小子好象有点疑心?”

“不碍事。”我轻轻摆摆手,面­色­平淡地说道:“他们等陈清云回来就会定下心了,现在最担心的是外面那些老大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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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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