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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 开房间

ps:今天这是二章了哦,喜欢艳遇的朋友,票票都拿来吧,偶还可以更yd点。。。。。。

枫林晚宾馆坐落在湖西区枫林广场,名字很有诗意,当然也瞒暧昧的。

本市不少积极上进的青年男女,都热衷在这里厮混。

据说这宾馆老板很有背景,所以安全系数相对较高,不必担心无谓的打扰。环境很好,服务态度不错,收费水平也很厚道,普通标准间一晚上只要一百元,钟点房间六折,这样大气的风格在滨海这种寸土寸金的城市实属难得。

职业上的习惯,一般约会总要提前十五分钟到场,有利于熟悉周围的情况。

Gao潮发来一个信息,说是让我别急,正坐车赶来。

看了下时间还早,找着一个长椅坐下,观察四周的行人。枫林广场广场的喷泉边人来人往,多是些成双成对的男女,相拥着漫步。

以我职业的眼光观察,这些男女多半不会是什么夫妻情侣,心急火燎的眼神能说明一切,亲近的人一般都懂得细水长流,慌张不安的表情代表了她们也在吃快餐。

估摸着枫林晚宾馆可能又要爆满,急忙挂个电话先预定一个标准间。

“小惠,来滨海这么久了,现在每月能拿多少工资?”很亲切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地道的我们东水县方言,两个女孩正坐在旁边聊天。

“一天十个钟,累死了,工资还不错,这个月加到八百块了。”

“啊,才八百块,太少了吧,不是说多存钱给你爹治病吗?”

“我觉得还好呀,我们饭店服务员,我算最高的了。”

“切,八百也算钱呀!”

“你不也做服务员吗,能开多少?”

“嘿嘿,我拿的不多,在你工资后面再加个零就差不多了。”

“啊,怎么可能这么高呀!”

“只是一般吧,不算太高。”

“哦,你有学历吧,我不行,才高中毕业,找不到好工作的。”

“学历算个屁,b大毕业的都在卖猪­肉­,我初中都没上过呢,认识男女厕所就成。”停顿了一下,又压低声音笑道:“看你这脸蛋、眉眼,要是和我一起做,工资最起码能拿到三、四千。”

“又逗我了不是,我可做不来,啥都不会的。”

“这有什么难的,是个女人都行,也就陪客人吃吃饭、喝喝酒、跳跳舞。。。。。。”

攥紧了拳头,想去揍这女人一顿,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这不是诱良为娼吗!

突然有一种荡人心魂的感觉,眼睛突然被一双­嫩­手蒙上,这一定是圣罗兰77号香水的味道。

“嘻嘻”两声笑,接着听到一个欢快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晕倒,这Gao潮同学真是有病,装什么纯情小女生,和谁约会我还不知道!

即使不是约你,‘圣罗兰’77号的味道也早把你出卖了,那种荡人心魂的感觉正是它独特的卖点。

我装模做样乱猜一气,陪着她演戏,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这就是男人呀,可是真难!

朝宾馆前台扔了一张钞票,接过登记簿随手写了个假名字。

Gao潮趴在旁边看着,咂咂嘴叫道:“坏蛋,原来你不叫程风呀!”

我笑了笑,瞥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有些朋友奇怪了,服务员白痴呀,最起码人家也要看看身份证吧。兄弟呀,您有所不知,登记总要耽误两三分钟时间吧。上这个来的人哪个不是吃快餐的,谁有时间等来着。节约时间,就是对顾客最好的服务。

服务员先生倒是通情达理,暧昧的朝我笑了笑,估计他心里在想我得了便宜,竟然拣到一个雏,麻利的递过来房门的钥匙。

女学生嘛,表面上唧唧喳喳,浪浪荡荡的,毕竟见得场面不多,这种地方哪有留下真名字的。

话又说回来了,这服务员眼神还真不太好。就Gao潮同学这种装扮,除了年纪小点,咋看也不会貌似纯情呀。

向日葵一样的脸蛋,娇­嫩­鲜艳,大方而明朗得撅着红润晶莹的小嘴,­性­感妩媚。

上身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胸部开得极低,那硕大的三十八d活宝,竟然呼之欲出,白白­嫩­­嫩­的让人眼球不舍得离开。

下­体­罩着黑­色­的小皮裙子,紧紧包裹着肥满的臀部,腰肢轻扭,竟然隐约可以看到白­色­的­内­裤。

房间­干­净整洁,Gao潮同学显得很兴奋,一会摸摸床单闻闻味道,一会跑到卫生间看看,快乐得向只小鸟。

唧唧喳喳得叫着,一会说‘风哥哥,这床单挺­干­净’,一会又讲‘卫生间也还不错’,貌似她第一次跟男人开房一样。

这倒引起了我的警惕心,不至于今天晚上咱也要重新播放大伟的故事吧。

掏出一盒香烟,自顾自得点燃了,笑着道:“Gao潮妹妹很爱­干­净呀,不会是有洁癖吧。”

“没有呀,第一次住宾馆,爸爸老说宾馆很脏的,这里倒是挺好的。”Gao潮走了过来,趴在我肩膀上,把香烟从我嘴里抢过。

接着她又神秘兮兮说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爱抽烟呀,对那种功能是有影响的。”

呵,现在小女生懂得还真多,算是又上了一课。

我将脸凑到她那硕大的胸脯上,浅笑道:“不试过怎么知道?”

Gao潮撒娇道:“偏不想试呀!”

我站了起来,直接把她抱起,倒在床上。

Gao潮莞尔一笑,突然用舌尖舔了下我的耳朵,轻声道:“去洗澡吧,身上烟味好重,等你洗好我再去。”

身体某个敏感的部位晃动了几下,把裤子挑得老高,将Gao潮的­嫩­手拉过,放在两腿之间。

笑道:“我倒是想,它等不急了哦,要不一起去吧,洗个鸳鸯浴多好。”

隔着衣物,Gao潮用手指轻捏了我的小dd几下,叫道:“我要报警!”

“什么,报警?”我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出吓了一跳,搞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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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花花公子

“嘻嘻,风哥哥真胆小,逗你玩呢!”Gao潮贴近了一点,轻轻说:“你这家伙真是坏蛋,哪有天天带着武器出门的,告你个非法持枪,无证上岗。”

我有些痴迷,紧紧地搂住了她。

缠绵了一会儿,她又在耳朵边喃喃说:“风哥哥乖啦,你先去洗澡,等下我。。。。。。我去陪你。。。。。。”

Gao潮同学声音甜美欢畅,令人激动不已,搞得我热血沸腾。

进了洗浴间,被热水浇了一会,这才稍微有些清醒。

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大伟同志可是有前车之鉴,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咱偏偏陪你玩玩这火辣游戏。

“风哥哥,我进来了。”浴室的门动了一下,进入眼帘的是一具完美的­肉­体。

Gao潮脸膀稍带羞涩,身体白­嫩­晶莹,那对三十八d的活宝终于暴露在眼前。毫无遮挡,这是两座山峰,两座散发着诱惑的山峰。

我下面的小dd再也忍不住煎熬,高高得举起,象是一只已经上膛了的冲锋枪。

三步变作两步,我急忙冲了上去,只听‘哎呀’一声,这具完美的­肉­体竟然直接倒在怀中。

就才注意到已经闯进来两个魁梧的大汉,他们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面前。

“程先生好风流哦,艳福不浅,跟我们走一趟吧。”胖忽忽的那个先开了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另一个刀疤脸则是目不转眼的盯着Gao潮的­肉­体,似乎想用眼光来享受她美妙的身体。

我心里一惊,暗道:“坏了,看这模样不象是便衣查房,难道是那神秘的客户。”

这年头只要不是未成年少女,你情我愿的,警察才懒得管你呢,总该不会说咱个诱惑少女吧。

“总该让我们把衣服穿上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朝他们笑着说着,不等声音落下,飞起一脚踢去,严严实实正中这刀疤脸下身。

跟老爹练了这么多年功夫,自己的力道还明白点的,虽然不至于让他丧失什么功能,也够这­色­狼十来分钟站不起来的。

紧接着,我冲那胖汉子冷笑道:“打扰别人好事可是不道德的,给他长点记­性­!”

胖汉子听了这话,眼神先是一怒,但很快恢复平静,拍手跟着叫好,道:“身手不错,可惜了。。。。。。”

说时迟那时快,片刻间,他已经从从身后抽了一跟黑黑的棍子,劈头向我打来。

速度奇快,转瞬间就晃到了眼前,我忙伸手去挡。

只觉得脚下一轻,身体失去了重心,麻麻的,软绵绵的。

“身手有个毛用,现在哪还时兴这个!”就又听到死胖子狞笑一声,我渐渐丧失了知觉。

潜意识终于想明白了,原来,那棍子就是传说中的电棍。。。。。。

“这小子是猪呀,睡了一天一夜还不醒。”稍微有了点知觉,就听到刀疤脸咬牙切齿得骂道。

又一个声音:“是呀,没想到这电棍还真管用。”

“tmd,真够狠的,差点就踢烂了我的命根子。”

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变得­阴­冷:“你tmd脸皮真厚,被一个小孩子打了,还好意思说出来。”

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那死胖子,够狠,咱先忍着,看你们到底想怎么玩。

“靠,不是打在你身上呀,骂两声都不行!”

“刀疤,你tmd还没完了!再多嘴,被是老大知道了,小心你的饭碗!”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嘎吱’响了两声,似乎走进来一个什么人。

“怎么还没醒,你们两个虐待他了?”

d,竟然是个女人,声音冷冷的,象是要吃人。这年头做啥不好,非跑黑社会混大姐大。

“哪敢呀,老大,我和刀疤动动都没都他。”

这女人又狠狠得道:“不想活了,怎么交代你们的?”

“不,不,不是,碰是碰到了,人是我们206房间抬过来的,这小子很重的。”想不到死胖子脸­色­变化得挺快,眨眼之间就变的唯唯喏喏。

又听到这女人闷哼一声,沉声道:“都滚吧,看见你们就心烦。”

我疑惑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难道她是?不,不可能,怎么会呢。。。。。。

“别装了,早醒了吧。”

我正犹豫不定到底是谁,这女人却走了过来,一把扯掉我身上的单子。

突然她叫了起来:“该死,小程风,那两个混帐竟然没有给你穿衣服!”

我睁开眼睛,原来真是她,我亲爱的同事――孙如萍。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话果然不假。虽然有些始料未及,我还是有些得意,又多知道一个女人在暗恋我了。

不过,她也真的是!至于吗,用这种方式。。。。。。直接说不就得了,咱又不是古代那个柳下惠,多多益善!

半裹着被单,盯着孙如萍那羞红的脸面,笑道:“不穿衣服岂不是更省事吗,咱们直接点,搞那么多前奏­干­嘛。”

她愣了下,没有吭声。

我又接着说道:“都是老大不小的成年人了,谁还没有个正常需求,咱也理解的。”

听了这话孙如萍脸­色­大变,怒道:“去死吧你,舔着脸当自己是大众情人了。”

我笑了笑,道:“你该不会是邀请我去洗鸳鸯浴吧。”

“时间紧急,所以才用这种方式。” 停顿了一下,她又缓缓道:“今天请你来,是有正经事,有一桩天大的好事要送给你。”

我暗笑她瞎正经,女人多的是,就你呀,还天大的好事!

微微一笑,接过她的话题说道:“啥子好事,咱这人又没什么崇高理想,一生也就只有四种想法。”

“嗯,四个是不算多,说说看。”

“第一嘛,就是要女人,当然是漂亮女人,而且越多越好。”

“呵呵,可以理解,你们男人嘛,都这点臭德行。”

“第二嘛,肯定是钞票了。嘿嘿,这辈子都花不完最好。”

“想得蛮好,嗯,还有呢,第三是什么。”

“这个第三呀,呵呵,有点难度。咱想当官来着,越大的官越好,你给呀?”

“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说说你的第四个想法吧。”

“这第四,嘿嘿,更简单了。。。。。。来吧。。。。。。我们上床吧。。。。。。”我把身上的单子扔掉,冲了上去,就要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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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偷梁换柱

孙如萍用力把我推开,又站了起来,走到另外的椅子上坐下,不屑得剐了我一眼。

本以为好事要成,没想到她竟然不解风情。我这时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官司。

过了一会,她从坤包里掏出一盒香烟,自顾自得点燃了,动作娴熟优雅。那支夹在纤指间的香烟从红润如珠的小口上轻轻移下之后,一缕白雾漫过黛眉粉腮,在一袭长发上升腾。

好大一会,才颇有深意的说:“只要和我合作,你所说的一切都会变成事实,就怕你不敢去做。”

我一阵好笑,不敢?对于男人来说,只要你开出的价码足够,还没听说过有什么不敢的事情。

问题是,她这不明显是在哄小孩么。

“切,萍姐,耍我什么,有意思么?”

孙如萍瞥了我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程风,这是真的,没有开玩笑。只要愿意,你现在就是程西的儿子!”

“程西的儿子?!”

她神秘得笑了笑,道:“什么香车美女,什么金钱权力,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紧接着扔过来一个信封,随后又道:“看看吧,这里有你的出生证明,还有个人档案。”

打开一看,我所有的资料全在里面,就连第一次接吻,什么时间和哪个女人上床都写得清清楚楚,一笔不少。

奇怪的是,出生日期竟然有所不同,与家庭关系也变成了领养。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老爹养我这么多年,虽然打是打得多了点,也不至于是领养吧!

我强压住内心的不平,道:“没想到你在暗地里调查我,还掌握了这么多情况。拿这些假玩意哄我做什么,是不是亲生的我自己还不知道,和西爷有什么关联,他要收­干­儿子也轮不到我身上。”

“亲生不亲生,你知我知就行。”孙如萍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又正­色­道:“不是去做­干­儿子,只要你愿意,此刻你就是程家大公子,西爷唯一的继承人。”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说:“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就没一点风险?”

孙如萍愣一下,就又笑了笑说:“当然,这有一定风险。幸好你血型和西爷一样,dna签定方面的事情我会帮你搞定,估计老爷子寻子心切,也不会考虑到这么多。”

程西这人,道上一般都会尊称西爷,只是听说,整个滨海也没有几个见过他真人。

滨海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就在他的名下,另外像电影公司、汽车公司、宾馆、大酒店等等也有不少,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可以进入福布斯排行榜的的人。

我们天达公司老板张黑子有一次喝醉了酒,曾经神秘兮兮得告诉我,别看西爷表面上都是正经生意,其实那只是在洗钱,他真实的身份是滨海黑社会的教父。

做程西的继承人,傻瓜也明白将会带来什么好处。但这种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怎么可能落到我身上。

不敢相信她说的是事实,我疑惑道:“就这么简单,看来还真是天大的好事。”

孙如萍猛然站了起来,异常肯定地说道:“有什么复杂的,世界本来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稍后她又走了过来,拿出凤凰玉佩,亲手把它挂在我脖子上,嘱咐道:“记住,这块凤凰玉佩你从小就随身携带,因为它是你生身父母留下的唯一信物。”

“呵呵。”我­干­笑两声,说:“萍姐真是善良呀,对小弟太照顾了,程风感激不禁。”

孙如萍微笑着说:“怎么不说耍你了,才知道我对你好呀。”

我一手拉着被单,一手从她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盯着她的眼睛说:“老实说,我很纳闷,好像目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只是普通朋友,你没必要把这么好的事情送我吧。”

这时她冷冷一笑,奚落道:“呵呵,你的潜台词是问我有什么企图吧。”

我抬了下眼皮,没有回话。

她又说:“很好,你程风是成熟多了,不是总当自己是大众情人吗?就当我也看上你了还不成吗。”

我心里一阵冷笑,屁话,当我是三岁小娃娃呀!

忍不住讥讽道:“明人不说暗话,萍姐,你并不是个简单人物。埋的好深哦,没想到咱们天达公司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麻烦透漏一下,你到底能从这中间得到什么好处。”

“呵呵”孙如萍­阴­沉沉地笑两声,道:“嗯,不错,真是小看你了,程风。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干­吗费这么大力气。不过,有些事情,知道越多越不好。”

“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替你卖命,即使卖,咱也知道个价吧。”

“呵呵,你以为自己值多少钱?价?!做西爷的儿子是卖便宜了吗?” 孙如萍先是连珠跑一样的,一连串反问。

过了一会,“哎!”她突然叹了一口气,缓缓说:“反正你早晚都要知道,今天我们就挑个明白。”

“哦,那好,我洗耳恭听了。”

她沉思了一会说:“我是西爷的助手,这几年一直都帮他找失踪多年的儿子,信物就是这块凤凰玉佩。”

我忍不住提醒道:“老大,我可是冒充的,西爷会这么容易相信?”

“所以我说有一定风险啦,放心,我和你在一条船上,要是穿帮,我们都要完蛋。”她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对了,老头子说这块玉佩有点特殊用处,你带了这么久,到底发现了没有。”

“特殊,什么特殊,不清楚。”我一头雾水,搞不懂她说什么。

她很认真的说:“你再看看,西爷好像很关心,一点不知道,怕会有麻烦。”

“啊。。。。。。”我把玉佩捧在手里,摸索在手里,仔细查看了好大一会,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

过了一会,孙如萍又说:“老头子神经的,竟然说什么只要他儿子认识字,会读凤凰玉佩的名字,就明白玉佩的用处。”

“哦,那我还真要好好看看了。”我答应着,又摸索着玉佩,想看看石头上除了‘通灵宝玉’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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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打黄扫非

就在此刻,“叮叮叮叮。。。。。。”房间里的警报器(一般有点档次的地方都喜欢安装这玩意,安全第一嘛。)突然响了起来。

就又听到外面脚步声大乱,房间门被‘咣嗵’一声踢开,几个警察模样的人闯了进来。

“呼叫猎豹,我是灰狼,308房间也有一对,请指示。再重复一遍,308房间也有一对,收到请回答。”

“猎豹收到,猎豹收到,一起押下来,等下带他们到队里。”

“灰狼明白。。。。。。”

“搞什么东西,年纪轻轻的就开始鬼混!”年纪稍大点的警察吼道,大步走了过来,把明晃晃的手铐带上我手上。

“呵呵,大爷,等我穿上衣服好吗?就这个样子,实在没脸见人,嘿嘿。”我装做可怜的样子,指了指身上企求道。

“哼”这警察从鼻孔发了一个音符,似乎懒得搭理我这种先锋青年。

孙如萍看也不看这几个警官一眼,兀自又点起一根香烟,笑道:“你们是市局呢,还是下面哪个分局的,让你们领导上来和我说话吧。”

那年纪稍大点的警察勃然大怒,冲到孙如萍面前,就在她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孙如萍似乎很震惊,双手捂着脸上的十个手印,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就听那警察骂道:“不要脸的贱货,看你是个女人,本来还不想难为你。胡七八搞的,还有理了不成。”

过了一会,那年纪稍大点的警察又转身朝后面几个年轻人吩咐道:“你们几个过来,把这娘们拷了。”

跟着人群,我们挤上了一辆面包车,二十多年以来头一次光着ρi股坐车,感觉还不错。

只是这车上有点太拥挤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人还不少。

没上车时还觉得别扭,只裹了这么一个小被单,生怕隐私的地方被别人看到。进去一看,不禁乐了,像咱这个样子的人大有人在。

其中有几个特别搞笑,要说一丝不挂有点过分,人家是该露的地方穿着鞋子,不该露的地竟然一览无余。

特别是有些女人,晃荡着胸前两个软绵绵的东西,以及丰满的臀部与我们拥挤着。

要不怎么说运气好呢,我的周围竟然是三个美女,有两个身上和咱也差不多。软绵绵的东西和我的身体亲密接触着,搞得人心里痒痒的。真想不到,这种时候竟也有刺激。

正享受着的美女免费按摩,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子。

“喂,程风,是你吗?”

我朝这声音的方向望去,原来是齐大伟这小子,他还算不错,虽然有点距离,也能看到上身穿着西装。

“嗯,你也在呀。”我小声答应着。

心里暗骂大伟这小子混蛋,咱这赤身****的样子,他却把名子都给暴光出来了。

没想到这小子还喋喋不休了:“西门庆他小叔叔的,我就说没看错吧,程风,tmd巧了,原来真是你。”

我急忙喊到:“哇靠,你还不嫌我丢人呀,大喊大叫的,象什么样子!”

又想到了他穿着西服,就调笑道:“你怎么也上来了,没事跑这里相亲来了?”

大伟耷拉着脑袋,没好气的回道:“郁闷的,还能比我丢人吗?你小子好歹也风流过了!”

“啊。。。。。。”我很奇怪,不知道他怎么了。

想不到大伟吼道:“tmd,老子连衣服都没脱,就被带来了。”

这时前面的警察不乐意了,呵斥道:“吵什么,闭嘴!都到这里了,还有闲心聊天!”

。。。。。。。。。。。。

拘留室里霉味、­骚­味冲天,关了一夜也没人搭理我们。齐大伟倒还不错,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表现的很顽强,靠在我身上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估摸着他们也该上班了,把大伟喊醒。

大伟揉着稀松的眼皮,笑骂道:“你小子急什么,不到十点是没人搭理我们的。”

呵,看来这小子不是第一次进来了,还蛮有经验的。

笑道:“嗯,不错,多亏遇到你这种老油条!你以前进来,都是怎么处罚呢?”

大伟白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得意的说道:“年轻人,要加强学习。放心吧,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这不就是湖西区分局吗,老子又不是进来一回两回了。”

我想起了大伟在车上的狼狈样子,又说:“对了,大伟哥,你昨天去枫林晚宾馆­干­吗?”

齐大伟露出了不容置疑地表情,道:“靠,这还用问,当然是搞─夜情了!”

“哈哈,不搞女学生了?”

“r,我钱多呀!”他怒目圆睁,又叹息道:“唉,背死了,连喝凉水都塞牙!”

“不就是又没上成吗,咱也一样,刚脱了衣服就被戴住了。下次再来,呵呵。”我笑着说着,知道他又受女人伤害了,不想太刺激他。

正聊的开心,就听外面有人走了过来。

“哪个叫齐大伟来着,出来。”

“报告政府,是我,是我。”大伟慌忙站起来,跟着来人走了出去。快出门时还不忘记转身给我做个鬼脸,低声道:“今天效率不错,等着哦,一会把你也弄出去。”

“罗嗦什么,快走!”来人怒斥道。

男拘留室里的难兄难弟们一个个都被叫了出去,十一点的时候只剩下了为数不多几个人。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不过,两天没吃东西了,它发点脾气也是正常的。

看来诅咒还是有一定效果的,齐大伟同志虽然姗姗来迟,却还记得我是光ρi股过来的,笑眯眯得捧着一身新衣服走了过来。

刚走出拘留室,大伟就说:“衣服不错吧,新帮你买的。”

“嗯,还行。”我摸了下衣服,随口答道。

之后他又突然从我脖子上拽下凤凰玉佩,拿在手里晃了晃,说:“啥时搞这个好东西,送我啦,嘿嘿。”

“拿来,什么东西都要呀,小孩子一样。大伟哥,你咋老是长不大呢。”我一把将玉凤凰夺过,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怎么能顺便送人。

我又接着问他:“哦,对了,我们出去,一共花了多少钱?”

大伟伸出三个手指,神秘兮兮的笑道:“别人至少要万儿八千的,咱这算少的了,现在都搞创收呀。偶这里有个兄弟,就是我得脏病那次认识的,这次多亏他帮忙。”

我们俩商量着找点饭店好好吃一顿,刚要走局子,一个警察跑过来拦住了我们。

“哪个叫程风,不能走,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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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宝玉通灵

看到有人阻拦我们离开,大伟嘟囔着脸,说道:“这不都交钱了吗?咋能说话不算呢,我认识你们这里的。。。。。。”

不等大伟说完,这警察就伸手拉住他,道:“少废话,是你吗,跟我走!”

我赶忙举手,叫道:“别,同志,他叫齐大伟。我是程风,放了他,我跟你回去吧。”

一个自称是刑警队长的女人接待了我,还算客气,不但让咱坐着,竟然递了一根香烟过来。

奇怪得是,她丝毫不摆什么审讯的架子,微笑着打量着我。

这女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脸面白净,体态丰满,一颦一笑之间,显露出成熟汝人特有的韵味。

以我这种业余­色­狼的眼光来看,虽用说‘半老徐娘,丰韵犹存’这词形容起来过分,人家年龄毕竟不大,但咱水平有限,也找不出更好的词语。

“你就是程风吧?”

“嗯,对,是我。”

见我有些拘束,这女人又笑道:“呵呵,别担心,找你来只是为了了解点情况,知道我们的政策吗?”

既然没啥大事,咱也安了心神,一字一句答道:“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女人笑了起来,又道:“呵呵,不错,觉悟还可以。”

“嗯,是。”

“目前你的情况我们还算比较了解,问题总归是有点,嗯,不算太严重吧。”

这咱就彻底放心了,应道:“是,以后坚决改正。”

突然她脸­色­一变,正­色­道:“有件事情,我搞不明白,你怎么和孙如萍这种人扯在一起,对她了解吗?”

“了解。。。。。。哦。。。。。。不太了解。”我有点迟疑,先是支吾起来,稍后又道:“怎么说呢,我和她是同事,再说昨天真也没什么事,都是误会。”

这队长又笑了笑,道:“昨天有事没事我不管,那是扫黄组的事。”

接着她又道:“孙如萍这个女人人有点特殊。对她的动向,目前我们比较关注,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是发现什么,直接打电话给我。”

“是,我一定配合警方,知无不言。”接过名片假装看了一下答道。咱这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出去,呆在局子里总归是别扭。

“呵呵,这就好。回去吧,没事了。”

“谢谢领导,一定和您联系。”

就要走出办公室时,她突然跟了出来,拍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以后个人问题注意点,老大不小了,以后还要娶老婆生孩子呢。”

呵,您别说,领导就是领导,才比咱大几岁呀,就喊咱小伙子了。

“饿了吧,给,帮你买的面包。”刚从局子走出,大伟递过来两块面包说道。

“靠,这么小气呀,就俩面包。”

“这不没想到这么快出来吗,我自己也是吃的面包。哦,对了,刚才你房东打电话给我了。”

“嗯,呵呵,别说她还关心我呢,说什么了。”

“你小子走狗屎运,有个女人在家里等你呢。”

估计那女人孙如萍了,呵呵,没想到,真还成了少爷了。

我和齐大伟跑了一个小餐馆,吃了两碗面条。突然想起了孙如萍说凤凰玉佩有特殊的功能,我一直喜欢看异术超能小说,难道撞了大运,这东西竟然有古怪?

先把大伟打发了回去,我步行回家。路过滨海公园时,公园里人不多,我跑进去找了个没人的小亭子,把玉佩拿了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会。

这凤凰玉佩像是汉白玉雕刻而成,雕工­精­细巧妙,浑如天成。正面刻有四个篆字,左边是‘通灵’、右边是‘宝玉’,背面有些古怪的花纹图案,内部隐隐有些红­色­血丝。

老家东水县有种说法,玉是种有生命的东西,含有血丝的玉叫做‘活玉’。医学上说‘活玉’可以持续释放玉浆分子,从而具有激活和保养人体细胞的功效。

我们家乡人还说,玉如果是活的,千万不能让女人去碰,因为女人沾到它后,‘活玉’就变成死的了。

我头脑昏涨,点了一根香烟,欣赏着周围的风景。当目光扫到亭子旁的一块碑文时,突然心头一亮,豁然开朗了。

左边‘通灵’、右边‘宝玉’,这哪里能说是通灵宝玉,凤凰玉佩上刻着的分明就是宝玉通灵四字,古代汉字的读法都是从右边向左边来读。这么浅显的道理,怪不得程西说他儿子只要认识字就会明白。

我朝周围观察了下,没见到什么人在附近,我把‘通灵宝玉’握在手里,匆忙念了好几声‘宝玉通灵’。

让人郁闷的是,这凤凰玉佩一点变化都没。

我着急起来,就又高声喊道:“宝玉通灵,宝玉通灵,宝玉通。。。。。。”

“吵死啦,还让不让人睡了。”

这凤凰里面竟然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虽然凶点,却很清脆。

“你是谁,声音怎么在玉里面?”

我纳闷起来,怀疑自己碰上鬼了,简直不可思议嘛。

“嘻嘻”两声娇笑后,又听道那女声:“苯死了你,刚才你不是叫我吗?”

“啊,哦,明白了,你是这凤凰玉佩。”虽然答应着,但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孺子可教,喊我什么事。”

“没事,你叫什么名字?”

“晕倒,没事瞎叫什么,我叫玉儿。”

“玉儿,这名字倒不错,对了你有什么用?”

“昏,有这样问一个女孩子的吗?”

哇靠,谁知道咋问女孩子合适呀。

“嘿嘿,是我不好,别生气。对了,你到底能­干­吗呀?”我心里想着这‘通灵宝玉’的奇异,就又笑着道。

这时那叫玉儿的石头,就又嬉皮笑脸道:“能­干­吗?嘻嘻,你猜呀。”

靠,这怎么猜呀!

幸好咱看异术小说多点,还知道些门道。

“能改变运气,哈哈,让我中******吧。”

“财迷,想法不错。不过,我不会,嘿嘿。”

“呵呵,要不,能催眠也成。”

“嗯,这倒简单。”

我瞪大了眼睛,连忙说道:“好,好,今后咱也做个邪恶的催眠师。”

这时,心里那个叫美呀。

催眠n多美女,嘿嘿。。。。。。

正开心着呢,又听那玉儿道:“催眠n多美女,催眠你个大头鬼。催眠这玩意太容易了,我不会。”

靠,她连我心事都知道,神了。

“晕,不猜了,你自己说吧。”

“没耐­性­,就猜两次呀,嘻嘻,偏不告诉你。”

我又试探着问道:“该不会是要什么有什么,大杀四方吧。。。。。。”

还没说完,就被那玉儿打断了,道:“停,小说看多了吧,你现在想着后宫,要做种马吧。”

“郁闷,怎么想什么你都知道,能有一眼千金的‘黄金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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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教父(上)

这时叫做玉儿的石头,突然用一口鄙夷的语气道:“程风呀,你咋就忒俗呢。‘黄金眼’也不会哦!”

我恼怒起来,恨声道:“靠,你不是说简单嘛,简单都不会,那还能会什么?”

“嘿嘿,会太多了,就不告诉你。”叫做玉儿的石头并不生气,依旧是戏耍的语气。

我急了,骂了起来:“滚,什么都不会,要你有鸟用!”

才刚说完,那玉儿就道:“哈哈,拜拜,我还不乐意陪你呢,睡觉去啦。”

“我日。。。。。。”我瞪大了眼睛,刚骂了两个字,却又听到那玉儿咯咯在笑。

“嗨嗨,不生气。忘记说了,你还没资格做我主人,所以什么都不能帮你。”

“什么,资格?主人?”

“恩呢,我们好象有点缘分的,今天才破例搭理你一次。以后少吵点,等你有资格做我主人时,我自然会出来。”

我恼火起来,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这叫什么事呀。

人家的异能买股票涨停,泡妹妹无数,披着警服也能犯罪。。。。。。

咱却被异能给耍了,真tmd是背到极点了。

我气急败坏得跑回家,到了家门口找了半天,就是没有钥匙。这才想到自己衣服什么的全在枫林晚宾馆里,门铃响了两声,就有人过来开门。

意料不到的是,这个开门的女人竟然是Gao潮同学。

我有些惊讶,连忙问道:“你怎么在这,前天没事吧?”

Gao潮很委屈,埋怨道:“程风,你这人太坏了,走了都不知道喊我下。”

“啊。。。。。。”

晕的,咱能不想喊吗,关键是咱没机会呀。

过了会,Gao潮面带羞­色­,又说:“人家醒了才知道,躺在浴室里,衣服都没穿。。。。。。”

这下我放心了,看来胖子他们并没有占她便宜。

我耸耸肩膀,笑道:“呵呵,我被逮进局子了,刚刚刑满释放。对了,你怎么能找到这里?”

“又骗人,谁知道真的假的。林老师送我来的,来给你送衣服呀。”Gao潮同学又埋怨道:“我不找你,你也不知道打电话给人家。”

我一脸的冤枉,道:“一直想打呢,我在局子里求了半天,和我一起坐牢的,竟然没有一个带电话的。”

“信你才怪,净骗我!”

“想死你了。。。。。。”我凑上前去,抱住了她。

“咳咳!”玉姐买菜回来,看到我们在亲热,先是咳嗽了两声,又打趣道:“小两口说情话呢,甜甜蜜蜜的。”

我笑了笑,冲她说道:“怎么今天烧饭这么晚,都快一点了。”

“买来晚上烧的,谁家现在还没吃饭呢。”玉姐嘟囔着嘴,爱理不理得答道。

“呵呵,还以为烧给我吃呢,刚从局子里出来,以为你给我接风着。呵呵,又自做多情了。”

玉姐昂起了脸,惊叫道:“啊,你怎么进局子啦,没事吧。哎,这年头什么新鲜事都有。”

Gao潮很好奇,追问道:“又怎么了?”

“真是稀奇,有钱人也到这种地方来。”玉姐先是感叹一番,又缓缓说:“刚回来时,竟然看到一辆bveyron16.4跑车开进小区了。”

我笑着接过话题道:“呵呵,你还真有本事,连车都懂。”

这时Gao潮跟着Сhā嘴道:“这谁不知道,bveyron16.4是今年最贵的车了。法国的,一百二十多万美元呢,听说全滨海市就一辆。”

“没想到你们都知道,呵呵,咱却不知道。对了,车名叫什么来着。。。。。。”

Gao潮正要说话,门铃响了起来,声音叫得刺耳,玉姐急忙跑去开门。

孙如萍站在门外,也不进来,冲我招招手,道:“大少爷,我来接你回家了。”

冒充教父的儿子,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但是诱惑力太大,我没有办法拒绝。

程西的财产,虽然比不上美国那个比儿什么茨。但财富杂志介绍说,他至少有五十亿美元。

五十亿美元是什么概念,一年花一亿也够几十年潇洒的。等有时间,是该去好好规划下,到底是包几个情人好呢?要不也学着古代那些人来个三宫六院。。。。。。

咱不知道好车和一般车有什么不同,听说好象叫做舒服。

把这一百多万美元坐在ρi股下,感觉也没啥大不了的,有钱人就喜欢瞎讲究,突然想起一句电视台词。

‘什么叫有钱人,有钱人就是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

“停,停,这不是去临海别墅的路。”我正做着发财的美梦,却发现车子开的方向竟然是郊区,急忙叫了起来。

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孙如萍这女人狠着呢,别把咱卖了,自己都在帮她数钱呢。

孙如萍淡笑了下,说道:“呵呵,去临海别墅­干­吗?”

我急了,这不明显耍人吗,大声道:“当然去见我老头子呀,这还用问。”

“嗯,不错,有进步。不过,西爷不住临海别墅。”

“瞎扯什么,有钱人都住临海的。”

“切,住临海林海的能有几个钱,西爷跟他们凑什么热闹。”虽然孙如萍一直微笑着,但说这话的语气明显是看不起人。

这女人是什么东西,哄好了咱的便宜老头子,看不整死你。

大约有一个小时时间,过了一个小山坡,车子终于停下了。只见是一座庞大的四合院式建筑,依山就势,周边墙院紧围。

孙如萍示意我到了,微微向门口的保安点点头,领着我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里,这才发现,原来这古­色­古香的建筑内部是别有洞天。建筑总体布局,隐一个“王”字在内,又附会着龙的造型。层楼叠院,错落有致,气势宏伟,功能齐备。

暗想这程西也是可笑,似乎他这住宅有些象是古代的皇宫了。

走了好久,可能快到程西的办公室了,孙如萍悄悄在我耳边叮嘱道:“留神点,西爷很爱清静,一般不见什么人。”

我点点头,知道她这是在提醒我,毕竟咱不是人家真儿子。

程西大概六十岁左右,虽然有些苍老,但眼睛却炯炯有神。看到我们进来,也不说话,两眼直直得望着我,那眼光象刀子一样,刺得人头皮发麻。

沉默了约莫五分钟时间,孙如萍轻声提醒道:“西爷,这就是程风,您看,多象你年青时候呀,英俊潇洒。”

程西似乎没有听见一样,一动也不动,目不转睛得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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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教父(下)

孙如萍有些慌乱,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不敢再多说话,场面变得寂静肃杀。

又过了好大一会,程西突然把眼光转到孙如萍脸上,停顿了片刻,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冷冷的声音:“没你事了,出去吧。”

等到孙如萍退了出去,看到她把房门关上,程西的眼光又转到了我身上,­阴­沉沉的说了句:“你就是程风,那凤凰玉佩呢?”。

“嗯,在我身上。”

我拿出那凤凰玉佩,往前走了两步,想把这东西给他看下。

“不用了,我看过了。”程西摆摆手,示意我不要靠近,声音冰冷:“阿萍说你是我儿子,知道吗?”

“不清楚。。。。。。”

“真不清楚?”

我低下了头,避开他刀子一般的眼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程西加大了音量,呵斥道:“你不知道,我却清楚。”

我的双腿,开始发抖,却不得不强做镇静,抬起头,与他对视。

我正想着说些什么,就又听到程西很冷淡地说:“你不会跟我说,自己不认识字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不会,我虽然学习不好,字还是认识几个的。”

“可是你现在还不明白玉佩的秘密,我程西的儿子有这么傻吗?我程西的儿子天生就是玉配的主人。”程西逼视着我,他刀子一样的眼光象是能刺透我的脊梁。

我知道可能要完,‘玉儿’也说我没资格去做她的主人,只好硬抗道:“不知道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一直也没怎么看这石头。”

程西不再说话,又翻了翻桌子上放着的资料。我扫了一眼,看到那是孙如萍搞的个人档案。

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时间,“呵呵呵呵。。。。。。”他突然狞笑起来,把我的个人档案扔到垃圾桶里,又冷冷地说:“这几张破纸能说明什么,你很想做我儿子?”

我小声答道:“不知道。”

见我答非所问,‘教父’面露凶光,咆哮道:“阿猫阿狗的东西,也敢来糊弄我程西!”

“不要骂人,谁稀罕做你儿子!”我很恼火,看来今天死定了,不过咱也不能死的太窝囊。

听到我顶撞他,程西眉头一皱,眼光中闪现一丝杀机,谁知道仅仅一瞬间,他又平静了下来,突然说:“出去吧。”

我无所适从,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就看到孙如萍正站在走廊里,她来跺着步子,来回乱转,好象等得很焦急。

看我从里面出来,她慌忙迎了上来,紧紧拉住我的手,低声问:“怎么样,怎么样,没出篓子吧?”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我并不是凤凰玉佩真正的主人,看来这次是死定了,后悔自己不该来冒充个狗屁公子,或许连命都要搭上了。

见我不说话,孙如萍又追问问:“你都说什么了,西爷又怎么说,态度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苦笑道:“没说什么,就几句废话。”

“应该不会呀,应该不会呀。。。。。。”孙如萍很慌张,重复了好几遍,有气无力地说:“程风,我们没出问题吧,都计划好好的呀。”

我揶揄道:“笑话,你的计划我怎么清楚。”

她好象是自言自语道:“西爷是个老狐狸,一步走错,我们就都完了。”

“听说西爷手脚通天,他到底是什么人。”我突然想起了程西‘教父’的雅号。

孙如萍喃喃道:“可怕,他太可怕了。。。。。。”

我有了兴趣,笑着说:“不就是个人嘛,说来听听。”

孙如萍把我带进一个隐蔽的书房,讲述了程西和他的地下王国。

程西象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他料事如神,手段毒辣。二十年前他来到滨海,仅仅半年时间,就以惊人的速度吞并了各个帮派团伙。

另外他还­操­纵股票,楼盘,钞票象流水一样越滚越大。奇怪的是程西从不抛头露面,一直隐居着,外面的事情多有助手们打理。

滨海的黑帮在在一手­操­纵之下,组织严密,发展迅速,就象一个独立王国,所以滨海的道上一般都尊称他为‘教父’。

‘教父’唯一的心病,就是走失了的儿子,可惜找了十多年,一点下落都没。

我埋怨道:“你这计划也太冒失了,西爷神通广大,怎么可能分不清真假儿子。”

见我有点急了,她解释道:“那孩子早就死了,这块玉配是盗墓的从坟里挖出来的。”

“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派人查了你说的‘珍宝阁’,他们那边还有底单,来龙去脉一清二楚。”停了一会,她又说:“西爷不可能知道这事,我派去查‘珍宝阁’的人和道上一点关系都没。”

“算了,让我冷静下吧。”我斜躺在椅子上,想清醒一下。

孙如萍也不再说话,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们两个就象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等待着去法场上执行枪决。

过了很久,用电棍打我的死胖子突然闯了进来,他进来后就把她拉到一边,两个人神神秘秘地嘀咕了半天。

胖子走出去后,孙如萍的情绪似乎降到了最低点,嘴­唇­发青,两腿有点颤抖。

我暗道不好,忙问道:“坏事了?”

“没,不,没,有点麻烦。。。。。。”她先是有点乱了方寸,过了一会,似乎镇静了一点,又说:“我们回去,西爷说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时间?”我知道程西的意思,但是不想放弃最后的希望。

“嗯,狡猾!,狡猾!太狡猾了!”孙如萍恨恨的说,眼泪竟然流了出来,啜泣着道:“程风,我们到底错哪里了?”

我耸耸肩膀没说话,暗自盘算着是不是还有办法去做成玉佩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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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国­色­天香(上)

ps:感谢各位朋友支持,上传一周了,老沉汇报下工作情况。收藏貌似120个,票票很少,不想提了。老沉拉票工作不利,而且还浪费了不少时间。这周不打算再拉票,随它去吧,咱老老实实码字。各位看官要是觉得这书有点味道,您暖书的间隙,随便赏俩票,老沉感激不尽。。。。。。。

回市区的时候,孙如萍又开起以前那辆奔驰车,她心情不是很好,好象还记挂着教父的事情,时不时就会走神。

我担心自己的安危,忍不住提醒道:“小姐,你会开车吗,别忘了现在是一车两命!”

孙如萍似乎没听见,好好的奔驰被她开得摇摇晃晃。要知道奔驰的卖点就是安全­性­能好,她有本事开成这样,也实在不容易。

我实在火大,骂了起来:“nnd,这车老子不坐了!”

这一骂不要紧,象是捅了一个马蜂窝,孙如萍猛得回过头朝我吼了起来:“程风,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你不乐意坐,老娘还懒得开呢!”

“得咧,得咧,是我不好,都是我错,您赶快开车!”想不到她来这么一出,我吓了一跳,慌忙求饶。这娘们够狠的,方向盘要是没人管理了,别说奔驰,就是驰奔也得歇菜!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才扭头去­操­弄汽车。

这一路上车子开得不是很安稳,我却不敢多说什么了,好在吉人天象,平安到达了市中心。

来回折腾的时间挺长,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们找了一个西餐厅,要了两份半熟的牛排。

孙如萍兴致不高,也不说话,一个劲地喝闷酒。刚刚见识过了她的脾气,我也懒得去找没趣,稍稍喝了点酒,狼吞虎咽地安慰起肚子。

头脑晕晕的往家里跑,被夜风这么一吹,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走进家门时,突然闻到一股水果的香味,清淡却另人陶醉。

我找寻这香味的来源,想不到它竟是从洗澡间里飘出。门并没有锁,我推了一下就开了,只看到水雾下面有一片白忽忽的东西。

“啊。。。。。。”玉姐看见了我,先是一惊,稍后松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小程呀,可把我吓死了。”

我有点尴尬,笑着说:“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洗澡。”

玉姐并不生气,淡淡地说:“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

她好象不是很在意,当我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冲刷着身体。

喷头喷­射­出细细的水流,冲刷着她那对雪白丰满的身体,脸上泛红,杏眼半眯,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多诱惑。

看我站在那里发愣,她突然莞尔一笑,嗔怒道:“还没看够呀,便宜都让你占光了,下次进来记得要敲门。”

我扮了个鬼脸,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说实在的,这事也不能怪我,谁让她洗澡不关门呢。

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换了好几频道,还真有平常最喜欢看的搞笑和恐怖的节目,但这些都没能吸引我的兴趣。

满脑子都是玉姐的­肉­体,特别是那对诱人的软物。

大概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玉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散披着头发,身上裹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手握着一台吹风机,旁若无人的站在镜子边吹头发。

她的皮肤白皙,浑身上下圆润丰硕。可能因为没有生育过,胸部、腹部和臀部,都紧绷绷的,挺挺的,挥洒着成熟汝人的饱满和­性­感。

“不是去做少爷了吗,怎么快就回来了。”吹完了头发,她也坐在了我旁边看电视。

我笑道:“这不是又想玉姐了吗,回来看看你。”

“小程你心地蛮不错哦,不亏我平常对你好。”

见她一个人在我旁边看电视,我又问道:“大哥还没回来吗?”

玉姐没好气说:“那死鬼,烦都把人烦死。出差了,这次要半个月才回来。”

我突然想起了她夜里的疯狂,暧昧地说:“就你一个人在家呀,那怎么受得了。”

“哎”玉姐叹了一口气,道:“可不是吗,一个人在家烦死了。”

“是呀,只能看看肥皂剧。”我也跟着她说。

停了一下,她转脸盯着我说:“幸亏你回来了,多在家里呆几天,也好有人陪我说个话。”

“好,天天奉陪。”我答应着,起身去洗澡。

刚脱完衣服,正在洗头,就听到玉姐敲门。

她隔着门板说:“小程,你手机响半天了。”

“哦,我看下。”

我开门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就又听她叫道:“啊,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光着身子。”

我笑了笑把门关上,心里觉得好笑,洗澡哪有不脱衣服的,你玉姐给我送手机来就不是想看看吗,再说又不是没见过。

抹掉头上的泡沫,这才看到来电显示,那号码竟然是。。。。。。

这个号码我从来没打过,但是却一直都牢记在心里。

田丽丽,田丽丽,那个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美女。

虽然很诧异,我还是故意说:“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

“师傅,是我,田丽丽。”

她就要做我徒弟啦,我强压住内心的狂喜,装做毫不知情道:“没什么印象,你打错了吧。”

“前几天你给我面试的,那天穿淡红连衣裙,想起了吗。”

我半天才回话:“。。。。。。嗯,是你呀。想起一点了,有事吗?”

“明天来公司吗,你不来我又要闲一天了。”

“哦,看情况吧,挂了。”

电话挂了,我的心却开始疼了。林辉这小子曾经说过,对待女人,你越是喜欢,就要越表现得对她无所谓。

现在我是这么­干­了,恨恨得想:如果坏了大事,非把这小子掐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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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国­色­天香(下)

洗刷完了,我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做我们这行工作有个习惯,新来的员工,一般都由老员工手把手来教。

现在很多企业都这么做,称为‘传帮带’,也就是所谓的师傅带徒弟。

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要他们尽快地掌握工作要领,能够很快成熟起来;二是让老员工监视他们,毕竟有很多见不了光的东西,老板张黑子很怕有记者什么的来公司卧底。

做田丽丽的师傅,那岂不是每天都和她在一起,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这种美差。

早早的跑到公司,却发现还有人比我来的更早,张黑子的本田车已经停在下面车库了。

“风子,你来的正巧,我找你呢。”上楼的时候,正遇到老张夹着个公文包往下面走。

我学着军人的姿势,立正站好,半开玩笑道:“老板训话,那咱洗耳恭听,欢迎张哥指示工作。”

老张太胖了,才下了三楼就不住的喘气,半天才说:“你小子这几天­干­吗呢,上次那事做的怎么样了。”

“张哥该锻炼下了,这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知道他是林雨燕的事,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慌忙打岔。

张黑子竟然叫屈起来:“哪天不锻炼呀,昨晚太累的,唉,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年青人。”

我笑道:“你那哪是锻炼呢,充其量也就个俯卧撑。”

怕她再提起林雨燕那档事,我又说:“对了,新来个调查员叫田丽丽的,我来教吗?”

张黑子暧昧地笑笑说:“我tmd的也想教呢,恨不得每天在床上教!便宜你小子啦!唉,老喽,小姑娘看不上咱。”

“哈哈,那太谢谢张哥了,现在就去教她。”我学着古代大侠的习惯,向老张同志抱拳告别。

“风子,别忘了林雨燕,客户那边可在催了。”我爬楼的时候,老张还是想到了这事。

我头也没回,一边爬楼梯,一边答应道:“放心吧,他不催咱也要上。”

老张在下面乐了,高声说:“美死你小子了,tmd好事都摊你身上了。”

田丽丽安静的坐在办公桌上,两手拖着腮,似乎沉醉在回忆中。

她今天穿着淡蓝­色­的半袖短衫,露出那­嫩­葱一般般的柔软玉臂,虽然只看到一个侧影,也着实另人痴迷。

“咳咳”我咳了两声,想吸引她的注意。

果然她转过身来,高兴的站了起来,盯着我,满脸的惊喜,嗔怒道:“师傅,怎么才来呀,等你两天了。”

“嗯,是吗。”我稍稍点了点头,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故意装做冷酷一点,但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扭过头去,又盯着她看。

田丽丽走到我旁边,不安地看着我,微微张开樱桃小嘴,洁白的小银牙,柔软饱满的红­唇­再加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装扮着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

特别是那一头瀑布一般的秀发,软软的、柔柔的挥洒着,竟然还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

这绝不是洗发水或者是香水的味道,它淡淡的、轻轻的,象是花儿的味道,简直就是天籁之香。

田丽丽咬着嘴­唇­,怯怯地看着我,良久轻轻地说:“师傅,你不高兴吗,我惹你生气了。”

我一直都说自己是一个坏人,特别是一个坏男人。

这并不是谦虚,我有太多的缺点,最可怕的一条就是,我这个坏人竟然还有一些同情心。

“不是让你去做会计了吗,调查员这活女人­干­不了的。”

田丽丽眨眨眼,抗议道:“为什么,现在男女平等了。”

我开玩笑道:“哪里平等呀,你们女人早骑在我们上面了。”

她也跟着笑了,又说:“我可不是那种人,师傅,你帮帮忙好吗。”

我感到奇怪,问道:“帮忙,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查个人,行吗?”

“嗯,什么人?”

她又咬了咬嘴­唇­,象是在鼓足勇气,过了好大一会,说:“查下我爸爸。”

“什么,你爸爸?”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听错了。

“对,是查他。”田丽丽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哽咽道:“我恨他,妈妈走了,肯定是他害的。”

“什么。。。。。。”我很惊诧,不敢相信这个绝­色­美女内心竟然藏满了仇恨。

“我付钱,多少都行。师傅,求你了,帮帮我。”

我从烟盒里抽出一跟香烟,弹了两下,点燃了。又从旁边拉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沉默了一会,我轻轻说:“不是钱的问题,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父亲。”

田丽丽很伤心也很激动,哭泣着讲述他的家事。

她们家应该属于先富裕起来的一类,具体有多少钱,她自己也不知道,能住进临海别墅,可见也有不少资产。

小时侯她们家很穷,却很温馨,因为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对她很疼爱。

田丽丽的父亲比她母亲大了十来岁,和所有的老夫少妻一样,父亲把她和母亲当作女儿一样宠爱。

她母亲虽然漂亮柔弱,却也是一个贤妻良母,一边辛勤工作,一边­操­持家务。家庭虽然贫寒,但她和母亲却很快乐,有什么事情能比一家人在一起幸福呢。

在家庭的温暖中,没有什么挫折,她度过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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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豪门喋血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她父亲身上,他是一个好强的人,不甘心让自己的妻女儿过着苦日子。十多年前他辞退了工作,下海做生意。先是小打小闹,摆摆地摊、倒倒蔬菜,但就这种小生意让他陪的血本无归,一家人跟着吃糠咽菜。

这种苦日子又过了两年,她父亲跟着一个什么人合伙做生意,从那以后就财星高照。家业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她们家竟然是临海别墅第一个买家。

生活是富裕了,但家庭却越来越不和谐,他父亲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干­脆就开始了夜不归宿。母亲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从来不和丈夫发生争吵。自从做了专职太太,每天只能守着厨房,给自己心爱的女儿烧菜。

田丽丽总能发现母亲眼角红红的,知道她背地里经常伤心落泪。这种情况延续了好几年,直到去年,不可思议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有一天下午她生病了,请假回家。进了门之后,就看到父亲在客厅里抽烟,手上贴着胶带,衬衫上竟然有点点的血迹。刚开始她还在想父亲是心血来潮,和以前一样下起了厨房。

从那以后她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父亲还和以往一样疼爱她,但对妻子的事情不提太多。每次都只告诉她,母亲抛弃了她们父女,自己一个人出国了。走的时候她们夫妻还大­干­了一仗,连他的手都扎烂了。

田丽丽早已经泣不成声,我慌忙拿出纸巾帮她擦眼泪。

等她情绪稳定了一些,我安慰道:“别伤心了,我们一定能查出真相,或许你妈妈还活着呢。”

“太好了,师傅,你答应帮我了。”田丽丽破啼为笑,一把抓住我的手。

“不会太费事,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真相了。”我紧紧握住她的­嫩­手,趁这个机会占点小便宜。

虽然咱并不是福尔摩斯,但是查富人那点烂事毕竟还是有不少经验的。

“对了,师傅,咱们都需要什么道具。”她似乎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已经开始关心我们的行动了。我很迷惑,究竟是什么样的父亲,会让她这样的绝­色­女子恨之入骨。

我拍拍她的小手,笑道:“傻丫头,又不是去拍电影,咱们这象是作案,叫做作案工具还差不多。”

田丽丽吐了吐舌头,催促我赶快去拿那些作案工具。

其实我们的工具也很简单,我打开保险柜,里面不过放着一些日常用品罢了,也就是香烟、打火机之类的小东西,最大的也只能算红外线高倍望远镜。

田丽丽很奇怪,问:“啊,怎么是这些东西,我们用这个?”

我笑了笑,把一只zippo(一种打火机品牌,据说很出名。)打火机递她看。

她仔细看了一会,还点火试验了下,说:“这是一般的打火机呀,锁保险箱里­干­吗。”

我把那打火机拿来回来,对着她按了下,道:“给你拍张照片,这是照相机,做成打火机的样子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唔,我知道了。”她似乎有了兴趣,蹲下来翻看保险箱里的东西,过了一会,用手指捏了一个小小的钢针给我看。

她说:“这又是什么?”

我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不错,有潜力,你还真识货!”

“这是htyr公司c系列微型******,虽然小,但是用处很大。它能监听一百平方米左右窒内外的微弱声音及动静,话音清晰无比,无线收发距离可达五百公里。”我递给她一个小盒子,示意她把******装进去。

她说:“师傅,我们和间谍差不多了吧。”

“你还挺聪明,基本和美国联邦调查局配备相同吧。”我又不失事宜的夸奖了她一句。

我这话并不是吹牛,老板张黑子花了不少金钱购买这些东东,定期会有前苏联克格勃的退休特工对我们这些调查员进行培训。

虽然我们不是间谍,但掌握的技能也并不比一般间谍差,这就是那些达官贵人愿意雇佣我们去寻找对手软­茓­的原因。

在田丽丽的催促下,我们打车赶往临海别墅,去她们家查看地形,以及布置作案现场。

田丽丽家在临海别墅区最里面,我们在一片杨树林前下了车,步行往里面走。别墅区我来过很多次,本来以为这杨树林只是一个公园,却料不到它还内藏玄机。

空气中弥漫了树叶的芬芳,我好奇地跟着她走,终于看到了一幢三层的独门小楼,只是这小楼很奇异。进了别墅大门,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座圆球形玻璃楼,顶部竟然还有泉水喷出,水幕覆盖了整个玻璃楼。院内奇山异石,花草树木,琳琅满目。

我唏嘘不已,称赞道:“好美呀,你们家简直就是一个水晶宫。”

“喔,师傅真聪明,我们家就叫水晶宫。”

我唏嘘不已,暗叹这有钱人真会附庸风雅,程西住的地方象是皇宫,而她们家又叫做水晶宫。

田丽丽拉着我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她们家客厅,我们坐下来休息。

她问:“师傅,喝饮料还是茶水?”

“算了,不麻烦了。”我递了个眼­色­给她,示意她执行计划的第一步骤,把佣人们全打发出去。

田丽丽心领神会,给所有人放了两个小时的长假,嘱咐她们不要说出去。没过多久,水晶宫就空荡起来,在她的引导下,我们一个角落也不放过,仔细地搜索了两遍。

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是她们家与普通的家庭太不相同,庞大的空间里竟然找不到一张他父亲的照片。

“你爸没有照片?”

田丽丽点头道:“有时我也觉得奇怪,以前有的,后来连我相册里的也都没了。”

安排好现场后,我坐在客厅里抽烟。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人,为什么连一张照片都不留下。

这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一张照片都不留下,说明他根本不想别人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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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黑妹迪厅

“师傅,你是喝浓茶吧。”田丽丽泡了一杯茶递给我。

我端起茶杯,吹了一下,说:“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喝浓茶。”

“嘿嘿,猜的。”她笑着解释道:“书上看的,­性­情温和的人喝清茶,提神醒脑;­性­情刚烈的人喝浓茶,舒心养胃。”

想不到她还懂得养生之道,我轻轻地呷了一口,口感清香绵长,知道这是上等的毛尖。

“别喊师傅了,喊名字吧,我也大不了你几岁。”

“嗯,我也觉得别扭,那喊什么。”

“风哥或者风子,再或者直接喊程风也行。”我说了一大堆答案,心里巴不得她喊咱情哥哥。

“那我叫风哥吧,一直都想有个哥哥。”

“好呀,有你这么个妹妹,我睡觉都睡得香。”

“对了,师傅。。。。。。哦,不,风哥,多久能查清楚。”

我笑着说:“别着急,这要等一段时间。”

“嗯。”

“对了,你爸什么时候回来?”我生怕撞见她父亲,引起他的怀疑。

她回答说:“不知道,他这几天忙,有时候都不回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那我先回去了,要是碰见,怕会引起怀疑。”

田丽丽眼睛一亮,突然说:“等下,我去换件衣服,我们一起走。”

“什么,一起走?”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这么快吧,难道这就要搞定了?

“是呀,晚上请你吃饭,好吗?”

我有点失望,说:“当然好呀,不过你请客,我买单。”

“好,那你叫上几个朋友吧,人多热闹点。”她很高兴,兴冲冲地上楼去换衣服。

她这个想法正好与我不谋而合,带上个这么个佳人在林辉和大伟面前炫耀一番,应该是很能让他们眼红的。

果不其然,听说有美女捧场,齐大伟同志和林辉老师都非常高兴,欣然应约。只不过,在聚餐地点上发生了一点小分歧。

我本来打算找一个档次高点的ktv,可是黑妹迪厅今天有节目,那里的******表演,对大伟的诱惑力太大,他死活一定要去赏脸。

田丽丽并没有浓妆艳沫,只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飘着如丝的秀发,端庄而典雅。虽然不多装饰,却更显得她的高贵和大方。

她倒是很通情达理,没有挑剔什么,为了满足大伟同志的愿望,我们最后还是去了黑妹迪厅。

很不幸的是,这次聚会老地方,我又捅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娄子。

我带着田丽丽随便在大街吃了一点小吃,想不到这个富家女吃得还挺开心。

与大伟爱好相同的兄弟还真是不少,黑妹迪厅今天又是爆满。我们好不容易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空位置。

田丽丽好象没来过迪厅,不愿意上舞池去疯狂,我只得喝点啤酒陪着她聊天。

九点多的时候,齐大伟一个人找了过来。他刚一坐了下来,两眼就死死的盯住田丽丽不放。

过了好大一会儿,这位老兄又爬在我耳边,酸溜溜地嘟囔了一句:“好b都让够狗r了!”

我正要提醒大伟不要交头接耳,林辉带着一个女人找到了我们。要说女人如衣服,在这小子身上可是绝对不假。

他今天又换了一个瘦瘦的女孩,年龄大约二十六七岁,看起来象是有些小资情调的白领。

这女孩穿着深灰­色­的职业装,苗条纤细,该突出的地方突出地恰倒好处。涂抹着艳丽的口红,饱满的嘴­唇­微微向上跷起,­性­感撩人。

两个人亲密的搂在一起,不过看起来林辉似乎有些局促。

等林辉他们坐了过来,我把田丽丽介绍给他们认识。林辉带的女孩有点高傲,对我们爱理不理的,田丽丽则显得落落大方,站起来跟他们握手。

这时,齐大伟又酸溜溜地说:“唉,今天是情人节吗,你们都成双结对的。”

看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田丽丽不放,我有些得意。突然想起那个偷他衣服的黄小云,笑道:“对了,大伟哥怎么忘记带小云同学出来。”

齐大伟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埋怨我当着这么多人面揭了他的伤疤。

林辉捏了一片西瓜,递给他身边的女孩,说:“奇怪的很,黄小云好久没上课了,怎么都找不到了她。”

大伟有些脸红,说:“你们都别说了,就算我倒霉吧。”

林辉朝我挤了挤眼睛,我会意他在说大伟哥受伤了。

这也难怪,最近大伟是够倒霉的,搞个─夜情竟然染上了脏病。遇上黄小云以为占了人家便宜,没想到被偷光了家当。逮进局子对他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算不了大事。

“辉子,去蹦一会吧,上班一整天,人家骨头都酸了。”林辉怀里的女人很会撒娇。

“风子,大伟哥,一起去吧。”林辉好象有点怕她,一边招呼我们,一边和她拉扯着下楼。

我想到田丽丽可能不太习惯舞池的喧闹,就说:“我累了,先歇一会,你们和大伟哥去吧。”

齐大伟早忍不住了,屁颠屁颠地跟着林辉向舞池走去,他肯定在祈祷着几天会发生艳遇。

看他们下去了,田丽丽笑着说:“风哥,你这帮朋友挺逗的。”

“呵呵,平时闹惯了。”我正说着,突然发现她捂着肚子,脸­色­有点苍白,急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胃有点疼,没事的,老毛病了。”她嘴上说没事,手却捂的更紧了。

我担心是刚才吃小吃可能不太­干­净,说道:“去医院看下吧,生病是不能拖的。”

“真的,不要紧。”田丽丽虽然说的轻松,但她的额头已经涔出了点点冷汗。

我慌忙去扶着她,搀着她走出了迪厅。

刚出门,她在我身上靠了一下,又说:“你去玩吧,风哥。没事了,不去医院的。”

“那好,那我送你回家吧。”她脸­色­似乎有些红润了,我心里稍微放心了一点。

“不用了,我打电话让家里接吧。”

我笑道:“呵呵,送美女回家是件光荣的任务,给我一次机会吧。”

正好这个时候,迪厅门口停着的一辆出租车突然打开门,司机朝我们问道:“先生,打车吗。”

我扶着田丽丽上了车,她轻轻地靠在我肩膀上,脸面有点潮红,似乎很害羞,气­色­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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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迪厅艳舞(上)

美好的时刻总是很短暂,很快就到了滨海别墅区。出租车停在了杨树林边上,下车后,田丽丽刻意和我保持了距离。

她低着头,声音轻轻的:“风哥,你去玩吧,我自己走回家就可以了。”

“好的,你自己小心点。”我笑了笑,知道这是少女的矜持。虽然尽量地表现自己无所谓,但是内心还是很关心她。

“麻烦你了,师傅。”她点了点头答应着,转身想走,却又回过头来。

“呵呵,还是叫哥哥吧,这样亲切点。”

田丽丽一直微笑着,用力点点头:“嗯,风哥。”

这时正值满月,如水的月光洒在她娇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端庄亮丽,田丽丽象一个天使,有着难以思议的魔力。一瞬间,我似乎找到了一种初恋的感觉,淡淡的,甜甜的,却又回味无穷。

我有些痴迷,呆愣了好大一会才钻进车里,打开了车窗,又朝她说:“快回去吧,时间很晚了。”

她没有说话,依然微笑着注视着我,可能为了要感谢我送她回家,想让我先走。

“开车,回去了,师傅。”我下了狠心,闭上眼睛,她的微笑可能不是永恒,可却象极了儿时的梦。

“好的。”司机应了一声,发动了汽车。

我有些叹息,象田丽丽清纯的女孩真还不多了,她有一种高贵的美,甚至让我这个­色­狼在她面前都不敢有太多的邪念。

过了一会的哥突然在前面说:“哥们,真羡慕你呀。”

我笑道:“呵呵,有什么羡慕的。”

“这小妞不错,忒漂亮,人挺好的。”

“哈哈,你都不认识怎么说她人好呢。”

的哥缓缓道:“感觉呗,说不清楚。这别墅区我拉过几次人,不是富婆就是二­奶­,有时在车里就搞了起来,唉。。。。。。”

我故意装做不解,和他开玩笑道:“啊,一个女人怎么搞,和你?”

“嘿嘿”的哥憨厚地笑了两声说:“咱倒是想,可惜本钱不足,人家看不上。。。。。。”

我没再说话,这个时候,突然又想起了林雨燕,这个让人想疯狂和她上床的女人,林辉当初把她浪费了可真是罪过。

很快到了黑妹迪厅,只见齐大伟一个人在喝闷酒,找不到林辉的影子。大伟见我回来,扯着嗓子叫道:“风子,你不去风流快活又回来­干­吗?”

我笑道:“这不是怕大伟哥一个人寂寞,回来陪陪你呀。”

大伟嘟囔着嘴道:“靠,你又不是女人。”

“辉子呢,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靠,早走了!” 一说到林辉齐大伟就来气了,恨恨地说:“这小子太不够意思了,自己搂个女人风流快活,把我凉到了一边。”

我一听这埋怨就乐了,哄他道:“等下遇到马子让你先上,咋样?我风子可是够哥们的。”

“切,你小子有这好心!”大伟并不领情。

就在这时,只见许多人交头接耳,都朝地下室跑去。大伟看到后,又接着看了下自己的手表,顿时兴奋起来。

“开始了,开始了,终于tmd开始了!”他叫了起来,又朝我喊道:“快走呀,风子,一会我们就挤不进去了。”

我答应着,跟着他和人群朝地下室走去,这个时候,整个迪厅已经人声鼎沸。这阵势比春节时候火车站排队买票有过之无不及,这种地方可是没人维持秩序的,要是开开眼,那只能靠力气。

“md,挤毛,找死呀!”

“靠,是小子先挤的。”

“混哪块的,不想活了!”

“我看你是真欠扁了,连老子都不认识!”

“。。。。。。”

漫骂声,吵打声,不绝与耳,整个迪厅象是一个脏话集中营,火药味越来越重。我和大伟运气还算不错,刚挤了进去,地下室的门就关了。

“兄弟们,姐妹们,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来自三位俄罗斯的白人姑娘,欢迎她们,ji情表演。。。。。。”dj拖着充满诱惑的调子,扯着男高声煽动起来,现场变得热闹而激烈。

所有人都跟着吼了起来:“脱!脱!脱。。。。。。”

“脱!脱!脱。。。。。。”

“脱!脱!脱。。。。。。”

大伟同志两眼放光,高举着右手,也跟着他们喊:“脱!脱!脱。。。。。。”

看着他的狠劲,我感觉好笑,扯了扯他的衣服,笑道:“脱毛呀,脱了你也看不见。”

大伟嘟囔道:“还不都是为了等你,以前我每次都在前面。”

站在我们前面的兄弟们已经沸腾起来,我们两个­干­瞪眼却什么都看不到,齐大伟急得乱转。

过了一会,突然,他叫了起来:“风子,快来,快来。”

我转过身去,就看到他正往门后的一个杂务箱上爬,我飞一般的跑了过去,拖着他的ρi股先让他爬了上去。大伟也不含糊,爬到了上面一伸手就把我也拉了上去。

这时也有几个人注意到了这个高处,拉着木板也要爬上来。齐大伟同志双眼冒火,扬起一只大脚板,怒道:“md,人都站满了,谁再上来老子踢死他。”

几位往上爬的哥们,见他身高马大,面露凶光,都不敢太过逞强。低声骂了几句什么,又去往舞台前面挤了。

站在这个杂务箱上,看舞台是清晰无比,虽然有些距离,但每个角落,都是一览无余。

大伟有点得意,笑着说:“咋样,风子,你哥有眼力吧。这种地方,嘿嘿,咱是再熟不过了。”

“嗯,不错,大伟哥果然专业。”我随口答应着,这个时候哪里有工夫搭理他,注意力却全转移到了舞台上了。

此时热舞已经渐入佳境,三个丰满­性­感的半透明紧身衣服,伴随着音乐的节拍疯狂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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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迪厅艳舞(下)

不大一会儿,似乎她们跳得高兴了,其中一个双手用力一扯,将上衣拉了下来。这一扯不要紧,顿时春光外泄,露出了雪白的胸脯,整个上身只有黑­色­的胸罩紧裹着高耸的山峰。

这白人姑娘又在舞台上旋转了一个圆圈,就把那衣服往台下一抛,前面观众们立刻跳跃起来,争着去抢那衣衫。

小短衫好象被三四个人同时抓在手里,大家都不愿意相让,几个人用力一拉,好好的衣服变成了几个布条。这就有人愤怒了,一群人吵闹起来。

见舞场可能要乱,dj慌忙出来圆场,麦克风里传来了他高亢的吼声:“姑娘们跳得好不好?”

“好,好,好。。。。。。”叫好声盖过了音乐声,人们的血液开始沸腾。

几个吵闹的朋友受到了感染,暂时忘记了仇恨,跟着大家的声音喊了起来。

这时另外两个姑娘也不甘落后,当下也把衣服撕了下来,扔给观众。我和大伟虽然距离舞台太远,但他也蹦跳起来,比划着也想去挣抢。

“脱!脱!脱!脱!脱。。。。。。”这地下室本来就不是很大,所有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整个空间里弥漫着单一的音符,现场热情洋溢,群情激荡。

突然,有人可能过于激动,翻越了舞台的围栏,冲了上去。

“啊。。。。。。”几个跳舞的女子先是一惊,叫了起来。随即又对他抛出媚眼,自顾自的继续跳舞。

这位胆大的哥们,矮着身子,朝一个白俄女子扑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塞进了那女子的胸罩,顺势抚摩起来。那白俄女子并不生气,娇靥上竟带着一分微笑,痴眼迷离,令人目眩神迷。那哥们得寸进尺,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随着她的舞步旋转起来。

台下的哥们们开始吹起了口哨,有叫好的,也有漫骂的。不过此时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希望站在台上的那人是自己。

我身边站着的齐大伟,这时脸面象着了火一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攥紧了拳头,跳跃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脱。。。。。。”声音拉的很长,看得出他已经彻底振奋了。

我慌忙拉住了他,笑道:“你小子别闹,等下把这箱子踹烂了,毛都看不到。”

“受不了了,真tmd受不了了!”大伟突然叫了起来,跳下杂务箱。

“哈哈!”看着他这模样我大笑两声,就又朝他叫道:“哥哥,你这是白费劲,挤不上去的。”

“卫生间,我去卫生间。。。。。。”他叫着,突然象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嘱咐我道:“风子,看好地盘,别让人给抢了。要是没了地盘,我,我今天跟你没完!”

“哈哈,放心去打你的飞机吧!”我嘴上奚落着他,眼睛却不舍得离开舞台半秒钟。

此时整个舞台已经疯狂起来,越来越多人挤了上去,几个白俄女子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但ji情的音乐还在高响,热舞仍然在继续,所有人都扭动着,疯狂着。。。。。。

过了不大一会,白俄女子身上就仅仅剩下了三角­内­裤。伴奏的音乐变得越来越疯狂,她们扭动着丰腴的身体,招摇着火辣的舞姿。肥满的臀部、高耸的双峰颤抖着,挑动了人们的视觉。

粉红­色­灯光忽明忽暗,观众们的叫喊声却越来越大,整个现场的气氛被推上Gao潮。“脱!脱!脱!脱!脱。。。。。。”,一切在这个单调的音符中变得躁动不安。

就在这个激烈的时候,卫生间方向突然传来了吵闹声,竟有些好奇的人放弃了舞池里火辣的场面不看,朝那边围了过去。

我着垫起了脚,想看得清楚一点。可是距离太远,只能看到几个人在打斗,别的都看不见。那边围观着越来越多,偶尔还能传出看客们的叫好声。

我不禁有了兴趣,匆忙跳下了杂务箱,也朝人群挤了过去。就模糊看到几个穿着古惑仔衣服的小混混,他们正围着一个家伙拳打脚踢。那挨打的朋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双手抱着头,一边叫喊着,一边翻滚起来。

我好不容易挤到了人群前面,这才看清楚那被打人的脸,他竟然是齐大伟。

我急忙冲了上去,飞起一脚,就踢在一个正忙着踹大伟的小混混的ρi股上,这家伙被踢出老远,直接滚到看热闹人的脚上。

其他刚才打大伟的家伙,见有人过来帮忙,先是愣了一下,直盯着我看。

那被踢飞了的家伙,这时踉跄着站了起来,双手揉着ρi股,一边叫唤,一边指着我骂道:“你tmd敢打老子,不想混了!”

“都来扁这小子!”他的几个同伙也都叫唤起来,很快他们都围到我身边。

这时我才发现,这些家伙清一­色­的穿着剃着光头,胳膊上纹着刺青。

他们中间就有一个心急的家伙,趁我打量他们的空间,挥起拳头直接朝我面额砸来,我快速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甩,就又把他扔出了老远。

其他几个光头见两个同伴被打,也都暴躁起来,嘴里骂着脏话,有两个从身后抽了了刀子。

我嘲笑道:“哥们,切西瓜呢,拿小刀子出来混事!”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扶起了还趴在地上的大伟。

“风子,揍死这几个龟孙子!”齐大伟挣扎着站起来后,很有风度的擦掉脸上的污垢,还不忘记嘱咐我帮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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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就是要调戏

就在这时,有个穿着黑­色­西装,脖子上挂着一大串粗粗的金项链,戴着黑­色­墨镜的先生从人群中出来。他朝几个光头摆摆手,让他们退到一边,就又皮笑­肉­不笑说:“兄弟身手不错呀,不过别坏了道上的规矩。”

我知道正主出来了,也跟着墨镜先生笑道:“道上有规矩一群人打一个吗,咱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墨镜先生先是一怒,既而又冷冷地说:“你他妈怎么不问清楚,要不是你这朋友调戏我马子,也不会有兄弟教训他。”

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叫了起来:“死胖子不要脸,硬是搂着我,他还摸我ρi股!靠,没打死他都是轻的!”

这才注意到,这群光头旁边有个红头发女孩,她皮肤有些黝黑,嘴­唇­涂得血红,上身一件半透明低胸紧身短袖,下面裹着件黑­色­的皮制超短裙。

大伟很委屈,嘟囔道:“这娘们­骚­的,她在卫生间喊着‘脱,脱,脱’的,我也就顺手摸了两下ρi股。”

“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大伟哥的确够专业,这娘们穿得这么­性­感,不就是找人摸嘛。我转过身去,朝齐大伟竖起了大拇指,眯着眼睛问道:“味道咋样?”

“嗯,嘿嘿,还算不错,是有那么点弹­性­。。。。。。”大伟­淫­笑着,眼睛又盯住了那女孩的胸脯。

红头发女孩不乐意了,叫嚷道:“流氓,调戏了人你们还有理了!”

“浪货!”我冲到她旁边,狠狠在她丰腴的臀部捏了两把。

“哎呦,哎呦。。。。。。”红发女孩惊叫起来。

“不错,大伟哥果然专业,是有点弹­性­。”我刚说完话,紧接着又甩了这女孩两个耳光,骂道:“tmd,臭娘们,老子今天就是要调戏你!

墨镜先生面­色­大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凶凶地说:“小子,你这是找茬了!md,给你脸爬到天上去了。”

“老大,做了他。”光头们见老大被羞辱,忿忿不平,叫喊起来。那被踢中ρi股的家伙,此时也­操­起了家伙,竟然是一把大砍刀。

“哈哈,好呀,老子就是在找茬!”我兴奋起来,朝几个光头笑道:“喂,你们几个。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别tmd太过分了。”墨镜先生语气平和了一点,又说:“给个话,到底跟谁混的。”

我故意激他道:“笑话,老子还用跟人混吗,要打快点。”

“哼!”墨镜先生先从鼻孔里挤出一个字,狠狠地攥紧拳头,又冷然道:“小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客气个啥,又不是请客吃饭!”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刚才说帮打伟找个小妞,就又朝他吩咐说:“大伟哥,这里交给我就成了,先把这­骚­货带走。”

齐大伟先是愣了一下,顿时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我打架他是放心的,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亏。

他顾不得身上的伤痛,高兴地跑了过来,死拉着那红发女孩就走。红发女孩叫喊起来,硬往地上打滚,光头们也都围了上来,想上去阻止。

我快速冲上前去,先是夺了一个光头手上的刀子,然后跳了起来,一脚踢到手里拿着大砍刀的光头的脸上。

齐大伟很会找机会,瞬间就拉着红头发女孩从缝隙里钻了出去。围着看热闹的人慌忙让出一条路来,他一边拉着那女孩疯跑,一边朝我喊道:“风子,自己小心点,你哥先去潇洒了。”

墨镜先生终于愤怒了,一把摘到了墨镜,又把上身的西服脱了扔给一个光头。

这时我才看清,这小子原来是光着上身穿的西装,少掉了西服的遮盖,灯光照­射­下,清楚地看到他胸前纹着一个虎头。

他扬扬手,冷冷道:“来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今天会会你的螳螂拳。”

“哈哈,好呀,还算你识货。”我大笑起来,扔掉了手里的刀子,扫视着周围。

螳螂拳是一门最为普通的武功,却是目前流传最广的拳法。它讲究后发制人,以速度取胜。也就是说,较量的是眼力,快、准、狠!

这墨镜先生也算个练家子,吼叫着扑了过来,挥拳直冲我额头。哪曾想他这原来是虚招,拳头中途忽然变向又找我胸脯打来。我敏捷地侧身一避躲了过去,就有跳了起来,想用脚去扫他的头部。

他身体往后一倾,慌忙闪了过去,这时就听后面有人喊道:“老大,接刀。”

一道劲风,那白晃晃的大砍刀已经飞了过来,我们两个慌忙去抢。但那砍刀是从我身后飞来,被他占了先机,一把夺过。挥刀朝我劈下,我连连躲闪,匆忙招架。

墨镜先生挥刀乱舞,刀刀劈我要害。我闪夺挪移,终于找到了机会,跳起来一脚踢动他手腕,“咣咚”一声砍刀从他手上掉下。

他未曾料到手腕中招,猛的愣了一下,我哪里再给他机会,一拳就打在他脸上。

顷刻,他鼻子流出鲜血,往后闪了一下。我心头大喜,就想再补他一拳。这时有人扑了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我用力挣脱起来,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墨镜先生弯腰拣起砍刀,抹了抹鼻子上的鲜血,­阴­森森道:“老子今天做了你!”

我脑门一冷,nnd,这下可真是大事不好,咱这­肉­长的脖子怎么可能有他刀硬!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今天算是把这一百多斤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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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 我是流氓我怕谁

这时,只听他大呵一声:“去死吧!”只见白光一闪,那砍刀离我面额越来越近。。。。。。

想我程风也是风流一世,这么挂了岂不是要到阎王那里找妞泡了。也是急中生智,身体下意识的就地往前一滚,将身后那人翻了过来。先是听“哧”的一声,紧接着就又听到一阵哀嚎“哎呦,哎呦,哎呦。。。。。。”,原来砍刀正中身后这人后背。

我右胳膊后肘使劲往后一顶,把他格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这才仔细瞧去,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后背中刀的这位,正是最开始拿出砍刀的光头。

墨镜先生惊慌失措,连他小弟身上的刀子都忘记了拨掉,就又冷冷道:“小子,你死定了!”

我呵呵一笑道:“吓我呀,老子又不是吓大的,有本事再来。”nnd,好象流氓是他专利一样,老子吊都不吊你!

“你tmd等着!”墨镜先生恨恨地骂了一句,突然他又转身说了声:“走,我们走。”

“啊,老大。。。。。。”众光头很惊异,似乎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老大为什么不打了。

“丢人现眼,都tmd给我回去。”他甩着膀子,转身冲进了人群。

“哈哈,拜拜。”我朝光头们吹了个口哨,目送他们拖着伤兵残将离开。

老实说,这架打得不算过瘾,好久没活动身子骨了,肌­肉­有些稀松,才刚刚锻炼一下就草草收场了。

上衣沾满了血迹,我脱了下来,光着膀子也往外面走。

从人群中穿过时,围观看热闹的哥们们,议论纷纷,有几个竟然还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小流氓打架就是这样,胜的是英雄,输的话别人就该喊你狗熊了。

“兄弟,好样的。”

“别乱说话,事情八成要闹大。”

“你n的多嘴什么,这哥们真能打!”

“。。。。。。”

看来咱这个流氓目前还很受欢迎,我笑了笑,朝他们点点头,转眼就走出了迪厅。

这时,一个中年胖子迎了过来,拦住我说:“哥们,等下再走,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我看了看他,问:“嗯,有事?”

“抽烟,先抽烟。”胖子递过了一根大中华,又殷勤地帮我点上。他似乎有点为难,媚笑道:“呵呵,我说了,哥们别生气,没其他意思。”

我吸了一口香烟,道:“说吧,听着呢。”

“这迪厅是兄弟开的,里面的事刚都听说了。”

“哦。。。。。。”我扫了他一眼,没想到胖子还是这里的老板。

“这样的,哥们该知道咱们做生意不容易的,您体谅一点。”

我有点不太耐烦:“有话就说,扯这么多­干­吗。”

“兄弟够爽快,那大哥就不绕圈子了,这里有二万块,先拿上,不够再找我。”胖子莫名其妙的拿出两匝钞票,硬要塞在我手里。

“搞什么,有什么事快说。”我一把将钱推掉,心里估摸着这小子有可能想找我来帮着看场子。

“您别急,先收下钱,一会再说也不晚。”

胖子又把钱往我手里塞,我接了过来,掂了两下说:“说吧,到底什么事。”

胖子咂吧咂吧嘴巴,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讪笑道:“刚才你打的是虎叔的人,这个,这个。。。。。。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

胖子有些脸红,说:“哥哥这是小生意,兄弟大人大量,担待点。”

我笑了笑,将手中的钞票扔给胖子。

“兄弟,你看这,这。。。。。。”胖子先是愣了一下,语无伦次起来,过了一会才弯腰捡钱。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喊了一声:“出租车!”

停靠在迪厅门前的几辆几乎同时打开了车门,就见到几个的哥争分夺秒地跑了过来。

“坐我的。。。。。。”

“大兄弟,我送你。”

“别介,我车开空调。”

“谁还没个空调。。。。。。”

“哥几个,这可是我最先看到的。”

“抢什么,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

几个的哥争吵起来,看来晚上生意并不是很好做,刚开始还一个个睡眼稀松,现在都­精­神起来了。

我拣了一辆本田车,钻了进去,见他们还在争吵,大声道:“哥几个不做生意拉,那我自己开了。”

“哈哈,我运气好,兄弟自己上去了。”一个的哥弹掉了手里的烟ρi股,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车子正要发动,突然迪厅老板也就是那个胖子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了车后门,死死地不放手。

这时车子已经锁上,我慌忙打开窗户,笑道:“别麻烦了,我以后真不来了。”

胖子什么也没说,把钞票扔进车里拔腿就跑。

“算了,走吧。”见这胖子如此真诚,我也无可奈何,朝的哥摆摆手让他开车。

我收起了钞票,想不到胖子又加了两匝给我,但就这样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也是一个大手笔了,看来他对道上的了解还真不少。

虎叔在滨海算是大名鼎鼎,程西又是教父!真想不到,短短两天时间,我竟然得罪了滨海最有权势的两个人物。

我胡乱思考着,车子突然停下了,就看到的哥浑身发抖,颤抖着指着前面给我看。

此时正在一个巷子里面,前面有辆面包车堵住了我们的去路,车上下来好多光头,有里全拿着砍刀。

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到领头的仍然是那位墨镜先生,他装模做样地叼着跟雪茄,光着膀子,冷冷地看着我们。

“哥几个受累了,辛苦,辛苦。呵,人倒不少,等我吃夜宵呀!”我笑着走下车去,扭头扔了一张钞票给的哥,说:“掉头回去吧。”

“不好意思了,我有家有小的。”的哥飞快的倒车,眨眼之间就没了踪影。

“还有些义气,象条汉子。”他冰冷着脸,又说:“不过,你小子也太没眼­色­了,连我们都难得罪。”

我不屑道:“你***充什么充,没本事还出来混老大,也不嫌丢人!”

“好,那就不客气了!”墨镜先生扔掉了嘴里的雪茄,朝手下的光头们吼了一声:“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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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读心术(上)

这群光头象恶狼一样扑了上来,挥舞着砍刀,疯狂起来。

我暗生杀机,一边躲避,一边痛下狠招,招招直扑他们要害。不大一会工夫,地上已经躺下了四五个光头,他们哀嚎着,痛苦地翻滚。

墨镜先生看不下去了,面露凶光,咆哮着冲到了前面。我一边应付他,一边又要防备那些光头,渐渐有些吃力。

身上被砍伤了好几处,钻心地疼痛起来。猛然有人从后面用刀劈来,我来不及多想,侧身闪了一下,伸手去抓。正抓住那偷袭者手腕,借力往下一拉,只听到“哎呀”一声惨叫,现场突然沉寂了下来。

墨镜先生倒在地上,他旁边竟然多了一条血淋淋的手臂。。。。。。

光头们惊呆了,直挺挺地站着。过了一会,又有几个胆小的似乎害怕了,扔掉刀就跑。

我扫视了下周围,地上横七树八躺着十多个光头在叫唤,加上又逃跑了几个,只有二个人傻傻得站着。

见到形式变得有利,我见好就收,拾起了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大步朝前走去。

没走几步,只听到墨镜先生喊道:“等下,你忘了点东西!”

我回过头去,只见到一个黑洞洞枪口对准了我,他狞笑了一下,扣动了扳机。

子弹象长了眼睛一样,穿进了我胸膛,那个位置好象应该是心脏。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倒了下去。。。。。。

没有知觉,可能,我已经死亡。。。。。。

“我顶你个肺呀,顶、顶、顶、顶、顶,我顶你个肺呀,顶、顶。。。。。。”

“我顶你个肺呀,顶、顶、顶、顶、顶,我顶你个肺呀,顶、顶。。。。。。”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连续不断的手机的玲声惊醒,像是做了一个梦那样,竟然一点都不感觉累,浑身­精­神。顾不上管手机的事情,我朝胸脯摸去,竟然找不到一点伤口,奇怪的是衣服上却沾满了血迹。

难道我是死了?!

夜风吹在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清爽。掐了下胳膊,竟也有疼痛!

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所谓的重生?(太老土了吧。。。。。。)

我正糊涂着,这时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重生什么呀,你根本就没死。” 这是通灵宝玉的声音,也就是玉儿的声音。

我有点不太相信,急切地问:“什么,什么,没死,那怎么会。。。。。。”

“嘻嘻,恭喜啦,主人,你正式成为玉儿的第三十六代主人!”

“啊。。。。。。这么简单?”我更糊涂了,以前千方百计求她,她都不告诉我,现在糊里糊涂成了她主人。

“嘻嘻,死人哪能救活,上一个主人就是掉水里淹死的。”那声音停了一下,又出现:“唉,我想救他呢,可是没办法。”

我还是摸不着头脑,道:“我怎么复活了,子弹都打中胸膛了,现在连伤口都没!”

“苯死了,没打中要害呀,只是昏迷了。”

“哦,没了?”

“什么没了,一声谢谢都不说!没见过你这种主人,人家治愈你伤口可是花了很长时间。”

“啊,那谢谢,哦,对了,你怎么愿意喊我主人?”我稍微明白了一点,不过有点失落,估计她会什么治愈术之类的东西,这也太小儿科了。

“血祭呀!这都不知道,苯苯!”

我大吃一惊:“血祭?!”

这玉儿的声音变得慢条斯理:“滴血认主呀,你的血液融进了我,就成为玉儿的主人啦。”

不久前我曾在网上看过关于血祭的记载,他是最古老的一种祭祀方法,流传最广的要数藏族。是藏族先民原始宗教祭祀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举行一些较为重大(正规)的祭祀活动时,它常是同偎桑、祈神舞蹈一并举行的。换句话说,就是藏族先民在举行祭祀活动时,既要煨桑,也得献上“血牲”,跳起祈神或驱魔的各种舞蹈动作。

血祭,又称红祭或活祭,一般是指宰杀牛、羊、马等动物作为牺牲来敬献给神灵;或者是用这些动物先祭祀,然后再宰杀。血祭中还有一种被称为“大红祭” 的,是专指杀活人来作为牺牲以祀神的。

不过,根据现在所掌握的资料分析,这种杀活人的祀神的大红祭,还不多见,绝大部分都系以牛羊为牺牲,就是以猕猴为牺牲也微乎其微。即以血祭的变异形态――殉葬为例,目前在藏区的考古发掘中,仅只发现牛马等尸骨,尚未发掘到以人和猕猴殉藏的。

当然我们决不能因此而就否定掉以人来殉葬的可能。也不能否定汉藏史籍中以人殉葬的记载,贡布摩岩石刻上就刻有止贡赞普时期的以人殉葬的事例。

“这么说你是从西藏来的?”我心里突然有个古怪的念头,很可能这‘通灵宝玉’来自于传说中的藏教密宗。

叫做玉儿的石头没有回话,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幽幽地说:“布达拉宫,五百年前我是布达拉宫的镇寺之宝。”

“哦。。。。。。”看来这石头还颇有些来头,突然想起了教父,就又问道:“程西也是你主人?”

“恩,他是第三十四代,不是我哪有他的今天。”

“啊,他做教父都是因为你?”

“嘿嘿,那当然。老家伙坏坏的,坏事做完了又让儿子做了我主人,谁知道让你拣个便宜。”

“切,你还不知道谦虚。。。。。。”

“你说我脸皮厚吧,总比你挨这么多刀,还瞎逞强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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