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起来,骂道:“r,那我挨刀子时,怎么不帮我,后来还中了一枪,疼都疼晕了!”
那玉儿很委屈:“晕倒!怎么能怪我,你中枪后,胸脯流血的时候,才沾到我身上。”
“唉”我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其实做你主人也没多大的意思,就当多个免费医生吧!”
“啊,这么小看我!” 玉儿逞强起来,又说:“本来都是教主人‘读心术’,看你这样子,是没必要啦。”
“唉,别,别介!”我兴趣大增,怪不得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这‘读心术’对泡妹妹可是大有必要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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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读心术(下)
那玉儿撒娇起来:“你都看不起人家,教你干嘛。”
“我可是你主人,小姐!” 我发起了脾气,想行使点做主人的权力。
“切,主人也是人,谁规定一定要教的。”她倒很固执,理由还真挺冠冕堂皇。
“嘿嘿,那帮帮忙好了,这个对我很有用的。”
“凭什么呀,不就是想泡妹妹嘛,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恼怒起来,厉声道:“逞能什么,不会就是不会,还在那里装!”
“谁不会啦,谁不会啦,谁不会啦!”叫做玉儿的石头急了起来,又说:“我现在就告诉你!只要是我的主人,离目标人三米以内的距离,看着他(她)的眼睛,同时默念咒语‘急急如律令,。。。。。。’三遍,就能够看懂他(她)的心里想什么。”
“哦,哈哈,明白了。”我正暗暗得意,原来她是要激的,就又听她叫道:“坏了,上你当了,不陪你玩了,我去睡觉!”
我急忙叫道:“别,别,我还没试灵不灵呢,你不理了怎么行。”
“烦死了!肯定灵的,睡觉去了。记住,你每隔三天才能叫我一次。”
凤凰玉佩没有了声息,但我的情出奇的好,美女的心思,嘿嘿,我专去看那些妹妹在想什么。
有了这异术咱还怕谁?教父?虎叔?嘿嘿,我倒想看看你们在想什么。。。。。。
墨镜先生他们估计以为我死了,走得很匆忙,连战场都忘记了打扫。
地上很凌乱,一摊摊的血,我捡起了衣服,摸了一下,手机和钞票都在。这就想起了刚刚把我吵醒的彩铃声,翻了一下来电显示,原来老板张黑子打了很多电话给我。
看了下时间,都快三点了,老张这个时候不睡觉,估计又是在按摩桑拿什么的。我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先是响了好久那边都没接听,我刚挂了他又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老张同志就大声嚷了起来:“风子,快来。”
他那头声音很吵,可能又是在做活动,虽然声音不小,但是听着很费劲,我开玩笑说:“呵呵,张哥又潇洒呢。怎么,您老人家身子骨不行,应付不来了,要我去帮忙。”
“哈哈,你这个风子呀呀,天天就想那点事!”老张心情很好,又说:“我在‘天海’玩呢,今天运气不错,你没事也来玩两把。”
“哦,看你心情不错,今天赢了不少吧。”怪不得这么吵,原来老张在赌博呀。他说的‘天海’全名叫‘天海大酒店’,五星级的,据说后台很硬,和道上的头面人物有关系,虽然也做酒店生意,实际上也是个地下赌场。
“算了吧,一会回家睡觉了。”我急着找个女人去试一下‘读心术’,对他这种老爷们兴趣不大。
“不行,一定要过来。那客户要见你,这都好几天了,一点进展都没,他不是很放心。”老张语气很坚定,像是命令。
“好吧,我一会就到。”我只好答应了,林雨燕那事其实很简单,是不该再拖了。现在有了‘读心术’,想来搞定个把女人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我沿着小巷子往外面走,很快就走到大街上。夜很深了,等了十来分钟也没见到一辆出租车。
正等得心急,一个穿着单薄,打扮妖艳的女人走了过来。看到我一个人站在路边,她显得很兴奋,朝我挤了挤眉眼,神秘地说:“大哥,一个人多无聊呀。”
“哈哈,那怎么才能有聊呢。”看她这模样,我就知道是小姐,故意挑逗起她。
妖艳女人向我走近了一点,拉了一下我的手,又说:“这还不简单,小妹我陪你一会不就舒服了。”
“是吗,你怎么这么好呀,学雷锋?”话刚说完,我灵机一动,拿她试试‘读心术’岂不是好事,默念了三声咒语‘急急如律令,。。。。。。’想看看到底灵不灵验。
妖艳女人轻轻地挠了一下我的手心,又在我手心里画了个圆圈,笑着说:“大哥开啥玩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出点小钱就行,也不贵。”
几乎与此同时,我却听到了另外一个细微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就象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悄悄话。“唉,终于有生意了,等了一晚了,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哈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读心术’,‘读心术’还真tmd的灵!这时的心情可以用一个字来解释,那就是爽,接着又问她:“多少钱?”
“二百,怎么样,对你够照顾了吧,大哥。”妖艳女人很坚定伸出两只手指,好象这价格不容置疑。
不过,她哪里知道我会读心术,这时就听到她心里说:“五十也行,只要不低于五十我就做。今天这些男人都干吗去了,咋就不出来‘做生意’了呢。”
我故意高声说:“你怎么能乱涨价,我要到消费者协会去投诉,全国统一价可只有一百块。这不行,绝对不行。。。。。。”
妖艳女人很高兴,急忙说:“好,一百就一百,大哥可别说出去,我都是二百才做的。”话还没说完,她直接靠了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生怕我跑掉。
她心里分明在说:“呵,终于碰到个土老冒,不懂行情还在那装人,这下可赚大了!”
我感觉好笑,故意说:“啊,对我这么好呀。”
妖艳女人贴得更紧了,急切地说:“走吧,快走吧,咱们抓紧时间!”
正在这时,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开了过来,我一把将这女人推开,笑着说:“算了吧,我觉得你这价还是有点高了。”
她看到生意要黄,慌忙又说:“八十,咋样,不多了吧。”
我朝出租车招了招手,又回头跟她说:“太贵,简直杀人了!”
“五十,五十怎么样?”妖艳女人装模做样地跺了一下脚,又说:“老娘亏本大甩卖,不能再少了!”
此刻她心里正在骂我:“憋孙子,这不是诚心耍人嘛!唉,算了,反正五十也不亏。”
这个时候,出租车已经开到我旁边,我走过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又朝妖艳女人说:“还是贵,我回家睡觉了。”
“三十,三十!”她已经急了起来,又喊道:“二十,二十也行,你到底做不做呀!”
我直接告诉出租车司机去‘天海大酒店’,没有再搭理她。因为我听到她心里在诅咒我:“这小子要是不做,就让他今天不得好死!”
有时候诅咒真的很灵验,虽说我刚才差点死了,但是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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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赌场风云(上)
‘天海大酒店’距离市区比较远,用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开到那里。
一跨入酒店,我直奔大堂而去。
“先生,您好,请问。。。”服务员小姐见有客人光临,先是稍后微笑着,突然睁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啊。。。”
“怎么?”我有些纳闷,不知她一惊一乍干什么。
“先生,您这是,这是。。。。。。”她指了指我的身上。
这才注意到衣服上沾了不少血,大厅里灯火通明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就笑着说:“呵呵,没事,刚和人打了一架。对了,让人送件衬衣下来。”
这服务员也是见多识广,立刻会意,抚了抚胸口依旧微笑服务:“请稍等,大约耽误您五分钟时间。请问,还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我没有回答,把身份证和一张蓝色卡片递给了她。
有些朋友会奇怪,不是来赌博吗,拿身份证和卡片出来做什么?
这里先解释一下,赌博在我国是一种非法行为,但是有一些胆大妄为之徒为了牟取暴利,不要性命的干起了这肮脏的勾当。所以这些赌场见不得光亮,被称为地下赌场。
为了逃脱司法的制裁,‘天海大酒店’为赌客们设置了一种蓝色卡片,以确认他们是内部人士。检查身份证,是害怕有警方或媒体‘卧底’混入。
过了一会,先是有人送了件衣服给我,刚刚换上,又看到一个保安人员走了过来,弯腰朝我鞠躬道:“谢谢您光临,先生,里面请。”
我跟着他走,穿过了几道暗门,没过多大会,就看到了一道如同机场的安全门横挡在面前,进入赌场必须穿越这道安全门,接受安全检查。
我跟着老张来过这里几次,所以了解他们的程序,拿出手机给保安看,告诉他没有照相功能。尽管这样,保安还是很尽忠职守,在仪器上仔细检查了几遍才把它还给我。
这里的检查程序和进入机场侯机大厅时的安检程序一模一样,要掏出身上所有的金属物件,连同手提物品一并交由安检人员检查。但比机场安检还严格,不许带照相机、摄像器材进入,赌场禁止拍照。
进了赌场内部,就有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迎了过来,二十出头年纪,模样端庄淑雅。
这女人也是先朝我鞠躬一下,说:“欢迎先生光临,我带您去换筹码好吗?”
我摆摆手,说:“不玩了,我找个人的,你帮我去喊张黑子。”
赌场不是一般的娱乐场所,它虽给人带来刺激,但更宜诱发各种犯罪的念头。所以,赌场老板首先考虑的是安全问题,警惕性很高,赌博以外的事情,一般都是他们内部人员代劳。
“好的,请先跟我来。”这女人答应着,领着我走到一个接待室,又说:“您先休息下,我去请张老板。”
“恩。”我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看到穿红色旗袍的女人退了出去。
这时,就有侍应生走了过来,说:“先生需要什么饮料,茶,咖啡,还是?”
“咖啡吧。”折腾了一夜,我有点困,想提提神。
等了很长时间,那女人终于把老张同志带过来。他满脸通红,双目无光,耷拉着脑袋。不用问都知道,肯定运气转没了,现在开始输钱了。
人带来了,这女人却站着不走,也不说话,眼巴巴地盯着老张。
过了这么几秒钟,张黑子可能是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皱起眉毛,开口就是一个脏字:“滚!”
这女人脸上流露了一些讥笑,转身就走。
赌场历来都有这么一种现象,在服务员的心目中,玩赌的人个个都是腰缠万贯。这个服务嘛,虽然是免费的,不过收点小费也是应当的。只要将几块“筹码”那么一扔,他们立马会堆出灿烂的笑容,殷勤相待。当然碰到老张这种倒霉蛋,只好自认晦气。
“风子,你怎么搞的,到现在才来,客户等不急都走了。”张黑子刚把她骂走,又开始说落我。
“呵呵。”我笑了两声,故意说:“不是想让你多赢点钱嘛,客户在旁边你哪有时间赌。”
老张气急败坏道:“还说呢,要不是你来这么晚,我怎么可能输这么多!”
“啊。。。。。。”我大吃一惊,你输钱关我鸟事,这老张到底在想什么?不得不使出杀手,看着他的眼睛,在心里默念了三声咒语‘急急如律令,。。。。。。’。
见我有些情绪,老张脸上有些愧疚。
“唉”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算了,算了,是我倒霉。
这时就听到他心里说:“该死的,该死的,本来赢了二十万的,现在又倒输进去十五,就差脱裤子去卖了!”
我觉得好笑,十五万不是小数字,他今天可是亏大了,装做毫不知情问:“输了多少,是我的原因吗,我来早会你就能赢?”
老张此时心里在骂:“你小子净添乱,要是早来一会,豹哥需要你帮忙,怎么可能输这么多钱!”
但是嘴上却说:“算了,我们回去吧。这事和你没关系,都是我输糊涂了。”
我笑了笑,说:“这里有点钱,要不再赌一把,说不定还能翻本。” 老张也是好心,知道客户的真实身份,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豹哥这人我听说过很多次,他比较狡猾,平时不怎么露面。他是道上的大哥,也是虎叔的弟弟,还是‘天海大酒店’的幕后老板。
真搞不明白,这种道上的头面人物,和林雨燕能扯上什么关系。
“靠,你小子咋不早说,快,快去换!” 老张听说有了赌本,高兴得几乎要跳了起来,急忙催我去换筹码。
每个赌场都有换筹码的柜台,所谓的‘筹码’,是一种特制的塑料小圆牌,颜色大小各有不同,上面标有金额数。最小的筹码面值五十元,我见过的最大的五万元一个,据说赌场里最大筹码的面值是二百万元。
我换了四个一万元一个的筹码,老张看到后唏嘘不已:“风子,你小子也太冒失了,怎么不换几个小面额的,这才能赌几把!”
“放心吧,今天咱们赢他个底朝天!” 我给他打气,自己也信心十足,有了‘读心术’肯定会逢赌必赢!
赌场装饰极其豪华,四壁都是耀眼的金色。一层的各个赌厅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这里实际上是散户室,80%以上都是在玩老虎机。
二层才是贵宾室,每个赌厅只有几张赌桌,没有老虎机,还设有免费自助餐厅、酒吧。不过那种地方,身上不带个几十上百万,是进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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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赌场风云(下)
我和张黑子在一层‘押宝’的桌子上找到两个空位置,坐下的时候,正看到在换‘庄荷’。
一个男‘庄荷’展开了双手转了一圈,又扑打扑打衣服,这样有一分钟的时间,他才离开。
他这样做是赌场例行的规定,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表示自己没拿什么东西。每个赌桌都会安装摄像头,一来可以监视赌客****,二来是防止‘庄荷’们中饱私囊。
‘庄荷’就是赌场的工作人员,也有些地方称呼‘荷官’,赌场的收入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这些‘庄荷’。他们是赌场的招牌,当然也是赚钱工具,一个好 ‘庄荷’,他的那双手会往往被称作金手。可想而知,这中间是有很多学问的。
新换的‘庄荷’是个漂亮妹妹,披着一头秀发。胸脯发育很好,穿着职业装,也能清晰看到山峰的影子。特别那两颗眼睛水灵水灵的,像是要勾人。
这是许多赌场惯用的计策,性感美丽的尤物可以分散赌客们的注意力。。。。。。
虽然对她使用了‘读心术’,但是第一把我并没有跟。
美女‘庄荷’一边摇着骰子,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她男朋友。“坏东西,坏东西,只知道拿着我的钱出去玩,一上身就蔫蔫了!”
看到已经停止下注了,老张同志有点沉不住气,提醒我道:“风子,你倒是跟呀!我。。。。。。”
话还没说完,已经开了,就听到有人喊:“四五六,十五点大啦!”
“你看,你看,这把是大吧!”张黑子开始毛了,脸红脖子粗,指着骰子吼道:“ r,我早猜到是大了!这回肯定还是大,押大,风子,咱们押大!”
我摇摇了头,没搭理他,就又听到美女‘庄荷’心里说:“嘿嘿,这些笨蛋都上当了。押大的真不少哦,我偏开个小给你们。”
这次心里有底了,我把四个筹码全压上,高声道:“偏不信邪,咱们押小,全押了!”
这时老张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拽住我的手,怒道:“你小子疯了,有病呀,怎么可能是小,这么多人都压大!”
话刚说完,已经开了,正如‘庄荷’心里想的一样,二、二、三,果然是小。
我扭头朝张黑子低声耳语道:“这美眉一直朝我放电,她会照顾咱们的。”
“看你小子能的!”老张不太服气,停了一下,又问:“这把压什么?”
“小,当然是小了。”我很坚定,谁叫这‘庄荷’和咱是同伙呢,她心里早告诉我这次次是几点了。
仅仅用了半个小时时间,我们身边已经有了不少筹码,颜色不太相同,大大小小的一堆。
老张兴奋起来,一边数着筹码,一边笑着。有时候还会去帮我拿杯饮料,或者是点根香烟什么的。屁颠屁颠地伺候着,活像一个小跟班,可能他早忘记了自己是我的老板。
赌徒就是这样,他们的心情永远和筹码联系在一起,赢了就忘乎所以,输了就哀天怨地。但是十赌九输,人家开赌场是做生意,钱都被你赢了,他们还吃什么?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张黑子突然叫了起来:“风子,二百万了,二百万呀!这下可赚大了,我们赢了两百万!”
他这一叫可是戳了马蜂窝,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我们身上,不少人开始跟着我押注。聪明的赌客就是这样,所谓跟赢不跟输。跟着运气好的下注,省得自己动脑筋;反之,跟那些点背的主唱对台戏,也是明智之举。
美女‘庄荷’已经紧张了起来,额头涔满了冷汗,不时抬头望望上面的监视器。
她很害怕,心里揣测不安。“这小子在****,肯定在****,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上面的人怎么也没发现。难道遇到高手了?这怎么办,怎么办……”
看到已经引起怀疑,我故意输了几把。刚开始还好,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就这么又输了七八次,那些跟看我下注的赌客渐渐没有了耐性,一时间闹了起来,整个赌桌闹成了一锅汤。
“我靠,这小子有毛病呀,怎么现在没回都输!”
“r,叫你不要跟他,你偏跟,怨谁?”
“真想掐死他,本来以为是个神呢,n的,脓包一个!”
没跟我下注的人开始主持公道了:“好了,好了,吵毛呀,谁让你自己跟的!”
“你小子说谁呢,不想在这块混了?”
“啊,敢冲我来?你也不出门打听打听,大爷也不是吃素的!”
“tmd,你还敢骂人,我早看不惯你了,找扁!”
。。。。。。
几个赌客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保安忙跑过来维持秩序,赌客输红了眼,早已经六亲不认,又和保安扭打在一起。
没过多大会,只见赌客们已经将矛头转向了保安,他们仗着人多气盛渐渐占了上风。可是却忘记了重要的一点,没有很深的背景,哪里敢开赌场。
这些保安,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地皮流氓。转眼间,越来越多人加入了殴斗中。打斗声,叫喊声不绝于耳。
张黑子不愧是老江湖,眼见赌场变成了战场,急忙递了个眼色给我。我们两个很快钻出人群,跑到柜台上去兑换筹码。
柜台收银员好象见多了这种场面,对赌厅里发生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耐心地帮我们兑换掉了筹码。
二百万,也就是二百匝钞票!老张同志把这沉甸甸的一口袋拎在手里,脸上洋溢出诡异的笑。
刚走出赌厅,他就凑在我耳边悄悄说:“风子,趁没人发现,咱们赶快闪。”
“啊?”我有些莫名其妙,这赢钱可是光明正大的,为什么要溜。
张黑子没说话,拉着我就跑。等到进了电梯,见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又笑着说:“想不到你风子还是个大老千,下次别在这里搞了,水深着呢,差不多就成了。”
我百口难辨,没办法将事情说破,只好跟着他说:“好,都听张哥的。”
这就是老张同志的好处,作为老板,他这人粗中有细,有时会下属考虑不少,很能拉拢人心。
“钱你拿去吧,二百万哪,可以买个不错的房子了。”老张点了点头,脸上虽然有点不舍,还是把钱袋递了过来,又开始了感情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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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流氓斗无赖(上)
“呵呵,一人一半吧,今天都是沾张哥的光。”我没有接钱,因为早看出来他的表情明显有点不舍,再说有了‘读心术’咱以后也不会缺钱。
看到我愿意和他平分,老张开怀大笑,拍拍我的肩膀,深情地说:“你小子真不错,哥哥没看错人!以后你的事,就是我张黑子的事!”
“哈哈,谢谢张哥,有空把你那二三四五奶分我一个就成了。”我故意跟他开玩笑。
虽然一夜都没睡觉,但都陶醉在赢钱的喜悦中,我们下了电梯,就跑到地下车库取车。
老张开了车锁,我们说笑着朝它那辆破本田走去。就看到几辆悍马越野车横冲直撞进了车库,这些车刚停了下来,又有一辆加长林肯缓缓开到。
越野车上下来二三十个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知道是打手。却与一般打手有些区别,这些人打着领带,戴着墨镜,有点象是特种部队。
加长林肯停下后,立刻有了跑了过去,把车门打开。车门开了后,所有的打手全弯下了腰,看这阵势,好象是迎接某个国家的元首。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叼着大烟斗,缓缓走下车。看这派头,有点像总统在检阅国家卫队。
猛然间,这男人发现了我们。他先是一愣,继而笑了一下,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这才看清楚他的面貌,原来这人就是我的客户,‘天海大酒店’的幕后老板,虎叔的弟弟----豹哥。
“豹哥,您早啊。”老张看他过来,慌忙迎过去打招呼。
豹哥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似乎有点恼怒。
稍后又扬手指着我说:“你,程风,跟我走。”那表情不容置疑,比教父程西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完后转身就走。
张黑子慌忙跟了上去,拿出钱袋子硬往豹哥手里塞,嘴上不住说:“豹哥,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该在场子里****。”
豹哥一把将钱推掉,呵斥道:“我tmd的在乎这几个钱!你张黑子也忒不懂事了,别他n的坏了规矩!”
老张脸色骤然变的苍白,连连讨饶道:“我该死,我该死!”
这时我也明白过来,原来豹哥刚才恼火,是怪他把自己名字喊出来了。这事实在蹊跷,像豹哥这种身份,干吗非要隐姓埋名让林雨燕红杏出墙。
出了车库,豹哥发现老张还在后面跟着,突然说了一句:“张黑子,你走吧,我找程风有事。”
老张慌忙答应,逃命似的跑了回去。
我跟着豹哥又回到‘天海大酒店’,他没去赌厅,直接带了进了八楼的总统套房。这老小子的确有点牛叉,几十个打手一字排开站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开国际会议呢。
“那事到底怎么样了,还能不能办了?”豹哥的烟斗已经灭了,就又从烟盒掏出一跟香烟,也不谦让,自顾自点了。
“能办,但是要时间。”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嚣张什么,不就是仗着有虎叔照着呢嘛!
他似乎很不耐烦,又说:“这都三天了,你小子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我解释道:“不是搞不定,是需要时间。林雨燕刚刚对我有好感,现在还不是发生关系的时候。”
豹哥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站了起来,高声道:“我管不了那么多,再给你小子一周时间。你下药也好,硬来也成,一定要把她搞定。”
“啊,一个星期?”我很诧异,泡马子可是一种技术含量比较高的活计,要消耗不少精力,仅仅一周时间似乎有点难度。
“对,就是一个星期!我等不了,没那个时间!一定要做成,要是做不到,呵呵。。。。。。”他停顿了一下,阴森森地说:“小心你吃饭的家伙!”
我漠然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就想使用下读心术,看看这个狂人到底在想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豹哥的电话响了,他瞥了我一眼,说:“你先出去等着。”
我装做没有听见,赖在沙发上。心里暗骂这小子无耻,装什么大鼻子象,程西和老子说话也没摆这么大的谱。
豹哥似乎有求于我,并没有生太大的气,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自己跑出去接电话。
他这电话电话通的时间还挺长,我在赌场上泡了一夜,身体有些疲惫,这会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稍微有了点知觉,只听见豹哥又在训斥什么人。
“你确定是这小子,阿彪可是练过功夫的,都是他一个人干的?”这是豹哥的声音,他好象很上火。
“豹哥,这小子耍奸,玩阴的!要不,要不,阿彪的胳膊也不会。。。。。。”
豹哥骂了起来:“饭桶!一个个,都tmd饭桶!”
没有人再说话,我这时头脑清楚了,他们刚才这意思肯定是在说我,这个阿彪一定是昨天的墨镜先生,看来又捅了一个马蜂窝。
“滚,都滚!没用的东西!”豹哥先是吼了起来,又说:“手脚麻利点,把阿彪做了,我手下不养废物!”
我脑门一凉,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这老小子还真够狠的,连自己人都这样!那么对我岂不是更毒辣,今天该不会要回炉重造吧!
门响了几声,就听到几个有规律的脚步声迅速的消失,我睁开眼睛,只见豹哥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看到我醒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你小子真有本事,三下两下就费了我的手下。”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说:“要报仇吗?老子不是怕你!”我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做好了恶战的准备,这个时候装熊已经没用,不如和他们拼一把。
“混帐,敢和我叫板!”豹哥先是勃然大怒,片刻后阴沉沉地笑了起来,冷冷道:“笑话,一个废物也值得去报仇!你程风该去照照镜子了,老子会和小人物一般见识嘛!”
“哼,我们都是小人物,就你豹哥了不起。。。。。。。”我忍不住开始讽刺他,这小子忒狗仗人势了!
这小子还真有点贱骨头,竟然不生气,他拿出了烟斗,把玩着。过了一会,才不紧不慢地说:“赶快去搞定林雨燕,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能不能透漏一点原因,林雨燕到底和你有什么瓜葛?”我十分好奇,就又使出了法宝,将咒语‘急急如律令,。。。。。。’在心里默念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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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流氓斗无赖(下)
“年轻人,不该知道的最好别问。”豹哥笑ⅿⅿ地,声音却寒冷似冰。
我没有接话,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去搭理他,因为耳边那个声音迟迟没有传来!nnd,为什么听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头脑一片混乱,不得不再试了一次法术。
“md,你想干什么?”豹哥一声怒呵,把我惊醒。
他呵斥是因为我猛然站了起来,这动作是无意识的,因为事情太蹊跷太突然,念了第二次咒语还是不灵验。
“你tmd别老是骂人好不好,谁又不该你的!”我恼火,我郁闷,这好端端地‘读心术’怎么不灵了!
“真是不想活了,竟然跟老子叫板起来了!”豹哥脸面憋得通红,又吼了起来:“都进来,给我灭了他!”
他这一声吼叫不要紧,我还没回过神,门外那些打手争先恐后得挤了进来。这说‘挤’一点都不过分,总统套房的确不小,但是几十个人想要片刻间进来,也只能去挤。
“呵呵呵呵。。。。。。”看着这群打手的狼狈相,我一阵好笑,又讽刺道:“豹哥啊,豹哥,你算什么大哥,也就是仗着人多势众!”
豹哥一点也不生气,耍起无赖相,笑着说:“有本事你也带人呀,老子就是小弟多,就要欺负你!咋了,不服气?”
“哈哈,欺负我?”我突然想起了教父,厉声道:“给你脸上天了,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tmd是谁,老子****不服的!”
他话音未落,打手们已经冲了上来。套房里挤满了人,我躲也无处躲,只好抵挡起来。
这群打手与那些光头不同,我出手都是狠招,可他们竟能招架。几十个人已经把我围在中间,伸展不开也躲避不了。
形势越来越急,我终于喊了起来:“我是程西的儿子,看tmd谁还敢打!”
这一招果然见效,打手们一听说程西,立刻停止了动作,几十双眼睛齐齐转向了豹哥。
豹哥听了这话,竟似被那狂雷击中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脸色大变,良久才喃喃道:“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西爷的儿子?”
我正了正衣服,目光挑衅般的逼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程西的儿子,教父的继承人!”
“啊,什么,西爷,教父。。。。。。”豹哥顿时语无伦次,继而脸上出现惊惧之色。
“怕了吧,格老子的,牛叉什么!”我不适时宜地又对他进行了施压。
但仅仅过了瞬间,他的惊虑已经消失,竟然留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西爷的儿子!老子跟西爷这么多年,还没听说有什么大少爷!弟兄们,给我做了他!”
“你,你,你tmd找死!”我彻底愤怒了,就想拨开人群,冲上去揍他。
这小子夹在一群打手中间,见我向他身边挤去,下意识地往后撤步,就又叫了起来:“快上,快上呀,都tnd别愣着!”
打手们此刻却并不搭理他,互相观望着,但是都不愿意自己先动手。他们肯定是惧怕教父的淫威,心里揣测着我这个西爷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哥几个,豹哥这小子在害你们,我叫程风,是教父失踪多年的儿子。”我开始了煽风点火,这一招的确有用。打手们听了这话,先是有些迟疑,慢慢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嘀咕起来。
“听说西爷早年是丢过儿子。。。。。。”
“没错,我也听说了,这小子真还有点象。”
“我看也是,咱们别惹事。”
“不惹也得惹,你不怕豹哥,他吃人都不吐骨头!”
“这咋办,你们说咋办?”
。。。。。。
这些打手你一言,我一语,商量了半天都没有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那个出头鸟。
“日,日,日nm,都是废物,饭桶!”豹哥这时早已火起,嘴里骂个不停。
“呵呵,你小子也就这点本事!”看他这种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觉得好笑。
在众多手下面前丢丑,豹哥老脸顿时面如死灰,睁大了眼睛狠狠的瞪着我,骂道:“敢跟我斗,你小子找死!”
一时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黑乎乎的家伙。我才看了一眼,就胆战心惊,头皮发麻,那竟然是一把警用六四手枪!
“哈哈,去死吧!”豹哥狞笑着,扣动了扳机。
我身体本能反映,往下面一蹲,那颗子弹急瞬间从头发中穿过。只觉得脑门一凉,疼痛!顺势摸了一下,有些黏糊糊的液体。这种液体是血,幸好玉皇大帝和在天诸神保佑,子弹只擦烂了我的头皮,小命还在。
“呵,命还挺大,枪子都能躲哦。”豹哥调笑着,已经挤到了我身边,手枪指在脑门上,冷笑着道:“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枪口正抵着太阳茓,这铁家伙象一块冰,把整个神经都冷冻了。我额头冷汗直冒,暗叫不好,这下是彻底报废了!
就在这个危机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怒喝:“住手,田豹,不想活了!”
豹哥未曾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顿时一怔,脸色先是发青,然后由青变红,红得象一块猪肝。我趁他走神,慌忙伸手把手枪打掉,nnd,可都这东西吓死了。等到站直了身体,这才看到孙如萍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外。
她冷眼看了看愣在一旁的豹哥,训斥道:“胆子不小呀,要是晚到一步,风少爷险些让你给杀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阿萍。。。。。。”田豹这时早吓得屁滚尿流,喏喏地说:“我以为,我以为是冒充。。。。。。”
“别说了!”孙如萍吼了起来,打断了他:“现在告诉你,他是我们大少爷,看回头西爷怎么收拾你!”
田豹双腿发抖,突然跪了下来,啜泣道:“风少爷,我该死!刚才都是开玩笑,您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nd,拿枪子开玩笑呀!”我骂了一声,就往门外走,打手们很识趣,立刻让出了一条路。
刚进了走廊,田豹就跟了上来,手里拿了一块手帕,怯怯地说:“风少爷,少爷,您,您这头。。。。。。有血。”
“日的!”我又骂了一声,一把推掉他的手帕。这老小子真象一条狗,平时谱排得这么大,到现在却又摇尾乞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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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狸猫换太子(上)
“没事吧,要不要先去医院。”两个人进了汽车,孙如萍拿出急救的纱布,帮我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她包扎伤口的时候,胸口那对软物有意无意在脸上蹭来蹭去的,撩拨得那颗心也跟着痒痒起来。
我伸出手去,狠狠地握住这宝物,半眯着眼睛说:“没事,不就是流点血嘛,你每月也有这么一会哦。”
“讨厌!”她一把将我推开,正色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贫!现在说正事,有好多要计划的。”
“哼!”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客气的顶了一了她一句:“你哪里象个女人,就不会温柔一点,怎么天天搞得这么势利。”
孙如萍听到这,突然把脸一沉,冷冷道:“你程风不喜欢钱呀,不喜欢钱还跟我趟这滩浑水。咱们是秃子和没毛,大家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哈哈。”我笑了两声,又说道:“对了,你怎么这么巧,要不是你来,今天肯定被田豹这小子给挂了。”
“别谢我,都是你便宜老头子的功劳。”她没邀功请赏,倒是替程西说起好话来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追问道:“程西知道,知道我来赌场?”
“唉,真是服了,老家伙好象无所不知!”孙如萍先是感叹一番,接着解释道:“今天一大早,西爷就喊我来接你。他态度不错,看来我们有戏了。”
“哦。。。。。。”我有些担心,但是又不能告诉她。教父的确是老狐狸,他肯定暗中派人跟踪我,这几天做了什么一定都没逃脱他的眼睛,他的儿子死了,我能了玉佩的主人。
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玉配的秘密。教父会怎么做?他杀了我,夺走玉佩,通过血祭,重新成为‘玉儿’的主人,还是。。。。。。
头脑一片昏乱,不知道下一步路该怎么走,该死的‘读心术’又恰恰失灵了,难道前面都是绝路?
“怎么了,现在不是没有问题了吗,还怕什么?”见我半天不吭声,她也是一股脑的疑问。
“困了,想睡觉。”我答非所问,因为这事情实在无法说起,教父手可通天,即使是逃,也无处藏身。
“恩,去后面睡吧,我开慢点。”她这个时候倒是有一点女人味,不知从什么哪里学会了关心。
车子开得很慢,最多能有四十码,再加上奔驰车内装修得豪华尊贵,按说这是最适合睡觉了。可是我老是睡不着,心事太多,想安稳睡一下的确不容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进入了梦乡。有意思的是,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而且还是一个春梦。
梦中有个女子,她依偎在我身边,将头伏在肩膀上,半眯着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笑着,嘴里喃喃得说着些什么。我有些朦胧恍惚,身体渐渐发热,一把将她抱住。奇怪的是,这女子的样子竟然发生了变化,最初是孙如萍,接着变成了玉姐、Gao潮,然后竟然成为了田丽丽。。。。。。
她的那张脸变化了太多次,这些年接触的所有女人,几乎都出现了一次。我陡然间惊醒,都说人死前会做一些回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这时已经到了郊外,时间正值中午,烈日当空,窗外阳光灿烂,林木茂盛,别有一番情调。我打开了车窗,有几丝凉风吹了过来,竟然能嗅道些许花草的味道。多好的景色,多美的画面,夏季时候兜风本来就是一种享受,可是我却享受不了,美丽中间弥漫了死亡的气息,这死亡包围着我,似乎越来越近。
第二次进入教父的‘龙宫’,我不再是忐忑不安,倒有了一点荆轲刺秦王的感觉。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想不到我这粗人此刻竟然会想到一首古诗。
通往教父会客室的路依旧那么曲折,绕了很多弯,时间很长,但是我觉得过得太快,好象眨眼之间就到了。孙如萍这次慎重了很多,她叮嘱我在外面等候着,自己先进去通报西爷。
她走进去没到一分钟时间就回来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冲我做了个ok的手势,又凑了上来,悄悄在我耳边激动地说:“西爷心情很好,我们要成功了!”
我苦笑了下,没有说话,进去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英勇就义的感觉。
和上次一样,程西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过了很久,他突然擦拭起眼睛。我开始盯着他看,这才发现那射出刀子一样目光的眼中,竟然变得浑浊起来,眼角有了些许多泪水。平日里,只手遮天的教父,一时间慈祥亲切了不少。
“现在告诉你,你是我程西儿子。亲子鉴定,99%血缘关系,呵呵,果然没错。”程西微笑着,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却很严厉。过了一会,又说:“唉,老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嗯,清楚了。”我有些疑惑,他怎么不问玉佩事情,难道这是在故意诈我?
场面变得很尴尬,两个人沉默了好久,都试图先开口说点什么,却只是张张嘴,又把要说的淹到了肚子里去。
“呵呵。”过了很长时间,程西干笑了两声,接着揉了揉眼皮,才沙哑着说:“坐吧,风儿。”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庞大的会客室里竟然只为客人预备了一把椅子,看来在‘教父’面前坐着说话的应该是一种荣幸。
“谢谢!”我有些不安,不知道‘教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听到我说谢谢,程西突然掉了几滴泪水,饱含神情地问:“孩子,恨我吗?”
“恨?”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顿了一下,终于鼓足了勇气,不想再伪装下去。昂着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你竟然派人跟踪了我?”
这是一个结,不能把它留在心里。宋朝有狸猫换太子,今天咱也演了这一出,一旦事情败漏,‘教父’知道我是冒充的,那肯定必死无疑,何必假惺惺地,陪着他演一场亲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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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狸猫换太子(下)
“不,不,风儿,别怪我,别怪你老父亲!”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程西眼角的泪水更多了。他激动起来,痛苦地说:“我明白,你在恨我,你该恨我!二十年了,我亏欠你太多。”
这突如其来的一出,确实有些吓了我一跳。愣了一下,精神有些恍惚,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可怜的老头子,竟然是威风八面,满手鲜血的教父。
“都是老父亲不好,原谅我好吗?”此时程西的眼神里似乎有一种企求,他擦拭了眼角的泪水。过了一会,面部表情渐渐平和了,就又平静地说:“风儿,你误会了。我怎么会让人跟踪你,‘通灵宝玉’的秘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泄露的。”
“哦,那么你什么都知道了?”我有些疑惑,老家伙不象是撒谎,多一个人知道宝玉的秘密,就多了一份威胁。
“呵呵,好儿子,很象我年青的时候,什么都想问清楚。”‘教父’用力的点点头,目光中竟然有不少赞许的成分。
过了一会,他才解释道:“你在赌场大杀四方的时候,有人通知了我。呵呵,幸亏我那天给你一点时间。要不,唉。。。。。。”
程西说着说着就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懊恼。
“西爷,哦,不。。。。。。”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我觉得是该喊他点什么,但是那个字放在心口却说不出来,怪就怪自己平常只看ā片,这种亲情戏实在接触太少。
程西很大度地摆摆手,亲切地说:“哈哈,算了。喊不出来也无所谓,反正我是你的亲父亲,总有一天你会亲切的喊我‘爸爸’。”
我不禁同情起他来,教父这次没能神机妙算,我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这辈子他也永远都听不到亲生儿子喊他‘爸爸’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有了急急的铃声,程西勃然大怒,用力砸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什么键,突然门打开了。
孙如萍小心翼翼的站在外面,好象很着急,但是又不敢进来。过了好大一会,程西情绪平和了一些,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西爷,金三角毒王派特使来了。带着毒王的秘信,好象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现在见您。”
显然这种打扰令程西很是不快,他先是怒道:“让那特使等着,有什么了不起!”
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了一眼,又说:“算了,你先带少爷出去吧。下面那些人都见下,多亲近点,五分钟后再让那特使进来。”
离开了‘教父’的办公室后,孙如萍带我进了一个会客厅。
这个会客厅比程西那个要大了很多,正中位置供奉了关二爷的塑像,两边是一副烫金的对联。上联:赤面秉赤心骑赤免追风驰驱时无忘赤帝,下联:青龙观青史执青龙偃月隐微处不愧青天。
道上人物都是做刀上舔血的勾当,多少也都有些忌讳,向来供奉关公这些神灵,以求能有点心灵安慰。但这对联和一般黑帮人物供奉的不同,像是关公庙里的,不知道程西为什么偏偏挂在了这儿。
可能得到了通知,没过多长时间,程西的手就下一个接一个跑进来拜见,孙如萍也留在了旁边帮我介绍。
最开始的时候,我很有兴趣,把这种活计当成了享受,每个人进来都陪他们聊两句。过了大概四十分钟时间,渐渐烦躁起来,这做‘教父’的儿子还是一件很辛苦的差事。这都见了十多个人了,外面还接连不断的有人进来。
“天呀,怎么这么多人!累死了,休息一会吧。”打发走了第十五个人,我已经没有耐心了,牛饮了一大口茶水,告诉她暂停一下。
“啊,这就累了,现在连十分之一都没到呢。”孙如萍慌忙提醒我工作的艰巨。
程西的‘龙宫’里总共有保安三四十个,打手一百多人,佣人五六十个。。。。。。
这还不算,据说光是管事的大小头脑就有十来个。这哪里象个家,组织严密,上下级区别明显,分明就是一个私人武装团伙。
“呵呵!”我苦笑两声道:“我这哪里是来做少爷,分明上了贼船,见tm几百口人,不累死才怪。”
孙如萍想了一会,说:“那算了吧,今天先到这,反正几个管事的都见面了,以后机会多着呢,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那感情好,还是萍姐疼我。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商量点私事吧。”听说不用再劳动了,我有些兴奋,虚伪的和那些家伙套近乎真没多大意思。都说饱暖思淫欲,这个时候突然对她的身体产生了那么点兴趣。
孙如萍听了脸色微变,低声道:“你怎么老是不正经,天天就想这些烂事。”
“咱不是个男人嘛,不想这还想啥!”见她没有生气,我心头一喜,难不成今天还能有点艳遇。
心里既然有想法肯定要付出行动,我站了起来,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
“去,去,你程风怎么学得这么坏,就不怕外面有人看到。”她虽然嘴上拒绝,但是身体却没动弹,甚至有一点酥软的感觉。
“嘿嘿。”我奸笑了两声,流着口水紧紧盯着她的酥胸,随口就是一句流行语:“我是流氓我怕谁!”
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慢慢有了些冲动,身体那个敏感的部位渐渐有了脾气。孙如萍并不算太漂亮,不过很性感,特别是那对双峰,柔嫩柔嫩的。如果有人在她身上犯错,这绝对不是错。因为先贤说过,那鲜鲜的,是肉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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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豪门夜宴(上)
就在这个ji情难耐的时候,她却一把推开了我。将双手横放在胸前,正色道:“差不多了吧,别闹了,等下还有宴会呢。”
这语气有点象大姐姐在教训小弟弟,好象刚才的温存都是施舍一样。我一时难以接受,自尊心受到了一点伤害,nnd,她怎么一点不象个女人,这种时候也可以理智下来。
“你先休息下,等一下开始了会有人来喊。”孙如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极其轻松地整理了下有点凌乱的衣服。
我坐在沙发上,冷冷得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孙如萍像迷一样,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连个男朋友都没,整天就知道金钱权力。好象她没有感情一样,和男人抱在一起似乎都勾不起她的ji情,标准一个性冷淡。
接风宴会并没有去什么豪华酒店,而是设在‘龙宫’,晚上八点整准时开始,可惜的是‘教父’并没有参加。我作为程西的儿子,‘教父’的继承人,自然成为了宴会的中心。
我去的稍微晚了一点,孙如萍带着我直接坐在了主位上。下面一群人全都站了起来,所有的眼光全在我一个人身上。
在孙如萍的提醒下,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本来以为这便宜老头子手下有什么了不起的角色呢,也没觉得这些人有三头六臂,竟然还有不少熟人。
以前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客户,差不多全来了,没想到的这其中竟然还有鼎鼎大名的虎叔。他的弟弟田豹坐在我们这桌的最下首,此刻他讨好似的望着我,表情有些尴尬。
赴宴之前孙如萍告诉了我这些人的底细,滨海一共二十六个区,再加上四个码头,今天来的全是各个地区和码头的老大,道上称做堂主。这些堂主都有自己的地盘,领导着若干小弟,算得上是一方诸侯。
教父这个帮派并不是一般的犯罪团伙,组织极其严密,涉足整个滨海的各行各业。老头子主要与国外犯罪组织接洽,国内的事务都是助手们打理,虎叔和孙如萍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虎叔最早跟着西爷打天下,因此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很受教父器重,管理着滨海大大小小的分支团伙。孙如萍类似这个帮派的财务总监,所有来往帐目都由她经手。程西之所以这么信任是有原因的,她是一个孤儿,教父走失儿子后就收养了她。
“阿萍说的没错,风少爷果然年青有为,西爷能够父子团圆真是大快人心。”虎叔最先走到我身边,伸出肥厚的手掌,搭在我肩膀上,亲昵得象亲兄弟。
我知道他不是个小角色,赶紧站了起来,脸上堆满笑容道:“虎叔过奖了,您老人家,可是程风久闻大名,以后还要多多指教。”
“哈哈,风少爷见笑了。我哪有名气,上面靠西爷的栽培,下面靠兄弟们支持。”田虎很爽朗,全替别人说好话,似乎挺地道。不过就他的身份来看,表面上不露声色,暗地里一定城府很深。
“虎叔别太谦虚了,我程风是个小辈,向您学习的地方多了去。”我端起了酒杯,向上举了一下道:“您老人家劳苦功高,今天薄酒少菜有所招待不周,我这里代表西爷,敬您一杯。”
虎叔慌忙拿来了一杯酒,与我碰了一下,嘴里连声道:“不敢,不敢,风少爷太客气,田虎先干为净。”
话刚说完,酒已经进了肚子,我正要举杯干了,孙如萍一把将我拉住。
她小声在旁边提醒道:“你头上刚受伤了,这个时候是不能喝酒的。”
听她这么说,虎叔表现得很关切,连忙跟着劝道:“风少爷别喝了,都是阿豹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呵呵,和虎叔见面,这个酒嘛,一定要喝的。。。。。。”我笑着捧起酒杯一干而尽,这不是咱在逞能,我也知道‘伤劲动骨一百天’这句古话,养伤期间最忌喝酒。但是有‘通灵宝玉’帮忙,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所以还缠着纱布也无非做做样子。再说这老小子明明看到头上有纱布还把酒干了,暗地里肯定有想法,咱偏偏给他个下马威。
这下可是露了一个大脸,房间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过了一会,这群豪强竟然鼓起掌来。
虎叔竖起了大拇指,高声朝大家说:“风少爷豪气冲天,果然海量,好样的!”
孙如萍扯了下我的衣服,嗔怒道:“不要命了,喝这么猛。”
“阿萍就会瞎操心,咱们风少爷是什么人物!嘿嘿,这点酒不碍事的。”说这话的是豹哥,他媚笑着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些崇敬,仿佛我是他亲爹。
“豹哥不错,真有眼光!”我讽刺了他一句,把酒杯扬了起来,大声道:“兄弟们,大家干了,今天咱们不醉不休!”
看到主人发话了,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叫喊着碰起杯来。过了一会,这些人排起了尊卑次序,轮番着向我这个‘教父’的公子敬酒。
这个时候,酒宴进入了Gao潮,只听到到处都是划拳声和交杯声,这些勾心斗角的帮派大哥,此刻象亲兄弟一样。
一个比一个豪爽,一个比一个义气,他们没有了往日的蛮横。全部拍着胸脯,说着些奉承的话,在我这个‘风少爷’面前表露忠心。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甚至相信了他们,忘记了他们作为客户时种种无理,忘记了他们的互相拆台。
喝了大概有一斤白酒,确实有点晕了,趴在桌子上想休息下。
这时孙如萍慌忙将我扶了起来,搀着我就往外面走。‘教父’的手下似乎对他们的风少爷很关心,好多人拥了过来,想帮下忙。一时间乱了起来,我这单薄的身体被几十个人拉扯着,他们好象在抢夺一件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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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豪门夜宴(下)
ps:各位兄台,pp多给点好吗?点推80:1啦,晕哦。。。。。。
许多朋友说yd,偶既然做了婊子,好象就没必要立牌坊吧。
“都让开,干什么你们,想把风少爷撕了呀。”孙如萍见状急忙阻止。
她这呵斥颇为有用,众人慌忙松开了手,傻笑着退在一边。
这就有好事的在一边开玩笑道:“大家都别动,风少爷可是阿萍私用的哦,碰坏了咱们可陪不起。”
孙如萍脸色大变,劈头盖脸骂道:“你娘才是他私用的呢,说话也不积点口德!”
那开玩笑的主也是一方‘诸侯’,虽然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被她这一顿臭骂竟然尴尬的站在一旁干笑,咂吧咂吧嘴,却又不敢还口。
看他这可怜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来。孙如萍敢对黑帮大哥面前如此猖狂,看来在教父的团伙中,应该不仅仅是信任这么简单。难不成我这便宜老头子,程西也是老牛吃嫩草?
“咳咳。”虎叔咳嗽了两声,高声道:“没你们事了,都去喝酒吧,阿萍一个人照顾少爷就成了。”
“谢谢大家关心,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头晕,大家放心吃喝。”我这个冒牌的公子顺便收买下人心,帮老头子慷慨,“你们晚上多安排点节目,回头,啊,都来这里报帐好了。”
众人齐声叫好,这帮老大平时并不少吃喝,但是能得到教父的奖赏实在是一种荣幸。
走出宴会厅后,我故意装做喝醉,斜着身子在孙如萍身上揩揩油,占点小便宜。她没有在意,任由那邪恶的手在身体某些突出的部位游走。
可惜好景不长,正有点感觉的时候,半路上杀出了一个黑影,直直地站在路中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孙如萍,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看到黑影原来是一个女人。这女人容貌秀丽,身材火爆,表情却冷冷的,有一种煞气。
心头一惊,这就叫道:“妈的,黑天无日的,你想吓死人呀。”
这来人并没答话,却是孙如萍帮他开口说:“这是陈清云,千万别小看是一个女孩子,她可是西爷的第二大保镖。”
“什么,陈青云,敢问大侠可是台湾人氏?”我觉得好笑,秀逗哦,什么保镖哦,就是杀手嘛。不过这杀手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冷,我不由自主想起了手拿‘残肢令’的‘地狱书生’大大。第二名就这么牛叉,第一名该不会是身怀独孤九剑的高人吧,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这龙宫中果然藏龙卧虎。
陈清云女士先是一楞,随即正色道:“不,土生土长的大陆人。”
就又听孙如萍问道:“西爷那边有事吗,怎么私自跑出来了?”
“西爷在书房等少爷。”陈清云面色不变,声音却高亢有力。
我跟着他去书房,知道这娘们会点武功,本来想亲近一下,奈何他一直面无表情,一时间也没了心情。
教父的书房很特别,或许不应该叫做书房,偌大的房间里一本书没有,倒是整齐摆放着不少古玩字画。
看来这老小子比较实在,不和一般有钱人那样,整两本破书硬是冒充知识分子。女人是年龄越小越模样水灵越好,古董这玩意当然是年代越久远越少,看来教父俗的比较实际,懂得收藏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见我进来,程西很亲切得让我坐在他对面,微笑着说:“风儿,知道咱们有多少钱吗?”
这父子之间谈钱似乎有点太露骨,估计他想用金钱来弥补一下亲情,我故意说:“不太清楚,从杂志上看的,好象有个四五十亿美元吧。”
程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高声道:“四五十亿?呵呵,再加两个零还算差不多。”
“啊。。。。。。怎么可能。”我吓了一跳,虽然我知道他不止四五十亿美元财产,但是想不到数目竟然会这么大,一个黑帮老大,财产竟然有半个国家的外汇储备,的确有些惊人。
“知道我们做什么买卖吗?”
看到他在卖官司,我也跟着说:“听说过一点,好象是做房地产吧。”
“听说不算,房产、地产赚钱都太慢,只是常规手段。”
虽然知道他做的是非法勾当,我还是有些糊涂,赶紧问道:“现在不就房地产火吗,难道还有其他的?”
程西终于笑了,缓缓道:“傻儿子,对一般人来说,房地产是最好的了。但是比起毒品、军火和伪钞,那就简直不值一提了。”
我叫道:“啊,这可是犯罪呀,要枪毙的。”
“嗯,所以我才告诉你,你愿意走这条路吗?”
“。。。。。。”
郁闷,本以为找个便宜老头子,可以做个花花公子,原来还要去拼命呀!
见我久久不答话,程西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道:“别害怕,风儿,想杀掉我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笑道:“怎么可能,再大的保护伞也没用的,早晚会被政府。。。。。。”
程西摇摇头,高声道:“什么保护伞,我西爷还用保护伞?我只养狗,很多很多狗,各种各样的狗。”
这混黑社会和养狗有什么关系,我一头雾水,抬头盯着他,没有说话。
教父开始滔滔不绝,教育起儿子:“傻孩子,这年头什么不是犯法?你过马路闯红灯也是犯法,杀人放火也是犯法,既然都是犯法,做什么不一样!”
二十七章 教父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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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保护伞,那些贪官污吏?”程西喝了一口水,“他们只是一条狗,最多算是一条会叫唤的狗。老子赚个一亿两亿,只需要扔在地上一百两百万,他们就会想舔屎一样,喜滋滋的拾起。上面有些风吹草动,他们会嚎叫着给你通风报信,摇着尾巴表示忠心,你只需要给他一跟骨头,他就会感恩拜德。什么亲,钞票这东西比他们爹娘都亲!这也算保护伞,屁,都只是我程西养活的一条狗!”
“田虎算什么,那些老大算什么,了不起?傻儿子,他们只是咱们养的家狗。看家护院,打打杀杀,咬咬那些挡住我们去路的人而已!孩子,做教父就是在养狗,不过养好这些狗并不是很简单。”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教父的确有很多心得。纳闷的是,他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一下子讲这么多东西。
“我要离开几天,去一趟金三角,有笔生意。滨海的事情暂时由你处理,先锻炼下吧。”教父说得很轻松,似乎滨海这边的生意只是个小杂货店。
我一时没回过神,问道:“管滨海这里,虎叔他们听我的?”
“那是当然,你是我程西的儿子,将来教父的继承人,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他走了过来,伸出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这一瞬间似乎从残暴的教父变成了可敬的父亲。
事情变化得太快,我有些难以接受。转眼之间,从一个小人物变成手可遮天的教父公子,一步登天,这就是所谓的一步登天!金钱美女,权利威望一切的一切都在眼前。
程西当晚就飞离了滨海,没人去送,连我都没去。这是他特意吩咐的,据说教父只带了几个保镖,这是他的习惯,离开的时候从不要别人送行。陈清云破例没随教父出发,因为他成了我的贴身保镖。
这一朝大权在握,还真有点不自在。‘龙宫’的管家安排了一个小姑娘过来伺候我,这丫头模样倒是不错,但是臀部太宽阔(俺门乡下有种说法,这种女子容易生儿子)。格老子的,难道是程西想让我早留个种?
也是一时头脑发晕,我直接把这大ρi股女人骂走,招呼陈清云把孙如萍喊来。
没过多会,她就来了,一进门就笑着说:“怎么,不满意,风少爷不是一直喜欢肉感吗,这个不合口味?”
“呵呵,咱这人一向挑食,你嘛,还稍微凑合。。。。。。”
孙如萍正色道:“程风,不要忘记了我们只是合作,并没答应你什么,以后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难道你不怕我提前中止合作,老实告诉你,我现在不想再装下去了。”可能因为老是不能得手,我越来越讨厌她。
“呵呵,笑话,你不干,你舍得不干?”孙如萍一阵冷笑,又道:“再说了,现在这种情况你该知道后果,继续冒充下去金钱富贵都是你的。要是撂挑子不干。。。你也能想到会发生什么!”
我愤怒了:“妈的,你敢威胁我?”
“有必要威胁吗?我只说事实。”话说完后她转身就走。就要出门时,突然回眸一笑,神秘地说:“明天换个女孩伺候你,包你满意。”
一夜无话。
第二日早晨,我早早爬了起来,郁闷的是吼了‘通灵宝玉’半天,她都没有回话。看来她说的每隔三日还真是不假,只是搞不懂这是什么道理。
这程西的‘龙宫’简直是一座建筑艺术博物馆,它的建筑技术、装饰技艺、雕刻技巧鬼斧神工,超凡脱俗,别具一格。院子内外,屋房上下,随处可见精雕细刻的建筑艺术品。
这些艺术品从屋檐、斗拱、照壁、吻兽到础石、神龛、石鼓、门窗,造型逼真,构思奇特,精雕细刻,匠心独具,既具有北方建筑的雄伟气势,又具有南国建筑的秀雅风格。这里的建筑群将木雕、砖雕、石雕陈于一院,绘画、书法、诗文熔为一炉,人物、禽兽、花木汇成一体,姿态纷呈,各具特色。
象逛公园一样的在院子里四处溜达,陈清云是个尽忠职守的保镖,工作热情很高。她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打扰,也不让我脱离她的视线。
按说这是在教父的‘龙宫’,即使遇到危险也会有那些保安先挡着,有点不太必要。我也算半个练武之人,昨天孙如萍说她是高手,正好现在有了机会,这时就有了和她较量的想法。停了下来,把她喊住,想不到她挺爽快,直接答应我的要求。
两个人找了一块场地,因她是一个女人本不想率先出手,没想到她却一直不愿意动手,可能是顾及自己保镖的身份。
见她并不领情,我也管不了许多,快速出手直攻她上路。陈清云并不慌张,只轻轻一闪避过,这时就我就漏了一个空挡,她却只是接招并不反击。
看这阵势明显是让我,心里有些恼火,加快进攻节奏,直取她要害。最初她并不在意,悠闲的挡招拆招,渐渐也有了少许攻击。
我使用的这套螳螂拳,是北派螳螂的一种,叫作七星螳螂拳。讲究步到拳到,击手连步。虽说不是什么高深武功,但攻守比较繁杂,速度极快,所谓‘手快,步快,身快’。每个动作都适于实用,贯穿紧凑,一气呵成。
这连连都是狠招,陈清云却应付自如。她步法的变换灵活,招招相连、一招三变、以活为上,迂回为主。虽然大多只是挡招,但偶尔的进攻也令我渐漏破绽,慢慢变得很难招架。
约莫打了有半小时时间,我已经稳定的处在下风,连接招的能力都变得艰难。
陈清云这时却突然停手道:“不打了,算我输吧。”
二十八章 鸳鸯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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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这是给咱台阶下,不过七尺长的大老爷们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心里有些气恼,就想再和她较量一番。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孙如萍在身后调笑我。“风少爷真有闲心哦,大清早就出来晃荡。呦,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是臭汗。”
“孙如萍小姐,好象还轮不到你来管我!”我头也没回,直接讽刺了她一句。
越来越反感她,这女人可真够贱的,好象无处不在一样,什么事情都要参合一下。妈的,到底谁是这里的主人。
这个孙如萍跑到我前面,笑道:“那当然,您是大少爷嘛,只有你管人家的份。”
我瞟了她一眼,恨恨地道:“知道就好,以后长点记性。”
孙如萍有点尴尬,挤出点笑容说:“那当然,您是公子哥嘛。这不,昨天那个你不满意,立马换个小姑娘来贴身伺候你。”
我这才注意到,有一个女孩羞答答得站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看我们。
“哦,这还差不多。。。恩,她都伺候什么来着。”
孙如萍笑了笑,神秘得说道:“呵呵,随便呀,风少爷要什么,她就伺候什么呀,”
那女孩仍然低着头,看不清楚模样,我一边稍微弯了下身子,想看得更清楚点,一边问道:“哦,帮我穿衣服洗澡也行?”
“哈哈”孙如萍笑了两声音,接着道:“这有什么,这只是她的本职工作,贴身嘛。。。。。。。”
然后又凑近我,低声说:“就算再过分点,也是她应该的。”
这下我有了兴趣,指着那女孩吼道:“你,说你呢。把头抬起来,本少爷要先验下货!”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咱先试下这程西的儿子到底有多大的权利。
那女孩显然不太情愿,缓缓抬着了头,顿时我眼前不禁一亮。
这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年龄大约二十左右。
虽然小巧,但是身体饱满,脸面白净。尤其是那两颗大眼睛,虽然一直躲闪着,却也能看出象珍珠一样晶莹。
“啊。。。你,你!”女孩突然叫了一声,扭过头去,这就想转身跑开。
“怎么,晕,原来你们认识哦,看来不如介绍啦。”孙如萍慌忙把她拉住,就又扬着脸笑道:“风少爷果然是风流倜傥到处留情呀,不简单,不简单。”
“呵呵。”我坏笑了两声,说:“这个女孩不错,我很满意,想不到你拉皮条还蛮有眼光嘛。”
这女孩我的确满意,也的确认识,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一直在找她。她和咱没什么瓜葛,却曾经狠狠地伤害了齐大伟同志的心。
黄小云呀,黄小云,你这个贼落入一旦咱的五指山,再想逃出去可是比登山都难。
此刻她装做没事人一样,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表情怯怯的,不敢看我。
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我体内那股邪恶之火不禁点燃,盯着她的身体说道:“我现在就要洗澡,让她。。。嘿嘿,帮我搓澡。”
“切,臭男人,你也就这么点追求。”孙如萍不屑地答道:“随便了,你是风少爷嘛,这属于她的工作范围。”
虽说程西这院子古典,生活设施却很现代,虽说咱见识也不算太少,仍然有很多东西搞不清是干什么用的。
洗浴间虽然是室内的,却很大。
听说这个仅仅是我私人用的,单看这个浴池,怎么也都有三百多平方吧,赶上那些自以后有钱的家伙的游泳池了。
之所以一大早又想来游泳,是因为喜欢游泳池里的水。据说这水都是从阿尔陴斯山运来的雪水,水温还可以遥控。以前这种水咱喝过几次,不过那都是大酒店里瓶装的,好象还是进口的,卖到四十来块一小瓶。
我拿了个电视机遥控器之类的东西,把温度定格在四十五度,这个温度不冷不热,泡一下正合适。
所谓贴身的服侍的黄小云同学站在浴池旁边,好象赌气一样,把脸转到了一边。
在水里面泡了那么一会,我朝她喊道:“那个黄什么来着,你也下来洗下。”
这个时候懒得问她以前的事情,当这个黄小云,在床上成为咱的俘虏的时候,再去问问岂不是更好。。。。。。
黄小云好象对我的要求很惊讶,也跟着喊了一声:“啊。。。”
看她这么不解风情,我有些窝火,没好气得骂道:“啊什么,我让你脱光了下来,和我一起洗澡。”
黄小云好象还没明白我的意思,瞪大了眼睛,却不说话。
我急了,大声吼道:“快脱,就在这里脱,少爷我要欣赏你脱衣服的样子。”
想起了她把伟偷的光光的样子,我觉得好笑,这么嚣张的女人,不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下,简直对不起这么多年的教育。
这次黄小云总算明白了,只见她狠狠得咬着嘴唇,发疯似得一把将上衣扯掉。
娇美的脸蛋红扑扑的,肌肤白嫩柔和。虽然有东西遮盖,也能看到,她胸前那对软物饱满撩人。
身体某个敏感部位开始不听话起来,或许它是在和眼睛先生赌气,凭什么只有眼睛能看到,别的部位就没机会,又不是后娘养的!
光着上身的黄小云哀怨地看着我,那表情中分明包含了企求。
我不禁心头一动,低下了头,停顿了片刻,喊道:“别停下,继续……”
二十八章 鸳鸯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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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云表情木然,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仅存的衣服,跳下水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
过了好大一会,嫩手终于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得搓揉起来。。。。。。
她的手指滑滑的、软软的,细嫩白净,极象那拨了皮的葱白。用力很轻,有些象是抚摩,搓得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时却快乐不起来,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
过了一会,使劲抓过她的小手,骂道:“tmd,给你面子不要面子,为什么不高兴?”
黄小云还是咬着嘴唇,转过脸去,似乎懒得搭理我。
我愤怒了,最讨厌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伸手握住她胸口的软物,蹂躏起来。。。。。
“啊,啊。”她叫了两声,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魔爪。
“别碰我,滚开。”黄小云终于愤怒了,想不到她也会骂人。
我笑了,将头凑在她的胸脯上,嬉皮笑脸道:“哈哈,有个性,我喜欢。”
“埋汰货,不要脸!”
‘埋汰货’?
这脏话有点耳熟,是我们东水县地道的方言。意思是说什么无耻、流氓之类的东东,形容到现在的我身上倒还算合适。
“呵呵,‘埋汰货’?不错,咱就是‘埋汰货’。”我一边说着,一边搓揉着她那柔暖的东西,这还真是一个温柔乡。
“……”黄小云不再说话。
“啪”的一声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您别说声音倒也清脆。
我松开了她,笑道:“打得好,有点意思。”
“无赖!”
“无赖?”我楞了下,紧跟着笑着道:“咱倒还真想做个‘至尊无赖’,呵呵。”
“ 呸!”黄小云吐了我一口,骂道:“‘埋汰货’,有钱了不起呀!”
这下我有了兴趣,估计眼前这黄小云还真是我的小老乡,在滨海这种大城市遇到家乡人毕竟不容易。
强压住内心的欲火,道:“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是东水县的?”
“是又怎么样,你管不着。”黄小云语气冷淡,似乎对我的友好并不领情。
“呵呵,咱们是老乡,我也东水县人。”
“‘埋汰货’,东水县没你这样子人!”
“哈哈,有个性,我喜欢。嘿嘿,不好意思,我这‘埋汰货’还真是东水县的特产。”这句话我完全使用了东水县方言,咱虽然离家时间长了,但方言还是说得不错的。
黄小云分明不相信我的话,狠狠地瞄了我一眼,却不说话。
“看你也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好好上学不行呀,没事偏跑去做贼。搞不懂,真搞不懂。。。。。。”见她老是不说话,我忍住把这伤疤揭了出来。
“。。。。。。”
呵呵,也难怪她不解释,这种事情解释再真实都很难有人相信,况且这个时候重温乡情诚然有点尴尬。浴池中的水很清,两个人面对着,任何私秘的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好象在练什么玉女心经一样。
“算了,这里不需要你了,穿上衣服回去吧。”我说完后就有点后悔,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游了一会钻出头来,却看到黄小云仍然站在那里。
她呆呆得望着我,好象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就把她放了一样。
“走吧,真没事了,我再游一会就走。”也许是被老爹打怕了,这些年我一直保持‘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优良传统。
目送她走上池子,穿上衣服,那颗心不禁疼了起来。
不是怜悯,而是觉得可惜。哎,仅仅是一念之差,就防掉了一个美女,浪费呀,真tmd浪费!
“谢谢,程风,你是好人。”黄小云就要离开时,扭头扔下了一句。
呵呵,好人?做好人有什么用,谁愿意做好人,管tmd好人不好人,下次再碰到这种机会,如果浪费掉那可就是犯罪了。
。。。。。。
这大清早洗了一个澡还真是挺舒服,我闲而无聊在院子里瞎逛,黄小云变得温顺多了,左右不离的跟着。
这个女孩有一个好处,她文静,不会说很多话,眸子里却闪烁着一种明亮的东西,极其可爱。女人素来不会因为美丽而可爱,但是却会因为可爱而美丽,何况她本身也是一个美女,这就更为难得。
她是一个倾听者,一个天生的倾听者。你说话的时候她不会Сhā话,面部的表情却很活跃和生动,那眼神总是告诉你她听得很认真,并且会配合你的讲话。
每个男人都需要有追随者,都需要这种尊敬和爱戴。我被她搞得挺开心,也懒得再问大伟那挡子破事,而且渐渐有些喜欢她,有个这种女孩陪在身边不能不说是一种乐事。
可惜好景不长,孙如萍抱着一大匝文件找了过来,一见面就嚷嚷:“累死了,累死了,别光顾着玩,该做正事了。”
这下我有了兴趣,笑道:“好呀,想不到这做老大除了吃喝玩乐,也有正事不成。”
她认真地说道:“那当然啦,这么多文件都等你签字呢。西爷走时吩咐了,社团里所有的事情都由风少爷做主。”
“哦,拿来看看。”这做富人的感觉就是不错,我突然有些飘飘然,从她手里接过了文件,掂了一下。还挺沉,厚厚的,大概有个二三公斤。一手拖着,一手翻了起来,“呵,还真不少,这都是什么呀?”
“去书房看吧,西爷交代过让你在那里办公。”孙如萍解释起来,“这里是两份收购计划,三份融资规划,几个投资项目,另外还有伦敦的期货行情分析。。。。。。”
二十九章 赌场内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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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先谢谢,不过,下次别这样了。
“期货?”我打断了她,“靠,混黑社会还做期货?”
“什么来钱快做什么呀,这不是洗钱吗,我们在欧洲交易所做空头,收益算是比较高的。”她倒挺耐心,“西爷的钱也就是你的,这不能不上心呀。”
“这我哪懂,难道现在去学财经不成。”话虽然这样说,仍然不停步得往书房走,毕竟是钱呀,她说的这些肯定不是小数目。
程西的书房虽然古色古香,现代化设备却很齐全,倒是很适合办公的地点。想不到的是做教父的儿子竟然是一件体力活,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这些文件看完,满脑子都是数字和一些专业术语,头胀胀的,差点被撑破。
这些计划肯定出自专业人士之手,见解深刻,考虑周全,并且每份都是大手笔。虽然我这老粗不懂行情,也知道这些生意稳赚不赔。
收购山西几座煤矿,加大滨海房地方的投资,这种生意有什么考虑,睡着去做也能发财。煤碳是什么,乖乖的,那可是能源。这东西虽然是黑的,却黑的比金子还漂亮。再说房地产,这些年有多少比房产热的行业,除了不能做的,就是程西搞得那些掉脑袋的勾当。没什么犹豫的,直接签了它。
期货方面我有点拿不准,所以没有签字。粗略看了一下介绍,大概知道一些,买进期货合约者称为多头,卖出股指期货合约者称为空头。空头用少量的金钱占有大量期货合约,做空头虽然可以一本万利益,但是风险却极大。
这种交易是保证金交易,也就是交5%的保证金,就可以买卖全额的物品。价格下跌5%保证金就会全赔多,反之上涨的话那肯定赚大了。
时间很快,一眨眼就是中午,还没来及吃饭,孙如萍就找来了。她这一来不要紧,竟然又带来了许多文件,硕大的办公桌几乎成了文件的天下。
平空又多了许多工作,我有些厌烦:“有完没完呀,老子是卖命还是咋,日的,都快成工作狂了。”
黄小云泡了一杯茶过来,小声在旁边说:“先休息下吧,这都累了一上午了。”
孙如萍瞪了她一眼,训斥道:“多嘴,中午这里吃也行,等下我让人送来。”
黄小云怯怯地偷看了她一眼,退到一边,不敢在吭声。
我心生厌烦,瞅了她一眼道:“逼命不成,这里到底谁说的算呀。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西爷的助手,我是西爷的儿子,现在我做主。”
“当然风少爷做主啦,不过这都是西爷吩咐的。”孙如萍陪着笑,言外之意却是挑明了她有‘尚方宝剑’在手。
我翻了一下文件,突然眼前一亮,笑道:“这些晚上在看,现在去查帐,查查下面情况总该可以吧。”
“查帐?”孙如萍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料到我会玩这一出。
“当然啦,‘天海大酒店’也是不小的产业,有赌场在肯定利润不小,这个我还是很重视的。”刚翻看的时候正好发现了那里的财务报表,格老子的,田豹这小子管理这么大的生意,肯定会有些猫腻,怎么能不去整治他一下。
孙如萍似乎看出我心里这点小九九,淡淡的微笑道:“天海的情况很特殊,最好不要去查,西爷虽然有股份在,但是只占了一部分。”
“管他有多少,只要有股份,咱就想。”我不理她这一套说辞,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又不是正人君子,当然越快越好。
“哦,那好,那好,等下找个职业会计师和你一起去。”她这时也找不到理由拒绝,脸上的笑容有些艰涩。
我立刻笑道:“不用找了,你不就是现成的吗,那些计划不少出自你手笔吧。怎么,难道你不敢,还是和豹哥有那么一点。。。嘿嘿。”
她白了我一眼道:“查就查,你可别后悔!”
这次查帐我是有备而去,陈清云和黄小云作为贴身人自然跟着。另外咱还带着四五十个打手,虽说田豹估计不敢硬来,咱也要做好准备,这小子不是说兄弟多吗,看这次是谁气势大。
几十个人浩浩荡荡的,九辆车才坐下。赶到天海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田豹可能事先得到了风声,早早地在下面等着迎接。
一见我们到了,他屁颠屁颠地跑到跟前,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眯得象一条线:“风少爷辛苦啦,您看,就这么一点小生意,吩咐一声就成了,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瞟了他一眼,道:“生意无大小,什么亲自不亲自的,老子还天天亲自上厕所呢,你能代替我。”
田豹有些不知所措,咂巴咂巴嘴,傻笑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豹哥也真是的,一大群人没吃饭呢,好不容易来你这里一次,也不知道准备些好东西招待我们。”孙如萍看到局面有些僵,忙出来打岔。
田豹有了台阶可下,赶紧答应道:“多亏阿萍提醒,我这心急火燎地等风少爷视察,差点忘记了大事。”说到这里又朝一帮打手摆摆手,“兄弟们今天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吃什么,咱们天海还能少了吃的。不过大家可别忘了哦,这都是沾少爷的光啊。”
见他卖力的拍马屁,我没好气的说:“豹哥别给我戴帽子,本少爷可没答应请客。”
“哪能让风少爷破费,我请,我请。”田豹跟在后面不住的点头哈腰,也真难为他了,这模样有些类似电视剧里的太监,不知道他咋学这么象。
二十九章 赌场内幕(下)
这一顿吃的是有点解气,天海能做出的山珍海味基本上是上了遍。豹哥活象一个冤大头,服侍得很殷勤,忙上忙下的递烟倒酒。五星级的饭店,烧出的菜品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但是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动筷子。
这群打手都猴精的,出来混哪能不动一些脑子,见我分明是来找晦气的,他们自然象大爷一样傻坐在餐桌旁。
这气氛极为尴尬,孙如萍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差不多就成了,田豹也是帮派里的大佬,太过分了影响不好。”
我考虑了一下,高声道:“都愣着干吗,有便宜不占是笨蛋,狠狠地吃,给我往死里吃。”
黄小云听了这话在旁边咯咯直笑,其实人见事情有了缓解,纷纷响应号召与饭菜开始了战斗。
酒足饭饱,我身体往后一靠,田豹慌忙走了过来,笑着说:“风少爷还要安排点节目吗,咱们这饭店姑娘都挺水灵的。呵呵,别的地方说的那些大学生大部分都是冒牌的,滨海只有天海一家是绝对正宗如假包换哦。”
我瞪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查帐!”说实话这种安排还是很对我口味的,不过现在可是没心情去搞,这玩意心情不好可是影响发挥的。
真是不查不知道,天海的帐目的确很复杂。这么大的一家饭店,我没有留意明面上的帐目,直接查的是赌场的收益。
这个赌场设有一个秘密数钱房,有三十多个员工在这里专门数钱。他们平均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才能将当天的收入清点完毕。
十二个小时,三十多人去数,这该是一个什么数字。少的则有几千万,多说会是上亿,或者几亿元。这仅仅是一天,一月会是什么概念,那么一年呢?
奇怪的是这么大一笔数目,竟然有条不紊,丝毫不差。孙如萍在我们的帮助下查了近两年的帐目,竟然没有找到一点疏漏。
“累死了,不查了,找不出来。”她摇摇头,直接趴在桌子上。
我把她拉了起来,正色道:“你错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而且不会是小问题。这么庞大的数额,一点差池都没?鬼才相信呢,没有疏漏这就说明是有很大的疏漏!”
“啊,怎么可能。”听我这么一说,她叫了起来。
我把帐本摊开,指了一下,笑道:“别装了,其实你早就发现了,我又不是傻子,你的表情瞒不住人的。”
孙如萍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悠闲地点了一根香烟,微笑着说:“什么表情,程风,你别想诈我,这帐目本来就没有问题。再说,即使有问题,我也没看出来。”
“呵呵。”我笑了两声,说:“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到底想隐瞒什么。你自己的动作是无意识的,可能自己都没发现。每当看到二十五号的时候,翻看的时候速度明显加快。是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没有表情更说明了问题。二十五号是天海结算本月开支和收入的日子,这么重要的帐目连我这个不懂的人都会重视,你为什么要忽视呢?”
她顿时哑巴了,好一会才问:“说吧,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发现什么?这还用问,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有些恼火,“为什么每月流失这么多资金,这几个帐户是谁的?最大的数额一二亿,最少的也接近千万。呵呵,天海每月收入才多少,最多也不过七八亿。”
想不到她听到这话,只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股东分成哦,这有什么好好奇的。”
“你是欺负我不懂呀,分成早有明确统计了,这些帐户分明来历不明。”
“不要自做聪明,来历不明就对了,天海是赌场,很多钱是没办法见光的。”说到这里她又停顿了一下,“是的,田豹肯定中饱私囊,你也不想想他会傻到在帐目里给你留线索吗?如果没猜错,那个最少的数额应该是他自己私吞。不过既然敢留在帐上,绝对不会让你抓住把柄的。”
“照你这么说,难道治不了他了?”我有些丧气,这兴师动众半天,闹得无功而返岂不郁闷。
孙如萍没有接话,伸出一只指头指了上面。我立刻会意,她这是告诉我去找程西,只要教父发话了,想怎么搞豹哥都行。
西爷离开个时候曾经暗地里留个手机号码给我,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联系他。此刻我一心想整治田豹,一时也顾不了这么多。
铃声响了好长时间那边才接通电话,教父很耐心的听我讲述了天海的情况,短暂地沉默了一会,他在那边非常和善地讲出事情事情的始末。
这天海大酒店程西占有了40%的股份,虎叔和其实帮派内部人占有15%,另外的股东教父没明说,依我猜想肯定是很有背景的人物。
要知道在我们赌博可是一种违法的行为,赌场这行当又没有什么税收可言,天海每年的收入接近一百亿。这么庞大的数额肯定要沟通方方面面的人物,而田豹就恰恰是这中间最重要的一环,他这种圆滑的个性正能左右逢源。
末了他还意味深长说了一句:“养狗是一件复杂的事情,狗有好狗和坏狗之分,做主人的不能凭爱恨去对待它们。要懂得利用,让狗自己去打架。”
他这话的意思我大概理解一点,但是豹哥作为虎叔的弟弟,又掌握着实权,这个帮派里到底谁会愿意和他斗呢,虽然有些不甘心,最后也只能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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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猴头宴(上)
回到‘龙宫’后,不得不应付堆积如山的文件。数字、术语,脑子里都装满了这些东西,看得人昏昏欲睡。
想当初上学时也没这么用功过,没想到现在拥有了亿万家财,非但不能去吃喝玩乐,还要在这些枯燥的东西上做文章。
捣腾了整整一个下午,吃过晚饭后,我完全丧失了兴趣。一时计上心来,把黄小云叫了进来,让她把所有文件摊开,咱大笔一挥逐个签上了大名。
她看得很惊奇,瞪大了眼睛,站在旁边直咂舌,估计这种签字方式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我用签字笔指着文件上的名子笑道:“怎么样,咱这墨宝有些功力吧,有空帮你写几幅对联,好好珍藏着,将来肯定能卖大价钱。”
黄小云一脸的正经:“恩,那你多写点,我觉得比我们村王二麻子写的好多了。”
“你们村那王二麻子是书法家?”被她这么一夸,我有些受宠若惊,下意思地又看了一眼自己鸡爪子一般的字。
“不,他不识字,都是按手印,你写的,比他按的手印漂亮多了。撇比横还平,嘻嘻。。。”说到这里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不到彼此熟悉了她也学会了开玩笑,这小丫头象个开心果,的确挺着人疼的。我很好奇她为什么偷大伟的东西,但是话到嘴边好多次都咽了下去。
这劳累了一夜,自然贪睡一些。第二日十点多我才醒转,睁开眼睛却又发现了这个黄小云正站在旁边。
“赶快起来洗脸吧,萍姐我让告诉你,中午虎叔请客。”
“。。。恩。。。”我低声嘟囔了一声,心里有些厌烦,tmd,孙如萍算个什么东西!贱货,连老子吃饭都要管。
过了一会,见我没有起床的意思,她又催促道:“快点吧,萍姐一直在外面等着呢,让您赶快去。”
“靠!”
这时黄小云又小声提醒道:“萍姐说不去不好,虎叔好象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这两天竟受累了,也没有消遣,我心里有些憋闷,不禁骂了起来:“别说了,骚货,什么破萍姐,孙如萍这个贱货,她就象个鸡!”
黄小云静静地站着,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知道她可能误会了,安慰道:“和你没关系,是骂那个孙如萍。算了,我去吃这个饭。”
虎叔请客的地方好象是一个什么会所,这个地方以前倒是来过,是有钱人消费的天堂。这会所装饰极其奢华,墙壁上贴着一些名贵的瓷砖。这些瓷砖并不稀奇,上面的图案却很暧昧,完全依照我们古代某些人士的光荣传统,突出了人类身体某些敏感的部位。这些****,完全是为了让男人看着爽,看着激起男人的性欲。
以往会所里总会人声鼎沸,不过今天很奇怪,除了会所里的服务员,根本见不到一个客人。
包厢的名字有些奇怪,竟然叫做奇珍阁。庞大的包厢里只坐着虎叔一个人,看到我们进来,老头子慌忙起身把我领到上宾坐位置。
这个餐桌很有意思,正中间竟然挖了一个洞,碗口一般大小。这洞有些莫名其妙,与装修豪华的包厢极不协调,我一时也猜不出有什么用处。
“啪。”虎叔拍了下手,叫道:“服务员,贵宾到了,赶快上正餐。”
仅仅过了一小会,我正琢磨着桌子上挖洞的稀奇,却见到服务员牵了一个猴子进来。
哇靠,难道正餐就是这只猴子,该不会是传闻中的‘猴头’宴吧。。。。。。
‘猴头’宴我听说过一点,这道菜肴在达官贵人中比较流行,吃法很是讲究,也极其残忍。
他们所吃的猴子,最昂贵的要数长尾猕猴,据说是因为味道鲜美,营养丰富什么。而且能够滋阴补阳,增加男人女人那个什么功能的。
这长尾猕猴属于灵长类,天然只分布在马来半岛,国际动物保护组织早将其列为濒危保护动物。
可惜不少人为了一点点私欲,全然不顾法律的约束。(顺便说一句,笔者对路上的蚂蚁都爱护,很谴责这种行为。)
说到吃法的残忍,可以用‘血腥’两个字来描述。
首先,将活猴装在一个铁笼子里,四肢用铁夹夹住,脖子用钢索套紧,只露出半个猴子脑袋在外。脑袋旁边,就是一把锋利的刀。
然后,先用一盆滚水烫掉猴子毛,紧接着用刀朝猴子的天灵盖猛推过去,只听扑地一声,天灵盖飞得不知去向,猴血犹如喷泉直往上冲,脑髓白里带红,犹如刚刚煮熟的豆腐酪,一动一动的,泛着热气。
食客们拿着勺子舀过猴子脑髓就吃。更有甚者,直接抱着猴头就喝。其时,猴子还未断气,发出吱吱吱的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而食客全然不顾,没有一点人性。
这哪里是吃,分明就是残杀,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简直比中世纪的酷刑还要残酷。
“风少爷还没吃过吧,这猴脑子可是大补哦,今天咱们尝尝鲜。”看到正餐已经准备好,虎叔殷勤地说道。
这个时候,那只长尾猕猴似乎预感到了死亡的气息,不停地转动着眼珠子,哀怜得看着我们。狐死守丘,想不到猴子也是这样,这肯定是在寻找最后的生机,希望我们能放过它。
我有些顾虑,吃这东西好象造孽一点,确实是够让人呕吐的。扭头望着虎叔,疑惑道:“真的要吃?”
心里暗骂这老头子无耻,nnd什么都吃呀,这可是你老祖宗。
孙如萍靠在了我身上,表现的很亲密,故意把她胸前的软物放在我眼前,笑道:“你程风什么时候学会害怕了,不就是个吃嘛。”
我眉头一皱,没有说话。心里把她一阵好骂,日,吃你老母呀!这年月有钱人不知道是脑子进水还是咋了,几乎没有他们不敢下嘴的。前些年硬是吃出个‘非典’,真想不到将来还会吃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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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猴头宴(中)
虎叔不亏是察言观色的老手,见我有点不乐意,连忙说:“要不给风少爷换个,呵呵,就是不知道您喜欢吃点什么。”
这下孙如萍不愿意了,拉着我的手撒娇道:“我才吃过几次,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我白了她一眼,皱紧了眉头,装做担忧的样子,试探着说:“吃毛呀,你不怕得艾滋病。”
“艾滋病?。。。。。。”孙如萍和虎叔大惊失色,齐声问道。
看到计策得逞,我故意吓他们道:“嗯,听说艾滋病就是这些猴子传染的,你们不知道?这可不是我瞎说,新闻栏目报道过的”
实际上,科学研究确实表明艾滋病还真是猴子传染给人的,不过那是非洲大猩猩,这长尾猕猴到底有没有什么病毒,咱是不清楚。
“要不,还是不吃了吧。”这时虎叔开始征询我们的意见,好象还真有点相信了。这也难怪,他富贵惯了,有这么多要享受的东西,当然很害怕万一出事。
孙如萍眼神中分明有一丝惶恐,犹豫了好大一会,却还嘴硬道:“我偏不信这个邪,又不是第一次吃。”
有道是波大无脑,看来还真有这么一点道理。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嘀咕起来,故意微微一笑道:“哈哈,随便啦,但是有一条,就是以后千万别碰我。”
“讨厌,我才懒得理你呢!”孙如萍撇了撇嘴,在我肩膀上打了几下。说这话时,她虽然一脸的不屑,身体却贴得更紧了。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我瞟了一眼菜单随口道:“咱也不吃太稀奇的,有个‘龙虎斗’也就差不多了。”
她那肥美的软物象两只蹦跳的小鹿,踢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移动了过去,狠狠地揉了起来,这对软物竟然有了些许硬,不知道她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
“风少爷喜欢吃点什么呢,还是您来点吧。”虎叔毕恭毕敬得把菜单递了过来,殷勤地说道。
“呵呵,你们点吧,我吃东西随便的。”我
“挺好,挺好,‘龙虎斗’也大补。是不,阿萍?”虎叔一边连连点头答应,一边朝孙如萍递眼色。
孙如萍没有接话,而是吩咐服务员把猴子牵走,稍后又拿起菜单点了几个别的菜。
看来做程西的儿子还真不错,不可一世的虎叔在咱面前也是低三下四的。他这么做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豹哥得罪了我,他怎么着也要从中调节一下,虽然嘴上不说,咱也猜到了这点。
‘龙虎斗’是广西的一道名菜,说白了也就是猫肉和蛇肉,味道鲜美可口,算得上是佳品。这种地方澳州龙虾,鲍鱼海参那都是凡品,几年前我曾经吃过一次,记忆颇深,也就想到了这么一道菜。
喝酒的时候,孙如萍和虎叔好像合伙一样,不停向我敬酒。
现在才明白这做少爷也挺不容易的,幸好酒量还成,几杯酒下肚,只是头脑有些发晕,并没有出太大的洋相。
“风少爷看下这个文件,这是关于财产继承问题的。”我头脑昏昏得从孙如萍手里接过文件,扫视了起来。
看了一会头都大了,文件上面不是什么基金,就是什么土地房产什么的,罗罗嗦嗦的一大堆。
捏着孙如萍的软物道:“你们没完没了了,小爷天天看这东西头脑都快要炸掉了,看这么多干吗,我又记不清。”
孙如萍撒娇起来,喃喃道:“坏死啦,轻点呀。。。。。。”
这时虎叔的一边Сhā口说:“风少爷别怪我们多事,这都是西爷的吩咐。您可是他的继承人,钞票方面的事情还是要看清楚为好。”
“哦,不过看它也没用。”我笑了笑,把文件扔在桌子上,早厌烦了他们拿老头子来压人。nnd,这几天一点好日子没过,天天操心这些破纸了。
孙如萍笑了,道:“可你还要签字呀,不看清楚怎么行。”
“哈哈,我只想看清楚你这东西。”我又揉起她的软物来,想那教父也是多事,知道是钱就成了,看这么多干吗。
“坏死了你,小程风。”孙如萍一边头往我怀里钻,一边在我的肩头打了几下。
我不得不又把文件打开,问道:“在哪里签字呢?”
“就这儿吧,西爷名子右边。”孙如萍翻到了后面,指给我看,我随手从她手里拿过签字笔,在她指的地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子。
“拿过来,我看下,可别搞错了。”虎叔看到已经签完,顿时喜上眉梢,连忙站了起来,挣抢似的把文件要了过去。
他仔细查看了一会,确认我签字无误后,两人又对视了一下。虎叔朝孙如萍微微点了点头,眉宇隐有得意之色。
“靠,有什么可看的,老子又不是连名字都不会写。走喽,宝贝,我们该回家去办正事了。”我把孙如萍抱了起来,想更亲热一点。
她没有说话,身体却贴得更紧了,硕大的软物在胸前上蹭来蹭去。我淫笑了两声,招呼都忘记和虎叔打一个,抱着她直接冲出包厢,飞一般的直奔汽车而去。与这尤物勾搭了这么久,今天终于有希望进入正题了,不能不说是一种兴事。
陈清云虽说是固执的女人,这时却很识时务,看到我抱着孙如萍跑过来,慌忙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作为贴身保镖,她一般都是和我坐在一起,此时也算是机警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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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猴头宴(下)
车子发动后,我把孙如萍搂得更紧了,她也紧紧抱住我,趴在我肩膀上,温热的嘴唇哈着热气,柔柔的舌头在耳边蠕动着。牙齿有意无意得在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发梢略过脸膀时带来一种过电的感觉,双峰晃动摩擦着胸脯。。。。。。
那感觉麻麻的,酸酸的,令人陶醉。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片刻后直奔目标――多么伟大的软物呀,滑滑的、温温的、香香的。
身体那个敏感部位这时已经激动起来,高高的扬起,将裤子挑了起来,象是要搭建一个帐篷。
就要有所动作时,孙如萍突然含着我的耳垂,轻声道:“别那么性急嘛,咱们现在还在车上呢。”
“妈的,你怎么开车的,就不能搞快点。”我有些急了,朝前面司机吼了起来。前面反光镜能看清楚后面的一切,当着两个大男人面搞得太出格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司机不敢答话,立刻加快了速度。其实这小子也够冤枉的,我们在后面亲热,他哪里敢开车太快。
我们又缠绵了大约半小时左右,车子终于到达了‘龙宫’,拉着孙如萍快速往方面跑。
想不到还没跑到房间,就听到虎叔跟在后面叫唤:“风少爷,风少爷,等等呀,有事要和你商量。”
我停下了脚步,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跟来了,有事刚才怎么不说。”
虽然嘴上还算客气,这时心里早把老不死的家里祖宗一百八代女性****了一遍。这么大年纪了,一点道理不懂,这种时候偏偏来打扰。
“你们在会客室等会,马上到,马上到,唉,唉,累死了!”虎叔累得连连喘气,叫苦不啻,这么大年纪了,跟后面跑这么远是够他辛苦的。
黄小云见我们回来,很懂事的跑来端茶倒水,孙如萍此刻有些古怪,一摆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我不愿意浪费时间,将孙如萍抱在怀里,摩挲着她的手臂,眼皮也没抬一下,闷声道:“有事快说,这都到晚上了,还有重要事要忙呢。”
然而这个时候却发生出乎意料的一幕,孙如萍用力推开了我,朝虎叔那边靠了过去,边走边嘟囔道:“少来这套,当谁稀罕你不成!”
“啊,什么意思,你们俩在搞什么。。。。。。”我纳闷起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时虎叔伸手搂住了她,微笑着说:“她的意思是让你赶快滚蛋,现在听明白了吗,小朋友?”
我心头一怔,骂道:“滚蛋?你tmd和谁说话呢。”
“当然是和你说了,程风先生。”老头子一点也不生气,态度很和蔼。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不成,呵呵,西爷虽然不在,这里也由不得你们说得算。”见这事情有些蹊跷,我不得不拉起教父的虎皮做大旗。
“嘻嘻。”孙如萍笑了两声,不屑地道:“你说的算,我们怎么不知道‘龙宫’是由你说的算。”
“我是程西的儿子。。。。。。”我这时酒已经醒了半分,猛然站了起来,正色道:“老东西,你该明白得罪我的后果。”
孙如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紧不慢说:“刚才你还是程家的公子,不过,呵呵,现在已经不是了。。。。。。”
虎叔笑吟吟跟着说:“程公子自己签了协议哦,把一切都送给了我们。您真是大方哦,亿万家财看都不看就直接签了,老朽万分感谢啊。”
“我明白了,原来这是鸿门宴。不过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没有我,你们没办法和西爷交代。”我情知上当,不过还是抱着一线的希望。
“程西?哈哈,小兄弟,你太天真了吧,真想找他?”虎叔心情很好,这时玩弄起孙如萍的头发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赶紧问道:“西爷在哪,你们把西爷怎么了?”
虎叔微笑着,阴沉沉地道:“阴曹地府,老家伙昨天晚上就完了。呵呵,要我送你去见他吗?”
“你们杀了西爷,你们竟敢杀了西爷!”我惊恐万分,叫了起来,教父死了,这怎么可能。
“这要多谢你帮忙呀,如果昨天不打电话给他,我们怎么能确定准确位置。这次合作非常愉快,我没看走眼,你程风的确是人才。”孙如萍说这话时,脸上写满了光彩,看得出此刻她内心有抑不住的激动。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讥讽道:“这就是你们道上最被人耻笑的背叛吧,可怜,可悲,可耻!”
“背叛,背叛!”虎叔激动起来,阴森森地说:“他程西做了什么,凭什么骑在我头上,让别人都做牛做马!只要程西活着,我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是他自己命短,怪不了别人!”
“切,强词夺理!”我握紧了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指着孙如萍骂道:“你个贱货,西爷养你这么多年,粮食都他吗喂狗了!”
做牛做马,他田虎真把自己高看了,如果知道在西爷眼里自己只是一条狗,不知道他又该有什么感想。
听了这通骂,孙如萍脸上红了又红,咬牙恐吓道:“程风,你找死!”
我笑了笑,说:“死?哈哈,老子也不是吓大的。”
“哈哈哈哈。。。。。。”虎叔冷笑起来,又道:“装什么清高,咱们彼此彼此,你风少爷不也是个冒牌吗,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说的不错,但是至少有一点比你们强,我程风从来不说自己是个好人。现在西爷死了,看来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动手吧。”虽然有些难过,我还是告诉自己,不就是个死吗,脑袋掉了咱也是个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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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鬼话连篇(上)
“好,年青人,有骨气!”虎叔拍手叫好,又接着说:“可惜我田虎是个正经商人,一向遵纪守法,杀人这种事好象做不来。”
我揶揄道:“正经个屁,你是不愿意自己动手吧。”
孙如萍笑着说:“你还算聪明,杀这种小角色,怎么能脏了虎叔的手。”停了一会儿,她点着一根香烟,又说:“不过,如此玉树临风的风少爷,我们倒是舍不得杀害。”
我讽刺道:“算了吧,你tmd又算什么东西,大不了只是个卖b的,装做好人一样有什么用!这年月怎么就流行你这号,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哈哈。”孙如萍大笑两声,说:“我很欣赏你这种不服输的个性,很想报复我们吧,今天不会杀你,给你个机会。”
我听了觉得好笑,揭起他们的底牌来:“话说的太好听了吧,你以为我相信呀。当我傻呀,毕竟见过道上这么多人,你们是怕把我杀了没办法给下面交代。”
虎叔一摊手,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赶快滚吧。呵呵,一会我要是改了主意,那对大家都不好吧。”
我冷笑道:“先谢了,放心吧,山不转水转,我程风从来不会浪费机会。”说完这句话,我站了起来,恨恨地把ρi股下的沙发举了起来,摔在她们面前,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这种骗局让我很恼火,虽然咱并没吃多大的亏,毕竟被当猴子耍这么久也不是谁愿意的。
当我从会客室走出来的时候,分明能听到虎叔他们两个在里面打情骂诮,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这算什么!我是一个牺牲品,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龙宫’的保安和下人们好象并不知情,依旧媚笑着朝我不是鞠躬就是敬礼。或许是同命相怜,竟有些可怜他们,这些人很象是木偶,只是西爷和虎叔的玩物,一种摆设品。
这时天色已晚,跑出了‘龙宫’,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瞎走,突然发现一个黑影一直跟在身后。
我吓了一跳,慌忙朝那人影走去,靠近了一看,原来是陈清云。这真是一个忠心的保镖,不知道他了解我目前只是一个穷光蛋的时候该做什么感想。
“你走吧,没必要跟着我。”我耸耸肩膀,“现在什么都没了,还保护干吗。”
“西爷命令我保护风少爷。”她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语气淡淡的。
我解释道:“西爷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风少爷了,雇佣不起你来保护。”
她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淡淡地说:“我听西爷的。”
不知道程西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这娘们就象tmd一根筋,不知好歹,懒得再搭理他。
夜色渐渐浓重了起来,我们在马路上逛了好久,打死就没有一辆汽车经过。这里离市区大概五十公里左右,没车坐走也走死了,我急了起来,踢起路边的石头。
这时陈清云在旁边提醒道:“走吧,西郊晚上不会有车来。”
我大吃一惊,喃喃道:“西郊,西郊。。。。。。。”
她说的没错,我被虎叔他们气晕了,差点把这事忘了。太阳落山后从来没车敢从西郊经过,这中间有个缘故,从市区到西郊要经过一个火葬场。火葬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去年在那里曾经发生了一个故事。
这个故要从一个叫王七的出租车司机说起,王七这人有点坏习惯,没事总喜欢喝两杯小酒。连出车的时候也不能避免,幸好他从不多喝,所以也没过什么乱子。
这天夜里王七又喝了二两酒,游荡在街上等生意。滨海虽然是个大城市,夜生活比较丰富多彩,虽然是晚上生意倒挺不错。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他大大小小拉了有七八趟活,心里琢磨着也有二三百块收入了,就想跑回家睡觉。
这王七回家正好经过了滨海第二人民医院,赶巧遇到一白衣女子在医院大门口等车。三更半夜的一个单身女子在外面,这世道不是怎么太平,就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王七也是个实在人,一时起来好心,凑上去把这女子拉了。
出租车拉生意本来是好事,可这女子要去的地方却有些古怪,她竟然要去火葬场。女子解释说她母亲昨天出了车祸,正好今天火化。都说入土为安,这仁孝本就是美德,老娘都没了做女儿的着急往那边赶,说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俗话说得好,‘女要俏,三分孝’,这女子花容月貌,又加上一袭白衣。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也不脱为一个美人坯子,此时这么个美人泪眼涟涟,着实惹人心疼。
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七也是性情中人,平常在家里被老婆管得也十岁以上的美眉都不敢看。都说酒能乱性,此刻美人相伴,他早已春心荡漾,哪里顾得多想,满心欢喜地将她送到了目的地。
这挡子生意本来没什么差池,王七拼命了一夜,做了这一笔就迅速赶回家休息。劳累了一宿,这一觉倒是很安稳,可没想大清早就被他老婆拧着耳朵提溜了起来。
王七那时睡意正浓,被老婆这么一折腾。揉着稀松的眼皮,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困惑地看他老婆,不知道这娘们又发什么神经。
他老婆也是平日里嚣张惯了,见到这副德行,顿时大长火气,甩出一张钞票硬生生的贴在他脸上。被她这么一闹,王七困意没了,扯过钞票一看,乖乖,竟然是假的!
这是一张百元大钞,假就假了吧,它竟然是冥钞!这东西一般死人才用,放在自己钱包里确实有些晦气。
顺祝大家周末快乐,五一玩得开心!
三十一章 鬼话连篇(中)
王七一直保持着优良传统,每天收入都及时上交,这私房钱是万万不敢自留的。这时就努力回想冥钞的出处,想来想去只能把嫌疑人定位在那白衣女子身上。原因很简单,他一晚上只有三百块生意,唯一收的一百块就是那女人给的。
两口子骂骂咧咧半天,决定去找那女人要回公道。这打车不给钱就够气人了,竟然还给了张冥钞。
那女人说是去火葬场看她老娘,所以俩人第一站就是去火葬场。皇天不负有心人,通过王七的描述还真把白衣女人找到了。
可惜的是,这女人已经死了,昨天下午出了车祸,一大早才被送来,还没来得及火化。王七老婆是个泼辣脾气,哪里相信这些鬼话,要死要活非去看个究竟。
工作人员被逼得没法,只好带着他们去停尸房认人。谁曾想这一看却出了大乱子,拉开冷冻柜,王七一眼就认出了是昨晚那女子。
这女人冷冷地躺在里面,手里竟然攒着他夜里找零的钞票。王七惊吓过度,当场就昏死了过去。他这一昏不要紧,再醒来却是人事不知了,满嘴胡话,整个人吓疯掉了。
男人是什么,是家里的顶梁柱,当然也是他老婆的日用品。王七不中用了,他女人自然要闹,找死者家属,找单位,找火葬场,一时忙得不亦乐乎,也搞得满城风雨。
这事没过去多久,又有的哥遇到了类似的事情,这下事情可大了起来,整个滨海都传说火葬场那边闹鬼。到了晚上,本市的出租车、私家车全都学会了绕道,再也不敢从那边经过。
故事是真是假无从考证,我是一个不太坚定的无神论者,鬼怪这种事情有没有谁也说不清楚,但是这几十里路跑起来可不是简单的事。
在滨海我也是一个外乡人,这帮朋友里只有齐大伟有汽车。想不到这小子一听说要来西郊,先是吓得半天连话都不敢说,我好说歹说和他磨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烂了才这才答应过来。大伟就是这样,虽然胆子小点,对朋友却也义气。
晃荡了两个小时,齐大伟的破车才姗姗来迟。说他胆小真是一点没错,为了壮壮胆子把林辉也被拽了过来。
俩人看到陈清云站在我旁边,相视一笑,就又听大伟暧昧地说:“呵,没想到风子也好这一口,荒郊野地的,哈哈,刺激哦。。。”
“赶紧走吧,等下鬼可过来了。”知道陈清云这种女人可能不爱开玩笑,一边让她上车,一边催促大伟开车。
“鬼有什么可怕的,以前学校里传的海了去了,咱倒没那运气碰见一会。今晚要是有,那就来个女鬼吧。”估计怕在女人面前丢面子,大伟逞强起来。
我笑着说:“你们那学校破破烂烂的,树多人少,简直象块墓地,从外面看都阴阴森森,也就爱传这种散事。”
上学那会我在滨海交通学院,大伟和林辉一个学校,他们是滨海农大。滨海农大有上百年历史,虽然不是国内知名院校,占地方面积倒不小。这些年农大热门专业少点,所以生员相对稀少。
他们学校有个特色,就是树多路少。小树林比比皆是,百年以上的古木也有很多,说是墓地有些过分,整个学校象一座森林公园。环境倒挺幽雅,适合锻炼与生活,不过夜晚时候由于路灯不多,在里边散步是有些恐怖。
林辉扭头朝我挤挤眼道:“既然大伟哥都不怕,那咱们说几个鬼故事听听。”
我立刻会意他是想吓吓齐大伟,兄弟几个闹惯了,互相都深知对方的脾气。
我带头讲了一个不是故事的故事,这是从同宿舍一位哥们那里听来的,我们那会的宿舍是三室一厅,其实一宿舍住五六个人,但是大门只有一个。那两年扩招,所以住宿相对都有些挤,奇怪的是四楼几个房间却一直空着。
有天晚上那哥们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们,四楼那边闹鬼。说是前几届有个同学有次在卫生间里洗衣服,正洗得高兴突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兄弟,帮我把马甲也洗一下。”
这家伙当时被吓了一跳,紧跟着就骂了一句,然后就想看看是谁跟他开玩笑。可是找了半天,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只见到角落里有一个脏兮兮的破马甲。
他也是一个认真的主,见到同学就问这马甲是谁的。工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还终于问到了。他高年级的老乡见到马甲吓得脸色发青,颤抖着说:“这马甲的主人两年前就死了,怎么隔半年就出现一回呢。”
这家伙也是半信半疑,他们住的宿舍曾经有个哥们徇情过,也听过不少传闻这里闹鬼,可这住了大半年了也没切身见过。
他一直怀疑是有人故意开玩笑,事情过去了也就没多想。过了大概有半个月,突然发起高烧来,不时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夜半三更时常常鬼哭狼嚎。这么闹腾了几天,竟然一命呜呼了。
他这一走不要紧,宿舍里晚上却热闹起来,几个同宿舍的家伙夜里经常能听到有打闹的声音,打完了又听到有人在哭。是两个人的哭声,其中有一个非常象他。
这下谁还敢在宿舍里住,没过三天时间几个家伙逃命似的跑了出去,打死也不愿意再回宿舍。事情总是有连锁反映的,旁边两个看到这种情景也跟着逃了出去。校方知道蹊跷,但是鬼怪这事情又不没地方说去,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害怕再有类似事情发生,从此不敢安排学生再住这几个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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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鬼话连篇(下)
林辉讲的故事有点俗,说是他们学校一哥们去大便。卸货完毕后正在清理卫生,突然听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借我两张手纸用。。。”
那哥们转身一瞧,只见墙缝里伸出来一只苍白的手臂,登时吓晕了过去。
齐大伟这时在一边Сhā嘴道:“有那么一点邪,操场厕所正中间砌了一个红墙,据说红色能避邪。”
“哈哈,大伟哥咋知道的,你不是憋了三年都没敢去过吗。”见他Сhā话,林辉在一旁打哈哈。
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看到路中间有一个女人在走动。这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步履很轻,象是在飘着。我们这车速不算太慢,奇怪的是她竟能一直在我们前面。
突然她转过脸来,朝我嫣然一笑。不能不说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不过他的脸旁太过苍白,冷冷的象一块冰。
也就是这时,胸口陡然一热,那女人似乎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象烟雾一样,瞬间飘失。
“看到没,看到没。。。”我叫了起来,我拉了一下身边的陈清云,指着前面让他们看。
“什么?”陈清云瞪大了眼睛,表情很茫然。
齐大伟笑着道:“鸟毛,继续编呀,谁不知道你们是故意吓我,老子才不上当呢。”
林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夸赞道:“大伟哥真是厉害,看来风子的奸计又无法得逞了。咱先声明,这事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我可是坚决站在你一边。”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咱这二十来岁的年纪,不至于眼花看错,可是为什么他们俩几个什么都没看到,难道这鬼是专门来找我的。幸好是个女鬼,要不搞出个断袖的名声出去可就麻烦大了。
回到市区已经是半夜了,几个人一起跑去吃了川菜。出了这么多事情,我心情不是很好,少少的喝了几杯啤酒。本来以为陈清云很难晚上安排,没想到她自己要求去住宾馆,少了一个跟屁虫,我自然也不强求。
看着她离去的背景,齐大伟险些流出了口水,小声嘀咕道:“浪费,真他吗的浪费。你自己不要也留给我们呀,一点不厚道。”
“呵呵,千万别打她主意,人家是练家子,咱们惹不起。”看到这谗猫样,我赶紧提醒他打消了坏主意。
本来想回家睡觉,但是林辉把我拉住了,说是好久没一起了,晚上都去大伟那边。我知道这小子有话要说,也就没有拒绝。
辉子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却也是有些心计。好几天没见我的影子,这次又跑道荒郊野外,也怪不得他怀疑。不过这事还真不好跟他们说,虎叔他们势力这么庞大,多加他们两个进来也帮不了什么忙,反倒是害人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早晚要把他们踩到脚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
夜虽然深了,街头却是灯火辉煌,人头攒动。作为一个南方大都市,滨海的夜生活一向丰富,这里是糜烂的、堕落的、诱惑的,当然也是美丽的、浪漫的、充满ji情的。
‘时间就是金钱’,滨海人的生活压力很大。他们需要解脱、需要发泄,需要在夜晚用另外一种生活来调剂。
车子离开了闹市区,只见街道两旁到处是亮着粉红色灯光小房子,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涂抹着鲜艳的口红,不时向行人抛出飞吻来招揽生意。
齐大伟眼睛提溜乱转,笑着说:“都到两点多了,条子也该休息啦,要不去潇洒一下吧。”
我还没来及开口,就听林辉说:“算了,明天还要上班,直接到你那里睡觉。”
“什么人呀,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们天天都有地方用,我这里好几天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大伟嘟囔着嘴,不过还是听从了林辉的安排。
我觉得有些奇怪,赶紧问道:“屁话,前晚迪厅那小妞呢,不是让你带走了吗?”
“不能说,不能说。。。”林辉扭头朝我扮了个鬼脸,指了指大伟的胳膊。
大伟嘟囔了一句什么,撂了一下袖子。这才发现他胳膊上有几块伤口,很象是牙印,看来那晚他是被女人欺负了。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大伟家里后,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他们两个非常正经的坐在客厅里,扬着脸直盯着我看。
“搞什么,电视都不开,是为了省电还是想搞玻璃?”看来他们是想审问行踪了,我故意装做毫不知情,从茶几上拿过遥控器。
“还当我们是兄弟不,不要卖关子啦。刚才跟你一起的那女人并不简单,说吧,这几天都去干什么了?”林辉一把抢过遥控器,扔在一边。
我掏出香烟,叼了一根,摸出打火机点着,正色道:“别问了,这个事你们最好别管,牵扯进来对大家都没好处。”
大伟这时也Сhā嘴道:“风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三打小一起玩大,比一个娘的还亲。在滨海也没人管我们,有事大家商量下,总比你自己死抗着要好。”
说完后他们俩都不再吭声,看来是早就商量好了,一定要从我嘴里问出结果。这样的好兄弟确实难得,他们这么坚持,也是出于好心,我不得不简要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话刚说完,大伟就叫道:“你小子忒胆大了,怎么连虎叔都敢得罪。”
林辉好象也是受了惊吓,想了半天才说:“这事千万别冲动,先忍着吧,暂时不能硬来,他们在滨海的势力太大。”
“娘的。”大伟骂了一句,嚷道:“便宜了他们不成,nnd,这么多钱呀!实在不行咱们就报警,让政府来搞定他们。”
林辉摇摇头,大声道:“大伟哥,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要是连条子都搞不定,他们怎么敢在摈海这么猖狂。”
他们俩挣来挣去也没有个结果,我一直没说话,最后大家都沉默了。说实话大伟这主意是够臭的,不过我最后还是不得不答应和警察合作,和他们合作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却因此失去了太多,一生都没走出这个阴影。
ps:五一快乐!
三十二章 偷窥狂人
半夜的时候,趁他们还在熟睡,我蹑手蹑脚跑进卫生间。‘读心术’用着用着就失灵了,那个女鬼才看了一眼就消失啦,一定是石头在暗中搞鬼,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不能再稀里糊涂被一个怪物耍弄了。
“吵死啦,吵死啦,你这家伙怎么老是半夜大呼小叫的。”才刚喊了两句,就又听到石头里的玉儿凶巴巴的声音。
“嘘,小声点!”怕这声音被林辉他们听到,我压低了声音,训斥道:“小姐,请注意语气,现在可是主人在喊你。”
“嘿嘿,主人才是多大的官呀,摆什么臭架子。”那声音先是有些不屑,稍后又说:“快说吧,到底什么事,一会人家还要睡觉呢。”
“日的,怎么和猪一样呀,天天就知道睡。”我没好气骂了一句,“你该不会骗我吧,读心术早他吗的用不了。什么破法术,时灵时不灵的,该不是你没学精吧。”
“呸,呸。”玉儿的声音装模做样的吐了两口,“晕倒,今天不就可以用了嘛。我说主人呀,你咋这么贪心呢,人家三天只能用一次都没说什么,你一天一次还乱发脾气来着。”
“靠,不可能!”我有些着急,慌忙叫道:“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那天在赌场我明明一天就用了三次的。”
“嘿嘿,那是取消了时间限制的原因。三天一共可以用三次,要不现在改改,一天用一次也行。。。”
“得得,还是别改了,咱以后省着点用。”我琢磨着还是以前的方式合算,赶紧打断了它。这时心里就有了一个好主意,何不对她也使用下读心术,省得以后再被欺骗。
谁曾想刚把三遍咒语念完,就听到玉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半天才停住笑声道:“哈哈,哦也!这次你可吃大亏了哦,对我使用读心术没用的,还要白白浪费掉一次哦。”
“啊,你也忒坏了吧,怎么不早点说一声。”我大呼上当,东方不败他二大爷的,这异能太邪门了,古灵精怪的,不管你花多少心思,每次都要被她耍弄。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三次机会,这么简单就丢了一次。
“嘿嘿,倒霉!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谁让有人起坏心眼的呢。”玉儿调笑一会,又道:“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哦,唉,可怜我今天又救了你一次,连声谢谢都没得到。”
“切,谁让你救了,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喂,你程风太不厚道了吧。”玉儿叫了起来,“就你这德行,要不我把她赶走,那女鬼今天肯定得逞了。”
“呵呵,止不定是谁得逞呢。”我有些惋惜,这么一个妖艳的女鬼,那个啥一次也无妨,只要不象聊斋里那样采我元阳就成。
“采你个大头鬼,这些厉鬼可不是闹着玩的!”玉儿好象挺生气,“时间到了,下次记得别喊那么大声了,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日的,说走就走呀!”我骂了一声,这石头已经没了声响。真他吗的稀奇古怪,一块石头也有耳朵不成,还嫌咱声音大了。
本来不打算去上班,但是这田丽丽好几天没见了,还真有点想得慌。在‘龙宫’的时候她倒是发了几个信息,但那几天正逍遥快活着,也没有多聊什么。
出门的时候林辉和大伟两个房门都关得严严,估计又是在睡懒觉,我没有打扰他们,直接跑下去打车。滨海又下雨了,这个夏季有一半时间是在雨水里度过的。
我很喜欢下雨,但是雨天打车总是很麻烦,很多人争抢一辆车,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杀出重围。
到了公司的时候,发觉气氛很怪异。由于我们这种公司的特殊性,白天上班的人一般很少。调查客户这活计大多都是晚上进行,除非没有分配到工作才会来到单位等生意。
公司生意一直很火,象这种调查员楼上楼下到处乱窜的机会真是不多见。几个熟悉的同事见我过来,敷衍着打了几声招呼,缺少了往日的亲热,大家表情都有些无奈。
这时我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张黑子不会破产了吧!他手里还有我那次在赌场赢的二百万呢,如果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那可就亏大了。
刚上到走廊的时候,就听见办公室里有人在嬉笑,声音很尖,虽然是笑,但是比哭声好听不了多少。
我快步走了进去,就看到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矮小瘦瘦的家伙半ρi股斜坐在办公桌上,一边拍着手,一边眉飞色舞地吹嘘着昨晚的活动。
他旁边位置上的田丽丽眼睛直盯着电脑,间或扬起着脸点点头。
我有些看不习惯,不是因为他勾搭田丽丽而生气,而是这小子坐的办公桌正好是我的。老实说这种习惯好多人都有,但是坐在别人桌子上就有些不太礼貌了。
“让下好吗。”我笑着走了过去,尽量表现的亲切一点。
“唉呦,程经理来了,您可真早。”这家伙拍拍ρi股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这就伸出手来拽住我的胳膊。
对男人的这种亲热方式我有点不太适应,勉强得和他拉了一下手,坐到了位置上。单位本来就没很多人,大家都很熟悉,可是这小子只是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田丽丽站了起来,微笑着说:“师傅,怎么又好几天没来呀,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我还没来及答话,就听那家伙抢白道:“丽丽别着急呀,程经理主要是太忙了,他要是没空以后我教你也一样。”
“对了,你是谁呀?怎么以前没见过呢。”我白了他一眼,
“啊。。。”这家伙瞳孔放大,满脸惊讶,“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高伟呀,最开始还是您给我们面试呢。嘿嘿,这才过几天就把兄弟给忘了。”
“哦,有点印象。”我恍然大悟,原来就是那‘偷窥狂’哦,张黑子不知道是什么想的,连这种人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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