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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威振群王

太和殿是皇上举行大宴之所,雕梁画栋玉屏风,奢华­精­美自然不在话下偌大的广厅中,摆置的桌子才奇怪呢!

皇上是高高在上,坐北朝南,玉案摆在十阶玉台之上,除正中御座外,两头各设一个座位

玉阶之下,中间是一走道,长十五丈,宽一丈,铺着腥红地毡,由地毡边沿向东西两边密密麻麻排了一百二十张小矮桌,只有尺半高,上面放着银壶玉杯,可没坐椅,有的只是几方锦垫,散置在桌子下面

申末之时,一对对皇子携了王妃陆续到达,按长幼之序及桌上名牌,在执事太监引领下一一跪坐,彼此大声打着招呼,就近的互相闲聊,等着新人及圣上驾临大殿之外,围了一大群人,却都鸦雀无声,原来多半是殿内妃子带的女侍和少数宫监

酉时正,锣声响起,司礼监放开喉咙尖声唱出:“皇上皇后驾到…………”

嗡嗡的交谈声霎时打赚一厅寂然!众皇子皇妃跪得笔直,齐声喊出:“恭迎父皇,母后!”

几百人声音一时俱发,大厅为之震动皇上忽必烈,龙行虎步,独行走在红毡之上,后面随着一身霞帔的皇后,左右有两名宫监扶持,再后面则是十二名宫娥,手中捧着金盆玉杯羽扇之类,都是皇上的用品

皇上坐上玉案后边的御座,皇后坐向左边玉案一端,宫监站下二阶,宫娥分别将用器列案,退到圣上背后

诸王子王妃向上叩首,齐声再唱:“叩见父皇万岁,母后千岁!”

忽必烈挥挥手,“哈哈”大笑,石阶下司礼监,代为传旨:“平身!”

众皇子王妃这才跪坐下去

皇上笑声中又挥挥手,司礼监又唱道:“圣上有旨,宣贤淑院妃子,携公主玉凤驸马李盖晋见哪!”

他尖声一字字拉得甚长,抑扬有致,真像唱歌一般声音方落,厅口司仪副监,重复着向外又唱一遍

众皇子皇妃不由交头接耳,细声议论,一时嗡嗡之声,又复响起

司仪副监覆唱已毕,瞬间又向里唱奏:“贤淑妃玉凤公主偕驸马李盖报进!”

御座之上的皇上“哈哈”一笑,洪声亲自发话:“快宣进来!”

皇上的声音宽洪如雷,全厅俱闻,司礼监不再重复,只挥了挥手中拂尘,发出暗号,厅口小监便引了贤淑妃在前,玉凤公主与李盖并肩在后,一同步入

贤淑妃入宫这久,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以往的“家宴”,只有东西宫娘娘才有资格参加

下午皇上亲临贤淑院,玉凤公主禀报了与盖西宫诊病经过,并說明盖正在全力与­阴­魔斗法之事,皇上不胜惊骇贤淑妃奉上两杯“琼浆玉液酒”,說明是女婿的­精­制孝敬皇上一尝,龙心大悦,立即嘱玉凤速去为驸马护法,自己则趁兴临幸了贤淑妃子

贤淑妃本就善解人意,又工内媚,甚是得宠,而今受女儿之惠,花容恢复旧观,艳光更胜从前这时藉了酒­性­,在帝王雄风攻势下,婉转承欢,弱不胜情,只逗得龙心大悦,故而临去之顷,才决定了一件事,亲口邀请贤淑妃参与家宴

故此,她走在前面,心里十分紧张,幸亏是块老姜,能自我控制镇定只见她微垂螓首,表示不敢仰视之意,莲步姗姗,一手扶着小监肩头,显现出一副弱不禁风的娇柔体态,引得龙案上的皇上心头大乐,暗自得意

“这卿家真不禁‘­干­’!也真好‘­干­’,嘿嘿…………”

直到她行到阶下叩跪请安,这才回过神,洪声笑道:“爱卿平身,这边来坐着吧!”

他指的是玉案之西,那地方本是西宫娘娘的座位

贤淑妃心头怦怦,又叩头谢了恩,接着叩见东宫娘娘东宫皇后已近七十高龄,早已老得没了牙了,她只尸位东后,却很少接近皇上,见面的日子只有年节家宴之上,皇上仅淡淡的问候一声,也說不上几句话,这时见贤淑妃狐媚样儿,心中虽有妒气,面上却和颜悦­色­请她“平身”

贤淑妃坐向西首之后,凝立在殿口的一对璧人这才同时举步

他两人一出现,早已吸引大部分目光,近处与玉凤年相近有过过往的皇兄,甚至悄悄与她挥手打招呼

玉凤公主凤目含威,棱­唇­含笑,落落大方的仰着头,四面瞧看对上熟悉的兄长,­唇­角一牵,增大了几分笑意,也算是一种亲切的招呼寒暄

盖凝立如玉树临风,与玉凤并肩而立,高她半头,更衬得十分出众,反倒是一身崭新的驸马官服,重而且厚,尤其是冠,却令他觉得不舒服

他也转着眼打量厅内情景,耳中听得最远处有人商量,待会儿要叫他出糗露乖,杀杀他的威风

玉凤当然也听到了,便传音商量,先露一手,镇住那些不识相的

故此,当举步前行之时,两人不约而同略使“芥子步法”,似缓实疾的一折便到阶下,同时道:“叩见父皇万岁,万万岁!”

并一齐跪下叩头

这几句平淡话,声音甚轻,但全厅之中,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似在他耳边說的

皇上“哈哈”洪笑,俯身道:“平身!平身!赐坐!”

两人齐声谢过,站起身又半转身叩见皇后千岁

东宫皇后老眼昏花,竟也看清了一对璧人,嘻着一张没牙的嘴,­干­声笑道:“起来吧!起来吧!很久没见小凤儿啦!长得可真美呢!驸马也这么楷真是难得,明儿有空,来东边坐坐!”

玉凤公主脆声笑应,又在盖示意下,转向西边,叩见“亲娘”

这又是一种殊荣,贤淑妃目中含泪,已然语不成声,只好摆摆手,对司礼监示意

司礼监偏偏有意为难,只做不见皇上却是目光雪亮,笑道:“宝贝女儿女婿平身,一边坐吧!”

贤淑妃感激得望向老皇,眸中泪终于落下,皇上竟然忽生童心,满面含笑折,粗指在颊上划一划,在羞她呢!

贤淑妃红霞上脸,含羞垂首,风情万种,尽入“龙目”之中老皇龙兴大发,忙转头回顾,一边向司礼监示意,一边目光扫向落坐左手边阶下第一排第一位盖玉凤,笑道:“今日之宴,有几重意义:第一是庆贺玉凤公主乖女儿于归之喜,欢迎驸马李盖加入朕家行列二是为贺驸马与玉凤奉召回宫,为宫中除却大害故尔,朕不仅要封赏驸马侯爵之位,赐号逍遥,同时提升玉凤公主亲母贤淑任西宫娘娘!”

此话一出,厅中嗡嗡议论之声大起

贤淑妃第一个惊喜得几乎晕倒,而盖也甚感意外

幸亏在司礼监示意下,小监上前提示,贤淑妃当先起身跪叩

“谢主隆恩,臣妾…………感激!”

皇上亲自起来,扶她起身,笑道:“卿家贤淑知礼,往后盼望你能协助东宫,整饬内宫事宜至于旨意,明日再发臣下写好,择吉宣示天下!”

东宫皇后见风驶船,也爱屋及乌,嘻道:“老身老矣!皇上圣明,拔识妹妹出掌西宫,今后内宫大事,可得偏劳妹妹了!”

贤淑妃连称“不敢!”扶了老皇落坐,才回自己偏位

而李盖也站起来,清声道:“儿臣敬叩父皇封赏,只是儿臣…………”

皇上摆摆手,笑道:“朕不会强留你在京里,特准你与凤儿游行天下,还不逍遥?”

玉凤公主拉拉他的裤脚,传音道:“快谢恩吧!侯爵只是虚名,不是实职,怕什么?”

李盖这才跪下锦垫,即在桌前叩头,只吐了六个字:“敬谢父皇封赏!”

后排此时忽然传来一阵宏声,道:“启奏父皇,小驸马有何功绩,臣儿不服,请父皇恩准挑战之请!”

原来元蒙本为游牧民族,以马上得天下,最重勇力王室之中有个习俗,亲族之间可以彼此挑战,败者之爵位财富及妻女,任胜者索痊不得异议,因此齿成流血命案定鼎之后,吸收中华文化,此风稍改,却未废止,而一般挑战比斗者受了文化薰染,胜者大多不太过分,因此在宫中兄弟之间,遇上喜庆节日,比斗挑战,反而变成余兴节目

但此刻大宴未开,便提挑战,口气又十分轻视,显然不安好心,未存善意

皇上环眼一扫,见大步出来的驸马古朱力,乃是第一百三十八名女儿佳和公主之婿,素以勇力见称,现任京师九门总提调,颇受倚重,不由有些为难,笑道:“朱力未免心急了些?你自信能过得了凤儿这一关吗?”

玉凤公主由天山回宫,为取得父皇信心,曾连败禁军侍卫三十二人,锦之­精­奇,人人称服皇上这一提起,意在使他知难而退,哪知古朱力却宏声道:“好男不和女斗,儿臣是挑战驸马,与玉凤公主无­干­!”

玉凤公主有些生气,冲口抢先脆声道:“如果本宫也向驸马姊夫挑战,神力驸马不接受吗?”

古朱力一愣,旋道:“依例公主须待二轮,等微臣胜过小驸马,再下场不迟!”

玉凤公主无话可說,盖却已立起,清声笑道:“兄长执意要比,小弟怎好不受?但不知想比什么?”

古朱力躯大身壮,比盖高了一头,身上虽未顶盔贯甲,却穿战将劲服,双臂赤露在外,显出粗如圆桶般臂棘威武之极

他望向如玉树临风的盖,这时距离近了,发现“小驸马”脸肌如玉,­嫩­如婴儿,剑眉入鬓,大耳垂珠,直鼻通梁,阔口方颔,双目大而黑亮,微微含笑之际,闪­射­温和光芒,不由心中暗赞,大起爱惜之心,也宏声笑道:“小驸马身居客位,有权选择比试项目,本驸马无不接受!”

盖微微一笑,道:“好,小弟瞧兄长雄伟身型,必然具神力,又身着战服,必­精­骑­射­,比力太拙,咱们比比箭法吧!”

近座之皇子王后,看清他的面目,都不由心生好感,不愿看他惨败,但此刻听他分析入理,颇有识人之明但结果竟决定以人之长,试己之短,不由纷纷议论,嗡声大起

皇上听了也皱起浓眉,洪声道:“朱力可开五石之弓,取准五百步,京中向数第一但此刻天­色­已晚,贤婿对宫前景物又不熟悉,如何比法?”

言下之意,是要盖另换一项

哪知盖却微笑道:“多谢父皇关心,小婿之意,并不须拉弓取­射­,也不必至厅外比箭!”

这是如何比法?难道只要古朱力一人­射­箭吗?

古朱力也是一头雾水,果然问道:“那要如何比法?”

盖微笑道:“兄长站在玉阶之下,挽弓力­射­,小弟站在厅门口,站着不动,只要兄长能­射­中小弟的衣袍身体,便算小弟输了!”

此言一出,厅中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霎时嗡声大起,议论纷纷

贤淑娘娘芳心大急,但瞧向女儿,见她面­色­如常,口­唇­微动,耳中便听见她的脆声叮咛:“娘不须的,哥哥不会输!”

贤淑娘娘惊愕回头,不见有人,再望玉凤,耳中竟听见她的笑声,道:“哈!是女儿向娘禀报,娘疑惑什么?哥哥本事比女儿还大,怎的会输?”

老皇爷也大惊奇,但转念想起女儿本领,又一再称赞小盖,此际见她行若无事,环眼一转,心想只要不­射­要害,这比法倒不要紧,便不作声,静观其变

古朱力先颇气怒,但转眼见盖并无轻视戏弄之意,心念电转,笑道:“好,愚兄献丑,兄弟多多包涵!”

說着把手一挥,门口司礼副监已会意将话传了出去,不一刻,两名小监抬了一张大弓,一名捧了三支箭,送了进来

盖转身踱到厅口,站在正中,含笑而立,拱手道:“请兄长赐教!”

古朱力也不多话,抓弓三箭并搭,又退后五步,到了玉阶之下,玉案上老皇爷已小声叮咛道:“不可取­射­要害!”

古朱力点点头,回声:“儿臣省得!”

接着宏声警告:“小心了!”

一挫腰将弓拉满,一取盖左肩帽朴,另两箭取向他袍角两边下摆,“蹦”声响起,三箭已如流星赶月,嘶风疾飞,向厅口飞去

红毡两旁跪坐的年长皇子王妃,都被那锐风吓了一跳,目不转睛的望向厅门,均不由为盖捏把冷汗

皆因他說过身子不移,以身当做箭靶,别說古朱力是有名的百发百中,便是百发中一,­射­在身上也要命啊

谁知大家是白的了!折间三箭临门,小盖只那么轻巧巧,右手臂划个圆滑三支箭簇已尽入他的掌握

这一手镇住所有的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空手接箭不算奇,眼明手快把握一瞬之机,能抓住箭杆箭尾者,大有人在,但迎箭抓箭簇的,就几乎不可能了

因为箭由正面­射­来,力量集中前端,始能刺破障碍,穿透进去,若以­肉­掌迎捉,第一条件是掌如金石,不虞穿透;第二则必须力量大过羽箭向前劲道,始能将之阻住

古朱力以五石硬功劲箭,每一箭都蕴有千斤之力,双方距离仅十五丈,盖能在一瞬间接下三箭,其力之大其掌之硬其速度之快捷其手法之巧妙,自然不言可喻了

在大厅之中的皇子驸马,都是骑­射­能手,眼睛雪亮,盖看似轻巧的露这一手,立即震惊了所有会家,一时之间,厅中落针可闻,直到王妃公主们娇声喝采,大家才清醒过来,跟着一齐鼓掌

如雷声响中,古朱力放下手中强弓,疾步奔到盖面前,蹲身便要下跪盖左手握住他右小臂,清声笑道:“兄长臂力万斤,出乎小弟意料,若非手下留情,未­射­要害,小弟必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就这样,小弟一只手几乎穿洞,被震得酸麻难当,到如今还抬不起来呢!”

古朱力吃他一握,全身被一股暗劲裹赚竟然跪不下去,心中方在大惊,暗劲已失,听了这话,知道人家是送台阶过来,哪能再不领情

他“呵呵”大笑,一双大手握起盖握箭右掌,拿开三箭一瞧,朱红­色­掌心软绵绵,哪有半点痕迹?

当下他紧紧握住那手,拉他同去玉阶前,一同向皇上下跪,盖已抢先,道:“启禀父皇,儿臣与朱力兄长比试已毕,未分胜负,请父皇裁示!”

皇上洪声大笑,连說了几个“好”字,方道:“既然如此,今后你两人当如兄弟,不可再有争斗情事,平身!”

古朱力内心感激无比,“砰”然叩头,宏声谢恩起身,将盖亲送归座,含笑对玉凤道:“小公主还要向姊夫挑战吗?”

玉凤公主也欣喜喜剧收超佩服盖处事之宽宏高明,此举不但已服了古朱力之心,也震惊全场诸王,哪愿再起事端?闻言白眼“啐”一声,佯嗔道:“好女不和男斗,归坐喝酒去吧!”

古朱力握拳躬身应“是!”仰天大笑退去

这时菜肴已纷纷由小监送上,玉凤公主亲手执壶斟两杯酒,拉盖立起,脆声宣布,邀所有哥姊诸亲,一同先向皇上东西两宫娘娘敬一轮酒,又道:“小妹幼得绝症,受父皇疼爱,托在恩师天山神尼门下,授业医治,虽学回一些功夫,病仍未痊,故尔请允父皇,远去金陵天衣坊求诊,被这位少坊主施术医好,并结秦晋此次兼程返宫,实奉父皇急旨,两夜两天轻骑简从,方始赶回,因此未备礼物奉呈各位,现在小妹与驸马借花献佛,仅以水酒,敬祝各位兄长妃嫂姊姊姊夫,永浴爱河,一双永好!”

这番话清脆悦耳,述事明快,最难得音调不高,量亦不洪,却是和盖一般,让场中每个人听得清楚

大家自然暗暗赞服,一齐鼓掌叫好,起身一同­干­了,玉凤公主这才与盖一同落坐

谁知方才坐下,皇上首先不放过他,竟也举杯洪声笑道:“乖女贤婿对朕之孝心臂助,朕铭记在心,藉此水酒也敬你俩一杯吧!”

这举动可又是破天荒第一次,皇上年逾六旬,已无亲长,往日哪会向小辈晚辈敬酒?

玉凤跪直举杯,脆声道:“女儿得父皇纵容疼爱,又不能程左右,以报深恩,正感愧疚,怎当得父皇这个‘敬’字?”

盖学样跪起,举杯清声道:“长者赐不敢辞,小婿敬领!”

三人对­干­一杯,玉凤盖叩谢落坐皇上始终笑容满面,稍进了一些菜肴,四面一瞧,方道:“有朕在此,尔等不能尽欢,朕先回宫,尔等可与小驸马亲近亲近!”

說罢,望了贤淑娘娘一眼,大手一摆,司礼监高声喝道:“圣上启驾哪!”

于是在众人跪送下,皇上在前,两宫娘娘随后,一同退席,步出大殿

于是,大厅一时热闹起来,诸皇子王妃纷纷起身走动,往来敬酒拚酒,玉杯换成大碗,猛灌不停而喝得最多的却是盖和玉凤,两个人本是主角,这时更成了众矢之的,敬酒的目标

一席酒只吃到四更将粳多数人已醉倒在地,呼呼入睡,仅剩的几个虽未倒下,却已舌头奇大,說话颠三倒四,神志不太清了

盖与玉凤足足喝了二十坛,不过他俩玄功通神,已得蒸散酒气法门,每有醉意,便把酒逼入双臂之上,藉入厕之便,再将酒由中指逼出,注入马桶之中

故而到最后他俩还一般面不改­色­,拚倒最后几个,才带了守在厕外的秋月夏荷,简道回到寝宫

寝宫客厅中玉竹玉仙仍未入睡,还在教番女孟丽丝学說汉语玉杰也已回来,在一旁不时Сhā嘴,兴趣盎然的纠正发音

四人闪身入厅,孟丽丝竟已懂得屈膝行礼,一双碧眼望着,用汉语道:“主人回来!请用茶!”

說着,便将桌上早已泡好的香茗,奉给两人

盖颇觉意外,接过来又放在一旁,笑道:“怎么你们都还未睡?她汉语說得满好的嘛!”

接着又对玉杰笑道:“这两天野到哪里去了?再不回来,我们可要去泰山了!”

玉杰已听玉竹說过,笑道:“这个我已晓得,何时去呢?这两天我在天桥玩耍,看把戏听书评,还嬴了几十两银子呢!”

盖笑道:“真的?哪天有空,咱们也去玩玩只是算算日子,明晚便得上路,否则只怕赶不到泰山呢!”

玉杰笑道:“请鹤兄多送几趟不就行了?”

玉竹道:“还有五龙驹呢!总不能也让它们跨鹤而去吧!”

玉杰搔搔头,道:“那倒是不过我可以和大哥先行,你们骑马好了!”

盖道:“总之,明晚咱们先出宫再詹还走之前,先要解决三个问题:第一是救人玉凤你找个可靠的医生负责,将泡好药材的酒给他,由他斟酌用量,我想不出半月,一定见效只是这批人真元大失,已然难忍辛劳,最好禀明父皇,痊愈后发放些银子,放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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