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公主点头应好盖指指孟丽丝,又道:“第二个问题,便是她了留在宫中如何向父皇禀告?留在何处…………”
孟丽丝似已听懂他的话,忙上前跪伏在盖膝下,碧眸中满是泪水,泣道:“不要,不要,主人我跟去…………泰山,去泰山!”
玉凤公主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与感伤,便脆声对她道:“好,主人带你去泰山回家,永远跟着主人,好不好?”
孟丽丝已知她身分,听懂这话,芳心大喜,破涕为笑,又对玉凤叩头道:“公主多谢!主人是主人,公主她她,也是主人,我永远跟主人,好,好!”后面两个她,指的是玉竹玉仙
玉凤公主笑着点头,拉她起身,脆声又道:“我瞧这事不必讲了,否则又要解說一大堆,明晚请玉仙妹带她跨鹤先去,谁知道呢?倒是我们都走,父皇亲娘一定挽留!”
“这就是第三个问题啦!你设法去說服父皇放行吧!不过曲阜之约后,若无他事,咱们可以再回来好不容易上京一趟,在宫里待了三夜,就这么回去,也实在无趣得很,最起码也得像玉杰弟一样,去天桥逛逛,到处走走才行哪!何况大姊夫大姊均也在此,主持天衣坊和天府钱庄,咱们总得了解一下,回去才好向老爹交代!”
玉凤公主笑道:“哥哥有这打算,就好办了,父皇亲娘一定肯放人!”
盖站起来,笑道:“那就偏劳你了,快去睡会儿吧!再不睡天又亮了!”
玉凤公主笑道:“你想多睡一会,就让三妹侍候你吧!我可是一大早要去亲娘那儿的!”
盖点点头,对玉仙玉杰道声晚安,便和玉竹同去楼上,孟丽丝随后跟着,玉竹笑道:“你也该去睡了,主人由我伺候可以了!”
秋月已将她安排在自己和夏荷房内,见状,便叫夏荷先带她去睡,自己则送玉凤公主回房
玉仙姊弟本就在楼下客房住宿,这时便也一同去睡玉仙躺下,脑海中尽是上午的事,一时哪能睡得着觉?
玉竹服侍盖上床,方始自行卸装登床盖闭着眼到处乱摸,玉竹“噗”声笑道:“爷一早上大战阴魔,收服番女,又幸了玉仙,还不饱吗?”
盖悄声笑道:“有你这鲜美的玉竹在旁,怎的会饱?快快上来,好好伺候爷!”
玉竹得了赞美,哪能不乐?忙遵命为他上套,运起内媚之功,腹肌一阵阵收缩鼓动,膣内一节节肉竹,直似活物一般,圈圈层层不停的收缩挤压,甘泉宫口也自动张开,吸住那“和尚头”,吮吸磨蹭,只弄得盖不断“嗯哼”,舒服得不得了
半晌之后,玉竹香汗淋漓,犹不停止盖心生爱惜,拉她俯身伏在胸口,双手抱住她的玉背,爱恋的亲亲她,悄声道:“小乖乖,辛苦你了,哥哥心疼,今日到此为上,快快睡吧!”
玉竹嫣然送笑,并不多一言,献上双唇,两口相接,双舌相叠,行“中脉”合运之法,不多会真元合二为一,由定中睡去
次晨,众人奉命不来打扰,只孟丽丝悄悄在门缝中张望几次,发现纱内锦被上脯中裹两人交叠,隐隐透出紫色光霞,不胜惊奇,最后忍不住去问秋月,两人连說带比,才能沟通
孟丽丝得知那竟是玄功合运结果,不胜歆羡,便合手拜托秋月教她运气之法秋月笑道:“主人才会教,我不会你想学,等主人有空,去求主人去吧!”
孟丽丝一时不明白她說的主人是哪一个,东指西指的问:“公主主人?驸马主人?谁?”
秋月笑道:“当然是驸马主人…………”
孟丽丝大喜,碧眸中射出兴奋光芒,伸出大拇指,不住称赞:“好,好,主人顶顶好,我喜欢!”
白玉杰无聊的走来走去,闻言笑着招手,道:“来,来,我教你說汉语,好不好?”
孟丽丝跟他去了客厅,果然跟他一字一字的学舌
秋月听了,不由摇头,觉得白玉杰实在太顽皮了可是自己是个下人,怎好拦阻劝說?只好摇摇头走开,去办自己的事
中午盖与玉竹方始回醒,相对一笑,下床着衣梳洗,这才出房
下楼见夏荷一脸焦急的站在梯口,不由奇道:“怎么啦?有急事吗?”
夏荷闻声抬头,焦急尽去,反笑道:“哎啊还不是为了爷吗?西宫娘娘有旨,要请爷过去用饭,主子却不让吵爷,爷老是不醒,眼看时辰已到,奴婢哪能不急…………”
盖望望身上古铜丝质短装,笑问:“这身打扮行吗?”
夏荷道:“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都顺眼的,爷觉得舒服就好!”
正說着,一行小监已抬了四个大食盒,送饭菜来了
夏荷忙改口催道:“娘娘已经传膳,这边都送来了,爷就快点去,好不好?”
玉竹已去取来一件长衫,交给夏荷拿着,推推盖,笑道:“爷就这样先去,到了前边万一不妥,再穿长衫还来得及,不过我想娘娘不会在意!”
盖只好开步走,却留下一句叮咛:“你招呼玉仙玉杰用饭!”
到了贤淑院,果然膳食已摆上餐桌餐桌长有五丈,宽只五尺,远远的两头有两个位子,坐北向南的是一张蟠龙大椅,显然是给皇上坐的
桌上菜肴近五十种,列成四行,占满整张长桌
盖神目如电扫过,不由想笑,皆因他发现,除了靠北的十多盘外,其他全是木雕油漆,不过全像真的
贤淑娘娘与玉凤公主在客厅闲话家常,望见他便挽手迎上来盖正要跪叩请安,贤淑娘娘笑眯眯阻止他道:“免啦!在为娘这里和自己家一样,别拘礼,快过来吃饭吧!”
盖恭敬以常礼请安贤淑娘娘坐在北端,命宫娥端了两椅,分排在靠近左右两边,笑着解释,道:“这桌椅是为皇上准备的,往常很少用得着为娘一人时,只传四个小菜,在客厅小桌上也将就了,今午为娘为你们特别传的,驸马可得多吃些啊”
盖感受到真心关爱,颇有感动,忙点头应是贤淑娘娘笑着道:“认真說起来,为娘真要感谢驸马爷…………”
盖忙道:“亲娘,这话不必提了,孩儿与玉凤成亲,已是您的半子,哪能不孝敬?”
贤淑娘娘为他夹菜,又笑着道:“是啊凤儿也这么湛墒亲蛞刮娘实在吃惊得很哪!尤其古朱力挑战之时,为娘差点想求皇上阻止呢!…………幸亏凤儿用小话告诉安慰为娘…………”
她叹出一口满意的气,又笑着道:“听說你们昨夜喝了近四十坛酒,把所有的皇子王妃都拚倒了,唉!为娘真不敢相信,一个人的肚皮哪能装得下去呢?你们俩的本领也太大了!”
盖望望玉凤公主笑道:“我可没說,是娘派的眼线,回来禀告娘晓得我们本事大,自然就放心让咱们出宫去啦!是不是翱亲娘!”
贤淑娘娘又叹一声,笑道:“女大不中留,这话一点不错!要走你们就走吧!不过要记着,过几天回京城,一定要进宫!”
玉凤公主脆声道:“那当然了,否则孩儿去哪儿住啊”
贤淑娘娘笑道:“你当娘是傻子吗?别的娘不知道,可知道那些个皇子公主们,最崇拜英雄了明几个大伙醒过来,不争着来请才怪!还有十几位皇叔,若是见了驸马爷,只怕都会把自己家的郡主往他怀里塞呢!凤儿,你可得当心一点…………”
玉凤公主得意脆笑道:“那好哇!人愈多,女儿愈神气,反正我这老大谁也抢不走,谁愿做鞋多多益善!”
贤淑娘娘急道:“唉,唉!你把为娘刚才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
玉凤公主忙道:“女儿說說笑话,娘别当真,女儿天胆,也不敢不遵亲娘教诲啊”
她见盖有意张口,忙对他折,另提话头,道:“少爷你知道吗?今日早朝,父皇已下玉旨正式宣布,择定十月十日举行封赏西宫大典,到那时亲娘更神气了,所有内宫事务都由亲娘支配,手下除了太监总管之外,还有女官呢!”
贤淑娘娘谦笑道:“看你說的,还有东宫皇后在呢!为娘遇上大事,能不请示她吗?”
玉凤公主笑道:“东宫母后老糊涂了,能管什么事?内宫之中还不都要靠亲娘您吗?不过,娘一向不太管事,内宫各院派系又多,亲娘可要睁大眼睛,选几个好帮手才成!”
贤淑娘娘叹道:“亲女儿都不肯帮,娘找谁去?娘又没生儿子,想想也真是孤单得很!”
盖大眼转动,心动灵机,笑道:“孩儿替亲娘推荐几个人,不知娘信得过否?”
贤淑娘娘奇道:“为娘当然信得过!只是你来了不足三天,认得谁?”
玉凤公主脆笑道:“他鬼得很!他有过目不忘之能,又可看穿人的心性品德,他說的人,绝对错不了!”
盖微微而笑,道:“娘别听玉凤胡說!不过孩儿像父皇一样,略通相人之术而已太监方面扎合公公对娘忠心不二,可予重用,命他暗中拉拢鲁合与司礼副监鲁合虽原是西宫之人,但受冷落已有数年,娘接掌西宫之后,立予重用,必能感恩思报司礼副监人极聪明,却一直被司礼监压着,无法展其长才,娘若能调升其他职务,必然尽心卖力另外在父皇面前,有个年轻的小柱子,人也机敏得很,可暂时升为司礼副监,见识增广之后,亦堪大用有此四监,为娘之支柱耳目,内宫之事,娘就轻松多了!”
贤淑娘娘听他分述得头头是道,暗中琢磨,果然大有道理,不由笑出声来,夸道:“贤婿真是人如其名,是个盖!为娘正暗发愁,不知如何整顿内宫,听你这么一說,事情好像简单得很嘛!”
盖微笑又道:“这几人,只能支撑内宫烦务,娘还须广结外援,无论在朝堂之上或是父皇面前,有事无事都能支持亲娘,才可彬无一失!”
贤淑娘娘一愣,道:“是啊可是为娘只生凤儿一个,除了凤儿,谁会好端端替娘說好话?”
盖又笑道:“这事倒也不难原则上,娘到西宫之后,可常迟唤原西宫娘娘之子女便饭,說說家常,他们必定感激孩儿记得其中古朱力所娶公主便是一个昨夜他俩敬酒最诚,还有一位年幼的铬爷吧!也极力拉拢玉凤,还有五位和玉凤亲热的公主,除了叫嘉禾的公主,其他娘都可以视为亲女一般,多召来西宫走动,其驸马亦必深感宠幸,在朝堂父皇面前,自然愿意为娘說好话了!”
贤淑娘娘人本聪明解意,只因过去仅是妃子,矮了皇后娘娘一大截,生性又不喜逢迎应酬,所以与别院上下多无往来,而今身分变更,大权在握,想法又自不同,此时被盖一点,立即大悟,“咯咯”笑道:“凤儿說得不错,你真是个鬼灵精!这几人才见一面,便能看到人心眼里去,太…………太厉害了!”
她本想說太可怕的,话到唇边,怕引起误会,顿了顿才改了說词
玉凤公主得意扬眉,笑声如铃般,道:“女儿不是早說过了,亲娘现在才信了吗?若非如此,女儿怎会嫁给他?”
盖也得意朗笑,其声清越悠扬,让人闻之悦耳开心贤淑娘娘展眉笑得也欢,半晌方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老话到今才能体会,凤儿啊凤儿,你可要好好珍惜这块宝哇!”
玉凤公主故意庄容应:“是!”又引起一阵开心大笑,笑声中结束了这顿午宴
原来,方才盖所提的这几个人,贤淑娘娘自然早就认得,亦略知他等心性与出身像铬原是西宫最小的儿子,今年才不过十八,一向受尽宠爱,养成依赖性格,突然失母又失宠,心态自然不太平衡,但因性情纯善,却并未因此而生暴戾习气,若是对他多照顾些,自然会倒向这一边
而另四位与玉凤亲近的公主,多为失宠嫔妃之女,无甚纷扰,年纪也轻,一向便喜玉凤,入宫便来探望,若把这几人拉在一起,自然便是外援
因此之故,贤淑娘娘怎能不佩服呢!
三人又坐向客厅,继续方才话题贤淑娘娘道:“古朱力虽是西宫驸马,目前提调九门兵马,大权在握,在皇上面前也是大红人,为人剽野粗豪得很,要拉他只怕不易!”
玉凤公主脆笑道:“您女婿已将他彻底折服,亲娘只要稍加暗示,必然竭忠相待同时女儿走前,若遇上他,再和他谈谈,保证不会有问题!”
贤淑娘娘这才宽心,忽然提醒玉凤,笑道:“光顾谈为娘之事,还有个好消息,你还没告诉驸马呢!”
玉凤公主扬眉笑道:“对了!父皇今朝亦同时下旨,通告天下各路州,封哥哥为‘逍遥候’,实授‘八方巡察使’,同时赐妹子玉凤公主‘尚方宝剑’一把,并驾巡访各地,遇有官兵士卒不守朝廷律法,酌情断处,予先斩后奏之权哥哥你說,妹子神不神气?”
盖还未答腔,贤淑娘娘已笑骂道:“又厚脸皮啦!若无姑爷功劳能力,小命都快没了,你拿得动尚方宝剑吗?”
玉凤公主吐吐香舌,歪向她娘怀里撒娇不住贤淑娘娘推推她,又道:“你陪姑爷回去休息会儿,今晚只怕圣上还要在此为驸马共宴呢!昨夜皇上在此便一直夸赞姑爷的酒好,临朝之前还讨了一杯吃!”
玉凤公主起身笑道:“不会了吧!女儿一早去上书房,已向父皇禀告过了,约定双十之前,一定返宫,参与娘的封赏大典,今晚之宴免了,不过父皇一定来看娘就是了!”
贤淑娘娘喜中竟带羞意,“啐”道:“他哪是来看为娘?只是想吃‘琼浆玉液酒’罢了!”
玉凤公主“嗤”声脆笑道:“果是如此,亲娘千万别给父皇多吃,更不能让他知道存量,否则,父皇发了威,娘可是抵挡不住”
贤淑娘娘又“啐”又推,红着脸道:“走,走,走吧!愈說脸皮愈厚,愈不像话啦!”
盖顺势起身,长揖作别玉凤公主道:“亲娘多多保重,晚上女儿就不来辞行了!”
贤淑娘娘心中虽有点伤感,脸上羞红仍在,便挥挥手,道:“好啦!早去早回也好,外边不比宫里,你和姑爷要多加小心!”
玉凤公主点点头,才与盖退回后面
后面寝宫中,秋月等已将行囊再次收好,放在客厅,一边还多了几条透明长鞭玉凤公主望见,不由奇怪,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盖却是认得,笑道:“不是由水怪身上抽剥的筋吗?怎会变成这等样子?”
白玉杰由后面跳出来,手上也拿了一小盘,笑嚷道:“大哥大姊,这玩意儿好好玩哪!送我一条好吗?”
盖含笑应可,拿起一盘来细看只见那筋盘蜷如蛇,透明晶莹,拿在手中冷丝丝,里圈粗如儿臂,尖端细如小指,用力一捏,才觉出坚实逾常
他信手一挥,玄功自生,紫霞灌入鞭身,立即笔直伸出,变成五丈多长的直杆,内劲一收,顺势向腰上一圈,长筋已一圈圈束在腰上
厅中诸人见猎心喜,纷纷各拿一盘
玉凤公主学样一抖,鞭身变成艳红,玉竹玉仙则呈淡紫,只是玉竹较深一些
秋月夏荷,一个淡红,一个深红,玉杰则为青色孟丽丝也学样去抖,别說不见光霞,竟然抖之不开
她碧眸一眨,双手捧着长筋,走到盖面前,道:“主人我爱你,你是我心肝宝贝,请教奴才好吗?”
这句话竟說得十分流利,逗得众女“哈哈”大笑,盖却红了脸,唉声道:“这话是谁教你的,多…………多…………那个呀?”
孟丽丝张眼,不解的指指玉杰,道:“他啊主人我爱你,真的,心肝宝贝真的,不能說吗?”
盖好气又好笑,指指白玉杰,道:“好,你给我记住这话也能教吗?唉!玉仙妹,你教教她吧!”
玉仙也恨恨瞪了乃弟一眼,笑道:“教她话妹子可以胜任,运鞭之力须以玄功为基,她丝毫不知运气法门,妹子难以速成,还须爷亲力亲为!”
秋月也禀道:“她一早就向奴婢求教运气法门,满好学呢!只是奴婢也不知从何教起…………”
玉凤公主笑道:“现在离启程还有两个时辰,爷先为她奠个基,以后就好办了,否则跟咱们出去,不但她自己感觉差人一等,咱们也觉得满累赘!”
盖已为之调过阴阳,知她元阴尚称充沛,只不知调弄运行而已!此际见大家都如此說,而孟丽丝更一脸乞求之色,令人感其意诚情切,便道:“好吧!你们在楼下为我护法,我去楼上教她吧!”
众人知他意思,是怕玉杰或宫娥乱闯上去,便都答应盖便带着孟丽丝,去至玉竹房间
孟丽丝也是慧心灵巧,虽不全懂得众人玄语,却看得出大家意思见状大乐,进房后先关门窗,又去为盖解衣
登床之后,盖先喂她服下两粒天机丸,又正色用最简单的话语,說道:“注意身体内热气流动的方向,记住以后好自己运行,知道吗?”
孟丽丝点头又摇头,弄得盖大皱眉头想了一会,决定先解释主要名词:“气
热气
流动
方向
运行!“
为这五词,他又喷又呵比划示范,终于让孟丽丝懂了,这才将她放平,又道:“我先带领你体内热气运行,你要注意!”
孟丽丝点头說:“好!”盖这才展开行动
他对她摸摸挑挑,孟丽丝立生反应,双手紧抱住他,接他上马,口中喃喃低语:“主人我爱你,你是心肝宝贝,奴才的…………”
盖心感其诚,便道:“我也爱你,不过这话不可在别人面前說,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說,知道吗?”
孟丽丝目中暴射情焰,连连点头应:“是!”热吻如啄木鸟当玉柱挺入之顷,她舒眉轻吟,肌肉颤战,已似快感如潮,欢愉满足了
她四肢紧紧缠住盖,狂喘欲叫盖立即以嘴对嘴,封住她的大口,大舌头探入叠压住她的舌头,真元由口中缓缓灌下,带领着“天机丸”所化暖流,先循任督而行
孟丽丝全身内外,昨日均经精炼,千茓百脉早已畅通,身上蕴藏的阳和之气亦颇充沛,这时吃盖一带劲,便纷纷如细流入江,归纳一途,才行一周,便已沛然如有质实体
孟丽丝体会得个中妙法,欲焰渐褪,用心领悟,凝神随之运转,不多时遍游全身十二周天后,盖伸手捏住她的鼻孔,不让她用鼻呼吸,同时带真气,由全身毛孔进出
孟丽丝本来深怕窒息,等毛孔张开,气机一畅,便已领会得其中要旨,心中一乐,配合着盖加快搬运,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已然完全熟记
盖渐次减少自己的带动,孟丽丝进而配合加强心志之力,役使真元流转,方向次序与层次,不差分毫
盖大喜,便放开她的鼻孔嘴巴,以天眼查知仍在运行,知道大功告成正想拍退,陡觉她膣道中阴液大增,不住蠕动,甘泉宫颈也较前挺硬,在她轻微扭动双臀下,不住拨弄着玉柱顶端
同时她一双碧眸也已张开,射出万道情焰,似一张无形之网,将盖紧紧缠起,红唇绽笑,呢声道:“我爱你,不要走,宝贝来,来!”
盖一向受不住诱惑,更何况两人已合?这时只好顺水推舟,先行它千山万水再
就一次只花了半个时辰,已让孟丽丝欲仙欲死,魂飞九重天外,阴精大泄盖不愿前功尽弃,抽干她刚刚凝聚的真阴,只好配合着放出元阳,与她调和互补,两得其益
說起来,男女的身体构造,可真是妙夺天工,每个人都像一座单一工厂,各自生产一种元素,生产过剩,男人便阳亢走火,女人也阴盛易衰若能及时疏导,交换相济,阴阳调和处便是乐极,男女双方不仅能获得心灵上的平静,能以至远,而且是男强女艳,益寿延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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