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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裁缝铺里的风流韵事 > 4.第四章 人命官司

4.第四章 人命官司

“那你赶快做出来,给老人了却一个心愿吧!”路边一个行人跟陈小宁开玩笑地说。

“是的,我得马上赶制出来,送老人家最后一程。”陈小宁忧伤地回答那人的话。

警察从老人压烂的衣服里面,没有找出任何有关他的身份证明,只好出了一则广告在当地的报纸和电视上,将老人的体貌特征描述了一遍。

陈小宁回到店里,要王国凤抓紧时间用手工缝制布扣,他自己飞快地踩着缝纫机缝制老人订制的那套衣服,夫妻俩联手,两个多小时就完成了衣服的制作。

王国凤怕见死人的事,生怕晚上做恶梦,她不敢去现场看,特别是这种死于非命的人,她更是心生恐惧,怕死鬼缠住她。陈小宁只好一个人拿着老人生前订制的新衣服来到现场,在警察的帮助下,将老人的被汽车压烂的尸体,全部装进新衣服里面,陈小宁看到老人的头部还是完好的,脸上仍然是在店里见过的模样,只是他的睁大眼睛的样子有点恐怖吓人,陈小宁口里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你老人家一路走好,晚辈陈小宁来送你最后一程,你就安息吧!”他用手将老人的眼睛合上,将燃烧着的香Сhā到老人的尸体旁边。

戴小英的休闲按摩中心因为组织、容留­妇­女买­淫­已经被查封,她以戴罪之身取保候审,在自己的家里看到电视里播放的车祸现场和死者的照片,吓了戴小英一大跳,她想到父亲早晨出去就一直没回来,戴小英自己已经焦头烂额了,怎么屋漏偏遭连夜雨,行船遇到打头风?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店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她的老父亲又出事了!

戴小英和丈夫开着车赶到交通事故现场,摆在路边用白布盖着的老人尸体上,由于天气闷热,已经聚集了很多的绿头苍蝇,老人家的面容没有被车压坏,戴小英揭开白布一看,就是自己的父亲,她立即双脚一软,叫了一声:“爹啊……”就晕了过去。

戴小英的丈夫赶紧扶着她,伤心地对她说:“老婆,你快醒醒,赶快给老父亲烧纸焚香,不要让他孤独地上路,要让他知道,我们来给他料理后事了。”

也许是亲人到了身边,老人死后第二天,竟然从他的鼻孔里流出了两行鲜血,戴小英用餐巾纸给父亲擦去血迹,重新给他盖上了白布。

戴小英夫­妇­赶紧在公路边对着尸体烧了纸,焚了香,然后,她丈夫打电话到殡仪馆,告诉他们来车接老人的尸体去火化。

警察看到有人来认领尸体,给他们省去了很多麻烦,于是告诉戴小英说:“是对面那个裁缝给你父亲赶制了新衣服,你们应该去谢谢人家一下。”

戴小英和丈夫来到裁缝铺,对着陈小宁叩拜,陈小宁扶起他们,一看是按摩店的戴老板,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是老熟人,也许是我与你父亲有缘吧,所以我们马上给他缝制了一套孝服,算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这衣服钱一定要给,我们感谢你的帮忙,也希望老人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生意兴隆。”戴小英的丈夫对陈小宁说。

陈小宁见推来推去的,就接过戴小英丈夫递过来的钱,他对他们说:“现在天气热,你们赶快将老人送去火化,不要让他的尸体在路边作贱了!”

戴小英哭哭啼啼地说:“我父亲累了一生,不能用火葬,要用土葬,他是有子女的人,怎么能用火葬呢?”

“我的好老婆,我告诉你,我的心情跟你是一样的悲痛,可是现在天气这么热,还不抓紧处理,就要腐烂流水了,你没看到那些苍蝇飞得到处都是。听陈师傅的没错,赶紧火化。”戴小英的丈夫对她说。

陈小宁也劝她说:“人死不能复生,人生一世,就是草木一春,老人生前你们做子女的没有亏待过他,这就足够了,趁早处理他的后事,不要摆在路边让人斥之以鼻,也就是一种孝道,你们说呢?”

戴小英听陈小宁这么劝说,只好同意他们的想法,她对她丈夫说:“我有点头痛,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意见!”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开着车来了后,陈小宁在旁边燃放鞭炮,王国凤带着几个熟人在撒着纸钱,戴小英夫­妇­跪在老人的尸体旁,让工作人员将老人的尸体装上专用的运尸车拉去火化,戴小英嚎啕地哭得死去活来,她捶着胸脯说:“造孽啊!可能是自己做了一些灭良心的事,老天的惩罚,让爹惨死车轮下,女儿不孝,让爹暴尸街头!”

戴小英的丈夫劝她说:“保重身体,别哭了,你哭他老人家也听不到,人迟早要死的,早死早成仙,不死好过年。”

“去你妈的,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死的不是你父亲,是不是?”戴小英狠狠地骂了她丈夫一句。

陈小宁则替戴小英的丈夫鸣不平了,他对戴小英说:“戴老板,话可不能这么说,郎为半子,女婿哪有不心疼岳父的。不过你悲伤也不要过度,否则会伤脾胃,造成身体内分泌紊乱的。”

戴小英两口子在殡仪馆大厅等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将老人的骨灰交给戴小英,她端着老父亲的骨灰回到家里,摆上灵位,在家里烧香祭拜,他丈夫皱着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对她说:“骨灰盒摆在家里,­阴­气太重,万一你爹­阴­魂不散,出来吓人就麻烦,我都不敢开车,你是不是嫌家里出事不够!”

“怕了吧,心虚的人才怕,我就要让我爹的魂魄来缠住你,接你去陪伴他,好好管教你才行!”戴小英没好气地对她丈夫说。

“见你的鬼去吧!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是自己吓自己,你咒我也没有用,我比钟馗捉鬼还厉害。”

“难怪你一天到晚鬼话连篇,没有一句顺人心的。”戴小英埋怨丈夫说。

“别那么固执了,把父亲的骨灰下葬,让老人入土为安,我们家里的生活也过得阳光一些。”戴小英的丈夫劝她说。

戴小英拗不过丈夫,只好同意他的意见,将老人的骨灰送回老家进行了安葬。

就这样,陈小宁开业第一天,他的店门口就碰上了死人的事,别人都说他肯定要发大财,也许发的是死人财。

原来出租房的那个房东老太太拿着一块布料,过来请他给她做衣服,老太太满脸堆笑地对他说:“陈师傅,你是吉人天相,一出门就碰到喜,肯定要发大财!”

“死人的事在我们老家那边是讳莫如深的事,哪个愿意自己家门口出现这种事?”陈小宁给老太太量着身体尺寸,严肃地对老房东说。

“没关系,有生就有死,所谓红白喜事,不管是白喜还是红喜,都是喜事,在我们这里上了七十岁,白喜当做红喜事来办。”老太太告诉他说。

“那就借您吉言,我发财了,第一个就请你的客,可以么?”陈小宁对房东老太太说。

“好啊,我说陈师傅,上个月你们住在我那边的时候,有没有听到有个女人在喊抓贼?”房东老太太看到王国凤不在,神秘地对陈小宁说。

陈小宁一边踩着缝纫机,一边问她说:“上个月什么时候?”

“大概十五号下午三点多钟。”老太太回忆说。

那是一个让陈小宁终身难忘的日子,记得那天正是他们老乡在饭店吃饭,陈小佳喝醉后,瘁死在戴小英的按摩店,现在的案子和赔偿还没有搞清,怎么会忘记呢?

陈小宁不知道老太太想对他说什么?故意对她说:“上个月我回老家处理我堂弟的后事去了,不在这边,没有听到什么人喊捉贼?”

“那你家里丢什么东西没有呢?”老太太小声地问他。

陈小宁大大咧咧地说:“我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偷就偷呗,全部偷走也不值几个钱!”

“那不见得,恐怕你那值钱的东西早就给人偷走了,你难道没发觉什么可疑之处?”房东老太太笑掉大牙地对他说。

陈小宁被她笑得一头雾水,憨厚地说:“我家里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也没有发现丢了什么?”

“你老婆呢?值不值钱!”老太太加重语气问他说。

“我老婆到外地进货去了?两个人一起去开销太大,她就一个人去了。”陈小宁答非所问地说。

老太太用手指了指陈小宁的脑袋,呶了下嘴巴,对他说:“榆木脑袋不开窍,我是说你老婆是不是很值钱的东西?”

“老婆当然值钱啦,她是我的无价之宝,这东西可偷不得的,谁要敢偷,我砍了他的手。”陈小宁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与老太太攀谈着说。

房东老太太眨巴了一下眼睛,话里有话地提醒他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老太太平时也不像个搬弄是非之人,她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倒像个慈祥的外婆,陈小宁心想:“老太太如果没有发现什么秘密,一定不会来此说些雾里看花的话,难怪前几天王国凤像丢了魂一样的,夫妻在一起睡觉,做梦都在喊‘不要、不要’,一定是她遇到了­色­狼,或者被人强­奸­了,女人只有失去了最看重的东西才会那样魂不守舍。”

“您老人家有话直说,免得我像猜哑谜一样,本人天生愚钝,文化水平也不高,所以猜不到您说话是什么意思?”陈小宁淡然地对房东老太太说。

“陈师傅,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我那天是从走廊上走过,看到你老婆拿着鞋子打隔壁那个学生伢子,将人家的嘴和鼻子都打出了血。你想想:一个小伙子能够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除非是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你老婆才会下此毒手,所以我问你:是不是你家丢了什么东西呢?如果没丢东西,那么狠心地打人家,人家不还手?”房东老太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时间、地点、人物都说了出来,王国凤居然拿鞋子打人家小孩?真有那事,平时她也不是那种爱耍泼辣的女人,­干­嘛让人家跪在她面前求饶?

王国凤前几天就去一个沿海城市进布料去了,那里是一个全国的布料批发集散中心,价格便宜,布料品种多,一般要三、四天才能回来,她应该是今天下午就要回来,陈小宁故作平静,强忍住胸中的万丈怒火,微笑着对老太太说:“阿姨,今天下午我老婆回来,我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人家千万不要到外面去乱传,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租住您的房子份上,感谢您像亲人一样地对待我们,我和我老婆经常念到您对我们的好,只是我们暂时经济条件有限,报答不起你的大恩大德,以后我们条件好一点的时候,再来感谢您。”

“陈师傅,您说的好话了,我是把你们当一家人一样的来对待,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们千里迢迢到我们这个地方来创业,实在不容易。”房东老太太诚恳地说。她就拿着陈小宁裁剪衣服后剩下来的边角布料,微笑着与他进行告别。

晚上,王国凤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进货回来,满头大汗地将几个装着布料的帆布袋子背进店铺,她累得身体都快散架了,陈小宁看到她在风风火火地搬东西,装着没看见一样,也不过去帮她一下,想气气她。

王国凤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骂陈小宁了,她说:“龟儿子,你是个死人啦,看到我背不动,你也不过来帮一下。”

陈小宁没有做声,伸了一下懒腰,起身懒洋洋地走过去,帮她抬起帆布袋的两个角,往店里的地上一摔,生气地说:“你也是个死人嘛!怎么一次进这么多布料,你就不知道一次少进一点,拿起来也轻快一些?”

“我没有你那么多闲功夫!一天到晚还有时间去嫖女人,如果你父母知道了,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人?”王国凤对上次陈小宁与老乡去按摩店按摩的事耿耿于怀,她骂陈小宁说。

“我是男人,小嫖小赌也就那么大一回事?可有个女人是自己坐在狗屎上不知臭,‘拔了萝卜眼眼在’,你跳到黄河都洗不清,还有脸说我的不是?”陈小宁故意拖着长音说话,好像要让她听清楚一点,一字一句要如雷贯耳,震荡她的心灵。

王国凤脸­色­一变,她回来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过去从来没有过如此冷淡的场面发生在夫妻两个人中间,她想可能是陈小宁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难道那次罗自强来她家里那事被人看到了,大白天没有人在院子里闲荡,只有房东老太太平时在为大家看家护院,守着东西不让小偷来偷,是不是老太太看到了罗自强进入她的房门?如果她看到有人破锁而入,那她为什么不及时制止呢?还是带着看好戏的心态,让他得逞?王国凤反复想一想,只有老太太从走廊上走过,除了她没有别人。

王国凤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企图掩盖内心的慌乱和事实真相,她继续强硬地对陈小宁说:“老公,你不要贼喊捉贼,自己做贼心虚,疑神疑鬼,只有经常做贼的人,才怀疑别人也是贼。”

热闹的街上华灯初上,人来人往,陈小宁气得一把将店铺的卷闸门关上,拉亮了屋里的灯光。

王国凤心事重重地在埋头整理进货回来的新布料,她将一捆捆布料堆放在案板上方的货架上,陈小宁二话没说,就像不叫的狗咬人一样走到王国凤面前,抓住她的领口就是两耳光,王国凤虽然感到惊讶,但她心里已经知道陈小宁为什么发火了?

她装着莫明其妙的样子,质问陈小宁说:“你发疯了吧!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打我!”

陈小宁怒目而视,从案板上拿起一把砸尺握在手里,这是他们夫妻第一次打架,王国凤人高马大,身体壮实,陈小宁心里没底,怕打不赢她,如果王国凤要还手,他就用铁打的砸尺狠狠地砸下去,他愤怒地对王国凤说:“你还给老子装蒜?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王国凤没有还手,只是哭着对他说:“我装什么蒜嘛?结婚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打我!”

“你就是欺侮我软弱,你把老子当傻瓜一样的骗来骗去?怪我瞎了眼睛,还一直把你当宝贝一样的爱不释手。”陈小宁说完,看到王国凤没有还手,就将砸尺放回了案板上。

“你有话就直说,别在这里发神经!”王国凤放下手中的活,流着眼泪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上扯了一张餐巾纸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你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痕?”陈小宁命令似地对她说。

王国凤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乖乖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放在沙发上,让陈小宁检查身体。

陈小宁看到王国凤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痕迹,其实罗自强在王国凤身上的抓痕一个多月早已愈合了,陈小宁用小手电照着王国凤的下身,对她说:“臭­婊­婆,你自己看看这些毛是怎么被人剪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国凤这才想起,罗自强剪她裤子的时候,连毛拔起被他剪了一部分,现在还没有长好。但他并没有抓到真凭实据,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想吓唬她,反正装也要装到底,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自己与罗自强的事。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乐意别人给他戴绿帽子,他们嘴里说不在乎,心里却在打鼓。王国凤抱着侥幸心里,企图蒙混过关,只要她承认了,说出事情真相来,很快就会家破人亡,夫离子散,好端端的一个幸福家庭就要毁于一旦,她不敢想像那样的结果!

王国凤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刚长出来的毛像猪鬃一样的粗硬,摸上去很扎手,她装着难为情的样子,笑着对陈小宁说:“哦!你看你吃醋的样子好难看,一个大男人,何以跟几根毛过意不去!”

“你少哆嗦,这是原则问题,我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陈小宁表面严肃地说。

王国凤一边穿衣服,一边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向丈夫解释说:“这是前段时间这地方有点痒,医生说可能是­阴­虱常贴伏于皮肤表面或附于这不见阳光的地方,­阴­虱的叮咬及其毒汁、排泄物可导致皮肤发痒、可产生脱屑并继发湿疹,容易产生毛囊炎,医生要我剪一点化验一下,看是得了什么皮肤病?”

“你放屁!信口雌黄,­阴­沟里面长虱子,皮肤病痒得很,你就是不讲你拿鞋子打人家的事?”陈小宁忍不住,­干­脆给她挑明,免得她以为别人不知道,还自我感觉良好。

“你说拿鞋子打人的事,那是老罗家的小孩子偷了我们家晒在栏杆上的板栗,我一共才买了两斤,想剥开过中秋节的时候拿来炒鸭子给你吃,我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碰到他在拿板栗,我到菜蓝子边一看,只给我剩下几颗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我怕打痛了自己的手,就拿鞋子打了他。”王国凤对陈小宁说。

“原来是这样的啊,难怪别人说你打人,算了,事情过去了,你没有失身就好,失去几颗板栗倒无所谓啦。”陈小宁心里终于释然了,他高兴地抱起王国凤,亲吻着她,动情地说:“我还真的以为自己引以自豪的老婆被人偷走了,你说我有多伤心。”

“怎么会呢?”王国凤小声地说。

陈小宁将王国凤抱到床上,夫妻重归于好,他们顺理成章地做着夫妻间的床事。

陈小宁埋怨地对王国凤说:“老婆,你自己也是一个做母亲的人,人家小孩子偷你一点板栗,你就用鞋子打他,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个小气鬼?”

“我也是一时之气,想起来太气人了,那些大颗的板栗都被他偷完了,只剩下几颗小的了。”王国凤随便回答他说。她知道大事扛过去了,­鸡­毛蒜皮的事怎么讲都无所谓。

“只要这两颗他没有吃,我就放心了!”陈小宁摸着王国凤的­乳­头,开玩笑地对她说。

“我怎么可能让别人吃?这是专门给你吃的。”王国凤也笑着对他说。

“我感觉你的身体好像不一样?”陈小宁又想诈她一下,突然惹有所感地说。

王国凤呻吟着对陈小宁说:“有什么不一样?你老汉扛老枪,专打现地方,还能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陈小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说了一句:“你身体没睡好。”

王国凤调整了一下身体,笑着问他:“怎么样?感觉好了吧,是不是与原来一样的?”

“有点不一样,但也说不出理由,好像感觉松垮垮的,里面可以开船了,你肯定有事瞒着我?”陈小宁盯住她的眼睛说。

王国凤没有躲避他的眼睛,而是直视着他,说:“看来我要打你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怀疑自己的老婆,我是什么人,你心里还不清楚!”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啦!”陈小宁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在王国凤身上继续做自己的功课。

王国凤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恐慌,只好用撩人心魄的呻吟声来博取陈小宁的信任,夫妻二人各怀心事地做完了房事。

陈小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农村,一些男人将“白天有酒喝,晚上有­奶­摸”当作人生最大的享受。他与王国凤结婚后,一直要摸着她才睡得觉,大热天的时候汗渍渍的,王国凤悄悄将他的手挪开,陈小宁醒来第一句话就会责问她:“你是什么意思?”

王国凤好言安慰他说:“老公,天气太热,你抓住不放,容易得痱子的。”

“哪有那么多痱子?万一我不帮你抚摸,以后你得了­乳­腺癌可别赖我?”陈小宁生气地对她说。

陈小宁从电视和报纸杂志看到过诸如此类的报道,他将报纸杂志拿给王国凤看,手拍着报纸说:“你看看,你看看!做妻子的为什么会得­乳­腺癌,主要是做老公的失职,不会替老婆按摩,­乳­房不增加血液循环,就会得­乳­腺癌。”

王国凤拿过报纸一看,报纸杂志上说得也对:“做丈夫的替妻子按摩­乳­房,可使­乳­腺癌的患病风险降低百分之五十,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研究成果,她估计是外国人吃饭没事­干­,竟然研究这种摸­奶­的事,书上说要你将双手搓热,顺时针方向按摩几十圈,再逆时针方向按摩几十圈,并不是要你将冰冻的手来冷我?”

自从生完两个小孩后,王国凤就开始­乳­房下垂,喂了孩子的­奶­后,­乳­头比猪婆娘的还要难看,陈小宁越摸越不是滋味,他不高兴地对王国凤说:“你是嫌我不会摸,那以后就少了这套作业程序?”

“谁稀罕你的咸猪手,要耍流氓你到外面去!”王国凤赌气地对他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要怪我夜不归家!”陈小宁好像得到了老婆的准许,从此泡夜店成了家常便饭,人一旦决开了­精­神防线,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陈小宁与一起出来打工的老乡,有钱就往按摩店、洗浴中心跑,而对那些娱乐场所的女人来说,接待他们这些粗俗之客,也是一种身体承受能力方面的灾难。

有一天,陈小宁开单飞,一个人跑到洗浴中心来玩,老相识陈舟眼泪都被他揉出来了,生气地对他说:“我不想要你的钱了,挣你们这些粗人的钱太难。”

陈小宁意识到自己太粗俗,连按摩小姐都说起他来,如果说到外面去,简直是无地自容,他扫兴地一个人偷偷溜回了裁缝铺。

陈小宁有王国凤天天陪在他身边,他还不知足,比起那些远水解不了近渴的兄弟,他不知要幸福多少倍!而他饱汉不知饿汉饥,背着王国凤尽说她的坏话,他对老乡吹牛说:“我这个臭婆娘,除了能给我排毒止痒外,其它一无是处,我真想打发她回去,可她硬是要跟我住在一起,让我少了多少自由啊!”

“龟儿子,你老婆没有收你的排污费,已经不错了,你还说她的坏话,她听到后真的跟你离了,看你怎么办?”陈环顾指责陈小宁说。

“离了,我也不会黑了天,马上可以找一个候补队员。”陈小宁恬不知耻地在老乡面前炫耀地说。亅www..com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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