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裁缝铺里的风流韵事]
第9节第九章红尘有缘
第九章，红尘有缘
王国凤就是那种报复性很强的女人，她觉得陈小宁在她与陈舟之间，他站到了陈舟一边，一个结婚十多年的老婆，居然比不上一个按摩女在他心里的分量。特别是自从小孩出事后，陈小宁对她冷漠了许多，十天半个月都不做夫妻房事。王国凤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她只能无缘无故在裁缝铺里发无名火，有时陈舟知道王国凤是冲她而来，却也不好做声，究竟偷了人家的老公，做贼的人心里总是虚的，她也就忍气吞声地做着手中的裁缝活。
王国凤苦于抓不住他们的证据，她越想越气，一气之下犯糊涂，她打通了那个曾经做过露水夫妻，并承诺过爱她的罗自强的电话，她是第一次主动打他的电话，王国凤对他说：“小弟，我是王姐呀，你最近还好吗？”
“我正在上课，下课后我给你去电话！”罗自强手机用的是振动功能，他在电话那头小声地对她说。
王国凤焦虑的心在等待，她终于等到了罗自强下课时间，他给王国凤来电话，大声笑着说：“王姐，想死我了！你想我吗？”
“我不想你怎么会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这么久不给我打一个电话，是不是忘了我？”王国凤直言不讳地对他说。
“怎么敢忘你呢！就是忘记自己都不敢忘记你，我无时无刻都想念着你，王姐，我真的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把你写在枕头上，天天做梦梦见你。”
“你不要贫嘴，我是真的想你！”王国凤一个人坐在公园里的榕树下，跟罗自强在电话里说。
“我对天发誓，真的想死你了！自从那次我们亲热了后，我就暗暗勤奋读书，将来如果有出息，要报答的人就是你！”
“要报答的人是你的父母，我只要你不忘记我就行了！”
“我刚来学校不久，还是大一的学生，没有时间来看你，下次放假我来看你！”
“不用你来这里，招人耳目不好，我来学校看你，可以么？”王国凤试探性地问他。
“太好了，我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盼望你能来学校看我，我们学校附近有很多宾馆、旅社，吃住很方便的。星期六、星期天，很多高年级的学生都成双成对到外面去开房，羡慕死我了，你来了我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在外面接待你。”罗自强像吃了兴奋剂一样，高兴地如数家珍，盼望王国凤来学校与他重圆旧梦。
“那我到了你那里再跟你说，电话里面说不清，我现在心情很低落，郁闷得很！”王国凤在电话里对罗自强说。
“你要坐一天多的火车才能到，快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你打我的电话，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为你开着，我到火车站去接你！”罗自强对她说。
“好吧，就这样，拜拜！”王国凤结束了她跟罗自强的电话后，心里终于嘘了一口气，她觉得心里的压抑情感仿佛一下子释放了许多，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感情寄托，一个中年妇女不安的心灵找到了新的港湾。
陈小宁自以为是地认为王国凤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是那种传统的农村妇女，正常情况下不会与别人交往的，所以他不管自己那一亩三分田荒芜，也懒得去除草施肥，加强田间管理，结果那田却变成了别人的沃土，人家在他的责任田里翻云覆雨，他还蒙在鼓里，自我感觉良好，坐在马桶上不知道臭，与陈舟眉来眼去，暗渡陈仓，却将王国凤凉在了一边受到感情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王国凤收拾起简单的行李，平静地对陈小宁说：“老公，你们在家里抓紧时间将这批衣服出货，我去北方参加一个时装展销会，看看今年的流行趋势和高档面料，带一些资料回来与你一起分析，看能不能在展销会上找到一些来料加工的项目？”
陈小宁正嫌她在家里碍手碍脚，功夫懒得做，嘴巴又很多，整天在网上找这个商机，觅那个项目，一个都没有谈成过，还好没有被同行业骗。
陈小宁凭借在服装界认识的熟人，坐在家里，守株待兔，还时常有人找上门来谈项目，签合同。他带着三个徒弟做了几批来料回工的衣服和床上用品，效率高，赚钱也不少。他心想：“你去见识一下大场面也好，说不定找到一、两个相对较大的项目，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店铺升级换代了，免得在这裁缝铺里，小打小闹的，确实三、五年难成大气候。”
陈小宁故意调口味地对她说：“老婆，你一个人去要小心一点，要不要陈舟陪你去？”他知道陈舟不会陪她去，她也不会让陈舟一起去，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王国凤知道他安的什么鬼心眼？就言不由衷地对陈小宁说：“我不在家，你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就让她替你做做饭、洗洗衣什么的，多少有个人照料你！”
“谢谢你的关心啊！你出去小心一点，别让人给拐跑了。”陈小宁也跟她说起了虚伪的关心话，夫妻两个人戴着假面具、心知肚明地与对方玩起了虚伪的一套说辞。
王国凤嗔怪地对他说：“我都是一大把年纪的女人了，你说那些干啥？”
“呃！就是你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容易出事，你要给老公把裤带扎牢一点，最好穿牛仔裤出去，别穿那些超短裙，听到没有？”陈小宁开玩笑地对她说。
王国凤将裙子转了一下，对他说：“城市里那么多女人穿裙子，也没有看到出事？”
陈小宁走过去替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对她说：“你没看到互联网上说，一些有特殊嗜好的男人，专门在地铁口、电梯上，用手机和数码照相机拍女人，很多女人漏出了春光，你不要出我的丑，害得你老公我不好做人！”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王国凤亲了一下他的脸，对陈小宁说。
王国凤背着一个女式小挎包，提着一个提袋，来到火车站买了到北方的火车票。
王国凤在火车上找到了自己的卧铺位置，她爬上中铺，趴在床铺上给罗自强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说：“我上车了，买了个中铺，大概明天早晨八点半钟到你那里。”
“我知道了，我订好房间等你来。”罗自强给她回信息说。
火车开动后，王国凤开始仰卧在床铺上想心事，她心里追问自己：“这样下去是不是太轻浮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这么不靠谱，丈夫是自己崇拜和心爱的男人，他就是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也应该原谅他，何况夫妻之间不应该有这样的心结，有什么话就直接讲出来，让他了解自己的想法，用不着为了报复丈夫而负气出走，去与一个还不够成熟的小青年约会！”
火车呼啸着向前开去，王国凤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和心理挣扎，她再想想罗自强：“他是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学生，大学生都是靠家长的血汗钱来维持学业，万一他没有能力接待自己，自己不是还要拿做裁缝手艺赚的辛苦钱，去供他吃喝玩乐，自己的人格是不是太不值钱了，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赔钱货？”
大意失荆州的陈小宁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还在裁缝铺里与三个徒弟开着玩笑说：“北方有什么好玩的，到处雾茫茫的一片，大气污染比我们这里厉害多了！”
“这你就不懂了，北漂一族那么辛苦住在地下室，他们都是在阴暗中能看到光明的人，房价那么高，总是供不应求，肯定是有理由的嘛！”龚爱珍对陈小宁他们说。
“我到北方生活不习惯，那些地方气候干燥，鼻孔里闻着不舒服！”董新艺对大家说。
王国凤躺在卧铺上，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想自己与陈小宁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日子，他是多么疼她、爱她，晚上睡觉当做手心里的宝一样，躺在他温暖的臂弯里进入梦乡。
王国凤一想到陈小宁在陈舟面前轻浮的举止就怒气难消，他居然当着龚爱珍、董新艺的面对陈舟动手动脚，叫自己一个老板娘情何以堪？王国凤想着想着，在火车一路颠簸摇晃中，她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天亮。
在列车服务员到站下车的通知声中，王国凤从卧铺上爬起来，拿起自己的行李跟着人群下了火车。
王国凤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罗自强读书的城市，走出火车站，早晨的阴霾雾气果然很重，北方的不良天气她从电视里面早有所闻，没想到这种雾霾天气真的让她遇上了，空气中浮尘弥漫，呼吸起来有点不爽。
出站口人多拥护，到哪去找罗自强？她在出站口不远处的一个花池旁停下来，东张西望不见罗自强的身影，王国凤正想拿出手机来打电话，突然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王国凤知道肯定是他！只有他才会开这种玩笑，就笑着对他说：“别闹了！除了你还有谁？我坐车坐累了，赶快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罗自强从后面努起她的腰，将她抱起很高，欣喜若狂地对她说：“亲爱的，想死我了！”
王国凤被他抱着脚尖离地，她挣扎着说：“哎呀！快放我下来，我不想你这么远跑来干嘛！”
罗自强将她抱在手里，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他当着火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的目光，端起王国凤的头，疯狂地亲吻她。王国凤涨红着脸，小声地对他说：“大家看到不好，我心里慌得很。”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任何人认识我们。”罗自强一阵亲吻后，对她说。
“不认识也要注意文明嘛！”王国凤对他说。
罗自强点点头对她说：“走，你累了，我背你吃早餐去。”
罗自强说完，蹲下身去，拉住王国凤的手往自己背上，王国凤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趴在他背上，心里“咚咚”跳个不停，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罗自强却笑呵呵地背着她，高兴地走在街道旁边的人行道上。
他们来到一家早餐店，罗自强将王国凤从背上放了下来，他用火辣辣地眼睛看着王国凤说：“宝贝，你想吃点什么？”
王国凤从小包里拿出牙刷，对他说：“我还没有刷牙洗脸，我还不饿，不想吃。”
“哦！难怪刚才我们亲吻的时候，你口里的味那么浓，原来是还没刷牙来着？”罗自强摸着她的手说。
“我在火车上吃了快餐面，是快餐面的味道。再说我又没有要你亲，是你自己太激动了，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熟人认识我们，不然我没脸做人了！”王国凤嗔怪地对他说。
罗自强努了一下嘴，自讨没趣地笑了笑，他走到早餐店的水笼头边试了一下，对王国凤说：“这里有水，你过来刷牙洗脸吧。”
王国凤拿着牙刷，肩上搭着毛巾，她拧开水笼头，用手接了点水往口里濑了一下，罗自强看到后，又从柜台边的饮水机上，给她拿了一次性的塑料杯子递给她。
王国凤接过杯子，刷了牙、洗了脸，又从包里拿出护肤脂，往自己的脸上，手上涂抹了一下，接着她开玩笑地将自己手上还剩余的膏脂往罗自强脸上涂去，罗自强顺势将头倒在她的怀里，让她涂脂抹粉。王国凤张开嘴，对着他吐了一口气，笑着问他说：“你再闻闻，现在还有气味没有？”
“你再近一点，我才能闻得到？”罗自强诡异地说。
王国凤刚想将头靠近一点，罗自强拉过她就亲起来，一阵亲吻后，对她说：“国色凤香，在我眼里你最美！”
女服务员将他们点的稀饭、馒头、鸡蛋等早餐食物送上桌来，王国凤关心地问他说：“你们学校的伙食好么？”
罗自强将剥好的鸡蛋递给她说：“还可以，一般五块钱一餐，要吃好一点，十多块钱一餐的也有，就看你吃什么菜，有各种各样的小炒。”
“你家里每个月给你多少钱？”王国凤问他。
“八百块，全部包干。”
“包括学费吗？”
“学费除外，只包括那些衣服和学习用品。”
“钱够不够用？”
“节约一点，还基本够用。”
“你在学校与其它女同学谈恋爱没有？”王国凤问他说。
“有了你，我就很满足了，如果与别人谈了恋爱，我还会要你来看我？”
“你真的那么想我，为什么不打我的电话？”
“我怕你老公发现找你麻烦，只想以后有时间我再偷偷去看你。”罗自强笑着对她说。
“我要你害死了，自你离开以后，我从此就丢掉了做妻子的温柔，整天只想着你的模样。上半年我放在家里读书的两个小孩，下塘洗澡淹坏了，你说是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造了孽？才导致他们受到了上天的惩罚？”王国凤伤心地再次提到小孩，她的眼睛湿润了，早餐还没吃完，她竟扑在罗自强的怀里呜咽起来。
罗自强抚摸着她的肩膀，替她擦了眼泪，安慰她说：“亲爱的，别伤心了，你就是失去了一切，至少还有我在你身边。”
王国凤伤心地说：“太可惜了，我那两个小孩很聪明，又长得好，想起他们，我就心痛不已。”
“这是任何一个母亲的悲伤感觉，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开心一点，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给你带来幸福的，是你成就了我的现在，如果当初你告发我，我就不会有今天了，所以我一定会用心来报答你。如果你丈夫要嫌弃你，我就跟你结婚，娶你为妻。如果你舍不得离开你丈夫，我就永远做你背后的小男人，也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罗自强动情地对王国凤说。
王国凤笑了一下，拍着他的肩膀说：“我就是看到你是一个守得住秘密的人，才会千里迢迢来看你！”
罗自强结了帐，他们走出早餐店，在路边与王国凤打了的士，拥着她坐上后座，罗自强对司机说：“我们到文苑旅社。”
司机开动车后，从反光镜里一看，罗自强的手早已伸在了王国凤的衣服里面，王国凤红着脸打他的手说：“规矩一点。”罗自强一点不老实，他的手依然停在她的衣服里不肯抽出来。
司机是一个中年男人，大清早碰到这种事，他严厉地对罗自强说：“你要耍流氓，不要到我车上耍，否则，我直接开到公安局去！”
罗自强与司机争辩地说：“呃，你这个人说话真是好笑，她是我老婆，怎么成了耍流氓了？”
他收敛地将手从王国凤的衣服里抽了出来，王国凤小声地对他说：“你别闹了，公共场所要注意文明。”
“我才不怕哩，有本事的人还会开车？”罗自强扫了兴，他将怨气撒向司机。
司机听到罗自强这样轻视他的职业，他“吱呀”一个紧急停车，对罗自强说：“我没本事就会开车，你有本事的人马上给我下车，否则别怪我动粗打人！”
“你想打架还是怎么啦？我说了你又怎么样！”罗自强不知天高地厚地对司机说。
司机停了车，他从驾驶室出来，走到后排拉开车门对罗自强说：“好小子，我开了二十多年车，还没碰过像你这样不讲理的人，你们下来，我不走了！”
“你拒载是违法行为，懂吗？”罗自强悻悻地从车里出来，他对司机说。
他刚出车门，人还没有站稳，司机对着罗自强就是一记重拳，打得他鼻子流血，罗自强想过去与他对打，司机马上又是一记左勾拳，接着一记右勾拳，打得罗自强满地找牙，他在司机面前没有还手之力，王国凤马上从另一边下车，用身体护住罗自强对司机说：“大哥，你不能动手打人，有话好好说嘛！”
“我说小妹，你看你爱上的是个什么德性的人？他配得上你爱吗？大清早在我车上耍流氓，我讲都讲不得？他还扬言要打架，实话告诉你们，我是武术运动员出身，这种人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永远长不大！”司机气愤看着罗自强，他对王国凤说。
“对不起，大哥，你走吧，我扶他去医院看一看伤势。”王国凤扶着罗自强，对司机说。
“我的车费！”司机毫不客气地对王国凤说。
“多少钱？”
“三十块！”
王国凤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三十块钱，递给司机。
司机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室，发动车后，回头对王国凤说：“小妹，你长得这么漂亮，随便找个人比他强，别让他小子的臭德性玷污了你的美丽啊！”
这司机也不知是什么眼神？王国凤中年大姐了，他还管她叫“小妹”，人家跟谁好，关你鸟事？只要不是你妹妹就行了！
“谢谢你，大哥！”王国凤听到司机称赞她美丽，心里高兴地答谢司机说。礼貌的人对每个女人都说人家美丽，女人听了乐滋滋的，一句话足以温暖一颗心！
王国凤心想：司机说得也有一些道理，自己看上去不出老，显得年轻漂亮，想不到罗自强这么自负，坐个的士还与人发生争执，是不是真的看错人了！
她看到罗自强满脸是血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自责地对他说：“怪我，只怪我不该来，害得你挨了打，我陪你去医院看一下，上点药！”
“我没事，你还将他的话当真了？他如果真是运动员出身，怎么会开那破车，是刚放出来的牢犯还差不多！”罗自强用餐巾纸擦着自己脸上的血迹，背后骂司机说。
“你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王国凤问他说。
“没事，前面很快就到旅社了，还是先回旅社吧！”罗自强忍着伤痛说。
王国凤冷若冰霜，突然改变主意，生气地对他说：“我不想去了，你不是我想要见的人，对不起，我错了！我抛夫弃家来见你，你却这样欢迎我，我受不了你那轻狂的样子。真的，我没有一点心思了，原来对你的那一点好感，随着刚才你的表现已经消失殆尽，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去办！”
罗自强故伎重演，马上跪在王国凤面前，流着眼泪对她说：“亲爱的，对不起，我让你丢脸了，是我不好，说话太轻狂，毁坏了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形象，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来了，让我太激动，说话就没有了分寸，请你再爱我一次，包容我的缺点，我一定吸取教训，认真改正！”
“你走吧！你让我太失望，我本来就错爱了你！”王国凤说完，转身就要走。
罗自强一把抱住她的双脚，喃喃地对她说：“宝贝，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我所有的努力和奋斗，全都是为了你，你必须再给我一个机会，拜托你啦！”
“你求我也没用，我还有相敬如宾的丈夫，我是有家室的女人，这种危险游戏我玩不起，过去我以为你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们两个人自己心里知道，我也就麻着胆子与你相爱着，没想到你无所顾忌，当着别人也不规矩一点，你太让我失望了。”王国凤怒气未消地对他说。
罗自强抱着她的双脚，哭着不放，引来很多看热闹的人围观过来，罗自强抽泣着对王国凤说：“亲爱的，我爱你，我一定不会让你走的！”
王国凤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被罗自强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心软下来，她笑着对他说：“好啦，像个幼儿园的，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快起来，再不起来我真的要走了？”王国凤说完，拉他起来，罗自强站起来，转哭为笑地对她说：“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听的！”
王国凤的柔软心肠再次用错了地方，她心痛地给他抹着眼泪说：“你真是个孩子，动不动就哭鼻子，怪可怜的，我不忍心走了！”
“谢谢你，亲爱的，爱死你了！”罗自强说完，马上又当着周围人的面，抱着她亲吻起来。
王国凤接完吻后，笑着对他说：“你又来了，猴急猴急的好像没有明天似的。”
“我太高兴了，来，我再背着你走！”罗自强再次将王国凤背到身上，并快速地跑到他登记的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