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凤在他背上,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背对他说:“你这个坏家伙,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以后说话做事要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别让我失望了,懂吗?”
“我懂,你放心,只做不说,我毕业后出来工作的第一笔钱,就拿来报答你,别人先报答父母,我要先报答你对我的爱。”罗自强背得汗流满面地对她说。
“这话我爱听,像个乖孩子。”王国凤抚摸着他的头发说。
“你不准将我当孩子看,我都是你的男人了。”
“我就是要将你当孩子看,才一次次地原谅了你。”
“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有一句话叫做世界上最宽广是海洋,比海洋更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男人的胸怀,没想到你是女人,也有最宽广的胸怀接纳了我。”
“我的胸怀还不够宽广,容不得你一身臭毛病!”王国凤对他说。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耍点小花招,哪能背得你这美人归!”罗自强将她背在背上颠了几下说。
“你要这样说,我又不进去了,你是使坏才爱上我的?”王国凤嗔怪地对他说。
“我是恭维你,谢谢你让我爱上了你!”罗自强向她解释说。
“我是上了你的贼船,没有办法脱身了,一个女人只要走出了这一步,就很难退回到过去。”王国凤在他背上,又轻捶打了他一下,对他说。
到了旅社门口,罗自强将王国凤从背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走进来,罗自强将住宿卡向服务员亮了一下,他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开一下201号房间。”
服务员拿着一大串钥匙,走到楼上给他们开了房门,她对罗自强说:“超过中午十二点要续房。”
“我知道,我们要在这里住很多天,你急什么急!还怕我们走了不结账?”罗自强嘻皮笑脸地对女服务员说。
“这是规定,我是告诉你一声。”女服务员说完就走了。
这是一家价格便宜的私人旅社,两张单人床,一个电视机,一间卫生间,两个靠背椅,床上铺着两床军用被,房间内的设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每天价格三十块钱。
每到星期六,星期天,学校附近便宜实惠的私人旅社几乎都是暴满,那些谈恋爱的男女学生成双成对地租住在这些便宜的旅社,旅社老板只要有钱赚,从来就不看他们的身份证、结婚证,不干涉人家的私生活。
罗自强自从心里有王国凤后,确实在学校没有与任何女生有过来往,平时星期六,星期天,他就约几个爱好打蓝球的同学整天泡在球场,拿着那个鼓鼓的蓝球出气,万一没有同学陪他练球,他就一个人从球场的这头运球到球场的那头,又从球场的那头运到球场的这头,来回不知疲倦地跑来跑去。他光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打球打累了,就做几十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再到球场边,将脚靠在蓝球架上,做一下子倒立动作。
有一次,他自己倒立的时候,手没放稳,正好又有两个女同学路过球场边,他一分神,脑袋瓜子直接落到了地上,差点将自己摔成了脑震荡,他眼泪汪汪地摸了摸脑袋,还好,东西一样不少,只下去了一个小小的窝陷,他想在女同学面前露一手,没想到却出了一大丑。那两个女同学“哧哧”地笑着走开了,不知是对他哧之以鼻,还是认为他太天真了,想用这种方法来吸引女生的眼球,太可笑了。
不过他发自内心的不是为了吸引女生眼球才搞倒立动作的,他从事这种锻炼方式已经很久了,没有人欣赏和关注他,他也照样我行我素,乐此不疲,纯粹是为了锻炼体魄和增加肺活量,还可以增加脑血管和心血管的供氧能力。
后来,他每次搞倒立的时候,十分小心,一心不能二用,凝神屏气,双手抓地,久而久之,他竟然可以倒立走路。打完蓝球后,他就表演这一手给其它同学观摩,其它同学也想学,却一个个栽得眼冒金星,苦不堪言。
王国凤抚摸了一下罗自强的脸上,那些被的士司机打伤的地方还红肿,她心疼地问他说:“这里还疼吗?”
“你来了就是止痛药,哪里还会疼!”罗自强将她放倒床上,并想用手去脱她的衣服。
“等一下,我还没洗澡。”王国凤对他说。
“洗什么澡?我都憋出病来了!”罗自强说完,抱着她不放。
王国凤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欲火在燃烧,故意拖延时间地对他说:“好事不在忙中,你也洗一下吧!”
“好啊,那我们就洗鸳鸯澡!”
“你净想好事,你先去洗澡,看看有没有热水?我洗不得冷水的。”王国凤催着罗自强说。
“你为什么洗不得冷水?”罗自强问她说。
“这是女人的秘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王国凤白了他一眼说。
其实王国凤是个特别怕冷的人,所以广东一带的温热天气很合适她生活,一年四季都在零摄氏度以上,不至于像北方冷到零下四十多度,像她这种身体素质的人在北方根本没办法生活下去。
王国凤是生小孩的时候用冷水洗过澡,以至于造成了她有宫寒病症状,夏天吹不得空调和电风扇,秋天冷空气一来,她就开始穿保暖内衣,里面穿着保暖内衣,外面再罩一身比较时尚的外套,看上去很年轻,其实她是经不起老的那种女人,身体里面的机器已经开始退化,老黄瓜刷绿漆—充嫩是看得出来的。
冬天的时候,王国凤要穿两双袜子,盖上两床厚被子,脚上还要砸一床盖脚被。冬天出门的时候,她要戴上帽子和口罩,披上羽绒服,捂得严严实实的才敢出门。
只有夏天来了,王国凤身上才散发出中青年女人应有的活力和魅力,有些下垂的乳房随着她的走路姿势不断地在衣服后面来回荡漾,也能吸引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的眼球,而走拢去一看,她眼睛里那股阴霾的气息让人不敢恭维,甚至有些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从相书上看,这种女人是败家的命,不是旺夫的相,眼窝下无肉,生出来的子女也不会有太大的出息!
相由心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任何东西都瞒不过眼睛,识人辩友,只要看他的眼睛善不善?就大概知道此人是何许人也,“眼睛三角形,专想害别人”,那种眼睛呈三角形的人是眼镜王蛇投胎的,心里比毒蛇还狠毒,与这种长相的人交朋友,要十分小心谨慎,你对他再好也无济于事,天性使然,本质改不了,害人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嗜好,他不害人就不舒服。“喝了你的酒,还要出你的丑;吸了你的血,还要你喊爹!”
王国凤的眼睛虽然不完全是三角形和斗鸡眼那类毒辣女人,可她眼睛里透出的阴气很重,农村里迷信思想比较严重,一个看相的人说,她的两个儿女都是她的命给克死的,陈小宁的妈妈将算命先生的话告诉他,陈小宁不相信自己的老婆命不好,将来无子女接后,这怎么可能?她心宽体胖的样子就是生崽的相,“ρi股一耙宽,天生孩子妈。”
在他们的子女出事后不久,陈小宁就陪王国凤到医院取了环,重新拿了准考证。那个小小的不锈钢环套真是神奇,放在那里面,无论你如何用劲,就是怀不上孩子。而一旦取出来,只要你蜻蜓点水一下,就有可能让女人的肚子鼓起来。
王国凤自从取下了那个计划生育的小钢环,脸上的气色慢慢红润起来,宫寒也没有那么严重了,加之她喝了一个老中医给她开的一个暖宫药方,身体内部阴阳平衡,感冒疾病减少,月经量明显增多,经期准时到来,她对生活和工作充满了热情。
遗憾的是陈小宁并不知道她的身体变化,只知道对她的过失耿耿于怀。
王国凤觉得东方不亮西方亮,孩子是自己的,孩子的爸爸是谁并不重要,于是,任你陈小宁与陈舟打得火热,她一气之下找罗自强来了!
罗自强从浴室洗澡出来,他急匆匆地对王国凤说:“这该死的旅社连热水都没有,我洗的是冷水,你洗不得冷水,我先将热水瓶里的水倒进铁桶,再到楼下去找两瓶热水来,给你洗澡。”
王国凤倒在床铺上睡觉,她坐了那么远的火车确实太累,听到罗自强说话,她只“嗯”了一声,转身又睡觉了。
罗自强提着两个空热水瓶来到楼下,问服务员说:“大姐,你们这里怎么连热水都没有?”
“你是什么眼神?我才十六岁,你就叫我大姐,你是自己装嫩吧?”年轻的女服务员不高兴地对他说。
这年头大家吃转基因食品吃多了,老的变少,少的变老,认错人一点都不奇怪。
罗自强这才想起女孩子都希望别人说自己年纪小,没有人希望别人说她们年纪大的,他仔细看了一下她的皮肤,脸上确实很嫩的,脸上的皮肤像刚出炉的豆腐,嫩得无法是语言来形容。他满脸堆笑地对女孩子说:“哦!我的小妹,对不起,你才十六岁,我十八岁,喊声‘姐’也是尊重你,你看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很有缘分!”
“呸!你不是跟你对象在一起住了吗?”女孩子红着脸对他说。
“那是我老婆。”罗自强自豪地对她说。
女服务员幼稚地问他说:“你才十八岁就结婚了?”
罗自强信口开河地对她说:“在我们农村,这种早婚现象很普遍,先同居几年,到了结婚年龄再拿结婚证也不迟!”
“你老婆长得还很漂亮的。”女服务员笑着对他说。
“她不只是漂亮,是个裁缝,很能干,会赚钱!”罗自强背着王国凤吹嘘着她,对服务员说。
“祝你们恩爱、幸福!”女孩子客气地对他说。她充满稚嫩的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大概还不知世事的尔虞我诈,言不由衷,互相欺骗,笑面虎,两头蛇的厉害。
“谢谢小妹的祝福,我是想打一点热水,你们这里有没有?”罗自强问她说。
“二楼最端头有一个热水器,可以在那里打热水,我们旅社每天下午十八点至晚上十一点,房间都有热水的。”女服务员热情地对他介绍说。
“好的,谢谢你。”罗自强说完,马上走到二楼的热水器房间,打了两瓶热水,提到他们住的房间,倒在铁桶里与冷水拌匀,他用手试了试水温,走到床边摇了摇王国凤,对她说:“亲爱的,快去洗澡,热水给你准备好了,不去又冷啦!”
他看到王国凤没有反应,就动手给她脱衣服,催促她说:“快点去洗,不然热水变冷啦!”
王国凤懒洋洋地伸出手,让他给自己脱外面的衣服,然后她穿着内衣内裤来到洗澡间,将内衣内裤挂在门上的钉子上,蹲下身体,将热水往身上浇去,洗浴台上摆着香皂,她涂抹一点香皂在身上,从上到下用水冲洗一遍,她不满意地对罗自强说:“你看你订的是什么旅社?这样的天气连热水都没有,太差劲了!”
王国凤洗澡的时候,罗自强在房间搬开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将两张单人床用力拼凑到一起,只等王国凤出来,他看看床铺,拍了拍手,窃笑着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亲爱的,晚饭后就要来热水,到时候你再重新洗个痛快,我帮你擦背,好吗?”罗自强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洗澡,对她说。
王国凤用手捧了一点水往他身上浇去,开玩笑地对他说:“谁叫你偷看我的?”
“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永远都有抹不去的美好记忆,想着你就很甜蜜!”罗自强走上前去,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的手臂,拿过毛巾替她将背上的水珠擦干,抱着她来到床上。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王国凤怕冷抱着被子不放,她倦缩着身体,颤抖着对罗自强说:“你把我一身预热好了再说!”
罗自强只好用身体紧紧地抱着她,两个赤祼的人在被窝里互相取暖,王国凤感觉到他像一团火,在慢慢地燃烧自己。
罗自强几次按捺不住,冲动着想上去,王国凤都不让,有意无意地考验他的忍耐力,她笑着对罗自强说:“放心,我今天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你真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我是从心里爱你的,我保证一辈子不会离开你!”罗自强开始在她的耳边说情话,用真情实感激起她敏感的神经。
“看把你急得,上来吧,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王国凤终于同意了罗自强上去。
罗自强上去后,他温情地亲吻着王国凤的眼睛、脖子、耳朵、鼻子,两个互相开玩笑地咬舌头,罗自强很内行地刺激着王国凤的敏感神经,激活了她的能量,随着罗自强的力度加大,王国凤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好长时间没有这样销魂过了,她感激地看着罗自强,极尽风流地与他在被窝里做游戏。
旅社的门是普通的木板门,窗户上安装的也是陈旧的普通玻璃,透明度很好,可隔音效果差,房间的门不但没有严丝合缝,门板与门板之间还裂开了口子,隔着门缝往里看,别人还以为里面有个强奸犯。
“哎哟,痛,你轻点!”王国凤终于领略到了年轻人的厉害,她累得满头大汗地对罗自强说。
“痛并快乐着,你好好享受,做一个幸福的女人吧!”罗自强安慰她说。他为了自己的欲望能够彻底解放,不管王国凤的苦痛感受,只管自己获得身体上的快感。
“我要你害死了!真的痛,快下来!”王国凤皱着眉头对他说。
“好事刚开始,就像房地产一样,进去容易出来难,怎么可能半途而废,中途退场,那不是白费劲了!”罗自强淫笑着对她说。
“那你轻的,不然我生气了!”王国凤气喘吁吁对他说。
罗自强只好顺着她,停止了猛烈进攻,转而温存地对她说:“你不喜欢猛男?”
“你也太猛了,我真的痛!”王国凤反复向他申明着说。
“明天我陪你去妇科医院检查一下。”罗自强关心地对她说。
王国凤实话告诉他说:“我有子宮肌瘤,良性的,没事。”
“哦,难怪啦!”罗自强似懂非懂地对她说。
王国凤和罗自强在忘乎所以地尽情发挥的时候,隔壁的一个中年男旅客走到楼下,对旅社的女服务员提出抗议说:“你们这是鸡店吧!大白天有人像杀猪一样的嚎叫,你去听听,那声音太撩人,太不像话了!”
“怎么回事?先生,我们这里可是公安部门授牌的文明旅社,你不要乱说话,不然我们老板会发脾气的!”那个年轻的女孩服务员对旅客说。
“嘿,你们老板还发脾气?你去把你们老板找来,让他给评评理,我那房间还能不能睡觉!”男旅客对女服务员说。
女服务员年纪小,自己没有能力处理类似旅客投诉这种难题,她按照旅客的要求,给旅社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说:“老板,你快过来一下,有一个旅客在这里要找你有事!”
过了一会儿,从旅社后面另一幢房子走来一个五十来的中年矮男人,他对女服务员说:“怎么回事?哪个找我?”
男旅客对他说:“你是老板吧,我住在二楼,你去听听,那声音叫我们怎么睡得觉!”
旅社老板带着两个服务员跟着旅客来到二楼,大家站在罗自强和王国凤的房门前,王国凤那喊爹叫娘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床板的节奏感“吱呀呀”的响,老板问女服务员:“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是一个男学生来登记的。”女服务员回答老板说。
老板知道这周围的大学生是一群特殊顾客,得罪他们等于断了自己的财路,于是,他拍了拍中年旅客的肩膀,递了一支烟对他说:“兄弟,人之常情,请多包涵,你也曾经年轻过,照顾点好不好!”
中年旅客无话可说了,旅社老板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对着里面的罗自强和王国凤大声说:“年轻人,注意点影响,房子都要塌了!”
王国凤听到有人敲门,立即停止了叫声,她噘着嘴对罗自强说:“你个笨蛋,真是办不成什么大事,订一个房间不是没有热水,就是有人打扰,我不知说你什么好!”
罗自强听了王国凤的埋怨后,只好将气撒在外面说话的人身上,他对着门外大声回答说:“谁在捣蛋?是不是要我出来发火!”
他微微地笑着,用毛巾替王国凤擦擦汗,王国凤会心地笑了。
王国凤趁着罗自强学校放假的星期天,在旅社与他鬼混了两天,王国凤不敢久留,她意犹未尽地与罗自强吻别说:“你好好表现,我下次再来!”
“尝到甜头了吧,欢迎你下次再来!”罗自强得意地对她说。
两人在一起久了就会感情与日俱增,分开久了感情就会冷淡一些,但是王国凤是有家室的女人,她要马上回去向丈夫复命参加展销会的事,不然丑事就会昭然若揭,大白于天下。对一个女人来说,尽管她的贞操掉了一地,但名声要紧,这种婚内出轨的事,如果别人知道了,不但会遭人唾弃,就连父母和兄弟姐妹很难在人前抬起头来。
王国凤主动结完了旅社的账,她动情地对罗自强说:“亲爱的,好好读书,我等你的钱来还账,听到没有?”
“听到了!不要你结账,我有钱!”罗自强对王国凤说。
“你哪来的钱?”王国凤问他说。
“在网络游戏上挣的。”
“网络游戏害死人的,千万不能网瘾太深,耽误了学习,懂吗?”王国凤告诫他说。
“放心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那就好,我的小乖乖!”王国凤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对罗自强说。
罗自强撒娇地说:“我会想你的!”
王国凤笑着对罗自强说:“你敢不想我吗!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如果我老公知道,会打死我的!”
“他要打你的话,你就跑到我这里来,我提前结束学业,去打工挣钱养你。”罗自强搂着她的腰,对王国凤说。
“说什么傻话,我是下赌注一样的,赌你的青春和未来,你一定要给我争气,做个有出息的男人,我好跟着你享福!”王国凤将头倒在他胸前,憧憬着美好未来,甜蜜蜜地对他说。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罗自强挽着她的胳膊,两个人在宽敞的人行道上边走边聊,依依不舍地再次吻别。
王国凤到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回到了她的裁缝店。
下了火车,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觉得空着手回去不好意思,出门一趟总得给陈小宁买点东西,这是人之常情,虽然暗地里她已经给他戴了一顶的绿帽子,可表面工作还要做到位,以增加夫妻间的虚伪感情。
她随着人群出了火车站,来到附近的一个购物大楼,给陈小宁买了一个刮须刀和一根皮带,然后打了个的士,满身疲倦地回到了家。亅www..com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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