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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关东大赛进行时

“那个,是小慎和小不点儿?”

菊丸睁大了眼睛,有点儿不敢置信。

不远处的冷饮店前,墨蓝­色­的少年笑着把ponta递给墨绿­色­的少年,撕开手中的冰淇淋咬了一口。

“原来小不点儿和小慎在一起啊。”菊丸说着,实在是有些不满,盯着墨蓝­色­少年手中的冰淇淋,“看起来好好吃,我也想要。”菊丸说着,就要冲出去,被大石一把捞住。

“英二——”

“唔唔唔——”下一刻菊丸被捂住了嘴。

菊丸狠狠地瞪着捂住了他的嘴的阿桃,阿桃被他凶狠的目光一瞪,浑身哆嗦了一下,仍然没忘了条件,“菊丸前辈,不是我不让你说话,你答应我放开了不要叫,我再解释。”

菊丸狠狠地瞪够本了,点了点头。

阿桃脑后冷汗直冒,松开了手。

菊丸压低了声音,“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二眯着眼,呵呵地笑着,“英二想一下,越前比赛完的时候,说要去厕所,就不见人影了,现在看见他和小慎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大猫一下被好奇心说动,鬼兮兮地探头看着那边的两个人,越看越觉得不二的话正确。

在不二和乾的鼓动拐骗下,青学的人临时客串福尔摩斯。

“龙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又去哪里?”

“一个我从来没有带别人去过的地方,跟我走吧。”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一个小时后,龙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

满满一池塘的荷花,全部是鲜艳欲滴的红­色­,一池的红莲。

亭亭静植,微风浮动,是莲的清香。

中通外直,香远益清,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莲,是世界上最洁净的花。

“小慎,你又来看莲花。”爽朗的声音传过来。

我笑着,看到走过来的健朗男子,“伯伯好。”

男子笑着,“这些莲花有你这样的惦心,它们也算是不寂寞了。”

我笑着,“那我要去取几枝莲花,是我的约定哦,伯伯你不能罚我。”

男子看了我身边的龙马一眼,又看我,“只要是小慎你决定了,你就去取吧。这几枝莲花我已经欠了你两三年了。”丢给我一块浮板。

我把浮板放在水面上,“龙马,你等我一下。”

单脚踏上浮板,找好了平衡,颇有当年达摩一苇渡江的味道。

龙马在岸上,看着那个墨蓝­色­的少年“飘”进了满池红莲之间,人映花艳,花衬人娇。

墨蓝­色­的少年游弋在满池红莲之间,在最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在最美的那一枝红莲前俯身,折在了手里。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鱼戏莲叶中,鱼戏莲叶间。

……

一大抱的红莲抱在少年怀里,红艳洁净的莲瓣,衬着少年的容颜。

此时的少年身上的所有光华褪尽,只剩下世间最纯净的颜­色­,纯净的没有沾染世间的任何污秽,静静地站在那里,纯净的笑颜,不是光华四­射­,却更加让人动容。

那是一种静谧的纯善的洁净。

我抱着莲花上岸,送到龙马面前。

“送你,龙马。”

少年带着惊喜接过去,红艳的大朵的莲花几乎淹没了少年。

“慎前辈喜欢莲花?”

我看着满池的红莲,笑着,“准确地说,是红莲。”

“红莲?”

“是啊。”

我拉着他随便地坐在地上,“红莲,传说,红莲是掌管世间战火的阿修罗的降生之花,司掌三界的罪罚。红莲之火,可以焚毁世间的所有罪与丑恶。”

“莲,是世间最洁净的花,在淤泥里成长,开出的却是世间最洁净的花朵。”

“阿乾,我们走吧。”

不二轻轻站起来,一向眯着的眼睛睁开,冰蓝­色­眼眸中认真的表情竟然有着不输于手冢的威严。

乾点点头,跟着站起来。

不二抬头看着天空,“看来,我们今天做了一件不应该做的事。”

菊丸不解地看着两个人,问身边的搭档,“大石,不二发生什么事了?”

大石叹了一口气。

不二淡淡地开口,“英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圣地,除了自己认可的那个人,不希望其他的任何人知道。英二心中也有这样的地方吧,除了自己认定的那个人,不希望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知道的圣地。我们实在是不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闯进来这个地方,就像是强盗。”

菊丸点点头,懂了。在他的心中也有这样的地方,那个记载了他美好回忆的集装箱,除了大石,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那个地方。

“既然大家都懂了,我们就回去吧,如果能够忘掉今天看到的事就更好了。”不二带头,转身离开。“不过,那天拣了小慎,一定要他请客,”呵呵笑着眯上了眼,“不知不觉中就把我们的小支柱拐跑了啊。”

关东大赛决赛。

青学vs冰帝。

关东地区的各大名校,能来的都来了,青学,冰帝同是关东地区的体育名校,关东大赛的前四强,全国大赛的常客。尤其,青学竟然击败了全国二连霸的立海大,这一场赛事怎能不让人瞩目?

“双打二,3:6,胜者冰帝。”

……

“双打一,7:5,胜者青学。”

……

“单打三,双方同时弃权,平。”

……

“单打二,6:1,胜者青学。”

我躺在树荫下,闭着眼听着广播中宣布的成绩。

忽然一片­阴­影移过来,遮住了我头顶的阳光。

我睁开眼,看到松明学姐,“松明学姐。”

松明学姐一身­干­练的长裤无袖衫,笑着,“小慎,你躲在这里睡觉。下一场就是景吾和龙马的比赛了,你不去看吗?”

我看着枝缝间洒下的阳光,笑着,“在这里一样可以知道比赛结果。”

“不去给你的小情人加油吗?”

我看她一眼,“你认为,我去了给哥哥加油恰当,还是给龙马加油恰当?”

“确实。”松明学姐笑着,“好像是个两难的选择,不过,小慎在这里,不好奇赛场上的变化吗?”

“哥哥和龙马都不是第一次比赛了,有什么好奇的?”

“那么,小慎能够预算出来比赛的结果吗?”

我沉默了许久。

“龙马不会赢的。”

听到这个答案,松明学姐愣了一下,“小慎对你的小情人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斜他一眼,“龙马还是太年轻了,虽然他刚刚赢了立海大的真田,虽然他很努力,但是,哥哥的努力,松明学姐看到了吧。哥哥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领导者冰帝的他,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个新人,所以哥哥在赛场爆发出来的能量绝不会输给龙马。我知道哥哥的实力,就连我,如果不是用左手的话,根本没有一次赢过哥哥。”

松明学姐沉默了许久,“我是不懂网球,但是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或许会听从景吾的建议,去学学看。”

松明回到比赛场地,把手中提的饮料递给冰帝的正选,这些日子,松明跑冰帝早和这几个人熟悉了。

银紫发的少年正走向赛场,冰帝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松明在正选中间坐下,这是她的特权。

冰帝的正选曾经问她,她是怎么应付迹部疯狂的后援团的?

这是松明的原话:百合学院中等部有1200多名学生,迹部景吾的后援团有多少人?

1200多人的学院她都管得服服帖帖的,还应付不了几个小女生吗?

如我所料,龙马6:7输给了哥哥,但是附加赛青学胜了,所以这场赛事的冠军是青学。

我看到龙马的时候,龙马很是心有不甘。

他看着我,琥珀­色­的眸子里燃烧的是无尽的战意,“下一次,我一定会赢的。”

其实,哥哥和龙马谁赢了,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只要他们开心快乐就好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是我最亲爱的哥哥,我决定了要守护的人;一个是我今生的恋人,我决定了一生要爱护的人。

蔷薇卷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卷:红莲亭亭的静放

活说,写得有些累了,这一段时间瓶颈,老久码不出一个字哦。一直吃老底儿,今天,存稿终于发完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按时更新。

另外,大家好像不爱看番外,所以未央准备留三个空白章节,先更下一卷的正文,什么时候番外写好了,什么时候往上贴。

番一:带你去看网球外的世界

墨蓝­色­的少年推开门,走进来,和无所事事地坐在院子里的南次郎打招呼。

南次郎抬头看见少年,“哟,小慎啊,来找我家的青少年啊。”

小慎笑着,“是啊,龙马在吗?”

南次郎转头对这屋里大喊,“龙马,龙马,小慎来找你了——”

小慎无语地看着南次郎“粗暴”的行为,为龙马默哀,有这样一个老爸,真的是……

“叔叔,”奈奈子从屋里走出来,“一大早上就这么吵,龙马还没有睡醒呢。这些天龙马累坏了,暑假了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奈奈子姐姐。”小慎看见少女,笑着打招呼。

奈奈子温柔地笑着,“小慎来了,龙马还没有睡醒,小慎要等一会儿吗?”

墨蓝­色­的少年挑了一下眉,镜片下的眼眸中有狡猾的流光闪过,“龙马竟然还在睡?昨天明明约好了,”摸着下巴,“这么不守信的习惯可不能养成啊。”

“啊,龙马和小慎约好了吗?”奈奈子满脸的抱歉,“对不起,小慎,我马上去叫龙马起来。”

“不用麻烦奈奈子姐姐了,我自己上去吧。”墨蓝­色­的少年优雅地笑着,“可以吗?”

奈奈子鞠躬,“实在太抱歉了。”

“没关系的,奈奈子姐姐。”墨蓝­色­的少年还礼,上楼。

拉开门,就看到少年躺在床上,听见声音,琥珀­色­的大眼望了过来。

墨蓝­色­的少年愣了一下,“龙马,你竟然醒着?!”

少年坐起来,琥珀­色­的大眼很是不满地瞪着他,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么早,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慎扑过来,抱住少年的身体,狠劲地揉了几下,神情恶狠狠的,“你竟然问我来做什么?”

龙马从他的“魔爪”下挣脱出来,光着脚站在地板上。

小慎伸出两根手指扶着鼻梁上的平光眼镜,那个表情怎么看怎么­奸­诈,“看来龙马是忘了啊,难为我还为这件事昨天晚上查了整整一夜的地图资料,原来只有我当真了啊。”双后抱着头向后躺在床上,“既然龙马忘记了,那就取消了吧。”

墨绿­色­的少年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很是有些迷惑,走过来,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小慎坐起来,“呐,龙马,我答应过你的啊,如果比赛胜利了,暑假的时候我就带你出去玩儿的啊。”神情很是哀怨,“原来,放在心上的只是我一个人,龙马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龙马跪坐在他身边的床上,“最后和冰帝的那场比赛,我输了啊。”

小慎笑着,“但是青学赢了啊,当时我没有说谁赢了。”所以当初答应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会带你出去玩儿了。

“啊——”墨绿­色­的少年猛然张大了眸子。

小慎笑着,把他抱下床,放在地上,撵他,“快去洗脸,换好衣服,龙马,我带你看网球外面的世界。”

龙马飞快地去了。

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还是期待的吧。

半个小时后,龙马已经收拾齐整了。

小慎拉着他,对他的家人道别,“南次郎叔叔,伦子阿姨,奈奈子姐姐,我把龙马拐走了啊——”

伦子和奈奈子无奈地笑着看着他,“一路上小心。”南次郎不耐烦地对他挥挥手。

出了家门,龙马看到停在门口的那辆暗灰­色­的摩托。

小慎骑上去,招呼他。

龙马看着摩托车,有些呆呆的,“你的?”

小慎笑着,“对呀,驾车自助旅行,机动­性­很强,遇到什么好看好玩好吃的,随时可以停下来,很方便。”把一个头盔递给他。

龙马接过来,又问了一句,“你有驾照?”

小慎直接把他挟持上车,发动了摩托,才回答他的问题,“只要不违规,不会有人来查的。安啦,安啦,要出发了,龙马。”

小慎的话没有错,摩托的机动­性­确实很强,随走随停。

小慎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玩伴儿,野外履行的,对于地图的识别能力很强,总是恰到好处地控制休息和行路的时间。

集市,庙会,……小慎带着他逛遍了东京周围的地界。

“龙马,龙马,这里,这里,……”小慎在前面对他招手,灿烂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俊秀的脸上,很眩目。

龙马微微掩了眼眸,伸出了手。

小慎笑着抓住了他的手,拉他一把,看着他额上淌下的汗珠,“龙马,累了吗?”

龙马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抱怨,“好累,腿都走断了。”

小慎笑着,伸手抹去他额上的汗珠,在他前面蹲下了身,“上来吧,我背你上去。”

话刚说完,龙马已经趴在了他的背上。

太自觉了吧?好像他就在等小慎的这句话似的。

小慎把他背起来,笑着,“龙马,你啊,越来越懒了。让我背者,感觉很好吗?”

龙马一点也不客气,琥珀­色­的大眼熠熠闪光,“我喜欢让你背着,你准备背我一辈子吧。”

“好,一辈子。”

“慎前辈。”

龙马突然叫了一声。

“嗯?”小慎应了一声。

“那边,很大一片的花儿。”

“嗯?”小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看到了一大片紫蓝­色­的海洋。

小慎停下了车子,“要去看看吗,龙马?”

龙马点头,似乎很兴奋。

小慎拉着他跑到山坡上,近看似乎更壮观,风过处,花朵摇曳如同波浪,清香袭面。

龙马满脸惊奇,走进花中,有些敬畏地看着这一片花海。“慎前辈,这是……”

“桔梗花。”

小慎回答,慢慢走上山坡,抚摸着紫蓝­色­的花朵,似乎是野生的,这样一大片的桔梗花海。

“很漂亮!”墨绿­色­的少年眼眸晶莹璀璨,赞叹。

“是啊,很漂亮!”

墨绿­色­的少年小心翼翼地采了一大抱的花回来,站在小慎面前,“慎前辈,这个送你。”

小慎惊讶,迟疑地接过来,“为什么想到要送我花?”

墨绿­色­的少年笑着,很灿烂,“前几天慎前辈不是也送过我了吗?”那一大抱绝艳的红莲,“花,我不懂啦,但是很漂亮,送你。”

小慎脸上的笑容扬起来,“谢谢,我很喜欢。”[桔梗花语:真诚的爱]

墨绿­色­的少年的笑容绝丽,“你喜欢就好。”

“慎前辈。”

“嗯?”

“今天,我们在这里野餐吧?”

“好。”

夏日暖风,桔梗花香。

重要的是,有他在自己身边,是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

晚上住宿旅馆。

小慎躺在床上看着满房间的桔梗,很是无语。原来龙马也有这样的嗜好啊,桔梗花是很漂亮,但是也不至于欣赏过了,还要带回来这么多吧,他们又不是要卖花。

龙马从浴室里面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

小慎把他拽过来,去了毛巾给他擦头。

这种事,一向由别人为他来做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为别人来做这种事。

龙马看着房间里的桔梗花,兴致勃勃,就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找到了一项感兴趣的活动,在他玩腻之前谁也不能制止他。

小慎无语,任他像一只耗子好奇地围着桔梗花左转右转,反正一会儿他累了,就会停下来了。

果然,一个小时后,龙马乖乖爬到了床上,在他身边躺下,看着小慎看书,视线转移到了小慎握着书的手指上,纤长劲瘦的手指,骨节匀称,指节间还可以看到一层茧。

小慎放下了手中的书,把手递到他眼前,“有什么好看的吗?”

龙马笑嘻嘻地抓住了他的手,把头枕在他身上。

小慎挑了一下眉,他怎么觉得这只小猫有往狐狸转变的趋势?无事对人笑,非­奸­即盗!

龙马抓过了他的书来看,看了没有一分钟,放下了,“讲故事吧。”

还要说的就是这件事,自从第一天他讲了第一个故事之后,这只小猫好像就赖上他了,每天一个故事才能睡觉。哇咧,他什么成了给他讲床头故事的那个人了?他既不是他的父母,也不是他的保姆,充其量,现在算是饲主吗?

不过,好像每次都不能拒绝他的要求啊。所以每天照样抱怨,故事还是照样讲。

“今天想听什么?”幸好,以前也有人给他讲故事,所以这方面还不算匮乏。

龙马玩弄着他的手指,“哦,我要听天神的故事。”

天神?昨天是女娲补天,前天是哪吒闹海,今天就讲宝莲灯吧。

“传说中三十三天之上,住着神仙,地位最高的叫做玉皇大帝,简称玉帝。玉帝有个外甥女,凡人称她三圣母,三圣母有一件法力无边的宝贝,叫做宝莲灯。故事就从三圣母爱上了人间的一个书生开始,……”

小慎的故事讲得通俗易懂,龙马听得入神。

小慎低头看见他的神情,忍不住心疼。小时候,都没有人给他讲故事的吗?虽然知道南次郎这个人不可能,但是他还有母亲的不是吗?因为看到了他这样的神情,所以自己才会每次只是嘴上抱怨着,却不会真的拒绝他的每一次要求。

网球,网球,……已经充斥了他所有的生命吗?但是,网球不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情啊,当他从球坛上退役了,他的生活中少了网球,他该如何生活?去追忆以前的荣耀吗?但是,越前龙马是一个无比高傲的人,这些是他最不屑的,那么,他的生活中好剩下了什么?

忍不住有些怨怒南次郎了,虽然知道龙马在网球上无人可比的天分,但是,网球可以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无法替代的事情,但是不应该是他生命的全部。

或许想到这些事,只是因为他没有他们的执著,但是这样的生活,他永远不能认同。被剥夺了童年的天真与快乐,代替被填补记忆的是网球网球,既是日后可以光耀世界,代价也太大了。

这样单调的生命,太过悲哀。

我要带你去看网球外面的世界,让你可以见识这个世界的绚烂多彩。

番二:带你去看网球外的世界

小慎抱着龙马,笑嘻嘻地看着售票员,“girlfriend,girlfriend,girlfriend,难道姐姐看着不像吗?虽然龙马­性­格有些像男孩子啦,可是龙马很漂亮的啊,是不是啊,姐姐?”

售票员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墨蓝­色­的少年鼻梁上一副无框眼镜,清冷俊秀,他怀里的那个是个女孩子吗?眼睛确实很漂亮,璀璨光华,但是很桀骜,微微有些上挑的眼角似乎很不满,不过,那张脸真的很­精­致,女孩子也比不上。

售票员温柔地笑着,把票拿给他们,“祝你们玩得愉快。”

“谢谢姐姐,再见——”

小慎笑着和售票员挥手再见。

走远了,龙马双臂抱胸,睨着眼睛看他,“慎前辈,我什么时候成了女孩子了?”

“这个吗?”小慎扬着头看着天空好久,“啊,龙马不喜欢吗?”

看到他嘴角的笑容,龙马扑了上去,双手扯住他的脸。

“啊,痛啊——龙马——”小慎惨叫。

龙马解气地松开了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高傲地睨着他,“女孩子的话,慎前辈比较像吧,毕竟扮演过‘姬’。”

小慎捞住他的身体,蹭了几下,抱怨,“龙马下手真狠,我都要毁容了,……”

龙马看着他红红的脸,刚才他哪里真舍得用力了,所以脸上只是红红的,连一个指印也没有留下,伸手揉了几下,“好了,真的毁容了,就去整容好了,说不定会比现在英俊呢。”

“啊——狠心的龙马啊——”龙马仰头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理会他的“做作”。

“流星雨?”

“嗯,小慎哥哥和龙马哥哥没有听说吗?报道说,在今夜2点到3点的时候在最高的山上可以看到流星雨呢。小慎哥哥和龙马哥哥要不要去看?流星雨很难看到的哦。”旅店老板家的小姑娘很活泼很可爱,一点儿也不认生。

小慎转头看着龙马,“要不要去看?”

蘅子张着明亮的眼睛,“今夜好多人都会去看哦,爸爸和妈妈也会去。”

小慎笑着,“那就去看看吧,龙马,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

龙马点头。

小慎把晚上要带的东西塞进背包里,龙马看着他做这一切。

“用得着带这么多东西吗?”

小慎笑着,“当然是用得着才要拿上的,龙马不要­操­心了。”

龙马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趴在床上看他忙碌。

小慎把背包放在摩托车上。

龙马看着摩托车,“要开摩托车去吗?”

“是啊,是啊。”小慎笑着,抱起他把他放在后座上,“龙马,坐好了,要出发了。”

小慎直接把摩托车开上了山顶,找了个没有人的山坡停了下来。

小慎计算的时间没有一分钟浪费,到达的时间正好是9:30,不算早,也不算晚。

今夜的星光很亮。

小慎把简易的帐篷支起来花了不到半个小时。

龙马没有任何惊讶,显然对于小慎的这种本领看得太多了。

小慎把帐篷支好,龙马第一个爬了进去。

小慎笑着摇了摇头,把东西从摩托车上拿下来,丢进帐篷,随后人钻了进去。

因为帐篷的顶部选的是透明的材料,所以在帐篷里面一点也不会感觉到黑暗,小慎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罐ponta,丢给旁边趴在毯子上的小猫。

龙马接过ponta,翻个身躺在毯子上。

小慎把背包丢在旁边,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龙马习惯­性­地靠了过来,枕在小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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