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程师曾剑雪听了这番话后忍不住了,以既慢且低沉的声音问道:“请问!秦工排斥、挤压了哪些老知识份子?”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哟!”蔣官席毫无愧色地回答。
曾剑雪又问:“据我所知,秦工任经理后,聘请你当电力公司的技术科长,三顾茅庐,你却称病不出。请问,这是为什么?”
蔣官席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不紧不慢地回答:“不动如山岳嘛!”
曾剑雪再问:“据我所知,秦工多次找你谈心。当时你表示一定要与秦工合作,过后又推三扯四,请问,这又是为什么?”
蔣官席把头一歪,两眼显现出深沉的目光:“为人做事要僅慎,这叫难测如阴阳嘛!”
曾剑雪毫不示弱,又进一步逼问:“你成天不在公司上班,水电局也难见到你的人影。你说你在家中研究科技问题。那么,你的成果又在哪里呢?”
蔣官席似笑非笑地说:“我的成果多得很,充实如太倉嘛!”
“请问,你什么时候能贡献出来?”
“这个嘛!要看人、看时而定哟!”
“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