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过。这事就那么明摆在那,还有什么问题呢?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而且魏铁尺也不抵赖,他只觉得自己运气和小苏北一样差而已,我的警察朋友就是这么说的。”
俞则觉得阿焦说话很有意思,总是转弯抹角,可能这是他养成的特有习惯。
“那就算是我觉得有问题,行吧!我对小苏北给自己包扎这点,还是觉得有点问题。”
“说说呢!”阿焦这样说了,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一脸饶有兴味地等着俞则说。
“说不上来,这事也没有绝对的。我只是觉得他干不来那事。”
“你是指他给自己包扎?”
对于阿焦这么罗嗦的问题,俞则没再回答,连头都懒得点一下。
“那你说可能有人给他进行了包扎?但是警察进入仓库之后,只发现了小苏北一个人。虽然仓库里堆了一些货物,但是绝对藏不住一个人的,尤其是那样情境下的一个现场里。”
“我懂你的意思。你前面一直说小苏北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还说警察都没办法,最后从气窗里翻了进去,梯子还是借来的,也就是说他们托运部里没梯子。三米五的高度,我认为不算什么,可能对一般人有些高了,其实也就二层楼。就算不是从窗子里出来,完全可以从门里出来。别再跟我重复什么反锁,什么U型锁,你说了好几遍了。你说的U型锁就象车锁那样的吧?没问题,完全可以在外面把它斜挂在钢筋锁绊上,再把门合拢,它自然就竖直挂下来了,那样再想从外面拉开是不可能的了。我记得你一直说U型锁是挂在上面的吧!而不是锁上的,那就没问题了!”
“我那阵子闲得慌的时候,也是这么瞎琢磨的。你认为有这种可能性吗?”
“什么?什么可能性?”
“就是有另外一个人在仓库里,帮小苏北包扎了下伤口,后来又自己跑了,却没有救小苏北。”
“没有!我就顺着你话里的意思这么瞎说说的,你不会当真吧?”俞则感觉报了仇一样畅快地直起身子,够到几上的酒杯,拿过来喝了一口。
“晕死!怎么就没有这种可能呢?”
“绝对没有!你也不想想,那人怎么过小苏北嫂子那一关呢?我虽然不知道托运部的布局,但我知道你说的那种铁制移门,开关的时候动静是非常大的,绝对逃不过那女人的耳朵。就算那女人不想把这么个你瞎想的人牵扯进来,但至少她不会再懵到忘了小叔子在里面吧!所以,这也就算我们在这里闲扯着玩玩而已,你可别当真!”俞则说完这话,隐隐觉得阿焦在臆测这点上,似乎可以和吴炳文有得一拼。可这个念头一起,俞则心里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搞得心里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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