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希望你有什么发现,不过我劝你小心点,这真是一条不叫唤的疯狗。”
俞则知道许杀蛟本身就是独子,还是三代单传,他只有一个绝对够不上威胁的女儿,这些都是范斌详细调查后告诉他的。不过阿焦在收集信息方面,确实有着俞则不能低估的能量,他主动提出这种打算,是俞则求之不得的。
“我一直是个很谨慎的人,这次我会更加谨慎的。你也要更加小心才好!”
俞则懒得再装模做样地问阿焦自己要小心什么,他已经厌烦了和阿焦玩这种游戏,今天自己话说得够多了!戏也演得累人,他虽然没办法确定阿焦的立场可靠与否,但是他已经开始放弃抵抗了。
有时候,沉默代表了很多模棱两可的意思在里面,俞则知道自己应该多运用它,而适当地岔开话题也是个好选择。
“对了!我就不明白了,象丁卫东那样一个小混混,有什么能力搞一家托运部,而且这几年还搞得这么大呢?你了解吗?”
“不清楚。一来我对他没什么兴趣,二来么,这种情况,要么有个摆在台面上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要么你就很难打听到。怎么了?这个人很重要吗?”
“我觉得这个人和发生在他身上的情况有点问题。如果有可能的话,请你帮我个忙,了解一下。”
“会和小苏北的死有关系吗?”
俞则发现阿焦不但想像力和吴炳文有得一拼,而且连固执也不相上下。
“没有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对了,魏铁尺之前,城南国道边的货运市场是谁控制的?”
阿焦稍微在脑子里搜索了下后说:“市场原来是许杀蛟发迹的老根据地,后来交给了绰号叫‘麻子’的史跃进,是许杀蛟的小舅子,后来被枪毙了。”
“许杀蛟的舅子?许杀蛟有几个妻舅?”
“就这一个。许杀蛟的亲属我会重点再捋一遍的。”
“你最好帮我了解下丁卫东以前跟没跟过麻子。”
“尽力了,这种事现在查起来有难度了。”
俞则点了点头,脑子里盘算还有什么事可以问问阿焦的呢?他突然想起了一件自己感觉很重要的事。
“对了,你知道吴君含有个干儿子吗?”
“吴君含?这可也是7•17的主角啊!这个老狐狸,确实有道行,什么事都摊不到他身上。干儿子?野儿子吧!”
“差不多就那么个意思吧!”
“应该是有一个,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大家都似乎知道他有一个野儿子,但也没得到他本人证实过。你知道的,这种事,传开了,基本就是确实的吧!也没听说吴君含在意过这传言。”
“想办法帮我了解下吴君含这个干儿子,叫吴嘉文,美国回来才几年。他自己说自己是个孤儿,想办法搞清楚他妈是哪个,可能已经去世了,但既然这事以前传过,应该能查得到的。”
“我试试。你留个方便的电话给我呢!”阿焦说着的同时,手里象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一个手机。
俞则一边报着自己买的那个号码,一边纳闷阿焦的手机是藏在身上哪的呢?看他的吊带和短裙上,也没口袋啊!X!指不定身上还藏了支录音笔什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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