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焦很快平复下来,继续说:“这种秩序造就了一个和谐的氛围,这对大家都是很重要的,不是吗?但是现在这种秩序即将被破坏,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没有!我只感觉来了一条疯狗!”
“还是条能量巨大的疯狗,这样一条疯狗还不足以破坏秩序吗?”
“我倒不觉得他有这个能量。”
“我现在也没什么可靠而有用的证明,我只是一种直觉。一条试图翻出7•17旧帐的疯狗,绝对有可能试图破坏现有的秩序!我相信这一点,这也就是我不希望看到它发生的原因。这对大家都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可能有些人反应迟钝一点,但我们都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吗?”
俞则觉得,阿焦确实是反应敏锐而不是过度联想丰富的话,那自己倒象是他说的那类反应迟钝者。他感觉这条疯狗就是针对自己而来,并不象阿焦说得那么严重,而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这件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那么你想阻止他?”
“错!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能说我想帮助你去阻止他。”
“那我们能干点什么呢?”
“现在似乎没有很好的方向,但是我会尽力的。”
“那你可得小心了,正如你所说的,这家伙真的是一条疯狗!”
“我有自己一套很好的自我保护措施,你该知道的。象我以前干的行当,可真算得上高风险职业啊!”
俞则深感赞同地点了下头。
“这条疯狗肯定和许杀蛟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同一般,这点你没什么异议吧?”
“应该是这样。我只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复制7•17呢?”
“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那个杀死许杀蛟的凶手可能也有点清楚他的用意。”
俞则感觉阿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射出意味深长的光亮,似乎还轻轻眨了一下。
“你看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干的?”
阿焦突然呕出一口犹如轮胎被戳破了那样的长气出来,脸上发出懒得答理的表情。俞则看了,自我解嘲般轻笑了一声。
“7•17之后,C市严打重判了一批,许杀蛟手下出来扛盘子的基本都在里面,还有其他一批C市活跃的流氓头子,枪毙了好多。虽说有些被判了重刑,算算也该出来了,但是我不认为他们会再来翻许杀蛟的旧帐,从能力上来说也没这个可能性,最主要是他们都老了,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支撑他们这么做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
“事实就是这样。我对许杀蛟和那个时期的流氓还是有点了解的。最起码我可以肯定,他们那些人里,没有能挑头干这事的人。”
“你不是认为这条疯狗就是为许杀蛟出头的吧?”
阿焦一脸无奈地看着俞则说:“难道不是很明显的吗?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当然,我觉得他不止满足于这点那么简单。”
俞则确实编不出更好的解释,他干脆放弃这种与阿焦弯弯绕的努力,不如就顺着阿焦的思路下去来得轻松。
“如果这点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准备把许杀蛟的情况再好好捋一捋,看看他还有什么关系亲近到足以为他在二十前后干这种疯狂举动的人不。我接下来就准备着手这事,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