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立勤一拍手说:“答得好,答得妙,快将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送来。”老板娘说,稍等片刻就有了。她走出去时,肥硕的臀部一摆一摆做广告似的,一下把三个人的眼睛粘住了。
“鸭子,看你眼馋的,咽得落?”仇学军把唐立勤的头拍一下说。
唐立勤收回目光,立即反击道:“快乐器,你肥肉吃得一担,做个拉痢的相。我难道不晓得你的德行?上课专看哪个女学生漂亮,哪个女学生的奶子大,有次看到一个女学生的鼻子有韵味,心痒痒的想摸,就打鬼主意说:下面布置一道题目,做不起的要捏鼻子。你出了一道难题让那个女学生做,女学生自然做不起,你就名正言顺地把她的鼻子捏住。学生在背后骂你骚鞑子,你难道不知道?”
“鸭子,你别叫,只有你这个畜生,教学生做操,专门帮女同学纠正动作,拉手拢腰的,你家伙老实交待,摸了几个女学生的电铃?”
两人嘻嘻哈哈的揭短取乐,徐运清Сhā嘴说:“你们都只有贼心没有贼胆,眼淫,意淫算什么?要就真枪实火搞几个葱翠的,那才是英雄好汉。”
“哑炮,你别牵我进石灰窑,我有个同学刚分配工作,玩女学生,结果吃了炮子,他的娘气得吊死了,爹也喝农药死了,好惨啊!过不得时,哪怕将东西放到火上烧,也不要去动学生。”仇学军说。
“只有你快乐器胆小如鼠,你看老夫子,才是玩学生的顶尖高手哩,每届学生都要玩几个,那个郑娟秀,嘿——”
“哑炮,你也不过是三百斤野猪,要有本事,自己上,别瞎咋呼。”仇学****了徐运清一下。
“也怪,老夫子平时不声不响,对学生一本正经的样子,到底有什么高明手段?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那么容易上他的手!”鸭子感叹道。
“有说有笑开朗人,不说不笑闷钻子,鸭子,你难道没听说过?”徐运清说。
“我是说,如果霸王硬上弓,为何没有人告他?搞了那么多人,为何没有一个人怀孕出事,是扎了东西还是运气好?”唐立勤疑惑地说。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有一天——”徐运清恨恨地说。
酒菜上来了,三个人开怀畅饮,渐渐都有了几分醉意。
“哑炮,你小子是冷水里洗鸟?缩头乌龟一个!是想穿老夫子丢了的破鞋,喝他的洗锅水是不是?你要是不行,就放个屁!”
“画眉蛋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孩,我看她不会轻易上老夫子的手。”唐立勤说。
“鸭子,你这就不懂了,俗话说,‘兵贵神速’、‘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哑炮,反正你有个范小姐无私奉献,还不至于打饥荒。画眉蛋就让给兄弟吧,我憋得多难受……只要几颗安眠药,就把她摆平了,生米煮成熟饭,看她哪里跑?”
徐运清一杯酒就全泼在仇学军的脸上,紧接着就是一拳,把仇学军****在地,一脚踩住他的胸口骂道:“你***敢?”
唐立勤忙把徐运清推到一边,把仇学军扶起来,好言劝了一会,三人又无事一样继续喝。三个人全都喝得二五八,什么娘偷人的话都信口开河说出来。徐运清指着仇学军的鼻子说:“快乐器,你……你饥荒什么的,***你拿着糍粑喊肚饿,杨贵妃一身好肉,男人不在,又是个见不得男人的荡妇,什么牛鸟狗鸟不要?你***不去咪西,反而抢兄弟我的生意,打灵芝的歪算盘。”
“哑炮,你以为杨贵妃那么容易上手?都是瞎传的,我试了她好几次,不说了,没趣得很。”仇学军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全倒进口里。
“快乐器,人家攀上高枝了,有了乌龙,还能看上你?不洒泡尿照照自己?”唐立勤说。
“兄弟,你不知道,我是在乌龙的前面,想不到她却投在乌龙的怀里!”仇学军又干了一杯。
这时,肖美娥走进来,按住了徐运清的杯子说:“运清,别喝了,你醉了。”徐运清把肖美娥推到仇学军怀里,说:“快乐器,范小姐归你,兄弟我说话算数……”徐运清说着,身子一歪,像一堆稀泥似的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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