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分?”项茹梅问。
“随便你。”牛德望说。
“什么叫随便我?”项茹梅说,“我说公司给我一半的股份你同意吗?”
“别墅给你,”牛德望说,“另外再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项茹梅说,“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说多少?”牛德望问。
“感情上的账就不算了,”项茹梅说,“算也算不清楚,你就把这些年我给你节约和额外赚的钱给我吧。”
“那是多少?”牛德望问。
“多少你自己难道不知道?”项茹梅反问。
“那就再给你加一百万吧。”牛德望说。
“没门!”项茹梅火了,“这些年老娘帮你偷的税也不止这个数!”
牛德望听出项茹梅的话里面带有威胁的成分,他没想到项茹梅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也很气愤,差点想找黑社会把她杀了。但项茹梅早有准备,项茹梅已经写了几份遗嘱分别放在几个朋友那里,而且遗嘱上都附上牛德望这些年违法乱纪的凭据,牛德望没办法,把柄捏在项茹梅手中呢。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五百万现金和一套别墅的代价彻底分手。
与牛德望分手之后,项茹梅自然不能再在牛德望的公司里担任财务总监了。事实上,她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发呆了一个月,思前想后,非常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彻底体会到了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的滋味,最后,决定放下架子,主动找欧阳健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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