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障,我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她!”许老头擂着拳头道,“小凌子,放了寒假后,我一定亲自把她逮到你们县去,让她当面给你赔礼道歉!”
“得了吧,她又不是你女儿,你管得着吗?”李凌愤愤道,“你那大兄弟可宝贝女儿了,才刚传出要处份的风声,就亲自跑到我们学校来大发官威,害得我们学校领导亲自跑来求我,要我不要把这事给抖出去。唉!真是多此一举,我一个小屁民,哪敢啊!”
“啊?算了,不谈这个败家女了。”许老头悻悻道,“其实我妹妹还有一个女儿,今年都读初三了,水灵水灵的,人见人爱,就是有点爱网聊的小毛病。
唉,我真有点当心过分纯洁的她,会不会遇上些网上交友的骗子,可我一个老头,不懂怎么跟小女孩沟通,小凌子,要不你帮我这个忙,加加她的Q号,时常跟她聊聊,多跟她谈谈人生理想,教教她网络防骗的经验,小心不要被居心叵测的人给拐了…”
“得了,连童养媳都搬出来了,你不要老脸,我都觉得丢人了。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是在说你自己吧,弄个才刚断奶的黄毛丫头,就想来拐我家小凌子,没门!”黄明兰气冲冲的瞪着许老头,愤道,
“你们家的货,就不要再拿出来现了,光是你那宝贝儿子许仕军,就够烦人…啊?小凌子,又发作了?对不起,姐姐又说错话了。”
“呕~~~~~~~”李凌强自往内腹运转一股真气,这才压住了强烈的呕意,吓得人家上官蕊,连连帮他猛拍胸脯,引起她老子一阵侧目:他不是神医么,怎么连自己的毛病也治不好,莫非还真有医者不能自医的怪论?
“小凌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有晕车的毛病,以后要多注意煅炼身体啊。”许老头语重心长道。
黄明兰大恼,瞪着他道,“我弟弟的身体好得很呢,他不是晕车而是晕人,要不是你那个宝贝儿子…啊,不说了,再说我弟弟又要呕了!”
什么!许老头瞄着李凌那张绝美人间的脸蛋,心中顿时炸响一道平地惊雷:这孽障,竟还有这种怪癖?难怪年满三十都还不肯成家,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大生了个女儿,都还时常郁闷不已,但至少还有抱外孙的机会;我要是生了个人妖,我们老许家的香火,不就彻底给绝了么?我、我许远山到底造过什么孽啊?
“犯什么昏,你家宝贝是个通吃货呢,绝不了你的根!”黄明兰呸了他一口后,闷头不说了。
“这畜牲!我要把他逮回家去抽筋剥皮~~~~~~~~~”许老头暴怒,吓得人家小姑娘又把头钻进自己爸爸怀里,怯生生道:“抽筋剥皮?好可怕哦。爸爸,您不会这么对我吧?”
“哪能呢。”上官宏怜惜道,“我家宝贝这么乖这么听话,爸爸疼你都还来不及呢,哪会去做那种傻事?”
“真有这么乖吗?”许老头愤愤中,不怀好意的瞄了瞄上官蕊,冲着上官宏,口中怪怪道,“老冤家,看紧点哦,蕊儿现在可正是青春冲动叛逆期,满脑子都是幼稚的幻想,小心一不留神相中了哪个白马王子,人家没来拐她,自己却偷跑着去追情郎了。
到时啊,白养了十六七年的大闺女,一眨眼就鸡飞蛋打一场空了,我可听说,某人有一匹真正的白马,跑得比动车还快,你就是搭高铁,恐怕都不一定追得上哦。”
这老货,刚才还在推销自家女人,被捉弄得吃了大鳖,又来我这里搞怪了。上官宏落落大方道:“小鹰长大了,总要离开巢|茓展翅长空;女儿长大了,再舍不得总不能留着她在家做老姑婆,这世上若真有我女儿中意又重情重义的白马王子,我乐观其成,绝不会做棒打鸳鸯的蠢事。”
黄明兰一听到那句老姑婆的话,顿时勾起自己的伤心事,闷在那里,半天也不吭声。
呸,想得美,哼,不就是朵国花么,这世上又不只你女儿一朵,还有仨呢,恰好我老朋友家里,还真就有那么一朵,年纪更具优势,你们家的花,开得还嫩了点!
许老头心中正在作怪时,猛瞅见黄明兰那落寂的眼神,心中隐隐一疼,想了想后,攥紧了拳头毅然道:
“兰丫头,伯伯对不起你,白生了一个混帐儿子,害得你苦等了这么多年,孤苦到今天都没啥好结果,看着你伤心,伯伯的心,比你更痛得厉害。
我那兔崽子除了惯出来的风流毛病外,别的方面不是我厚着老脸自吹,那都是楷模级的,只要你我齐心协力,调教得当,未尝不能还你一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