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我就把他逮回家来,明年春节就把你们的事给办了,以后就让他跟在你身边打转,哪里也不准再去,否则,我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出不了门,省得去外面丢我老脸惹你再伤心。
啊?黄明兰气苦,刚想分辩,却见许老头瞪着她一脸的心疼道:“孩子,我知道你们年青人脸皮薄,心中反反复复狠不下心肠。这孽障你不狠下心来把事情做绝,他不会定下性子来跟你过安生的日子,你不要再多说了,我意已决,不可逆改。
兰儿,我老了,想抱孙子了,你们这两个小冤家,就不要再折腾我这个可怜的老人家了,呜呜呜…”许老头竟捂着脑袋,伤心得哭了起来。
黄明兰惨然,心中仍不能断掉对许仕军那几十年累积的念想,没再说话,只是两眼茫然,似乎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唉,李凌暗叹一声后,也只能暗中祈祷,希望那家伙从此痛改前非,给自己的好姐姐一个幸福的终身,那人虽荒唐得厉害,可人,却实实在在是个好人!
“怎么样,那十几个同志现在怎么样了?”许远山一下车,便握紧了特级专家钟博士的手。
钟博士摇了摇头,叹道:“脑电波没有半点反应了,百分之百确定已经是不可逆转的脑死亡,至于病因,惭愧,到现在仍未能弄清头绪。”
“钟博士,先不要忙着下结论。”上官省长把李凌推上前道,“这是我们专门从南省请来的‘向天夺命小医圣’李凌同志,我们还是先带他去诊断一下再说吧。”
钟博士一听到李凌的这个噱头,顿时便皱了皱眉,眼中隐露出一丝厌憎的神情:这年头的神棍,骗人都骗到书记省长头上来了,大冬天的还戴着付怪墨镜装酷,弄得自己像个黑老大,连混神棍都混得这么不专业,应该要长袍马卦再配个道士冠才对。
一群人走到特护病房后,李凌惊见里面还有几个老外,在那里叽叽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汗,李才子的外语虽然基础扎实,却源于一直贫困买不起音响设备,这阅读水平虽然是状元级的,却仅是停留在文字符号上,变成音响,纯粹是在听鸟唱歌了。
“道格博士说:病人的脑神经已经死透了,就算是送去美利坚合众国最权威的医院,也得不出更多的结论了,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一个女翻译操着轻快的声音,说道。
许远山的心一沉,脸上顿时充满了抑郁,一下子暴死这么多公安战士,这可如何是好?
“让外国专家们让一让,我们找来了神医级的大夫。”上官宏急着吼道,“让一让,让我们李先生来诊一诊!”
众人纷纷让路,那几个美国专家,用好奇的眼神瞄了瞄李凌的那付怪墨镜,叽叽咕咕又说起了什么,这次,没有专家来翻译了。
“小凌子哥哥,他们说你的形象,很适合去好莱坞发展…”上官蕊的献宝,却惹来她老爸的一通白眼:“别吵,别打搅你小凌子哥哥治病。”
李凌一探上病人的身子,立马皱起了眉头,这病,要不是自己凑巧成了那个什么鬼道的传人,还真治不了。
原来,这些人根本就没病,而是三魂六魄中去了三魂两魄,只剩了四魄在维持生机。魂主思,魄主感,三魂俱无,大脑无思,已是植物人无疑,说他们已经死透,却也没说错,正常医理,断然无治,就算是自己的官道异术,也无可奈何,幸亏自己还精通一门专门搞鬼的鬼道。
李凌一抹开阴阳眼,便见周边有许多飘飘荡荡的影子,徘徊不去,李凌仔细一分辩,却只有天魂跟地魂,独少了命魂,纵便招回,却也只是个生活难以自理的白痴,至于丢失的二魄,那肯定是早就消散在天地间了。不过,魄主感,是肉身自生的精华,丢了可以再生,只需慢慢疗养便可,真正关键的是那丢失的命魂。
“他们是不是集中去过某个地方?那地方是不是很不干净?”李凌看过之后,也不作结论,出声问道。
“别在这里装神弄鬼了,现在是科学昌明的年代,你这一套,糊弄不了我们这些专家!”钟博士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你是鬼片看多了,以为他们是撞了邪,碰了鬼吧?是不是还要拿什么黑狗血,童子尿来驱鬼避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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