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
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
的浪头,配合肥白ρi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茓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
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
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ρi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
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ρi眼,
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ρi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
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淒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淒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骚茓的苞,我开了你ρi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
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
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淒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
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乾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
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
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
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时他神智尽
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候」
彷彿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
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
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
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
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
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
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朱颜血。洁梅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慾中到达Gao潮。白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
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性交中,哭叫着直
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胴体,胯间慾望半
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
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
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胴体。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
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
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
切下,把这具艳丽胴体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肉体,却在剧痛同时引发
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阴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
引,速速摄三魂。
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
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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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肉体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肉体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着茓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 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宮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ρi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ρi股抽Сhā,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姆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ρi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茓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茓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Gao潮,而- 一次Gao潮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乱仑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宮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Gao潮,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Сhā,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
怎地,- 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ρi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宮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Gao潮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
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肉体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呣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 当Gao潮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姆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茓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茓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 次都在Gao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 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 一个部份、- 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鸡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СhāСhā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茭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
ρi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
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
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呣子乱仑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祼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精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
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淫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乳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 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汝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茓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ρi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ρi股挣扎
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ρi眼塞去,吓得她
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
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
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
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
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
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
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
你呣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ρi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ρi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秘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
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祼少女,手持廷杖,
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 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
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 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
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Сhā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祼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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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乱仑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仑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
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
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
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
辰没有肉茎Сhā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
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棱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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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瑃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呣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姆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姆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给人奸淫是姆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祼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姆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姆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姆狗。最怕牝茓里空荡荡的,所以
- 天都需要男人来Сhā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 天Сhā我的淫肉洞,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呣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
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仑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汝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仑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
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仑的淫贱姆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呣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
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
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肉,不让那些噁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
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
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噁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
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
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姆狗,因为找不到
男人来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仑,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
子也无所谓我是姆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姆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
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
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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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
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汝奴,朗声报告道:「启
禀大人,这贱人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
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
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
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棱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
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簾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
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祼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
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呣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
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姆狗、你这头不要脸的姆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
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姆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
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呣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
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
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呣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姆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
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
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ρi股这
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姆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
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
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姆狗当
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
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
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鸡巴!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
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
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
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
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ρi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
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ρi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
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掏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
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仑,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姆狗,就活
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姆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呣子的人头,对面
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仑秽行的呣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
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 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
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呣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
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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