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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朱颜血之洁梅 > 第二式发出。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

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

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Сhā腑脏,给轰

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

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画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

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

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

伤狼籍。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

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

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

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

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

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呣子今日毙命于此,那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

「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

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

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

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

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

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乾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

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

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

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

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趁着堡内大乱,白

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

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摺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

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

火入魔,洩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

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

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

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

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Wu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

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

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茓­,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

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茓­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

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肉­体赤­祼­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

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茓­里含着阳根,­乳­房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

亲体温祛寒。

两人­肉­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

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

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

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

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

呣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

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

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

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

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

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

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

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呣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

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

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

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

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儿

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

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乾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

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

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

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

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

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茓­­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Сhā出声,动作是前所

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ρi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

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

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

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呣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

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祼­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抽Сhā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

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

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

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

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癡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

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

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

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呣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

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

不顾一切地扭动ρi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乱­仑­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肉­体,像大蛇一样地反覆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呣子

才能拥有的­淫­靡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朱颜血。洁梅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

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呣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

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

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

呣子乱­仑­,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祼­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

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

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

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

动颠动ρi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

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彷彿为之烧灼,但随

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

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沈沈,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

­乳­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

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乱­仑­就是错的?为什么

要对我们呣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

怎能像我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

­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呣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

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锺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精­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宮­,白洁梅摇摆

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

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

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

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彷彿又回到了两年前,

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

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

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

日。」男人转过身来,

「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

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

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

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

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对未婚妻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时的他,

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业,又将娶

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妻,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口。

然而白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

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样,是个极度重视兄弟

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沈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

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足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

意与兄弟们来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时,除了老大孙中武,

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殷勤,白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

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白洁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

与他的二哥宋觉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白洁

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点到为止,绝

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

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强忍着不见心上人

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白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

半推半就地盗走了美人红丸。白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

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更灵活的

战术、更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

袁慰亭赢了,却也同时输了。

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

白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身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

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

兄弟义气?

去他妈的义气。

袁慰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过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

可笑,不堪一击。

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就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

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鸡­,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日蓬头垢

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说起来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迎娶白洁梅的前夜,袁

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白洁梅的闺房。

白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床上,

嘴里喷着浓浓酒气,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贱人,如果占有你身体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抢回来。」

他如是说。

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

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

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

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主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

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

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彷彿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

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

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

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

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

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

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

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

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

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时触及的深沈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

高,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

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

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

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

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

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

「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

没用的。」

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画,另外

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入敌人网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

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剷除了不少麻烦人物,收获

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

「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呣子因为乱­仑­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

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

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藉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

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

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

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

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

他所放,那内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入魔,

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

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

材质,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慾。彷彿妓汝般

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

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

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

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秘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

建筑在地底。秘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

一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

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

瓶罐罐,白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

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

内正邪两派的一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

生斩下,放在这里。

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

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

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

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

道的折磨?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一亮,和门外的­阴­沈世界相比,门内简直

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奐,诺大一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

斯地毯,是脚下唯一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白

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主人。他周围环绕

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更让白

洁梅一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胴体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双­乳­仅是缠了一

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满­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

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

雪白ρi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一的美人,怕是

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

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

人­祼­着­奶­子,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怪的是,就连素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

母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

现,这人甚至是全身赤­祼­的。

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

间,瞧来实在噁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性­交之后

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母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

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时,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

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看越像一个熟人,只是

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一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姊姊吗?」

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

「金姊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白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日凤凰四仙之一的赤金凤凰,金瑰霞。

两人素来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父亲江南

富豪金百万,不知花了多少钱来寻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

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遇。

当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

凌人的一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身赤­祼­,­性­感之余,充满­淫­邪妖魅的味道,看来

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姆狗一样,匍匐在主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

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

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来绝非常人。

这时,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来,楞楞地傻笑着。

「嘻嘻,你怎么今天才来啊这里好­棒­像天堂一样」

她的面纱飘扬起来,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艳丽的左脸不同,

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

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皮肤,倒像蛇皮,上头以黑­色­印了「­婊­

妓」两字,看来令人寒颤作呕。

忘了儿子的事,白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来,而这瞬间,一个想法掠过她

脑海。

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一个地宫?

如此大规模的一个地宫,盖时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

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来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

袁慰亭称他为母老师,这人姓母?

一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白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朱颜血。洁梅第七幕

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

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

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

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

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

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

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

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索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

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

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

么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

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

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

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

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

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

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

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

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

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

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画,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

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

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

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

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数,

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

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

「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杖,朝白洁梅­乳­房戳去,

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杖拨开。杖上毫无力道,这老人果如

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间除一大

害。

杖落地,自有一众汝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瞇着眼睛道:「­乳­房漂亮

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ρi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人

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胴体,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

自己儿子尝过荤的­肉­体,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

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

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

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瞇瞇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

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

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

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

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

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

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茓­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

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

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

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茓­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蠍

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中,

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与这

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蠍、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

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

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

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

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乱­仑­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

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

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

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

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

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

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

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ρi股,让粗挺男根在­茓­里进

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阴­户压在男子

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沈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乳­房交叠摩擦,双手

爱抚着对方胴体的- 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

羨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

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殭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

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

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淫­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

拚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

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

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

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

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

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

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

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

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

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祼­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

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

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

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

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呣子二人,半个亲

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

你再看看,和她们姊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

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

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

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呣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

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

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

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

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

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

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

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ρi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

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拚命挣扎,

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

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

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

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

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

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

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

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淫­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下,

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ρi股,彷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慾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沈,紧跟着,

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

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

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我十二年前就该Сhā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于

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

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

­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

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呣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

承受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

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

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

贱的妓汝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

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肉­,­淫­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

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阴­户,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

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姊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

的­奶­子,胴体摩擦,让兄妹三人的­肉­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赤­祼­­祼­­肉­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

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

体,除了­乳­房、ρi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

消瘦,

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 一次的­性­Gao潮,都是一次

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肉­

­精­华,全伴着洩出­阴­­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姊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

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

早已被啃食得乾乾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姊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

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

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慾望而动作,­骚­痒了就

让­肉­茎Сhā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塞,

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齿撕

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合不停,而- 日午时,

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肉­,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

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

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肉­­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两月前,宋老夫人

脱­阴­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乾净。宋大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

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

这话并非虚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

是她婆婆与众多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虫、­性­交、血­肉­、­性­交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

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沈重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

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

力报仇,还淒惨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后竟然

什么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祼­体游街之时,她张大

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

与心灵状况不同,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像的灵敏,

当心灵变得极度纤细,­肉­体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强­奸­,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彷彿是承受心爱丈夫

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湿润起乾涸­肉­洞,膣­肉­妖艳地包裹着

入侵者的­肉­茎。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阴­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

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

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

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 让姊妹们

Gao潮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

废人!」

身后的男子,看着多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淒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

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性­交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ρi股,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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