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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妖女对上邪男 > 正文 白月卷 明日时间通知

正文 白月卷 明日时间通知

“不会吧,这你都不知道,就是那个绿­色­眼眸的啊。”

“啊,就是那个冷冷的男子?”

“我倒觉得那个温柔微笑的男子更好呢。”

……

木巧兮狠狠的跺了下脚,转身离去。心中不屑,什么人都比不上自己心中的那个人,陆师兄,你是我的!一定会是我的!

早已有人去通报了掌门,众人一进大堂,掌门已经笑眯眯的迎接众人。在黎傲然和掌门眼光对上的一刹那,白月突然有种错觉,两人的眼里­射­出了赤­祼­­祼­算计,却是转瞬即逝。显然黎傲然和凌言和掌门早已认识,接下来是彬彬有礼的对话。

“哎呀,黎宫主和凌公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来人,上茶。”掌门笑ⅿⅿ的做了个手势,“请坐请坐。”

“客气,客气,雷掌门别来无恙。”黎傲然冷冷却客气的回道。凌言微笑着回了个礼。

“很好,很好,身子还熬的住,能坚持到那天。”掌门笑的慈祥,却是话中有话。

“不用熬了,很快就见到那天了。”黎傲然突然微微翘起了嘴角。

果然成功的看到掌门张大嘴吃惊的样子。凌言转过头,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黎傲然,却没有从黎傲然的眼里发现一丝的戏谑。凌言低下头,嘴角上扬的弧度说明了他想看好戏的心态。

“雷掌门?”黎傲然长眉轻轻一挑,唤回了失态的掌门。

“此话当真?!”掌门的口气突然激动起来。

白月和陆榆不解的看着两人打着哑谜,这到底在说什么?

“当真。”黎傲然接过茶,抿了口,蹙起了眉,这茶,真难喝。

“哪位?什么时候定亲?”掌门的高兴表情让白月和陆榆更加诧异,眼前掌门的表现也太奇怪了啊。还说什么定亲?什么意思?

“她。”黎傲然放下茶杯,用手指指了指白月,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字。

白月顺着黎傲然手指指的方向,看回了自己的身上。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正文 白月卷 第二十三章 定亲就定亲!

掌门看了看白月只是微微一怔,立即笑的跟朵花似的,眼里却有丝众人看不懂的情绪。掌门摸着自己下巴的长胡子,笑着道:“想什么时候?”

“听候雷掌门安排。”黎傲然幽雅的拱手行了个礼。

“那好那好,你们先行休息,我会安排。”掌门命人带着黎傲然和凌言下去休息,留下一头雾水的陆榆和白月。白月是怎么都觉得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呵呵,陆榆,你先退下。白月,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掌门笑的和蔼可亲。

陆榆心中疑惑却没有多问,行过礼转身离去。白月看着堂上笑的和蔼的掌门,心中却一阵发毛。

“那个~白月啊,跟我来。”掌门笑眯眯的冲白月挥了挥,转身示意白月跟上。

“我好象跟你没那么熟吧?”白月小声嘀咕着。

“什么?”掌门的耳力超好,转头询问。

“啊,没什么,没什么。”白月摆了摆手,忙跟在了掌门的后面。

掌门带着白月出了门却径直往后山走去,走到竹林前,掌门忽然出声道:“你已经见过他了吧?”

“什么?谁?”白月装傻反问着,只因为自己牢记师傅的叮嘱,不能告诉任何人。

掌门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不再多问,只是迈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去,边走边娓娓道来:“这片竹林,知道为什么附近没有人么?”

白月这才想起,这附近确实很少见人来过。

“这里是我们派的禁地,你上次闯进来可以说是命数,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掌门沉着声音道,“你不用否认了,你上次挑战木巧兮所用的剑法我早已看出来了。”

白月不再吭声,想起来上次孔雀男陆榆指责自己所用剑法非本派剑法,还是掌门出声肯定的。

“现在我带你去见他。”掌门一脚踏进了玄地阵却丝毫不受影响,白月紧紧跟在后面。心中总有个感觉,这一次见师傅,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事要发生。

当他们踏进玄地阵时,在木屋中的人倏的睁开了眼,又低垂了下来,口中喃喃的轻声道:“该来的总会来。正还是邪?成佛还是成魔?”

掌门和白月走到木屋前,掌门幽幽轻声唤道:“师兄~~”白月心中一禀,原来师傅是掌门的师兄!但是为何又独自居住在这里呢?是居住在禁地还是掌门为了他将这里列为禁地的呢?心中疑惑起来。

下一刻,屋里传来白月熟悉的声音:“进来吧。”

两人进了屋,白月看着师傅依然盘腿静坐在那。

“来了,坐吧。”师傅淡淡的开口道。

待两人坐毕,掌门才道:“师兄,我把她带来了。”

“师傅~~”白月轻声喊到。

师傅看着白月的脸,微微叹气道:“该来的总会来。”

白月虽然不笨,此刻却也听不懂两人打的什么哑谜。耐住­性­子想听接下来两人会说什么。

“那小子提出要完成当年他爹的那个遗言了。”掌门开口。

“哦?”师傅原本没有波澜的语气突然稍微提高了些,“他选上了谁?”

“她。”掌门看了看旁边的白月。

“原来如此,还真是天意。”师傅露出了丝笑容,笑里却有着淡淡的欣慰。

这是唱的哪出?白月很想出声询问到底两人在说什么。心里始终有股不安在慢慢的滋生。

“白月,你觉得黎傲然那小子怎么样?”掌门突然开口询问。

“啊?什么?什么?”白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木纳的反问。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在河边两人赤­祼­相对的场景。顿时脸微微发烫起来。

“呵呵,看起来你对他印象不错。”掌门笑的­奸­诈。

“恩,是不错。”白月早过了矫情的年龄和心态,坦白的承认着,“他有自己的原则,很强,很睿智。救过我两次。”

这回屋里的两人有些吃惊了,没想到白月如此直白的承认自己的感受。哪会知道白月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于感情,白月绝对不会扭捏,有好感就是有好感!不会睁眼说瞎话,更不会为了所谓的矜持放走自己喜欢的东西或人。

“那~~”掌门喜上眉梢道,“如果和他定亲如何?”

“定亲?”白月想起在大堂时掌门和黎傲然的对话,明白了过来。似乎两人之间有什么约定,刚才说的什么遗言,莫非是黎傲然的老爹挂之前给黎傲然说过什么?

“你猜的不错。”掌门看出了白月的疑问回答着,“那小子的爹以前和我们是八拜之交,在他去世前,要他儿子立下誓言,不得与我们羽山派为敌,要答应我们提的三个条件。还有,他爹~~”说到此,掌门自己都乐了。

“要他娶我们羽山派的一个内门弟子,以后相辅相成。”师傅慢慢的把话接了过来。

“但是那小子一直拖,说没找到看对眼的。现在居然开窍了。”掌门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白月。

白月抽搐着嘴角,这男人的爹,还真不是普通的强势,这样就决定了自己儿子的未来。“所以刚才说的定亲就是这回事?”白月问道。

“对。”掌门倒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的回答的­干­脆。

白月皱起眉头,刚要准备说什么,被掌门打断:“既然你承认觉得他不错,不妨先定亲啊,先培养下感情咯,不合还可以退亲啊,再说,女子总是要嫁人的。”

白月张着嘴看着眼前一副市侩的掌门,怎么感觉他和师傅都是穿过来的人啊。

白月思索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黎傲然突然要求和自己定亲?刚才掌门说了他一直在拖延着的。自己是对他有好感,但是还不至于想和他成亲的地步。

“师傅,我对他是有好感,但是还不至于想和他成亲。”白月如实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哎呀,傻丫头,是定亲,不是成亲。再说你师傅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的命也是羽山派弟子救回来的,你该为羽山派做点贡献啊。”掌门此刻居然把这些都搬出来压人了。

白月在心中切了声,暗骂这老家伙自己怎么以前会觉得他和蔼可亲?简直是超级­奸­诈的老狐狸。虽然自己不注重那些烦琐的教条,但是确实是苏雨将自己救回,也是师傅教了自己很多东西。

定亲就定亲,无所谓啊。有个超级美男在自己身边还是满养眼的。虚荣心自己还是有那么点的,那么出­色­的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君。何况是定亲,如果以后找到自己真喜欢的人再退亲不就行了么?

想到此,白月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行啊,定亲就定亲,但是我有个条件,就是这事保密。”白月的那点小心思就是以后要遇到喜欢的人了,被人家知道自己定过亲,怎么说也不太好。

两人对看了一眼,虽然不明白白月这话的意思,却答应了下来。

看着屋里两老人相对微笑,心中却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正文 白月卷 第二十四章 卦像

黎傲然和凌言在羽山弟子的带领下到了客房,待弟子离去,凌言反手把门关上,转身欲张口说什么,黎傲然抬手制止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是开玩笑,就选她。”

凌言扑哧一下笑出声,坐了下来道:“为什么想选她?”

“有趣。”黎傲然冷冷的吐出两字。

凌言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黎傲然,直看的黎傲然不自然起来:“你这是什么破眼神?”黎傲然看着凌言那仿佛某种动物见到了骨头般的眼神不满着。

凌言不怀好意的嘿嘿笑着:“还真少见,咱们的黎大宫主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起了兴(­性­)趣。”

黎傲然自然听出了某人是话中有话,随手拿起桌上的围棋子轻轻弹了过去,凌言伸手接住却震的虎口发麻,嬉笑着:“啧啧,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啊。”回答他的是漫天的围棋子。“啊!喂,你来真的啊!”凌言狼狈的躲闪着,看着周围的物品都深深的嵌入了棋子,凌言冷汗直冒,“轻点啊,破坏了要赔偿的。”更密集的棋子让他下面的话生生吞了回去,只是鬼叫着狼狈躲避着。

老远,羽山派的弟子听到上等客房里传来鬼叫,却没人敢上前询问。

————————

白月和师傅还有掌门在木屋里谈了很久,白月也不是省油的灯,压榨了足够的好处,才拍拍ρi股先出了禁地。留下两个老狐狸说还有事情要商议。

白月提着压榨来的一大堆东西兴高采烈的迈出了竹林,现在只想去找苏雨,有些东西想送给她。出了林子,走远了,暗处才出现个人影,­阴­狠的目光一直追着白月,直到白月的身影消失不见。

回到自己的屋子,白月把东西放好便出了门去找苏雨。苏雨见到白月时是满心的欢喜,白月一把拉过苏雨就往自己的屋里跑。“白师妹,做什么去?”苏雨其实从白月一回来就知道了,但是还没有机会上前打招呼。白月也不回答,只是拉着苏雨一路跑开。

“苏师姐!”回到了自己的屋,白月把苏雨按着坐下来,这才从怀里掏出个翡翠手镯不由分说就强迫给苏雨戴上。

苏雨低头看到手腕的手镯,上面刻的玉兰花栩栩如生,戴上后十分清凉,知道不是凡品,忙着急的要脱下来还给白月,口中着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白月嘿嘿笑着:“这贵重什么?只是个装饰品而已,我花了五两银子买来的,苏师姐不要嫌弃才是。这是我的心意。”其实这是白月看上纳双的一个手镯,特意要来的。

苏雨将信将疑看着手上流光溢彩的手镯,这个才五两银子?白月转身又在柜子里扒拉起来,半晌拿出了把剑。“苏师姐,上次我给你那套剑法你练的怎么样了?”

苏雨忙不迭点头赞叹道:“那套剑法果真玄妙。”

“恩,哈哈。当初我就是靠这让那个木母­鸡­吃了大亏的。”白月嬉笑着拔出手中的剑,剑锋寒光闪闪,一看就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听到白月对木巧兮的称呼苏雨忍不住笑出声,却有些担忧的看着白月,低低道:“木师姐那个人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你,你还是小心些。”

“恩,我知道的。”白月把剑递给了苏雨道,“这剑你拿着,不要和我客气。”

苏雨张大嘴:“这,这把宝剑你要给我?这也是买的?”

“什么宝剑,是我从别人那找来的,放那都快发霉了,你拿着让它晒晒太阳吧,要不还真浪费了。”白月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苏雨不认识似的看着白月,这短短几日不见,为何眼前的人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陌生。这是当初自己救起来的那满是伤的无助女子么?这是那个整天在厨房后院劈柴的女子么?

“拿上。”白月霸道的把剑塞在了苏雨的手上,制止了苏雨的话说道,“我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要么,你收,要么我毁了它。”将苏雨想回绝的话堵了回去。

“我不在的时候那个母­鸡­有没有为难过你?”白月突然想起照那个木母­鸡­的­性­格,很有可能对与自己关系好的苏雨下手。

苏雨怔了怔,忙摇头:“没有。”偶尔遇到后讽刺几句这不算找麻烦吧。“倒是你,你回来了,你要小心。”苏雨的脸上全是真诚的担心。

白月看着苏雨一副担忧的样子,心中暖暖的,笑了,突然拉开了自己的衣裳,吓了苏雨一跳。回过神,却见白月笑嬉嬉的指着自己身上贴身的一件白­色­的小背心:“有这个,不怕那个母­鸡­再暗算我。”

苏雨没有注意到白月用的是再字,好奇的凑上前,摸了摸白月身上的白­色­小背心道:“这是什么?哇,好凉啊。”

白月也摸了摸背心道:“这是一条百年白巨蟒的皮做的,很坚固,也很凉快。防止小人的偷袭。”

苏雨咋了咋舌,感叹道:“这你哪来的?这么珍贵的东西。”

白月得意的眯起眼睛,这也是从那两个老狐狸那敲诈来的。美其名曰——嫁妆。上次被那个死母­鸡­偷袭后自己就在想该怎么防备,自己又没什么武功,也没内力,下此再用力拍自己一掌,说不准会躺个十天半月,甚至会挂掉。

“这是我帮人做事给我的。”白月笑的意味深长。苏雨摸了摸小背心道:“那就好,你又不会武功,有这件衣服还真不错。”苏雨没有一丝的嫉妒,是完全真心的为白月高兴。

禁地里木屋里,两个老人相对而坐。

“我一直很担心。”师傅幽幽的吐出句话。

“我明白。”掌门也微微的叹了口气,“希望我们担心的不会发生。”

两人低头看着桌上显示的卦像,脸上均是不明意味的神情。卦像显示的却是吉凶难料,这还是第一次朴出这样的结果。

白月此刻送走了苏雨,摸着自己的小背心洋洋自得,完全不知道有两人在为她的命格伤透了脑筋。穿上了小背心,殊不知,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正文 白月卷 第二十五章 信物

夜晚,白月摸着自己的贴身小背心,满足的睡去了。师傅用药水浸泡处理过,还真不错,没有了点怪味,相反还有些清香味。

偏厅里还亮着烛光,掌门静静的坐在桌前回想起初次见到白月的场景。那个丫头,当自己抬头看见她的脸时,吃了一惊,没想到师兄所说的那般命格的还真有人在。突然门被轻轻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掌门沉声道。

门被轻轻推开来,门口出现的是一身灰衣的木巧兮。掌门见到门口的人,心中叹气,这个孩子什么都好,不管是资质还是后天的努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就是心术有些不正。

“师傅。”木巧兮怯怯开口,却又立刻低头难过的改口道,“错了,弟子该叫掌门,掌门恕罪,弟子越距了。”

掌门微微叹了口气,缓下声道:“好了,进来吧。这么晚了,有事么?”这个孩子太有心计,实在不怎么讨人喜欢。这次她离奇落败,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确实是对她一个很大的打击,也算是个教训吧。

木巧兮见掌门并没有出声安慰自己让自己改口叫师傅,心中一阵失望,面上却不动声­色­凝重道:“弟子来这是有件要事要告诉掌门。”

掌门头也没抬,淡淡道:“什么事,说吧。”

掌门的态度让木巧兮心中更甚难堪,更加恨起了白月。自己本是内门弟子中唯一的一位女弟子,是那么的光彩夺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今天晚上,弟子见到一个人从禁地出来,去了白月白师姐的房间,一直没有出来,怕是什么贼人,所以向掌门禀告一声。”木巧兮说的关切。

掌门面上毫无波澜,心中却无奈,这孩子实在太有心计,想来告诉自己白月偷入禁地让自己追究的吧。面上却说的如此堂皇,一切都为白月着想一般。掌门点了点头道:“这个你不用再揣测了,那个人就是白月,是我允许她去的禁地,此事不用再追究了。”

木巧兮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你回吧,天­色­也不晚了,早些休息。”掌门闭上了眼睛。

木巧兮的心中波涛汹涌,心中更加疑惑和愤恨。那个什么都不会的贱人,到底有什么能耐,夺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还让掌门这么抬爱。抬头看着掌门已经闭上了眼睛,木巧兮咬了咬牙,慢慢退出房:“弟子告退。”

­唇­已经被咬的发白,走到门口,耳边却飘来掌门淡淡的声音:“这些日子,为师知道苦了你。好生练着不要落下,和邪教的对决还是要靠你。”

木巧兮的眼泪差点落了下来,原来,师傅什么都知道,师傅没有丢弃自己。刚想转身说些什么,身后传来轻轻的声音:“回吧,为师知道怎么处理。”木巧兮握紧了拳头,疾步走出了偏厅。心中升起了无限的希望,师傅这么说了,意思在他的心里自己才是真正的内门弟子,不是么?白月,你等着瞧,自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木巧兮出了偏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牙,冷哼了一声,眼光冷若冰霜。白月,这笔帐我们早晚都要算。那天比试后自己一直在想,怎么会那么巧自己的肚子在那一刻出问题,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一定是白月那个小贱人!一个内门弟子输给一个记名弟子,这份奇耻大辱一定要讨回来。那个丑女人!等着瞧。

翌日,天一亮,掌门就差人来叫白月过去叙事。白月也明白什么事,跟着弟子去了掌门住的后院。来到后院,就见到掌门,黎傲然和凌言已经在等候。众人的表情均是不同。掌门笑的非常的和蔼可亲,就像是个要嫁女儿的欣慰父亲。凌言笑的猥琐,黎傲然面无表情的品着茶。

待白月坐定,掌门呵呵的笑着开了口:“好了,到齐了。”

黎傲然是一点也不废话,在怀里掏出个­精­美的小玉配,上面有条细细的银链子。直直递到白月的面前。白月也不废话,接了过来,摸了摸,清凉光滑,晶莹剔透。感觉比纳双给的那块玉配好了很多。“这是信物?”白月拿着玉配问道。

黎傲然点了点头。凌言在一旁Сhā话道:“白姑娘,你是否也该送个什么信物给咱黎大宫主,你未来的夫君呢?比如你亲手绣的香囊什么的?”

白月眨巴了眼睛,从刚才他拿出东西自己就在想自己有什么东西能拿出手,似乎没有。“额,香囊是有,那个我没带在身上,等下次我带出来。”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这就定下来了。”掌门忙不迭的拍板着。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让白月真怀疑他在中间是不是吃了什么回扣。

白月看着眼前那双毫无波澜的碧绿眸子,心中的感觉却是怪怪的,这个出­色­的男子现在真的是自己的未婚夫了?像是一场突兀而怪异的梦,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白姑娘,噢,不,现在改叫嫂子了。”凌言嬉笑道,“你曾经说过你恢复脸有条件,要么是自己强到可以保护自己,要么是找个夫君很保护自己。现在,我们家傲然有这能力保护你了,你怎么想?”

众人的眼光刹那全集中在白月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上,等待白月的回答。

正文 白月卷 第二十六章 这是什么意思

白月顺着众人的眼光摸上了自己脸上的那道伤疤,沉默了会,淡淡道:“现在还不想。”

“如此,等你想的那天告诉我吧。”黎傲然漫不经心道,原本自己也不怎么在意她的脸是什么样。

白月微笑点了点头,轻声对黎傲然道:“谢谢。”因为她明白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外貌并不在意。心中对黎傲然的评分又高了些。突然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那个故事的核心问题便是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

显然黎傲然没有想到白月会说出谢谢两个字来,稍微一怔回道:“不用谢,治好你的脸是我份内的事了。”

这话也确实有些暧昧,意思是你是我的妻子了,治疗你的脸自然是应该的了。白月的脸微红,她自然明白黎傲然这话的意思。心中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也许自己答应定亲这事并不是件坏事呢。

事情定下来后,白月回了自己的房,把自己丢上床,拿出黎傲然送的玉佩仔细端详起来。玉佩质地细腻润泽,上面雕刻着九朵小小的莲花,构思­精­当,背面波浪式祥云排列有序,中心转动一枚晶莹纯净的羊脂玉珠。更奇的是珠体上还镶嵌了火焰纹,却是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所嵌。上面细细的银链摸起来也分外的顺滑。这个东西很贵重吧,他就这样送与自己了?那自己送他什么好呢?

白月起身在柜子里捣腾了很久也没找出什么像样的东西。那么大的无忧宫他都有了,天下的奇珍异宝他还看的上眼么?难道真像凌言那个大嘴巴所说,自己去绣个香囊给他?可是自己女红不会啊。

有合适的再送吧。好些天没去师傅那看书了,还很多东西没看懂呢。想到此,白月往后山的禁地摸去。到了后山前,四下看了看没有人,这才抬脚迈了进去。殊不知,身后不远处,一双­阴­狠的眼眸一直跟随着她。

进了木屋,向师傅问过好,白月又一头钻进了书架。一连两天白月都一直往师傅这里跑。到第三天,掌门派人一大早就来叫白月去偏厅,说是有要事相商。白月跟着弟子去了偏厅,才发现不止黎傲然在,连所有的内门弟子都在。当然那个最可恶的庄寒枫也在,见自己进来,就没把眼光从自己身是移开过,这个臭男人。总有一天自己要把他打的满脸花开!

待坐定了,掌门才开始进入正题,听了才明白,掌门要众人下山开始收集邪教的信息。分配好了事务,便让众人下去准备尽快的出发。留下了白月和黎傲然凌言三人。

“有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掌门的脸上是白月从未见过的凝重,当下白月也认真聆听起来。黎傲然低垂下眼,没有说话。

“你们去查探邪教的老窝据点。”掌门轻描淡写的吩咐。

凌言扯了扯嘴角,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黎傲然却冷冷的冒出个字:“好。”

“呵呵,好,你们做事,我放心。一切见机行事。”掌门笑的脸上开花。心中却还有个心思,希望这段时间,这两人好好的培养下感情。

白月却在那转动着心思,下去查探,自己的安全不用担心,有个那么强大的男人在。也就是去公费吃喝玩乐?

“黎~~公子,我的脸能最近帮我治好么?”白月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称呼黎傲然,只得别扭的开口。

“叫我傲然。”黎傲然的嘴角那丝浅浅的笑容,看的白月想扁他。自己的初衷可是想调戏他,怎么最后老是被他戏弄。

“怎么现在想通了想治好你的脸了?”凌言Сhā话,也问出了掌门的疑问。

“和你们下山女伴男装就行了嘛。”白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几天能治好?”

“不是很深。”黎傲然突然靠近了白月看着她脸上的伤疤自信道,“两天去疤,再两天就好。”黎傲然说话的热气喷在了白月的额头,暖暖的,痒痒的。白月往后退了步,掩饰住心中那股莫名的紊乱。

“晚上我给你拿药来。”黎傲然看到白月退后一步,心中好笑。看到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她这般的不自在,自己的心里居然是愉悦的。

掌门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想着等着叫晚上巡视的弟子见到他们不能­干­涉。

白月瞪着眼睛看了看一脸得逞样的黎傲然,心中有些挫败。点点头应了便向众人告辞逃似的出了偏厅。

白月出了偏厅,只顾低头走路,懊恼着自己刚才的表现。却不曾防备前方站着个人,一头撞了上去。立刻痛的龇牙咧嘴,抬起头迎上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和温和的眼神。是庄寒枫!这个臭男人!

“­干­嘛堵在路上?”白月不客气的冷声道。

“这个给你。对你的脸上的伤疤应该有用。”庄寒枫在怀里掏出个小盒,微笑着塞在了白月的手里,“早晚抹一次。”

白月愣了,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和他没交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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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好看的文文哦:将军追弃­妇­。看名字就很拉风,对吧,哈哈,大家可以看看,我觉得还不错的。

本周推荐到了350了。我自己算错了,汗。没出息的自己,鄙视自己。收藏看来到不了900,今天就加一更。明天收藏多了50个就加更。从今天晚上12点收藏那个数开始算上去。绝不食言。这个票还真不好估计。汗。明天推荐票要是多220票就加更。也是12点那数开始算上去。嘿嘿,票票,收藏,来的更猛烈些吧。文里的那个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有个相关的故事,我贴在下面,有兴趣的看看哇.大家应该有看过吧?

年轻的王子被邻国抓获。邻国的君主没有处死他,并承诺只要王子在规定的时间内回答出一个问题,他就可以给王子自由。

“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连最有见识的人都困惑难解,更何况是年轻的王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奈的王子最后决定前往黑森林,寻求女巫的帮助,也许在她哪里能够找到答案。

女巫答应为王子揭开谜底,但王子事先必须接受一个交换条件:与王子最高贵的圆桌骑士之一,他最亲近的朋友——亚瑟结婚。

王子惊骇极了,看看女巫:驼背,丑陋不堪,只有一颗牙齿,身上散发着臭水沟般难闻的气味。从没有见过如此不协调的怪物……

王子拒绝了,他不能强迫最好的朋友毁掉一生的幸福娶这样的女人,以此来换取自己的自由。亚瑟知道这个消息后,对王子说:“我同意和女巫结婚,没有比王子的生命和圆桌的完整更重要的事了。”

于是婚礼宣布了,女巫也回答了王子的问题: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

不久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女巫说出的一个伟大真理,邻国的君主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并愿意永远与王子结为盟好。

回头在来看看亚瑟的婚礼。这是怎样的一个婚礼呀,王子在无法解脱的极度痛苦中哭泣。亚瑟一如既往的谦和,而女巫却在婚礼上表现出了最坏的行为:用手抓东西吃,打嗝,放屁。让所有的人感觉到恶心,不舒服。

新婚的夜晚来临了,亚瑟依然坚强地面对可怕的夜晚,送走了所有的宾客,亚瑟走进了新房,里面是怎样的景象在等待者他呢:一个从未见过的美丽少女半躺在新床上,亚瑟惊呆了,询问只怎么一回事。

美女回答说,她就是那个丑陋的女巫,因为当她表现及其恶略的时候,亚瑟依然待她很好,于是女巫在一天的时间里,一半是丑陋的巫婆,一半是美丽的少女。而亚瑟想要她在白天或夜晚是哪一面呢?

多么残酷的问题啊!亚瑟开始思考他的困境:是在白天展示一个美丽的女人,而在黑夜的房间里独自面对一个又老又丑又肮脏如同幽灵般的女巫呢?还是选择白天拥有一个怪物妻子,晚上与一位仙女共度每一个亲密的时刻?

亚瑟没有做任何的选择,只是对妻子说“既然女人最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运,那么就由你自己决定吧。”

于是女巫选择白天黑夜都做漂亮的女人……

正文 白月卷 第二十七章 桃花开,遇袭

白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想从他的脸上找到点线索,男子却一直温和的微笑着。

“此次下山,你要多加小心。”庄寒枫温和的叮嘱道,更让白月一愣一愣的。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没等白月出声,庄寒枫转身离去,留给白月一个远去的背影。白月半晌才回过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盒,拧开闻了闻,沁人肺腑的清香,这是什么药?虽然看了些师傅的医书,却还不至于­精­通到闻什么就能辨别出成分来。

白月疑惑的收好药,往后山走去。最近就要下山了,还是先恶补下那些书。一进屋,师傅看着白月的脸没动,那眼神看的白月心里毛毛的。

“师傅,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白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这还没治好啊,没什么奇怪的啊。

“丫头今天的脸上有桃花相啊。”师傅吐出句石破天惊的话。

白月张大嘴,突然想起刚才庄寒枫的奇怪举动。不会吧,那个臭男人看上了自己?那他看上自己什么?心中怪怪的,也是疑惑的。看上了自己什么呢。

“看来,我还真说准了。”师傅微笑道。

“哎,师傅!”白月嗔怒,“不说这了,我还好多不懂的想问你呢。”

师傅的微笑下却藏了一丝淡淡的担忧,转瞬即逝。

晚上,白月从禁地出来,往自己的屋走去。出了禁地,身后一个黑影尾随着。白月总感觉身后有个毒辣的视线追随着自己,如针芒在背,猛的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白月心里打起了小鼓,这感觉真不爽。当下加快了脚步往前赶去。

突然,背后传来异动,白月还来不及回头,背上已经挨了狠狠的一掌,虽然有蟒皮小背心,白月也气血翻腾起来。按住胸口压抑住心头的翻涌,白月回头看偷袭的人是谁。下如此重的手,显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来人微微一怔,显然也是没料到白月挨了这掌居然没有死,立刻拔出了剑向白月刺来。

白月看着来人一身黑衣打扮,脸也蒙住了,黑夜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眼里是赤­祼­的刻毒。那双眼睛!如此的熟悉。白月立刻明白过来,和自己有仇的也就是木母­鸡­那个女人。可是这次下这么重的手,明显是想要自己的命。

“木巧兮,你居然要杀我!”白月大声喝道。

木巧兮脸­色­一变,没有想到白月居然认出了自己。既然她认出了自己,那么就更要取她的­性­命!

白月看着木巧兮的剑凌厉的刺来,就地一滚狼狈躲过:“你疯了!杀了我你认为掌门会查不到么。”

木巧兮也不说话,继续挥剑刺下。她早已有打算,杀掉白月后将尸体扔下后山的万丈悬崖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晚上羽山派弟子原本就是禁止出门,巡视的弟子也不可能巡到这里来。

一剑刺在了白月的胸口,却擦出了火花,木巧兮惊讶的咦了声,随即明白白月应该是穿了什么宝甲。

“贱人!去死!”木巧兮更加愤怒,这个贱女人夺走了自己的一切,现在身上居然还穿有宝甲。以前她一个低贱的记名弟子怎么可能有这东西,一定是掌门赠与她的!想到此,木巧兮的牙咬的更紧了!这原本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的!!!

“你他妈的才是贱人!你个死母­鸡­!”白月心中的怒火也爆发了,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边喊边狼狈的躲避着木巧兮疯狂的攻击。这个女人疯了,真的疯了!白月看着木巧兮一直将剑对着自己的头刺,因为身上有宝甲,刺不穿就刺自己的头。

听着白月扯着嗓子喊救命,木巧兮的心中也有些慌张,毕竟一开始自己是想全力一掌让她毕命,没料到她居然穿着宝甲。眼下必须快点了结了她。一剑猛的砍向白月的头,白月伸出手挡向了这剑。

完了,白月看着那来势凶猛的剑,这回脑袋不用开花,但是自己的手恐怕要废了。白月眼睁睁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剑锋上的寒光,心里却瞬间冒出了很多想法。

“啶”的一声脆响,木巧兮的剑被一枚小小的银针震偏,刹那,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剑震上了木巧兮的手,木巧兮只感到浑身一颤,口中竟是一闷,哇的一声吐出了口鲜血。立刻明白有高人来救白月。心中大恨,却无可奈何,赶忙转身纵身准备施展轻功离去。黑夜里,划过一丝亮线,一枚银针破空而来,没入了木巧兮的臂间。木巧兮闷哼一声,忍痛纵身离去。

白月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头发衣裳凌乱木然的看着木母­鸡­的离去,心中一阵后怕。如果没有人出现救自己,是不是今晚自己就要成为木母­鸡­剑下的亡魂?

这里本门的弟子是不允许来禁地的,那么救自己的是?

白月缓缓的转过头,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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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月卷 第二十八章 只要你愿意

转过头,迎见了黎傲然的眼睛。那双碧绿的眸子里此刻不再是没有一丝的波澜,白月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关心。

白月咬紧了嘴­唇­,咬的煞白。看着白月这般,黎傲然有些愣神,走上前来,观察起白月身上有没有伤。还好,只是手上有些擦伤。抬起头却看到白月的眼睛闪烁着。

白月的眼角赫然是两滴晶莹的泪水。又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为什么每次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他总是及时出现。问自己刚才怕么?怕,其实自己很害怕。那个疯女人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谢谢,谢谢你~~”白月哽咽着。

黎傲然看着白月流泪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把上了白月的脉搏,想看看白月是否受到了什么内伤。白月感受着自己手腕上那只温暖的大手,如此冰冷的人,手却这样的温暖。刚才离冰冷的死亡那么的近,此刻感觉着黎傲然手上的温暖,白月恍惚起来。有多久,到底有多久,自己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温暖。

把着白月的脉搏,黎傲然沉下脸,果然受了内伤,虽然不是很重,却让自己大为火光。刚才的那个身影明显看来是个女子,到底什么人,居然想至白月与死地。感受到白月的手微微的颤抖,黎傲然反手握住白月的手:“不要怕,以后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这一瞬,白月突然有种想号啕大哭的冲动,想把自己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一直的一直,从父母去世后就再也感受不到温暖。在自己生病,发着高烧时还是要坚持去打工,若是耽误太久就会被辞退。当自己晕倒在屋里时,有谁来关心过她,有谁会来照顾她呢?没有,从来就没有。

黎傲然看着白月脸­色­苍白,一言不发,自己也不再发问,一把横抱起白月就往回走去。白月突然落进了温暖的怀里,咬住嘴­唇­,抑制住想要滑落的泪水。这个怀抱,真的好温暖,好温暖。这一刻,就让自己依赖一次吧,贪恋一次吧。白月轻轻的靠在了黎傲然的怀里。

黎傲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子,眼里有些复杂起来。当自己刚才看到那剑劈向她,自己的心中居然有丝莫名的慌乱。

回到白月的屋,将白月放下,白月眼神空空的,蓦然的将黎傲然递给自己的药丸吃下。身体里刚才是热辣的翻涌平静下来,丝丝的清凉让她的心也静了下来。

“你又救了我。”白月转头看着黎傲然有些苦笑道。

“反正你都以身相许了,不介意再救一次。”黎傲然居然打趣起来。

白月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黎傲然的话,只是低垂眼睫,眉间全是淡淡的哀伤。如果今天黎傲然没有来呢?是否自己会再次死去?死亡的感觉是那么的冰冷恐惧。再也不想去体会那感觉了。想起自己上次被丢下悬崖的时候,最后冰冷的水淹没了自己。仿佛一切都不再存在了一般。

黎傲然看着白月空空的眼神,轻轻的握住了白月的手,再次郑重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白月讶然抬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绿眸,半晌启开­唇­道:“我,能相信你么?”

“只要你愿意。”黎傲然微笑回答。

“谢谢你。”白月的脸上露出了真心的微笑。

“让我看看你的脸。”黎傲然仔细观察起白月的脸,“伤口是不深,但是好象再度受过创。”

白月突的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恩,刚结疤的时候被人打过,就掉疤了又出血了。”心中却有些佩服黎傲然。

黎傲然一愣,看着眼前笑的不在乎的女子,心中却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好奇,想知道她的过去。

烛光下,黎傲然仔细的拿药膏在给白月擦拭着,白月闻着药膏的清香味,微微皱了皱眉,这药的味道怎么和那个庄寒枫给的有些相似?

白月把怀里的药膏掏出来给黎傲然看,问:“这是什么药?帮看看,怎么和你的药有些相似?”

黎傲然接了过去闻了下道:“这是天山雪莲做的,只是味淡了点,但是也很少见了,是去疤的好药。这你哪来的?”

“别人给的。”白月心里暗道那个臭男人居然下这么大血本。

黎傲然没有把药还给白月,只是从怀里掏出另外一盒药递给了白月:“早上记得擦在伤口。明日我再来找你。对了,刚才那个偷袭你的人,你有线索么?”黎傲然沉着脸问道。

白月却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最后­射­入她体内的是针吧?”

“七日痛断魂。”提到刚才的此刻,黎傲然沉下脸冷声道,“在这七日内全身会一日比一日痛。到了第七日还没有解药的话,就生生痛死。”

白月咋了咋舌头,这个男人还真邪恶,尽搞出些莫名其妙的毒药。

“那个人你认识?”黎傲然的绿眸对上白月的视线,眼中的冷冽看的白月心中打起哆嗦。

“那人就是我们羽山派的弟子。”白月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现在恐怕已经不在山上了吧?事情都败露了。中了你的毒针,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呢。”

黎傲然只是轻轻的挑了挑自己的长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当下交代了白月的脸应该注意的事宜,便告辞离去。

白月目送黎傲然离去后,躺回了床上,拿出黎傲然送的玉配把玩起来。心中却有些莫名的紊乱。突然想起,黎傲然没有归还庄寒枫送的药膏。这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一连几日,白月遵照黎傲然的嘱咐好生照顾着自己的脸。黎傲然的药膏果然也厉害,伤疤慢慢的淡去。新的皮­肉­在慢慢的生长。

终于的终于,白月脸上的伤疤尽数落去——

文的名改了,简介也改了下.大家觉得哪个好啊?555555现在看到有人说以前的名字好了.再把这名字放几天,如果不好再改回去.

正文 白月卷 第二十九章 仙姿佚貌

白月看着水里自己的脸,有些痴了。这般颜­色­的女子,自己还真的没有见过。小心翼翼的伸手触摸到水面,却只激起一圈圈的水纹。白月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现在这张脸真真切切的属于自己。真实么?祸水,超级祸水。自己的脸是福还是祸呢?

眼前突然浮现出那双碧绿的眸子,可以相信他么?

以前的自己虽然算不上沉鱼落雁,却也是清秀可人吧。现在这张脸出去恐怕会引起很大的­骚­动吧?看来还是得考虑弄个面纱。脸上的伤疤已经不在,虽然还是有些淡淡的粉红­色­,却仍是漂亮的过分。

白月四下在屋里找了找,弄了块纱巾挡脸上出了门。一路走过,认识她的人满是讥诮和不屑的眼神。眼里赤/­祼­­祼­的意思白月看的明白:丑八怪再怎么挡还是丑。白月抽了抽嘴角,却无心炫耀,这张脸原本就不属于自己不是么。

到了偏厅,白月跟做贼一样溜了进去。刚迈进去,却发现三双眼睛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白月­干­笑起来,抬头看着众人。凌言疑惑的看着白月脸上的面纱,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

白月的脸­色­不自然起来,轻轻伸手摘掉了自己的面纱,将自己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刹那,这一刻,天地在白月的面前似乎都失去了颜­色­。这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啊。若初绽之樱花般粉­嫩­的­唇­微微启着,长而卷翘的睫毛柔顺的贴在眼帘上。绝美的脸是恬静的纯洁,柳眉间竟然是掩饰不住的妖娆。本该是两种冲突的风姿,此刻却在白月的脸上很自然的融合。仙姿佚貌,人间的众多绝­色­在白月面前怕也都自惭形秽。

掌门和凌言呆在了原地,黎傲然的眼底闪过惊艳,片刻又恢复了清明。心底的震撼却是久久挥之不去。凌言看着这张脸,心中闪过千面风华这个词,这张脸,纯洁却又妩媚。掌门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难怪,难怪会有那样的命格。

“额~~”白月看着眼前的众人都没有说话,诺诺的开了口,拉回了众人的心绪。

“你~~我终于明白刚才你在路上为什么用面纱挡住自己的脸了。”凌言长出了口气,缓解下心中的情绪,慢慢说道。

白月恩了声点了点头:“所以我打算和你们女扮男装下山。”

“恐怕女扮男装也不行了。”黎傲然沉声道,“扮成男装也带上斗笠吧。”虽然自己不怕有人对白月虎视眈眈,自己有能力解决,但是很讨厌麻烦。能避免当然要避免。

白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想起刚才三人的表现,认同了黎傲然的决定。现在白月的脸已治好,自然就该下山去完成任务了。收拾好行李和苏雨告别后,白月跟着两人上了路。临走前望了望羽山派,心中却想起晚上偷袭自己的木母­鸡­。那个女人果然不见了,此刻怕是在到处求医吧。话说回来,那个女人是怎么样的身份呢?并非所有的人都像自己这样无依无靠的吧。苏师姐的身世自己似乎也不知道。因为自己从来没问过。

白月换上男装,戴上了斗笠,将自己的脸隐藏的严严实实。心里却有丝后悔治好了脸。自己本可以正大光明的下山,现在却搞的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以后若真烦了,再把脸划伤。打定主意,白月喜滋滋的上了路。却完全忘记这个世界还有易容这一说。而黎傲然却是不愿意将白月易容成丑样,这点小心思白月却完全不知道。

“我们现在先去哪?”白月抬了抬头上的斗笠,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虽然能挡住太阳,但是斗笠箍的头上还是很不舒服。

凌言自然知道黎傲然那点小心思,忍住笑道:“先去最近的城,一路查探下去。”却被黎傲然冷眼一扫正经起来:“有消息说邪教在桐城出没,那边有钱的商贾多。”

“哦,这样啊。”白月点了点头,再抬头看着前面的三匹马皱起了眉头,自己不会骑马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人骑一匹马赶路?“我不会骑马。”白月如实相告。

两人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毕竟做为羽山派的弟子却不会骑马是很奇怪。不过,现在怎么办呢?

“和我先骑一匹,等到了下个镇子给你找马车。”黎傲然淡淡的说道,也不管白月的意见,上了马,一把抱过白月放在了自己的前面。白月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靠在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这个男人似乎不只冷,还很霸道。白月翻了翻白眼,却无可奈何。看着一旁偷笑的凌言,白月真想冲过去撕他的脸。

看着前方,白月的嘴角浮上微笑,前面的路似乎会很­精­彩。

殊不知,前方看似平坦的路上,犹自潜藏着诸许怎样汹涌暗潮。一切,似乎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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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忙,留言没时间回复.等我忙完回复.并非不理大家,先给大家说一声.今天过节,有事.谢谢大家支持.亲亲大家.

正文 白月卷 第三十章 变态

初夏,月牙儿半眯着眼睛,一点点清辉映出满园的娇花­嫩­蕊。微热的风儿,多情的抚弄着娇柔的花朵,吹开了阁楼上轻轻飘荡的纱帘。

一个黑­色­的影子轻巧敏捷的打开了窗户,跳进了阁楼。掏出一个竹管,往里面吹了些烟,顿了会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半晌无声。阁楼里有淡淡的清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层层纱帘之后,是一面­精­致的铜镜,一张雕花木床。床前一盏烛台,跳跃着微弱的火光,映的薄纱后面的人儿更似弱柳拂风。那人儿身材纤细合度,面想外侧卧着,云鬓散落,素手托腮。那身姿可堪是一位绝代佳人。

那黑­色­的人影看了一会,不由得伸手去掀开薄纱。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娇媚佳人,不采甚为可惜。

掀开薄纱,床上的人儿缓缓抬头,一双秋水朦胧眼,迷茫的看着黑衣人。两人静静的对视了片刻,然后黑衣人开口道:“小姐~~”在刚才那阵迷烟的作用下,黑衣人的声音此刻在女子的耳朵里清脆柔和犹如春风叫醒花朵的声音,让她心神荡漾。

黑衣人慢慢的伸出手,抚上了床上人儿的脸,慢慢的靠了上去。另外一只手拉过薄纱,接下来,帐内一派春光。

——————

白月坐在了马车里,摸了摸胸前带着的那块九莲玉,一阵阵的凉意从玉配传来,让白月清凉不少。黎傲然和凌言各骑了一匹马跟随在了马车的旁边。掀开车帘,白月看着前方一座城池渐渐清晰,好奇的问:“那就是桐城?”

“对啊,姑娘,那就是桐城,才子云集的地方。”车夫热情的回头解释着。

“才子云集?”白月重复着不解。

“呵呵,全国的科举考试前三甲每次都有桐城的才子。”车夫呵呵一笑转过了头。

“哦,这样啊。”白月恍然。

马车交过城门税,一行人进了城。繁华的街道让白月侧目,突然路过一小队神情凝重的捕快。白月看着全副武装的捕快,眼睛瞪的老大,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警察”了吧?这么匆忙,难道有事情发生?

三人刚进入客栈,周围传来一阵低呼。白月明白周围的人在惊叹黎傲然那超然的风姿。白月拉了拉自己头上的斗笠,心里暗笑,其实不止是红颜祸水,恐怕也是蓝颜祸水。黎傲然出­色­的让人心惊,真想看看如果被一个贵­妇­看中了找他麻烦的话他会怎么解决。

周围的惊叹声隐约有扩大的声势,黎傲然抬头只冷冷的扫了一眼,众人便感觉如堕冰窖般不能动弹,待黎傲然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众人才如释重负的低下头各做各的事。背心已是一阵细密的冷汗,都在心惊这个男人冷酷的眼神。

白月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这个男人的眼神还可以冻结东西,夏天怕热的人被他瞪瞪说不准还不用扇子了。下一刻,心思却被大堂吃饭人的议论吸引了过去。

“知道吗?昨天晚上李员外家的千金又遭毒手了。”

“啊,那个据说知书答礼貌美如花的女子?”

“可不是,可惜了那么美妙的一个人儿,听说死相和其他人一样。”

“也是被侮辱后被掏空了内脏?”

“是啊!这个采花贼也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毁了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不说,还把人家杀死后把内脏全部掏出来擦拭­干­净,一一的整齐摆放在床头。”

“呕~~~张兄,还是别说了,饭还没吃呢。”

“唉~~”

白月尖着耳朵听着这一切,心中一片骇然,这是典型的变态杀人狂啊!抬头看了看黎傲然的脸,黎傲然却一脸平静,眼底却有一丝的思索。显然,他也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

“三间上房。”凌言也听到了大堂里的对话,抬头对掌柜说着,掏出一碇银子扔在了柜台上。

“好咧,小李子,带客馆们上去。”掌柜接过沉甸甸的银子眉开眼笑的扯着嗓子吆喝了声。

“来咯。”一个小二打扮的人上前,做了个请的姿势客气的对三人道,“众位,请。”

角落里,一双探究而谨慎的眼神小心的打量着白月三人。黎傲然似乎感觉到了视线,抬头扫了眼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微微蹙了蹙眉,跟在了白月的身后上了楼梯。

白月伸手扶了扶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角落的那双眼睛忽的迸出了莫名的光彩,像是猎人发现了猎物一般死死盯住了白月那如玉的手腕。眼光顺着白月的手腕往下移去,有些肥大的衣服挡住了身子,但是却掩饰不住原来的婀娜。

待白月众人上了楼,不见了人影,角落里的人才慢慢冲掌柜道:“结帐。”

“好咧。”掌柜吆喝着,手在柜台上的算盘上快速活动起来。

角落的人却丢下一碇银子在柜台上,丢下一句不用找了便径直离去。掌柜拿起大碇银子,心里乐开了花,心里暗道黄历上说今天大吉,果然如此。

丢下银子后,那人走在门口再度回头深深的望了眼楼梯白月消失的地方,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

三人上了楼,待小二离去,凌言轻轻靠在墙边:“你怎么看?”

黎傲然低垂下眼:“以前邪教的右长老他的嗜好就是寻找自己中意的女子与其合/欢,再杀死后掏出对方的内脏。”

“可是那个人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凌言皱起了眉头,“会是谁与他一样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干­嘛要挖出内脏?还擦拭­干­净?”白月听的浑身直打冷颤。

“因为他觉得内脏很污浊,要净化和自己欢/好过的女子。”黎傲然轻飘飘的丢下了句话。

“啊?”白月吞了吞口水,世界上还有这么变态的人?“那他喜欢男人不?”白月突然冒出了句奇怪的话,再以不明意味的眼神看着黎傲然那张­精­致无双的脸。

凌言忍不住噗的笑了出声,黎傲然忍住要抽搐的嘴角冷声道:“不。”说罢,转身迈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月冲幸灾乐祸的凌言耸了耸肩膀,也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夜晚,众人吃过饭,便早早回了房休息。

一个黑影正轻盈的跳跃在屋顶上,迅速往白月众人所住的客栈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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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有事,大早上就要出去.留言我全看了,来不及回复.等我回来回复.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感谢.

正文 白月卷 第三十一章

夜,无声。

风轻轻的划过夜空,没有痕迹。

黑影轻轻的掠向客栈的屋顶,停在了上面。格外小心翼翼的准备揭开房顶上的瓦片。突然,手上的动作猛的停止,起身急速的掠向远处。身后的的客栈慢慢不见踪影。

夜幕下,黎傲然和凌言静静的站在屋顶上,冷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屋顶。凌言微笑:“还满警觉的嘛,跑的真快。”

黎傲然冷哼了声,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屋顶,下面正是白月所住的房间。黎傲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刚才的人身手不凡,居然这么快就盯上了白月。是什么时候看出白月是女儿身的呢?“这人不寻常,居然这么快就盯上了白月,眼睛还真毒。”凌言沉声道。

黎傲然点了点头,衣袖一拂,身子轻轻飘下屋顶。凌言也紧跟其后跃了下去。

一深巷处,黑衣人大口的喘着气,背心的冷汗几乎快浸透了衣服。刚才的全力急奔耗费了他的大部分内力,现在已经脱力了。稍稍舒缓了下­体­内的翻腾的气息,黑衣人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一身白衣。将脸上的面罩摘去,揣在了怀里。慢慢走出了­阴­暗的巷子。

——————

这一晚,白月睡的很沉,连日的赶路让她十分的疲惫。完全不知,在她沉睡的时候发生了怎样的事。

翌日一早,客栈的门口停着两辆十分豪华的马车。让人侧目的不是马车的豪华,也不是跟在马车后众多的侍从打扮的人,更不是马车上皇家的标志。而是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下来的两人,前面的人一身华服,头戴金冠,温润如玉。身后的人一袭青衣,风度翩翩,稍微有些瘦削的身板却挺的很直。微笑的看着前面,那温柔的眼神让周围的女子迷醉。居然是声名远播的贤王和他最器重的幕亲楼玉蝶。

不知道楼玉蝶的人一听这名字知道是个男子,也许会嗤之以鼻,不屑一个大男人起什么女人的名字。知道他的人却都为他学识和风度所折服。本可以考上科举大有作为,却只为报答贤王的恩情留在了贤王的身边。不知有多少女子向他暗送秋波,上门提亲的媒人将他家的门槛都要踏断了,他却一直不为所动,只是委婉全部拒绝。

至于贤王,一听名号就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因为他的仁德,当今皇上亲自封的贤王。什么爱民如子,正气凛然这些都是百姓对他的评价。

现在两个传奇般的人物却突然出现在一个小客栈的前面,自然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白月不满的睁开了眼,起身穿衣洗漱好开了门。见到凌言也是一脸的不满站在走廊,还不见黎傲然出来。

“怎么搞的?一大早的这么闹腾。”白月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嘀咕道。

凌言看的痴了,白月漆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双眼朦胧,小嘴不满的微微翘起,好一副睡美人的样子。白月抬头迎见凌言有些发愣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戴斗笠。白月切了声,拉回了凌言的思绪,凌言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眼光。白月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她知道凌言没有一丝的猥琐,只是单纯的被自己的绝­色­容颜震住而已。

待白月戴上斗笠再出来的时候,黎傲然和凌言已经在楼梯口等待着她。

“下面怎么回事?那么的吵闹?”白月压低声音疑惑的问道。她尽量的少说话,虽然扮成了男装,那美妙的勾魂声音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似乎是你夫君惹来的事哦。”凌言打趣道。

“是贤王。”黎傲然没有反对凌言的称呼,丢下三个字,迈开脚步往楼下走去。白月扯了扯嘴角,白了一眼凌言,凌言却装做没有看到。

“贤王是谁?”白月轻轻问着凌言。

“以前和傲然有点交情,估计不知道怎么听说了我们在这,就巴巴的赶来了。”凌言解释着。

“哦?”白月看着客栈外的阵势,心中感叹,黎傲然还真是不简单。王爷都亲自来客栈见他。

白月跟在凌言的身后也下了楼。门口气度不凡的两人一见黎傲然出现立即迎了上来。

“黎公子。”贤王客气的上前。

“王爷。”黎傲然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的周围的人直抽冷气,都在猜测此人是谁,竟然让贤王如此礼遇。而他这般的无礼贤王却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黎公子,别来无恙。”贤王微笑着。

“还好。王爷寻来这里何事?”黎傲然依然是淡淡的客气。

“听闻黎公子来到桐城,我自然要前来拜访,如果黎公子不嫌弃就……”贤王的话音未落,已经被黎傲然不客气的打断了。

贤王身后的侍卫正要出声呵斥,却被楼玉碟一个眼神制止。心中暗暗无奈,这些没眼水的东西,没见到王爷对眼前的男子都没自称本王么。

“不必了。”黎傲然转身在客栈的大堂坐了下来,“我还没吃早饭。”

白月看着冷若冰霜,毫不给贤王面子的黎傲然,不禁哑然失笑。凌言却一脸常­色­的走到桌边也坐了下来。冲白月招了招手,白月乐颠颠的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楼玉蝶忙冲身后的下人使了使眼­色­,立刻有人端上了­精­美的糕点和热乎的粥放在了桌上。白月不禁多看了楼玉蝶两眼,人才,真正的人才!

黎傲然不客气的用了起来。那架势看的白月瞠目结舌,这才叫大腕啊。

贤王似乎还想说什么,楼玉蝶冲贤王摇了摇头,示意不必着急。贤王这才止住脚步,客气的对黎傲然道:“既然黎公子喜欢住这,我也不强求。只是黎公子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黎傲然点了点头:“好。”

贤王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微微叹了口气转身离去,楼玉蝶也随着贤王转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黎傲然突然出声道。

众人诧异,白月也不解的抬头看着黎傲然。黎傲然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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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取章节题目烦死了,不怎么会取.­干­脆不取了,直接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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